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干妈.干俏妈
一
张子华,父母亲及家人亲友都叫他阿华。
阿华本来是个好孩子,初一初二的时候还很认真用功,到了三年级上学期,交到坏同学,跟他们混在一齐玩的原故,学会了吸烟、喝酒、打架、看黄色小说和看小电影,如此成绩一落千丈。
父母很伤心,但又不知如何使阿华改邪归正。
有一次,阿华跟同学去看小电影,小电影演完了,又跑出了两个裸的女人,像巡回似的站在每个观众面前一、二分钟,让观众东摸摸西摸摸。
阿华也有摸,直摸得口乾心跳,全身热烘烘的很不好受,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
谁知,警察先生突然大驾光临,而且包围了整个小电影院,把所有的观众,连女人、小电影院的老板、夥计,像赶鸭子似的赶上二辆大车,载到分局,全部做了阶下囚。
因阿华未成年,警察打电话,叫阿华父母保回家。
这件事真是伤透了阿华父母心的心,他父亲打了一阵、骂了一阵、说教了一番,折腾到午夜二点,阿华才躺在床上哭泣。
其实,他也非常后悔做错了事,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不能入睡,想到他以前在学校,成绩总是前三名,现在却每一科目都是红字。
也不知怎地,又想到小电影那两个裸的女人。
总之,这一夜,他想了许多许多事,结果却下了一个错误的结论:那就是离家出走,因为他感到无颜再獃在家里。
好不容易,挨到凌晨六点多,天亮了。他悄悄的下床,然后悄悄的打开父母亲卧室的门,蹑手蹑脚的走进去,一看之下,使他大惊失色,全身发抖。
原来,父母亲两人正裸的搂在一起,好梦正甜。
他再也不敢看,就在父亲的裤袋偷了三仟元,跑出了家门,把家门关好后,才长长的喘了一口大气,镇定下来。
这时候他恨起父母亲了。想想,父亲有母亲,母亲可以脱得全身赤条条的让父亲玩得痛快,而自己呢只不过是去看了场黄色电影而已,并非甚么大不了的事,父母亲就这样的大惊小怪,把他打得这么惨,自己只不过摸摸那女人的而已。
父亲好自私,只顾自己快乐。
阿华这时候全身还感到疼痛,更加的恨起父母亲了,也更坚绝的决定离家出走,在外面努力打拼,创造一番事业。
坐着公车,到了火车站。
在火车站却手脚失措徬徨起来了。要到哪里去好呢最后下了决心,到台北去。台北他一天到晚听到的都是「台北」这两个字,所以决定到台北。
于是坐着火车到了台北。
来到台北,才知这下要糟,人生地不熟,等那三仟元花光,就更惨了,肚子饿了,没地方吃饭,饿得发晕,又回到车站。
他坐在候车室的椅子上,苦思良策。
其实,肚子饿了就得吃饭,要吃饭,就得有钱,这是天地间最简单的道理,连三岁小孩也知道。阿华当然知道,可是他没钱,没钱就没饭可吃,没饭可吃,肚子就得挨饿,挨饿就会四肢发软,全身无力。
他已饿了一整天了,还是在火车站徘徊。
正当他下定决心要告诉警察先生,说他是离家出走的孩子,请警察先生帮忙送他回家,因为报纸上有过这样的新闻。结果,他胆怯了,打了退堂鼓,失去了回家的机会。
于是他后悔离家出走了。在家该有多好,茶来伸来,饭来张口,要钱向妈妈要,方便得很,正是在家样样好,出外步步难。
却在这个时候,一个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走近他,问他:「小朋友,你有多久没吃饭了」
他惊奇于这男人,竟然知道他肚子饿了,想了一下,才说:「已经一天没吃饭了,现在肚子好饿。」
「走,我带你去吃饭。」
「为甚么你要带我去吃饭。」
「我可怜你。」
「」
「放心,我请客,让你吃个饱。世界上有我这样好的人吗」
「没有。」
「那好,走」一声走拉着阿华就走。
阿华确实也饿慌了,而世界上最令人不能忍受的,就是饿肚子,也乖乖的跟男人走进一家小饮食店。男人叫了许多饭菜,却有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坐在男人的身旁。
阿华见了饭就狼吞虎咽,等吃了个饱,才有心情跟男人、漂亮的女人谈话,肚子一饱,精神也就恢复了。
男人问他的身世,阿华就一五一十的把他离家的事告诉那男人那男人举起大姆指,说:「阿华,你真有志气,有种,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立志出乡关,不锦衣不还乡,这样才配是个大男人。」
听得阿华傻楞楞的不知如何回答。
接着男人告诉了阿华一大段道理,说到最后,男人的职业,竟然是当三只手小偷。
不过,这男人还是有一套理论,他告诉阿华,他当小偷是出于不得已,再过一年,他积足了资本就要闻一家大工厂。当然,他自己是董事长,只要阿华愿意跟他合作,那时候阿华就是总经理。
「甚么我当总经理」
「当然,你我两人是难兄难弟,我的就是你的,我当董事长,你当然是总经理,咱哥两,合作奋斗,使他成为国际性的大企业。」
「国际性的大企业」
「对,就像美国的西屋公司、爱迪生公同、通用公司、荷兰的菲立蒲公司这样的大企业。哼那时候钱、女人又算甚么」
听得阿华大为感动。对,目前虽然当小偷,可是只当一年而已,以后前程似锦,他将是国际性大企业的总经理,多有威风于是他答应了。
那男人要阿华叫他老大,那漂亮的女人就是老大的妻子,叫大嫂。
他跟老大、大嫂坐计程车回到了老大的公寓,这一间公寓虽然不大,也不豪华,但大嫂收拾得很乾净,看起来很舒适。屋里只有二个卧室,正好老大、大嫂一间,阿华占一间。
这时候才下午一点多,老大和大嫂要睡午觉,叫阿华也睡午觉。
阿华因来台北钱花完之后,只好找建筑中的空屋睡觉,也又怕鬼,虽然他长得瘦瘦高高的,有一百七十六公分高了,肚子还是很小,晚上总睡不好觉,所以他一躺上床,就呼呼入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甜。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朦胧中,听到大嫂娇滴滴的呼喊声:「阿华,阿华」
他在家里睡懒觉睡惯了,听到呼叫声,也不答应,也不醒。却感到大嫂走进卧室来,坐在他的身旁。
这下惨了,真的灾情惨重。原来,阿华不管夏天冬天,一律只穿一条内裤睡觉,而且睡觉后,他内裤的那条大肉肠,一定会膨胀得很大很长,无端端又莫名其妙的痛起来。
而现在更可怕,因为不知怎地,它竟跑出内裤外,像枝竹杆般的紧竖起来。
阿华心噗噗跳个不停,心底想着:大嫂,快出去,快出去。
也不知甚么原因,想到大嫂,阿华的大肉肠更硬更翘,因为大嫂那高高的身裁,曲线玲珑,婀娜多姿;那两个大馒头似的,如双峰插云;细细的柳腰,不盈一握;白皙皙的肌肤,娇艳的粉脸儿。
反正大嫂的一切,都引起阿华想入非非。
糟了,大嫂的手呀大嫂的手,竟然在摸他的大肉肠。阿华惊得一颗心差点儿跳出口腔外,全身如触及高压电似的,一阵的眩晕,好受极了,但也极难受。
只摸了一下,大嫂又缩回手。这时很静,静得可以听到大嫂的娇喘声,很急促,很没有节奏,阿华也心跳得如战鼓。
片刻,大嫂的手,又触及他的大肉肠。
他差点儿惊叫出声,阿华知道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却不知如何来应付这种情况,他满脑海里想的,只是想抱紧大嫂,摸摸她的和那害人洞。
是同学说的,女人双腿间的那个洞,是害人洞,不是温柔乡。
突然他灵机一动,假装翻身。他在翻身的时候,暗暗估计好大嫂的双腿的距离,及害人洞大约在甚么地方,所以他翻过身,便一手朝大嫂的害人洞、一手朝大嫂的屁股伸出。
「呀」大嫂轻轻的惊叫一声,原来阿华估计得一点儿不差,正好落在大嫂的上。
那如小包子似的一入阿华的手中,他只感全身一阵的火热,从未有过的刺激,由大嫂的传入他的手中,再传遍全身,那是种很紧张、很刺激、又很舒服的感觉,使他差点儿晕死过去。
另一只手,也正好摸到了大嫂的屁股。入手又细、又嫩,只是不敢游动他的手,因为一经移动手掌,定会被大嫂发觉他是故意这样做的。唯一的遗憾是,他的手虽触及大嫂的和屁股,但最少有两层障碍:一层三角裤和一层裙子。
大嫂突然移动娇躯下床,只听她轻叹一声,走出了阿华的卧室,并随手为他关好了门。
至此,阿华才惊魂甫定。但是一颗心还是噗噗跳个不停,他赶紧把大肉肠放进内裤内,对大嫂想入非非不已。
约过了二十分钟,大嫂又来叩他的房门,娇呼:「阿华,起来了,都快五点半,要吃饭了。」
他不敢再假装下去,赶紧说:「是的大嫂,我起床了。」
他就下床,穿上外衣外裤,依稀听到门外大嫂走了,他穿好了衣服,一出卧室就是客厅,大嫂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阿华一再估计大嫂的年龄,约在三十岁左右,虽然粉脸上没有化妆,但那清秀、艳丽的脸儿,配上那令人心跳的身裁,真的是光艳照人。
大嫂见了阿华,很客气的招呼:「阿华,来,坐下,大嫂跟你谈谈。」
阿华乖乖的走到大嫂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一颗心却急促地跳着,因为大嫂的样子,春色无边,撩人心弦。
只见大嫂穿着一件短过膝盖的家常服,因坐的关系,裙子部份拉得太高,几乎要接近了三角裤,那雪白粉嫩、修纤细腻的大腿,整个一览无遗。
胸脯显然是没戴奶罩,前胸又开得低,两个白玉似的都露出了三分一,又没戴奶罩,突突的,扣人心弦已极,阿华的魂儿魄儿差点儿飞出了窍。
大嫂说:「阿华,还住得惯吗」
阿华说:「谢谢老大和大嫂的恩惠,阿华住得惯。」
「很好,喜欢老大吗」
「是的。」
「喜欢大嫂吗」
「是的,很喜欢。」
阿华边跟大嫂聊天,双眼可忙得很,一下子注意大嫂的,一下子注意胸脯,忙得不亦乐乎。
大嫂倒了一杯可乐,弯身送到阿华前面,说:「阿华,来,喝可乐。」
阿华口说:「谢谢。」双眼却看到了大嫂那白馥馥的一对房,大嫂一弯身,前胸大开,那两个又轻轻颤抖跳动,看得他双眼出血,全身如被烈火所燃烧一样,连下面的大肉肠都不听指挥的翘了起来。
大嫂坐好后,又娇甜甜的问:「阿华,你对老大的印象如何」
他说:「老大是好人,有事业心,将来一定可以成功的。」
大嫂的一对水汪汪的秀目,含媚带娇的又问:「对大嫂的印象如何」
「大嫂很漂亮。」
「喔真的那么漂亮吗」
大嫂在说话中,不经意的移动了,哦天呀阿华看到了大嫂的三角裤了。那白色丝织的三角裤是半透明的,所以阿华看到了乌黑一大片的胡须,也见到了像一座小山丘般饱满隆突的。
一股电和一股热,流遍了阿华的全身,又是舒服、刺激,又有点儿晕眩。
大嫂又娇滴滴的问:「怎么不说话呢」
阿华起忙回道说:「大嫂美得美得秀色可餐。」
「小鬼,人小鬼大。」
那撒娇的模样,把个未经人事阿华的三魂七魄都摄勾去了,阿华像坐在云中飘飞一样的刺激。
大嫂仍然娇媚迷人的说:「阿华,来,坐在大嫂身边,大嫂有话问你。」
这时的阿华,真的又兴奋又害怕,兴奋的是坐在大嫂身边,可以把大嫂的两个看得真看得确,害怕的是万一万一冲动起来,伸手去摸了大嫂的或,那后果可真是不敢想像了,那该怎么办呢
「来,过来呀,大嫂会吃你吗」正当阿华犹豫不决,大嫂又妩媚动人的催他。
阿华只好走过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灵感,或是色胆包天,他竟然紧贴着大嫂坐了下来。这一来,他全身又如触及高压电似的微抖着。
因为他是初中生,只穿短裤,跟大嫂紧贴而坐,他的大腿就紧贴着大嫂的,又何况由大嫂身上飘来阵阵的香味,他哪里忍受得住。
大嫂撒娇似的骂声:「小色鬼原来你不是好东西」
她举起纤纤玉手,轻轻的打了阿华的大腿一下,位置拿捏不准,不巧的打在阿华的大肉肠上。阿华但感一阵眩晕,全身的骨骸都松散,一阵的冲动,差点儿把个大嫂紧拥入怀中,乱摸乱捏一阵。
一颗心如小鹿乱撞似的跳个不停,欲火在体内猛烈的燃烧着,克制不住的、偷溜溜的眼光,又向大嫂的胸部望去,看得他的全身如在半空中浮荡似的。
原来大嫂这时娇躯微弯,胸衣下垂,阿华看过去,把她的两个房看得一清二楚,纤毫毕露。美,美极了像两团粉团似的魏颤颤。
大嫂娇羞羞嗲声道:「小鬼,小色鬼,你的眼睛不要那么坏嘛」
阿华委实受不了了,竟像吃了豹子胆似的,伸手去摸大嫂的。
「呀」大嫂惊叫一声,按着娇滴滴的低声叫着:「不要,不要阿华不要」
阿华只感大嫂的一入手,软硬适中,极有弹性,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但是好受极了、舒畅极了。
这时候地快要发疯了,兽性一发动,就难于收拾了。他再也不顾一切,就在沙发上,猛然像饿虎扑羊似的把个大嫂压在沙发上,同时嘴唇也印上了大嫂的樱唇。
「小色鬼不要不要,不要」小嘴儿虽嚷着不要,却自动的把香唇贴在阿华的嘴唇上,并把香舌,伸进阿华的嘴里。
阿华接着了大嫂的香舌,没命的又舔又吮。这一吻,吻得阿华昏头转向。
猛地,有敲门的声音响起。
阿华这一惊非同小可,所有的欲火在瞬间熄灭,他知道一定是老大回家了。
「糟了老大回家了。」阿华赶快地站起来。
大嫂也站起来,白他一眼,说:「你去开门,我回卧室。」
阿华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去为老大开门。
老大进门后,大声说:「阿华,晚上出任务。」
阿华听得满头雾水,问:「甚么任务」
「哦你还不知道。去偷不好听,说出任务好听,知道吗」
「唔」
「你放心,你只负责把风,偷的事由我,如果有甚么状况,你警告我。哦
对了,你会吹口哨吗」
「会。」
「吹吹看。」
阿华随便吹了两三声,老大极为满意的猛点头,说:「你一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就吹口哨,来,详细我告诉你」
那夜十点半左右,阿华和老大满载而归,临进公寓时,老大悄悄的把一把钞票,约有二、三万左右,因为老大也没数,就放在阿华裤袋中说:「帮我藏好,我明天早晨向你拿,不要告诉大嫂。」
两人进了公寓,大嫂已经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在家里等,见面就问:「运气好吗」
「阿华真是福将,旗开得胜,马路成功,若能像这样的好运,不出半年,我们的厂就可以建厂了。」
「好,钱拿来。」
「都在这里。」
阿华进屋脱下黑色外衫,坐在那里胡思乱想。
想今夜当小偷,他甚么也没有,只是站在外面把风而已。
想起大嫂,那巍颤颤的、小山丘似的,突然后悔起来了。后悔他当时不先摸摸她的,找找那害人洞。
同学说错了,那不是害人洞,是温柔乡。
他只是跟大嫂接吻,就舒服得飘飘然的,要是能把大肉肠插进大嫂的温柔乡中,不知该有多舒服
「阿华,来吃头心。」
他听到了老大的叫声,到厅餐去,一看,好丰盛的点心,大哥已经开始喝酒了。大嫂喝可乐,阿华想想,也喝可乐。
老大拍着胸膛,说:「阿华,你好好的跟老大,老大绝不亏待你,你现在还不懂事,或者介绍一个像大嫂一样漂亮的女人给你爽歪歪。」
大嫂粉脸微怒,说:「对小孩子不可胡说,教坏了孩子。」
「是是。」转脸向阿华又说:「要吃要喝要玩,老大一定满足你。」
阿华唯唯诺诺的点着头,双眼却去骨溜溜的在大嫂身上转。大嫂今夜穿得太正式了,一点儿看头也没有,使他有点儿失望吃饭也就先回房睡觉,也不知老大和大嫂吃喝到甚么时候,他一躺下床,对大嫂想入非非一阵子,就睡着了。
大约早上六点多,他被老大摇醒,老大说:「阿华,钱呢」
阿华起身,把钱拿给老大,老大拿了五张百元钞要给阿华说:「这给你当零用,钱的事绝对不能告诉你大嫂。」
「喔」
「我今天去中部,你好好陪大嫂。」
「喔。」
老大就这样匆匆的走出去,阿华起来帮老大关好了公寓的门。本想回房睡,经过大嫂的卧室,只见门没关好,还有空隙。突然,阿华的整颗心急促地跳起来了,他想偷看大嫂睡觉。
悄悄的从门缝往室内一看,呀我的老天,室内春光旖旎极了。只见大嫂只穿着一条很小的白色洞洞三角裤,只包住了,而阴毛细长纤纤又蓬乱的蔓生了好一大片,差不多到了肚脐下;那两个粉团似的,挺拔的耸立。看得阿华猛咽口水,全身更是不听指挥的颤抖不已。
他冲动得开门想进屋内,但又不敢进去,那是怕老大突然回家,又怕万一大嫂生气了,怎么办
他一看再看,可是看也没用,只好回房。
又想起跟大嫂接吻的事,胆子又壮了起来,何况大嫂现在睡得正甜,自己只要小心一些不要弄醒她,只是摸摸她的和温柔乡就可以了。
主意打定,又走向大嫂的房间。这时他只穿一条内裤,行动很方便,就悄悄的打开房门,谁知,「咿呀」的一声,开门竟然发出声响来。
他大惊失色,最怕弄醒大嫂,还好,大嫂只唔唔两声,娇躯摇了一下,变成个「大」字的,还是睡得很甜。
他蹑手蹑脚走近床,小心翼翼的上了床。他妈的床还是动了一下。还好,大嫂睡死了,可能昨晚太晚睡了。
他坐在大嫂身边,大嫂那宛如白玉雕刻的,就近得伸手可及,尤其是他闻到了大嫂那如麝如兰的体香,薰得他全身发麻,整颗心跳得厉害他伸出手,一定要先摸摸大嫂的,也不知为了甚么,他竟先摸肚脐下的,那细长的阴毛令他爱不释手,然后顺势往下滑,就到了三角裤;另一只手也不会让它闲着无聊,也向大嫂的摸去。
「嗯」大嫂轻哼一声,娇躯颤抖,呼吸急促,使个胸膛大起大伏。
阿华笨手笨脚,捏痛了大嫂的,他大吃一惊,双手齐都收回来。
这也只是瞬间工夫的事,阿华见大嫂又睡了,尤其那起伏的胸脯,使得两个房的跳动,更加诱人。熊熊的欲火已燃烧了阿华全身,原始爆发,怎地可收拾,再也顾不了一切,伸手就去脱大嫂的三角裤。
他笨手笨脚的弄醒了大嫂,只听大嫂以发抖的声音,呻吟着:「老大不要吵不要吵」大嫂这时候娇躯也热烘烘的,像火一样的烫。
阿华大喜过望,原来大嫂把自己误会是老大,更放心的把大嫂的内裤脱下,自己也脱下内裤。
阿华最先伏下身,看那害人洞的样子。
大嫂的身躯微微蠕动着,像是挣扎,阿华终于把大嫂的分开了,那肥美温润的红色肉缝,完全的露在阿华眼前。
「呀不要老大不是阿华」
阿华冲昏了头,猛然全身压上了大嫂,他下面的大肉肠对准了害人洞,屁股就用力压下去。大肉肠没有插进害人洞中,却跑到肚门下,他急得不得了。
适时的,大嫂的玉手发抖的握住了大肉肠,呻吟着:「阿华轻点儿
你的那么长那么大大嫂怕怕受不了轻点」
阿华不顾一切的,猛然把屁股压下来,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呀」
大嫂在娇叫声中突然抽搐一阵,出:「好痛痛死了好舒服
阿华亲哥哥我好痛好舒服」
阿华生平第一次把大肉肠插进害人洞中,尤其是他发觉,大肉肠并没有全根尽没,还留了一半在外面,于是,他又用力使屁股往下沉。
大肉肠破关斩将,「滋」的一声,伴随大嫂「呀」的一声惨叫,只见大嫂粉脸苍白、香汗淋漓,猛烈地摇着头,秀发乱飞,像是极为痛苦的呻吟:「痛死我了阿华亲阿华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痛死了哎唔」
阿华初次跟女人作爱,毫无经验,要说有的话,也是看黄色小说或黄色电影中学来的,所以阿华即然把大肉肠插进害人洞,当然要抽出来再插进去。谁知阿华一抽,大肉肠竟全根抽出,与害人洞脱离关系了。
「呀」大嫂又一声惊叫。
就在惊叫声中,大嫂突地反身把阿华压在床上,自己用玉手握住阿华的大肉肠,对准自己的害人洞,猛地往下压,「呀」又听大嫂一声惨叫,她的娇躯伏在阿华的身上颤抖不已。
阿华当然不满足,他只好拼命的挺起臀部,用力的挺起,使身子差点变成了弓形,再突然的放下来。
「哎喂哎喂亲哥哥你要害死我呀好痛好胀好美」她张着小嘴喘气,细迷的秀目,紧蹙眉头,那样的像痛苦极了。
阿华挺了几挺,气力用尽了,气喘如牛的,但是欲火燃烧得可怕,只好用力的搂紧大嫂,雨点似的吻着大嫂。
大嫂开始动了,她扭动着屁股,慢慢的扭着。阿华感到好受多了,这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压在下面,情况变成这样子,他也想不起前因后果。
被压在下面也好,但大嫂已经愈摇愈猛愈快了,不时发出呻吟声:「哎
哎喂好阿华亲哥哥你的好棒好棒哎哎」
这声,引起了阿华的兴奋。他的大肉肠在大嫂的害人洞中又紧又暖,阵阵舒服的感受刺激着全身四肢百骸,使他欲仙欲死,舒服得他拼命的挺耸屁股,同时出:「大嫂你的害人洞很很舒服」
「哎唷亲哥哥哎喔好阿华啊大嫂也好舒服喔呀」
「大嫂大嫂快点好」
「亲哥哥我快要死了」
「呀呀大嫂」
大嫂的屁股像电动马达一样愈扭愈快,穴里的,像决了堤的小河,从中猛烈的涌出,周身的血液不但在沸腾,甚至感到眩晕,就像是在半空中飞荡一样的。同时她的樱唇微微的张着,粉脸上显出了满足的微笑。
阿华越挺越用力,脸部红了,汗水也流出了,他:「大嫂我好舒服喔快要爆炸了」
「亲哥哥我要要丢了」
「呀」
「呀」
「好舒服我爆炸了」
「呀呀我丢了」
两人死命的搂着,都想把对方挤进自己体内,半晌,就不动了。
阿华先醒来,他用吻轻吻着大嫂的粉脸,说:「大嫂大嫂」
「哼」大嫂轻哼声接着娇羞带怯道:「你真坏,强奸大嫂。」
「大嫂也坏,强奸阿华。」
「都是你惹的。」
「谁叫大嫂长得这么美,秀色可餐。」
「怎么可以动大嫂的歪脑筋」
「大嫂先偷摸阿华的大肉肠呀」
「嗯都是你惹的嘛」
「我惹你甚么」
「你睡觉时不好好睡觉,让那个跑出来,人家看了喜欢嘛」
「很喜欢吗」
「嗯」
「送给你,好吗」
「哼,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得海枯石烂此心不移,结果做的又是另外一回事来,哼」
「谁惹你了」
「老大早上向你拿钱,还骗得了我吗」
「你知道那你」
「算了,男人都是这样,阿华,你你呜」
也不知是甚么原因,大嫂突然呜呜咽呐的哭了起来,使得阿华又怜又惜,又心疼的猛吻大嫂的颊部,眼睛,鼻子,说:「大嫂,不要哭」
「想起你这小鬼,人家伤心嘛」
「我又惹你甚么了」
「我问你,大嫂对你好不好」
「大嫂对阿华很好,非常好。」
「就是嘛,大嫂让你玩、使你舒服,摸也让你摸、插也凭你插,阿华,你应该很高兴、很满足才对。」
「大嫂,我知道你对我好。」
「但你忘恩负义。」
「大嫂,我做了甚么事,忘恩负义了」
「你将来一定会。」
「绝对不会。」
「真的」
「一点不假。」
大嫂破啼为笑,紧搂着阿华,唇对唇热情如火的又吻了起来。
从始至终,阿华的大肉肠都插在大嫂的害人洞中,虽然丢了精,大肉肠软了下来,但也有四寸多长,已够大嫂舒服的了。
谁知这一吻,吻得他的大肉肠又地翘起来了。
「呀呀呀」
「怎么了」
「你的那个那个又胀了呀」
「胀了又怎样」
「呀人家人家好难受」
「还不简单,抽出来你就不难受了。」
「不不要」
「不要也可以,但有个条件。」
「呀甚么条件」
「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来个大翻身。」
「嗯嗯好」
阿华搂紧大嫂,说:「要翻身了,你抱紧。」
「嗯」两人就这样的翻过来。
「呀哎哎唷」在大嫂的呻吟声中,阿华抽出了大肉肠,又猛然插进去。
「哎呀喂呀亲阿华你碰着了人家的花心了好美好舒服我的好阿华」
阿华对女人的经验,这就是第一次,他由大嫂那里学会了许多技巧,加上天生异禀,不但肉肠奇大无比,有七寸多长,而且能久战不泄。
那一天两人足足玩了五个钟头,到了十一点半左右才各自停战。
大嫂对阿华说:「阿华,大嫂下午有事,这里是三千元,你拿去吃中餐、看电影,晚上七点以前回到家来,知道吗」
「大嫂有甚么事」阿华边说,双手边不规矩的捏着大嫂的,有时也去摸那、满是的和一大片阴毛。
「去银行,去办一些事。」
两人就像是一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妻似的,两人紧搂着亲了一个长吻,才分开各走各的路。
阿华坐公车来到西门町。今天不是周末或星期日,比较不拥挤,阿华吃了一顿愉快的中餐,然后找一家不要排队就可买到票的戏院走了进去。
戏凉里观众冷落,看来还不到三成,本来地想随便找个位置坐,后来想想,据说在台北处处都要循规守矩,于是照着票根的号码,找到了目己的坐位,旁边已先坐了一位女人。
早上,阿华跟大嫂足足玩了五个钟头,照理说,他该筋疲力尽了才对,谁知身旁这位女人抹的香水太香,薰得他飘飘然的,连下面那条大肉肠也莫名其妙的怒勃起来。
这女人约四十岁左右,所穿的服饰若不是舶来品,就是经过特别设计的,想来,大概就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之流。
女人生得丰满,但并不肥胖,因为是坐着的关系,只能看到那两个房,唯斤两比大嫂还大。皮肤很白白里透红,诱人极了;那粉脸儿更是迷人,秀眼虽不大,却水汪汪的,一见令人遐思;挺拔的鼻子,小小的樱桃小口。
女人见了阿华,说:「小孩子不在学校,逃课了」
阿华也不甘示弱的说:「美太太不在家里,逃家了」
「哦我是美太太吗」
「当然,你很美,美得不好意思说了。」
「说说看。」
「你不生气」
「不生气。」
「好,我说了。你美得秀色可餐,令人垂涎欲滴。」
「小鬼,你懂甚么垂涎欲滴」
「懂得比你美太太多得多。」
「人小鬼大,你真可怕。」
「美太太,你更可恨。」
「嗯我有甚么可恨的」
「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偷跑出来看电影,难道不可恨」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娇笑声虽不大,那样的却勾人魂魄极了,看得阿华的心猛跳不已。
接着女人娇甜甜的问:「小鬼,你懂甚么」
「甚么都懂,包括男女间的那一套。」
听得女人脸红耳赤,娇羞的低下头来。
这时电影还未上演,阿华用色迷迷的眼光上下打量这女人,诱人的曲线,小腿圆润修长,脚趾甲还添上指甲油呢
女人抬头,看见阿华那色迷迷的眼光,骂道:「小小年纪,就当色鬼。」
阿华也不甘示弱的说:「美太太,假如你是我太太,你就有苦吃了。」
「甚么苦」
「我会一天到晚把你剥得赤条条的抱在怀中,让你喘不过气了。」
女人听罢,更羞更怯,娇喘吁吁,惹得那两个也大起大落,看得阿华心摇神驰,恨不得伸手去摸摸看是真是假,有那么大的,太扣人心弦了,脱光看,不知是怎么样子
沉默了半晌。
阿华坐正身驱,开始后悔起来了,他真不该无端端的去找一个陌生女人的麻烦,自己的麻烦才大呢离家已有六、七天了,父母亲一定很急,该打一通电话向父母报平安,或者这样对父母俩太残忍了。
女人见阿华不再有动静,就没话找话说:「小鬼,你是中部人」
「嗯」
「为甚么离家出走」
「嗯」
「跟父母呕气了」
「你怎么知道」
本来,阿华没心思跟她交谈,可是她步步紧逼,引起了阿华的兴奋,阿华又侧身对着她,说:「漂亮的太太,你对我有兴趣吗」
女人粉脸又红,娇叱道:「小鬼,死小鬼。」
「漂亮的太太,你忘了刚才说的人小鬼大我人虽年纪小,那个鬼确很大,假如你是我太太,我的那个鬼就够你受了。」
适时的,电影院灯熄了整个暗下来,放广告片了。
女人好像没生气的样子,娇滴滴道:「不要胡扯,我是说正经话。」
「甚么正经话」
「离家多久了」
「才六天。」
「嗯住在哪里」
「那是我家的事,反正有吃有住就是了。」
「小鬼,你真不知死活,在台北有很多坏人集团,专门勾引像你小鬼这样的孩子去帮也们做坏事,你一定被骗了。」
听得阿华心惊肉跳,赶快辩白说:「没有。」
「有甚么证据」
「我还有钱呀」
「嗯这样好了,到我家去住,好吗」
「不好意思。」
「嗯我收你做乾儿子。」
「喔,漂亮的太太,你想相夫教子」
「甚么相夫教子」
「相就是看,相夫就看住你的丈夫呀」
「哼那个死鬼还不值得我费心。」
阿华故意把自己脸挨近她的粉脸儿,贴触一下说:「喔原来你丈夫性无能了。」
「死小鬼,坏死小鬼」
在美太太的骂声中,美太太举起葇荑似的玉手,轻打了阿华一下,很巧,正好打在阿华又硬又翘的大肉肠上,「呀」美太太轻轻的娇叫一声,周身如触电似的发了麻。
阿华也举掌轻轻的打了美太太一下,他也拿捏得很准,这一打,也正好打在美太太的上。
「呀」美太太被打得娇躯发抖,全身如被火烧着了似的。
阿华有过大嫂的经验,知道这女人春心荡漾了,就不客气的拉起美太太的裙子,把手伸进去,说:「漂亮的太太,你有几个丈夫」
他也真荒唐,正如问人家有几个爸爸一样的荒唐。
显然的,美太太已魂儿飘飘,魄儿渺渺,神智脱离娇躯了,她说:「一个,只有一个呀呀」
「呀甚么」
「你的手,手手」
阿华并不急于摸她的和害人洞,因为当他的手触及美太太的大腿时,只感到细腻滑嫩极了,就如同摸着了玉似的,有一股极舒服的感觉。
阿华问:「我的手怎样了」他的手,已渐渐摸往三角地带了。
「你的手呀呀手手」
「你不是要收我做乾儿子吗」
「呀是呀手手」
阿华的手,终于触及她的,使他全身大颤,连手都发起抖来。
「呀」美太太又轻轻的娇叫一声,娇躯如被抛到太空飘浮似的。
原来,她的又突又隆,若说大嫂的是小包子,她的该是个小馒头,丰肥极了。
阿华摸得爱不释手,谁知,美太太再也不客气了,她也发动了攻击。
二
目标:阿华。
地点:大肉肠。
美太太的手把阿华短裤的拉链拉开,玉手发着抖,把条大肉肠拉了出来,又摸又握。
「呀呀好可怕好可怕」
阿华说:「还想教子吗」
「教教甚么甚么子」
「教子,就是教训儿子,凭你这个小馒头,配不配教训我在你手中的这个儿子,你自己估量」
「嗯」
「配吗」
「配配呀」原来,阿华把手指头伸进她的害人洞中了。
「既然配,我做你的乾儿子。」
「我们回回家」
「回谁的家」
「回我的家我们的家」
她的害人洞又窄又紧,比大嫂的窄紧太多了,现在连阿华都色急,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大肉肠插进她的害人洞中。不应该是温柔乡,大嫂的才是害人洞。
「好,回你的家,但有个条件。」说着,他把摸着她温柔乡的手收回来。
她也小心翼翼的把大肉肠放进内裤,又帮阿华把拉链拉好,才问:「甚么条件」
「二十万的见面礼。」
「好,二十万是小数目,我答应。」
「走。」
「嗯」
坐上计程车,阿华又后悔起来了,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勾引了这种三、四十岁的女人,因为母亲的年纪跟美太太差不多,只是母亲没有美太太这样的拥华高贵,娇媚动人。
小孩子总是心思不定,他突然害怕起来,这个女人怎会那么随便就答应给他二十万他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她好像当真的了,糟了会不会又中了圈套就中了老大和大嫂的圈套一样。
不久,转进了一家别墅的大门,停了下来。美太太下车,他也跟着下车。美太太打开大门,走进去,他也跟着进了门。
一看之下,可吓了一大跳。好可怕哦光那个庭院就有百多坪,有假山、小桥、流水,还有喷水池,奇花异草,满院皆是。
阿华被吓得倒抽一口冷气,连下面的大肉肠都被吓软了下来。
美太太到了家,好像壮了胆似的,撒娇道:「我儿,走呀」
「不走了。」
这太出美太太的意料之外,美太太问:「我儿呀,你害怕了」
「怕甚么再怎样,你也只是个女人而已,怕甚么」
「那为甚么不走」
「条件重新谈」
「唔,原来二十万太少,是吗要狮子大开口了。」
「对,一百万。」
「唔,一百万也不多,为甚么要涨得那么快」
「乾妈,二十万太对不起你了,看样子你的身价值好几亿,一百万对你只是小意思。何况你花一百万就可相夫教子,何乐而不为呢」
听得美太太粉捡儿飞红,含羞的骂:「死小鬼,你还真会折腾人」
「这还不算折腾你,到了床上,看我把你折腾成甚么样子,你就知道花一百万绝对值回票价。」
「好,就一百万。走」
两人走到屋门,早有欧巴桑开门侍候。
美太太向欧巴桑打个招呼说:「他是我的侄儿。侄儿,走。」
说着,很亲蜜的拉着阿华,阿华很礼貌的向欧巴桑点点头,就跟美太太走。
上楼,到了二楼,美太太开门,两人进了卧室。
这一次,阿华真的被吓呆了,好像刘佬佬进大观园般的,眼前的东西样样新奇。
美太太见状,娇滴滴笑道:「我儿呀看样子要涨到贰佰万了。」
阿华是个很聪明的孩子,一想就想通了,她再有钱,也只是个女人而已,而女人只要有两个、一个害人洞,就会被男人喜欢了,又何况每个女人都具有两个、一个害人洞呀
想通了,他就泰然的说:「不算你便宜点儿,壹佰万就好。」
「唔,我儿,坐呀喝甚么呢可乐,咖啡」
「洋酒。」
「小鬼,你敢喝洋酒」
「甚么小鬼小鬼的,我儿我儿呀」
「也真是的,好嘛,既然我儿要喝洋酒,就洋酒。」
现在,阿华才很认真的看美太太,她美得令人心跳,真的千娇百媚,全身无一处不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她摇曳生姿拿来一瓶洋酒,一个酒杯,说:「吾儿,你喝酒,为娘的先去洗个澡。」
「也好。」阿华口中应着,就动手打开洋酒,倒了一杯,就喝了一大口。
一入口才知洋酒很烈,像火一样的烫着喉咙,呛得连咳几声,喉咙好像还在冒烟的难受。
美太太临入洗澡间时,娇滴滴道:「饮料在冰箱,在娘家就不必客气。」在娇笑声中,她步入洗澡室。
这是间有二十多坪的套房卧室,极尽豪华。
阿华赶紧到冰箱开了一瓶可乐,牛饮似的连喝两杯,才把喉咙火烫的感觉勉强压了下来,感到舒服些。
由洗澡间传来淙淙的流水声。他想,这大热天,洗个澡也好,对跟美太太洗鸳鸯浴。想到就做,他马上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就闯进洗澡间。
「呀」美太太见阿华闯进来,娇叫一声,羞答答的转过身,娇羞羞的说:「我儿,为甚么这样不懂礼貌」
小嘴儿虽这样说,芳心却暗喜,因为这正是她设计好要教儿的序幕,或者太勉强的就不好玩。
阿华虽只看到她的背部,可是那美妙的曲线、如玉如霖的肌肤,已使他的双眼都喷出血来,他说:「我俩来洗鸳鸯浴。」
「嗯谁要跟你洗鸳鸳浴」
「错不是鸳驾浴,是母子浴。来,我帮你洗。」阿华边说,边走近她,用双手把她的娇躯扳过来面对面。
她已经春心荡漾,芳心跳得比战鼓还急,却还害羞的一手掩住、一手盖住,粉脸儿飞红,娇羞的垂着头。
阿华早已欲火沸腾,火冒三千丈。他扳开了美太太掩着的手,说:「有乳便是娘,儿子要吃娘的乳了。」
「呀」她发抖的惊叫一声。
「呀」阿华也大惊失色的叫了一声。
这对,真太扣人心弦了,又丰满又肥大,却有个像红豆那样小的,四周的红晕,血丝斑斑。
阿华十万火急,伸手抓了一个,同时低下头含住了一个。用口含的那个,并不用去吮,而是用舌头去舔她的,不时的用双唇去磨擦,及四周。
「唔唔哎唔」美太太突感全身有百万只蚁在咬着似的,又麻、又痒、又酸,虽然极为难受,但也好受极了。
阿华的口和手换了位置,美太太忍不住的双手紧搂着阿华,并把送到也的大肉肠处贴着,不但贴着,而且还扭动那圆润的屁股,使与大肉肠磨擦生电。
「呀唔亲儿子晤亲亲儿子到床上到床上去嘛」
这正合了阿华的心意:「好,走。」
才躺上床,阿华就火急的想扳开美太太的大腿,美太太娇羞无比的嗔声说:「你要干吗」
「看你的温柔乡。」
「那没甚么好看的,呀」
好不好看是另外一回事,阿华已把头凑近她的,用手玩弄起那两片粉红色的大了。
这时候,阿华想起黄色电影中,男人舔女人温柔乡的镜头。何况美太太的温柔乡虽然湿润着,却是粉红的艳色,一看就知道还相当的新鲜,一定很好吃。
阿华把嘴凑近温柔乡。
「唔呀呀」
他把舌头伸进温柔乡中,其实那味道并不好,只是很刺激、很新奇而已。
「哎唷哎哎哎亲儿子我的亲亲儿子好美美透了喔
哎喂」她蠕动着娇躯,眯着眼儿,周身颤抖。
这并不好玩,阿华这样想着,就起身把美太太压上了。美太太双手如蛇般的紧搂着阿华,樱唇同时也跟阿华的嘴唇贴上了。
阿华可忙得很呢他嘴要吻美太太,他的手还要扶好大肉肠,好对准温柔乡桃园洞的洞口,拿捏准了,臀都才猛然沉下。
响起一声惨死般的凄叫:「呀」美太太打了个寒噤,娇躯抽搐不已。
她只感到一根已着火的铁棒,硬生生的插在她的穴里,燃烧起来了,燃烧得全身都着了火。她张着樱嘴喘气,香汗涔涔而出。
阿华感到极为好受,想不到她的温柔乡这么紧、这么暖,跟大嫂比起来,这才是真正的温柔乡,大嫂那个名符其实是害人洞。可惜,才只插进了三寸多。
她猛摇着头,痛苦的呻吟:「哎唷哎呀喂呀好痛好胀我要死了哎喂我真的会死了」
这呻吟声引起了阿华的怜香惜玉,他想起了大嫂扭动屁股的情况,这是好办法,不然再强行插下去,万一真的插死她,那可真是人命关天,搞不好,被关进牢里做阶下囚,可不是玩的。他,只好先缓缓的扭动屁股。
「呀呀我的亲儿子轻点轻点呀轻点嘛哎唷喂呀好痛好舒服哦」
阿华还是不敢猛浪造次,他真想不通,都快四十岁的女人了,害人洞,不
是温柔乡,为甚么还这么紧、这么暖。
她的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显然的,是承受太多的痛苦,只见她的双眼都流下泪来,娇躯不规矩的颤抖着,梦幻的呻吟:「好儿哎哎哎呀喂亲儿子娘要被你奸死了呀呀痛痛美死了哎唷舒服死了哎哎哎唷」
阿华有过干大嫂的经验,何况面前这位美太太,千娇百媚,美艳动人,能奸到这样的人间尤物,亦是艳遇。
阿华愈扭愈快,大肉肠已渐渐攻城占池,一分分地深入温柔乡内,美太太则舒服得欲仙欲死。
突然她痉挛一阵,双双挟住阿华的大腿,浪声大叫:「哎唔哎唔亲儿子你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好舒服美死了呀呀
呀呀用力点再用力我要为你死了」
阿华扭得兴起,突听美太太的声,又感到下面的大肉肠在温柔乡中已微微有点松动的感觉,所以他放心的猛地用力,把臀部压下去。
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呀」美太太突然在大叫声中抽搐了三、四下,娇躯降然垂在床上,像休克一样的晕迷过去。
阿华并不害怕,他有过与大嫂交媾的经验,知道美太太是乐极生悲,本来想趁胜追击,但想想,自己趁机休息一下也好,于是把胸膛压住那两个,轻轻的摇动起来。
原来,这是一种非常美好的感受,那两团软肉在自己的胸膛上压挤,竟也令人舒服极了。
「呀呀」美太太又梦呓似的呻吟着,显然还在舒服的刺激之中。
阿华玩了一阵,又感到无聊,挺起胸膛,用两只手去轻轻的揉弄那两个房,一捏、一摸、一抚、一揉,小孩子喜欢玩,玩起来花样百出。
美太太被玩得娇躯发抖,呻吟着:「呀呀好儿子亲儿子哎哎我的亲亲儿子,好舒服」
阿华问:「娘,你醒了吗」
「娘醒了,很舒服」
「要更舒服吗」
「不休息,休息一下」
「娘你舒服,我可不舒服耶」
「我知道你还没丢。」
「对呀怎么办」
「唔唔等一下好吗」
「不好。」
在不好声中,阿华又患了小孩子顽皮的天性,他的大肉肠猛烈的抽出,再狠狠用力地插下去。
「滋」的一声,同时「呀」的一声大叫,美太太双手双脚又突然地抬起,挟住了阿华,颤声呻吟着:「呀哎喂好儿子饶了我休息一下吗哎哎休息休息」
「舒服吗」
「好舒服」
「壹佰万的见面礼,值不值回票值」
「值得,值得。」
阿华心想这样躺着不好玩,他说:「美太太,我要起床了。」
「不不」美太太的双手双脚挟得更紧,简直是挟得阿华动弹不得。
阿华问:「美太太,你要休息,就躺着休息,我要喝可乐呀」
「等一下嘛娘喜欢这样。」
「这样有甚么好」
「娘喜欢你那个在娘那个里面嘛」
「娘哼不叫娘了。」
「说好的,你做娘的乾儿子,壹佰万做见面礼嘛」
「不要见面礼了,拿钱压人,最可怕了。」
「对不起,不要生气嘛娘会好好对你,这不就得了休息一下,休息十分钟,娘陪你喝可乐,好吗」
小孩子总是无聊不得,一无聊起来就找你麻烦;阿华现在很无聊了,所以找美太太的麻烦。
他说:「不好。」
就在不好声中,他突地扭动起屁股,饶是美太太双手双脚挟住他的身躯,也奈何不了阿华的这种动作。
「呀我的好儿子亲儿子娘要被你奸死了哎喂呀哎
美死了要死了」
「娘,要死你去死。」
「呀受不了美美极了亲儿子娘真要被你折腾死了
呀呀」美太太舒服双眼都翻起了死鱼目,樱唇哆嗦,小腿乱伸;由温柔乡内,更是一阵接一阵的喷出。
阿华见美太太对自己的束缚解除了,就改用的方式,强抽猛插,次次用力猛狠,插得阿华好舒服。
美太太更是被插得死去活来,舒服得全身似乎粉碎了似的,气若游丝的,拼命地呻吟:「好儿子哎哎呀我的亲儿子亲娘要被你哎唷喂要被你奸死了舒服舒服透了美透了呀呀呀呀娘要丢要丢了儿呀你也要去了了吗哎唷喂呀」
阿华插得满脸通红,气喘如牛,却还没要丢精的样子,有点儿泄气,想想先让美太太舒服了再说。
美太太可舒服得娇躯颤抖,浪声大叫:「呀要丢了我要死了哎喂丢了亲儿子舒服死了」就这样精疲力尽的垂死在床上。
温柔乡涌出,渗着时失禁的尿液,把床单染湿了一大片,粘粘、湿湿,有股骚骚的尿味冲入阿华的鼻中。
阿华骂声:「脏鬼,懒到就在床上撒尿。」就把大肉肠从温柔乡中插出,到洗澡间去放泡尿,清洗一下大肉肠。
美太太看来舒服过度,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打开冰箱,拿出一瓶啤酒,坐着喝啤酒,边喝边看床上的美太太,还真令人心惊肉跳,那白里透红,玲珑的曲线,真的耀眼生辉,美艳动人。可惜,不耐久战。简单说,就是不管用。
阿华现在才深深的体会出,每个女人都有她的长处。以大嫂来说,她的好处就是经久耐战,而且淫荡妖娇,一开起战来,妖态百出,惹得阿华欲火冲天。
美太太艳则艳矣却少了大嫂的那股,又不经久战。阿华决定,今晚准时七点回去跟大嫂大战一夜,明天再回到美太太这里。
跟着老大、大嫂,长远也不是办法。正如俗语所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到鬼;做小偷,终有一天会被警察抓到的,那时报到家里,自己可惨了。
阿华喝完一瓶啤酒,还不过瘾,又倒了半杯洋酒。他先试着嚐一小口,入口还可以,于是他就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把那半杯洋酒喝完了,又倒了半杯。
也不知怎地感到全身发热,连耳朵都热烘烘的很不好受。
这时,美太太醒来了,她醒来后,发现失去了阿华,娇声大叫:「我儿
阿华」
阿华说:「美太太,你鬼叫甚么」
终于让美太太看见了阿华,她也就放心了,却闻到了尿味,才发觉自己连尿都拉出来了,羞得粉脸儿通红。
阿华更是不客气的说:「脏鬼,懒在床上撒尿,臭死了看你长得那么美,全身也擦香水,擦得香香的,谁知是脏鬼一个。」
美太太被骂得撒起娇来了,她微摇娇躯,说:「嗯都是你惹的嘛」
娇躯一动,两个房跟着颤跳,还真勾魂荡魄,看得阿华大肉肠也猛然怒胀地翘起来。
阿华心想,要玩还是玩美太太好,看她撒娇的样子真迷人;大嫂虽然是骚极了,看久了反而反感,决定今后跟大嫂脱离关系。
想着就说:「美太太,去洗洗,快来陪大爷喝酒。」
「嗯要叫娘哦」
「好,娘,快儿子等得不耐烦了。」
「嗯好。」
她风姿卓约,仪态万千的走进洗澡室,清洗好后,再换好床单,就真的乖乖坐在阿华的身旁,还柔情似水的贴着阿华。
阿华说:「你真要做我的娘」边说,边双手伸出,去抚摸她的一对。
她撒娇又搔首弄姿的娇滴滴道:「是嘛我就是要做你的娘。」
「哪有儿子奸娘的道理,这不是了」
「做你的乾娘。」
「做我的乾粮那不如做便当,还好吃点儿。」
「嗯你说甚么了」
阿华对她那两个房愈玩愈过瘾,终于把那两个玩硬了,也玩得美太太呻吟着:「唔嗯呀」
「怎么了,又想要了」
「你惹的嘛」
「惹你又怎样,我就是要惹你」阿华对她的玩腻了,便改玩她的温柔乡。
却在这时,响起叩门声,阿华惊惶起来了。
美太太却泰然的问:「欧巴桑,甚么事」
「太太,你的电话。」
「知道了。」美太太就这样裸的走到床旁,拿起电话说起来了。
「哦你是郑太太,甚么三缺一,对不起,我有事哦,是我的侄儿,我表嫂的儿子对唔欧巴桑告诉你的唔从中部来的,跟我表嫂闹意见,就跑来找我对小孩子嘛有甚么好看的。甚么郑太太,不要想得那么歪邪,他是我的乾儿子。对对,也好,几点八点钟在夜巴黎餐厅。好呀,我带我乾儿子去。对了,不要忘了见面礼,好,再见」
阿华听得好奇,走过去问:「甚么事」
「欧巴桑露了口风,谈起你,郑太太要见你。」
「见我有甚么屁用」
「好奇而已。」
「我不去。」
「你去不去都不要紧,可是我建议你去见见场面也好,这些有钱的贵夫人,太闲也太寂寞,那股骚劲,坦白说,你应付不了。」
「你,我还不是应付了」
「我可不同,生平第一次偷汉子就碰到了你。她们可不一样,有些汉子要注射与奋剂来操她,她都嫌不够过瘾呢」
「那么利害」
「绝不骗你。」
「那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了。美太太,她漂亮不漂亮」
「比娘漂亮多了。记得嘛,要叫娘。」
「好好,娘就娘,娘我可要吃你的乳了。」
她正坐在床沿,阿华正好把她压下来。
她有点儿吃惊,娇滴滴道:「儿子呀你你还能玩呀」
「跟你玩了一个下午,连一次都没丢,有甚么不能玩」
「呀哎」她紧搂着阿华发抖。
阿华问:「娘,还想玩吗」
「很很想玩,又怕受不了,你太可怕了。」
「甚么受不了」
「娘好喜欢你,又怕你你那个令人受不了。」
「即然这样,我把大肉肠插进你的温柔乡中不动,你一定受得了,是吗」
「嗯娘喜欢这样。」
「娘,我可要插了。」
「轻点求求你」
阿华站着,双手揉着她的,下面的大肉肠已翘得好高,也不用手扶,他只做一个位置,大肉肠已在温柔乡口了。
「呀儿呀娘好怕好紧张又好舒服娘太爱你,又太怕你了」
阿华怜香惜玉的,只见用大肉肠的慢慢地插进去,也不敢太用力,只轻轻的插。
「呀呀好麻好痒好酸有点儿痛呀哎唷轻点」
阿华只进了半个,他觉得这样很好玩,比大嫂只插了两下就全根尽没,再狠抽猛插一番,滋味完全不同。
不跟大嫂玩了,有美太太这个娘就够玩了。
即然已进了半个,若再强插进去,美太太必定鬼叫,他只好站着轻摇屁股。
「呀好儿子亲儿手就这样这样好美,好舒服哎唷
舒服透了」
「滋」的一声,大竟然滑了进去。
「呀好棒好棒哎唷喂大儿子你好利害奸得娘要死了」
也不知怎地,这竟引起了阿华研究女人的兴趣,子曰:「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难养的意思,大概就是难侍候了。女人真的难侍侯,就像美太太,不是也很难侍候吗
阿华还是耐心地摇动着屁股,而大肉肠也很争气的步步深入,差不多有四寸了。
「哎喂我的心肝宝贝儿子呀呀好儿子哎喂亲儿子哎哎哎喂呀好舒服我亲生的儿子呀娘这回真的非死不可了美美极了呀呀我要丢了」
她是畅美得粉脸通红,玉手乳抓,摇着头、喘着气,更是香汗津津,娇躯更是发抖得厉害。
阿华早上丢了两次精在大嫂的害人洞中,想起来很后悔,若留一次丢在美太太的桃园洞温柔乡中,该有多好。可惜,现在并没有丢精的预感。
「呀呀我要丢了呀呀」
阿华虽然不丢精,可是美太太的温柔乡太紧窄、太舒服、太过瘾,何况现在整条大肉肠都被温柔乡吞了,更是畅美无比。
他想丢精,可是这样一来,必定把美太太整惨了。算了,留到晚上再丢也不迟。
「好舒服呀我丢了」只见她抽搐一阵,就筋疲力尽的瘫睡在床上。
三
睌上七点半。
美太太一再叮咛阿华该说甚么话,行为要端正等等,两人才由司机开着朋驰四五○的轿车去夜巴黎餐听。
在餐厅的特别座里,见到了郑太太、郑先生。
阿华一看郑太太的模样,就知道她一定比大嫂更淫荡,自己与她才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
郑先生只随便的说了几句客套话后就走了。
郑太太拉起阿华的手,说:「你就是阿华」
「是的,郑太太。」
「好孩子,真有礼貌,你叫施太太甚么」
原来,美太太就是施太太。
「叫阿姑或娘。」
「为甚么叫娘」
「是乾娘,我妈叫我这样叫的。」
「哦真乖,阿华真乖。」
这位郑太太,长得风华绝代,容貌艳丽,玉手却很不老实,一下子摸阿华的头、一下子摸脸儿、一下子摸大腿摸得阿华好不自在。何况她把全身上下都抹得香喷喷的,引得阿华下面的大肉肠极端不满,怒胀的抗议着,雄纠纠、气昂昂,好像要跟人打架。
终于,郑太太摸到了大肉肠,「呀」她周身一阵的发抖,轻叫一声,竟然从头到尾全根都摸遍了。
虽然隔着衣服,阿华还是感到极为好受,何况自己装做很老实的样子,也很好玩;让郑太太来勾引自己,更好玩;自己假装很老实的样子,更好玩。
他装做害拍的样子,慢慢说:「郑郑太太,不要摸好好吗」
心下暗感奇怪,郑太太在美太太的眼前怎敢如此肆无忌惮、行为放浪,难道不怕美太太生气
美太太娇脸突沉,冷冷道:「郑太太,你身为长辈,不要教坏孩子好吗」
郑太太正摸得爱不释手,突然听到美太太的冷声,只好停下来,坐好才说:「施太太,你是个石女,不懂人道很可惜,不然,你这个侄儿是人间龙凤、天将神兵,不好好利用,多可惜。」
「郑太太,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最好不要教坏孩子。」
「我当然教他好的。」
「甚么是好的」
「嗯」郑太太反问:「甚么是教他好的」
「教他用功读书、对人有礼貌、孝顺父母,这些才是好的,这样孩子将来才能成为有用的人,造福人群。」
「对,对,对,我会好好教他。」
「郑太太,谢谢你,不劳你费心,明天一大早我就要送他回表嫂家,你的好意心领了。」
「甚么」郑太太叫了起来,接着说:「你也太绝了,阿华我疼他,难道不可以施太太,我问你,我这个姊妹,你是交还是不交」
美太太也沉下脸来,冷冷道:「俗语说得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姊妹,我交也可以,不交也无所谓。阿华,走回家去。」
阿华立即说:「是的,乾娘。」同时他也站了起来。
郑太太急得站起来,一手拉住阿华,对美太太说:「姊妹一场,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好好谈嘛坐下来谈,阿华坐下来,施太太请坐,阿华坐呀」
阿华就是不坐下,他心中暗自高兴异常,好玩极了。美太太在演戏,她是导演;自己也在演戏,是男主角;只有郑太太不是演戏,可是她是女主角。
这一切,美太太早就计算好了,美太太也鼓励自己去跟郑太太玩玩,说她很淫荡风骚,没有一个男人能满足她的。自己也想跟她大战一场,可是现在一定要演个诚实、有点儿书呆子的角色。
「坐呀施太太坐坐,阿华坐下,坐下来谈。」
施太太嫣然一笑,道:「也真是的,你我姊妹一场,阿华你坐下。」
阿华立即答:「是的乾娘。」
这时候正好菜端上来,于是郑太太也见风转舵,一下子又和好如初,谈笑风生了,可是她的媚眼却一直看着阿华。
她刚才摸过阿华的大肉肠,好可怕,有七寸多长,又有小鸡蛋那么粗,她一直在想:要是那根大肉肠能插进自己的穴中,那不知有多好那不知有多舒服她一直在打阿华的主意。
阿华与美太太心里都有数,尤其是美太太,有成人之美的意思,她要找机会把阿华送到郑太太家,所以口气也软了,跟郑太太谈起话来,也虚于委蛇,有说有笑的,大家非常愉快。
郑太太终于忍不住的说:「阿华,你明天就要回中部了,今晚到郑阿姨家里玩,好吗」
阿华一脸老实相的说:「郑阿姨,不行,我妈晚上会打电话到姑姑家,我不在姑姑家接妈妈的电话,我妈会生气的。」
美太太见机会来了,忙说:「阿华不要紧,娘会对你妈妈解释清楚。」
「不姑姑,我」
「听娘的话,去玩玩嘛」
郑太太喜上眉梢,说:「对呀郑阿姨家好玩的都有,电动玩具等。就这样决定了。」
其实阿华也已动了欲念,看见郑太那股风骚动,已够令人心痒了,何况不玩白不玩,玩了又没损失甚么。可是他还是表现出犹豫不决的样子,说:「姑姑,我」
美太太则表现出长辈的风范,说:「阿华乖,听姑姑的话准没错。」
「是的,姑姑。」
郑太太欢喜若狂。
这一顿饭吃得太匆匆,因为郑太太听到阿华要到她家,就在暗中叮咛侍者,把菜出快点儿。美太太和阿华都想吃慢点儿,奈何郑太太一再殷勤催吃,美太太也怜悯郑太太从未得到,于是这样就草草的结束了晚餐。
阿华心未甘愿的说:「姑姑,我我吃不饱呀」
这一句话,听得郑太太、美太太都楞住了,尤其是郑太太更是手足失措,不知如何才好。美太太知道阿华故意捉弄,她说:「阿华不乖,这样吧,请郑阿姨多包几样菜回家,你就有得吃了,好吗」
阿华马上点头道:「是,姑姑。」这样就算帮郑太太解围了。
郑太太很高兴的叮咛侍者,包几样好吃的回家。临行前,美太太一再叮咛郑太太说:「郑太太,阿华还是个小孩子,别教坏了他。」
郑太太猛点头,芳心可急得不得了,她恨不得阿华现在就裸的躺在床上让她试试。
郑太太高高兴兴的把阿华载回家。
那是很豪华的别墅,几乎跟美太太的家一样豪华。
阿华立定主意,要做个老实的孩子,所以对付郑太太要完全被动,绝不采取主动,看她色急的样子,就知道不必自己费心。
果然,一进卧室,郑太太就采取行动了。
当然郑太太也有她的自尊心,所以当阿华坐在高级的沙发上之后,郑太太就在阿华的面前脱衣服、换衣服了。
现在的阿华,已非昔日的吴下阿蒙,经过了大嫂、美太太之后,对女人也不那么容易就冲动。何况郑太太虽然长得娇艳欲滴,美如仙女下凡,比大嫂是美多了,可还是比美太太逊色。
那白嫩嫩的肌肤,玲珑的曲线,那一对也不小,巍颤颤的,扣人心弦之极。阿华除了下面的大肉肠怒胀起来,其他的按兵不动,他只顾拿着一本杂志,假装看得入迷。
郑太太拿来一瓶饮料,交给阿华说:「阿华,来喝饮料。」
阿华放下杂志,拿着饮料就喝。
这时的郑太太,已脱得全身上下精光,只留下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而且那三角裤又是透明的,看得阿华倒抽了一口冷气。
郑太太见阿华无动于衷,心下极为诧异,照理像阿华这种年纪,绝不能忍受这种诱惑,应该如饿虎扑羊般的向她扑过来才对呀她春心惊奇,娇躯也依偎着阿华坐下,娇滴滴的问:「阿华,郑阿姨美吗」纤纤的玉手,同时也向阿华的大肉肠摸去。
阿华说:「阿姨美极了。」
她的手触及阿华的大肉肠,同时粉脸骤变,事实告诉她,阿华已经兴奋无比了,却不采取行动,为甚么为甚么
她不信邪的拉开了阿华裤子的拉链,「呀」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粗、这么长、又这样怒胀的大肉肠,恨不得立即就把这根大肉肠塞进她的害人洞中。
阿华有意挑弄郑太太,他说:「阿姨不要摸呀书上说,非礼勿动。」
郑太太全身有如着火,已经急得七孔冒烟,也不由分说,就把阿华拉起来,拖到了床边。
阿华当然是半推半就,脸上假装呈出惊奇之色问:「阿姨,你你要怎么了」
郑太太火急攻心,甚么矜持了、尊严了都通通滚他妈的狗蛋。把阿华拉到床边,就为阿华脱衣裤。
阿华假装羞怯,说:「阿姨,不可以呀不可以」嘴里说不可以,还是让郑太太把他的衣服脱光。
郑太太把他拉上床,「呀呀呀阿姨,不不可以」阿华刚躺在床上,郑太太娇躯已饿虎扑羊般的压上了阿华。
她的欲火沸腾,周身又麻、又痒、又酸,真的难受到了极点,赶紧一手握着阿华的大肉肠,同时移船就磡的,把害人洞对准大肉肠,臀部用力,猛然沉压下去。
「呀」响起杀猪一般的叫声,只见她娇躯颤抖不已,如中了邪似的樱唇哆嗦,害人洞才只吃进了大肉肠的一半。
阿华假装害怕,说:「阿姨呀你不能强奸我呀」
郑太太当然不因此满足,虽然她这时的三魂七魄,都像坐在云端里飘荡似的欲仙欲死,又难受又舒服极了。可是,她要吃进全根大肉肠,就在这发抖中,臀部猛然再往下沉。
「呀」就像惨死前的惨叫,在惨叫声中,她全身痉挛地紧搂着阿华,拼命地摇动屁股,同时梦呓般的呻吟着:「唔唔唔好猛好美美死了痛得很阿华阿姨要被你奸死了」
「阿姨,是你奸阿华。」
「唔唔阿姨奸阿华哎唷要奸死阿华了阿华你太可爱了」
在这种情况之下,阿华该采取行动才对。不阿华绝不采取行动,他抱好玩的心理,想看看淫荡的女人究竟淫荡到甚么程度。
郑太太真是舒服得全身的骨都松散了,阿华的那根大肉肠,在她的害人洞中胀得满满的,很是好受。尤其是随着她的扭动屁股,大不断的冲袭着她的花心,那真是空前无比的大享受。
她享受着大肉肠所赐给她的舒服。
「唔唔唔唔好美亲哥哥亲亲哎唷喂呀阿华是我亲爹」
「阿姨是阿华的亲女儿。」
「唔唔亲爹呀亲女儿真舒服舒服得要死了亲爹,你动
快动呀」
「怎样动」
「唔亲爹你挺嘛唔唔唔你快挺挺死女儿亲女儿高兴被你挺死唔」
又痒、又酸、又麻,好几种不同的刺激,都由害人洞传递周身。她害人洞中的,已经一阵接一阵的往外冒,舒服得香汗淋漓,连媚眼都翻起了死鱼目。
阿华听话,也挺起了屁股,一挺,二挺不断地往上挺
「呀呀呀亲爹好舒服我要死要死哎喂真要死了」
「阿姨,不要死呀」
「呀要了要死了」她的屁股,已扭得像电动马达一样快。
「呀亲爹我丢了」她舒服得就像全身都粉身碎骨一样的晕迷过去了。
阿华见她丢了精,心想着:也不过如此,再淫荡的女人,只要丢了精,就似认了命似的毫无作为了。
她真是个可人儿,美丽、迷人,尤其是这雪白白的,更加诱人,阿华忍不住的伸手摸她的柳腰、丰臀。
「唔唔好人儿你真害人。」
「我害阿姨甚么」
「唔害死阿姨」
「阿姨自己死的。」
「唔唔」她在唔声中,享受阿华的抚摸。
两人就在床上摇着,你来我往,一面交合、一面亲吻的大战着。
这一夜,阿华是丢了精,可是并不很快乐,因为太淫荡的女人,很容易令男人倒味口。
郑太太一心一意要留下阿华,但阿华去意已坚,郑太太只好把阿华送回美太太家里。美太太向郑太太说:「对不起,阿华必须回中部。」
「多玩几天嘛,有甚么不可以」
「我表嫂说,以功课为重,阿华今年将考高中联考,不能毁了孩子的一生。
假如阿华是你的儿子,你作何感想」
问得郑太太哑口无语,只好黯然神伤的离去。
等郑太太走后,美太太对阿华说:「阿华,我跟你的父母连络过了。」
「真的我父亲一定很生气。」
「生气是很生气,可是原谅你了。」
「真的」
「还有一件趣事。」
「甚么趣事」
「你乾爹昨天回家了。」
「我哪来乾爹啊」
「我是你的乾娘,我的丈夫当然是你的乾爹了。」
「不要」
「为甚么」
「哪里有乾儿子奸乾娘的道理。」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呀」
「不行,美太太,我还想跟你玩,难道你不玩了」
「要要啦。」
「那就好,不做乾儿子。」阿华边说,边看美太太。
她那白嫩嫩的,耀眼生辉,引得阿华又色迷心窍,他挨近了美太太,伸出魔掌,去摸她的大腿。
美太太含羞带怯,撒娇的嗔骂声:「小鬼,郑阿姨跟你玩了一整晚,还不尽兴吗」
「郑阿姨不好玩。」阿华的手,又摸往三角地带了
其实,美太太也是整晚辗转失眠,虽然丈夫是回家了,可是她不但跟丈夫分房,而且自从丈夫患了性无能之后,巳不再进她卧室,她大可安心的跟阿华玩一晚。
整晚失眠,又担忧万一阿华跟郑太太玩得高兴,不再回到她身边来,她的损失可真难于估计了阿华的手,竟摸着了她的,一股热流,由阿华的手掌传递到她的,经流遍周身四肢百骸,那是种很美妙的感受,震撼了全身。
「嗯阿华我要说正经话。」
「说呀」
阿华还是喜欢玩美太太,他用手指插进湿润的温柔乡。
「呀我的儿呀」
「混帐,谁是你的儿子。」
她在发抖中,阿华更是得寸近尺,另一手拉开了她背后衣服的拉链。
「呀嗯儿呀这是早上呀」
「谁说早上不能玩」
「呀我怕嘛呀」
阿华把她的拉链拉下,顺势把她的乳罩带也解开,甚至把衣服与乳罩一齐解开下来,一个半裸的美女雕刻像,呈现阿华眼前。
曲线是那么柔和,细腻雪白的肌肤如玉似霜,撼动着阿华的大肉肠,整根的怒胀起来,怒胀得傲然峙立。
她战颤的,周身如在大火中。火,把她烧着了,她热得发烫。她,期待着一场狂风暴雨的来临。
阿华也忍不住了,他发觉他是发疯似的喜欢这个女人,所以他猛地站起来,火急的脱掉全身上下的衣服。美太太趁机跑到床上,阿华扑上去,扑向床上。
「呀我儿呀」
是一场美妙的游戏,或是一场舍生忘死的肉博战谁知道。天知道吗
阿华把她的裙子连同三角裤也拉下来,两个人裸的人儿,紧缠在一起拥吻着。
阿华压上了美太太,感到极为满足,这是人生的一大享受,他要好好的享受这个人,所以并不急着把大肉肠插进温柔乡内。他吻她,然后往下吻,吻她细长的脖子、吻她的胸、然后吃上了一个房。
「呀呀我儿呀」
阿华含着,用舌去舐,用湿湿的双唇去摸擦。她颤抖着,小腿伸缩不已,这是种刻骨铭心的快感,她在快感中欲仙欲死的,好像身子离床飘浮起来。
阿华吻下,吻她的肚子,然后停留在平坦的小腹上。小腹毫无遐疵,没有斑纹,显然末生育。太美、太细、太嫩了,阿华心下这样想,情不自禁的用舌头去舔小腹。
「呀呀阿华我的阿华娘要被你折腾死了」
他用脸颊去贴在小腹上。那也是很奇妙的感受,那柔软又细嫩的感觉,却让阿华疯狂了似的,突地起身,用力地整个把美太太压上,双唇也印上了美太太的樱唇;同时用一手扶住了大肉肠,对准了她的温柔乡洞中,猛然地插下去。
「呀」美太太双眼紧闭,不住的摇头呻吟:「我儿痛痛死了哎哎哎好痛好胀娘这一次哎喂真要被你插死哎折腾死了」
阿华的大肉肠已经插进了一半。听到美太太的声,突觉自己太过冲动,插痛了美太太,于是柔情万千的轻吻她的脸颊、鼻子,说:「娘,你忍耐点」
「呀娘娘会忍耐但娘很痒很酸很麻很痛
很难受」
「娘,阿华给你抓痒。」说着,他轻轻的扭动起屁股,让大肉肠像小蛇般的在温柔乡又滑又钻。
美太太樱唇张开,吁喘着气,娇躯更是颤抖着厉害:「呀我儿哎唷我的亲儿子娘生的儿子呀娘舒服透了呀呀呀亲儿子哎唷喂呀娘亲生的儿子娘要被折腾死了」
「娘,舒服吗」
「呀哎呀好舒服好畅美娘这一生就只生你这个儿子雪雪雪美透了」她舒服得魂儿都飞上了天。
她的双手紧搂着阿华,小脚乱踢,温柔乡洞口,如喷泉般的涌出。
阿华的大肉肠很争气,已经攻城占池,渐渐的深入阵地,他真是舒服极了,大肉肠在又紧又窄、又温又暖的温柔乡内,那真是美透了顶的感受。他想,无论如何,这一次一定要丢精,丢进美太太的温柔乡中。
阿华已停止扭动屁肢,改用的,把大肉肠抽出来,再插进去。
「哎喂哎哎喂亲儿子我的亲亲儿子你要奸死娘娘要被你奸死了」
「要叫亲哥哥,亲爹」
「不你是我的儿」
「不叫,我不玩了」
「嗯哎哎喂玡呀娘的花心被碰得好过瘾,好美哎哎喂好畅快」
阿华突然停止不动,美太太急了,她拼着命的扭动屁股,并把屁股往上挺,惊声大叫:「阿华动啦求求你动啦」
「要叫亲哥哥和亲爹,不然阿华不动。」
美太太气得玉牙咬在阿华的肩子,屁股还是拼命的扭着、挺着,浪声大叫:「呀动啦求求你我的儿我的亲哥哥我的亲爹呀娘受不了受不了了快动快动啦我的亲爹亲儿子」显然美太太已淫荡到了极点。
阿华一听美太太已叫亲爹亲哥哥了,心下也不忍,何况自己也受不了,于是狠狠的抽出,再强而有力的插下。
「呀」她浪声大叫娇躯猛地一阵痉挛,接着呻吟着:「哎哎哎
好舒服好舒服我的亲爹亲儿子呀娘要丢了丢给我生的亲爹亲儿子呀呀不住了」
阿华已插得气喘如牛,满脸通红,也舒服得飘飘欲仙的大叫:「亲女儿,娘你的穴美透了我要奸死你奸死你这我娘我的亲女儿」
「呀呀呀好美好舒服娘要丢了」
「等一等,亲妹妹慢点丢」
「呀丢了」她精疲力尽的瘫痪在床上。
阿华正在兴头上,当然并不因此而停止,反而更狠狠的抽出,更强而有力的插进。
「呀呀哎呀」她颤抖、她蠕动,樱唇打着哆嗦,香汗淋漓,连媚眼儿都翻出了死鱼目,周身似乎被火烧焦了,可是一阵阵极为舒服的刺激,还是向她袭来。
「哎哎喂我儿好舒服我受不了受不了了我生的亲儿子呀求求你饶了娘吧娘要真的被你奸死了哎唷喂呀」
阿华不再怜香惜玉了,这时候他只想丢精,丢进美太太的温柔乡中。他愈插愈勇,有如天降神兵。
美太太只是颤抖着,口的一阵接一阵的喷出,湿了床上一大片,舒服得死去又活来。
「哎哎哎亲儿子娘要死了哎喂呀娘非被你奸死不可了呜呜」到了最后,呻吟声已如哭泣声了。
阿华已发狂了,同时他的大肉肠已硬极了,青筋暴现,愤怒得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似的。
「娘,你哭甚么」
「呀娘好舒服哎唷哎喂哎喂娘要被你这狠心的儿子呀哎呀好狠心的儿子娘又要死了」
「等一等,同时丢呀」
「呀哎呀等不了了」
「再等等」
「哎呀娘丢了」
「臭娘」
她又晕死过去了。
阿华可不停止,他知道自己快要丢精了。
美太太又被他插活过来,她已气若游丝的呻吟:「好狠心的儿子唔唔唔美死了舒服死了狠心的亲哥哥呀哎唷喂娘这一生
要被狠心的儿子毁了呀娘真的非死不可了」
阿华已舒服到了极点,也浪声大叫:「我的亲娘我要奸死你要把你奸死你的害人洞好美好舒服呀」
「我的儿子呀」
「呀」
「哎喂」
「我爆炸了」
「我死了」
两人死紧地拥抱着,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大地爆炸了,万物都粉碎了,成粉成灰,一片混沌
大战之后,两人已精疲力竭。一切都静止了,只闻得那彼起彼落的「呼
呼」休憩的呼吸声。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美太太先醒过来,醒过来发觉是睡在阿华的怀抱中,幸福与满足,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吻着阿华的脸儿,最后落在他的唇上。迷迷糊糊中,阿华搂紧了美太太,接吻着。
半晌,美太太娇滴滴的说:「阿华,你醒了吗」
「嗯」
「还想睡吗」
「我睡得好好的,吵醒干吗」
「有正经话说。」
「嗯说呀」
「阿华,你是娘的儿子。」
「美太太,你才是亲爹的乖女儿呢」
「怎么可吃娘的豆腐」
「还吃豆腐呢连你穴温柔乡内的都吃了,吃豆腐算甚么」
「人家说真的嘛」
「难道我又说谎话不成」
「嗯你正经点嘛」
「我哪点不正经,难道要我再吃你温柔乡内穴的不成」
「嗯你爸你妈都同意了,难道是假的」
「骗鬼」
「千真万确。」
「鬼话连篇,我爸和妈又不认识你和你丈夫,怎会如此草率的就把儿子送给人家当乾儿子」
「你爸不是在福德公司,中部营荣所当主任吗」
「是呀」
「福德公司是娘的。」
「你的」
「不错,娘还是福德公司的董事长呢」
「你丈夫呢」
「当总经理。」
「真的」
「当然,你爸是娘的属下,一听娘要收你做儿子,高兴都来不及,哪里会拒绝。何况你上有哥哥,下有妹妹。」
「真的」
「娘骗你干吗」
「那我我糟了。」
「糟了,甚么糟了」
「我奸了娘呀」
「色鬼,死相,狗嘴长不出象牙。」美太太含羞带怯,撒娇地举起玉手,轻打阿华的胸部,又说:「你不高兴吗」
「不高与。」
「为甚么嘛」
「因为你骂我是狗,我若是狗,就是公狗,你是母狗,我俩变成了狗男女,还高兴甚么,傻瓜才高兴。」
「嗯别胡扯了,你爸已经为你办休学,转学,你要在台北再读一年初中三年级,好吗可以天天陪娘呀」
「陪你干吗」
「嗯我要你陪嘛。」
「哦我明白了,天天陪娘玩大肉肠插温柔乡,是吗」
「嗯」
「阿华艳福不浅,可跟娘夜夜。」
「嗯」
「我真的要叫你娘吗」
「当然。」
「娘,我的娘,我的亲娘,我的娘娘,儿要摸娘的温柔乡了。」说着,边猛吻着美太太,一手边摸她的。
「呀嗯色鬼嗯」
就在她娇叫声中,已经与阿华热吻在一起了,浓情蜜意,就像一对新婚夫妻初嚐禁果似的恩爱非常。
四
中午,吃过午餐后,美太太必须到公司一回,留下阿华一个人,阿华就到美太太卧室门对面的卧室睡午觉。
因为昨晚跟郑太太差不多是大战了一夜,睡眠不足,所以躺下来不久也就呼呼入睡,睡得很甜。
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却被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叫醒了过来。本来他认为是乾娘回家了,发觉那声音不对,赶紧睁开眼睛一看,原来一个娇艳的俏姑娘婷婷玉立在床前。
俏姑娘说:「你是谁」
阿华也不客气的问:「你又是谁」
「不要管我是谁,你为甚么睡在我的床上」
「谁说是你的床是我的。」
「谁说的」
「乾娘说的。」
「你的乾娘又是谁」
「这栋房子的女主人。」
「呀」
「呀甚么」
「原来你是乾弟弟。」
「谁是你的乾弟弟」
「你」
阿华发觉这位姑娘在说话中,那双迷人的秀眼,眼波老是瞄向他的下体,这下子他才大惊失色,知道要糟了。
原来,他的坏习惯是喜欢在睡眠中玩大肉肠,常把大肉肠拉到内裤外。又经一番的休息后,大肉肠已经雄纠纠的愤怒起来了,他又躺着,正像一条发怒的眼镜蛇,抬着头。他发现不对,赶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大肉肠拉进内裤内。
俏姑娘的粉脸飞红,娇滴滴道:「弟弟,你起来。」
「我为甚么是你的乾弟弟」
「因为你的乾娘,也是姊姊的乾娘,这不就对了」
「为甚么我要起床」
「姊姊要躺一会儿呀姊姊来找乾娘,娘不在,只好躺一会儿等娘。」
阿华想了一下,把身躯移向内侧,使床上空出了一个大位子,才说:「乾姊姊,要躺就躺下来吧」
「甚么,要姊姊跟你睡一块」
「有甚么不可以」
「弟弟,你该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吧」
「算了,乾姊姊,你乾我也乾,这又不是民国以前立贞操牌坊的年代,何况看你那种娇艳迷人的模样,也不是甚么圣女。要躺,你就躺下,有我这个乾弟弟陪你,不躺下就拉倒,反正还有两间空卧室,就劳驾你轻移莲步吧」
俏姑娘沉思半晌,道:「可是,看样子你不是好人,是坏人。」
「你真傻,乾弟弟是坏人,乾姊姊也好不到哪里去。」
「嗯可是我怕呀」
「又怕甚么啦」
「怕你呀」
「哦是怕我强奸你,是吗」
「色鬼,满口脏话。」
「脏就脏好了。乾姊姊我问你,你可是处女」
「胡说,姊姊有丈夫了,也有一个二岁的女儿了,还处女甚么」
「这不就对了,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可是我睡觉有个坏习惯。」
「甚么坏习惯」
「要脱到只剩下一条三角裤才能睡。」
阿华竖起大姆指,赞美的说道:「姊,你真有水准,够现代,乾弟弟佩服你了。这不是坏习惯而是好习惯,非常好的习惯。」
「为甚么」
「还不简单,要玩的时候,省事多了。」
「你说甚么小色鬼,没安好心眼。」
「姊,别啰嗦了,去把衣服脱掉,最好连三角裤也不穿,躺下来吧」
「不」
「随便你,我不勉强。」阿华边说,边很仔细的看这女人。
天她美得令人口乾心跳,十足的人间尤物。高挑的身裁,像模特儿;胸前两团房,不知是真是假;蛇腰,丰满圆润的屁股,尤其那修长均称的大腿和小腿,清秀艳丽的脸儿,配合和白澈澈的肌肤。
阿华猛咽口水:要是能玩玩这女人,有多好
她看来年轻,大约二十三、四岁光景。
女人又被阿华看得粉脸飞红,娇羞羞的说:「弟,你怎么这样看姊姊,一副色迷迷的样子,你存的是甚么心」
「存的是好心。」
「甚么好心」
「像姊姊这样漂亮的女人,人间才有,不看白不看。看了,对姊又没损失甚么;不看,对姊就太残忍。」
「说甚么」
「姊若长得丑,人家才懒得看呢」
「歪理。」
「算了,信不信由你。我问你,你的丈夫是不是天天把你搂在怀里睡觉,夜夜跟你爽歪歪」
「胡说。」
「姊夫也真太暴殄天物,放着你这人间尤物,不能物尽其用。呀我知道,糟了,姊夫一定性无能了。」
俏姑娘生气的坐上床,纤纤玉手打了阿华一掌嘴,娇叱道:「你姊夫才二十五岁,怎会性无能你这坏弟弟、坏人、色鬼、死相、坏东西,不能说好听点的话吗」
本来她穿的洋装才长及膝盖,这一坐上床,洋装被拉上,就露出了一半的大腿,那大腿又均称又圆润修长,又雪白如玉。何况这一掌嘴,也只是象徵性的,一点儿也不痛。
阿华早看得心儿砰砰儿,口儿乾乾的,情不自己的伸出魔掌,很不客气的就摸抚她的大腿。
她尖声大叫:「呀弟弟,你这是甚么意思」
「不是意思,是艺术,弟弟在欣赏最美的艺术。」
「胡说,欣赏怎可用手去摸」
「姊不摸白不摸,摸了对你又没甚么损失。」
「手放开。」
阿华哪里肯把手放开,这细腻腻滑嫩嫩的肌肤,早已摸得阿华欲火燃烧起来了,心跳、口乾。阿华说:「姊,不要那么自私好吗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好吗」说话中,早把手移向了。
「呀弟不可以呀」
「可以啦,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呀呀呀你真是坏东西。」
阿华摸着了她的,大惊失色,这么肥满的,他还是第一次摸到。
俏姑娘很快的下床,摆脱了阿华的魔掌,娇叱道:「弟,你是个坏人。」
「姊,你也不是好人。」
「为甚么」
「你我姊弟一场,让我摸摸,你又没损失甚么何必那么自私。」
「可是可是」
「可是甚么」
「我怕。」
「怕甚么」
「你下面的那个这么大。」
阿华心想:原来如此,自从她看了自己的大肉肠之后,已经春心荡漾了,既然这样,不玩白不玩,这娇滴滴的俏姑娘让她溜走,机会失去,就太可惜。
想着,他立即采取行动,他下了床向俏姑娘走去。
俏姑娘娇叱道:「弟,你要干吗」她边说边退,退到墙壁。
阿华知道她是欲迎还拒,终于把她强搂入怀中。
「呀弟弟」她挣扎着、娇喘着。
阿华把唇印上了她的樱唇。
「嗯嗯嗯」她的樱唇并不展开与阿华合作,还是微微的挣扎着。
阿华移动了臀部,把大肉肠贴上了她肥满的。
「呀弟」
就在她开口娇叫声中,阿华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嗯」
结果,两人热烈地拥着,俏姑娘更是不安份的扭动着屁股,把她的与大肉肠狠狠摩擦生电,她更死命的吻着阿华。
半晌,阿华说:「姊,姊夫的肉肠有弟弟那么大吗」
「嗯没有只有一半大」
「姊,你真傻。」
她还是扭动着屁股,她的因与阿华大肉肠磨擦生电的结果,是愈来愈湿了,她以发抖的娇声问:「姊怎么会傻」
「姊,你只玩姊夫的小肉肠,玩久了多没味我有现成的大肉肠,玩起来多舒服。」
「嗯姊怕嘛」
「我小心点儿就是了,弟为你脱衣服。」
「呀不不不要」
就在俏姑娘的娇叫声中,阿华一手搂着她细细的蛇腰,用右手从她的背后,把拉链拉下来,顺势也把乳罩解开。
一回生二回熟,现在阿华要脱女人的衣服,轻驾就熟,容易极了。
「弟弟」
「别怕呀,弟又不吃你,等一下,弟会把大肉肠送给你的温柔乡吃呢不要怕,你又不是处女,怕甚么」
就在阿华说话中,他技术很高明的,双手拉住洋装与乳罩,慢慢的往下拉,往下拉于是她雪白的肌肤,一寸寸的裸露在阿华眼前。
阿华不愧是被名师训练成的圣手,他不用眼睛看,而是用双唇去看。他先吻她的肩膀、脖子,然后往下移乳沟,再吻上她的。阿华也心惊肉跳,房,就像美太太那么大
她则娇叫一声:「呀不不要不呀要」因为阿华已用口含着了她的房,用舌头去舐那。
通常她的丈夫在玩她的时,都像小孩子吸乳一样的吸吮着她的,那样虽然也很舒服,但有点儿痛。可是阿华的舔法,却使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了。
阵阵的快感袭击着她周身上下,使她麻得难受、痒得难受,呻吟出声:「哎呀哎嗯弟弟」
阿华的口在玩房,双手还是不停在往下拉,到了三角裤,顺势连三角裤也往下拉,拉下来
「呀」
阿华好高明的手法,只那么一次,就把俏姑娘的衣服剥得全身精精光光的一丝不留。
他猛然把她抱起来,走几步,把她平放在床上。
「弟弟你不能不能强奸姊姊好怕好怕弟弟」
就在她呻吟中,阿华把内裤脱下。他上了床,她蠕动着,发着抖,是极端的害怕。
她美得像玉,玉雕成的美女像,上帝最美的杰件,玲珑的曲线,美得眩目,勾人魂魄。
阿华心跳如战鼓,欲火高炽,大肉肠更是怒发冲冠。他怕打草惊蛇,所以一上床就像饿虎扑羊般的把她压住。
「呀弟」
立即上下展开攻击:上面,用双唇吻上了她火烫的樱唇;下面,已扶住了大肉肠,对准了她害人洞的洞口,就正射击位置。
一声命下,阿华的臀部猛地往下沉,响起了一声惨叫:「呀哎唷喂呀」阿华的大肉肠已经插入了一半。
俏姑娘则粉脸苍白,玉牙咬得「吱吱」作响,惨声叫出:「哎唔好痛好胀我的要被你戮破了好痒好酸弟弟轻点轻点啦姊受不了痛死了」
现在,阿华放心了,她跑不掉了。
「姊,你忍耐点。」
「哎唔姊就忍耐你要轻点慢点姊就不会痛弟
好弟弟」
面对着这千娇百媚的俏姑娘,阿华当然怜香惜玉。他慢慢的扭动屁股,大肉肠则好受极了,在姊的害人洞中,像在美太太的洞中一样的舒服,阿华还是小心的、慢慢的扭动屁股。
俏姑娘粉脸儿的香汗,已经涔涔流出了,她梦呓般的呻吟:「好弟弟呀呀呀呀就这样哎哎哎好美美死了又痛又舒服好胀好热弟你的大肉肠是大火棒呀」
现在阿华才有心情欣赏俏姑娘。原来,她房上的有葡萄那么大,乳晕血丝斑斑,显然的,刚生过孩子不久。
小有小的美妙处,头也有头的好处。阿华边扭屁股,边玩她的,他这时已经欲火沸腾,再看俏姑娘粉脸上那种咬牙切齿又痛又舒服的样子,真是火冒三千丈。
俏姑娘本来紧蹙的眉头舒展了,慢慢的呈现出满足的微笑,她颤抖的挺起屁股迎接阿华的攻击,浪声叫出:「好弟弟哎唔唔唔亲弟弟好舒服美死了你的大肉肠棒死了奸得姊姊快要死了哎唔亲弟弟呀姊姊要做命呀送给你了你奸呀你奸死姊姊
哎唔哎唔」
她害人洞中的,已经不听指挥的往外直冒。
阿华扭酸了腰,改用方式,他还是小心的抽出,缓慢的插入,一抽一插之间,配合得很有节奏,屁股也很有韵律感。
她展开小嘴儿喘气,臻首猛摇,小腿不断地伸缩着,娇躯不断地发着抖,玉手更是搂着阿华的后背,也许太紧张、太用力,手指甲嵌入阿华的股肉中,她不断的呻吟:「好弟弟美死了哎唔太舒服了亲弟弟我的亲弟姊要死呀」
阿华用力一插,全根尽入害人洞中。她痉挛一阵,突然「呀」一声,双手双腿垂在床上成「大」字,阿华也只好暂时停战。
害人洞中的,不断地往外冒,湿了床上一大片。
阿华柔情万千的问:「姊姊」
「嗯嗯」
「舒服吗」
「你好残忍。」
「弟不残忍点,你能那样舒服吗」
「可是还痛,还很痛,很舒服,姊姊丢了」
「姊丢了,弟弟还没有呢」
「嗯再玩嘛」
「姊,你受得了吗」
「姊要玩就要玩嘛死了也要玩。弟,你轻点好吗」
「好,姊又开始了。」
「嗯姊要被你奸死。」
阿华只得又缓缓的抽出,再小心地插下。
「呀弟」
「又怎样了」
「你碰到人家的花心,好舒服嘛」
「不痛了」
「嗯」
阿华又开始动作,一抽一插之间,仍然不敢猛浪造次,才只插了二十多下,她又浪声大叫了:「我的亲弟弟呀好舒服姊要被你奸死了我亲生的弟弟呀你太厉害哎唔唔姊连心盰都被你碰着了呀姊又要丢了」
「哪有这样快就丢精的道理」
「呀呀好美美透了」
俏姑娘已淫荡到了极点,她不但扭动着屁股,还把屁股拼命往上挺,愈挺愈高。
看她那妖娇的模样儿,阿华不必再怜香惜玉了,他的大肉肠大起大落,每次插下,都用了狠力。
她娇喘吁吁,周身上一层汗水,玉牙咬着唇儿,粉脸上呈出极端满足的微笑,连脚指都硬直了。
「呀哎呀姊要死得舒服美美透了亲弟弟姊跟乾爹奸跟你姊夫奸都没这样舒服过哎唔姊这一生跟定你了
哎唔喂呀呀呀姊要完要丢了呀」
「姊,你还跟乾爹打过炮」
「嗯」
只见她双腿双手突然卷起,整个包住了阿华,娇躯不住的抽搐,一阵子,才放声大叫:「姊被你奸丢了」就这样的瘫痪在床上,晕死过去。
阿华则无心再玩了,因为俏姑娘说与乾爹相奸,显然的,乾爹就是美太太的丈夫,当然也是自己的乾爹了,这这不是乱七八糟了吗
有钱人家,为甚么都这样的乱搞男女关系这样看来,乾爹是大实业家是不错,一定也不是甚么好东西,连乾女儿都奸淫了,可能色淫过度,挖空了身子才性无能的,这样一来,自己跟娘玩就可名正言顺了。
想到这里,阿华非常高兴,想想,乾爹都能奸乾女儿,乾儿子为甚么不能奸乾娘这不是名正言顺吗
今后,他跟美太太可以好好的玩了。可以像夫妻一样的夜夜睡在一起,要玩就玩、要抱就抱、要摸就摸,多逍遥自在,像过神仙般的生活。
阿华陶醉在幸福中。
俏姑娘则悠悠的醒过来,她喘了一口大气,展开迷人的秀目看了阿华一眼,猛然发现,她害人洞中还是很饱胀、很满足、很舒服,惊奇问道:「弟,你还没丢」
「丢甚么」
「丢精呀」
「哼,姊姊,说你多自私就有多自私,只顾自己舒服了、美死了。好,你舒服了,我呢我不舒服。」
她妖媚地猛抱着阿华,雨点般的吻在阿华脸上,娇羞羞道:「弟,不要生气嘛」
「哼」
「姊姊给你吮嘛」
「吮甚么」
「吮弟弟的大肉肠,弟弟会好舒服好舒服。」
「真的」
「姊怎会骗你。」
「那好,姊,快来吮。」
「不有一个条件。」
「甚么条件。」
「姊还要再玩一次。」
「姊,你不怕」
「傻弟弟,高兴都来不及,还怕甚么」
「好,那我要动了。」
「不不不弟,你听姊说。」
「快说呀,婆婆妈妈又拖拖拉拉,真是女人」
「本来就是女人嘛弟,这一次玩,姊要在弟上面。」
「哦原来姊要强奸弟弟。」
「嗯就是呀弟你放心,以后姊姊有空,就会常常来强奸你。」
「不要啰嗦,快呀」
「好,弟你抱紧姊,来」
两人这样紧拥着,就来得大翻身。
却响起了一声惨叫:「呀」
「姊,你叫甚么」
「呀姊姊的花心被你的大肉肠碰着了好舒服哎唔哎唔姊的灵魂要被呀被你的大肉肠哎呀哎呀戮碎了」
她猛扭屁股,娇躯发抖。
阿华则以逸待劳,静看这淫荡的俏姑娘,愈看愈美,大大的眼睛、细细的柳眉、挺直的鼻子、小小的樱唇、秀美的脸儿。尤其是她舒服起来那种娇媚表情,更是令阿华的三魂七魄都飘散到九宵云外,久久叫不回,看得阿华也猛抬屁股。
「呀呀呀亲弟弟奸死姊姊的弟弟呀好舒服姊姊要强奸你哎唔哎唔要奸死弟弟呀好舒服好美好捧的大肉肠」
阿华边挺屁股,双手也边忙着。他摸摸俏姑娘的细腰、屁股,有点儿感叹,毕竟年轻的姑娘,肌肤弹性好,摸起来手感好极了。更令他感叹的是,美太太这位乾娘快有四十岁了,可是雪肌的弹性,并不比俏姑娘逊色。
俏姑娘已经舒服得欲仙欲死,魂儿飘飘,魄儿渺渺,穴里的如喷泉般溅出,沾湿了阿华的屁股,很不好受。
「呀哎唔美死了我生的弟弟呀美透了姊要奸死你奸死亲弟弟哎唔哎唔姊受不了了要丢了」
「要丢就快丢。」
「呀呀」她娇躯痉挛,舒服得死去活来,可是屁股还是像电动马达一般的扭着,小嘴已喘得上气接不着下气了:「哎哎唷喂好弟弟大肉肠弟弟哎唔呀你的大肉肠好好吃姊要丢了呀要丢给亲弟弟呀要奸死弟弟了」
阿华配合着,屁股一直往上挺,挺
「呀亲亲弟弟」她像鸡鸭被割喉,临死前一样的抽搐着:「好舒服姊丢了」就在丢声中,晕死在阿华身上。
阿华看她舒服成那样子,也不急于叫醒她,让她多舒服一会儿。可是她已入睡,呼吸均匀,一脸满足的微笑,就睡在阿华身上。
阿华火冒三千丈,恨不得把她推到床上再干,可是反而一想,这样就真的残忍了,显然她是太满足、太舒服了,自己能够令俏姑娘舒服成那样子,在男人来说,也是一种神气,自己何不成全她呢
可是她答应吮自己的大肉肠呀算了,昨晚把精丢在郑太太的害人洞中,今早又把精丢在乾娘的温柔乡中,已经丢了两次精,不可再丢了。俏姑娘又是乾姊姊,不怕她以后不来找自己玩,到那时候再丢精也不迟,但一定要丢进她的害人洞中。
过了很久,俏姑娘突然又气若游丝的呻吟着:「亲弟弟好棒好舒服
我的弟弟你太厉害了心肝宝贝弟弟姊姊舒服透了。」
「姊,你醒了」
「嗯弟弟你不要动嘛」
「为甚么」
「人家这样很舒服很舒服。」
「你没有信用。」
「对不起嘛明天补你好吗姊明天再来找你,以后姊天天都来找你玩,好吗」
「不好。」
「嗯欺负人。」
「不是了,万一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不会,乾娘是石女。」
「谁说的」
「乾爹说的,乾爹说乾娘性冷感,像个石女。」
「姊,你跟乾爹打过炮」
「胡说」
「你自己说的呀说了不认帐。」
「嗯是乾爹强奸我嘛」
「哦,真的」
「是呀他骗我喝酒,我醉了他强奸我,那时我当他的秘书,人面兽心。我醒来要去自杀,他给我钱。」
「给你很多钱」
「谁要他的臭钱我家也有钱,你姊夫的钱更多。」
「比乾爹多吗」
「嗯我不知道,也许更多,也许少一点儿。亲弟弟,我好爱你。」
「我不爱你。」
「哼,狼心狗肺,强奸了人家,又始乱终弃。」
「你有丈夫呀」
「那算甚么丈夫,害得人家夜夜失眠。要不是今天要找乾娘谈天,也不会碰到你,也不知道会这样舒服。」
「姊,现在几点了」
俏姑娘看看手表,恨恨地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都五点了,娘大概快回家了。」
「那你起来呀快。」
「为甚么」
「让乾娘知道了多不好。」
「哼,你怕她,我可不怕她。」
「可是,娘要是把你我的事告诉你丈夫,岂不是糟了」
「那才好呢」
「有甚么好」
「我可以跟你姊夫离婚,再嫁给你呀」
「我不要娶你。」
「你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你再不起来,我以后不再跟你玩了,你去找别人玩。」
「嗯」
「要乖,做乖姊姊,弟弟以后才跟你玩。听话,以后你来找我,我就跟你玩得尽兴;不听话,以后不理你。」
「好嘛我起来嘛」
「起来呀」
「嗯姊舍不得,弟还没丢精嘛」
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阿华不再跟他讲理,猛翻身,把她推向床旁,自己坐了起来。
「呀弟呀」
「叫甚么还做姊姊呢这种姊姊我不要。」
她也坐起来,嫡羞羞的说:「好啦,我听话。」
阿华从未好好的玩过她,心下也暗感婉惜,猛然发现。她上的那一大丛乌黑的阴毛,虽没有大嫂多,也不算少了。他禁不住伸手去摸她的阴毛,短短细细的,如丝如绒,入手使阿华的欲火又起。
「嗯嗯毛手毛脚。」
阿华想到美太太快要回家了,只好缩回手,下床到洗澡室,俏姑娘也跟着进去。
阿华问:「你跟着我干吗」
「要上一号嘛难道不可以弟,你这么凶。」
她边撤娇,边投入阿华怀抱,阿华顿时温香满怀。少女的体香又阵阵馥郁地传入他的鼻中,他真的受不了了。
俏姑娘又拼命把大往大肉肠紧贴,轻轻扭着,差点儿把阿华的魂儿扭出了窍,害得他晕头转向。还好,他想起美太太快回家,欲火又被压下来,但俏姑娘如莹似玉,诱人的还在怀中,推开舍不得,抱紧又怕多事。
「姊姊对你哪点不好」
「都很好。」
「嗯你郎心如铁嘛对姊这么绝。」
「不是绝,是怕乾娘回家呀」
「怕甚么」
「你不怕,我可怕得很,我爸在娘的中部营业所当主任,娘若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爸就受鱼池之殃,那就惨了。」
「嗯好嘛可是你以后要对我好好。」
「那当然。」
「不骗姊姊」
「骗你干吗好姊姊,你快上完一号,快到客厅去吧你再不听话,惹怒了我,我就回中部去了,省得被你歪缠。」
「好,好,姊听话。」
这一着棋果然成功,俏姑娘赶快清洗完毕,穿好了衣服,临出卧室时,说:「弟,你要对姊好。」
「当然会对你好。」
「不骗姊」
「姊长得那么美丽迷人,弟不对你好,对谁好」
「嗯那再见」
「再见」
总算送走了女煞星,阿华才把一颗心定下来。
他洗清完,换了床单,穿好内裤,才想到客厅去,开了卧室门,才发现不能穿内裤到客厅,也听到了美太太跟俏姑娘的谈笑声。
把门关好,躺下床,不知不觉,又睡着了。也难怪,这一两天他出生入死,大战四个女妖,而这四个女妖又都成了精,成了气候,其辛苦不想可知了。
朦胧中,发觉有人在抚摸他的胸部,他想,一定是美太太这位娘。按着,他被压上了,雨点也似的吻不断的落在他的脸上,他伸手把她搂住。
她还穿着衣服,她说:「阿华,你醒来了」
「嗯被你吵醒的。」
「睡多久了」
「很久了。」
「小孩子睡懒觉,你是个懒鬼。」
「被郑阿姨和你害的嘛」
「有道理。阿华,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哦娘,你要嫁给阿华了」
「小色鬼,你想娶娘」
「娘,连奸你都奸死了,娶你有甚么不可以」
「嗯脏话。」
「娘,乾脆你不做娘,做阿华的妹妹好了。」
「别做白日梦了,岁月如流,一去不回头,娘不能再回到青春年少十七、八岁小姑娘了,否则就嫁给你。」
「拒婉三叹,多可惜。」
「阿华,恭喜你。」
「甚么事啦」
「你爸升官了。」
「升甚么官」
「当了中部营业处的经理,不是升官发财了吗」
「真的」
「娘的决定,还有假的娘下午到公司,就发布了这道人事命令,你爸明天接到命令,一定非常高兴。」
「连我都高兴异常,娘」阿华搂紧美太太,吻个不停,吻着美太太喘不过气来。
「阿华,你真的高兴」
「谢谢娘娘,谢谢你,也谢谢你的温柔乡。」
「脏话。」
「真的,娘,我很感激你,再谢谢你。」
「嗯对了,你乾姊来了。」
「谁又是乾姊」
其实阿华假惺惺,他当然知道乾姊是谁,而且还跟她大战三千回合了,阿华人小鬼大,也真可怕,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如此心机,并非好预象。
「娘本想叫醒你跟你姊姊,可是娘又怕」
「怕甚么」
「怕你被你乾姊抢走呀」
「废话,娘,我可向你发誓,海枯石烂,对娘之心永不移。娘,我好爱你好爱你,我是说真心话。」
「但愿如此。你乾姊也真可怜,你乾姊本是好人家的女儿,却被你乾爹强奸了,就跟你乾爹同居了一年,后性无能了,才嫁人。」
「哼,乾爹好没人性。」
「这叫做报应。」
「报应,报甚么应」
「你乾爹奸了乾姊,你乾爹的妻子娘,又被你奸淫,这不就是报应吗
一报还一报,屡试不爽。」
「也真是的,可是也因此,阿华才有艳遇呀」
「甚么艳遇」
「娘呀娘就是阿华的艳遇。」
「也不要高兴得太早。」
「为甚么」
「报应呀你奸淫了娘,以后你长大娶妻,你的妻子不知又要被谁奸淫。」
「别说得那么可怕。」
「好,起床,穿衣,吃完了晚饭,我们再玩。」
「对,好好的玩,玩大肉肠插温柔乡。」
「色鬼,总往坏处想,娘晚上带你去看电影、吃宵夜、逛街、到百货公司为你买些衣服用具等等。」
「好,晚上再玩,我陪娘睡。」
「色鬼,你今后每晚都得陪娘睡,起床」
「是遵命。」
母子俩一唱一和,俨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