女人双手被他拉起来绑在床头,双腿被分开绑在两边的床脚,绑住女人四肢的布绳并不十分绷紧,给女人留下了挣扎的空间,却更像是垂死的徒劳,惨烈又绝望。
“宝贝怎麽了?刚刚不是还很舒服吗?”娃娃脸跪坐在她身边,看着女人被憎恨淹没的眼睛里露出痛苦和绝望,完全失去理智,像是狂乱的母兽一样只想扑过来。至於是憎恨他多一点,还是憎恨自己多一点,就不得而知了。
娃娃脸着她下身:“这里,不是宝贝让我进来的吗?”
他的表情又天真又委屈,女人心里一阵发寒,对这个人累积的负面情绪几乎要将她的口撑裂,却被绑住手脚,像是离了水的鱼,只能无望地弹动,却无法对渔夫造成任何伤害。
所有的反抗都不能近他身一寸,憎恨无法发泄於人,积郁於身,反变成对准自己的利刃,越来越深地刺入心脏,女人咬着唇仰起头,发出无声的嘶鸣,身体依旧痛苦又绝望的挣扎,却找不到可以逃生的出路。
娃娃脸像个打球打累了的大男孩,噗地扑在她身上,在她骤然激烈的挣扎中小声说:“反抗得这麽厉害,爸爸看到一定很心碎吧。”
女人几乎僵直地停了一停。
……不对,他难道还想用这个要让她放弃抵抗吗?──
娃娃脸又接着说。
“我之前给你喝的水里,有致幻和催情的成分呢。”!!不可能──
女人对上他认真的眼神,不知为何居然微微动摇了起来。
“因为宝贝不喜欢出声很犯规呀。”
自责,很痛苦吧。
“所以不用责备自己哟,都是药物的错。”
“和宝贝一点关系都没有。”
如果我给出你可以解脱的理由呢?
──那让她无比憎恨自己的,让她觉得自己不配做父亲女儿的,她躺在仇敌身下的放荡、乱、依赖的丑态──
“就是这样的哦。”
在他让她舔那个跳蛋之前,曾经笑嘻嘻地喂她喝了水。所以不是她意识薄弱地沈迷在他之後虚假的温柔中,而是因为药物的关系吗?
“爸爸……只会讨厌我,不会怪宝贝的。”他在她茫然动摇的眼神里暧昧地轻声,“我刚刚又给宝贝喝水了。”
“而且宝贝被我绑起来了不是吗?”他微微覆上她的。
“所以……”
就这样沈沦也没关系,肆意地求欢也没关系。因为你是──被迫的啊。
他露出那干净的,简直天使一样拯救世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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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体内的温度似乎又上升了些,娃娃脸被烫得可怜的哆嗦了下,入了几下,慢慢适应过来,仿佛器泡在了一汪温泉里,从头皮到尾椎,从躯干到四肢,无不张开了毛孔,舒适松散地翕动,几乎让人想要溺死在她身
PS:怎麽又是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