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同事
大約在三個月前的一個晚上,我丈夫喝得爛醉如泥,丈夫的同事扶著他回到我家,他趁我在廚房裡的時候,突然抱擁著我,並將我佔有了。
開始的時候,我是有激烈的抵抗的,但是丈夫的同事從後用手掌掩著我的口,他說如果我出聲,就會弄醒我丈夫,到時就是有理也說不清的。接著,他一手將我的裙子揭起,還將我的內褲扯下來,用手指張開我的秘洞。
這樣兇悍的淫亂動作開始時,我全身的血液也倒流,然而一種給火焰包著的熱感,令我漸漸失去了自我,醒覺的時候,乳房已被丈夫的同事的兩手抓著,完全露出的臀部給他拉近他的小腹,從背後插入他那粗野的男根。
丈夫的同事跨著伏下來的我,兩手緊緊抓著我胸前的軟肉,又淺又深地像是漫不經心似的抽插著,同時又拚命扼殺我叫出的呻吟聲。丈夫的同事伸出右手向前,那張厚大的雙掌摀住我的口,可是,如此給禁止發聲,反而令我享受更深的悅樂。
丈夫的同事繼續抽插,他的抽插把我直推高氵朝。
「哇!太太,你連深處也在顫動了!」丈夫的同事下賤的說話,不斷從背後傳到我的耳朵裡,同時把他的男根向我那柔軟的深處強力地刺進去。淫穢的說話給我帶來羞恥,但也令我更是興奮,我的腦裡,反覆有「高氵朝」這個字句。
離廚房不遠,在大廳的沙發上,我丈夫正睡得鼾聲大作,這更令我覺得刺激萬分,腦袋裡變得一片空白。我二十幾歲以來的人生,現在才接受到這種前所未有的高氵朝,我緊閉的眼睛,眼角滲出淚水,全身也痙攣起來了。
自從那一夜,我就像給丈夫的同事俘擄了一樣,每當我丈夫往外公幹,家裡空著的時候,就會期待他和我電話聯絡,然後在酒店裡和他擁抱,發出狂喜之聲浪。面對著丈夫,我必須強制自己的言行,做一個循規蹈紀的女性,但是對著自己少一年的丈夫的同事,一切也收放自如了。
還有,全因為丈夫的同事每次擁抱我的時候也說慣了淫穢的說話,不知不覺之中我也習慣了,每次聽到這些不三不四的話,便釋放了我的淫蕩性情,使自己也變得更興奮了。但是,最是吸引我的,還是丈夫的同事那根長而粗的男根吧!實際上,丈夫的同事勃起的時候,足足比我丈夫大一倍,像棍棒一般堅硬的肉根,一經給它插進,就有一種充實感,我體內的肌肉,有若是熔掉一樣,令我享受到熾熱的愉悅。
三個月前,初次感受這種強烈的歡悅,就算心裡是否定,肉體上還是記得清楚的。
下午,丈夫的同事離開公司,利用附近的酒店客房喚來了我。最初我也是猶豫的,但是一想到丈夫的同事的男根,身體便告敗北了。結果,我還是出發到酒店,烈日高掛的下午,我躺在陰涼的床上,有若一頭白色的性獸,沉醉在男女交悅之歡娛裡。
丈夫的同事想要怎樣的行為,還有怎樣使我難堪的體位,我也一一應允了,我渾身是汗地滿足著他的種種要求,我背負著不貞的名字而浸淫於非常的淫樂裡。
就算丈夫的同事想拍攝我的性器官的照片,我也欣然接受,幹著那回事的時候,還允許了他錄下音。女性最神秘的部份,給人拍照的羞恥,竟然喚醒了我自己本來也不知道的露體慾,和丈夫的同事一起聽那些錄音帶時,那股烈火般的興奮,又再探訪我來了。
聲帶裡的我,人格有若另一個人,下賤而露骨,好像自己是另一個人一樣,令我更加興奮。不過,應付丈夫的同事的好色要求同時,我仍是保持著應有的矜持。
這天的電話裡,我知道自己竟然多了一個情敵,心裡有如慘痛的刺傷,雖然曾經聽聞丈夫的同事是有女朋友的,但是現在他卻要我親眼看他們二人的親熱,我的女性尊嚴絕對不能原諒,我對丈夫的同事的舉動甚是憤怒。
但是,丈夫的同事絕情地對我說:「真遺憾,你竟然不接受我和她的請求,我和你的關係也好到此為止吧!」
這句有份量的宣言,令我慌張起來了,「等等啊,請告訴我酒店房間的編號吧!」狼狽的我,緊張的向著電話筒說出來。
「是嘛!我早知你是明白道理的人啊!」在電話的那邊,我感覺到他猙獰的笑態,我竟然不能下決心離開這樣的男人,我亦有點憎恨自己。
「不過,我不要單是看的啊!在她之後,我也要你呵護啊!」說話的聲線,連我自己也覺得是我是媚態畢露的。
「當然,和她幹完後,我也會用你最喜歡的大肉棍給你滿足啊!」丈夫的同事這樣地說。我還聽到一把年青的少女笑聲,彷彿慢慢地走近他身旁。
我覺得這是一種侮辱,但是這樣卻令我心裡燒熱起來,大腿的內側也變得濕潤了。我步進寢室,取出新的內衣,我脫得一絲不掛,渾身赤裸。
和丈夫的同事相會時,往往也是替換了新內衣的。穿上新的內衣,便會浮現出那股氣氛,更有充實感,更明白自己是個女性。
我穿著內衣之前,也會走到寢室裡的鏡子,看著自己的姿態。那美麗動人的青絲,披在標青的身材,配上俏美的容貌,自覺絕不遜色於那些模特兒或演員。竹筍型的一雙乳房,配在纖細的腰肢上,看來便更見豐滿;我一向自負自己是一個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我的大腿修長,腰的位置高,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體,非常均勻。
我穿上新的內衣,純白的連衣裙上,再穿上一襲鮮黃色的外套。我關好了門窗,離開了豪華的住宅,登上了計程車。丈夫的同事所在的酒店,需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抵達了。
夕陽照耀著我,我走進了酒店的旋轉門,橫過大堂,向升降機的方向步去。丈夫的同事在電話裡所說的房間編號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樓,走進了靜得可憐的走廊,按響了二四二五室的門鈴。
門鎖扭轉,門向內拉進。一個年約二十二、三歲的長髮女郎伸出頭來看,她鼻樑長長的,一張清秀的俏臉,她看到來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來。
晶瑩的眼睛、可愛的臉龐、明顯是已赤裸的身軀,是用浴巾圍著那赤裸的身體,想不到竟是她來迎接我。我因為對方的白晰肌膚,看得怔了一下。
「我是陳明麗,丈夫的同事他在嗎?」我勉強裝得若無其事的說道。
「在的,請進來吧!」年青的少女笑著地領我踏進客房了。
「啊!你真是很快哩!」雙人床上,丈夫的同事早已赤裸的坐著,向我打著招呼。我將視線脫離他濃濃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
「我要坐在哪裡才好呢?」我將手袋拋在茶几上,拉長了嘴巴的說。
「這個嘛……就坐在對面那邊的沙發吧!我要先請你慢慢的欣賞。我先介紹方裕麗小姐給你認識,她是我們公司的秘書,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愛吧?連我的後門也很輕鬆地舔舐的哩!」
丈夫的同事吃吃笑笑的說著,那位年輕女郎也關好門回來了,他就面向她說:「向明麗打個招呼啊!」
「我叫方裕麗。」裕麗的面上露出喜悅的笑態,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輕輕的低下頭示意,然後就從抽屜取出一條尼龍繩。丈夫的同事也起身,下了床,從裕麗的手中接過繩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你暫時忍耐一下。」丈夫的同事說著就用繩將我捆綁起來了。
「你……幹……幹甚麼?」
「沒甚麼,我怕你一時嫉妒心起,會在中途造成我和裕麗的麻煩,所以暫時要委屈你一下了。」丈夫的同事將我的手反轉到沙發的後面來綁起,搖動著股間那條紅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莖走上了床。裕麗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條條地仰躺在床上等待丈夫的同事。她的股間一片略黑的密草,蓋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膚上,她肉體的每一寸都帶有光澤,很是一種粗野而淫賤的感覺。
「舐啜我吧!」丈夫的同事向她施令了。裕麗給男性的ròu棒接觸著,便像一頭白兔般的彎曲起來,她張開了嘴唇,將丈夫的同事的粗野龜頭含進嘴裡,一種淫賤的含啜聲音,刺激了受綁著的我之聽覺。
裕麗的長髮披散,繼續為丈夫的同事作口舌服務。一會兒,她媚笑著說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來給我插進去吧!」
丈夫的同事抬高腰在搖,我看在眼裡,見那丈夫的同事抓著裕麗的玉手,像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樣子,他的屁股上結實的肌肉也在抽搐著。裕麗像是取得勝利似的,驕傲地從嘴唇間釋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雙手將落在胸前的長髮撥回背後,就坐上丈夫的同事的身軀,一對飽滿的乳房就像跳彈著的搖動著。
「想進裕麗的身體嗎?」跨著男人的身軀,她發出很驕傲的聲音。
「是,想啊!快點坐下來啊!」丈夫的同事更用力地抬起腰部,像棍棒般豎立著的紅黑色肉根,給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閃閃光輝。
「想進裕麗的這個ròu洞嗎?」
「想啊!快點給我刺進去吧!我很想快點搗進你的仙洞哦!」
兩人的淫賤交談,配合著喘息不下的氣息,在同達興奮的情況下,裕麗將腰肢沉下去,一對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丈夫的同事和裕麗,像是忘記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呼叫、呻吟,雙方也沉醉在肉體的交融裡。不過,遭人忽視了的我,身體的深處也濕潤起來了,若果兩手是可以活動的話,一定會雙手搔著這個悶痛的秘洞,現在,連我都極度興奮了。
年青的裕麗,反心形的雪白臀部,像波浪般一起一伏,紅色的濕潤光澤,在那條秘縫露出來,丈夫的同事的肉柱,沾著她那種益力多顏色的女性液汁,反覆地進出著。眼看著這個情景,加上濕潤的液體撞擊出奇妙的聲音,令我更加興奮起來。
床上的兩人不斷變換著姿勢,男女的結合到了最高氵朝了,丈夫的同事的臀部肌肉劇烈地抽搐,裕麗也全身顫抖著,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濕透的胴體緊緊纏著他的身軀,腳趾緊張地收縮在一起。我也是女人,當然知道裕麗這時正處於最興奮、快樂的一刻,恨這時正讓男人抽插的並不是我。
兩人完畢後,也活像軟泥般倒下,當肉體分開時,我見到裕麗的陰道口洋溢出丈夫的同事的jīng液,這種場面實在太令我羨慕了。這時我也奇怪,為什麼我並沒有妒嫉的心理?我覺得我的內褲已經濕透,好像自己也經歷了一場性交。
丈夫的同事慢慢地步離床邊,他替我鬆綁了,並且扶我起來躺到床上,兩人合力將我的衣服及內衣全部脫掉,一件不留。我像是受到催眠的人那樣,失去了意志,讓他們脫得一絲不掛,並給他們推到床的裡面去。
丈夫的同事讓我躺在他和林裕麗的中央,裕麗張開她的兩腿,用紙巾揩抹著那些因為身體的活動而溢出來的液汁,接著也把我夾緊的大腿張開來。丈夫的同事指著還沒有再勃起的肉根,要讓我含著,我在沉迷中,使用口唇和舌頭,將他的東西又含又啜,我不時也讓口唇離開,發出「啊!呀!」的嘆聲,還擺動著腰部。
我給張開了的股間,正給裕麗舔舐著,像是石縫般的肉壁,每個起伏位也給她用舌頭舐著了。這個裕麗,她還真有兩下子,連我這女人也幾乎被她溶化了。
我覺得我的ròu洞竟然越來越濕潤了!敏感的肉豆不斷的跳彈著,我怎麼也變成了這個淫蕩的模樣啊?裕麗的左手撥著我的薄毛,再啜下同性的朱色肉芽,裕麗的右手兩根手指,就蠢蠢欲動的鑽進我的秘洞。
「呀呀……不要!」我給反轉身而伏著,面孔和頭髮也壓在床上,丈夫的同事還用他的硬棍鞭打我的面頰。
「舒服嗎?告訴我哪處最舒服啊!」
「那裡……啊!下……下面的那裡!啊呀!不行了!饒了我吧!」
激烈的快感,有如火柱般貫穿我的全身,下面的同性的手指不停在活動,我不期然的合得更緊,到最後決堤,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在我最需要的一刻,丈夫的同事才把他粗硬的大ròu棒充實我,接著就是一陣子狂抽猛插,我高氵朝迭起,也不知流了多少yín水,直至丈夫的同事在我陰道裡shè精,便倒下昏睡了。
其後又過了一星期,我丈夫回來了,但總是說話吞吞吐吐的,不過最後也說出來:「丈夫的同事那傢伙,竟然盜取了公款,然後便人間蒸發;那個秘書方裕麗也不見了,看來她也是有份的。我們打開丈夫的同事的抽屜,發現了許多他和裕麗的做愛照片,還有投稿到三級雜誌哩!有些照片的女主角樣子很像是你,不過我知道不會是真的!」
我一口否定,隨即便躲進廚房裡去,兩手掩著兩行遏止不住的淚水,忍著哭聲,不讓我丈夫發覺。
澳洲換妻俱樂部
澳洲的「換妻俱樂部」處處可見,而當地的華人由於自己傳統的道德觀念支配,往往很少有人涉足,但是近年來,隨著華人新移民的大量涌入,以及對西方文化的逐步接受,情況發生了變化。二十五歲的王偉,和自己小兩歲的太太陳玉是三年前移民來雪梨的,開始,由於王偉在台北還有生意,所以經常兩頭跑,人很累。去年,王偉決定收掉生意,過一段時間安定的生活。不久,他把在台北的資金抽了回來,並在雪梨的曼利海灘附近,化了七十多萬澳幣買了一套公寓,開始過悠閑的移民生活,他每天曬曬太陽、喝喝咖啡、享受著高品位的澳洲生活。但是不多時,王偉如此的生活也感到乏味了,他需要找尋些刺激。
一天晚上,太太去美容院做美容、王偉獨身出門,到唐人街的大水車卡拉OK去尋點樂趣,在門口處踫到王偉幾年前在大陸做生意的合伙人李強。
李強穿著西服,系著領帶,身材魁梧,手握「大哥大」,身邊還倚著一位二十來歲的漂亮女郎,派頭十足。
他鄉遇故人,分外熱情,他們手拉著手寒喧了一番,王偉從李強的口中知道,李強已和前妻離婚,一年前移民來了澳洲,現在開了一家電腦公司,進行散件的組裝,生意已經穩定,身邊這位姑娘是他的新婚妻子,原是上海來澳洲讀英語的自費留學生,現在是澳洲時裝公司的模特兒,叫美霞。王偉忍不住看了美霞幾眼,這女子細皮嫩肉,面清目秀,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閃光旗袍,胸前的雙乳堅挺,被衣裳包得緊緊的。衣著下的裂叉很高,幾乎要裂到兩股上,顯現的大腿晶亮豐滿、很有豐姿,讓王偉很動心。
他們一起進卡拉OK,定了間包房。女模特兒唱了一支又一支的歌,王偉也唱了許多歌,又喝了很多酒、王偉乘李強上廁所之際,借著酒意,輕輕地踫了踫女模特兒的豐乳,她含羞地笑笑,似乎很喜歡。王偉很興奮,感到今天是到澳洲來最開懷的一天。
這天起,王偉和李強成了在澳洲最密切的莫逆之交,常聚在一起,難舍難分。
一天晚上,美霞到達令港的國際展覽館表演時裝去了,王偉和李強坐在李強家的客廳裡飲酒,三杯酒下肚,王偉盯著牆上鏡框裹美霞的各式時裝照,感概地說﹕「李兄,你真好福氣,能有美霞這樣天姿國色的美人作伴,也不枉來世一生了﹗」
李強也酒後吐真言,搖頭晃腦毫無顧忌地說﹕「美霞那比得上你家的陳玉,她是台灣交通大學的校花,一流的身材沉魚落雁的容貌。
「聽你這麼贊賞,不如我們交換老婆來玩玩吧﹗怎麼樣﹖」王偉低著頭說道。
「祇怕陳玉嫂嫂不肯答應哩﹗」李強說。
「美霞會反對嗎﹖」王偉又問。
「她敢﹗」李強說﹕「我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
「一言為定。」王偉伸出手掌。
「一言為定。」李強用手掌往王偉手掌上響亮地拍了一下。
兩人正說笑間,美霞回來了,顯然,她還沉醉在藝術氣氛中,進門嘻嘻一笑,用一
字形步伐在他們面前走了幾個來回。
「坐下。」李強輕聲說,美霞立刻輕手輕腳走過來,依偎在丈夫身邊,像一祇馴善的小貓。
這時沙發正面的電視樂正播放一部X級成人電影,兩對男女正在交換著做愛,李強對著閃亮的屏幕,讚嘆著說道﹕「你看人家洋人過的啥日子,多會玩樂﹖能像這樣過上幾天,死也值得了﹗」
美霞不高興了,閉著櫻唇,用肩頭撞他,撒嬌地說﹕「人家又不是不曾滿足你嘛﹖為什麼這樣說的。」
「別鬧﹗」李強說﹕「明天我們到王偉家裹去,我要拿你你和陳玉姐交換一下位置,我們也這樣耍它一盤,大家快樂快樂。在雪梨實在是太悶了﹗」
「哎喲,好笑人喲。」美霞以為丈夫在開玩笑,按住他大腿直搖。
「有甚麼好笑的﹖」李強瞪了妻子一眼說道﹕「就這樣說定了﹗」
美霞不說話了,看看丈夫,又看看王偉,王偉對她眨了一下眼,美害羞地站起來,雙手捂著面逃進臥室。
「偉兄,明天就看你的了﹗」李強對王偉擠了下眼睛,用嘴往臥室方向撇了撇嘴,笑著說道﹕「放心吧,她明天盡你騎個夠﹗」
回到家後,王偉失眠了,他靠在床頭一言不發,望著已經熟睡的陳玉。陳玉喜歡裸睡,體態阿娜而豐腴,此刻她迷人的身段在雪白的肌膚襯托下,顯得嬌媚無比。然而結婚十多年,王偉翻過來覆過去同她做愛,陳玉實在已經引不起他的性沖動。王偉一支接一支地吸煙,陳玉被弄醒了,她爬起來,將頭放在王偉胸膛上,仰面望著忽明忽暗的煙頭,看出丈夫有滿腹心事,便柔聲問﹕「阿偉,你怎麼啦﹗」
「小玉,我已和李強商量好了,明晚他們就會到我們家來玩。到時候你和美霞臨時換換位置,怎麼樣﹖」
「你說什麼﹖」陳玉失聲說道﹕「你沒甚麼嗎﹖」
「沒什麼,我要和李強玩換妻遊戲。」王偉堅定地說。
「快瘋了﹗」陳玉猛地從王偉懷裡掙扎出來,感覺耳朵「嗡」的一聲,腦袋一下脹大了許多倍。王偉沉默了一會兒,將長長的煙頭按在煙灰缸裡,下定了決心,冷冷地望著妻子說﹕「小玉,如果不肯答應這件事,我們就離婚﹗」
說完,他下床,抱著自己的鋪蓋到客廳裹的長沙發上睡覺去了。
這天晚上,陳玉哭了整整一夜。快天亮時,才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陳玉別無選擇,她覺得自己離不開王偉。
這是雪梨一個普通星期五的夏夜,王偉坐在面臨太平洋的公寓裡,涼風習習,十分宜人。但是王偉卻心情不安地仰坐在沙發上,搖晃著腳尖,不時看看表,又看看臥室。
臥室裹,瑟瑟發抖的陳玉縮在床上,一副大難臨頭的模樣。
牆上的自嗚鐘剛敲過八下,有人敲門了。王偉快步上前,拉開門,門外站著李強和美霞。美玉乳房高聳,意態撩人。
今天的李強和美霞又是一番裝束,李強上身穿著紫紅色真絲衫、下著牛仔短褲、腳蹬白皮鞋、剛整過頭髮,顯得神彩飛揚,美霞則穿一條胸口開得很低的連衫裙,一對圓得像饅頭的乳房,知道李強已完全同她說通了,心裡踏實了許多,但想到妻子陳玉,踏實的心又懸了起來。
「陳玉﹗陳玉﹗」王偉大聲喊﹕「有客人來了﹗」
陳玉出了臥室,埋著頭,不敢正視任何一個人,用顫抖的手沖著茶。
王偉和李強寒喧幾句後,問道﹕「我這兒有幾盒新的成人電影錄像,看哪盒呢﹖」
李強用色迷迷的目光望著陳玉,從上到下把陳玉身體掃視一遍後,說道﹕「隨便你呀﹗客隨主便嘛﹗」
王偉挑選了一盒帶子,塞進錄像機內,把客廳的燈光調暗了,祇剩螢光屏閃爍著的彩色光芒。
「嫂子﹗」,已經不能自持的李強走過來,緊挨著陳玉坐下來,嘻皮笑臉地說﹕「你看人家過的這日子,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陳玉下意識地往沙發扶手徊避地靠了一靠。
「嫂子,偉哥沒對你說嘛﹗」李強望著端坐在一旁乳房高聳的陳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猛將右手挽著陳玉脖子,又將左手伸過去隔著襯衣摸她的奶頭。嘴裡說道﹕「嫂子,我想您想得好苦呀﹗」
陳玉躲閃著,掙扎著,掉過頭,用乞憐的目光尋找自己的丈夫,她這時才發現,丈夫已經不在客廳裡了。而且,不在客廳的還有美霞。
「啊﹗」陳玉一聲短促的低吟,她似乎意識到接著將會發生甚麼,她掙脫李強的擁抱,從沙發上彈起來,往臥室逃去。可是她當衝到臥室門口,不由得又猛然停下來,雙手抓住門杠,楞住了,她看見,寬大的席夢思床邊,她丈夫赤裸全身,坐在床沿,而他面前,則是美霞,她也早已一絲不掛,美霞跪在地上,頭部剛好埋在丈夫小腹的部位,正在一上一下的動。陳玉不加思索也知道她在做什麼。而丈夫臉上的表情非常享受。
「嫂子﹗」李強從後面抱住了陳玉﹕「你看清楚了吧,我和偉哥是有協議的,他和美霞玩,而我就和你玩,誰也不妨礙誰呀﹗」
陳玉的頭一陣昏眩,抓住門杠的手鬆開了,身子搖晃了幾下,癱軟在李強的懷裡。美麗而軟弱的女人麻木了,麻木得像根木頭一樣。李強輕輕的把陳玉抱起來,移步到客廳的長沙發前,讓她緩緩躺下,隨即將她的襯衣。長裙、乳罩、三角褲全部脫去。
李強看到了她胸前的玉峰,也看到了女人最神秘的陰戶,她的玉腿曲著開得很大,那兩片紅白相間的嫩肉,潤滑滑的,四周白白淨淨的,一根陰毛也沒有,還有那ròu洞口的下邊,一條直通屁股眼兒的微含露水的陰溝,這三處構成了一個完整的女人,在他面前,這些無處不時地散射著誘人的線條。
李強急不可待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毫不客氣的動起手來。右手不住地揉捏那溫軟的酥胸,這裡沒有絲毫的硬骨,整個兒都是肥美飽滿的嫩肉,他越摸越有趣,越摸越舒服。起先在陰戶上的細毛中刷弄,接著便用手掌心在突起的陰核上揉擦,漸漸地,他用中指揮到穴縫裡面,一上一下的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然而陳玉一點也沒有反應,祇是任著他弄,李強雖然有點掃興。但他突然產生了一個想法,他把心一橫,今天就當是強姦,也要進入陳玉的肉體,和她來一次痛快淋灕的交媾﹗
這念頭一起,一股熱流直沖李強七寸的大肉莖,他騎到了陳玉的小肚上,把龜頭對住陳玉的陰戶,用力的磨她兩片陰唇,但不見出水,而這時自己妻子美霞的叫床聲已經從臥室裡傳了出來,李強淫心大起,一手握著肉莖,一手按住陳玉的細腰,突然下部猛的一推,祇聽「吱咕」一聲,七寸多長的肉莖,連根帶毛地被陳玉肉穴的縫,吞沒得無影無蹤。陳玉的陰道十分狹窄,李強的肉莖被包得又緊又溫,李強的心神為之一快,差點魂飛魄散。李強開始抽動那根肉莖,像火車在開動似的,一抽一插,一收一放,那穴兒的肉也一凹一凸地翻出翻進。漸漸的,李強的抽送越來越快,突然,李強感到,龜頭一陣麻酸,肉棍兒猛然一抖,一股熱騰的jīng液由龜頭衝出,噴進了陳玉的體內,陳玉依然一動沒動。李強軟軟地壓在陳玉的肉體上,仍讓ròu棒深深塞在她的陰道裡。
過了不久,壁燈重新放出紅綠兩種顏色滲和的柔和的光,原來王偉洋洋自得地從臥室赤裸裸出來了,不一會兒,頭發蓬亂但鬥志昂揚的美霞也一絲不掛地走出來了。王偉望了望長沙發上、大理石雕象般全裸的妻子,拍拍李強的肩膊,笑著說道﹕「怎麼樣,我老婆還可以吧﹗」
李強苦笑了一下。王偉用眼角的目光掃了僵尸樣的陳玉,明白了李強的意思,不無歉意地說﹕「沒關係,我老婆的思想本來還停留在十九世紀,今天一步跨過了整整一個世紀,有點不適應,以後很快會適應的,你和美霞明天再來。」
李強夫婦走後,陳玉一整夜沒有說過一句話,現在佔據陳玉腦海的祇有一個念頭,我長期潔身自愛到底為了誰,丈夫把我當玩物,我又何必背負這貞操的十字架。我應該追求自己的快樂呀﹗
第二天晚上,李強和美霞又來了,使李強和王偉都感到吃驚的是,陳玉表現出十分熱情,又是倒茶、又是遞酒,忙個不停。當螢光屏上又重現那些洋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愛的鏡頭時,王偉對李強裂裂嘴,說﹕「李兄,你也應該和我太太這樣表演一下。」
李強為難地說﹕「就怕嫂子難為情。」
「別怕﹗」陳玉突然站起來,嫣然一笑,說道﹕「阿李,我們現在就表演。」
陳玉開始解開襯衣上的鈕扣,一個、兩個、三個、最後一個鈕扣是被她突然用力扯掉的,裙子也退了下來,當李強看到恢復自然的她那全身赤裸裸的玉體,不由發呆了起來,這不是上帝的杰作嗎﹖乳房那樣高聳豐滿、大腿又圓渾又修長、皮膚細白、陰戶狹小、白中透紅。李強的肉棍兒立即膨漲起來。比平時更加粗大,他已不能再忍耐地忙將身上的衣服脫得赤光,不顧自己太太和陳玉的丈夫在場,抱起陳玉直往房裹走。把她放倒在床上,他緊緊抱住她,熱烈的親吻她,陳玉這時也開始燒紅在男性的呼吸裡,她嬌聲嬌氣地說道﹕「昨晚好對不起,今天我要補足你。」
李強一聽大喜過望,忍不住上下其手,一手按在怒聳的雙乳上,搓揉捏弄。一手扒弄她細嫩的陰核。陳玉也老實不客氣地握著那鐵硬的肉棍子、上下套弄它。陳玉心中又驚又喜,昨晚因內心抗拒,沒注意入侵自己身體的男根,想不到李強的貨色比丈夫的有過之而無不及,剎那間兩人肉貼肉摟在一起。李強把暴漲如鐵柱的龜頭向那神秘地力戮去,陳玉也把大腿張開得大大的,左手配合扶住肉棍兒往裡塞去,一面抬臀挺陰。李強摟住嬌軀,一上一下,由深入淺,漸次用力,陳玉在他有節奏抽送之下,感到陰戶裡酥麻麻的,那yín水從花心中涌出,一陣從沒有過的快感沖向陳玉的喉嚨發出了浪叫聲。
顯然,陳玉的叫床聲刺激了李強,他的動作在興奮之下,越來越粗狂了,祇見他一上一下,上下起伏,如奔馬,如迅雷。李強感到陳玉的穴內深處似有一股吸力吸吮著他的龜頭,又緊窄又肉惑,倍感舒適。
這時跟進臥房在一旁觀看的王偉和美霞早已按奈不住了,他倆也赤裸著全身,倒在地毯上開始扭動起來,現在王偉看見自己姜子同李強玩得這樣投入,不覺有些兒酸意,他把這種感情發泄到了李強的老婆身上,他讓美霞像狗一樣四腳伏地,屁股高高翹起,然後用自己的ròu棒從後面直插進去。一邊抽動,一邊用手伸過去摸美霞掛下來的兩個大乳房,美霞背對著王偉,但背後的嫩肉,葫蘆形的身材,和又白又細的屁股,都挑起了王偉強烈的慾火,他越插越快,美霞在他手和肉莖的動作下,產生了微醉蕩漾的快感,不覺發出了浪聲。二位太太同時的浪聲,使王偉和李強都抬起了頭,換妻最美妙的感覺產生了,平時睡厭的老婆一下子變得非常可愛,王偉和李強,不約而同的換回了自己的妻子。王偉將自己的肉莖套進了陳玉的陰戶,陳玉拉開雙腿讓丈夫的肉莖下下著實、根根到底,同時瘋狂的扭轉肥臀。不一會兒,陳玉嬌軀一陣抖索,接著手足一鬆,像死蛇一樣,癱瘓不動了。王偉龜頭突然被熱精一澆,渾身一抖,龜頭也一陣跳動,射出了一陣濃液,陳玉這次還是把最美妙的一刻給了丈夫。
而李強同美霞的抽揮也進入高氵朝,美霞肉慾沖動到沸點,她那雪白的屁股瘋狂地左右擺動,當李強龜頭接觸花心時,美霞還把屁股不時往上抬動著,搗得李強心神為之一快,又麻又舒服的快感直涌心田,頓時,兩股濃熱的jīng液,分別從男人們的龜頭噴出,同時淋向對方的寶貝。
完事之後,兩對夫婦雙雙到浴室沖洗一番,然後復到客廳的沙發坐下來休息。王偉見他妻子陳玉已經接受這樣的換妻遊戲,明天又是星期天。於是就留李強夫婦在家裡過夜,以方便大家在這個周末玩個痛快。李強和美霞當然也樂意地接受了。開頭是兩對夫婦各自坐在對面的沙發傾談。陳玉起來倒茶時,美霞趁機坐到王偉的懷抱裡。陳玉倒茶給李強時,李強也隨手把她摟住不放。
美霞的手兒輕輕握住王偉軟軟的肉莖,王偉的雙手也撫摸著她的結實的奶兒和修長的大腿。美霞拋了個媚眼兒笑著說道﹕「偉哥,你太太的乳房那麼大。你不去摸她,卻來摸我,真沒道理。」
王偉說道﹕「陳玉是我的太太,我什麼時候摸她不成﹖而且你們各自有好處,你的乳房很結實,撫摸時很有手感哩﹗阿玉的嬌小玲瓏雖然很逗人喜歡。但是我何嘗不喜歡騎騎你這匹健美的胭脂馬呢﹖」
美霞把手裡的肉莖輕輕一握,說道﹕「壞死了,把人家比做馬﹗」
李強笑著插嘴說道﹕「你不是馬是什麼﹖盡管你在天橋上穿得多麼漂亮,走得多麼高貴,回到家裡還不是讓我剝光來騎﹗」
陳玉說道﹕「強哥,即使你把我們當牛當馬,也不必這樣說嘛﹗」
李強連忙說道﹕「阿玉,對不起,我說錯了,應該男人做牛做馬才對。小玉,我好喜歡你嬌小玲瓏的身段。你先讓我摸摸玩玩,等會兒我讓你騎住玩。」
陳玉道﹕「別來客套了,你們男人呀﹗還不是啥時想幹就幹﹗」
李強道﹕「阿玉,你是不是抱怨我昨晚對你用強呢﹖」
陳玉笑著說道﹕「昨天是我一時還不習慣,怎怨得你呀﹗」
「嫂子真是通情達理,愛死人了﹗」李強把陳玉一對雪白細嫩的腳兒捧在手裡仔細玩賞,祇見她一雙玉足不盈四寸,白嫩柔軟,滑不溜手。不禁讚道﹕「嫂子,你的肉腳真可愛,我好想吻吻哩﹗」
李強說著,就陳玉依坐在沙發上,把一雙白淨的素足端在面前,用嘴去吮吸著小腳蓮尖。用舌頭舔著腳趾縫以及腳心。陳玉被他弄得花枝亂抖。李強說道﹕「嫂子,你不要動,乖乖地讓我服侍你呀﹗」
陳玉笑著說道﹕「別嫂子長,嫂子短的啦﹗怪肉麻的。你要當我是嫂子,還能對我這麼百般調戲嗎﹖」
李強涎著臉說道﹕「正因為你是嫂子,所以調戲起來特別有味呀﹗阿玉,你的陰戶光潔無毛,讓我吻吻一定好有趣﹗」
說著,李強又把頭鑽到陳玉的兩條嫩腿之間,在她的白玉般的陰戶美美一吻。陳玉怕癢地把雙腿一夾,雙手撫摸著他的頭說道﹕「強哥,癢死人了﹗你要弄就來弄嘛﹗別再把我瞎折騰了呀﹗」
「我還未回氣嘛﹗」李強指著對面沙發上正在玩著「69」花式的王偉和美霞說道﹕如果你肯像美霞那樣,我很快就行的。」
陳玉望了望對面,祇見她丈夫正趴在美霞身上,雙手撥開美霞的陰戶,用舌頭戲弄她的陰蒂。而美霞也把王偉軟軟的陽具含在嘴裡吮吸。陳玉說道﹕「我替你含,但是你不要弄我。我會受不了的。」
李強不依,陳玉祇好也如法仿效,她讓李強躺在沙發上,然後趴在他身上,把李強的龜頭含入她的櫻桃小嘴。李強也一邊撫摸著白嫩渾圓的粉臀,一邊贅吻陳玉那一個光潔無毛的玉戶。初時陳玉不很習慣,扭腰擺臀地徊避著,但是李強吻得很有技巧,把她吻得yín水津津地流入他的口裡。陳玉不再扭動了,她一邊享受著李強帶給她的快感,一邊認真地吸吮著李強的龜頭。
另一邊的美霞,已經把王偉的陽具吮吸得堅硬似鐵。她把嘴裡的龜頭吐出來,轉過頭對王偉說道﹕「阿偉,你的棒棒已經好硬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口裡出。剛才快要出來的時候你又把我交還給阿王。現在你想不想真的在我的肉體出一次呢﹖」
王偉翻身扶起美霞的雙腿,就把硬物插入美霞溫軟的陰道裡。抽送了幾拾下之後,美霞體貼地對王偉說道﹕「偉哥,你剛弄過一次,一定好累了。不如這次你躺下來,讓我在上面套弄你好不好呢﹖」
王偉喜出望外,但他沒有把陽具從美霞的陰道裡拔出來。他笑著攔腰把美霞的嬌軀抱起來,美霞也知趣地把雙腿纏住他的腰際。王偉手捧著美霞的臀部站立起來,然後再坐到沙發上。倆人遂成「坐懷吞棍」的花式繼續交媾。
這時李強的陽具已經在陳玉的櫻桃小嘴裡膨漲發大。陳玉的陰戶也被李強舔吻得飄飄欲仙。她吐出嘴裡的龜頭,回頭對他說道﹕「強哥,你放心在我嘴裡shè精吧﹗」
說罷又繼續把李強的肉棍兒含入小嘴吞吞吐吐。李強終於灌了陳玉一嘴jīng液,在他jīng液噴出的一剎,陳玉更加努力地吮吸著他的龜頭,像小孩吃奶似的把李強的jīng液吞食下肚。事畢,李強感激地把陳玉緊緊抱在懷裡,陳玉也讓李強拿根尚未軟化的肉棍兒塞入她的體內。
對面沙發上的王偉和美霞也到了最後的階段,美霞隱約感覺到一根熱流射入她的陰戶,她停止了套弄,讓王偉的陰莖深深地插在她ròu洞深處痛快地噴出jīng液。
陳玉和美霞的肉體分別被對方丈夫摟抱,雖然男人的ròu棒正慢慢在她們的陰道裡萎縮,但她們的臉上仍然流露滿足的微笑。從此以後,王偉和李強兩夫婦改變了自己的生活,他們吸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差不多每周都要在一起過周末,當然一次比一次滿足,一次比一次精彩,大有樂此不疲之概。後來,他們為了更廣泛地結識同好,竟在雜誌登小廣告。經過小心識別,他們選擇了另外兩對未婚夫婦,和他們組成了一個小小的俱樂部。這兩對男女就是禮杰和阿梅,以及駿明和珊珊。他們也都是新移民。
禮杰和阿梅拍拖兩年,他們雖然未有結婚的打算,不過好想同居,但他們的收入有限,不夠錢租屋住,所以同居的計劃一直無法實現。後來阿梅有個女同事珊珊也想和男朋友駿明同居,於是兩對戀人就合共租屋住。
他們租住的屋的隔聲設備好差,而駿明和珊珊都是性欲強的人,他們每晚都要做愛才睡得著,而兩人做愛時的呻吟聲更加大到好似拆樓一樣,他們的淫聲浪語都傳到隔壁房。禮杰每個晚上聽到駿明和珊珊的呻吟聲時都心思思想和阿梅做愛,但阿梅偏是個性冷感的人,有時整個星期都不肯和禮杰做一次愛,就算是肯做愛,她也不會像珊珊那大聲淫叫,禮杰真是好羨慕駿明有個好似珊珊那麼好玩的女朋友。
有一次,阿梅和珊珊結伴去買衫,女人去買衫起碼都要幾個鐘頭,兩個男人就留在家裡看色情錄影帶打發一時間,駿明一臉神秘地播放出一合錄影帶,祇見熒光幕上出現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在瘋狂做愛,禮杰看不清他們的面孔,但一聽到他們的呻吟聲就嚇了一跳。再仔細看一看,這一對男女正好是駿明和珊珊,雖然禮杰知道他們好開房,對於他們在做愛時自拍錄影帶並不感到意外,但他沒有想到駿明會把這樣的錄影帶拿出來播放給他看。
他見到珊珊坐在駿明小腹上,駿明的ròu棒在她的迷人洞內一吞一套,珊珊的一對大奶兒也一上一落拋來拋去。禮杰一邊看一邊想到他的妻子阿梅,她做愛時就好似死尸一樣,祇懂得伸開雙腳躺在床上任其抽插,如今看到珊珊的豪放舉動,他恨不得自己變成駿明,親自試一試珊珊的床上功夫。
「你是不是很想試試我的珊珊呢﹖」駿明見禮杰看到口水都快流出來,於是笑著問道﹕「不如我們交換女朋友來玩一玩,好不好呢﹖」
禮杰心想,阿梅無論身材和床上功夫都及不上珊珊,計起來用阿梅和珊珊交換,他不單止沒有蝕底,反而有賺,所以一口就答應了,但他想到阿梅這麼保守,如果向她提出來,她一定不會答應的。不過駿明一早就為他想到一個好辦法。
由這天晚上開始,禮杰每晚都要阿梅陪他看色情錄影帶,他們看過幾次之後,禮杰就叫阿梅學錄影帶中的玩法。以阿梅的保守作風,她當然不肯玩那些滴臘,灌水之類的變態游戲,但她為了討好禮杰,最後還是答應玩一些比較經微的虐待游戲。
其實禮杰都不舍得真正去虐待阿梅,他祇要求阿梅在做愛時蒙上雙眼和綁著手腳。初時阿梅對這種玩法也有些小抗拒,但後來她覺得蒙著眼做愛,因為看不到禮杰,所以無法估計禮杰會摸她那裡、吻她那裡,她開始覺得這樣做愛更加刺激好玩。後來每次做愛都會自動自覺的蒙上雙眼。
經過好多次的嘗試,禮杰確定阿梅做愛時不會要求揭開眼罩,這天晚上他就決定把阿梅換給駿明玩玩。
禮杰和平常一樣,把阿梅雙手分別綁在兩邊床角,然後就替她帶上眼罩,當他做完這些預備功夫後就輕輕手打開房門。駿明和珊珊一早就在門外等候,這時駿明悄悄走到阿梅床邊,而珊珊就拉著禮杰入她的睡房。
禮杰入到珊珊的睡房後,兩人立刻脫至赤條條的在床上擁吻起來,珊珊主動把舌頭伸入禮杰口中,兩條舌頭緊密地纏在一起。
一輪熱吻之後,禮杰把珊珊推倒在床上,他以前試過好多次叫阿梅幫他口交,但她始終都不肯,今次遇上豪放的珊珊,他即時想到要她來達成這個心願,而珊珊亦毫無推的意思,一口就含著他的肉棍兒,她的品蕭技術一流,濕潤的舌頭不斷繞著他的龜頭一圈又一圈地打轉,經過幾下大力的吸吮後,他的陽具即時暴增兩寸。
禮杰雖然好享受她的口舌服務,但他不知隔鄰房裡駿明阿梅會搞多久,所以不敢慢慢享受,當珊珊為他口交時,他的一雙手也毫不客氣地按著珊珊的大奶亂捏亂搓。他雖然把珊珊的乳房捏到好似一團變了形的石膏泥,珊珊不但沒有反抗,口裡還不停地發出歡樂的淫叫,而她雙腳也不自制地一開一合,雙腳之間的迷人ròu洞已經布滿yín水,大量的yín水在燈光的照耀下,使迷人洞口的嬌嫩肥肉反射出閃閃微光。
這時禮杰感到陰莖輕微跳動一下,他知道再被珊珊含下去的話分分鐘都會在她口裡爆漿,所以連忙把ròu棒抽出,把它對準珊珊的迷人洞,深呼吸一口氣後就挺身用力向前一頂。禮杰一邊抽插珊珊的迷人洞,一邊吻著她的大奶,兩粒紅葡萄似的的乳頭被他咬得又紅又腫,但珊珊好像一點也不覺得痛的,反而鼓勵禮杰繼續咬下去。
駿明和珊珊可能做愛比較頻密,她的迷人洞比阿梅鬆很多,不過她勝在夠熱情,她一邊做愛一邊教禮杰轉換花式,禮杰從末試過做得這麼過癮,一時間不記得留前鬥後,所以玩到第四個花式時,已經有點力不從心,不過他拼命忍著,事關他還有一招要玩。他想學色情錄影帶一樣,玩這招「漿糊洗面」,在緊急關頭,他迅速把大ròu棒從迷人洞抽出,跪在珊珊面前大力套弄了幾下,一股白色的人漿糊從龜頭噴出,珊珊的眼耳口鼻都沾滿熱辣辣的漿糊。珊珊不但沒有生氣,還不停對他拋來媚笑。
禮杰雖然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他不敢在珊珊的床上休息太久,三扒兩撥拾起衫褲返回自己睡房,這時駿明已經到達最後沖刺,他狂抽了幾下之後就悶聲哼叫起來,他的漿糊就好似噴泉一樣射入阿梅的肉體裡。
駿明離開禮杰的睡房後,禮杰心驚肉跳地解開阿梅的手腳和眼罩,他好怕阿梅會發覺剛才和她做愛的是駿明,但阿梅不單止沒有發覺讓別人姦淫,反而大贊禮杰今次玩得她特別興奮。
經過這一次之後,禮杰繼續瞞著阿梅把她換給駿明玩,一方面讓駿明挑起阿梅的做愛興趣,另一方面他又從珊珊處學識更多做愛花式。終於阿梅在做愛時越來越豪放,後來,禮杰有次租了盒有關換妻游戲的錄影帶給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試一試、於是禮杰以後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從此他們經常交換女友做愛,後來駿明看到李強和王偉所登的小廣告。便嘗試和他們聯絡,於是,四對夫婦組成一個小小俱樂部,過著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