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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哥知道为什么没人敢不给我面子吗”“霸王龙”开始了他的测试。.axqy.“咱们第一次见面之后,我曾经跟一些道儿上的人打听过您,他们说您十六岁就只身闯荡京城,在胡同儿里敲闷棍起家,成势之后更是以手段毒辣而著称,跟您作过对的人的下场都是凄惨无比。”“你相信他们的话吗”
“您可能对我的背景有一些了接,我虽然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道人物,但和黑道有很多接触,我知道黑道传奇是怎么制造的,我自己就是其中的受益人之一,所以我并不完全相信它们,而且我问过的人都没有真正的和您接触过,真正和您有过深层接触的人又都是元老级的人物,不是看不起我,就是知道您对我的误会,我从他们那儿什么也得不到。”
“所以”“所以我必须用我的大脑分析,感谢伟大的人民民主专政制度,大陆没有真正的黑社会,或是所谓的社团,天子脚下的北京城更是不存在大规模的有组织犯罪,所有的大哥都只是在很小的地域内玩儿得转,属于耗子扛枪,如果真有只依靠暴力手段就在全市呼风唤雨的人物,早就被革命了。”
“那我也是只小耗子了”“当然不是,无风不起浪,有一定事实基础的传奇才有生命力,龙哥初来京城是十六岁,”侯龙涛拼命的思考着,他以前并没有真的对“霸王龙”做过什么调查,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新鲜出炉”,一步一步推理,他需要时间,“如果不介意的话,您今年”“四十七。”
“那就是三十一年前,正值文革中期,社会处于一种无政府状态,陈成、周奉天以学生之身都能打成北京黑道儿不灭的传奇,您自然有能力成为心狠手辣的代名词,虽然文革之后,特别是最近十几年,要想继续靠打打杀杀创业几乎是不可能,但您的名声已成,也有了一些原始资本,在表面上转入正行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你小子东拉西扯的,可有点儿跑题儿了,这样是得不了高分儿的。”“霸王龙”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开始有点儿喜欢侯龙涛了,他能把自己的发家史分析出来,也足见是有些头脑的。“要想了解一个人的现在,就必须了解一个人的过去,不是吗当然了,我全是推测。”“好,你接着说,不扣你的分儿就是了。”
“北京黑道儿的组成是很不稳定的,甚至可以说是处于非常混乱的境况,几乎天天都有大哥让位,小弟出头的事情发生,如果龙哥单是以铁腕对小股的势力进行打压,很难想象他们会不联合起来做掉您。所以我相信龙哥更多的是广交朋友,在被请去调停矛盾的时候,更是保持绝对的公正,只有这样,您才能坐得住京城的头把交椅。”
“也就是说,你对于跟我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是不信喽”“我对龙哥的实力从来没有怀疑过,没有实力作保证,没人会听您的话,不过我相信已经有很久没人跟您做过对了,您的生意大部分都是合法的,不合法的部分又只是在自己的地盘儿上,您刚才也说了,近五年来,都没在这里办过事儿了,不是吗”
“好小子,脑子里不全是浆糊,你对毒品有什么看法”“毒品”侯龙涛立刻就想到这才是今天谈话的中心问题。“对,毒品,大麻、海洛因什么的。”“我绝对不会碰的。”“真的吗如果一群朋友都劝你,试试吧,不试怎么知道不好呢,你看我们都吸,不是没事儿,很销魂的,你就一点儿不动心”
“哈哈哈,我愿意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但决不做第一百个吃屎的人,而且跟我说那种话的人决不是我的朋友。我老爸跟我说过,他们在东北建设兵团的时候,没有几个不抽大烟的,大部分人最后都戒掉了,但那绝不是因为他们的毅力强,而是因为纯度的问题,可是现在的毒品纯度太高,特别是海洛因,吸上就是一个死字儿。”
“那你对贩毒有什么看法正经的毒贩自己都不吸的,又有超高额的利润,如果有人给你提供货源,你又穷的掉渣儿了,你做不做”“不做。”“怕被抓吗”“不是,也许你不相信,祸国殃民的事情我侯龙涛死也不做,更别提穷了。”侯龙涛低着头,从眼镜儿上方看着对方,“如果龙哥是想让我帮你贩毒,您不必再说下去了。”
“你不觉得自己傻吗”“霸王龙”把脸沉了下来,“你不做,别人也会做的,你有最好的受众,不好儿好儿利用就太可惜了。”“别人我管不了,我只能管我和我的手下,”侯龙涛站了起来,“我没本事管你的五家网吧。”“我什么时候说要你帮我贩毒了,你又不是我的嫡系,我会冒这种险吗”
侯龙涛又坐下了,“霸王龙”的话很有道理,换了是自己,也决不会将这种事儿和外人说的,“那您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回轮到你可能不信了,在毒品的问题上,我和你的看法是一模一样,我姓沈的争强斗狠了半辈子,害过的人不少,但白粉儿这东西,我死也不会沾的。”“龙哥要我做什么就直说吧。”
“半个月之前,有两个云南人来找我,要求我准许他们在我的场子里做生意,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找我”“因为您名下有多家娱乐城、歌舞厅、酒吧,这些都是贩毒的理想场所,而且您是北京黑道儿的龙头,如果您答应了,很多地方的大哥都会望风而行,这对于毒贩子进一步打开北京中产阶级和青少年的市场有极大帮助。”
“嗯,说的不错,我自然是一口拒绝了他们,但新的问题马上就就出现了。”“霸王龙”点上了一根儿烟,“那些云南人没说动我,又去找了其他几个人,据他们讲,那些云南人放出风来,在我的集团内部有人很支持他们的计划,而且就是我身边的人。”“他们是在挑拨离间吧,希望能从内部削弱您的实力。”
“有可能,但毒品的利润太大了,如果真有人变心,也不能算是太出乎预料,我必须把这件事儿查清楚,要不然我会寝食难安的。”“您是不是太多心了,如果您身边真有内奸,那些云南人怎么会到处去说呢,那不等于拆自己的台吗”侯龙涛并没往深层想,只是说出了最表面的东西。
“如果他们就是希望我这么想呢而且他们的主要目的是为了说服其他人。”“那也好办,您把那两个云南人抓来,严刑拷问,还怕他们不说您不会是怕得罪他们吧”“当然不怕,在北京他们还成不了气候,我一收到风声就让人去了,可那两个孙子早就跑回云南了,我不可能派人去追的,到了云南,那可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了。”“他们是想隔岸观火”侯龙涛觉得这个解释更合理
司徒清影点上一颗烟,她满脑子都是何莉萍成熟丰满的身体,还有那张艳丽出众的脸庞,真是美啊,要是能她一抬头,只见两个男人从办公楼里出来了,侯龙涛双手插在裤兜儿里,脸色不太好,“霸王龙”也是阴沉着脸,一副恼怒的样子,“太子哥,你最好再考虑一下儿我的提议。”
“没什么好考虑的,我的生意我自己挺,不用龙哥操心。”侯龙涛冷冷的抛下一句。“我劝你权衡利弊,我给你五天时间。”“你是在威胁我吗”侯龙涛眯起了眼睛,靠近了“霸王龙”,“你想跟我玩儿,我就陪你玩儿,看看咱们谁有手段,小心我用钱砸死你。”他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呼啦”一声,侯龙涛被十个人挡住了去路,他回过头,把西装脱了下来,“怎么招现在就动手吗”“小丫那,”沈毅上了两步,几乎把脸和侯龙涛贴在了一起,“你他妈活腻了”“去你妈的”侯龙涛抡起了拳头,但右胳膊立刻就被身后的司徒清影卡住了,就这么短短两秒的拖延,他的肚子上已经挨了沈毅一脚。
几个人将侯龙涛架住,看样子就等老大一声令下,立刻就能把生撕了,特别是司徒清影,连折叠刀都扥出来了。“放开他,”“霸王龙”发话了,“侯龙涛,今天我人多,做了你你也不服,我现在让你走,还是那句话,五天,你想清楚怎么做。”“哼,”侯龙涛抄起了地上的衣服,“我不会忘了今天的。”
看着侯龙涛走远了,“霸王龙”一行人也上了车,司徒清影被指定驾驶那辆s500。“哥,你怎么了手怎么直发抖啊”“我兴奋。”“兴奋什么”“多少年了,没有人敢挑战我京城黑道儿龙头的地位,现在终于碰到一个有能力、有胆子和我分庭抗礼的后起之秀,你叫我怎么能不兴奋一想到又能好儿好儿耍耍了,我的骨头都直发痒。”
“呵呵,”司徒清影从后视镜里看到“霸王龙”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干爹,您的眼睛都在发光呢。不过侯龙涛值得您这么看中吗我瞧丫也不过就是个驴粪蛋儿罢了。”“死丫头,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女孩子家说话要斯文一点儿,你老这样,以后谁敢唉,算了算了。”“霸王龙”无奈的摇摇头,她想起了干女儿的“嗜好”。
“哥,咱们到底和那小子有什么冲突啊”回来追侯龙涛是“霸王龙”临时的决定,沈毅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北京城不到四十家网吧,三分之一已经在他的名下了,我看他的野心不小,而且决不光在于网吧,是娱乐行业他就想插一脚,如果让他羽翼丰满了,迟早会咬我一口的。”“所以你要先下手”
“那倒不是,一味打压并不是我的作风,我是想跟他合作,一人一半儿,要是他接受我的提议最好,不接受,我就要给他点儿颜色看看,如果他最后还是不识抬举,那就只能开战了。”“这么麻烦啊”司徒清影一撇嘴,“您做事儿老是这么小心谨慎的,既然迟早要开战,不如早早的解决。”
“哼,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要瞧不起侯龙涛,他是北京黑道儿上唯一一个有实力跟我作对的人,不到不得以,还是不撕破脸的好。”“霸王龙”把眼镜儿摘下来擦了擦,“丫头,你不要给我惹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吗”“知道,我什么时候坏过您的事儿啊”司徒清影甜甜的一笑
香奈离开后第三天,北京市的“非典”疫情大爆发,想来小日本儿就是因为这个,才把医护交流团撤走了。其实“非典”早已在北京出现了,只是一直也没得到重视,虽然得病的人数在不断增加,但直到这一天,才真正成了人们心中的“不治之症”。
没过多久,工厂就开始停工,学校停学,对侯龙涛影响最大的就是所有公众娱乐场所都被勒令停止营业,当然了,出于对公众健康的考虑,他对这种应急措施是毫无怨言的。这些都是在未来十几、二十天发生的,现在还只是恐慌的开始。可就在这个时候,在“农凯财困”曝光后被急招回香港的吴倍颖却又回到了这个“死之都”
星期二中午,侯龙涛接到了刘南舅舅的电话,说是吴倍颖就在“常青藤”,要他赶紧过去。侯龙涛倒是没什么着急的,他又看了十几份儿求投申请,才慢慢悠悠的动身,反正自己该做的都做了,下面就看古全智的了。
一进“常青藤”的总裁办公室,侯龙涛还没来得及打招呼,坐在大沙发里的吴倍颖就蹿到了他面前,“侯龙涛,你好样儿的,我万分小心,还是被你这个小王八蛋给算计了。”“吴先生哪儿来的这么大火气啊”侯龙涛向后退了两步,扭头儿看了一眼办公桌后的古全智,“古总,您没谈妥吗”
“我也没办法啊,倍颖说除了想骂你,不谈别的。”古全智从桌后转了出来,拉住了吴倍颖的一条胳膊,“倍颖,先别动怒,有话好儿好儿说,坐,坐。”吴倍颖一把夺回了胳膊,怒气冲冲的坐回沙发上,“只要消息封锁的严密,农凯的困难并不是就不可能在不声不响中度过,现在倒好,就算原来没有财困,也造出财困了。”
“农凯有难,吴先生为什么来找我啊我这个王八蛋”“龙涛,”古全智皱了皱眉,年轻人就是喜欢在嘴上讨点儿便宜,“大家把话说开了,有什么误会就都解了,跟长辈说话怎么能阴阳怪气儿的。”其实侯龙涛刚才话一出口就有点儿后悔了,自己的城府确实还不够深,有的时候很小的事儿就能让自己失去必要的冷静。
古全智的话对于侯龙涛很管用,但却没能平息吴倍颖的怒气,他又站了起来,“你还敢问我为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为什么,你也不用否认,在那些消息见报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找到报社,要他们拿出证据来,他们不但不拿,还说什么商业秘密,就算我们威胁要诉诸法律,他们都毫无惧色,这就证明他们确实不是在信口雌黄。”
吴倍颖强行压住自己的怒气,坐了下去,“后来有一位跟我关系不错的记者在私下跟我说,他们是收到了录音,在录音里我自己承认了农凯面临的困境,还告诉我消息的来源并不是香港本地,而是大陆。侯龙涛,真有你的,到了那一刻,我才真正明白了你那晚找我的目的,我自认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为什么要害我”
“吴先生把这件事儿想得太personal了,我对您本人不仅没有任何的成见,反而是很欣赏的,”侯龙涛的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我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自保。”“自保”“对啊,您跟了姓毛的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您不清楚我要不趁他有难的时候推他一把,恐怕将来我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好,”吴倍颖的气还真是消了一点点,“那古总您呢毛总说什么也对你有过恩,您就为了跟侯先生的东星合作,就也对毛总落井下石”“倍颖,我的处境比龙涛好很多吗”“这”吴倍颖无言以对了,哪怕这两个人是在杞人忧天,自己都不能怪他们,更何况他们并非捕风捉影。
“倍颖啊,我们选你做目标有两个原因,第一,农凯其他人的话都不够分量,报社不一定敢发消息,只有你和毛正毅,或者是周玉萍其中之一亲口承认,那才算是有了真凭实据,可是另外两个人都在香港,你就成了我们唯一的出路。”古全智开始做他那部分了。“好,那第二点是什么”
“第二嘛,实话实说,我们并没有信心光凭那盘儿录音就能让毛正毅翻不过身,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如果你能将他以前经济犯罪的证据提供出来,那才是大功告成。”“哼,”吴倍颖摇了摇头,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别说毛总没有什么犯罪行为,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帮你们。古总,您是了解我的,我是忘恩负义的人吗”
“确实,你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岳飞不是,姜维也不是,你愿意做哪个呢”“怎么讲”“你能找人问出录音带的事儿,毛正毅一样可以,你猜他要是知道了是你走漏的风声”“不用说了,就算毛总知道了,他也不会”吴倍颖说了一半儿就说不下去了,他一手扶着膝盖,一手在脑门儿上搓了起来。
“怎么样倍颖。”“不会”吴倍颖站起来,又立刻跌坐了回去,他这几天光顾了生北京方面的气了,又加上“农凯”的股票大跌,他四出补救,根本没细想毛正毅知道真相后会有什么反应,现在经人一提,他才开始思考。侯龙涛看到他眉头紧锁的样子,想来他已经有所心动,不禁微笑着看了古全智一眼。
古全智点了点头,坐到了吴倍颖的身边,递给他一颗烟,“倍颖,这么多年了,要是没有你,就算毛正毅再怎么有本事,能从银行搞出钱来,他也不知道该买哪块地。现在好了,他身家几十亿,你呢他对你的恩再大,你也早就还清了。”“即使是这样,我也不能在毛总的背后捅刀子。”
“你知道为什么这些年来我总想把你请到常青藤来吗为什么在你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我之后,我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吗”“为什么”“不光是因为你是少见的人才,说实话,人才我见得多了,我最看重的就是你那份儿忠心。”“谢谢古总的夸奖,既然您也这么说了,您就该知道,农凯不过关,我是不会离开的。”
“唉,倍颖,”古全智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有能力,又忠心耿耿,是替罪羊最好的人选。”“什么意思什么替罪羊”“我一直都在奇怪,毛正毅怎么会有胆量在香港如此肆无忌惮的投资、收购,对于从中银香港贷得巨额外汇这种事儿如此大张旗鼓的宣传。”
“那有什么奇怪的,贷款的成功证明银行对农凯实力的认可,大力宣传对于农凯的企业形象有极大的好处,是确立股民信心的一种手段,我们在上海经常这么做的。”“有道理,但一定要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贷款的合法性,以前农凯都是从上海的银行取人民币,不管抵押物是不是物有所值,反正是手续齐全,就算是有人查,用点儿手腕儿也就混过去了,可这次的中银香港”
“我们有外汇管理局的批文,”吴倍颖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今天一直都很警惕,“农凯在香港的一切业务都是合法的。”“倍颖太小心了吧”“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吴倍颖扭头看了一眼一直在默默抽烟的年轻人。侯龙涛还了一个微笑,在这一刻,他就决定永远不让吴倍颖进“东星”,而且突然有一种被人玩儿了的感觉,。
“倍颖,你不用承认,大家心知肚明就是了,”古全智还在继续他的劝说,“你是聪明人,只不过你被自己的忠诚蒙住了双眼,你想想,二十二亿港币啊,对于任何人都不是小数目,我想这么大笔的抵押贷款,在中银香港不长的历史中都不多吧而且还是贷给一个外地商人。”“那又怎么样”
“如果这件事儿一遍又一遍的在媒体上出现,迟早会被纪委、廉政公署,甚至是中银总行注意到的,只要有一家里的一个稍微管点儿事儿的人小小的过问一下儿就算毛正毅不是什么特别精明的人,就算他再怎么狂妄,再怎么嚣张,这种一点就破的险,他也应该不敢冒吧特别是那钱是用于投资,很有可能会人间蒸发的。”
古全智停顿了一下儿,看着吴倍颖越锁越紧的眉头,他知道自己的口舌没有白费,“真要是到了血本无归的地步,就更可能会有人查了,但毛正毅怎么好像并不是特别着急呢”“谁说毛总不急他前一段来北京,又是找您,又是找许小姐,又是要我留在大陆筹资,怎么能叫不急”
“是是,虽然那二十二亿是白捡的,但眼看着就这么打了水飘儿,是人就得着急,但你不觉得他急的程度还不够吗”“谁说是白捡的那是有抵押的,到期还不上就要用产业抵的。”“真的吗你们的抵押协议缺乏必要的文件,具备法律效力吗要是挣了还好说,一旦赔了,或者是中途有人调查倍颖,你还想不通吗”
“这”吴倍颖的眼睛和嘴巴都张大了,脑子里出现了一幕幕“农凯”从“中银香港”贷款过程的画面,四、五分钟后,他突然站了起来,一脸的愤恨,“毛正毅,你这个生儿子没屁眼的王八蛋”侯龙涛看着他的样子,虽然并没有完全搞懂,但也知道是大功告成了,看来自己跟古全智比起来还是差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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