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伸手揽过列喜鹊,手伸进她的衣襟去摸那一对丰满柔腻的好东西,列喜鹊极力反对,但因为两人都是坐在地上的却使不了力气,列喜鹊的性格不比山菊泼辣有刺,因此没有喊叫大骂,只是说:“干啥你个二流子你干胡来我决不饶你。”
对女人二流子有他的一套,女人就怕男人缠拧、磨耐,有时别看她又推又骂,一旦被摸揉得瘾来了,你想罢手她还不愿意呢。再说列喜鹊早已经是一个大姑娘了,是大姑娘就怀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
二流子一边揉摸一边却将列喜鹊压在草地上,嘴也压上去让她不能说话,窝窝村男女老少的褂子都是用针缝织的布条打结的款子,随不如扣子好解,但摸到窍门不用看,拇指和食指一捏一按就开了。二流子将列喜鹊褂子解开,不等她惊叫整个脸就埋在胸峰上了。
渐渐地,二流子感觉列喜鹊有了反应,明显地感觉她反抗的力气软绵下来;二流子心里暗喜,这是好兆头,看来今晚有希望搞定这个全村和山菊其名的漂亮妮子。
趁热打铁,二流子的嘴在列喜鹊胸峰上允吸有声,像婴儿一般,列喜鹊还是第一次这么与男人亲密接触,浑身立即酥软无力,几乎像一滩水一样瘫在草地上,口中也娇喘吟吟。天黑,二流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从列喜鹊的微微娇喘中知道她现在最需要什么,两腿从她身上翻下来,上身依然压在列喜鹊身上,嘴也更加允吸有力。
二流子腾出一只手去接列喜鹊的裤带,列喜鹊竟然吸腹给以方便,这让二流子喜得要叫起来,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半跪在地上去脱她的裤子。
刚脱到膝盖处,忽听到列喜鹊的妈妈在村头叫她回家吃饭,列喜鹊浑身一颤,猛地推开二流子爬起来,提了裤子也顾不得扣上褂子,抓起扁担挑了水桶匆匆走了,丢下二流子像泄气的皮球坐在地上,心里狠狠地骂道:狗日的臭娘们儿,早不叫晚不叫,这个时候叫魂呀叫,坏了老子的好事。坐了片刻,怏怏地往村里走。
整个村子沉在黑呼呼的夜色里,四五家窗子透出的灯光像蛛网丝一样柔弱细小。二流子和山狗子一样是窝窝村唯一两个独居光棍,且上无老下无小,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刚要推院门,忽听寡妇列云朵在身边说话,吓了二流子一大跳。列云朵问:“野狗似的,你干啥去了”
二流子转过身对着列云朵,背着手将门推开,面前只能看到列云朵的人影轮廓,若不说话根本看不清是谁。嘿嘿笑道:“二流子二流子,不就是到处流逛。”
列云朵问:“吞饭了没有”
二流子道:“吃个屁。反正也不饿,更懒得费事做,省一顿明天和早饭一起吃吧。”
“就知道你是一个懒熊。我烙了死面馍,你吃不吃”所谓的死面馍,就是没有用酵子发的面烙的馍。
“有馍吃当然好呀。谁也不嫌馍烫嘴。”
“我多烙了一个,给你。”列云朵说:“我来过一次了,叫你不在家。”
二流子接过馍笑道:“简直像我二流子的老婆一样。”
“去你姥姥的。”列云朵骂道:“给你一个好脸就不是你了。”转身消失在二流子的视线里。
二流子一边吃着馍走进院里,摸黑去厨房舀了半瓢水端着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吃几口馍喝一口凉水,眼睛望着邻居山石的堂屋后墙;其实,村里每家房子都没有后窗子,根本看不到什么,只是一道土墙而已。
然而,不知道是差一点占了列喜鹊的好事刺激了神经,二流子今晚特别兴奋,竟胡思乱想起来,要不是天黑时与列云朵干了一会好事,看样子今夜别想睡好觉了。
这几天是月黑天,村里男女一般不去河里洗澡,都在自家院里用木盆洗,为了节省灯油睡得也早,或睡在院里或开着门睡在堂屋。
吃完馍,二流子将瓢里剩下的水一口气喝光,一连打了三四个嗝,到厨房将水瓢丢在水缸里,又走出院门,站在门前的一棵楝树下,仰脸望着天空明亮亮的一道银河。偶尔也可以看到一颗流星在远处划过。
背后传来脚步声,二流子回头看看,一个大大的黑影越来越近,走到跟前时,二流子问道:“谁呀”
黑影猛地站住,是山石的老婆列小春。列小春骂道:“死鬼二流子,站在这里吓了我一跳。不睡觉,游魂呀。”原来列小春堆在院里的干烧完了,摸黑去村口背一捆干柴回来,省得早上起来就得去背柴,村里每家的干柴都垛在村头。
“闲着没事在这里凉快。”二流子问道:“天黑得像锅底一般,怎么没让山石叔去背”
“他又去镇上几天了,明天或后天才能回来。”列小春往背上耸耸干柴,没想到捆干柴的草绳一下子断了,干柴撒在地上。
列小春便摸着找草绳重新捆,二流子说:“就到家了,你抱一把走,剩下的我再帮你抱回去就行了。”列小春听了,双手搂抱一些干柴站在一边,二流子摸着黑将剩下的放在一起,然后抱起来随列小春进了院,堆在厨房一侧的墙边。
然而,一把干柴也成就了二流子的一夜风流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