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一阵终不能如愿以偿,搞得身上汗渍渍的,心里的鼓胀有一种要爆裂的感觉,可又有力使不上的无奈。列红霞笑骂道:“笨熊一个。”便伸开两腿,双手推着山根群的胸说:“别全压在我身上,这么重压死我了。”山根群已经微微喘气了,却不知道老婆列红霞的用意,说:“女人哪有怕男人的,女人若怕男人比女人怕生孩子还不正常呢。”嘴上这样说但还是支起身子,下面依然不肯停止寻找着目的地。
这样一来似乎有了捷近,山根群顿时感觉浑身一阵颤栗,心底深处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明媚感,仿佛春风拂过心头一般,不由得一声轻嘘,但同时却听到列红霞一声轻叫,两只脚跟使劲砸打着他的屁股,双手亦是紧紧抓住他的两臂不放,尖尖的疼痛让山根群抖抖两臂,列红霞所抓出的疼痛绝对没有浑身的感有魅力,也不顾那么多,狂烈地动作起来,而每动一下都要将自己揉进列红霞身子里一般,有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快流通浸全身,因此更加凶猛又激烈。
大概是第一次的缘故,疼痛是必定的,列红霞本想抱进山根群不想让他动以减少疼感,但摸到他汗渍渍的脊背和一本正经又投机的动作,不忍破坏他的情绪,现在自己就是他的女人了,又岂能拒绝只是咬紧嘴唇,尽量收腹来减轻疼感。
或是第一次缺少耐力,或是过于猛激,十几分钟终于一身臭汗气喘吁吁地倒在列红霞身上。
好一会儿,山根群从列红霞身上爬下来,揽过列红霞问道:“怎么样,舒服不舒服呀”
列红霞不愿打扰他的兴趣,嘻嘻一笑说:“你用了那么长时间,不舒服也会舒服的。”
山根群得到鼓励,嘿嘿笑道:“好像有点太急,等一会再来一次,会让你更舒服。”
列红霞提提气,每提一下气就感觉还是微微尖疼一下,本想说自己不想再来了,想明天再干,却怕打击了山根群的积极性或自尊心,说:“刚才出来一身汗,好好歇歇吧。现在是睡觉。”
本来都累了一天,又拿着精力风流快活一次,当然入睡得快,不大一会两人都搂抱着睡着了。
恍恍惚惚之中,列红霞感觉顺着幽深小道走进一处树林中,此时正是日夏之际,花少叶肥,斑驳的阳光透过浓浓的叶子投散在地上,忽闪忽闪地来回荡动,列红霞很有兴致又无聊地踩着忽闪的光亮走。走了一段路,感觉浑身凉丝丝的,地头一看身上,竟是光着全身,心里一愣,回头四下看看没有一个人影,也不见有之际的衣服,对别人又像对自己说:“喂,我的衣服呢这样光着全身怎么回家去”
“嘿嘿嘿,衣服在这里呢。”
“哈哈哈,不穿衣服更才方便呀。”
列红霞忽听两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前面几部远处竟站着两个黑壮的男人,一男人手中扬舞着一身衣服,正是之际的衣裤,更让她吃惊的是两个男人也都光着全身,胸前腹下都连着黑乎乎的浓毛,俗称连裆毛。而且最吓人的是两个人裆下的那一挂孽东西,悠悠摆摆长得垂到膝盖,如同第三条腿一般。窝窝村里没有牛、骡,只有四头驴,两公两母,主要是拉磨拉碾子,很少耕地用,种地几乎都是人工挖;一匹老公马,山石到镇上去买东西或卖东西就牵着老马去,偶尔驴不够用的时候也拉磨拉碾子。窝窝村的人称公驴为“叫驴”,母驴为草驴;叫驴的那东西因为粗长,故又戏称为“第五条腿。”
两个黑壮男人嘿嘿笑着走过了,列红霞心里一惊:难道自己今天遇到了两个“老驴精”不成
这样一想,吓得理他红霞转身拔腿要跑,却被男子从后面拦腰抱住,说:“别跑呀,遇到我们是你的福气,我们是最让女人魂销的真正的男人。”
“放开我,我不要”列红霞大叫道:“你们是老驴精不是男人,快放开我”
“我们得享受完了才放开你呀。”抱住列红霞的男子将她仰面放在草地上,另一个男子伸出一只大手轻轻抚摸着她那细腻的肌肤,树上两只山雀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不知是兴奋还是幸灾乐祸,列红霞顿感觉像有一股暖流一样在身体上流荡,便微微闭上眼睛。抱住他的男子便轻轻拉开她的两脚爬上去,列红霞因为忽地而来的巨大疼痛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