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沙滚滚的青石官道上,一条纤细的人影独自走着。
那是一名二十一、二岁的少女,肤色微黑,极为俏丽的容色上布满了疲倦神色,一身青色长衣沾满了风沙。
少女掂了掂包袱,轻轻叹口气,包袱内只剩下最後一件首饰,变卖之後所得的金钱也只能够应付五、六天的开支,接下来的日子该如何过呢?
腰间系的长剑应该可以换到不少钱吧?但自己又怎麽舍得呢?爹爹生前最珍视的收藏就是这把「骊龙剑」,终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刘伯伯几次要求割爱相让,爹爹总是婉拒。出走的那一个晚上,进入爹爹的房内取了出来,这把剑是充满了自己对爹爹的怀念啊!
况且,自己一人孤身行走江湖,若没有兵器在身岂不危险?以自己的武功,寻常的翦径毛贼不放在眼里,三两下就打的他们落荒而逃,几次遇到武林中的败类,贪於自己的美色,仗着武功要来相欺,也是靠着这把劈金断玉的宝剑总算能够有惊无险的击退敌人,保住自己的贞节。
正思量间,路旁及人高的草丛里突然传出「沙沙」的声音,似乎有人隐身其内,少女立刻提高警觉,宝剑出鞘,指着草丛叱道∶「什麽人!鬼鬼祟祟的躲在那里?」
「嘿嘿┅┅倒挺机灵的┅┅」冷笑声中,一名面貌猥琐的男人,涎着脸的从草丛中走出来,下流的眼神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梭巡着,口中不住的淫笑着∶「才不过抓个痒而已就被你发现了┅┅不错┅┅功夫不差啊┅┅」
「报上名来!」少女见到男人无耻的模样,心中更怒,潜运内力准备动手。
「姑娘家别那麽坏脾气,来,我胯下痒得很,你给我抓抓。」
「无耻!」少女娇叱一声,挺剑疾刺男人胸口。男人见状,口中大喊一声∶「我的妈呀!杀人啊!」着地一滚,堪堪避过这一招,嘴里仍是胡说八道∶「姑娘别生气,咱们搂搂抱抱亲嘴岂不快哉?何必动手呢?」
少女使出「劈风式」,手中长剑舞成剑花,把男人四周全都包住。男人左支右拙,脚步踉跄,口中大呼大叫,似乎是招架不住,但偏偏却每一招都被他极为惊险的躲过。
少女越打越怒,越打越惊,知道这回遇上对手了,这人虽然一副地痞无赖模样,但瞧他闪躲的身法,却是自己平生少见,动作看似迟滞,但却隐含极高明的武功在内,分神看看四周,敌人应该没有帮手,当下凝神静心,稳扎稳打,也不急着进攻,暗中寻找空隙。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狡猾的神色,猱身向少女一扑,双手成抓,往少女胸前袭去。少女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粗重炽热的鼻息已呼在自己的颈边,男人满是脏污的双手离自己胸前只有三寸,大吃一惊,倒转手中长剑,掌心发劲,长剑脱手而出,「回马枪式」直刺男人的背心,脚下运劲一蹬,倒飞三丈。
男人嘻的一笑,回身顺手抄住长剑,大喊一声∶「留神了!」手臂一挥,长剑向少女激射而去。少女见状,伸手成莲花指搭在剑柄上,脚下一旋,顺势将长剑的力道消去,「锵」的一声,宝剑入鞘。
男人笑道∶「好个「天女飞旋」,在下领教了!」一纵身,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少女手臂阵阵发麻,刚才虽然以「天女飞旋」化去长剑的力道,但仍是震的自己的手臂酸痛不已,这种功力,除了爹爹和其三位结义兄弟之外,自己从无所见,这个无赖样的男人竟会是和爹爹同等的高手?
少女惊疑不定,心想此地不宜久留,展开轻功,跨步离去。
「不像啊?」原本消失无踪的男人又从路旁的一棵大树上跳下,抬头往树上说道∶「二姐,你说是不是?」
「你刚刚使那个下流招式别向别人说是我教的!」一名穿着淡黄色长裙的女子从路旁的草丛中走出来∶「好好的一招「双龙夺珠」,被你使的成个什麽样?
「登徒子摸乳」?没地丢我的面子。」
男人看看树上又看草丛,叹道∶「二姐,你的「虎纵术」可是越练越好了,你什麽时候从树上跑到草丛里我可一点都没察觉到。」
女子年约三十岁,面目如画,极是秀丽,抿嘴笑道∶「那还用说,十几年的功夫可不是白练的,如果被你发现了,我还能做你二姐?「风虎云龙」成了「风龙云虎」,岂不是难听死了?」
「正是,正是。」男人笑了一阵,正色道∶「二姐,说正经的,你刚刚瞧着她,跟传闻里的不太像啊?」
「何止不太像?根本就是大大的相反。你没看见,你使「双龙┅┅登徒子摸乳」时她的神情啊?」
「我哪有空去瞧她的眼神,眼前一对玉乳怎舍得放过呢?」
女子道∶「你跟我说笑不打紧,回去别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你大哥可不像我这样好脾气。」
「是,是。你说她的眼神如何?」
「她的眼神啊┅┅」女子的脸上突然闪过一片绯红∶「就像我┅┅我跟你大哥洞房那一晚┅┅第一次看见┅┅看见┅┅」
「看见什麽?」
「你大哥的┅┅那个┅┅」
「哪个?」
「不过我是又羞┅┅又喜,她是又羞又怒┅┅」
男人搔搔头,道∶「这我可不大明白了。」
女子笑骂道∶「等你以後娶媳妇就自然会明白了。你面具还不摘下来,戴上瘾了啊?」
男人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伸手往脸上一抹,原本猥琐的面容登时变成一副俊逸非常的青年脸孔,手里多了一副人皮面具∶「三哥做的面具实在是精巧,一点破绽都没有。」
「是啊!」女子笑道∶「要不是知道是你,光我看见这张脸,非得好好揍个饱不可。」
「哈哈,真不愧是有名的「风虎云龙┅┅母老虎」,果然是好大的脾气,哈哈!」
女子也不生气,笑道∶「走吧,该回去向你大哥报告了。」话说完,一个闪身,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好功夫。」青年叹道∶「不过慢慢走不也是挺好的吗?干嘛这样飞来飞去的,不会累吗?」
************
「照你这麽说,花铁干那厮的话可是一点都不能信了。」
「那还用说,花铁干那家伙我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东西。你没看见他盯着我的那种眼神,看了就心。」
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完妻子的报告,道∶「江湖中传言,那女子行为不当,勾搭淫僧,谋杀亲父┅┅」
「不,我看她仍是个闺女。」
「哦?你怎麽知道?」
洛阳城内,名震中原武林的「风虎云龙」之二,为首的莫少风和排行第二的妻子「母老虎」凤菲,正在自宅中相谈。
凤菲横了丈夫一眼,说道∶「我又不是没做过闺女,怎麽不知道?」
「你不做闺女已经十一年了,还记得那麽清楚啊?」外表严肃的莫少风也只有在夫妻二人时才会露出难得的笑容∶「我可记不大清楚你闺女的时候是什麽模样?」
凤菲嗔道∶「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扯到别的地方去。」
莫少风把妻子拉进怀里,双手环抱着妻子的纤腰,笑道∶「好,咱们来说正经话,做正经事。周公大礼是再正经不过的正经事了。」
江湖中人称为「母老虎」的凤菲却一点虎威也发不出来,被丈夫结实的搂在胸口,丈夫温热的胸膛和浓厚的男子气息,让凤菲全身软绵绵的,就像猫儿一般的温驯,一动也不动的偎在丈夫的怀里,手指在丈夫的胸上轻轻划圈,柔声道∶「现在还是白天耶,羞死人了!」
莫少风低头吻在妻子丰润的嘴唇上,低声道∶「有什麽关系,关起门来谁知道?」伸手探进妻子的裙内,温柔的抚摸光滑修长的大腿。
「好痒┅┅」凤菲娇吟一声,夹住在自己双腿间不安分活动的大手,说道∶「别这样,少龙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见多不好意思。」
「那我就快一点。」
「谁要你快?」凤菲抛了一个令人心醉的媚眼∶「晚上我可要你「慢慢」来呢┅┅」
莫少风嘻嘻笑的放开凤菲,说道∶「这是你自己说的,晚上可别讨饶啊!」
凤菲「嗤」的一笑,顺手摸了一把丈夫高挺的裤裆,说道∶「你养好精神,今晚非把你榨乾不可。」笑声中,带着一阵香风出房离开。
莫少风闻着空气中妻子的香味,想起妻子娇俏的模样,心里无限的爱怜。夫妻二人结发十一年,仍是如新婚一般的如胶似漆,片刻都舍不得分开,若不是家中进进出出的武林人士太多,真恨不得整日和妻子在房内抵死缠绵。
更难得的是,妻子十一年来为自己照顾幼弟少龙,嫂代母职,竟毫无一丝怨尤,让从小丧父丧母的少龙得享家庭的温暖。如今少龙已经十八岁,武功也已经有小成,让终日为武林事物奔波的自己能够心无旁骛,成大侠之名。
想到这里,嘴角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心想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大哥!我回来了!」莫少风回过神来,往门口看去,只见莫少龙踢踢踏踏的拖着脚步走了进来,不由得眉头一皱,笑容敛去,说道∶「少龙!你都已经十八岁了,仍是这般轻浮模样,走路也不走好!」
莫少龙吐了吐舌头,笑道∶「大哥,吃饭了没?我肚子快饿扁了。」
「别跟我胡说八道,快去把脸手洗一洗,你嫂子在厨房,准备吃饭了。」
莫少龙知道眼前一脸严肃的大哥实在是对自己再关心也不过,只不过放不下身为兄长的身份才一直是扳着脸孔说话,笑道∶「好香!是糖醋溜鱼!不过二姐做的菜我可舍不得吃,光看的就饱了。」
「还再胡说八道。」
「对了,大哥,二姐跟你说了没?」
「你是说她的事?」
「是啊,我看她孤身一人,挺是危险的。倘若┅┅」
「倘若出了意外,实在是对不起水世伯的恩惠。你把我的话传出去,谁要有胆欺犯她就是与我作对。」莫少风沉吟道∶「这样还不够┅┅你去请徐伯来。」
不一会儿,一名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头儿来到莫少风的面前。
「少爷有什麽吩咐?」徐伯是莫家的老仆,从小看着莫少风长大,即使现在莫少风已经年届中年,仍是改不了口。
「徐伯,这次可要劳烦你了。水世伯的女儿你知道吧?我是想要你在旁护卫她┅┅」
莫少龙兴奋道∶「我也要!」
莫少风道∶「你别插嘴,赶快进去洗脸洗手。」
莫少龙哼的一声,迳自离开来到厨房。
凤菲笑问∶「脸怎麽这麽臭?又挨你哥骂了?」
莫少龙把缘由向凤菲说了,凤菲笑道∶「要是我也不让你去。」
莫少龙不平道∶「为什麽?我的武功不比徐伯差啊?」
「你一个十八岁男子跟在人家一个姑娘的身後,让好事之徒知道,哪还有好话可说?一定会说她勾引男人,毫无羞耻。徐伯就没关系了,水姑娘小时候还给徐伯抱过呢。」
莫少龙无话可说。
「我看你是太闲了,家里呆不住。这样好了,有件事劳你给我跑一下腿。」
「什麽事?」
凤菲道∶「也不是什麽要紧事,回头我拿支老给你,你帮我送去荆州府给我妹妹,她两天前刚生产完,给她补一补。」
「琴姐生了啊?男的还是女的?」
「是个小胖家伙,你顺便给我送个红包去。」
「好啊,我吃饱饭就走!」
从藏边雪谷回到家後,水笙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变了,变的令自己不知所促,求助无门。
温柔的表哥不再温柔,和蔼的长辈不再和蔼,人人都用一种鄙视的眼光对待自己,认为自己勾结淫僧,谋杀亲父,是人人当诛的天下第一淫妇,而自己的澄清只被认为是狡辩,自己的一切一切都被当作是无耻淫荡。
而更令人难堪的是,那一对对藏在虚伪的道学面孔之下的淫猥眼神,彷佛要剥光自己的衣服一样。如果眼神可以强奸一个人,自己不知道已经被强奸多少次了。
水笙再也承受不了。於是在一个晚上,水笙取了父亲的遗物「骊龙剑」,带了几件首饰和衣物,离家出走。
一个月来在江湖上独自游历,靠着自身的功夫和,也许还有着几分运气,水笙避过了几次凶险,但这一次似乎没这麽好运了。
面对数十名凶神恶煞般的敌人,水笙心里早就怯了,赖以护身的「骊龙剑」
在一阵激烈的拼斗後落入敌人的手中,眼前敌人贪婪的目光,让水笙不由得全身发毛。
为首一名大鼻子的人淫笑道∶「我说姑娘,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投降好了,我这些兄弟可是很粗鲁的,一个不小心弄花你的脸,岂不是可惜了你这副花容月貌麽?」
「无耻!」水笙暗暗提运内力,只觉得丹田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没有,双腿不停的发抖,豆大般的汗水布满了整个脸上。
大鼻子呼啸一声,数十名手下向水笙扑了过去,水笙防的了左边,顾不了右边,拳脚无力,没两下就被制服了。
「轻点、轻点!」大鼻子道∶「人家水嫩嫩一个姑娘,怎受得起你们这样粗鲁?」
大鼻子解下自己的裤带,向水笙走去。
水笙心里一阵惊恐,颤声道∶「你┅┅你想干什麽?」
「那还用说?」大鼻子用手托起水笙的下颚,口中啧啧,赞道∶「好一个标致的姑娘,这一次艳福不浅啊!」
大鼻子向一旁的一个胖子道∶「你也把裤带解下来吧。」
胖子闻言大喜,心想这次可爽翻了,连忙解下裤带,禄山之爪就要向水笙伸去,旁人是个个看得欣羡不已。
哪知大鼻子骂了一声∶「急什麽?」一脚踢翻了胖子,抢过胖子手里的裤带把水笙的双手反剪在背後,用自己的裤带绑起来,再把胖子的裤带系在自己的腰间,说道∶「打野炮老子虽然也曾经做过,但是风沙大,蚊虫多,做起来不大舒服,还是在房里做比较好。」
由於双手被反剪在後,水笙的身体自然向前挺出,前襟呈现出尖挺浑圆的胸线,大鼻子淫笑几声,一手握住,用力的揉了几下。
「啊!」水笙何时受过这种污辱,羞的惊叫出来∶「住手!」
大鼻子笑道∶「果然是绝品。哈哈哈,众兄弟们,带着未来的押寨夫人回山吧!」
水笙绝望了,想到自己会遭受的下场,水笙心里闪过一副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容,晕了过去。
而在数十里之外的洛阳城内,受莫少风之命的徐伯才正要出门。
一切似乎都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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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水笙悠悠醒来。一回过神,水笙立刻想起了自己的处境,连忙坐起身来,往四周看去。
只见自己身处一间房间之内,屋内摆设简单,角落燃着熊熊的火炉,再低头一看,原本的青布长衣不知道什麽时候换成蝉翼般的薄纱衣,身体也洗的乾乾净净,美好的胴体隐约可见,心下一惊,难道自己已经受到侵犯?
但身体又没有丝毫不适的感觉,水笙心里惊疑不定,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姑娘,你醒了吗?」
水笙立刻就要起身逃走,但却全身趐软无力,一点力也使不上,那人已经推门而入。水笙连忙抓起被单,遮住自己裸露的身躯。
一名绿衫少女捧着一盅热汤走了进来,说道∶「你醒了?肚子饿了吧?先喝汤吧。」
水笙颤声道∶「你┅┅是谁?放我┅┅走┅┅」
绿衫少女叹了一声,把热汤放在桌上,来到水笙的面前,道∶「我也是被他们抓来的,我叫玉芳,我不会伤害你的。」
水笙稍稍定下心神,道∶「他们┅┅?」
「他们是这一带势力最大的土匪,叫做黑石寨。领头的那个大鼻子,叫做张福┅┅」
「有┅┅什麽方法可以逃走?」
玉芳叹道∶「我被抓来快一年了,从没见过有人成功逃跑的,被抓回来只会受到更残酷的凌辱。」
「那我┅┅」水笙抽抽咽咽的哭了起来,想到自己将会受到的凌辱,全身不禁颤抖起来。
「看开一点┅┅」玉芳想起自己的遭遇,眼眶也红了起来,但仍是打起精神安慰水笙∶「总是有机会的┅┅」
「新郎倌来也!」两人正伤心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条人影闯了进来,正是黑石寨的寨主大鼻子张福。
张福见两人相拥而哭,大声嚷道∶「洞房之夜哭什麽劲儿?」一把推开了玉芳,粗鲁的抓住水笙的脸颊∶「不过新娘子哭起来到也挺美的,哈哈哈┅┅」
清澈的泪珠犹挂在水笙的脸庞上,张福低下头去,张嘴伸舌舔掉泪滴。水笙如遭电击,浑身剧颤,忙甩头摆脱张福,缩身在床角,被单抓的紧紧的,生恐张福看到自己赤裸的肌肤。
「嘿嘿┅┅新娘挺怕羞的┅┅」张福转头看见玉芳站在一旁,说道∶「不如这样,我先和这丫头来一炮,新娘子可要看仔细学着。」抓住玉芳,就往自己的裤裆按去。
玉芳久遭凌辱,怎会不知张福的色心如何?心想能保住水笙的清白一刻算一刻,说不定搞的张福满意,就此离去那是更好,虽然也终究只能暂时保住水笙的贞洁,终不免还是会遭狼吻,但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玉芳伸手解下张福的裤子,一根昂然的yáng具立刻挺了出来,玉芳一张开嘴,就把鸡蛋般大小的guī头含了进去。
张福呼了口气,道∶「用心点吸,吸的老子爽快,待会喂你的肉穴。」
玉芳不停的前後摆动头部,yáng具在嘴里进进出出,沾满了口水,发出淫猥的光芒。玉芳用眼神的馀光向上看着张福,只见张福眼中射出狂野的欲焰,直盯着水笙,心下一急,更是卖力的舔吸张福的yáng具,想要吸出精来。
张福感觉到底下的快感增强,低头道∶「教了你这麽久总算开窍了,也不枉费我一番教导了,很好,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玉芳吸的嘴都酸了,guī头一次次的顶在自己的喉咙内,痛苦的想要呕吐,但为了保护水笙,仍是毫不放松的吸舔着。
张福道∶「新娘子可要仔细学着,待会儿就换你了。」
水笙闻言更是惊慌不已,看着玉芳满脸痛苦的神情,胃里忍不住就要痉挛起来。
「也该差不多了。」张福自言自语,推开玉芳,就往水笙走去。
玉芳见状,连忙抱住张福的大腿,说道∶「给我,我还要┅┅我要你喂我的┅┅肉穴┅┅」
「丫头今天发骚啊?可惜我今天要陪新娘子,没空陪你┅┅」一掌击在玉芳的後颈,玉芳昏了过去。
水笙惊得叫了出来,张福淫笑着道∶「刚刚有没有看仔细?没有的话也没关系,我亲自教你,嘿嘿,嘿嘿┅┅」
张福抢过水笙手中的被单丢在一旁,水笙全身缩在一起,惊怕得连动也不敢动。
张福隔着纱衣来回抚摸水笙的後背,说道∶「我的小绵羊别怕,哥哥我用ròu棒来安慰你。」
「住手┅┅住手┅┅不要再说了┅┅」
张福不停说着下流的话语,一双肥手贪婪的抚摸水笙身体的每一处,水笙想要挣扎,却全身使不出力,只能任张福胡作非为,一点反抗能力也没有。
「啊┅┅不要┅┅」水笙感觉到张福的手来到了自己最隐密的地方,羞耻地叫了出来,可恨那只手却毫不留情的揉捏挖蹭自己娇嫩的唇肉。
「要进去了喔┅┅」张福分开水笙的大腿,跪在两腿之间,一手伸到水笙的腰下,把水笙的下身抬了起来,一手扶住自己的yáng具,炙热的guī头顶在水笙紧闭的肉缝上。
水笙知道自己终於要毁在张福的手里,紧闭双眼,紧咬着下唇,心里又一次的浮现了那个面容┅┅
不是父亲┅┅
不是表哥┅┅
是他┅┅
「喔喔喔喔┅┅」张福才刚顶进guī头的一半,就感到极度的紧密,不由得舒爽得叫了出来。正要奋起全身之力长驱直入,就听到外面大喊∶「老大!老大!
大事不好了!」接着三个手下跌跌撞撞的闯进房里,见到房内的景象,又忙退了出去,不停的说道∶「老大,你先等等,人家杀上门来了!」
张福被这麽一搅,什麽兴致都没了,抽出yáng具,匆匆的穿好衣服来到屋外,问道∶「什麽事大惊小怪?」说话之间,又有六、七人退到房前,一个个浑身是伤。
「莫少风┅┅莫少风杀上门来了!」
「什麽!」张福大吃一惊,叫道∶「拿我的家伙来!叫所有的兄弟们上!」
张福接过手下拿来的大砍刀,快步向前堂奔去。
一进到前堂,只见莫少风如神将一般的威风凛凛,拳打脚踢,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过的三招的,挡者披靡。
张福见状,大喝一声,大砍刀向莫少风直劈而下。莫少风长啸一声,双掌运劲一并,把大砍刀夹住,脚下鸳鸯连环踢在张福的胸口,踢的张福向後飞出,口中鲜血直吐。
「张福,今日你恶贯满盈!」莫少风脸色突然转为紫色,又变为青色,瞬间又呈红色,如此连续变了三回,右掌击在张福的天灵盖上,只听得骨头碎裂声,张福全身筋骨俱碎,如一滩泥般的软倒在地,一命呜呼。
「好一招「霹雳手」!」莫少风回过头,见妻子凤菲扶着一名昏迷的少女从後堂走了出来。
凤菲喜道∶「大哥,你的霹雳手终於大成了。」
莫少风笑道∶「让你瞧见了。她是谁?」
「你不认得她?」
「我该认得她吗?」
凤菲道∶「亏你还放话别人不准动她,说什麽「欺犯她者,就是与风虎云龙为敌」?」
莫少风喜道∶「她就是水世伯的女儿?」
凤菲道∶「正是。你从前没见过她吗?」
「有是有,不过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她不过是个小孩子而已。」
凤菲笑道∶「却没想到十几年不见,小女孩变成了大姑娘。」
莫少风道∶「难怪徐伯一直找不到水姑娘,原来竟落在张福的手里。我早就想挑了黑石寨,只不过一直分不开身。」
凤菲道∶「还好我们来得及时,她的清白总算保住了。」
水笙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副笑嘻嘻的俊逸脸孔。
水笙惊叫道∶「你是谁!」
「少龙,你别吓着人了。」凤菲走进房内,笑着把莫少龙赶出房外,来到床边坐下,柔声道∶「水姑娘你不用害怕,在这里一切安全。」
「这里是┅┅?你是谁?」虽然不认识眼前的美妇,但水笙打从心里的感到安心。
「水姑娘,我是┅┅」凤菲把一切向水笙说明。水笙侧着头,道∶「你这麽说,我倒有一点印象┅┅莫少风┅┅莫少风┅┅啊!我想起来了,莫少风就是那个大胡子哥哥!」
凤菲笑道∶「正是,正是,不过他以前是大胡子,现在不是了。大哥,你进来吧!」
莫少风摩挲着自己的脸颊,进入房内,在一旁坐下,道∶「水世伯对我们莫家的恩惠,是永远也报不了的,水姑娘,我看你就在这里住下吧。」
听人提起爹爹,水笙的眼眶又红了,凤菲埋怨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瞧你,把人家弄哭了。」
「水世伯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女儿,也应该会含笑於九泉之下吧。」
「你还说!」凤菲也把丈夫赶了出去。
「凤姊姊┅┅」水笙扑在凤菲的怀里痛哭失声,因为想起了父亲,也因为这一个月来独闯江湖的艰辛。
凤菲只是温柔的轻拍水笙的肩头,柔声道∶「哭出来就不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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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内,两具赤裸的人体激烈的交缠着。
凤菲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莫少风的腰,一手抵着丈夫厚壮的胸膛,一手忘我的搓揉着自己的美乳,股间不停的向上迎合着强力的冲击。
「啊┅┅哈啊┅┅美啊┅┅美死我了┅┅我要升天了┅┅大ròu棒哥哥得妹妹好爽啊┅┅顶到┅┅花心了┅┅要来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凤菲不断的说着淫言浪语,来表达出自己的痛快,也更加刺激了莫少风,更是卖力的一次次突刺在妻子专属於自己的秘穴。
「好哥哥┅┅吸我的奶┅┅喔喔喔┅┅美┅┅美死了┅┅」凤菲娇躯乱颤,乌黑的秀发飘荡在脸上,雪白的肌肤覆盖着一层小汗珠,一对丰满的乳房在莫少风略微粗暴的蹂躏之下,变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莫少风伏下身,伸出舌头舔吮着妻子圆润的耳垂。熟悉妻子每一处的性感,莫少风一次又一次的不断挑动妻子最原始的欲望,耳垂、後颈、腋下、rǔ头、肚脐、大腿内侧、脚底,都是莫少风进攻的目标,尤其是当自己带着短刺的胡须的脸颊摩擦着那些敏感部位时,更是最佳的催情工具。
「来了┅┅来了┅┅啊啊啊┅┅」承受不住丈夫一波波猛烈的攻势,凤菲已经泄出了两回,虽然已经精疲力竭,但感觉到穴内仍是坚实满涨,丈夫仍是埋头苦干,当下一脚踢开丈夫。
莫少风正爽快时却被中止,当下楞在一旁,摸不着主意,不知是哪里得罪了爱妻,正要说话时,妻子却一个掉头,张嘴含住自己的yáng具,口中含糊的说道∶「舔我的穴┅┅用舌头┅┅」
莫少风见妻子变换把戏,心头更喜,张开大嘴把妻子的秘唇完全含进嘴里,用力的吸吮着。凤菲只觉得下体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不停的把自己的浪水吸出,浇得莫少风是满头满脸,又有一条灵动的肉舌不停的在肉穴内游移,一下快速的挑动着珍珠,一下又是缓慢的刮着自己的肉壁,令自己快美非常。
莫少风感觉到自己的yáng具被温热的嘴唇紧紧的吸住。妻子的丁香小舌不停的在yáng具的孔眼上来回舔舐,贝齿轻啮着guī头,更是有一股说不出的激动,几次差点就要决堤而出,都是好不容易才忍住。
凤菲吸了好一阵子,见丈夫的yáng具仍是不停的跳动,一副剑拔弩张、杀气腾腾的模样,媚声道∶「人家嘴巴好酸┅┅」顺手打了丈夫的yáng具一下。
莫少风痛得叫了出来,心里一发狠,调转枪头,往妻子的秘穴狠狠的插入。
凤菲浪叫一声∶「死冤家┅┅插死我┅┅顶到底了┅┅」
莫少风只觉得yáng具的趐麻感越来越强烈,腰眼发酸,当下运起「霹雳手」的内力,yáng具登时涨大一倍有馀,而且更加坚硬,搞的凤菲是哭天喊地高声浪叫。
「干死我了┅┅啊啊啊┅┅哈啊┅┅大ròu棒┅┅干死妹妹┅┅」浪叫声中,凤菲又泄出了一次。
莫少风再也憋不住,精关一松,大股大股的浓精疾射而出,注入妻子的秘穴内。莫少风顽皮心起,拔出仍在喷射的yáng具,对准了妻子秀丽的脸庞,射得凤菲满脸都是jīng液。
「讨厌,射的人家全身都是弄种味道。」凤菲没好气的埋怨丈夫∶「黏糊糊的,你以为很好受吗?」
莫少风笑嘻嘻的看着妻子,柔声道∶「我爱你。」
凤菲深情的看着丈夫,绽出极美的笑容,道∶「我也爱你。」
两具炽热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直到天明。
************
「莫大哥替我作主┅┅」水笙把在雪谷中发生的一切告诉莫少风。
凤菲在一旁早就听的火冒三丈,忿忿道∶「花铁干这厮实在太过无耻,枉称还是「南四奇」四侠之一,想不到行事如此卑鄙下流,想到跟这种人齐名,我就忍不住要心。」
莫少风沉吟道∶「南四奇与北四怪分领南北中原武林,互不相犯,如果我们就这要去找他理论,恐怕会惹起不少风波。南方现在以花铁干一人在武林中的地位独大,形势更加对我们不利。」
凤菲怒道∶「哪里管他那麽多,讲不过就打!」
莫少龙也在一旁鼓吹道∶「是啊大哥,二姐说的不错,讲不过就打。况且我们就不一定会讲输他。」
莫少风瞪了莫少龙一眼,道∶「如果世间是都可以这麽解决,讲不过就打,那我也不必如此辛苦了。」
凤菲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花铁干?水妹妹的名节就这样任人糟蹋?」
莫少风叹道∶「当然不能就这样算了,不过,总得要想出个万全之策,既能恢复水姑娘的名誉,又能不伤南北武林的和气。」
凤菲道∶「那你有什麽办法?」
莫少风道∶「现下还没有┅┅」
凤菲嚷道∶「你说了那麽多,还不是等於没说!」
莫少风道∶「一切以大局为重┅┅」
凤菲驳斥道∶「放屁!我们姑娘家的名节难道就不重要?大局为重,大局为重,难道如果有一天我被花铁干强奸了,你也以大局为重?」
莫少风急道∶「你┅┅何出此言?唉,话不是这样说?」
「我不管啦!反正我明天就去找花铁干算帐,不把那厮的皮剥下三层来,我绝不罢休!少龙,你去不去?」
莫少龙兴奋道∶「去,当然去,我当然要去,让他们瞧瞧我们北四怪的威名不是嘟嘟乱吹法螺的。」
莫少风道∶「少龙你┅┅唉┅┅」莫少风知道妻子平日虽然以自己的主意为主意,但一旦决定要做一件事时,却是任何人挡也挡不下来∶「好吧,你们既然要去,我也不阻你们,不过切记一句,得饶人处且饶人。」
凤菲道∶「花铁干若有我值得饶的地方自然会饶过他,否则我非要打的他不成人形,连他妈都认不得。」
莫少龙叫道∶「好呀!母老虎发威,这下有好戏看了!」
水笙让莫少龙这一逗,不禁露出一丝微笑,欣喜这世间原来还是有好人,而自己的名誉恢复可期。
莫少龙见状,笑道∶「笑了,笑了!二姐你瞧,水姊姊笑起来可多好看。」
凤菲笑道∶「就是啊,水妹妹你不必忧心,一切有我给你作主。」
水笙道∶「多谢凤姊姊,多谢┅┅龙弟┅┅」说到这,水笙无暇的脸蛋不禁浮起了两片红霞。
莫少龙看见水笙人比花娇的如此美态,不由得看的傻了。
莫少风和凤菲夫妻两看在眼里,相视一笑,心里都起了相同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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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夫妻二人在房里低声密商。
莫少风道∶「不过不知道水姑娘的意思如何?」
凤菲道∶「这交给我,我一定把她说的服服贴贴。况且水妹妹独身一人,早点找个归宿也是好的。」
莫少风点头道∶「正是,如此一来水世伯也可以安心了。」
「我看这事一定成的。」
莫少风道∶「你这样有把握?」
凤菲道∶「之前几次给少龙介绍亲事,都给他装疯卖傻的轰了出去,你知道为何?」
莫少风摇头道∶「还不是少年心性,定不下来?」
凤菲露出含有深意的一笑,低声道∶「所以我说你老扳着一张脸,少龙见着你就怕了,难怪你一点都不懂你弟弟的想法。」
「这小子有什麽想法?」
凤菲笑道∶「少龙是我从小带大的,他的脾气习性我摸的可是一清二楚,我告诉你,少龙喜欢年纪大一点的。」
莫少风讶道∶「这┅┅这是为何?」
凤菲道∶「之前的几门亲事,叫介绍来的姑娘家都是比少龙小个一二岁的,而少龙又特别喜欢黏着我,我这就留意上了,原来是因为我的关系。」
「你的关系?」
凤菲道∶「你这个做大哥的,当真是一点都不理解你弟弟,这叫做「恋母情结」。」
莫少风一愣,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水妹妹比少龙年纪大三岁,不多也不少,你没看见少龙盯着水妹妹的那种神情?」
莫少风兄长脾气又发了,道∶「少龙盯着水姑娘看?岂有此理,书是读到哪里去了?这岂非太失礼了?明早我好好说他几句。」
凤菲道∶「你别多事,少龙可是以礼相待。那你整天盯着我看,岂不也是无理至极?」
莫少风笑道∶「那不一样,我们是夫妻。而且我也有「情结」。」
「你又有什麽情结?」
莫少风双掌突然抓住妻子的双乳,嘻嘻笑道∶「恋乳情结。」
凤菲笑骂道∶「死不正经。」
刹那间,整间房里充满了夫妻间的情爱。
************
这一夜,一对青年男女满怀心事。
这一边,莫少龙喜孜孜的躺在自己的床上,回忆日间水笙的娇态,当真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看的自己是心头怦怦乱跳,呼吸加速。
另一边,水笙则是支颐着眉头,坐在桌边静静沉思。想起了爹爹的慈爱,想起了表哥的无情,也想起了他┅┅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想起他的时候比想起爹爹和表哥更多,而他呢?
曾经听他提起过要报仇,仇家好像是万震山,万震山自己也曾经见过,武功也不低,但总觉得这人心术不正,爹爹几次不欲见他,他却厚着脸皮也不肯走。
他找万震山报仇,结果如何呢?他练了血刀恶僧的刀谱,武功应该进步很多吧?但及不及的上万震山呢?
他似乎还有一个心爱的师妹,那自己的一番苦思,难道会落的没有结局?
我在这里想他,他又是否会想起我呢?
水笙彻夜未眠。
「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
「凤女侠和莫少侠这次来到江南,不知去过西湖了没有?若还没去过,明日老夫┅┅」
凤菲、莫少龙和水笙一行三人来到江南找花铁干讲理。花铁干见三人来势汹汹,尤其领头的「母老虎」凤菲更是一副摆明就是来找麻烦的脸色,当下摆出笑脸,设下宴席起三人入座。
凤菲见花铁干以礼相待,而且毕竟人家是前辈,总不能不给人家面子,也就隐忍着心中的怒气,先看看花铁干究竟要如何。
莫少龙可就没那麽好耐性了,三番两次要挑明了讲话,却都被花铁干东拉西扯,乱以他语的蒙混过去,一下大谈武林轶事,一下介绍江南风光,听的莫少龙是一肚子火。
「真多亏了你们,水侄女才得以平安归来,老夫在这里替义弟多谢二位的相助。水侄女,多吃点,这两个月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你汪表哥一会儿就到。」
水笙只吃了几口,就一直低着头不讲话,听到表哥汪啸风要来,浑身一震。
凤菲见状,在水笙耳边低声细语,水笙轻轻点头,仍是不语。
莫少龙听他提起汪啸风,心头更气,当下所有的怒火全部爆发,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大声道∶「花前辈,我们这一次来,是为了水姑娘的事。」
花铁干笑道∶「多谢莫少侠的关心,水侄女就像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水四弟不幸遭难,我自当负起照顾水侄女的责任。」
凤菲见莫少龙这样的沉不住气,恨不得就要翻桌动手,而花铁干仍是老神在在,笑脸相对,暗暗心想∶「花铁干这老狐狸果然名不虚传,也难怪大哥不欲和他正面冲突。」
这时汪啸风来到,一见到水笙,喜道∶「表妹,你终於回来了,你可想死我了。」
水笙娇躯剧震,抬头一看,只见汪啸风面容比自己出走前消瘦了许多,双眼布满血丝,显是因为自己的出走而非常担忧。
想起昔日两人双骑行走江湖,虽未言明,但彼此都已默许非卿莫娶,非君莫嫁,是何等的幸福喜乐,不禁眼眶一红,恨不得扑入她的怀中痛哭一番,以发泄心中种种愁绪。
但又想起自从自雪谷回来之後,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光,满是鄙视和猜忌,视自己为蛇蝎猛兽,靠近自己好像会污了他的名声地位一样,令自己心碎不已,几次欲辩白只是更加深彼此的不信任,於是又硬起心肠,冷冷的道∶「我不想见到你。」
而汪啸风何曾又忘得了水笙呢?他与水笙青梅竹马,一同学艺,一同行侠江湖,是人人欣羡的一对,舅父水岱几次暗示要把女儿嫁给自己,更是让自己高兴不已。
但自从听了花铁干的一番话之後,心里信了水笙早已失身於淫僧,表妹虽然几次向自己辩白,但江湖中沸沸扬扬的传闻难道是假?又想,自己是江湖中的後起之秀,放眼江湖同辈中谁能和自己相比,难道要我娶这个虽然自己心爱非常,但却失身於恶徒的残花败柳?岂不是徒遭人耻笑,我汪啸风岂是会甘心头戴绿帽的?
这次水笙出走,汪啸风嘴里虽然不说,但心里终究还是非常担心,终日无思茶饭,担心表妹会遭到什麽灾祸,毕竟两人十数年的情感终究无法立刻割舍,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和表妹结为夫妻的。
听到水笙说「我不想见到你」,汪啸风心里一阵抽痛,难道表妹心里早就没有我了?但又感觉到总算去了一个祸胎,不必再见到表妹那种令自己又心疼、又嫉妒、又怨恨的眼神,心疼表妹悲惨的遭遇,嫉妒那小淫僧得到表妹的贞操,怨恨表妹没有为自己守贞,心里隐隐升起一股莫名快慰的感觉,但仍是说道∶「表妹,我┅┅」
莫少龙现在一颗心思都放在水笙的身上了,见到水笙的旧情人出现,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见汪啸风过来纠缠,立刻说道∶「水姑娘说不想见到你,你还不滚!」
汪啸风这才注意到一旁还有两人,一名艳丽非常的美妇和一名俊逸潇洒的青年,不禁多看了美妇一眼,转向青年道∶「你是谁?凭什麽叫我滚?」
凤菲见汪啸风的眼神无礼,哼了一声。
莫少龙道∶「我叫莫少龙,北四怪风虎云龙的龙就是┅┅」说到一半,只觉得眼前景象一晃,脑袋非常沉重,全身转绵绵的似乎一点力也没有,心里一惊,勉强转头向花铁干看去。
只看见花铁干露出阴狠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来,莫少龙刹那间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凤菲功力较深,发现着了花铁干的道,奋起馀力站了起来,喝道∶「花铁干你┅┅」想要动手却觉得丹田内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好卑鄙┅┅」
花铁干冷笑道∶「凤女侠躺下吧,哈哈,哈哈哈┅┅」狂笑声中,凤菲也晕倒在地。
功力最浅的水笙,早已晕迷的不省人事。
只留下一脸惊疑的汪啸风不知发生何事的呆立在一旁,和花铁干凶狠阴毒的豺狼神情。
************
不知过了多久,凤菲醒了过来,发觉身处在一间光线微弱,幽暗的房间内,自己被双手双脚被分开绑在两条交叉的木条上,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剥光了,露出自己丰满动人的身体,转头看见莫少龙像肉粽一样,双手双脚被紧紧的绑在一起,而水笙则是衣衫完整的昏睡在一旁的木床上。
凤菲历练江湖已久,压下心头的惊慌,暗暗静神凝思∶「我敬花铁干是武林成名的前辈,虽然人品不佳,但总不至於行那小人之道,却没想到他竟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在饮食中下毒。到底是什麽毒那麽厉害,连我都没发觉?」
正凝思间,花铁干和汪啸风走了进来。花铁干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凤菲的裸体上下梭巡,眼神中流露出淫猥的欲焰。而汪啸风则是畏畏缩缩的跟在花铁干的身後,不时偷偷抬起头来看着裸身的凤菲和躺在床上的水笙。
凤菲给花铁干的眼神看的心头发毛,怒道∶「花铁干,你还不放开我们!」
花铁干笑道∶「凤女侠果然好功夫,你中了我无色无味的「化功散」,我估计最少你还要半个时辰才会醒过来,没想到这麽快就醒了,哈哈,哈哈。」
凤菲道∶「想不到你如此卑鄙,比血刀门的恶僧更不如。」
花铁干道∶「血刀门的恶僧是如何恶法,凤女侠你问我水侄女应该会比较明白,哈哈。」
汪啸风听花铁干提起自己最心痛的事,忍不住道∶「花伯伯,你┅┅」
花铁干笑道∶「汪贤侄,你不必急。凤女侠,我自从十二年前在泰山和你夫妇俩一会,就一直念念不忘你那丰满的肉体┅┅」
凤菲怒道∶「呸!你到底想要如何?」
花铁干淫笑∶「男人剥光女人的衣服想干嘛?凤女侠你不会不知到吧?」
凤菲怒道∶「你敢?」
「母老虎果真是名不虚传,被脱的赤条条的仍是好大的脾气。若是在平时,我怎赶捋虎须呢?不过面对一个裸身的女人,那还有什麽敢不敢?」
汪啸风似乎被花铁干狂邪的气势所感泄,不禁向前走上一步,贪婪的看着凤菲雪白的肉体。
凤菲心里暗暗心惊,但嘴上仍不肯示弱,道∶「你难道不怕我风虎云┅┅」
花铁干大笑打断凤菲的话,从怀中取出一物,道∶「你看这是何物?」
凤菲见了大叫一声∶「七巧神针?」
花铁干看着手中七只金针,笑道∶「正是七巧神针。」
「杨三弟他┅┅」
花铁干道∶「北四怪风虎云龙好大的名头,但在我花铁干的眼中不过是个屁而已。「翻天云」杨四海上个月就死在我的掌下了。至於莫少风┅┅嘿嘿┅┅」
风虎云龙排行第三「翻天云」杨四海精於伪装和医术之道,七巧神针是其贴身携带之宝物,用来替人针灸疗伤,灵验无比,现在落在花铁干的手里,定是凶多吉少。
「至於莫少风┅┅」花铁干道∶「近十年来好响的名号,老子听了就不爽。
「人屠」仇猛、「山鬼」厉向、「沙龙」王宝┅┅」一连说了七八个名字∶「你应该知道吧?」
「你┅┅」那七、八人都是武林有名的巨盗悍匪,行事凶残、杀人如嘛。
「没错,他们正一齐向洛阳城去,目标当然是莫少风。」
「枉你享有侠名,竟然勾结黑道,迫害同道。」
「南四奇只剩我一人,北四怪一灭,中原武林唯我独尊,到时候我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人不听我号令?哈哈,哈哈,哈哈哈┅┅」
凤菲叫道∶「你疯了!我丈夫不会被你这小人所害的,他一定会来找你。」
「是啊,我疯了,我是个疯子,要来强奸鼎鼎有名的凤女侠,哈哈┅┅哈哈哈┅┅」花铁干脱去全身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身体,胯下的yáng具早已怒张,吐出丝丝透明的液体。
凤菲杏眼圆睁,骂道∶「你这畜生!你敢碰我!」
「那要试试看才知道。」花铁干枯瘦的大手抓住凤菲肥美的乳房,狠狠的揉了起来。
凤菲的身体何曾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过?花铁干一碰到她的肌肤,凤菲立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只觉得心欲吐,边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边嘴里叫道∶「住手!」
凤菲扭动身体却更激起了花铁干的淫欲,手指用力捏住凤菲樱桃般的rǔ头,向上拽起,凤菲敏感之处受到侵犯,身体立刻诚实的做出反应,rǔ头高高挺起,乳晕泛着粉红色的光芒。
花铁干笑道∶「莫夫人很敏感哦,跟处女一样,乳晕还是粉红色的,是不是丈夫没有好好疼你啊?」
凤菲羞愤欲死,不停的剧烈扭动身体,呼叫道∶「┅┅住手┅┅畜生┅┅住手┅┅」
汪啸风也脱下了衣服,两只手在凤菲光滑的身体上贪婪的抚摸着。
这时,一旁的莫少龙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最敬爱的嫂嫂遭到如此无耻的羞辱,叫道∶「你们两个狗娘生的!住手!」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两人痛揍一顿,但苦於双手双脚都被特制的牛筋绳牢牢绑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凤菲任两只禽兽凌辱。
花铁干用力揉着凤菲两片娇嫩的秘肉,伸出舌头吸舔凤菲丰满的乳房,汪啸风则是抓着两瓣雪白的屁股肉,粗暴的用手指插进凤菲紧密的菊穴。
「啊┅┅」凤菲悲鸣一声,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身体竟会落入两名无耻的淫贼手中,心内悲苦,大叫∶「大哥┅┅愿来世再做夫妻!」牙齿用力在舌头一咬,舌头断成两截,大量的鲜血涌出。
花铁干大惊,没想到凤菲竟如此贞烈,连点凤菲周身十数穴道,想要止住泉涌般的鲜血,但终究为时晚矣,凤菲已失血过多,香消玉殒。
花铁干大怒,叫道∶「你以为自尽就没事?放屁!活着的时候得不到你,难道对付一个死女人我会没办法?」解开凤菲尸身的绳子,放倒在地,自己趴在凤菲尚有微温的尸体上,把自己的yáng具插进凤菲的秘穴内。
花铁干大叫一声∶「紧啊!老子插死你,老子插死你!」不停粗暴的蹂躏着凤菲浑圆的乳房,舌头用力舔着凤菲的脸。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狂态惊得傻了,一动也不动的看着眼前奸尸的恐怖景象。
莫少龙目欲裂,嘶喊道∶「住手!花铁干!你这他妈的狗养的杂种!住手!」
花铁干回头看了莫少龙一眼,双眼发红,露出森森白牙,狂笑道∶「老子就是要奸死这臭婊子,你又能如何?」说完,又猛烈的抽插凤菲的秘穴,凤菲的穴内流出一丝丝尚未凝固的血液。
「我不会放过你的!」莫少龙叫道∶「王八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花铁干「嘿嘿」冷笑,拔出yáng具,把凤菲的尸体翻转过来,扒开屁股肉,yáng具又重重得插进凤菲的菊穴内。
莫少龙急怒攻心,「呕」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不一会儿,花铁干浑身一抖,在凤菲冰冷而紧密的菊穴内射出阳精。花铁干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拔出垂软的yáng具,走向昏迷的水笙。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你干什麽?」
花铁干狂笑道∶「水笙这烂婊子,老子不狠很操她一操,怎对的起我那该死的结义兄弟?哈哈,哈哈。」
汪啸风急道∶「不可以。」
花铁干一拳打在汪啸风的肚子上,汪啸风被这突来的一击打的如虾米般蜷曲着身体倒在地上。
汪啸风呻吟道∶「花伯伯住┅┅住手┅┅」
花铁干道∶「怎麽?舍不得?你舍不得这个勾搭淫僧的淫妇?我告诉你,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妈的老子我胡诌出来的,她根本没有和那小淫僧干上,这他妈的小淫妇还是个处女,还没开过苞!」
汪啸风被花铁干的话惊的叫了出来,道∶「花伯伯你┅┅表妹┅┅」
「不过现在老子就给她开苞,干的她爽歪歪!」花铁干有点失了心智,狂笑来到床边,道∶「我那结义兄弟不知道前辈子做了什麽好事,生出这样一个标致的女儿,哈哈,哈哈!老子现在就来尝尝处女的滋味┅┅」
莫少龙呕出一口鲜血,觉得力气恢复了一点,知道体内的毒素因此减弱了几分,运起家传「霹雳手」的内力,大喝一声,双手双脚同时用力向外一绷,牛筋绳登时断裂。
莫少龙跳起身来,却又双腿一软,跌坐在地,知道体内毒素不除,自己的功力难以凝聚,少量失血虽然可以逼出一些毒素,恢复一些功力,但却难以是花铁干的对手,唯有大量的失血才可以排出大量毒素,一咬牙,右手五指并成手刀,往自己左肩一砍,一条左臂登时卸了下来,大量鲜血喷射而出。
汪啸风叫道∶「花伯伯留神!」
莫少龙一脚踢翻汪啸风,狂运全身功力凝聚在右掌,向花铁干扑去。
花铁干剥光水笙的衣服,正准备奸yín水笙,浑没留意後头的动静。待莫少龙掌风袭体,这才惊觉。花铁干心神虽失,但武功仍是毫不含糊,当下一个旋身,避开了背心的要害,莫少龙击在花铁干的右肩,花铁干哼了一声,向後跌坐。
莫少龙一招得手,强忍着左肩的剧痛和失血过多的昏眩感,右手抢起水笙,转身往门房的方向窜去。
花铁干挺腰弹起,左拳一招岳家散手「直捣黄龙」击向莫少龙,莫少龙展开凤菲所传的「虎纵术」,避过这一招,几个纵跳之後,带着水笙逃逸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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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千辛万苦回到洛阳城,却发现莫府已被烧成一片白地,忙问邻人发生何事,竟是数日之前七八名强盗强闯莫府,围攻莫少风,莫少风奋起对抗,击死五人,但莫少风终究寡不敌众,力竭败死,敌人临走前放火烧屋。
莫少龙悲呼一声,向後摔倒。左肩上的重伤和亲人死亡的噩耗,让数日来心力交瘁的莫少龙再也承受不住,口中猛吐鲜血,悲啸一声,就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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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安葬了莫少龙,心想自己是如此不祥之人,凡是和自己扯上关系的人一个个都不得善终,心内凄苦万分。
想到花铁干从此独霸江湖,自己的处境更是危险,天下之大,难道竟无我水笙栖身之地?
那一副面容又一次浮现在心里。
是他,在自己身处雪谷绝境时救了自己。
是他,在自己受众人鄙视时挺身替自己辩护。
在那一副普通的面孔之下,包含着一颗极为善良的心,一颗不适应於险恶江湖的心,一颗足以让自己终身无畏依靠的心。
回去吧!回去吧!
水笙心里这样呼喊着。
回去吧!回去那个与世无争的雪谷吧!
他也一定会回到那个山谷的。
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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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笙来到了昔日的山洞内,洞内的一景一物还是跟当初离去时一模一样,只是积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
水笙拿起那件羽衣,搂入怀里,心里充满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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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云在丁典和凌姑娘的坟前种了几百棵菊花。他没雇人帮忙,全都是自己动手。他是庄稼人,锄地种场的事本是内行。只不过他从前很少种花,种的只是辣椒、黄瓜、冬瓜、白菜、茄子、空心菜┅┅
他离开荆州城,抱着空心菜,匹马走上征途。他不愿再在江湖上厮混,他要找一个人迹不到的荒僻之地,将空心菜养大成人。
他回到藏边的雪谷。鹅毛般的大雪又开始飘下,来到昔日的山洞前。
突然之间,远远望见山洞前站着一个少女。
那是水笙!
她满脸欢笑,向他飞奔过来,叫道∶「我等了你这麽久!我知道你终於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