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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操全家女」

    我小学三年级时我外甥女读同校一年级,她名叫夏琳,是我姐的女儿,家人都叫她阿琳……我这个亲姐整整大我二十二岁。妈妈和爸爸生了姐之后就不再生了,一直到老姐出嫁才又一时“性起”生了我。

    假日之外,每天两个小孩背着书包一起上学下学。我的书包又大又重,阿琳的书包却是小小的扁扁的,里面只放了一个铅笔盒一本书和一本作业。另外还有一个小水壶,小舅舅——就是我啦!替她背。

    老爸虽然只生了姐和我两个,可是他们兄弟姐妹却是一大群。有一天放学回家,那天阿琳请病假,就我一个人。虽然学校离家不远,但在快到家时突然下了一阵西北雨,我顶着书包冒雨急奔到家冲进大厅,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平常热闹滚滚的大厅却寂无一人。我跑到后园,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中,软软的香香的,抬头看是小姑姑,我哇的哭了出来。

    她把我抱着拍着背不断的在我耳旁念道:「不要哭!不要哭!乖!乖。姑姑正要拿雨伞去带你回家乖!乖!不要哭!」

    这时妈妈从楼上跑下来了看到浑身上下湿淋淋的我和被我沾湿半身的姑姑,满脸怜惜把我抱在怀中,温柔地说:「乖!乖!不要哭!是妈妈不对!是妈妈不对!」

    小姑姑说:「二嫂我叫钱妈准备热水,赶快把阿飞泡一泡,免得感冒了。」

    妈说:「后园的大浴室热水太慢,用我房间的浴室热水比较快,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当时是夏天但浑身湿透的我却不断的打颤。

    当小姑把我内裤拉下时,我看到她张大了眼睛,一手捂着嘴,然后站起来打开浴室门跑出去。我听她叫:「二嫂!二嫂!」然后低声的说:「阿飞…阿飞的那个…那个怎么…怎么长成那个样子?记得以前我跟他换尿片看到的都是小小的很可爱很正常啊!他才小学三年级啊!」

    我听到妈低声的说:「我也弄不清楚,两岁生日后就突然长得很快,活像长丝瓜似的。也没弄什么特别的食物或吃什么药物就这样,真是“一暝长一寸”,到现在长得比成人的还大。你不要怕,他只是那个大,其他就是小学三年级的孩子,赶快去洗,免得着凉了。阿瑛,这事请您务必保密。唉,今天我实在忙昏了头,本来都是我替他洗澡的。」

    我听小姑低声的回答道:「您放心。」

    除了脱了一半的内裤外我全身光光的,还好浴室内热气腾腾并不太冷。小姑姑进来了,脸红红的,她脱下我内裤,先用毛巾浸湿温热水擦拭我全身,再把我放到浴缸泡着热水。

    我闭着眼睛觉得快睡着了,我把头往外靠,鼻子闻到小姑姑的香气。这时小姑姑软软的手在温水中轻轻的抚摸着我的鸡鸡,慢慢的小姑姑好像越来越用力,我感觉好奇怪但觉得好舒服。

    我听到小姑姑喘息的声音,细细的好好听。我微睁了眼睛看看小姑,她平常晶白的脸和手臂都跑出了一层酡红。头脸及上身衣服都湿湿的,闭着眼睛,两颗小小的白牙齿咬着红红的下嘴唇,一只手在身子底下不知道在干什么。

    小姑越搓越用力,我也觉得鸡鸡越来越热而且好像越来越胀,越来越胀。真奇怪又舒服的感觉。我又闭上眼睛头更往外靠近小姑,不知多久了,我听到小姑吁了一口气动作也停下来了,这时我张开眼看到妈妈静静的站在浴室门口。

    大概过了一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心跳都已经停止了,妈妈才叫道:「洗好没?」

    背对着浴室门的小姑吓一大跳,从小凳上滑下来,我赶紧抓住她的手,小姑的手指黏黏的不知沾到了什么东西。

    小姑姑回道:「好了!好了!」我却赖着不起来也不让小姑姑离开。小姑姑说:「小飞乖,下次再帮你洗,嗯?」我还是赖着。

    小姑姑说:「小飞乖,今天是小飞的爸爸当选市长的第一天,大家都出去谢票了,很忙。妈妈和小姑下午也要出去谢票,你看小飞的妈妈现在还忙着准备东西。乖!小姑的宝贝小飞快起来,下次再帮你洗,嗯?」

    这时我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我还故意的要小姑帮我擦干身体。当小姑擦到鸡鸡时她软软的手又去摸了一下,才摸了一下,我霎那想起刚刚在浴池里的感觉,鸡鸡又开始发热发涨了。

    我看到小姑和妈妈在一旁盯着我的鸡鸡发呆。过一会儿,妈急着说:「快穿衣服!快穿衣服!不要着凉了,真要命!」

    从那时起我才明白原来我的鸡鸡和班上小朋友的鸡鸡不一样。可是那时候毫无“性”意识,后来也才知道每学期妈妈买了学校统一制作的制服,却不让我穿其中的夏季短裤和体育短裤,而要另外去服装店量制裤裆和裤管都较长的夏季短裤和体育短裤给我穿,原来是害怕她宝贝儿子与众不同的鸡鸡不小心露了出来,被同学发现,当成怪物而遭耻笑。

    为了这些怪裤子,我还向妈妈发了好几次大脾气且威胁着不去学校。家人除了爸、姐及小姑之外,也都奇怪妈妈为何一定要我穿这些怪裤子去上学?而后来我也才知道,每次学校的身体卫生检查,我都“会”排在最后一个受检。而保健室的卫生老师看到我的鸡鸡,除了第一次有些惊讶之外,以后都视若无睹也从未问相关问题。那是老爸运用一点关系向卫生老师打过招呼的。

    五年级时我是学校手球代表队的一员,每周二、五放学后都要留校训练两个钟头。

    一个夏天的周五训练结束后大伙都回家了,因轮到我整理球具,只剩我一个人。弄好后我要出校门,经过保健室发现灯亮着里面还有人,并不是卫生老师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坐在桌子后面好像在等人。

    她看到我经过忙站起来叫道:「秦飞!你进来一下!」

    我进去后她说:「我姓丁,因徐老师去受救护训练要一个月,我来暂代。学校规定今天起你们留校训练时,卫生老师就要留着以备意外急救。」

    我说:「是!是!」心里想,这叫我进来干什么。

    她又说:「我听徐老师说你有一个部位跟同学不太相同,叫我要保密而且看了不要吃惊。现在除了守卫室的黄伯伯在看电视之外,学校都没有人了,你要不要到检查室让我先看看,免得到时候初次见面吓得叫出声来?」

    我只好跟着她走进检查室。这时她又跑到外面,我听到“喀!”一声响,大概是把保健室的门锁上了。

    然后丁老师笑咪咪的走进来,检查室空间非常小,热得要命,丁老师叫我把衣服脱光比较凉快。我迟疑着,很害羞,从小到大也只在妈妈、老爸及小姑面前脱光过。

    丁老师笑着说:「大男孩了不要害羞,我是卫生老师呀,你害羞什么!」但我还是扭扭捏捏的不敢脱。

    丁老师笑着说:「这样吧,裤子先脱下来再说。」不等我说话她已经动手把我的体育裤连着内裤除下来了,我赶紧用双手遮住鸡鸡,可是鸡鸡还是露出一大截。此时丁老师紧张的说:「我看看!我看看!把手拿开!」

    我放开双手,不知要摆在哪里才是。丁老师凑近来,张着嘴巴注视着我的鸡鸡,然后两手抓着我的鸡鸡开始摸来摸去。我们两人这时候靠得很近,我闻到丁老师身上、头发的香味。丁老师的手很细软皮肤很白,我想起以前小姑在妈妈的浴室帮我洗澡一事,还有其他其他…又热又涨。

    鸡鸡在丁老师细软的手抚弄下很快的变得粗长热硬。我们两人全身都是汗,丁老师的皮肤很白,除了涂口红外并没有化妆,脸皮肤又白又细,现在变得红红的而且脸上都是汗。我从上往下看,距离又近,很清楚的看见丁老师圆圆的半球及乳沟好大好白。

    这时候丁老师把短裙往上拉了一拉,蹲了下去继续拨弄我的鸡鸡,我看见丁老师雪白的大腿还有白色的内裤。那白色内裤已经被汗水透成半透明了,紧贴着丁老师的BīBī,中间还陷一道小沟,一根毛都没有。我看过阿琳尿尿,现在见到的就好似特大号的阿琳小BīBī,我差点晕倒。

    在丁老师“检查”我的鸡鸡时,我也在“观察”丁老师的裙内状况,两人都忙得不亦乐乎时。校园的报时钟突然响起来,巨大的声音把我们两人都吓一跳。

    丁老师急忙站起来说道:「哎!这么晚了!」她把我带到检查室外,脱掉我的运动衣,叫我光溜溜的面向检查室站着不要动。然后她又跑进检查室,我听到啪一声,检查室的灯熄灭了,丁老师叫道:「不要动!一下下就好了。」

    我站在离检查室的布帘门前约三公尺远处,保健室的灯光照在我赤裸裸的身上。我从布帘门的缝口隐约瞧见,丁老师发亮的双眼盯着我看,布帘门轻轻的在动,里面一片漆黑,缝口也只开了一小缝,除了丁老师发亮的双眼之外什么都看不见。

    我听到布帘门后面有细细的呻吟声,我想起小姑细细的喘气声,我的鸡鸡一下子又变得热且大了。布帘门后面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布帘也越动越急,我不禁用手紧握着我的鸡鸡,我看见丁老师发亮的双眼闭了一下再睁开时变得炙热,猛盯着我的鸡鸡看,她的呻吟声也变成喘气声,又急又大,布帘此时几乎绞在一起了。

    脑海中有一些电影般的画面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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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老师湿湿的半透明白色内裤内一根毛都没有的BīB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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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舅!我要尿尿,」我拿着雨伞蹲在阿琳前面,阿琳两条细细雪白的大腿张得好开,尿尿从小BīBī喷出来,阿琳“啊!”的舒了一口气露出舒畅的笑容,两个小酒涡,大眼睛,睫毛好长,冲着我笑。「舅!喷到鞋鞋了!」

    「没关系,一点点而已!」

    「舅!好了,帮我擦。」

    细雨下着,巷子内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远处有狗在叫的声音,我有些害怕。

    胡乱擦一擦拉起裤子就扯着她往外面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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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用力!用力!插深!再深!更深!…死了!死了!被你插坏了,插死了!」老爸和妈妈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妈妈一条雪白的大腿压在老爸的大腿上。

    妈妈一手边摸老爸的鸡鸡一边笑嘻嘻的说:「就有你这样的大傢伙才会生出阿飞那种巨炮。不过我有些担心才小学年龄就那么大?」

    老爸翻起身来说:「担心什么,再来!」抬起妈妈张得好开的大腿,我听到妈妈叫着:「啊!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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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觉得肚子好饿,我叫着:「妈妈!妈妈!」

    布帘门后面好神秘,丁老师哼哼的叫什么呢?她是不是用手在弄她的BīB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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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日中午我睡得迷迷糊糊有人进来帮我盖被。

    「这孩子!」我觉得鸡鸡被摸了一下,又一下!我听到关门声,不久有细细的喘息声,是小姑。

    我微微睁着一个眼睛眯眯的看过去,小姑把裙子掀得高高的,用嘴巴咬着,一只手掰开小内裤,另一只手在弄她的BīBī,动作好用力好快,眼睛盯着我的鸡鸡喘嘘嘘的。

    小姑把身子一直往后仰,BīBī就越往我的鸡鸡靠近。我感觉到小姑身体的什么部位滑滑的,碰到了我的鸡鸡。然后小姑“啊!”的一声就把裙子放下了。

    我赶快闭上眼睛,小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我听到开门、关门声。

    以后在家躺着睡午觉一定要把鸡鸡绑在大腿上。每次睡醒都发现他跑到裤子外面,大白天的!

    午觉被打断,再睡一下。迷迷糊糊的好像又有人进来,站在我床前。我觉得鸡鸡被摸了一下,记得小姑出去后好不容易把硬硬的鸡鸡放进裤子里面,怎么又跑出来了?我听到关门,椅子的滚轮声,不管他了,继续睡吧。

    丁老师哼哼的叫声越来越大。

    我微睁着眼看去,老姐坐在椅子上,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在扶手上面,好白好圆润。老姐的裙子掀上来,底下光光的没有穿裤裤,口里哼哼的叫,一只手的手指头在弄BīBī,我只看见大拇指和小指,另外三根手指头淹没在BīBī的毛里面,我看见白色泡沫延着老姐的小指流下。

    这时候我已经不再眯着眼了,我看得目瞪口呆,老姐乌亮的大眼睛一转,叫道:「死小鬼,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我吓一跳,赶快把眼睛闭上。我感觉到床震动了一下,忍不住又眯着眼偷看起来:老姐两条大腿张得开开的跨着,半蹲在我的鸡鸡上方……

    布帘门后面传出丁老师低低的叫声:「好大…戳进来…戳…好乐…爽…大jī巴。」

    我不知道姐要干什么?她用那种奇怪的姿势一手握着我的鸡鸡一手摸着她的BīBī慢慢的往下蹲。我鸡鸡的头部碰到软软滑滑的肉还有很多黏黏的液体,姐就用我鸡鸡的头部在那软软滑滑的肉上磨来磨去,很多液体流到我鸡鸡的头部。姐把她的BīBī在我的鸡鸡头上磨得嗤,嗤响,黏液也流得我内裤都湿一边了。终于姐下我的床了,把我整理干净后亲亲我额头吩咐我要保密。

    啊!那是去年姐夫去美国进修的时候吧?

    布帘门后面的喘气声现在夹着“啊啊!”的呻吟声,又急又响。丁老师炙热的双眼盯着我看,我也不知所措的盯着她瞧。我听到丁老师长长的“啊!”了一声就静下来了,炙热的双眼也不见了,布帘门后面一片漆黑。

    突然咕噜的一声从我肚子跑出来,在晚上寂静的保健室内特别大声。室内有“嘻!”的一声笑。我说:「丁老师我肚子好饿。」

    丁老师在布帘门后面叫道:「小飞!把衣裤穿好来帮老师一下。」

    我赶快穿好衣裤把布帘拉开,丁老师指示我把灯打开,我看到她满脸大汗,全身的衣裙都皱皱的,靠着墙壁好像喝醉酒站不稳似的,雪白的大腿上还有液体流痕。

    她走到检查室角落的小洗手台,叫我把水龙头打开,我看见她两手指都是黏液。丁老师叫我赶快回家,今晚的事我们都不能讲,还立誓违约的人会遭到非常非常可怕的报应。发完誓丁老师露出笑容,白白的牙齿。丁老师长得好漂亮,只比妈妈差一些些。

    我回到家时正好在官邸门口碰见园丁陈伯伯骑车要去学校找我。我跟妈妈说今天轮到我收球具,我自己又练习了一个小时等等。我生平第一次说谎,对象竟然是妈妈,真该死。不过我想,这谎言只是一半另一半是真的,并没有骗妈妈,心里又稍稍好一些。

    那晚睡觉时因为被丁老师撩拨了老半天,在床上翻来覆去胡思乱想,总是睡不着。老爸出国考察,我跑到妈妈的房前敲敲门,妈在里面应了一声,我等了好几十秒妈才来开门我说:「妈您干什么这么慢。」

    妈说:「刚洗好澡啦,在换睡衣,你怎么不睡觉呢?」

    我说:「妈妈好久没有跟我睡了。」

    妈笑着说:「所以你今晚就是要妈妈陪你睡了?」我点点头。

    房间里只有一盏小夜灯,窗帘拉得紧紧的。冷气机的声音细细的我和妈妈盖着一床薄被,妈妈的气味好好闻。

    有一些声音吵醒了我,很熟悉,好像是妈妈在低声叫着老爸。我睁开眼,妈搂着我闭着眼在说梦话。眼前是一片白色的丰满的肉体,在小夜灯下虽然看不很清楚却耀眼得令我脑袋都清醒过来了。妈的胸罩不见了,雪白丰硕的乳房就在我眼前,好香,好漂亮。我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一个奶头就吸,边吸边用手抚摸把玩妈那雪白温暖的大乳房。

    妈有些反应了,她抚摸着我的头口里轻叫着:「小飞乖,乖。」

    我轻抚着妈妈丰硕温暖的大乳房,嘴里却因吸不出奶而稍加用力,再吸,再吸。

    妈的反应有点不一样了,身体开始扭动,口里变成叫老爸的名字了,不过好像仍然在睡觉,我看不到她的脸。妈的手伸到下面摸到我的鸡鸡,停了一下就轻轻的抚摸起来,口里一下子叫老爸的名字一下子叫我的名字。

    妈妈开始用手套我的鸡鸡,我有些痛,将手伸到下面去抓着妈妈的手,嘴里不禁叫出声来。妈低下头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说:「怎么是你,儿子?」

    我说:「妈!我鸡鸡会痛。」

    妈说:「不要乱摸就不会痛。」又看到自己光光的胸部,笑道:「儿子你在干嘛?」

    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看起来那么大,怎么吸不出奶?」

    妈呆了一呆,笑着轻拍我的脸颊,说:「憨儿子,三更半夜胡言乱语的,快睡。」说完就翻过去不再理我。

    这时我想起我和丁老师在保健室的事,丁老师的BīBī,炙热的眼光。我觉得全身发热,我从妈背后伸过手去抚摸着妈丰满的大乳房。妈震了一下,可是并无任何动作。

    再下去呢?妈妈的BīBī是不是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还是和老姐一般长好多毛?摸摸看就知道了。老师说心动不如行动,我的手马上从妈的奶奶往下移。

    我完全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我认为我妈妈的身体任何一部份我都可以去碰。所以我直接的就移到妈妈的小腹上,但是妈妈的两腿夹着,我无法摸到妈妈的BīBī。我的手就在妈的小腹和两腿间游来游去,不知如何是好。

    妈一定又被我吵醒了,她翻过来平躺着,但是眼睛还是闭着。妈的这个姿势使得我摸起来很顺手。

    我看过了四五个BīBī,但除了阿琳的之外,从没摸过其他人的BīBī。妈的BīBī刚摸起来好像在摸她的乳房,细细饱饱的一根毛都没有。再摸下去感觉就完全不同了,跟阿琳的有点相同又有很大的不同。

    我的手指头陷入一个凹槽内,里面湿湿的,再进去,妈妈把腿一夹,嗯了一声。那是一个洞,我的中指陷在洞穴中被妈妈夹住了。我的手挣扎着要抽出来,我的手挣扎时陷在洞穴中的中指也跟着在洞穴中乱搅,妈妈又把腿张开了。

    BīBī湿答答的,这些液体很润滑。妈妈非常细微的哼哼,她抓着我的手用力搓她的BīBī,口里哼着喘着气。我已经知道妈妈的BīBī和丁老师一样光光的没长毛也摸过BīBī了,而且证实了那些黏黏的液体就是从BīBī里面一个洞穴内流出来的,流量还真不少。

    这一夜的这个时候已经超过我睡眠的生理时钟太多了,妈妈的动作我不懂,也觉得无聊,我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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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大越像老爸,而老姐也和妈一样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丁老师在离开前又找我去检查了一次,有点想念她。老爸的第一任市长是临时补选的,接着又连任了一届,卸任后继续在金融界服务。

    我高一时发生了一件事情,姐夫的报社派他随国内记者团去X国采访新闻,却出了意外,受伤回国,但也因功升级,可是我却觉得老姐总是闷闷不乐。

    姐夫家就和市长官邸、我们老家同在一条街上。老姐有事没事就跑过来找妈妈,都待到中午才被妈妈赶回去。姐夫出事后更是连周六都跑过来找妈妈,而且常待到我放学回来,跟我说笑问东问西一番才回去。我觉得老姐跟我说笑时老爱动手动脚的,跟以前不太一样,看我时的眼神也变得怪怪的。

    那时候从同学之间知道了一些男女性事,对此事也非常好奇。一个周末恰好是阿琳生日,姐夫和老爸都在国外赶不回来,电话里祝她生日快乐。妈妈、阿琳的几个同学及女佣大家吃了生日蛋糕,疯到十点多,妈妈要回家,就散了。老姐吩咐女佣送妈妈回家,叫我留下来陪她看录影带。

    那晚冷冷的,姐和我各躺在长沙发的一头,脚抵着脚,同盖着一条被子。

    夜渐渐深了,姐的脚伸到我的鸡鸡处拨来拨去。小时候姐就常趁家人没注意时拨弄我的鸡鸡。那时是高一,对男女之间的性,反应甚为敏感激烈,鸡鸡顿时爆发起来。

    姐改用两个脚底板夹着我的鸡鸡上下套来套去或夹着滚来滚去,有时还一压一压的。姐的脚底肌肤很细嫩润滑,对我的鸡鸡做这样按摩不太像按摩、玩耍也不太像玩耍的拨弄让我舒服得低声呻吟。

    姐又捉着我的脚去磨她的BīBī,不知几时姐已经把底下的裤子全脱光了。我的脚磨着姐的BīBī,好软,都是液体。

    姐爬起来在我耳旁说:「到房间去!」姐把录影机、电视都处理好了,拉着我进她的房间。

    阿琳的房间在楼上,姐说那丫头一旦睡着了把她扛去卖了她也不知道。话虽这么说,言中却充满怜爱,我对阿琳也是充满怜爱。

    姐的房间我来过好几次了,都是正大光明的来,像这种状况是头一遭。姐的手里拿着她的长睡裤和内裤,上衣正好把BīBī盖住但还露出一点点,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跑到外面,右腿内侧有一条液体已经快流到脚踝了,我现在知道那液体叫作“yín水”。

    姐把门关上,上衣一脱,光光的,里面什么都没穿。我吓一跳,姐赤裸裸的站在我面前。我常陪老姐逛街,总有很多男人看着她,街上来来往往的女人一大堆,很少很少能跟老姐比美丽的。但她赤裸裸的我好像第一次见到。

    姐全身皮肤白得耀目,乳房很大,比维纳斯雕像的还大一些些。姐的腰身腿长比例跟大自然界的黄金比例:0。618极为接近,年近四十了除了屁屁稍大一些之外,老姐真是很美丽。

    她把我拉到床上,用被子盖上,然后钻到下面。我感到姐用舌头在舔我的鸡鸡,姐指示我抚摸她的屁屁、BīBī并如何用舌头舔那些可爱的地方。我们两人躲在被子底下做着这些我从未做过的事,我们两人互相抚摸舔得打颤。

    姐转过身来抱着我深吻。我是第一次接吻,笨嘴笨舌的,姐的口味很香很温柔,很快的我就和姐吻得跟真的一样了。姐边吻边说些她从我小时候就很爱我、越大越爱我之类的话。她躺下来把我紧搂着,这时我的鸡鸡已经涨得受不了,在底下乱顶,却只沾了满身满头姐的yín水,但找不到那个跟妈妈一样的洞穴。

    姐瞇着眼睛捉住我的鸡鸡低声的说:「你这个很大,所以要很轻很温柔,知道吗?」我急忙点点头。

    姐把鸡鸡的头对准她的BīBī叫我轻轻的往里面顶,我顶了一下,不行。姐用手摸了摸说:「够润滑了,你再稍微用力顶一下。」

    我再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进去了。

    姐哎的一声,我吓一跳,姐说:「没关系,没关系,」问我头进去没?

    我说:「还一点点。」

    姐捉着鸡鸡说:「慢慢的,全部顶进去。」我顶进一半多点时,姐说:「好了,好了。」

    这时两人都已经受不了了,我很自然的开始把鸡鸡一进一出的在姐的BīBī内抽插起来。

    啊!这是我的第一次在我姐的怀抱中,我好爱她!跟妈妈长得一模一样的姐姐!

    姐不断的在我耳旁喘叫:「干我!干我!大jī巴弟弟!」

    我闻着姐的香味,听着她的娇喘声,几乎快疯狂了。我狠命的抽插,yín水一直从BīBī里流出来。

    姐说:「不行了!不行了!弟,慢一点,轻一点,姐的Bī要被你的大jī巴插破了!」

    我如何停得下来呢?我摸摸姐的Bī除了一手yín水之外好像没什么异状,就继续干,不过放轻放慢了。姐又开始“啊!啊!啊!”的叫。

    我看着姐那雪白的大乳房,跟妈妈长得极像的脸孔,不禁又热抽热插起来。

    yín水声噗嗤噗嗤的响,姐口里乱七八糟的不知在叫些什么,我的jī巴头部在姐的BīBī深处接触到涌出的一股热流。

    我吓一跳,以为真捅破流血了,姐这时紧抱着我边亲我边念道:「姐的亲小弟,爱你!姐爱死你了!」现在姐的叫声变成呻吟,娇柔的呻吟令我听得更加快冲击,我插得姐死去活来但是一直泄不出精。

    姐说:「你第一次应该较快泄精才对,是不是有人把你弄坏了?」

    接着又说:「来!换一个姿势,换一个姿势。」

    姐把房间内的灯全部开亮,躺在床上,张开浑圆洁白的大腿,拿一个枕头垫在圆大的屁屁底下,两手开始在赤裸的身上、乳房、沾满yín水的BīBī及BīBī两旁yín水湿亮的阴毛,做起各种好看奇妙的动作。叫我把房间内的手扶椅推到床前坐着看。

    姐边做边用充满爱意又炙热的眼神看我。姐用娇媚的声音述说她在我小时候给我洗澡时,就常幻想着若可以被这一只巨大无比的肉棍戳一辈子的Bī不知有多好?而且又是最爱的亲弟弟。那时每次给我洗澡时,都自慰得好舒畅,内裤都湿透了,所以每次去看妈妈总是多带一条内裤。

    我听到姐提到妈妈,jī巴不禁跳了一下,姐好似察觉到了,媚眼里露出一丝神秘的笑意,用右手托着乳房,咬着几丝乌亮的头发,左手轻抚着BīBī轻声道:「弟,你是否觉得姐长得很像妈妈?」

    我猛点头。

    姐说:「你知道吗?我跟妈除了脸孔、身材长得像之外,连乳房、BīBī也很像。」

    我不作声。妈的BīBī我看过,跟姐的不像,妈的BīBī洁白无毛。

    这时我已经忍不住挺着jī巴站起来。床上的姐也把两腿张得更开,把已经放高在枕头上的BīBī挺起来,用双手掰开BīBī露出流着液体的红色ròu洞,等着她最爱的亲弟弟用她梦想的大jī巴来戳她。

    这次很顺利的插了进去。姐特别交代:不能泄在里面,要泄时拔出来泄在她口中。插十来分钟后,姐趴跪在床上把雪亮的大屁屁翘得高高的,要我从后面插她。我插了十多下,姐开始叫道:「弟!你看,姐的屁股像不像妈妈的?妈妈的屁股和BīBī你都看过了吧?有没有插过妈妈的BīBī?」

    我喘着气说:「没有!没有!」jī巴在姐的yīn道深处跳动。

    姐又颤声道:「想不想插妈妈的BīBī?」

    姐的BīBī深处涌出多股的热流淋得我的jī巴不断跳动,yīn道也开始一夹一夹的,我发抖的说:「想!想!要泄了!姐!」我急忙把jī巴抽出来,姐也转过头来张开嘴巴含着半个jī巴头啊!射出去!射出去!射到妈妈的yīn道里!射到妈妈的子宫里!射到姐姐的yīn道里!射到姐姐的子宫里!

    (下~1)

    我射得好痛快,一滴都不剩全部射进姐的嘴巴里,jīng液从姐的嘴角流下来。

    姐把我拉低抱着我,我听到咕噜一声!姐把jīng液吞下去了,然后凑上嘴唇,我们吻得几乎透不过气才分开。

    老姐瘫在床上四肢张开,我拉起旁边的被子把一角盖在她肚子上。姐微笑着睁开眼朝我招招手,把枕头旁边的小薄被披在我身上。我跪在身旁瞧着她,姐的眼光中含着从小我就见惯的姐弟关切嘻笑顽皮之爱,我发现多了妈妈在看我时的母爱,还有…还有老姐在看姐夫时的那种夫妻爱?情爱?

    姐说她有跟妈讲过我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姐的大床肏Bī、睡觉都很舒适。天快亮时我好像在做梦,梦见我的jī巴头顶在妈妈的yīn道深处,jī巴头陷在软软的一团肉泥中,整个把jī巴头包着,一吸一吸有时还一锉一锉的,很舒服,我呻吟出声。

    睁开眼睛看见姐,张着口闭着双眼,半蹲在我的jī巴上,双乳颤动,屁股轻轻摇摆着。我把屁屁稍微顶一下,姐叫了一声,打开双眼,有点懊恼,缓缓的站起身来,jī巴和BīBī分开产生噗的一声,胸前两个大乳房左右晃动。

    姐压到我身上说:「要你赔!要你赔!」随即仰躺在我旁边,把两腿抬高,用双手左右把着腿弯,两腿张得开开的。

    我用跪姿,把jī巴头放在姐张开的两片yīn唇上,姐的yīn唇肉色偏红,洞洞很大,屁屁又白又圆,肛门处积了好多yín水。

    姐哼叫着:「乖!姐的大jī巴弟弟,多沾一些姐流出来的骚水,赶快插进去!快!」

    我急忙沾了一些yín水,往张得开开的洞洞插进去!接着我马上就要抽插,姐软软的叫我先不要动,再插进去一些。

    我再往Bī内推进,不久头碰到梦中那团软软的肉泥。这时姐哼了一声,叫我慢慢的把jī巴头推进去。跟梦中一样,那团软软的肉泥整个把jī巴头包住,一吸一吸,不同的是一锉一锉的变成一压的一压的。

    姐的身体开始摇动起来,姐叫我用jī巴头顶住,然后屁屁画圈圈,用jī巴头磨。我就开始画圈圈了,这时姐把双腿放下来,双手放在腰后弓挺起下半身,我顺时钟画圈圈,她挺着BīBī逆时钟画圈圈。

    姐的淫叫越来越大声,也越来越娇腻。我低头看我的jī巴在姐的洞洞摇摆,变成白色的yín水,一直冒出来。姐娇娇的淫叫道:「姐的亲亲大jī巴弟弟!亲姐姐的小Bī这样夹,你的大jī巴乐不乐?」

    我兴奋的说:「好乐!好乐!」

    姐说:「弟!再磨快点,姐要来了!」

    我拼命的画圈圈,姐的身体都变成红色,那团软软的肉泥,突然挤出一道热流,全部淋在jī巴头上,我紧抱着老姐,jī巴也紧顶着BīBī,动都不敢动。姐气吁吁的吻我的嘴唇、我的脸颊、耳朵,姐的嘴唇热呼呼的封住了我的嘴唇,一条舌头搅进来……

    姐瘫在床上有一会儿,我叫了几声,她才懒洋洋的爬起来。那天清晨姐用嘴巴又把我弄射了一次。她也边舔我的jī巴,边用手自己弄得满手yín水。

    几天过去了,妈好像没这回事似的,都没问起,老妈和老姐之间是否有什么协议?其中必有隐情。这两个女人,一个留英,一个留美。都是知识份子,思想开放,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

    我开窍之后,色胆变大了。老爸常不在家,那一整星期,我晚间有事没事就扮清纯,缠着妈妈。跟妈妈比谁的肚脐比较圆,还用嘴唇亲妈妈的肚脐眼,顺便伸出舌头舔一下,被妈轻敲了一记。

    帮她搥背、抓抓大腿,这两项是最常有的。妈也喜欢,甚至变习惯了。洗完澡,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边看电视我就帮她抓抓大腿。我手指动作是抓抓摸摸的,不成章法,但好像有些“色色”的。每一次给妈妈的“抓抓”,我的手指,都会往妈的大腿根处前进一点。

    那星期的周末中午,放学回来好兴奋,jī巴都硬硬的。吃中饭时,我一直想着妈妈的身子和姐的小Bī。妈淡淡的说,老爸“又”去北部开渡假会,下周一回来。

    下午女佣也放假回去了,家里只剩妈和我两人。妈在客厅,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看电视。我坐下帮她“抓抓”大腿。我手伸进毯子内,调整高低时,摸到妈光裸的大腿,我楞了一下。妈今天长袍下,没有穿长裤也没有穿短裙!

    我开始“色色”的抓抓摸摸,而且直往妈的大腿根处前进。我装做很自然的就把大拇指按在妈的BīBī上。隔着一层非常薄的内裤,手指头在妈的BīBī上,压按抚摸,老姐已经教过了。

    妈有点发抖,我一手拨开内裤的一边,另一手手指头,在妈妈高凸、白净无毛的BīBī上,抚摸轻挖。我偷看妈一眼,妈正好也眯着眼睛在看我。母子两人的眼光就定在那里。妈晕着脸说:“你要死了!这样对待你母亲!”说完,闭上眼不再理我。我只好继续工作。

    妈生了两个孩子,但Bī洞却比姐小而紧,不知何因?我把妈全身脱得光光的,用老姐教的性技,在那个周末和妈妈干了一下午。

    妈比我自己还早知道,她儿子有一支与众不同的大jī巴。因此只有在第一次插入,尽管妈的小Bī都已湿淋淋,还会如刚破瓜般痛之外,母子俩就配合得非常好。

    我舔吻妈如白馒头的yīn户,妈稍微下垂,但硕大雪白的乳房,妈的大腿、臀部。妈被她的大jī巴儿子,亲吻得娇喘不已,张着小口,轻轻的呻吟着。

    妈是极爱老爸的,我在干她的时候,她的淫叫声,大都会杂着老爸的名字,我的名字反而较少。但这样更令我兴奋,因为我也很尊敬很爱老爸。在我心底深处,希望妈永远对老爸忠贞,两人永远相亲相爱。希望能占有妈妈雪白、美丽的身体,可以把jīng液射入她子宫里面的男人,只有她唯一且深爱的丈夫及两人爱的结晶,从她子宫生出来的儿子,唯一的我。

    那个周末下午,妈和我都性欲高涨。妈用各种不同的做爱姿势,把她肥白无毛的小Bī魅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高中年龄的体力很足,我干了又干。干到两人滚下床来。妈两手撑在床上叫我从后面干,从后面干的姿势我知道,几天前才从后面干过老姐。不过当时老姐是跪着,妈现在则是弯腰两腿分开站立着,两个乳房垂下来,姿势更加淫荡。

    我插进去后,因为妈站立的关系,yīn道夹得很紧,抽插起来,妈和我都觉得极为刺激。因为太刺激了,而我又越干速度越快。没多久,妈就说她已经丢好几次,腿也软的不行了。

    妈教我把她抱在胸膛上,两手搂着我的颈,两条雪白圆润的大腿环圈在我的腰际,妈吊在我身上,我的jī巴顶在妈的小Bī内。我抱着妈边走边干,三不五十还蛙跳一下。这种干法很累,但妈妈并不是很重。显然也很喜欢这种干法,一路“啊!啊!”的叫。蛙跳了几下,妈呻吟着说尿很急。

    我的jī巴顶着妈的花心,走进浴室时,妈“啊!”的大叫一声,紧抱住我。

    yīn道一夹一夹的,从花心又丢了一股热流,冲到我的guī头上。我也忍不住,顶着妈妈花心的jī巴,跳了两下,jīng液如箭般的,射进妈的花心最深处。妈的花心,被这一道热而有力的jīng液一射,“啊!”的低哼一声,竟然又丢了一股热流。同时尿液也从尿道射出来,洒了我一下身。

    一会儿,妈弄了热水,两人洗干净了。在浴室里,我和妈妈两人相互洗着,摸来摸去,妈的rǔ头又硬起来,小Bī也湿了。我把妈的右腿抬起来,站着又干了一次。

    我总认为,我的童子身是交给妈妈,而非给老姐。因为妈妈是我第一次把jīng液射进她子宫里面的女人。那个周末下午,射了几次精给妈妈,也记不得了。

    晚上姐夫和老姐带着阿琳来家里看妈妈。坐了一会儿,姐夫说要去朋友家,今晚不回家睡,叫姐和阿琳在妈这边过夜。我们都知道,他周末晚上常去里长家打麻将。

    姐夫一走,我看姐穿裙子。趁妈带着阿琳去房间试穿新衣时,手就从裙底伸进去。姐看我手摸过来,她也把腿张开。老姐好像见到我,小Bī就会流水。我摸了一下内裤中间已经湿了。

    姐瞪了我一眼,也把手伸进我的裤裆抓住jī巴套起来。两人彼此摸得正爽时,妈在房内叫道:“好了,进来看吧!”

    阿琳是个美少女,穿了老爸从日本带回来的少女和服,看得我目瞪口呆,口水不知往哪里吞。

    可是我还是喜欢阿琳穿学生制服的纯真少女模样。阿琳才小我两岁,自幼两个就玩在一起。看她穿少女和服,略带女人味道,我觉得失去一样宝贵的东西,永远找不回来了。

    妈叫我和阿琳出去看电视,她和老姐留在房里谈事情。我看她俩神秘兮兮的,肯定有隐情。

    那晚,妈叫阿琳同她睡,姐自己睡客房。妈如此吩咐的时候,对着我微笑,而姐却在背后拧了我一下。

    客房在二楼,离妈的房间有一段距离,是双人套房。我估量了一下时间,妈和阿琳应该都睡着了,就跑到客房,进房时,姐躺在床上露齿对着我笑。

    我三把两把脱光了衣服,钻进姐的被窝里。姐也是一丝不挂,我一摸姐的小Bī,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两人都兴奋已极,姐张开大腿,捉住我的jī巴,在她的yīn道口沾了沾yín水,就拉着往洞内塞。

    姐显得饥渴淫荡,我也是闷声不响的猛干。插了近百下,觉得很不刺激,架起姐的双腿,压到接近姐的乳房。狠狠的插得老姐满床“啊!啊!”叫个不停。

    妈妈的yīn道,较紧而深。老姐的ròu洞,则是大而不浅,但是底部却真的,长有一团软软的随意肌。每当我的guī头顶进去时,姐就使它包着我的guī头,吸吮,蠕动,“折磨”得两人,都爽到哎哎叫。

    第一回合干完,老姐稍稍消了一些欲火。我问老姐,她和妈妈神秘兮兮的,在干什么?有什么事瞒着我?

    老姐说因姐夫受伤,在夫妻行房时,有些障碍。妈见她神色不乐,她透露给妈妈并求助于妈妈。结果我们可爱,伟大的老妈,就暗地里安排了一段,姐弟乱伦会。

    她在叙说时,我的jī巴已经涨得铁硬。我把姐雪白的大圆臀搬到嘴巴上方,舔老姐的小屁眼、yīn唇。我将四个手指头塞进姐的yīn道,抠插老姐淫液汨汨的yīn道。姐摇摆着雪白的圆臀,我问姐是否讲我们做爱的过程给妈妈听?

    姐娇嗯了一声,说:“有。”yīn道里涌出一滩yín水。

    我觉得有趣,又问:“是姐主动说的,还是妈询问的?”

    姐喘气说:“是妈询问的。”

    姐的yīn道口,噗噗的作响,我的jī巴又热又涨。我也喘气的问姐,怎么跟妈讲我们性交的过程?

    记得当时姐爬起来说:“全部都说啦!还说你也想干她!”

    我把她拉下来,被她含得全是口水的jī巴,马上就插进她的yīn道里了。

    那次,我一插进去就想要泄精,姐的高氵朝也立刻就来,姐紧抱住我说:“不要抽出去!泄在里面!泄在里面!把你的精水射给姐姐!”姐弟俩互相拥抱着,底下两具,同一个妈妈给的性器官,紧紧的结合在一起。

    那晚我和姐常抱着拥吻。我们的舌头互相搅弄,彼此吸着口液。姐的口液,香香甜甜的。我轻咬姐的耳垂,吻她雪白细嫩的脸颊和白晳修长的颈子。我一边吻,底下缓抽轻插,jī巴不停的在姐的yīn道进出。

    慢慢的,姐又开始讲,她跟妈说,我的jī巴确实是很大,但什么都不懂。她开玩笑的跟妈妈说,要妈教我“性交”的知识。妈听了,居然不置可否,笑得很开心。我听姐说到这里,差点把下午跟妈的性事爆出来。

    我把姐抱到床下,叫她双手撑在床上,弯腰两腿分开站立着。跟下午和妈做的姿势一样。姐两个垂下来的乳房,比妈妈的大。干了一会儿,紧密的磨擦,强烈的快感。姐双手不再撑着,脸埋在被子上,手指头紧抓着被套。

    我趴在姐的背上,从背后抓住姐垂下来的rǔ头,guī头顶进yīn道底部那团软软的随意肌,短距离抽插。软肉团不断的,吸吮、蠕动,一股热液冲出来。

    我哼道:“姐!今晚我们做爱的过程,你会说给妈听吗?”jī巴死命的顶着软肉,jīng液直射入姐的花房。

    姐颤声道,“会说!会说!我们一起说!”姐又流出一大片yín水。

    由于那天下午和妈做过好几次了,技术大有进步。我和老姐正面、侧躺单抬脚、背跪。站着干,坐着干,蛙跳。姐的子宫灌满了我的jīng液。白晳匀称的肉体,也射了不少精水在上面。

    那天晚上,姐弟两人性交时,我深觉得,我的大jī巴和老姐的大BīBī,好像是天生的一对。

    小姑修女学校毕业后,在国外又深造、服务了好几年。我已经多年未见过她了。

    圣诞节她要回来的消息,使得整个家族乐成一片。

    老爸在周六,都是一大早就和球友打球去了。接着,说是要北上开渡假会,就不见人影了。每次都到星期天晚上或星期一早上才回家。妈妈现在每逢周六下午,都会藉口,监督儿子读书,推掉一些邀会。

    我在上第四节课时,脑海里老漂浮着妈雪白丰润的身体。心中也老想着,下午要如何和妈xx。下课钟一响,不到十分钟就冲到家里了。

    尝到“性”滋味不久的年少男孩,性冲动很快,很激烈。午饭后,妈叫我要休息半个钟头,才能洗澡上床。我都等不到十分钟,就拉着妈,跑进浴室,要妈帮我洗背,洗ròu棒子。

    最近有好几次,妈都被干得尿失禁。高氵朝来时,yín水和尿液一齐喷出来。妈事后,总是荡声的说,“儿子啊!你又把妈连尿都戳出来了!妈妈乐死了!大jī巴儿子。”

    可是,我知道,妈的年纪确实是大了。

    在浴室里,妈看见了我的裸体,我高举的大jī巴,会变得比我还性急。三两下,就脱得光光的。我揉搓妈饱满的乳房,ròu棒有时轻插,有时重重的肏着妈妈那,鲜红潮湿的ròu洞。

    尽管肏Bī姿势,每回合都不相同,但是妈妈哼叫的声音,却都一样的亢奋、性感。妈的“啊!啊!”或“哼!哼!”、“嗯!嗯!”淫叫,配合着肉体撞击声及“噗嗤!噗嗤!”yín水声,在浴室里,响个不停。

    每当在浴室里,我正面抱着妈肏Bī时,她总是会高氵朝连连,yín水一再汨出。

    妈会贴着我的脸颊,或是睁大眼睛看着,在她的ròu洞,带着淫液进出的大ròu棒,而哼叫着,要她亲爱的儿子用力插,用力戳。最后,颤着、紧搂着我,大股yín水和尿液一齐喷出来。

    可是我从背后肏妈妈的Bī,尽管也是肏得妈妈,高氵朝连连,插得妈妈“哎!

    哎!“淫叫,胡言乱语,妈妈却是不会喷尿。我想,应该是,没有和我搂抱着的缘故吧?!

    通常在浴室里,最后都是我把软绵绵的妈妈,洗干净,擦干了,再抱到床上去。我看着在闭目休息的妈。妈的脸颊,激情后的红晕未退。妈的年龄确实是大了,没化妆的脸孔,尽管保养得很好。但毕竟岁月不饶人,近看就可见到一些,细细的皱纹。

    我怜惜的亲亲那些皱纹,妈闭着眼睛,脸带微笑,热烈的回吻我。妈的手,又开始套弄我的jī巴,我把中指和食指插进妈的yīn道里。妈的yīn道里面,又湿又热,中指和食指在里面转动、抠挖。妈把我拉到她身上,张开双腿,扯着我的jī巴,往她的Bī洞塞。当时,我们在床上又做了两次。

    那时候,老妈每个周六下午,总是和年少的我,干得筋疲力尽,像似死去一般。不过,我知道老妈心底,是深爱着老爸的。

    每周五晚间,我会坐在妈的房间里,看妈,细心而深情的,替老爸打点、准备,第二天一大早出门要用的,衣物、行李,一边跟妈聊天。老妈的话题尽不离老爸,而且情意绵绵,深情款款。每次我听到老妈对老爸如此情意绵绵的话,心里都觉得好高兴,甚至于好兴奋。

    我们全都回到老家,欢迎小姑的归来。和小姑一起来的,是一个老年法国修女,叫做罗莎。她们用英语和老妈、老姐交谈。小姑扑在祖母的怀中,低声的哭泣着。祖父坐在一旁,眼眶里似有泪水,但神色却极为愉快。

    小姑要暂住我们家,我高兴死了。罗莎修女则住在市内的教堂,那里好像有很好的设备。

    回到家里,我坐在小姑斜对面,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听她优雅的讲话。

    多年不见,且穿着修女袍的小姑,和我印象中的小姑,有很大的不同。但是当她一开口叫我时,我认识的、亲爱的小姑,全都跑回脑海中了。小姑的脸色比以前更白晳,又戴着一付眼镜,穿着修女袍,一付看似不可侵犯的样子。

    但她开口叫我,朝我招手时,我完全不管那些了,也忘了我现在有多大,就和小时候一样,抱在她怀中。我的脸颊贴在小姑的胸前。虽然隔着好几层厚布,我仍然感觉到,小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乳房。

    小姑低低哎叫一声,双手稍微把我推开一些。我还是装幼稚的,继续往她怀里钻。这时,老姐在旁边说道:“好了!好了!该换阿琳了。”我才万般不愿的离开小姑的怀抱。

    我肯定,藏在小姑姑修女袍底下,柔软鼓鼓的乳房,会比老姐或老妈的,还大上两号。至于小姑姑的小Bī呢?真想把小姑姑的修女袍,掀起来看看。

    家里我较年轻力壮,小姑的行李她不要女佣搬,姐夫和老爸载罗莎修女去教堂,才走不久。阿琳觉得好玩,抢着要搬。因为二客房也是在二楼,我和阿琳两人,搬得喘嘘嘘的。我看阿琳,一付高头大马的样子,却才搬了一箱,就累成一付快要死掉的样子,心里好疼,赶快叫她去休息。不过,这些行李也委实是重。

    当时我心想,里头除了书之外,大概就是石头了。

    搬完最后一箱,我呼了一声,仰躺在小姑的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我尿急醒过来,睁开眼,小姑已经不在房中。我听到浴室传出女人在做爱时“嗯,嗯,哼,哼”的声音。

    我悄静无声的下床,往浴室走去。浴室的灯亮着,门仅关约三分之一。我看到穿着修女袍的小姑背向门,和她纠缠、拥抱在一起的是,老姐!她俩热情、忘我的拥吻着。我看得目瞪口呆,原本就高翘的jī巴,又翘得更高。

    老姐眼睛忽然一挑,看到了我。我们对看了几秒钟,老姐跟我做了个眼色,意思是:“死小鬼,不要看!滚一边去!”假装不知道。我们姐弟十几年了,她那一个眼色,我熟悉得要命。当下忍住色心也忍住一膀胱的尿,又悄静无声的爬上床去。

    隔天是周末,下午小姑陪罗莎修女去x南市购物。我逮到机会,妈妈也遣开了女佣。两人不要命似的做爱。妈越发不经干了,几度被儿子的大jī巴,肏得气若游丝。但她还是打起精神,张着双腿,挺着如大蜜桃般的小Bī,摆出各种艳荡的性爱姿势,巧笑情兮,来迎合我的大ròu棒。

    晚上,姐夫照例又要去老里长家搓麻将。老姐和阿琳,又要回娘家过夜。阿琳和同学去逛街。老姐、小姑、妈妈和我,四个人在客厅才聊了一会儿天,妈就猛打哈欠,一直说:“好累!好累!”

    姐关心的问着妈:“哪里不舒服了?”

    妈说:“没事,没事,只想睡觉。”

    姐看着妈眼下的黑眼圈,及略显憔悴的脸色,疑惑的看看我。

    我赶紧起身说:“我扶妈去房间睡觉。”

    到了妈房间,妈转身,伸手抓住我的jī巴,说道:“都是你害的,你把妈妈干成这个样子。”

    我忍不住,抱着妈深深的吻上去,一手就探进了妈的Bī口。低笑道:“BīBī又流水了。”

    妈笑着把我赶出去。

    当我回到客厅时,正好瞧见小姑的手,从老姐的裙底抽出来。我视若无睹,态度自然的,坐在小姑旁边。小姑僵直着身子,我偷看她一眼,小姑满脸通红,神态好不自然。老姐却是一脸无事的样子。

    我拉着小姑的手,问东问西的,小姑却常回答得不知所云。老姐说:“睡觉去吧,小姑姑今天逛街逛累了,你不要再烦小姑姑了。”

    那天夜里,我提起精神,把老姐肏得东倒西歪,从头到尾,啊啊叫个不停,比老妈还惨。只是非逢老姐的安全期,不能痛快的射在老姐的子宫里。销魂的程度,就差那么一点点。

    老姐被她老弟的大ròu棒,干得yín水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昏昏沉沉的,倒是很爽快的,睡着了。

    我看老姐已经睡得很熟了,溜到二客房前,门果然没上锁,小姑正在等老姐。

    我轻敲敲门,没人应,一会儿我再敲,小姑开门了。她看是我,一脸诧异,问道:“你不睡觉,跑来干嘛?”

    我轻声说:“我睡不着,要找大姐陪我睡,大姐叫我来找小姑姑一起睡。”

    小姑一听,赶紧把我拉进房里,关上门说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我说:“大姐已经睡着了。睡前她叫我来跟小姑说,她今晚不能来陪小姑睡,换我来陪小姑睡。”

    小姑听我这样讲,脸色吓成惨白,怒道:“你们两个小鬼,乱七八糟的,不理你们了。”把门锁上,不发一语,跑到床上,钻进被窝里。我急忙跟着,窜进小姑的被子内。

    小姑姑的体香和老姐、妈妈的很不相同。女人可能闻不出小姑姑的体香,那时候我不会抽烟,也不会喝酒,嗅觉很纯净。当我的嘴唇、鼻脸接触到小姑的肉体时,一道清而轻的香气,悠然的跑进我鼻内。那是小姑处女之香,但却是小姑所独有的,我一闻到那香气,jī巴就不自主的涨大起来。

    小姑的吻功并不生涩,老姐真是教导有方。小姑的睡袍内,一丝不挂,身材之美,令我看了,丑态百出。我问小姑,听说,修女都要绑胸的,为什么她的乳房还那么大?小姑笑着说,现在哪还有人要绑胸的。

    “小姑的身材如此好看,只可惜,掩藏在修女袍下,真是暴殄天物。”

    小姑抚着我的大ròu棒,边回忆的说:“你小时候给你洗澡,头一次发现这傢伙大得很奇怪,我还以为你得了什么怪病。当时差点没把我给吓坏了。”

    我吃吃的笑着问:“现在呢?”

    小姑紧抓着大ròu棒,嘴唇贴在我耳旁,说道:“跟小姑姑梦想中的一样,他更大,更雄伟了。跟小姑姑的飞儿一样,长得又大又壮。”

    小姑和老姐同年出生。那一年,祖母和老妈,婆媳两都大着肚子,先后只相差一个月,老妈产下头胎,祖母生了么女儿。

    这两个宝贝,一起上学,吃在一起、玩在一起,连睡觉都要睡在一起,日子久了,难保不出事。

    小姑说,在初二的时候,不记得当时是谁先开始的,也不知道是谁勾引谁。

    现在只记得,刚开始时,她和姐,两个小女孩躲在被子底下,互相抚摸小小的乳房,阴部,当时感觉好棒,身体会发抖,流了好多水,来了有生的第一次高氵朝。

    一两天之后,老姐发现用嘴唇、舌头互相舔吻会更有乐趣。以后每晚不弄几次,就睡不着觉。从此,这两个秦家的宝贝,就更加日夜不分,蜜腻在一起了。

    当时,小姑情意绵绵的说道,从年轻一直到现在,她心里头最爱的,就是她的亲姪儿与亲姪女,两个同胞姐弟。她又爱又怕,她把这份爱,埋在心里的最深处,很怕被主发现了。

    当小姑叙说着,在我出生之前,她和老姐之间,就已经发生的同性恋史。那时候,我正舔着她芬芳的小Bī。我抽空问小姑,她们如何磨镜?

    小姑拍我一下头,说:“这个不能讲。”

    我觉得小姑的yīn道已经够湿了,就把大ròu棒顶在小姑的ròu洞口。小姑紧张的说:“你要很轻很柔,知道吗?小姑还是处女喔!你那个怪傢伙又那么大。”

    我说:“是!是!一定轻轻的!”

    当时,我的jī巴已经快爆炸了。说完就往前一顶,小姑哀叫一声,一手伸到底下抓住jī巴,一手推着我。叫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那么用力!好痛!”

    那时候,我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抱着小姑,低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也没什么经验等等。

    我正在低声安抚小姑时,突然有人来敲门,虽然声音甚轻,但是已经把我和小姑吓得脸色发青。我赶紧跑到浴室里,小姑披上睡袍,擦干了眼泪。装了一个迷糊声,问道:“谁啊?”

    我听到开门,关门,又锁门的声音。然后浴室的门被推开了,啪的一声,浴室的灯也亮了。老姐披着睡袍,带子松开,里面也是一私不挂。脸带诡异,似笑非笑的,盯着我看。

    小姑躲在被子底下,嘤嘤泣着。姐说:“你把小姑弄伤了,是不是?”

    我点点头。

    姐把小姑的大腿张开,垫了一个枕头在小姑的屁股底下。拨开阴毛,露出小姑那粉红色的小Bī。姐用手指头,掰开yīn唇,看看并没什么异状。就低下头,用嘴唇轻吻了一下,小姑娇哼了一声,雪白修长的大腿也抖一下。姐抬起头,用指尖抚摸小姑整个阴部、yīn唇、阴核、小腹、乳房。小姑也开始起回应了。床上赤裸、雪白的两个女人,四条修长、洁白的大腿纠缠在一起。两对丰硕,白得耀眼的乳房,互相磨来挤去。

    我看得眼花撩乱,jī巴铁硬,却只能在一旁,自己猛搓。后来,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推推姐。姐转头看了一下,嘴巴过来舔着我的guī头,接着又去舔小姑的ròu洞,把guī头和ròu洞弄得全是口水。我知道老姐的意思,不等她下一个动作,我马上把jī巴移到小姑的Bī口。老姐捉着我的jī巴,叫我务必要轻轻的插进去。

    这一次我学乖了,我轻轻的往前顶。抬头看小姑,她正睁大眼睛,两颗小牙齿咬着下唇,看着我的guī头、jī巴,一点一点的淹没在她的阴毛中。

    那一晚,我们姐弟合手,温柔的把小姑姑给开了苞。当我把老姐的双腿架起来,猛肏老姐那淫液汨汨的小Bī时。小姑张口膛目,一付不敢相信的样子。低声叫道:“你们两个小鬼是亲姐弟呢!真刀实枪的干这种事有多久了?”

    老姐边“啊!啊!”的叫,边说:“等一会儿再跟您报告。”把小姑姑拉过来,舔着小姑那刚开苞,还有些红肿的小Bī。

    小姑蹲在老姐的脸上,面向着我,有些不知所措。小姑那美丽的脸孔,忸怩的神色,吸引着我。我大胆的把嘴巴凑过去,亲到了小姑湿润的嘴唇。小姑反应激烈,搂着我的头颈,把舌头伸进我口里,彼此交缠着。

    小姑的小Bī,大概是被姐舔得很乐,口里唔唔唔的,屁股也扭转着。我看得火热,大jī巴更加涨硬,在姐的yīn道内,插得更快,更深。姐的yín水,一阵阵冒出来,口里又哼,哼,啊!啊!的叫。

    干死了老姐,小姑在一旁,已经等得小Bī冒烟了。我把她摆布成爬姿,屁股高翘。小姑两个雪白的大乳房,摇晃着。背、腰部曲线曼妙,屁股好圆,肌肤滑细。小姑姑全身,除了白之外,就是有一“个”香气,幽幽的散发出来。我一闻到那香气,jī巴就会不自主的膨胀起来。

    小姑的小Bī,实在紧得不像话。已经插第四次了,yīn道里水也很多。可是我肏起来,还是很紧,并不觉得很乐。后来我才知道,小姑开苞时,已属高龄,yīn道较无弹性。因而刚开苞不久,干起来,并不会觉得很乐。但是小姑却被肏得哇哇大叫,乐得要死要活,统通都要。

    小姑一面挨肏,一面要老姐讲我们姐弟,如何开荤的事给她听。

    老姐玩着小姑的大乳房,说道……

    在阿琳十三岁生日那天的晚上,把我从客厅的沙发,用脚板如何搓得一只大jī巴,硬如铁棍。两人再跑到房间,钻在被子底下,如何舔、吸弟弟的大jī巴。

    小姑听得喘嘘嘘,一手摸着另一个没被老姐吮吸的乳房。回头问我:“小飞!待会儿,小姑也用脚板搓你的大鸡鸡,好吗?”

    我正插得火热,忙说:“好!好!”想到小姑细腻的脚板,jī巴又涨了一些。

    小姑又低头喘着气问:“小飞有没有舔你?”

    老姐说:“我教他舔我的yīn唇、yīn道、阴核还有屁股…”

    小姑“啊!~”了一声,抓着雪白的屁股,问老姐:“就像你舔我的,是不是?”

    回头叫我插深、插重一点。那时候,我感觉到小姑的yīn道,一阵阵痉挛,一阵阵的潮湿。

    那天我实在有够累了,只剩下那只大jī巴,还直挺挺、火硬硬的。

    半趴在小姑白白细细的背上,努力干着。

    我从上面看下去,老姐一只手掌,夹在她浑圆的腿里。

    小姑又喘着气问老姐,我们在干那件事的时候,老姐心里有没有想她?

    大姐也开始喘气,答说:“开始有,后来很乐,就没想了。”

    小姑呻吟了一声,说:“两个坏蛋!”

    停了有一些时间,房间内只有小姑喘气夹带着呻吟、大姐粗喘、以及我在插小姑发出的声音。另外,声音最大的,就是我的喘气声。

    没多久,小姑又叫我插快些。口气和眼光都有一些哀求的味道。

    我想起小学时候,有一次在校园后面。阿琳缠着要摘桑叶,喂她那一大堆蚕宝宝。

    不知道几时溜进来的一只野狗,两个小孩正高高兴兴捧着桑叶走回教室,也没去招惹它。竟然从后面狂叫追过来!

    我和阿琳吓得半死,急忙往教室奔去,远处有人看到,也跑了过来。阿琳边跑边叫,摔了一跤,哭着大叫:“小舅抱我!”我急忙抱起阿琳,不停的跑。大人从我身旁跑过去,阿琳一直在哭,我还是不停的跑,阿琳越来越重。我大口喘气,不停的跑。那只野狗真的好大,满口白沫,好可怕。我已经跑得全身乏力,阿琳变得好重,还在哭。我只有大口喘着气,继续跑,继续跑。

    小姑呻吟的声音,就好像阿琳的哭声。我边想,奋起力,扶着小姑的屁股,跑野狗般,插得很快。没有抱阿琳,插得更快。

    “啪!”“啪!”“啪!”“啪!”发出好大的声音。

    不知捅了多久,到后来,连拔出来的力气都没有了。趴在小姑背上,痛痛快快的,射在小姑的小洞里面了。

    我好像记得,从小姑背部滚下来时,眼睛几乎张不开了。

    第二天,其实依照都市人的标准,勉强还算是深夜。那时候还不到五点,我被小姑细微的穿衣声吵醒。

    衣橱的小灯亮着,一身白色修女服的小姑,站在那里穿衣。

    我的jī巴如往常的早晨一样,挺得高高的。

    我溜下床,走到小姑后面抱住她。我说:“我好想再弄一次。”

    小姑说:“不行,修女服都已经穿好了。”

    我又磨又撒娇,摆了非要不可的样子。手甚至摸进小姑的修女服里面。

    我摸修女服底下的乳房和隔着内裤的小Bī。

    小姑嘴巴说不行,两腿却越张越开。

    结果,一大早我就把小姑的内裤给脱掉,按在床尾插了一次。小姑身上还穿着修女洁白的衣服呢。

    后来,小姑又换了一套,才出门去接罗莎。

    那时候,我对摄影极有兴趣。姐夫送我一部Canon照相机,并教我一些摄影技术。我常带到学校乱拍。拍多了,自己也在家里清一间小房间,作一个简易式的个人小暗房。

    放假那几天,修女小姑开车我带路。姑姪俩,乡村古迹到处看,到处拍照。

    也许是初尝到男人的jī巴肉味,第一天出去,看了两处,小姑就问我,山林偏僻无人的地方。车开到那里,小姑下去巡视一下,很满意的上车。

    小姑根本没穿内裤,裙子一掀露出鲜白,光溜溜的大腿。我们先在前座位,小姑跨在我jī巴上干。一回合后,我觉得不过瘾,两人又到后座,干得天昏地暗,整部车子摇晃不已。

    野外没人,小姑毫无顾忌,叫我用力插,用力捅。又叫着说,她已经不痛了,可以插深一些了。叫我吸她的rǔ头,还要叫老姐来参观。叫得好大声。我听得“意兴奋发”,操着大ròu棒,猛力肏得修女小姑的新鲜ròu洞内,蚌肉翻进翻出的,淫液溅得到处都是。

    回程时,我们说好,一定要把老姐邀出来,三个人一起玩。而且叫老姐穿裙子,不要穿内裤。

    虽然车子空间小,我玩得腰酸背痛。可是一想到,可以在野外操炮打靶,而且是绝顶双靶,我的腰酸背痛全都好了。

    (下~4)阿琳篇

    有一次因庆典之故,全市要举办联合运动大会。一周前,学校开始安排,表演大会操及翻字牌的学生,去市立大运动场现场演练。

    阿琳她们学校来的小傢伙,也是一大群。休息的时候,阿琳跑过来,边喊:“小舅!小舅!”她人长得漂亮,个子又高。一旁同学都看看她又看看我,有些傢伙低着头在笑。我有些尴尬。

    阿琳上国中后,眼鼻神韵间,长得越发像我。尤其年龄相近,两校的学生,除了老同学之外,都认为我们是兄妹。阿琳还拉着我,站在大镜前,脸贴着脸,比对一番。

    阿琳跑到我面前,喘着气。把我拉到一旁悄声说,她借了同学阿丽爸妈,在水桥旁的别墅。阿琳叫我放学后,直接去那里按门铃。同时不要让家人知道。我问,为何如此鬼鬼祟祟的?

    她满脸委曲的说,就是不让他们知道!又埋怨我,说:“您怎么也和大人一样?”

    阿丽的爸爸在本市也是大大有名。是本市选出的立委,却长年住在北部。和老爸是好友,姐夫也熟识。老爸就是经常北上和他开“渡假会”。

    水桥旁的房子只有一间,就是阿丽家的别墅。我们和老姐两家,来过几次。

    名义上是家庭烤肉,但是来的都是一些政治人物,当时也是选举时间。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们在讨论些什么事情。

    这别墅平常没人住。我按了一下门铃,开门的就是阿琳。

    这小鬼买了一大堆吃的,两人狼吞虎咽的吃个精光。我问她,啥事约我到这里来?当时,阿琳把我拉到沙发,骑在我的两腿上。讲话的口调,变得娇娇软软的。她说,很多同学都有男朋友,一对一对的。只她没有,她好可怜,她也想要一个男朋友。小舅什么事都会帮她解决,男朋友的事一定能帮忙。我听得啼笑皆非。

    那时候,国中生很流行看琼瑶写的象牙塔式,类似肥皂剧的言情廉价小说,尤其是女生。阿琳自不例外。

    她在我耳旁兴奋的说,每天听她同学们,讲一些和男朋友的情事。如接吻,摸那地方、乳房,口交、性交、shè精、高氵朝、粗硬的鸡鸡,等等。当时,我对她懂得这一些名词,真是极感惊讶。

    她也幻想着,和琼瑶小说里头的那一些潇洒英挺的男主角,做做同学说的情事。那些潇洒英挺的男主角,起初都濛濛渺渺的不真实。后来一个个都变成了小舅。每晚睡觉前,都想着小舅来亲吻她,抚摸她的那地方、乳房。她也含着小舅的鸡鸡。然后自己抚摸着那地方、乳房,直到高氵朝来了,流了好多水才睡着。阿琳话声渐低,把我的手带往她的胸部。

    我那时候心里想着,我没有妹妹,阿琳也没有兄弟姐妹。我真想要一个妹妹,我不要当她舅舅,要当她的哥哥,她长得又很像我。而阿琳相貌和我如此相似,要我当她男朋友,我心里头真是怪怪的。当时阿琳又在我耳旁腻声说,她同学们都说,“女孩子的青春稍纵即逝,人生苦短,青春不再,要及时行乐。”

    那时我听她这样讲,心里顿时轻松下来。低下头,在昏暗中找到了阿琳的嘴唇,阿琳轻轻在颤抖着,身体变得软软的。我把阿琳软软的身体,放在沙发上。

    阿琳的胸罩我脱不下来,是她自己解下来的。阿琳的乳房雪白,看起来还是青涩的。但摸起来,也有肉感。现在要做的事,都是阿琳的头一遭。

    我亲吻阿琳白洁的颈子,轻吸她雪白细嫩的乳房。阿琳尽管嘴巴里说得大胆,但当我的手摸进她裙内,要摸她的小Bī时,她的大腿却突然夹得好紧。

    我轻摸着阿琳大腿,细嫩的肌肤。阿琳的双腿扭动,互相在磨擦。渐渐,放松打开了。阿琳的大腿根部早已湿成一片。湿了一片的那条内裤底下,高突饱圆的阴阜,还是跟幼时一样,干净无毛,和她外婆的阴阜一样,我差点笑出来。

    我轻轻打开大,小yīn唇时,可以感受到,从小ròu洞呼出的热气。

    阿琳的小手,也隔着裤裆摸索我的jī巴。我把他掏出来,让阿琳的手抓着。

    阿琳吓一跳,低下头来,把台灯拉亮。边看边说,好大!怎么跟她幻想中,小舅的鸡鸡很不相同。又问我,男人的鸡鸡都这样大吗?我胡乱答说,你小舅的鸡鸡好像比较大一些。

    我把她裙子的前端,掀到裙腰。阿琳一脚放在桌上,一腿曲在沙发上,两腿大开。阿琳转了一个角度,不肯让她的阴部正面朝着台灯。

    虽然灯光不直射阿琳的阴部,但是她的阴部还是很清楚的裸现在我眼前。

    我用嘴唇、舌头、指头、眼睛及嗅觉,发现阿琳的小Bī,外形饱满高突,肌肤细腻,洁净无毛。

    ròu洞,感觉上是小小的。我的舌头、指头在洞里浅处轻轻探了几下,不敢太深入。阿琳的yīn户有一道淡香,很好闻。我亲一下,阿琳就震一下。

    我从阿琳的大腿,往上轻吻,轻吸,直到大腿根部,直到阿琳的小Bī。阿琳如蚊声般娇哼着。yín水流得我满嘴,也顺着会阴处,流到阿琳,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底下。

    阿琳要我用力舔小Bī,我伸长舌头又吸又舔。她惊叫着说,小舅呀!远比想像中的,还刺激许多,刺激许多!阿琳的手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往yīn户压。两腿缩曲起来夹着我的头。阿琳可爱的呻吟着,声音渐渐低去。

    阿琳是解决了,但我的jī巴还硬得不知怎么办才好。我用力套我的jī巴,同时叫阿琳看。阿琳看得眼睛发亮,竟然高兴地叫着:“哈!打手枪!我也要弄!

    我也要弄!“小手也配合我的手,用力套我的jī巴。

    阿琳的手掌细腻柔软,摸着我的jī巴很舒服。套了几下,爬起来,把仅剩下的裙子脱掉,全身光条条的。又躺下来,朝着台灯,把一条腿高放在沙发椅背上,另一条腿垂到地上,两腿大开,又白又嫩。抚摸着自己的小Bī,还弄着阴核。

    阿琳的眼睛盯着我,做打枪的把戏给她看。我看见她的眼光炽热,和丁老师的眼光一样。我光看到阿琳那雪白赤裸的身体,就差点喷了出来。又看到这个小鬼,在抚弄着自己洁白高突,一根毛都没有的小Bī,好多的yín水,还从那小小的洞穴里流出来。我也看得眼睛发直。

    就这样,两人互相看着对方手淫。我把jīng液从阿琳的阴阜,往上沿着小腹、肚脐、乳房、下巴、脸孔。像撇小条似的,一路洒,最后的,全部射进阿琳的嘴巴里。阿琳也吃得很高兴。阿琳说,同学曾经讲过,吃心爱的男人的jīng液,可以调理那个女子的肌肤、头发及眼神。该雪白的会变得更加晶白,该黑的,会变得更加黑亮,人会变得更加有气色。

    我笑着亲一下她的小嘴巴,轻拍一下她红热的脸颊。心里原本想说,那我吃你的yín水,会不会有同样的效果?一想,我是她小舅,还是不说的好。

    回到家里已经七点多了。妈妈知道最近学校在演练联合运动会的事,以为我因此而晚归,说道:“这么晚才回来,一定很累了。”叫我洗手洗脸,赶快去吃饭。我心里惭愧得要命。

    心想,阿琳回到家,大姐不知会如何质问她?

    (下~5)小姑不到野外弄了

    那几个礼拜的周末、周日,大家(小姑、老姐、我)都很忙。白天、晚上三个人都混在一起。

    老姐告诉姐夫,她要陪小姑。两个女人,身旁最好有个男的伴着较安全。

    男人都忙着工作、打牌、“开会”,谁有空陪她们?好像只有小飞勉强可以陪她们。

    因此,这每逢周末、周日,早晚三人都黏在一起,就顺理成章了。

    那部车子载着姑侄三个人,到处打野炮。

    为了舒舒服服的打野炮,小姑在车上放了垫枕、被子、几包卫生纸及其他用品。

    小姑爱干净,但她的水又多又稠。每次干完事,光擦净她的小Bī,一包卫生纸就要用掉三分之一。

    小姑喜欢叫我擦净她满是yín水、口水的小Bī。

    我却喜欢看她们两人互相擦拭、清理对方下体的样子,真想拍照留念。

    其实我之喜欢看她们两人,掀着裙子,互相清理阴部。主要原因是,那镜头会带给我很大刺激。

    我看着她们那样做,jī巴会不由得又硬起来。

    那时,常会握着发热又变硬的大jī巴,往小姑或老姐诱人的ròu洞,戳进去。

    车子空间不大,三个人又揉在一起,没完没了。

    小姑总是会决定回家的时间。

    当时我们有了一个小小的问题。虽然卫生纸很便宜,但是性交频繁,两个女人的水又多。

    擦过的纸,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野战”,很快积满了一大堆。不知道要如何处理?

    老姐是已婚妇女,较有经验。教小姑在车上准备几条小毛巾,一个小塑胶脸盆,一个扁型一加仑装塑胶汽油桶,每次出门就装满水。

    果然,除了解决废纸的问题外,干完了之后,清理起来也觉得舒爽多了。

    小姑和老姐都是上了车不久,就把内裤给脱掉。

    车子开到了好地点,有时候小姑先来,有时候老姐先来,有时候她们自个先来。我在一旁把风,兼欣赏,也弄了五个指头自己来。

    有一次,车子停好,小姑轻轻的说,让她先来。

    她小声的说,刚才路上看到两只白狗,搭着正在交配。底下就一直流水。

    小姑脸好红,和老姐交换了位子,躺在后座,把裙子往上掀。

    我也挤到后座,正低头要亲吻小姑殷红的嘴唇时,寂静的林间,我在紧闭门窗的车内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隐隐约约说话声。

    驾驶座上的老姐,紧张的叫我把鞋子拿给她。我说:“你穿小姑的好了。”

    她说:“太小。”我急忙抓起老姐鞋子递给她。叫她把驾驶座旁,我的鞋子递给我。一片混乱。小姑已经把裙子放下来了,叫大家安静。吩咐我,拿了相机到车外,假意拍照。

    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不要再上去了,越来越阴森的。”

    一个男孩子的声音:“再看看就下去了,好吗?”语气相当温柔。

    看到我们,那对年轻男女觉得很意外。我抬手打一下招呼。

    那对年轻男女,看看四周,既无草地可坐,也无鸟声。偶而来几声虫鸣,风景也是普通至极。没几分钟就走了。

    看他们走远,我钻进后座,抱着小姑,把她压在后座上,吻她。小姑却没什么反应。我吸她的奶头,底下手指头揉她湿湿的yīn唇。她也是一样。

    我叫前座的老姐,说:“小姑不知怎么了?”

    老姐说:“换我来。”

    那时候,小姑突然说:“以后我们不要再到野外弄了。”

    不过那一天,我却干得腰酸背痛。唉!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

    最后一次,就是要捞个够本,才会放你走。

    小姑说完那话之后,搂着我,伸手把那只大jī巴掏出来。要我先像刚才路上,那两只交配的白狗一样,从后面上她。

    那天,小姑的性欲好像很亢奋。干了没多久,她就完了。但是没多久,她又害羞的说:“又想了。”

    只好如同在家中房间里那般,我和她热吻、玩她的乳房。老姐一边和我干,一边玩她的阴部、屁股。

    有时,我和老姐玩得整部车子摇摇晃晃。她在前座又不顾“把风的职守”,也把手伸到裙内,自己玩得哼哼呼呼的。

    老姐身长腿长,在车子后座干起事来,实在不方便。

    试了好几种新姿势,有一些姿势虽然不方便,却带来新的感受、体验。爽得姐弟两人哇哇叫。

    小姑个性比较害羞,要后仰或跨腿等等,她总是僵硬着身子。差点折了我的jī巴。

    她说,这一些姿势,等回了家在房间里,她就会做得很好,很自然。

    不过,因她个子较小,在后座,除了站立之外。无论趴着高翘屁股、正面抬高双腿或是在我身上套着坐观音。两人干起来都顺利得很。

    奇怪的是,在车子上,小姑喜欢的姿势,通常我也较喜欢。老姐可就不一定了。大概是个子较高大的缘故吧?例如,她喜欢面对面,坐在我腿上,套着弄。

    边干边热络的亲吻,我就不太喜欢。因为她太重,动作又大。每次被她这样骑了不到十分钟,我双腿就会发抖、麻木。

    那天,回到家里,妈妈说,老爸临时北上,开“球会”去了。和以前一样,周一早上会回来。

    叫我赶快去洗澡好吃饭。我浸在浴缸里,累得差点就睡着了。

    我想到已经“劳累”了一整天,今晚恐怕还要去老妈床上继续耕作。心里发凉。

    果然,晚餐后,小姑在她房里看书、休息?

    我坐在房里书桌前,看着桌上的小镜子发呆。老妈静悄悄的进来了。

    我从小镜子里,看见老妈披着墨绿色的睡袍,赤脚走到我背后。

    一双温暖的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老妈靠在我耳边问我,今晚没有小姑和大姐陪我聊天,陪我玩,寂寞吗?

    从小镜子里,我看见老妈低下身,墨绿色的睡袍里,垂着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

    那时候,我光盯着小镜子瞧,没回头的应着:“好寂寞,好无聊。”

    老妈又说,她也好寂寞,好无聊。叫我晚些时候,去陪她。

    当时,想跟老妈说,今天好累。但是奇怪了,看到那两个白白、大大的乳房。又听到老妈说话哀怨的口气,想起已经好久没陪她了。“今天好累”的话,终究没说出口。

    我从小姑房门底下的门缝,看了毫无光线透出。知道她今天在郊外,也干累了。应该已经入睡。

    锁好自己房门,溜进了老妈的房里。几个礼拜没和老妈上床,有些生疏。

    但是摸了几下,那白白净净、肥沃的阴部和圆圆雪白的乳房后,又恢复熟悉感了。

    老妈在底下喘着气,说,太久没跟我做,水很多,叫我卖力些,捅个干净。

    今夜要通通把它流完。

    又干了一会儿,老妈越喘越急,突然问我,整天和小姑、老姐厮混。是不是把小姑也那个了?

    那时候,我在上面,看着老妈紧闭眼睛,因性欲满脸涨得绯红。就问她,甚么是“那个”?

    老妈脸更艳红,说:“你是不是把小姑也睡了?”

    当时,我静静的不敢答话,只用力插她。心想,沉默,应该就算是有吧?

    老妈见我不答话,却越插越快,越用力。又大大喘了一口气。说道:“妈妈生了你这个小淫蛋。”

    yīn道里面涌出热液,紧紧抱住我,两腿也紧紧框在我腰际。我深深的把jī巴顶入。明明要泄了,抖了半响,却泄不出来。

    老妈在我耳旁问我:“怎么了?”

    我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回答说:“泄不出来。”

    老妈叫我不要紧张,再插一会儿。说完,亲着我的脸颊、嘴唇。

    在我耳旁小声问:“和妈妈做爱比较乐?还是和小姑做爱比较乐?”

    我说:“和妈妈。”

    当时,老妈的屁股轻轻的摇起来。

    老妈又问我,妈妈的BīBī香还是小姑的BīBī香?妈妈的BīBī水多还是小姑的BīBī水多?等等。

    我回答,妈妈的BīBī香,妈妈的BīBī水也多。BīBī干起来也好棒!

    老妈的屁股越摇快,又开始喘气,还咬着我的肩膀。

    我满脑子都是小姑和妈妈两人,赤裸裸的挤在车子后座。两个雪白的肉体,几乎叠在一起。两个刚刚各被灌了一半jīng液的小ròu洞,娇慵的流着白白的淫液。

    我已经气喘如牛,快垮下来了。那时,老妈抱着我,把我往上面顶了几次。

    她的yīn道紧紧夹着我的jī巴,来了一阵阵痉挛。

    我也紧抱着老妈,把她压在床上,射出今天已经不知是第几炮的jīng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