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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头性游记

    透明晶莹的玻璃窗上结著少许的霭霜,坤仁呼了一口热气於其上,霎时玻璃

    升起了一层薄雾。以现在九月的天气来说,平地起码也维持在摄氏二、三十度之

    间,还是夏日的天气,在这里却感觉到异常的凉爽。从中午自斗六搭游览车经过

    名间、鹿谷到溪头这里,几小时之内好似从夏季瞬间进入了秋季,令人感觉心旷

    ┥在旅舍中对著玻璃窗外吃过简单的泡面晚餐之後,坤仁决定出去逛一逛,简

    单套上一件鹅绒猎装,独自进入台大所拥有的实验林内。走在冷冰冰的柏油马路

    上,左右两旁尽是笔直高耸粗壮的桧木。坤仁是c大的研究生,明年就要毕业当

    兵去了,最近和女朋友逸欢便是为了未来的问题争论不休,一气之下独自跑来溪

    头,租了间别致的日式小木屋,一方面重游自己最喜爱的异乡;另一方面顺便思

    思考和逸欢之间将来的问题。坤仁也真够大胆,一个人独自漫步於阴森的林间,冷冽的寒风间歇的袭来,

    形单影只,竟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大学池。点了一根mildseven,再环顾四周,

    居然连一个人影子都没有,坤仁似乎也有一点害怕了吧,想想还是乾脆往回走,

    赶紧回到别馆里的小木屋。前面一个影子飘动,有人!坤仁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快步走向影子,到了距

    离大约十五步左右,坤仁定睛一看,是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小姐,穿著一袭中国

    式白色上衣,粉红色长裙,右手提了个篮子,左手拎个小皮包,整体看来显得有

    一点突兀,坤仁心想:这是哪一号人物,怎麽会在此时此刻出现?正要开口发问

    时,女孩先说话了:"先生,要买花吗?"坤仁觉得既怪异又好笑,哪有人这时

    还在这边卖花呢?"小姐,这麽晚了,该回家了吧?"

    女孩低头不语,长而笔直的头发几乎把整个秀气端正的脸遮住。

    "我,我不住这里"

    女孩抬起了头,

    "那,我在明仙别馆租了一间小木屋,或者你到我那边休息一下吧?"

    女孩没有回答。坤仁趁女孩抬头时,仔细端详一阵,女孩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皮肤白嫩

    得几乎是有点苍白,也算是一个美人胚子。坤仁想,已经一个月没有和逸欢作爱

    了,正愁满沱的jing液无处发泄,每天自己小老弟的头老往上仰,似乎是对著坤仁

    的脸大声抗议:还不快带我去逛rou洞,我都快闷死了。有时後小老弟实在是忍

    不住时,还会向坤仁的脸吐一口口水以示抗议。而现在刚好有一个大好的机会:

    美人、单身女性、秋高气爽、渡假、异乡、黑夜、默许,这各别的因素有如一

    条条的小溪,汇集成一股巨大的情欲洪流,侵袭著坤仁。他伸出右手握住美女的

    手腕,很冰冷,坤仁想大概是自己性欲高涨,体温升高才觉得女孩的冰冷吧。回小木屋的路,感觉特别地遥远,坤仁开门带著女孩进入八个米大的小

    套房,女孩从头到尾并不多话。

    "要不要洗个热水澡,你的身体好冰耶?"坤仁体贴地问,不用脑袋想也知

    道,现在欲火焚身的坤仁心底打的是什麽主意。

    "好!"女孩的回答总是特别地简捷。美女进了浴室约五分钟光景,久未发泄的坤仁脱光了衣服,全身上下只剩一

    条白色三枪牌内裤,悄悄逼近浴室,试著旋开门钮,没锁上。开了门後,女孩回

    头一瞥,并没有剧烈的反应,有的只是温顺柔和地看著坤仁,女孩的整个身体和

    脸蛋一样白皙,均匀一致,毫无瑕疵,尽管有一点瘦,但却很匀称,尤其丰满的

    乳房,实在无法令人联想起和身体是属於同一个人了。坤仁像中了邪一样,往女孩的背部一贴,双臂绕到前面捏揉著双乳,yin茎像

    一把左轮手枪抵住美女的背部,不断地还在涨大中,小老弟红润光滑的头似乎对

    著坤仁略微下垂的脸庞说:谢啦!老哥,如果不来这一次,我真快要爆炸了。坤

    仁轻咬女孩的耳朵,舌头不忘一伸一缩的舔著,女孩早已全身酥软,不能自已。浴室里充满著浓郁的雾气,暗黄色灯泡的钝光照著二人的胴体,肌肤相亲。

    坤仁觑觎著她的肉体,凝视女孩细嫩的肌肤,那白玉般的光泽润滑,确是他前所

    未见的。坤仁用掌心摩挲著她丰腴的乳房,女孩偶而将眼尾温柔的瞄著他。坤仁站著用两手将美女的腿举起,yin茎猛然射进yin穴,女孩的手掌相互交叉

    握在坤人的颈部,坤仁将她整个举起,小老弟仍然不停地抽动,女孩不断的娇喘

    著,二人疯狂地吻著、轻咬著、顶著,yin茎在既湿且暖的肉穴内来去自如,女孩

    渐渐发出尖锐但不刺耳的快乐吟叫声,yin茎在yin道内勾、挖、探、索,现在她的

    娇躯已经轻弱无力,加上坤仁强而有力的身体早将她搂压得欲仙欲死,坤仁见时

    机成熟,拔出火烫的yin茎,空中忽地划出了一道白色的胶浆,两人全身湿淋淋的

    瘫在地板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汗。顺便洗了个鸳鸯浴,通体舒畅,不知不觉坤仁

    已在米上安静地睡著了。早晨七点,坤仁总算醒来,一晚的爱欲横流,显然精神还未恢复过来,渐渐

    张开蒙蒙的眼睛,扫向房间的四周,昨夜的女孩已经走了。坤仁强迫地使自己酥

    麻的腿站立起来,发现房门边放著一个红色小皮包,是那女孩留下来的!拿起皮包,决定瞧一瞧里面到底有什麽新鲜的玩意。里头的东西并不多:

    一支口红、一面小镜子、几张面纸、一本电话小册。坤仁打开小册,第一页记录

    著主人的小档案:张敏仪,云林县斗南镇宫前路xx号。坤仁现在才想到,昨夜

    和女孩交合了一晚,却连女主角的姓名也没有问,实在是太逊了!坤仁当下决定亲自送还这个包包,反正和逸欢也不可能有什麽结果了,如果

    因此与张玟仪搭上线,根本就不用再去在意逸欢那个任性的女生。其实最主要的

    是昨天夜里的欢愉是坤仁以前和逸欢在一起时所没有体验过的。坤仁把背包整理

    好,退还了房间钥匙,走出明仙别馆往他的下一个目的地而去。斗南依然是一个古朴的小镇,以前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对它的印象仅只

    於交流道附近有一个一到假日便门庭若市的游乐园。走出车站,问了过往行人,

    原来宫前路就在车站不远处,坤仁边走边想,那女孩会在家吗?她为什麽要不告

    而别呢?整夜讲的话不超过十句话,多麽沉默的女生!到了电话小册上注明的地点,是一栋二层楼式的灰色旧式建筑物,房屋和大

    门间隔著一个小庭院,坤仁按著电铃,里面马上有回应声,来开门的是一位大约

    五十来岁微胖的妇人,她的後面还跟著一位削瘦的欧吉桑。"您好,请问张敏仪是不是住这里?"

    这一对夫妇的脸上似乎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坤仁满腹的不解:"这是

    宫前路xx号吗?"

    "对啊,你是她的?"妇人回答。

    "我叫卢坤仁,是她的炮,是她的朋友。"坤仁自己都觉得好笑,差一

    点把炮友这二个字脱口而出。

    "你是她哪里的朋友,敏仪八年前早就去世啦!"後面的欧吉桑抢著回答。

    "啊!!!您确定??"坤仁整个人怔住、僵住了,眼睛偌大地张著。

    "我们自己的女儿我们会不确定吗。"坤仁还是无法置信,在这屋门口的三人空间里,时间好似一下子忽然冻结了

    起来,树不动,车子不动,风不动,人也不动,气氛显得有点诡异。"那这个皮包是张敏仪的吗?"坤仁首先打破沉默。老夫妇仔细端详一番,

    点了点头:"对,是她的,本来这遗物放在房间的五斗柜里,怎麽会到了你的

    手上?"这对夫妇满脸的狐疑。坤仁心中呐喊著:这怎麽可能?到底是怎麽回事?昨天的女孩到底是人是鬼?

    我的八字一向很重,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是,真的发生了吗?!可是昨

    夜的那个形体却确实地存在著,"人鬼交媾",这太夸张了吧!不知不觉,坤仁把手上的皮包掉落在地,匡当一声,里面的物品洒在庭院之

    内,镜子,碎了。

    标题:溪头性游记part2车外下著淅沥的狂雨,车窗上凝集著许多如玻璃珠般的水滴,挡住坤仁的视线,

    往窗外看去,一切就如梦幻般地朦胧不清,正切合著坤仁现在混沌的心情。全部是这

    般的馍糊,令他捉不著头绪。北上国光号,在高速公路上急驰的往目的地台北而去,坤仁的心中仍挂念著前几

    天离奇之事。二位老夫妇并不十分的友善,这也难怪,因为坤仁把人家八年前的伤痛

    又重新地提起。辗转从他们的邻居那儿得知,张敏仪在二十二岁那年和当时的男朋友

    一同到溪头旅行,在台大实验林内,忽然敏感觉心脏剧烈绞痛,因此她的男朋友将她

    安置於步道旁的石椅上之後,独自一人跑至警察局报案,想不到等管区警员到达後,

    敏仪却离奇地失踪了。她的父母似乎也不抱著敏仪还可能活著的任何希望,所以不久

    之後便举行了葬礼,这一件事便就此告一段落。坤仁带著一股脑的疑虑离开斗南,前往台北,因为从邻居处得知,敏仪有一个妹

    妹正在台北的t大就读,希望从她那里能解答自己现在满腹的不解,是以这样的心

    情因此坤仁下定决心到台北探访她的妹妹。车子已经进入了市区,晚间八点五十二分

    整。坤仁仍在思索著这整个事件:"我在溪头碰到的那女孩子的年龄绝不可能超过三十五岁,如果张敏仪八年前失

    踪後事实上至今还活著的话,但是也应该要三十岁了。"

    "如果她真是幽灵,可是通常鬼魂是没有实际形体的,而我却与她云雨了一整个

    夜。"巴士已经到达了车站,坤仁下了车,赶紧撑了把伞,气象预报说今天会有一个中

    度台风登陆,难怪西区附近逛街的人潮猛然少了许多。天空正下著滂沱的大雨,激烈

    地打在坤仁黑色的伞上,不间歇的低沉敲打声,不断地让坤仁的内心越来越显得忐忑

    不安。好不容易拦到了一辆计程车,迳往中山南路而去,坤仁迫不及待的想解开谜团,

    车子弯进老夫妇的邻居述说的巷道内,坤仁付了钱下车,眼前是一栋五楼式的簇新公

    寓,想必才刚盖好没有多久的时间。坤仁按了按塑胶套还未拆下来的对讲机,三楼。"喂!找谁。"一个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

    "你好,请问张维玲是住这里吗?"坤仁问。

    "你等一下!"想必这是一栋分租给学生的公寓。"请进。"门喀的一声开了,想必张维玲在家,这种台风夜应该没有人愿意待在

    外头的。坤仁往黑暗无光的楼梯走去,两旁还散落一些可能是建筑工人留下来的破碎

    磁砖。他打亮印著美女图案的打火机摸索著往三楼爬去,快到三楼了,在楼梯口已经

    看到了露出一截小腿的白色裙子,想必这是张维玲,接著,是上半身,依然是白色的

    套装,靠著打火机微弱昏黄的火光,坤仁慢慢地探索著眼界中出现的女子,终於上了

    三楼楼梯口,站在视线前的女孩,脸!她的脸!她不就是在溪头碰见的那个卖花

    女孩!"你!你不是,啊。"坤仁手上的打火机烫到了手指,他把打火机用力甩到

    地板上,四周回复一片漆黑一片,女孩的脸似乎又从现实中消失了一般,坤仁内心一

    怔,竟连话也讲不出来了,女孩牵著坤仁的手,往里面走去,这次,不再是上次那冰

    冷似枯骨般的手,而是温暖柔嫩充满爱意的纤纤玉手。走到房间里,维玲泡了一杯三合一咖啡,端给坤仁,

    "你能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吗?"坤仁结巴地似乎多再挤出一个字都非常地困

    难。

    "其实,你在溪头遇到的女孩就是我,"维玲回答:"请不要责怪我,你

    应该也知道一些头续了吧。姐姐失踪那年,我才十三岁,懵懵懂懂,到了我年纪大一

    点时,爸妈才告诉我姐姐所发生的事,但是我还是很怀疑,总是感觉这件事太离奇了

    ,想要调查,可是毕竟我只是个弱女子,而且周遭又找不到一个可以仰赖的人,所以

    才会想到利用这个特殊的方法找一位可以信任的人来协助我,你能原谅我吗?"坤仁看著维玲优雅的眼睛,聆听细柔温和的解释,怎可能忍心骂她,房间中似明

    似灭的光线,好像那天在小木屋浴室中的景象一般。人在欲潮来袭时总是不在意任何

    天大的事,坤仁现在便是如此。"我想,我们现在可已那个吗?"

    维玲其十实也有点动心,但是总不能不顾矜持地说:不用客气吧,而且她现在

    在是在生理期呢。

    "可是,我mc才刚来。""没关系吧?"坤仁一把抱住维玲,隔著纱质的衣服抚摸著弹性十足的乳房,维

    玲闭上眼睛,露出淫荡的表情:"但是不要在这边,隔壁有人。"接著再度牵著坤

    仁的手,往楼上奔去。到了顶楼,打开铁门,复把铁门关上。这边是一片宽敞的水泥

    地,"就在这边?"坤仁有点怀疑。"有何不可!"维玲已动手褪去坤仁的衣裤,现在是台风夜,风势已逐渐加大,

    冷冷的雨丝打在两人身上,维玲全身的白色套装瞬间已若隐若现,紧紧地黏贴在她

    的身上,透过衣服,看见了浅蓝色的c罩杯胸罩及生理期所使用的大型内裤。坤仁扒去维玲身上所有的累赘,二人赤裸裸裸地相拥跪在地板上,雨水恣意的

    淋著,坤仁揉捏著她的咪咪头,依然是如少女粉红的颜色,维玲将坤仁的yin茎往红

    润的小嘴塞去,两颊顿时陷了下去,湿滑的口腔一张一合,加上手掌灵活的辅助,

    早把坤仁这几天以来的紧张解放得一乾二净。坤仁看到她高耸的胸脯急促地起伏,那双灼热的眼睛更是勾魂慑魄,他左右开

    弓,两手各自揉著一颗肉球,维玲就像一尾被扔到沙滩上的鲜鱼一般,那样泼剌剌

    的跳跃著。坤仁抽出在维玲嘴里的yin茎,把她推倒在地,对准她的阴阜,猛力刺去,维玲

    一声哀叫,全身微微的蠕动著,yin道内渗出了一点生理期间的血块,另坤仁更加地

    兴奋,有如正和一个处女做爱。台北的天空陷在一阵疾风暴雨之中,而坤仁及维玲

    也歇思底里的享受鱼水之欢,两相呼应。坤仁的高氵朝已经快要到达了顶点,从yin道

    中拔出了小老弟,将它对准维玲的小嘴,猛然放射出黏稠的jing液,维玲的嘴正微张

    地迎接著,一时间,嘴唇旁尽是附著著白色的黏液。坤仁抱著全身湿透的维玲,走

    下楼梯,二人不忘深情地吻著。洗完热水澡,挤著躺在单人床上,坤仁点了一根菸,白色的烟雾从火红的菸头

    上袅袅升起,他看著烟逐渐消逝:"你有没有关於你姐姐的男朋友的任何资料?"

    "只有一张大头照,是在整理姐姐的书架时找到的。"维玲正在撕开卫生绵的

    背胶准备贴在内裤上。

    "我想乾脆我们再去溪头一趟,问一下当时协助搜索的警察,也许可以得到一

    些讯息。"

    "好!"维玲再度依偎於坤仁的怀里,手里玩弄著软趴趴的yin茎,坤仁的小老弟

    似是睡著了一般,对维玲的拨弄毫无一丁点的反应。从房间的铝门窗外看出去,雨已经停了,窗缘也不再喀喀作响,终於回复了一

    片宁静,风势总算小了许多。这是台风已经过去了呢?抑或只是台风眼的暂时现象

    ,而更大的风暴正在後面狂烈地等著。坤仁想:应该是後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