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淫梦剖析(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2日时间∶下午5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上次面谈後的第二天,再度收到杨小青寄到诊所的「自白第9~13篇」。
这次的包裹不重,仅仅一本自白也没那麽厚,仔细读完只须花两三个小时。所以将剩下时间用在思考她的问题上┅┅预备下次见面,与她谈谈有关婚姻、和夫妻情感方面的事,从探讨他们彼此对待的方法与特质,一窥杨小青之所以会有今天的人生态度、和所做所为的可能原因。
[以下为访谈录音的记录稿。诊断、及治疗计划尚待撰写。]===================================
杨小青来时,身着与前天类似浅紫罗兰色的洋装,充满成熟女人味儿;虽然没有穿金戴银、也不浓妆艳抹,却仍然透露该算「贵妇」的气韵。但相对她翩的衣着、和因此显出的抚媚丰采,脸上的表情倒有点儿冷,非冷若冰霜的冷,而是脑中充满不表诸情绪、思维中的┅┅冷静?
坐进皮沙发、尚未开始谈话,她就喧宾夺主、先发制人,说∶
「今天不谈丈夫、或什麽罪不罪恶感,好吗?」讲出口,才露出笑靥。
我微微一,觉得她十分主动,可能心中已打定主意、要谈某个特定事情,或特殊人物。於是沉默不语,等她开口继续。
但她也沉默,只顾笑着、两眼盯我瞧了老半天。才问∶
「怎麽不回应人家呢,Dr。强斯顿?┅难道非要讨论我先生不可吗?」
「不是这意思。张太太,你┅不想谈丈夫,一定有个原因吧?」我反问她。
「原因很简单,他在我的生活里没那麽重要!」一语道破。
「那麽,重要的呢?是┅┅」再反问。
「是┅是别个人。不!┅也不是某一个人,而是我想的┅其实是更烦恼的,关於┅性,和还是那种跟“性”有关的事情。┅┅我相信你已经读完了我的自白;对我在生活中,会一再重覆发生那种婚外情的事,有了了解。┅┅
「但我自己,却老是一再作恶梦,作那种让我无法了解、关于“性”的恶梦┅┅而且每次作了那种恶梦,再回想到自己白天的所作所为,跟某某人怎样、又怎麽样的做了那些事,结果就发现原来都好有关系┅┅
「┅像上个周未、礼拜五晚上的梦就是最好例子┅」
「但你前天才叙述过的例子,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事呀!」搞不清她指谁。
「那~个啊,是两年前,当然不是嘛!┅我要讲的是目前、现在的例子!」
「哦!┅┅」
我确实有点糊涂∶杨小青的生活、交游,过去的、和现在的状况,似乎没有太大差别。因为从我专业角度看,她其实是个很单纯的「病例」;所以我一开始就不太注意她何年、何月开始与什麽人交往、跟谁上了床之类的记录。
而她几本“自白”也没有明确交代,读来前後顺序不清、属于「跳跃式」。
更显示她一系列类似的行为「模式」,比起谁先、谁後,做些什麽、或没作什麽的「流水账」,来得更重要多了!
但对于病人本身而言,只有她自己明白,而且会觉得这种「细节」无比重要、特别具有关键性。结果为配合病人,心理医师也不得不注意、不得不搞清楚;否则,被认为你故意忽视病人关注的议题,反而容易产生误会。
[可见心理医师也真不好作!]
************
「哦!那就谈目前、现在吧!」我说。
「像现在,我就觉得┅心里有好多烦恼,好多┅难解的问题┅┅
「┅像上个礼拜五,我白天学绘画,在离家不远的“帕拉奥托社区学院”;因为是每周唯一不用上班、直接就到学校的日子,所以穿得比较随便。┅┅那,当然也是因为尼克平常都不会很注意我穿些什麽┅┅」
「尼克?┅你说┅」不明白杨小青讲谁,只好打岔问她。
「哎~┅忘了先告诉你!是我的美术老师。┅」说完、又解释道∶
「也是我现在交往比较密的┅」却打住、抿了抿嘴。
「亲密朋友?┅」我代讲出口,她才脸红点头、轻诺∶「可以说┅是┅」
「哦!┅尼克,他怎麽呢?┅」
「他┅他说因为我们练习了不少静物和风景画,所以今天改画人物。他要在同学里面挑个模特儿;还先问谁肯自愿义务┅当不必脱衣服的模特儿?┅┅
「┅我虽然跟他学画学了将近一年、算是他的旧生,但一直都是玩票、业馀的那种,要求当然不那麽严格,所以只要有机会,他都让我偷个赖、不用作作业;所以如果我举手自愿当模特儿,照理他应该挑我才对。┅┅
「┅可是他却挑了另外一位年轻、每次上课都故意穿引人注目衣服的女生!
让我觉得好受侮辱、也好不能了解。┅┅尽管即使我没有举手而被挑中了,我也不一定肯当,可是┅┅反正就是觉得好呕、好气他!┅┅
「┅结果,当然无法专心作画,不但画得乱七八糟,而且只要我眼睛一看到那个女的,就难受得要死┅┅
「┅半堂课下来,我的脸都臭臭的;尼克当然看见、却装没看见,还跟其他同学有说有笑;教他们怎麽观察模特儿的姿态、神韵,如何画她穿的衣裳、表现女人的风采、个性┅┅
「┅那,中间下课休息的时候,我就跑到画室外面┅堵气、不高兴。┅那他也没像以前每次休息就找我讲话,至少解释或安慰一下;直到休息快结束、下半堂课前的半分钟,才走过来说他要变更晚上的节目,因为临时有三个朋友到矽谷,所以本来约好我们两人同去的音乐会,得改成明天┅┅
「┅你看我会不会生气?!┅气得、怨得心里都快爆炸?┅」
「嗯,不难了解。」我点头、却问∶
「可是这跟绘画、和这个绘画课与“性”之间,又有什麽关系呢?」
「唉~!当然是因为┅我跟他虽然算朋友,也有性关系嘛!┅┅
「┅但是性关系┅又不是很好;所以┅┅」杨小青有点儿为难地接着解释∶
「┅即使常常作爱,也经常作恶梦。而,就是这天晚上┅」
说时,她身体不断挪动、蠕动,但怎麽也不适意;我问她要不要躺下了说?
她摇头、咬唇,说不想躺。┅┅於是我叫她背倚沙发、挺起上身、双腿伸直了坐,可能好些;然後拾了个皮软垫、枕在她腰後。
「这样,你可以舒服点儿┅┅」
「谢谢!┅你,对我真好!」裂嘴笑答时,杨小青两腿并拢、勾脱掉皮鞋,脚背交叠;同时稍挺下身,使薄裙服贴在大腿上、显现它们的立体感。也将略微圆突的小腹曲线呈露了出来。
“嗯,胴体还蛮诱人的!”[我心想。]
身体姿态摆舒服了,杨小青才轻噘薄唇、道出∶「那,这天晚上,其实不能算晚上、才黄昏七点来钟┅┅我就难过得心力交疲、连晚饭也没吃,女管家刚走,就马上跑进卧室、趴倒在床上;欲哭无泪的慢慢睡着、作了这样一个恶梦┅┅
「┅对了,Dr。强斯顿,你们心理医师┅也为人家解梦吗?」抬头问我。
「不,不解梦,只帮病人了解梦中的内容与意义。」
「噢!┅那,所以还是得靠自己?┅」
「嗯,没错。请继续吧!」
************
杨小青开始讲∶
「其实,一开始,脑中还不是作梦,只在想尼克说的三个朋友;和我所知道他每次跟其他朋友一起做的那些事情┅┅」
「那些事?┅」
「像┅抽大麻、吸坷硷白粉、听迷幻乐,谈些奇奇怪怪的事,跟┅嘻嘻哈哈就┅乱搞那种┅性自由、性解放┅┅虽然他从不告诉我究竟怎麽搞,都是我自己想像出来的。┅┅可我很肯定尼克就是那种人,而且对年轻女子极有兴趣┅┅」
「但你跟他之间的关系,应该比较特殊呀!?┅」
「对,可他┅却绝对禁止我过问他的交友┅┅唉~!不讲这个好不好?」
「抱歉!┅好,你想讲什麽就讲什麽。」
「那,本来说好了、一起听音乐的周末,却要变成我独守空闺的夜晚,当然气不过要跟他理论、讨个公道;就不管他禁不禁止、盘问他晚上要见的三个朋友是谁?┅有几男几女?更要他讲清楚∶是否包括那个模特儿女生?┅┅
「┅他不但不回答、调头走开之前,还指定我今天的绘画作业非作完不可!
否则他将对我失望、会影响到两人的关系恶化┅┅
「┅我气得全身发抖,可是又害伯、又紧张;就冲进画室、把画水彩的水壶拿了,想赶忙在厕所水槽换洗乾净、盛满水,回来再画┅┅
「┅结果,不知怎麽搞的,就是找不到厕所┅┅东跑西跑、怎麽也找不着!
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作梦、作一再重覆的恶梦┅┅」
“嗯,在梦里找厕所,十分典型!┅┅”
[我写在笔记本上。]
************
「┅找来找去、不觉走到校园户外┅┅
「┅正好看见山坡顶有幢灰灰的大房子;就提着水壶、爬上石阶,心里想∶那麽大的建筑物,总应该有公用厕所吧!?┅┅
「┅我喘气嘘嘘、冲进敞开的大门,才发现它是一座古罗马的斗兽场。┅┅
「┅可是因为天阴阴的、里头又没灯,什麽也看不清,只听见很多人不晓得在干嘛?和此起彼落、传来的“嗯~!┅嗯!啊~、呵!┅”的哼声┅┅
「┅直觉那就是厕所,一个好大好大的公用厕所!┅但是早已经被人占满、连个空位都没有的厕所!┅┅立刻心里充满焦急、迫切希望不必等太久,就有人出来、空出位子。┅┅同时不断告诉自己∶我要的不过是一水,应该不难!
「┅於是,昏暗中,我从一道长廊绕到另一条廊,睁大眼睛看一扇扇古旧的木门有没有人打开、走出来。┅┅
「┅但是一直没有,一直只听到声音,男人、女人的声音┅┅加上还有滴滴答答、和急急洒出的水声,伴随噗通、噗通,东西掉下来、掉到水里面发出有的很沉闷、有的很清脆的响声┅┅
「┅我愈来愈心急,就随便乱敲门、问里面的人好了没有?┅┅说我很需要、真的很需要用厕所。那,里面人回答不是说∶“还早!”就是叫我不要吵、到别处去找空位┅┅
「┅因为木头门都不高,如果踮起脚尖,几乎可以瞧见里面蹲着、或坐着的人的头;有几个伸出头来、看敲门的是谁?┅还破口大骂,说我根本没有资格用这儿的设备、要我快滚;否则叫士兵把我拿下去喂狮子!┅┅吓得我心惊肉跳、拔脚就跑┅┅
「┅有个木门的後面,是一对男女,正发出像忍不住的,那种淫浪声;男人探出头,暖昧地盯着我看呀看,然後又转回里面,不晓得问那个女的什麽。┅┅我急得要命,像快尿出来似的踮脚等待,他才对我笑着摇头,意思是“不行!┅我不能参加┅”
「┅我跑到另外一间门外,更心焦万分的急急拍门。知道里面只有一个男的,就好哀怨、好可怜地恳求,问他愿不愿意让我进去?┅还说有很多位子都已经容耐了两个人,如果他行行好,我会感激万分┅┅
「┅他也一直猛盯着我,肩膀快速震动,不晓得干嘛?┅过了下,才说愿意让我进去;但是我不能排泄东西,只能让他排泄在我的里面。┅┅
「┅我急得快哭了,高高举起水壶,摇头说我不是要排泄,只是来装水的!
┅他瞄一了下水壶、又暧昧地看我;说他可以为我装满水壶,但另外有个条件∶我必须换件像样的衣服、让他评分,如果及格,他才开门。┅┅
「┅我说好、我马上来、马上回来。然後就在那黑漆漆的走廊里东张西望、找像样的衣服。┅┅果然在角发现不知道是被人暂放、还是丢弃的一堆衣物,立刻冲过去翻捡。┅┅
「┅没想到,竟出乎意料找出两件旗袍礼服,赶忙往自己身上比,希望至少有一条合身。┅┅深紫色、襄了无数颗水晶珠、亮片的高领旗袍太宽、也太长,我没法穿;但另一件薄料白底碎花的,倒还合身,唯一是∶它不像传统旗袍裹住全身,却是前襟大开、把胸部正中央暴露出来的剪裁。加上无袖露肩、侧边开叉高到臀部,可以说非常大胆┅┅
「┅我已管不了那麽多了!匆匆躲在角,脱、换衣裳,把皱纹抹平,用手梳拢头发;急急跑回那个男人用的厕所门前、拍门喊∶“我┅换好衣服回来了,求求你,开门吧!┅水壶┅水壶在这儿!┅┅”
「┅他把水壶拿进去,然後半垂厚厚的下唇、瞧着我淫笑,肩膀直抖;可是就是没开门。害我急死了,一面仰头诺诺哀求,一面踮脚、挪动身子让他欣赏、评分┅┅甚至将已经够敞开的前襟拉得更开,把屁股往侧面歪斜,露出大腿、和臀部曲线┅┅
「┅“扭扭看!┅扭给我看!”他命令我,肩膀震得更厉害。┅我只好依他,开始扭动身子、摇摆下体;心里仍然惦记我的水壶,生怕他看完表演、却食言不帮我装水。所以一直抬头问∶“可以了吗?┅我及格了吗?┅”┅┅
「┅“没那麽快,再扭!┅更淫荡点扭!及格了,我会告诉你。”他凶巴巴喊着,使我又害怕、又焦急;可还是乖乖照他意思、作那种很淫荡的样子;┅┅他才两手举到木门顶端、故意鼓掌让我看,同时说∶“嗯~!┅不错、表演得很精彩!┅你可以进来了!”┅┅
「┅我欣喜欲狂,立刻冲向打开的木门;没注意门嵌的石阶,一失足、就跌了进去,因为被他两手及时抓住臂膀,才没摔倒在粪坑上!┅┅可是刹那间闻到那种气味,尤其是混了遍洒四处的阿莫尼亚水,强烈刺鼻┅┅我顿时作呕、想吐,但吐又吐不出东西;只感觉一阵昏眩,便跪倒在湿啦啦的地面上┅┅
「┅男人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往上、往後扯;扯到我不得不赶快两手抱住他的屁股、挺直上身;仰脸朝上看┅┅结果,只见一条又粗又长、长相像蟒蛇一样的┅大ròu棒,顶了个圆突突、好大好大的头头,压在我脸上、鼻子上,磨来磨去┅┅挡住本来就很微弱的光线、黑黑的影子一闪一闪、晃呀~晃的;而且,不时还有热热滑滑的液体,滴在我脸上┅┅
「┅我开始担心∶这样子一滴、一滴慢慢滴的┅水,要滴到什麽时候,才能把壶装满哪!?┅而且┅为什麽这里没有水管、水槽、水龙头呢?┅难道,抽水马桶都是假的、演戏的布景和道具?都是绘画课用的模型?┅那,那水在那里?
┅我千辛万苦找厕所、要找的水,在那儿呢!?┅┅
「┅心里发急,嘴巴直张着喘气、哼呀哼的;这才看见微弱光下,男人龇牙咧嘴笑得好暧昧、好怪异的样子,听他故意逗我似的问∶“你是不是急?┅急着想要?┅”┅┅“嗯!┅很急、很想要┅”我头发被扯住、还会点头回应┅┅
「┅“那就把嘴张开,这种事你一定很会吧!?”他问。我当然知道男人要我干什麽,立刻乖乖依了,大张开口、含住那颗臭臭的guī头,很熟捻的两眼一闭、狠命吮吸┅┅
「┅啊~噢,讲得嘴巴好乾喔!┅」杨小青说到这儿,叹了口气。
「你也要水了,对吗?┅」我问,接着说∶「我帮你弄杯水来┅」
她才半睁开眼、笑着点头∶「嗯!┅」大概领悟到梦与现实的相似┅┅
脸颊红红的。
===================================请阅∶淫梦剖析(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3-24完成∶2001-4-01修订∶2001-7-29贴出∶2001-8-03
沙发上的小青
(4)淫梦剖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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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Dr。,你对我真好!┅嗯~┅┅」
杨小青一定很渴,喝了大半、才搁下杯子。抬起头对我嫣然一笑,然後问∶「刚刚讲到那儿?┅喔,对了,我们时间够不够?┅」
「还早,请放心!」
「对,我应该放心的。┅可是在梦里,我却急死了!┅┅吸那个人的yáng具,一心只想让他赶快流掉,用尽了所有的技术;而且一边吸、还一边求他快点给我,更将屁股向後挺翘着直摇;┅┅希望他看见,很快就会高氵朝、喷射出来┅┅
「┅可没料到他竟是个持久的男人,吸得我整个嘴巴、脸颊都发酸、发麻,喉咙也快被戳破了,他还好硬、好挺,全无快要shè精的样子┅┅
「┅这时,我听见身後打开的木门外,有几个人在那儿议论纷纷┅┅
「┅开始听不大清楚,要专心听才听见他们疑问∶“这女的是谁呀?┅怎麽从来没见过?”┅┅“不要又是个从外地跑来、破坏我们社区的妓女吧!”┅┅“对呀、对呀!现在什麽样的移民都有一窝蜂拥来,还带进好多不三不四的色情行业,害咱们房地产都贬值了,真可恶!”┅┅
「┅“不过,也很奇怪哩!这女人穿得蛮像样,怎麽会跑来当众让人看她作这种肮脏事呢?┅难道是?”┅┅“我敢打包票,肯定是个捞钱的妓女!”┅┅“不,不像,妓女穿的没这麽好料子,一定是那家不要脸的荡妇!”┅┅“不,一定是妓女!”┅┅“是荡妇!”┅┅
「┅几人在那儿争论不休,我听在耳里,心里难受得要命,直喊∶“请不要冤枉我!┅┅我不是妓女、真的不是妓女!求求你们┅不要冤枉人家嘛!┅┅”
眼泪终於流了下来┅┅
「┅那女的声音说∶“咱们走,别看这种女人了,好心!”┅┅
「┅随着响起两个男人的对话,像在评头论足;┅┅说什麽∶“以一个东方女子来讲,身材长得不算差,尤其屁股圆圆的、很养眼!”┅┅“嗯~,扭得也够带劲儿,真不错!”┅┅“去,把她衣服後面掀起来,掀高了咱们瞧清楚!”
┅┅“我来摸!┅哇~!果然是珍品,裤袜底下全部都湿透了哩!”┅┅
「┅“喂!我说老兄啊,征服女人,你还真行,能让小母狗心甘情愿舔你的,舔着舔着她就流水了!”┅┅“不过我认为,东方女人生来就比较淫荡!┅瞧!她还直点头耶!”┅┅“哇~,真的耶,应该多找些人来看看!”┅┅
「┅我紧张死了,心喊着∶“不要、不要,我不要人看!不要人家看啊!”
可是嘴巴里面塞满ròu棒、根本叫不出声,只能把屁股左右、左右摇得更凶,表示抗议┅┅
「┅结果,吸那个人的jī巴还没吸完,反而引来一大堆人、挤在厕所外面的走廊上,像看表演一样观赏我不堪的行为。而且他们议论纷纷、声音愈来愈杂,还不时夹着鼓掌叫好、和催促般的吆呵;┅┅
「┅“好了,该换地方了!”厕所里男的叫着、把我头发往後一扯,我吐出ròu棒、还来不及深呼吸,就被他挟持两臂拉起来、一转身,脸朝门外围观的人群;┅┅被他用力将我开襟旗袍一撕、扯到肩膀下面,紧绷手臂、夹在身子两侧,动弹不得;┅┅整个胸部也完全暴露在那群人的眼前┅┅
「┅我还没喊出声,立刻又被他揪住头发、往下推压,直到向前折弯了腰、几乎要跌倒在厕所门嵌上,他才两手抓住我的裤袜松紧带往回一扯;然後,用力一撕、一拉,剥洋葱似的剥到屁股肉瓣完全赤裸;┅┅手指插进我早就湿淋淋的洞里、不停扣挖┅┅
「┅“啊!┅求你┅┅轻柔一点!┅啊~!不、不~!!┅”受不了粗暴的手指挖弄,我苦苦哀求;可是他完全不理,还说我屁股都那麽会摇,何必装神圣、扮演受难小天使的样子?┅┅
「┅我哭喊着∶“┅人家没有装、没有扮演嘛!┅人家只求一壶水,又没要假装什麽!┅┅啊、天哪!┅你┅求你不要这样子整人家嘛!┅”结果,求还没求完,他就只手撑开我的屁股肉瓣、把好大、好硬的ròu棒,插了进去┅┅
「┅yáng具猛烈捅入刹时,我大喊一声、上身往前倒;幸亏他拉住已被撕开的旗袍,才没让我一头栽到地上。┅┅
「┅可是当他在我里面迅速抽插,而我身体也渐渐有了反应、开始凑合节奏向後挺拱,就因为无法维持弯腰半站的姿势,回头求他剥下绷在我臂上的旗袍,让我至少可以扶住门嵌石阶、翘高屁股,不致跌倒┅┅
「┅“这还差不多!┅”他从我手臂扯掉旗袍。我获得解放,立刻更折弯了腰、向下低伏;直到两手扶在湿啦啦的石阶上、屁股朝天高高翘举,任由他手掌撕抓臀瓣,yáng具凶猛、残暴地在我洞里一直插、一直插┅┅
「┅“啊!天哪、天哪!┅他,怎麽会那麽大!、那麽硬!、啊?!插得我都┅感觉忍不住要┅舒服了┅啊~!啊、啊~~!!”我不知道心里在喊,还是已经喊出声了。┅┅
「┅但确实知道的,是我已经随便他怎麽戳、怎麽捅都行了!┅┅
「┅“哇~!这女的被干成这样,脸上还有淫浪表情!”一个围观男的说。
┅┅另一个回道∶“这种女人才性感呀!┅瞧她享受大的样儿!”┅┅有两个女的走过来,满脸鄙夷、吐口水∶“主动勾引男人,真够贱!”┅┅“东方女人,很多都是这麽不要脸的!”她女伴也吐口水咒骂。┅┅
「┅轮流的嘲讽、讥笑、和辱骂,令我加倍羞惭;仰起脸颊求他们不要侮辱我的时候,眼泪直掉。┅┅断断续续哀声诉着∶“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我只要一水、不是来勾引男人的嘛!”┅┅
「┅“喂!你认不认识她?这女的┅┅”有人吆喝问。“谁?┅我?┅呃~当然不认识!”被吆喝的人急忙否认,我抬头望见一个东方男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我多年前的男友,「自白」里面叫「现任男友」的方仁凯!┅┅
「┅“仁凯!┅方仁凯,救我┅救救我!”我哭着喊他。可是他低头羞耻地闪躲开、遁入人群,一下子就看不见了。┅┅
「┅後面那个男人,戳我yīn道的ròu棒愈插愈快、愈戳愈深;而我也忍不住、愈来愈亢进了。他吼得好大声,一面用力捏我的屁股,断断续续叫着∶“都来看,你们┅都来看!┅┅看我怎麽这个┅东方小母狗、瓷娃娃!┅”┅┅
「┅我哭个不停、不停的喊“不!不~!!┅不要看、不要看我!”┅┅
「┅更多男男女女的脸孔围了上来,用不同的眼光盯着我瞧。有几个人好像蛮有兴趣研究我的样子,观察一阵、然後瞧不起我似的直摇头;还有几个假兮兮的说∶“好可怜、好可怜呀!┅”表示同情,可是他们的肩膀却动得好快好快、脸上表情怪异地说∶“这种女人很少见喔~!”┅┅
「┅“不,求你们别看我!┅求你们,不要看我嘛!”我疯狂摇头喊┅┅
「┅正好又看见李小健的爸爸,也在其中;他胖胖的、丑陋的脸露出淫笑。
┅┅我不顾一切、急忙喊他∶“李先生!┅李先生救我!┅”旁边那男的问他∶“你认识她?┅你认识这个贱女人吗?”可是他也像方仁凯一样以我为耻、急忙摇头否认∶“不认识!”┅┅
「┅“你怎麽会不认识!?┅我是张太太啊!┅┅你强奸过我,而且,连我丈夫的名字都知道!┅怎会不认识?┅求求你、求你帮我!┅”我一面哭、一面用中文哀求;┅┅还生怕洒下的头发遮住了脸,他看不清楚,用力一手支撑自己、一手撩开头发┅┅
「┅旁边的男人说∶“喂!你们是一夥的吧!┅认识她吗?”┅┅“不~!
不认识,我是台湾的,不认识他们中国人┅┅”然後也很羞耻地躲进人堆里┅┅
「┅放眼四顾,全是一张张半透明、乳白色、惨白惨白的面孔,一个黑人、墨西哥人都看不见。┅┅而在後面干我的,当然是个白人,但绝对是那种教育低、毫无身份地位,粗俗不堪、电视上人家叫“白色垃圾”的白种人;┅┅更是我平时上街看都不屑看一眼的那种男人┅┅
「┅可是他令人见了就想吐的长相;和深深埋在我里面,┅又大又长的jī巴;跟他┅粗暴剥开我屁股、神气十足抽插我这个┅瓷娃娃的模样,出现在脑海中的时候,我竟然觉得他好神勇、好威风,心里还无法形容的希望他更用力、更凶猛,乾脆把我戳烂、干死了算了!┅┅
「┅我毫不自觉甩散一头乱发、放声高呼,被插得几乎整个上身都趴到地面,还将屁股挺到他粗糙的掌中,耸翘着扭动;┅┅同时也听见他大吼∶“干!┅你这只小母狗,居然挺起屁股、爱起jī巴来了啊!?”┅
「┅陷入绝望,我终於自暴自弃了,引颈高喊∶“啊!Yes!┅Yes!┅”
「┅“我爱死了、爱死大jī巴了!!”┅┅」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顿了顿、舔嘴唇,对我瞟一眼、笑着问∶
「Dr。强斯顿,我┅是不是讲得太急、太快、也太多了?」
我摇头,说她讲得正好。
同时看见她满脸羞红。
************
走出洗手间,杨小青对我异样一笑说∶
「Dr。你知道吗?┅今天的感觉跟上一次,很不一样耶!」
「感觉什麽不一样,张太太?」我抬头反问。
她坐回沙发,但挪开软垫、使身子完全靠进椅背;把薄裙抚贴在两腿上、使裙缘遮住并拢的双膝,然後互搓搁在大腿上的双手。
「我一直讲、一直讲,都忘了身体到现在还没┅┅」却尴尬地顿了下。
「没有什麽?┅」
「还没让你┅按摩过┅」杨小青的眼睛避开我的。
又抬头问∶「所以感觉好不一样;难道,你没发现?┅」
「是啊、是啊,每次面谈时的感觉,因为受分析内容的影响,总会有些不同;加上你今天来时的心情,和前天也不一样,当然就┅」我才解释一半┅┅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是说┅┅
「┅上次,我回忆两年前的真实经验,一面讲、一面整个身体的强烈反应,你都注意到了;而且为我作按摩也按得好┅恰到好处。┅┅可是今天,我告诉你三、四天前才做的恶梦,你却没有发现我身体的┅状况;好像一点都不关心耶!
┅┅」语气中带着微微抱怨。
「哦!可能你误会了,才感觉┅」我和蔼解释,同时注意她的身体语言。
并开始解释为什麽心理医师在面谈中总要保持低姿态、专心聆听病人叙述;为的就是使病人思路不受干扰、得以专注,使谈话内容有持续性、连贯性,才能作完整的分析。而且,为了让病人充份体会感觉,医师都尽量不用任何方式搅乱她的情绪┅┅
「┅但绝对不是不注意、或不关心你整个人,从内到外一切的状况!」
「哦,┅┅」杨小青望我的眼神告诉我∶她根本不在听。
「那,那┅┅」她结巴支唔时,身体微微轻颤、眸中闪着祈求的眼光。
「那你知不知道┅人家一面讲那种好可怕、好可怜的感觉,┅┅身体底下也一面好┅那个;┅┅都变好湿、好湿了?┅」
杨小青一面说,一面落半高根鞋,两膝往上抬,直到里着裤袜的两只脚跟蹬住皮沙发边缘,露出裙子底下遮不住的大、小腿;然後将膝头上的裙摆朝肚子方向一拉、把下体曲线完完整整的呈在我眼前┅┅
两膝外分开来,说∶「Dr。你看,你┅看看人家吧!┅」
「啊!我想到的也是这样┅┅」回答杨小青时,我嘴巴发乾。
「那,你就帮忙我!┅帮帮人家一下嘛!┅」像乞讨般、两手伸向我┅┅
祈求的眼光,闪烁晶莹。
我挪身靠近她,手掌伸到她的小腹上┅┅
************杨小青两眼半闭、喃喃呓道∶
「Dr。,你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有多绝望、多曲辱难受吗?┅┅」
「┅张太太,你是说,梦里?┅」
「嗯!┅虽然在梦里,可那种感觉却好真实、好强烈;┅┅简直就跟真的一样。而且那个狠狠戳我的男人,也让我觉得好像是我认识的人;只是怎麽想都想不出是谁。┅┅
「┅直到他突然弯下来、把我扶在地上的两手一拉、反折到背後,交叉叠起、用力钳住;然後更快速、凶猛戳我洞穴,同时将我好像被捆住、背在身子後面的两条手臂,用力一扯、一扯,弄得我好痛、好难过、又好那个┅┅
「┅结果,处在极不自然、也好不堪的姿势;被他强暴、奸污的时候,我还愈来愈感觉兴奋,洞里面那水一直流、一直流,沿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到脚跟┅┅一面喊∶“我爱大jī巴!┅爱大jī巴嘛!”┅┅
「┅结果,“啊!~~啊!!┅┅”一面高氵朝就排山倒海的来了!┅┅
「┅那,我疯狂调头、回看那个男人,才发现他,原来是在我家作园丁工人的┅他的爸爸!┅有一次,因为帮忙儿子修剪我们家大树,用力拉扯枯枝的时候,我正好从窗子里望见他,有过印象┅┅
「┅而他┅他还好那个,我根本没邀请,就闯进屋里向我要水喝、问我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在家?、问我需不需找个男的爽一爽?┅┅结果,被我连请带推、赶出门外,当着他儿子的面出了丑,反过来口吐脏话咒我┅┅
「┅却想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斗兽场的厕所┅┅把我弄成这种样子!」
讲到这儿,杨小青叹了口气。同时两手扶在我伸到她小腹下面、按摩她阴阜鼓豉肉丘的手腕上,捉住它、向下推往湿透裤袜的胯间细缝┅┅轻喊着∶
「┅Dr。强斯顿!┅像上次一样,爱抚按摩我吧!」
「好!张太太,可是你要专心喔!」
「嗯,我会。┅┅嗯!┅好,好好~喔!Dr。┅┅」她哼出声、身子蠕动。
「爱吗?┅┅」
「嗯~,爱极了!」
************
「┅那,那个男的实在太厉害了,而且jī巴真的又大、又硬,我不得已上了高氵朝,还好爱好爱那种不堪得要死、可是又无比刺激的感觉。┅┅不停摇甩屁股;一直扭、一直叫∶“给我、给我嘛!┅把我盛满、装满嘛~!”┅┅
「┅因为我本来就是要装水壶的水,才到那儿去找厕所的啊!┅┅
「┅可是法兰克,那园丁的爸爸,在恶梦里戳我、强奸我的男人;他根本就不理,还一直插个不停。┅┅後来,连围在外面观看的男男女女,都不耐烦了,吼着叫他赶快装满我,他才大叫一声,说∶“┅来了!┅来了!”┅┅同时一抖一抖的,洒在我里面┅┅
「┅他松开我被折到背後的手臂,让我自己扶住厕所门框、直喘气。我低头,眼睛在地上四处找那支水壶,但什麽也看不清,只见满地都是湿漉漉的不知道什麽液体、浆浆┅┅
「┅我回头问法兰克∶“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不帮人家装满!?”
┅┅他笑眯了眼反问∶“哦~?还不够吗?┅┅你这小母狗,还要啊!?”┅┅我来不及回答,他就从我洞穴抽出jī巴、把软掉一半的大guī头压在我屁股沟上,磨呀磨的;
「┅然後将热呼呼、男人的尿,全都淋在我赤裸裸的屁股上面┅┅
「┅我仰起头、左右、左右猛甩,一面嘶喊∶“不~,不是这样子!┅人家不是要┅这样装的嘛!!┅┅”同时急得又快哭了。┅┅
「┅“就是嘛,老兄~!你会不会呀?这种装法,根本就错了啦!”门外的人喊着。┅┅另一个男的叫道∶“┅应该把她洞打开、往里面灌才行啊!”┅┅
「┅法兰克一听,急忙剥开我的屁股肉瓣,把还没尿完的尿,往我肛门洞洞撒;可是已经太晚了,只剩下一小注、跟滴呀滴的尿,淋在屁股上┅┅
「┅我摇头哭了出来;嘶喊∶“不、不~!不是这样,不是这样子的嘛!”
┅┅结果,法兰克咒骂我说我太烂了,根本就不够资格当什麽模特儿!然後,他拎着裤子、挤进人堆。┅┅丢下我一个人湿淋淋的在木门大开的厕所里┅┅
「┅我蹲在马桶边、手在地上一直摸索。“壶呢?┅我的水壶呢!?”┅┅一个男的上了来,把我推成两手攀着马桶边、屁股翘高的姿势;兴致勃勃地说∶“瓷娃娃、小母狗!你就是啊!”┅┅然後指甲扣开我那个肛门洞洞、朝里面洒尿,好烫、好有力的水注,真的就那样灌进我肚子里面了!┅┅
「┅他洒完、丢下我就走,换另外一个男的guī头,紧贴在我屁股眼上,同样洒了一大泡尿;接下去,换笫三个上来,照样作┅┅第四个、第五个┅┅
「┅我根本搞不清第几个的时候,肚子都快涨破了,可是还会仰起头高叫∶“啊,啊~!,装满我!┅┅求你们┅装满我吧!┅┅”
「┅这时才全身又经历一次好强好强的高氵朝,在高氵朝、恶梦中醒过来!┅」
接着,是段很长的沉默。
杨小青的恶梦讲完了。
我才发现,自己湿湿的手指早已忘记动、忘了帮她按摩。
************
当然,杨小青也发现了。
噘翘起薄唇,她撒娇般呓道∶「Dr。强斯顿,你忘了按摩人家啦!┅┅」
「啊,张太太!┅是听得入神,才忘了,对不起!」
先道歉,然後引动抚她小腹的手掌,旋转轻揉。见她微勾嘴角、闭上眼睛的笑,才放心些;一面揉、一面将手指游到隆起如小馒头般的阴阜,隔着裤袜、和三角裤,轻扫隐约可见、厚厚的丛毛┅┅
「啊~喔!谢谢、谢谢你,Dr。!┅」杨小青叹出细声、加大身体的蠕动。
「我┅需要躺、躺下,可以吗?」问时,身子已经斜倾。
我迅速扶住她头,让她横卧、仰躺在沙发上。
「Dr。~,你真好!┅┅」杨小青笑着瞟了我一眼、随即闭上,喃喃地说∶「我,几乎什麽都愿意让你弄,怎麽弄┅都愿意了!」
她主动撩高裙子,捞到腰际,将整个下体曲线,尽陈我的眼中。同时叹着∶「噢~哦!┅┅你,你看吧,Dr。看个够吧!┅」拉我的手、压到阴阜上┅┅
「张太太,我帮你按摩┅」意思是我并不要看。「你那儿最需要?┅┅」
杨小青咬唇迸出∶「我子宫,好紧、好酸┅┅」她脸红红的迫切请求∶「我希望你手掌热热,烘我的子宫┅┅」
照着作时,我轻声问她∶今天时间还够,想不想把刚才讲的恶梦分析一下?
如果也能像上次一样接受按摩,同时仍旧可以专心的话?┅┅因为很多内容,都值得进一步探讨┅┅
「不,不想要了!┅」杨小青摇头拒绝。「好不好,下次再分析?┅┅」
「好吧,那~,就光按摩罗?!」问确定。
「嗯!┅」点头肯定时,她已经两脚蹬住沙发、抬起臀部,双手脱裤子了!
「Yes,Dr。!别的我什麽都不要了!」
************
[接下的录音,几乎全是呻吟、嗯哼声,没有值得写下的内容,所以不述]
(4完)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5)]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03完成∶2001-4-07修订∶2001-7-30贴出∶2001-8-03
沙发上的小青
(5)电话心理治疗(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4日时间∶深夜11时地点∶加州南湾帕拉奥图住处方式∶「紧急」电话交谈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上次面谈後的周五晚上,杨小青突然拨了紧急电话到我住处,说她心神极度不宁、整个人几乎神经崩溃,才不得不向我求援。
一般来说,心理医师给病人紧急电话号码,都会交代那仅仅是突然发生状况,无法等待时才用的,否则仍应依约定的时间与医师面谈。但因为我服务的诊所病人大多是当地上流社会的有钱有势人家。他(她)们所谓的突发状况,老实说都不很「紧急」,而且有时非常无聊∶只因为想找人谈心,就打电话到医师家里,使我烦不胜烦。
可是有什麽办法?!谁教我们服务的对象是这种人呢?
杨小青的紧急求援电话,不过是她晚上独自一人,脑子钻牛角尖、跳不出来,就藉口精神濒临崩溃;想要听我跟她讲东讲西、聊聊罢了!情绪上也只是寻求安慰、和保证她根本没什麽大问题,更不会因为心绪短暂波动而发生任何事故。
因为是她初次直接打到我住处,又谈了将近两个小时,几乎跟一次「面谈」
相当;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这种临时的「紧急」电话,收费是一般的三倍。而她毫不在意,说只要能及时满足她迫切的需要,花多少钱都愿意。
於是,我也就不再计较,与杨小青恳切地谈了好一阵。尽管电话的主要内容不值一书[只述大意],但整个过程却蛮有意思。
[以下,是根据电话录音的译本。]===================================
接到杨小青电话时,我刚刚上床不久、正在重新阅读她寄给我的「自白」和「故事」。床头上摆着的那本汉英辞典;早在我读完五、六篇下来,对她遣辞用句已逐渐熟悉,即使不查辞典,也能进入状况、深刻了解她坦率的自述了。
加上因为读过一篇,对文章内容已经熟悉,所以更有闲情逸致欣赏自白中所叙述她屡屡不断的外遇情节,并且享受毫无保留、描写得钜细靡遗、露骨不堪的「性行为」。
没料到,才拾起电话、道上姓名,她喊了声∶「Dr。,Dr。强斯顿!┅我是┅杨┅小青、张┅太太┅」话只讲半句,就哭叽哭叽泣啜起来,而且一直不停。
经我不断轻声呼唤,百般劝解说∶我在这儿、不会有事的。她才止住抽搐、断断续续告诉我∶因为又作了一个类似被人追赶、迫害的恐怖恶梦,吓醒之後,一直担心自己会精神失常、即将崩溃,而更睡不着觉了。
我耐性地解释∶梦是一个人思绪的正常活动。但它只反映情感与思维的特质,与现实生活内容并不等同。梦中呈现的事物与白日所作所为也毫无必然关系;而梦里所发生、所见到的景象,更绝非事实。
所以,她完全不必担忧精神失控或崩溃的问题;只要稍微客观一点,把当时的感受记得,待到下次心理分析时再予探究、讨论就好;但如果实在必要,而她又记得清梦里发生的事,细细对我讲出来也行。
杨小青呃了两声道∶「┅梦我记不太清楚了┅只感觉心神还十分不定。┅」
但语气已不那麽焦虑。我才严肃对她说∶其实,她就是人太聪明、太喜欢用脑筋,才容易钻牛角尖;可也正因如此,她比一般女子更具有吸引人的特殊韵味,和散发智慧、高雅的风度与气质。
电话那头,她羞得结结巴巴否认道∶
「那有~,Dr。!人家才没你讲得那麽好,好不好!?」
但我哄着∶「有,当然有~!张太太,读你的自白,我就深深感觉到;而且你电话刚打来时,我还正在阅读呢!」
「啊~,真的?┅真的吗!?┅」
「当然真的!像你讲到自已对镜涂擦隆乳药膏,一面想∶“女为悦己者容”
一面发现反而下围渐渐丰腴,皮肤变白,也更光滑、富有弹性了;既为臀部曲线比以前高翘而喜、却又为胸部不够凸出而忧┅┅
「┅那段自白,就是个典型例证。┅┅加上你提到大学时代参加舞会,胸罩底下要加了垫子,才敢出场;而跳慢舞时,体会男人肌肤之亲,全身就难以控制趐麻的感官刺激。┅像这类的描述,透露身为女性的心理;但在我眼中,却充满风韵和性感,正是你诱人之处;所以张太太,你不需妄自菲薄、把自己看得样样不如人啊!」
「啊~!┅想不到我自以为身上最差劲的,你居然看成┅性感诱人的部份!
Dr。强斯顿,你不是光讲一讲、哄我开心吧!?┅」
「当然不是,张太太!┅难道不相信我?」
「相信,相信┅我当然相信!」急切声中,可想见杨小青的笑容。
听她笑了,我才告诉她因为读中文辛苦,念她的“自白”进度很缓慢;加上自从看她这位病人以来,工作量突然大增、常常赶不上为她作治疗的进展。所以请她除了谅解,也须有耐性一点。
杨小青一口答应,说由我这儿证明了她精神并未失常,已经谢天谢地,感激不尽了,那敢再有所强求?┅┅她保证一定听我的话、有耐性地接受治疗。
「那,我们就礼拜一再按时面谈罗!?」我说。
「啊、不,┅Dr。,现在还别挂电话行吗?我┅┅」杨小青急着请求∶
「┅还想跟你多谈谈,你┅有时间吗?」
时间当然有,可这种额外紧急电话的费用,比起在诊所一般面谈要贵三倍;我告诉杨小青。话还没讲完,就被她打断了说∶钱不是问题,因为她最需要的,便是周末夜里,与亲近的人相处、聊天;而刚才被恶梦吓醒、惊魂未定,更感觉需要无比迫切┅┅
「哦,好吧。那~张太太,想谈什麽呢?」
「谈谈你~,Dr。好吗?┅」她笑问。
「我?┅我有什麽好谈呢?再说,病人与医师间,不宜太过┅┅」
「哎呀~,又不是问你底细,何必紧张呢?┅人家,人家只想讲讲心中对你的感觉嘛!┅Dr。~!」
「哦!那倒可以。张太太,请讲吧!」
「我跟你讲,你可别笑噢~!┅┅我觉得你┅真好;┅┅也感觉自己与你蛮有缘。┅┅倒不是因为凌海伦的关系,才有这种感觉,而是每次跟你谈完,都会好舒畅、心里也好开心。┅就像跟个老友、一个知已朋友深深谈完心中所有的话的满足感┅┅」
「嗯,这感觉不错吧?┅」我仍职业性的反问她。
「是不错,可是也很怪异!┅因为,因为在你诊所,我除了讲自己感觉之外,同时也体会到跟你很┅亲、十分亲近的感觉┅┅
「┅就像赴一个情人的幽会;在那儿接受他对我肉体的爱抚、跟精神作爱;结果几次下来,就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Dr。,你,懂我意思吗?」
「懂,但相信张太太也懂得为什麽有这感觉的原因吧!」我答。
「什麽原因?」
「是对需要的一种投射、一种┅」正想解释让她明白。
杨小青已娇嗔出∶「什麽投、什麽┅射的嘛!?人家搞不懂啦!┅┅
「┅你不要讲那麽深奥的东西好不好嘛!人家只不过想表示一下对你的感觉,又没有其他意思,Dr。~!┅」声音带着些许怨由。
[是我自己多嘴!]我心想,便说∶「好我不讲,张太太请继续吧!」
************
沉默半晌後。
杨小青开始梦呓般喃喃∶「嗯~Dr。,Dr。强斯顿!我,好想你喔~!┅┅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在诊所见到你的时候,就感觉跟你好能沟通、也好能接近;可以说是种直觉耶!而且愈跟你谈、我也愈能打开自己;好像在你面前,什麽都不用害怕、一切都不必隐藏;可以完完全全让你看透,都不会害羞┅┅
「┅那种感受,只有我跟情人在一起的时候,而且是非常要好、心心相印的情人,才有的!┅┅
「┅但因为每个情人跟我,都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也无法想什麽时候见面,就见得了。总要等好久好久才能幽会一次;所以害我常常受相思之苦,尽管丈夫经年不在家,我孤零零一个人跟单身女人过的日子也差不多┅┅
「┅而现在,明明有了一个男友∶尼克,他虽然是单身,却坚决要维持他的自由、跟所谓什麽“生活空间”;我想找他,还得事先约定,要等他愿意、也想要,才答应见我;弄得我简直就┅比一个妾还不如!┅┅
「┅那,最後┅我变成还是在家里独守空闺、孤枕难眠,还~是无所适从的东想西想;┅也就自然想到你、跟我对你的感觉了!」
「嗯~道理讲得很中肯。」我评语道。
「那,人家今晚周未,又没有跟尼克约会;当然就更想你了嘛!」
「说得也是┅┅」我感慨地说。
************
「嗯~!┅嗯!」听筒传来轻轻的哼声。
「Dr。,Dr。强斯顿!┅」慵懒的呼唤带着急切。
「嗯?┅」「你在听我吗?┅你知道我现在┅穿什麽吗?┅」
「?┅┅」
「我只穿了件┅粉红的半透明睡袍,底下没戴奶罩,好小好小的┅三角裤,也是半透明、有蕾丝边的紫罗兰色。我躺在床上,深紫色的缎子床单,触感溜溜滑滑的┅┅嗯~!好性感喔~!」
「你觉得用这种方式想我,恰当吗?┅」我希望她冷静点、考虑考虑。
但亳无效果,她轻嗔着∶「哎呀~什麽恰不恰当嘛!人家用这种方式想你,想得都┅好那个了!┅喔~~!Dr。~!┅我想你在┅」
「想我在那儿?┅」我回应兼反问。
「想你在诊所,帮我按摩嘛!┅」杨小青说着嘻嘻笑出声来。
「哦~,这啊!我早就该猜到了!┅」
「但你却没猜着?┅」她笑问道。
「嗯,没猜着;┅因为不愿意往那方面想。」我答。
「哎哟~,Dr。!你好假道学喔!┅」
「是吗?难道张太太,尽想那种事,都不害?」我反问。
「害,当然有一点;可是你按摩按得人家,实在太舒服了!┅想不害都难耶!┅┅啊,噢~~喔!┅Dr。,Dr。强斯顿~!你的手好会摸喔!┅┅
「┅哎唷我的天哪!┅你手指把人家都┅搞湿掉了啦!」声音娇滴滴的。
还带着一丝、一丝委婉呻吟;像只小猫,听在耳中诱惑极了;令我难以禁止渐渐急促的喘息声。
「Dr。!┅Dr。强斯顿,你能不能┅稍微主动点嘛?!」「?┅┅」
「我是说,你讲话让人家听听,别老是那麽沉默嘛!」「!┅┅」
「┅Dr。~!┅Dr。!!┅你,为什麽不说话嘛!?┅┅人家,人家的屁股┅在床上都┅不由自主扭动起来了!┅┅
「┅喔~,Dr。强斯顿~!你在看我吗?┅┅看我扭屁股,扭得好焦急吗?
你知道,我现在每次在床上、或在厕所自慰的时候,脑中想的都是你、跟你坐在沙发旁边,用手指弄我的样子┅┅
「┅那,你一面弄我,也一面摸你自己裤子那边、那个鼓豉的东西┅┅
「┅我就变得更兴奋得不得了;弄自己也好用力、好用力弄了!┅哎哟我的天哪!我当中的豆豆┅都肿起来、好硬好硬了!┅┅Dr。~!你跟我讲话、跟我讲讲话嘛!┅┅告诉我、你那根东西┅是不是也硬硬、大大了?┅┅宝贝,我┅人家屁股都┅抬起来了啦!」呼吸声愈发急促。
无法再沉默下去,我问道∶「张太太,你的腿子,也张开了吗?┅」
「当然┅也张开、张得好大好大了嘛!」杨小青焦急回应;更迫切地追问∶「是你要人家把腿子摊开、扭屁股的对不对!?┅Dr。!?┅」
「对,就像你在沙发上被我按摩,很舒服的样子?」
「就是嘛!┅我一面被你按摩,一面还会想∶是你要我把腿子大大张开的!
因为那正代表我对你把整个的心,整个人都完全打开;┅┅让你看穿、看透,也看个够;把我所有的秘密,甚至讲不出口、难以见人┅肮脏死了的东西,都一目了然┅┅因为只有那样子,我什麽都不讲你就能知道,我才不会害、不会羞得要死┅┅
「Dr。,Dr。强斯顿!┅你懂我意思,了解我的心吗?┅」
「嗯,我懂!」只有这麽回应她。
「喔~谢谢你,Dr。~!┅谢谢你!┅┅那,我就把三角裤也脱了,好吗?
底下脱光溜溜的,在床单上磨屁股;会更舒服、腿子更打开┅┅好吗?」
「好,张太太,请把三角裤脱了吧!」
「哎哟~,还请什麽哪~!?┅┅你就是命令,我也会心甘情愿脱裤子的!
你知道吗,宝贝?┅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好含蓄、也好胆小耶!┅┅是不是真的你就是这样的人呢?┅」
「┅┅」没回答,因为不想让她习惯称呼我“宝贝”,更不愿她说我胆小。
「Dr。,Dr。强斯顿?┅」
「嗯~?」
「你应一应、回答人家嘛!┅」央求声娇滴滴的,女人味十足。
「哦,因为我是医师,对病人总会习惯性的┅温柔些。」总算找了个解释。
「我也这麽想;┅可是现在,你就别作医师了好不好?┅┅人家真正的需要┅是个可以比较亲┅比较可以亲热一点的人。现在你已经看光了人家身体,手也摸过我最隐密的私处;┅┅就算暂时忘掉医师身份、跟我好一下,也不会怎样;何必一直提醒人家嘛!?┅┅」
听杨小青这麽说时,几乎我忘了这通电话的内容和性质简直就像当前流行的付费色情交谈,所不同的是男女双方主客互易∶杨小青身为「病人」,要花额外昂贵的咨询费用,而我在电话上享受她主动献上的色情诱惑,反倒分文都不必出,讲起来蛮荒谬的!
不过,看似简单的「色情电话」,却因为她对我感情上有所要求而变复杂,使我不能等闲视之。便迅速当机立断,对杨小青直接了当说∶
「好,那我就不作你的医师,而是你电话上的情夫;或更乾脆些、作你色情电话的服务对象吧!┅」
「┅好,作什麽都行,只要你认为我性感,对我有兴趣┅」接着急切嗲声道∶「┅甚至叫我光了屁股、为你服务,我都愿意啊!┅宝贝,我、我┅┅」
「好,张太太不用说了!┅快把裤子脱掉!」我调整口气打断杨小青。
「啊~Yes,Yes!┅我脱、我脱了!啊噢~!三角裤都┅湿得透明了!┅」
「好,现在敞开睡袍!┅腿子张大、扭屁股!」我很有权威地说。
「喔~,我照作了,全都照你的话作了!」杨小青嗲声应着。
「很好!┅」
「Dr。,Dr。!我┅已经好听话、已经腿子张得好开好开,屁股一直扭了!」
「好,现在告诉我,你还想在沙发上做些什麽?」
「┅做┅做你最想要我做的事;像┅┅」
「像什麽?」
「┅像个性感色情女郎,为你表演、为你扭屁股!┅┅还一面自慰、手淫;哎哟~~我才轻轻摸到洞洞外面,手指就湿答答了!┅┅Dr。~!你喜欢看那种表演吗?」
「!┅┅」我没作声。
「你是男的,男人不都很爱看女的┅跳脱衣舞吗?┅」
「嗯,大多是这样。」
「即使已经┅有老婆、或情人的,也爱看?」
「什麽意思?」
「┅像你已经有一个情人,凌海伦;也还照样爱看女的跳脱衣舞?」
「张太太怎能这样说呢?┅凌海伦是我的病人,不是情人啊!」
「那你跟她在沙发上,不是每次都┅都┅?」杨小青只讲半句。
「请不要提别人好吗?张太太!否则┅┅」我打断她。
「噢~!对不起,我不该提!┅我┅」
「好了,不提就好┅┅」
没料到杨小青如此不知趣,使我几乎要就此打住、不理会她。但又想了想∶她问的问题并没有错;凌海伦和她两人是闺中密友,可能早就彼此互通私密消息;所以当杨小青在电话上「表达」对我的感觉,同时连想到凌海伦,本是正常的思考。而我却因为要维护医师与病人之间的隐私关系,必须予以制止,也是迫不得已的。
但终究还是影响到此刻我与她交谈的情绪;吹散了原先的性感洋溢、代之以颇为尴尬的气氛┅┅
「真的,我┅好对不起!┅好对不起你!」杨小青继续道歉。
「算了,没关系┅」我宽解她。
嘴上虽这麽说,心中念头却被导向回忆,回想到当初凌海伦在我这儿面谈的第一次,就因为帮她颈肩按摩时有意无意巾触高耸的乳房,经她鼓励式的一笑,并主动打开衬衫钮扣、拉着我手到圆挺而丰满的胸罩上抚摸,随即点燃熊熊欲火,彼此三下两下互相扯落衣衫、在沙发上初次性行为的经过。
有了一就有二、三,自从那次开始後,凌海伦每个星期到诊所找我美其名的心理治疗,实际上不过是在面谈室里享受对方,满足性交的乐趣罢了!而我身为心理医师,事後当然与她取得共识∶就是两人间的肉体行为,不必与为她所作的心理治疗扯上关系;性爱的讨论,也止就感官体会、和行为技术方面切磋,完全不涉及彼此的感情。
其实,以我专业判断,凌海伦根本没有任何心理分析、或精神治疗的需要。
她的个性乐观、开朗,凡事不求甚解、大而化之的处世态度,也使得生活中情绪相当稳定、平衡;唯一的问题只是丈夫经年人在台湾、缺少陪伴,感觉日子过得十分无聊,才自然而然另寻生理需求的出路。而我,则成了不作第二人想的当然人选。
如今,却因凌海伦与杨小青同为闺中挚友的关系,反而使我成为追问的靶子、必须对一位病人解释自己与另一位病人的关系性质;才导致我对杨小青冷淡和不悦的反应,可说是料始未及的复杂状况。
幸好她还知趣、及时道了歉;而我懒得与她计较,才说∶
「算了,没关系┅」
===================================请阅∶电话心理治疗(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12完成∶2001-4-17修订∶2001-8-08贴出∶2001-8-10
沙发上的小青
(5)电话心理治疗(下)
===================================
从性感洋溢的气氛中跌入尴尬局面,杨小青显然焦急万分,电话上不停道歉、说对不起。我感觉如果计较下去也免有失风度,便转了口气、格外和蔼地劝解,叫她别放心上;告诉她∶我说了没关系就没关系!
「真的?Dr。强斯顿,你真的没生我气?┅」她还不放心追问。
「嗯,张太太!┅真的没生气。」
「那┅那就好了,否则我在床上这样光溜溜的,都不知应该怎办了!」
「可以在床单上打滚呀!你刚不是说它滑滑的触感,很舒服、很性感吗?」
「但我独自打滚,又没人陪,怎打得出情调呢?!」娇声又回来了。
「试试看嘛!同时告诉我,你怎麽打的?」我建议。
「噢~!好我┅我试┅」
想她娇滴滴点头答应的模样。
「┅我开始左右左右摇┅整个身子;像辗转难眠反侧一样好不奈、好难熬的,一边蠕动、一边用手摸自己;嗯~!我两只腿子又大大打开了!┅噢~~!又开始想我在那张皮沙发上好热情、好热烈的对你摇屁股了!┅┅
「┅天哪!我又热了!┅肚子底下又酸又胀,又湿起来了耶!喔~强斯顿!
我前天那样,在沙发上┅把好湿好湿的洞对着你、让你按摩我的那种样子,你┅喜欢吗?┅」
「嗯,样子很性感。」我赞美道。
「┅那你光用手指在洞洞外面的肉、跟豆豆上揉的时候,有没有想插进去、插进我yīn道里面、一戳一戳呢?┅」
「嗯~按照个男人的想法,当然有。」坦白说。
「哦~喔!┅我也这麽猜的;Dr。,那你当时,就想戳我了吗?┅」
「当时在工作,所以没有┅」我据实回答。
「那事後呢?┅事後才想吗,Dr。?┅」
「嗯~┅」[怎麽回答呢?]
「┅你,一定是事後就想要戳我的,是吗?」[过份咄咄逼人。]
「嗳,张太太!你┅还在打滚吗?」话题一转、问她。
「在呀!┅滚来滚去的,好、好那个喔!啊~,强斯顿!真希望你现在就在床边,看我这种难熬死了的样子!┅┅希望你忍不住会主动帮我按摩、用戳进去的方式按摩!┅┅Oh~!Dr。,Dr。!!┅┅」
「好了、好了,张太太!┅别打滚、也别把自己想得那麽可怜了!快将腿子弯曲起来、向两边大大分开┅┅」
「Oh~!Dr。,Dr。!你要戳、要戳我了吗?Oh~!┅Oh~!!」
「对,要戳进去了!」肯定地告诉她。
「啊~!Dr。!那就快点戳进来吧!人家,人家已经等得够久了!」
我忍不住叹出∶「啊~!张┅太太!」
「啊~,Yes!Yes,戳进来吧!┅┅啊~、啊、啊~~!!┅┅你好~好、好~好啊!┅┅喔~!Dr。强斯顿!我想死你了!!」
电话筒中传来她的呜咽不止,含糊夹着∶
「┅想得人家┅都觉得┅好爱你了!!」
杨小青的嘶喊。
************
老实说像杨小青这样,在电话上与男人卿卿我我、情欲奔放的交谈,可以说是恋人之间极普通、也很正常的行为。多少情侣因为不能经常相聚、随时有机会作爱,而诉诸电话声音互通款曲,本就是一件充满浪漫情调的好事。
可是现在,杨小青由於情绪紊乱、精神略略失衡,而找到我这个心理医师,当作她需要的男性、和满足性欲的投射对象,就显示她陷于思维困境、无法化解心理障碍、寻得真正自我,和所想要的东西;才导致随便看见一个能暂时解脱的机会,就立即抓住不放,将整个情绪依赖、依靠着它;像个溺水的人,胡乱抓住一根浮草,都以为是救星┅┅
至於口中喊出情急不堪、表现「爱」的话语,虽不能当真,但是对她本人、甚至对她整个人生追求的方向来说,仍然具有极大意义;也是非常关键性的指标,更是今後为她继续作心理治疗的重要参考
倒是此时此刻,我身为她的心理医师,却又像个假想情人、与她在电话上作肉体亲密的「模拟」行为,就变得十分荒谬、而矛盾了。
相信许多医师,也包括我自己在内,如果只想敷衍一下杨小青,并非办不到、而是不需要那麽作的事。
第一∶她是个女病人、更是一个女人,而作为心理医师的男人,生理上无法避免受到女体刺激、会产生性反应。所以┅┅
第二∶杨小青本来就是个蛮具有吸引力、也十分性感的女人,所以┅┅
对一个能接触女人身体、或心理的医师来说,企图占占杨小青便宜,根本是轻而易举的;而且老实讲,这种诱惑还相当大、也很难抵御。尤其,现在她几乎赤裸裸的躺在床上,而我也在自己床上;一面听她的激情呼唤,一边想像她描述的性行为、和她此刻的模样、神情┅┅
自然就难以抑制对她性欲冲动了!
************
但我却问∶「可是你┅真的感觉爱我吗?」
「┅┅,┅┅」电话那头突然没有声音。
「张太太!?你说呀!」
「┅嘶、嘶┅,鸣~~,我不知道,人家不知道嘛!┅求你┅别问了好吗?
我,噢~~!┅已经都快丢出来了啦!┅┅啊、啊~宝贝,你┅」
电话筒传来杨小青的泣啜、抽搐,和呜咽声中禁不住的呼唤。从断断续续、间歇抽喘的气息中,迸出阵阵高昂的呻吟。使我脑海里呈现她仰躺在床上,疯狂自慰、滨临高氵朝的景象。
「啊、啊~宝贝,你一定不会要我┅这麽快就来的!┅┅我也想不要┅不要就这麽快啊可是我人家忍忍得都快忍不住了啦┅┅啊、啊、┅」一口气喊下来。
「┅就快抽出去呀!」我立即打断她。
妙也真够妙,经我这一喊,杨小青的高氵朝声浪就被压制住、没爆发出来!而听筒里的呻吟与娇哼也渐趋缓和、减弱,平息不少。最後变成嗲声嗲气的呢喃、娇滴滴诉道∶
「喔~Dr。强斯顿!┅你,你好好、好~好喔!┅┅
「┅你┅好会戳、也好会玩喔~!光是一声命令,我就乖乖听话了。┅┅你知道吗?刚才我不停往上、往上迎接你;屁股一直抬、也抬得好高好高┅┅
「┅那,那样子我就会兴奋得好快好快,快得几乎丢出来了。┅幸好你光从电话声音就晓得制止我,才马上停住。┅否则,我早就完蛋了!嘻嘻┅」
杨小青居然笑得出;心中显然充满喜悦,至少有也足够的幽默感。我便得意洋洋道∶「┅嘿嘿,知道厉害了吧,张太太!?┅」
「知道~,早就知道了!┅你真的好厉害喔!」语气带着夸赞,又娇声道∶
「Dr。,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是能在床上发威的征服者、大男人耶!
只要一巾到那种男人,我就会产生好想被他征服的欲望,还没上床,就强烈感觉自己已经丧失一切抵抗能力、将要任他粗暴放肆地对我为所欲为,同时身体也会无比亢奋起来!┅」
「所以呢┅?」我一面问,一面搓揉yáng具。
「┅所以有时候我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待狂的倾向?┅男人只要稍稍强势一点,我自己就恨不得变成像只小白兔一样、随他想对我怎样就怎麽样了!
┅┅所以,Dr。强斯顿,你┅是不是也发现我这个样子呢?┅」
「啊?┅」没料到在这节骨眼,杨小青竟要我为她分析∶「你问什麽?┅」
「问你,我是不是有被虐倾向?┅」她还真急切要知道。
而我却不想再解释其中的复杂道理。没错,杨小青要付这通电话的超额费用;但早就变成模拟性交「色情电话」的所谓「紧急面谈」,已经无法再包括什麽心理分析了啊!
「┅你,没有啦,张太太想到那儿去了!?」
「┅哦,那就好!┅那,Dr,┅┅」
「别那呀那的了,张太太!乖乖把腿子抱住、向外打开,我还要插你个够!
用力急捅、捅进你子宫,捣里面温暖的肉!┅┅打开没有?快告诉我!┅」
「┅打、打开了,又大大分得好开好开了!┅┅啊,啊~!宝贝~┅快捅,捅进我子宫里、捣里面的肉吧!┅┅啊、啊~~!被你┅捣死了,搞得舒┅舒服死了!┅」
「这样狠狠的戳法,你才爱,对不对?┅」
「Yes、Yes~!┅爱、好爱┅好爱,爱死你这种┅狠狠戳法了!┅」
杨小青大声应着时,她神情激动的模样大幅震荡在我脑海,令我更为兴奋,想像挺直的yáng具愈来愈急迫、猛烈抽插,深深撞进如盛开花朵的yīn户mī穴,彷佛搅捣、掏出源源不尽的淫液,淌满我们交媾中的下体、吧哒、吧哒,唧唧、喳喳响声不断┅┅
「啊,宝贝Dr。~,情人!┅把我戳死掉算了!」话筒里的喊声震耳。
「张太太,你真是性感、淫浪,又骚又荡的女人!」赞美告诉她。
「┅那你┅就是个,神勇无敌、顶顶厉害的男人呀!」她回以夸奖,接着∶「┅哎哟我的天哪,都快被你。那根好ròu棒,捣烂了啦!┅天~哪,你怎麽那麽行、那麽威猛!?┅┅
「┅光凭想像,就已经神魂颠倒、神智不清了,如果那天真的跟你上了床,岂不连人家魂都要拿走、命都会夺去吗!?┅」讲得文诌诌的。
於是我问∶「告诉我,你心中想像的情景,是个什麽样儿?」
「┅想像的样子?┅当然跟真的不同。┅┅是我趴在皮沙发上,被你从後面狠狠用力戳,戳得好刺激、好疯掉的样子!」原来她想像自己人在诊所。
「可是真实的情景呢?」
「真实的啊,是我在床上一直好用力、好用力插自己的洞洞!┅┅喔~Dr。!
你知道吗?┅你插在我里面那根好东西┅真的是好大好大、好硬唷!┅」
「什麽东西,你用什麽好东西插?」我又开始想像床上的杨小青。
「唉,不能讲,我┅讲不出口!┅」她却支支唔唔。
「一定得讲,我才能知道啊!」
「┅我,我用了根、一根┅按摩棒┅┅」结结巴巴的。
「塑胶的、按摩棒?」我想见那情景而追问。
「嗯!┅塑胶的┅棒棒!┅」彷佛看见她抿嘴、娇羞无比的回应。
「那~也没什麽讲不出口嘛!┅┅张太太;你不是早就告诉过我┅用按摩棒自慰的吗?」
「可是、可是这根┅不是原来那根┅棒棒,是另外一根┅更大更粗的一根!
唉~,真的讲不出口、难为情死了啦!┅┅」
我想像她用的“另外一根棒棒”,便追问道∶「更大的┅什麽棒棒?」
「┅哎呀~!就是一根更大的塑胶┅yáng具、假jī巴嘛!!」她不得不答。
「┅因为我以前┅男朋友他,送我一根按摩棒;是那种百货店房都买得到,里面装电池、白白的、直直一根的那种;那,因为它太尖、太滑,每次弄起来感觉不很好;┅┅所以我对他讲以後,他又跑到情趣用品店、买了一根┅┅就是这种跟真人形状长得一模一样的┅┅
「┅说当新年礼物送给我、让我想他时候用的。┅┅那,我当时还好那个、好不能接受这种东西;就说哎呀~,多心嘛!人家才不会用它呢!┅┅
「┅可是他非常坚持,我只好收下新年礼物;不过特意强调∶回家的路上,我还是会把它扔到车窗外面,因为家里实在不敢摆这种东西呀!┅┅尤其,如果被我先生或管家发现我居然暗藏如此不堪的┅用具,那我岂不是挖地洞也来不及钻、要羞死了吗!?」
[译注∶请参阅「小青的故事」26、27节。所述的情景与此处稍有出入∶她因为“羞惭”而强调要扔掉假yáng具,究竟是真是假?
不得而知。但此处证明了∶她即使强调过,事後并没有真的做。]
杨小青开始羞答答,但开了口侃侃而谈、坦白道出使用塑胶yáng具自慰的由来;显示内心多少秘密,都急切盼望能与人,不、与亲密的恋人分享。而此刻的我,她的心理医师,虽然已成为她心中男人的投射,却对她有了更清楚的想像∶
想像她将害而骗情人会扔掉的东西带回家,在床上小手握着塑胶yáng具自慰的情状;和她自渎时,心中想像自己在沙发上被我由身後插入的模样;彷佛同时见到两个杨小青∶同样性感无比、诱惑极了的两个她!
而禁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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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太太,张太太!┅」
「嗯~?┅┅」她也轻声回应。
「你在干嘛?┅还有,那根东西呢?是插在里面、还是抽出来的?」
「哎哟~,Dr。强斯顿!┅┅你好坏唷,不跟你讲了啦!嘻嘻┅┅」
「敢说我坏,嗯~?为什麽不讲?为什麽笑嘻嘻?」
「┅因为,你只关心那根棒棒,想它是不是插在我里面;如果我不讲,你就无法想像了啊!┅┅说你坏,是因为你只顾一直问我,却不告诉人家自己在干嘛、在想什麽?害人家没法想像你。┅┅你知道,这样子很不公平呀?!」
「哦~,原来如此!」才恍然大悟,杨小青说得也对。
「┅所以嘛!┅也要告诉人家,你穿了什麽啊、脱掉了什麽啊?┅┅还有,你那根是不是也胀得大大、硬硬的啊?好让人家想你的时候,有个依据,嗯~?
┅┅Dr。强斯顿,好吗?┅┅」
「┅好吧!真搞你不过,┅我啊,现在穿的,是件睡袍~,底下空空如也;手中握着根ròu棒,一面听你讲述香艳无比的情景、一面自己搓呀搓的┅┅」
「┅喔~!宝贝你那根,是不是跟这根六寸的棒子一样?粗粗长长的?」
为满足杨小青的好奇,我说∶「何止六寸,我比那还粗、还大哪!」
她的娇声回应也嗲得要命∶
「喔~那我简直高兴死了!┅┅你知道吗?我就是需要大一点的,才能真正满足耶!┅┅喔~宝贝~!┅那你一面搓,是不是也一面想要我做什麽特别样子,让你看了开心?就会更想戳我?┅我真的好想让你开心耶!┅」
「好,你换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
「喔~呜,Dr。!你知道吗?那正是我最爱的姿势耶!」杨小青叹叫着。
「也是我最喜欢看你的姿势!」我坦白告诉她。
「喔~,Dr。,Dr。!我们心心相印,真是太棒、太好了!」
「嗯,张太太姿势摆好了吗?」
「摆好、早就摆好了!┅Dr。,想进来┅再进来插我一次吗?┅」
「嗯,想你了!┅张太太,把屁股肉瓣扒开吧!」
「┅啊~,扒开了!人家早就自动扒开,还一直摇、一直扭了!┅」
「┅嗯!」我忍不住用力搓揉yáng具。
「啊!┅啊~!Dr。,┅┅Dr。~!啊、我!我吧!┅啊~!」
接下,杨小青亮丽的声浪,银铃般响澈了电话筒;听在耳中美妙动人极了。
我也报以阵阵低吼,不时夸赞她性感无比、姿色绝顶美艳,和足以媚惑天下所有男性的诱人风韵;使她受到鼓励,热情更为洋溢、而倍加亢奋地呼唤连连、叫好不绝┅┅[这段几乎语无伦次的哼哼、啊啊的乱叫乱吼声,就不多加描写了。]
终至两人凭藉绮丽的想像、和激烈自慰的手段,同时达到高氵朝。
然後不得不气喘吁吁、或娇哼盈盈地弛缓下来┅┅
喃喃倾吐对彼此激赏、夸赞的言辞、轻语┅┅
以渐渐如梦呓般柔和的声调温存对方┅┅
在舍不得道晚安前,相互致谢┅┅
直到眼帘垂落、坠入梦中┅┅
我脸上还笑咪咪的,想∶
作个心理医师真好!
************
[後记]∶
这份记录本来不宜存入杨小青的病历档案,主要原因当然在于暴露了我身为心理医师的所作所为,和太多属於个人的私密想法。但是如果朱莞亭翻译完成後贴在网路上,当作色情文章的一部份,让读者们欣赏、享受,我却没什麽意见。
倒觉得从多方面介绍杨小青这个人,可以使她更活形活现、栩栩如生;即使你看不见她、只能凭空想像,也有几乎捉得住、摸得着她的感觉;更甭说听她在兴奋状态下发出的娇美嗲声,和令人想入非非的淫浪言辞。
对了,讲到「声浪」,便不得不提杨小青作爱时的激动、和感情自然流露的美妙呼唤,都洋溢在录下的这卷电话录音上,使你更因为看不见、摸不着她,只凭藉声音所作的想像反而觉得加倍绮丽、刺激吧!?
您瞧,我身为道貌岸然的心理医师,却尽谈些淫秽不堪的东西。
证明男人终究还是男人,不过是兽欲横流的animal吧!?
布鲁士。强斯顿2001年8月於加州矽谷
(5完)
===================================[请阅∶沙发上的小青(6)]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17完成∶2001-4-19修订∶2001-8-09贴出∶2001-8-10
沙发上的小青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上)
===================================日期∶公元1999年6月7日时间∶下午4时地点∶加州南湾库柏蒂诺诊所
病人∶杨小青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星期五晚上为杨小青作了「紧急」电话治疗後,我整个周未过得有点恍惚。
并不是因为与她在电话上同时自慰有所不安,而是她情急中把我当作情人、澈底表现的性感浪荡,使我难以忘怀,不仅对她产生了强烈好奇、也对她散发的诱人风姿倍觉晌往。
於是我星期六驾车到诊所,一个人关在面谈室,翻开杨小青的病历档案、和每次与她面谈所作的笔记与纪录,仔仔细细阅读了一遍;企图开始撰写诊断书与具体治疗计划。
但不管如何绞尽脑汁,却怎麽也无法下笔。总是不由自主想到她迷人的风韵,和她或坐或躺、在沙发上侃侃而谈时,美妙的身体语言所诉说的性感。最後我只好放弃工作、懒洋洋歇在椅上;拉下裤子拉炼、掏出yáng具对想像中趴卧沙发椅上、半身裸裎的杨小青,热烈手淫;┅┅直到喷精。
但脑海里的杨小青却仍然萦绕不断,似乎就在眼前舌舔薄唇、笑咪咪地吞咽我射进她口里的大把jīng液,同时款款摇曳圆臀┅┅
对我淫荡兮兮的瞟着说∶「Dr。强斯顿,我好喜欢┅喝你的牛奶喔!」
“嗯,真想好好喂你个够!┅至於什麽时候?应该不太久吧!┅”
虽然下礼拜一面谈时,我大概还不会那麽作。
(以下,是根据6月7日面谈的录音译本)
===================================
「嗨~,Dr。强斯顿!下午好!?┅┅」
容光焕发的杨小青进门招呼时,声音充满喜悦。有如我一天下来,看尽病人愁眉苦脸後,最佳的提神剂、快乐丸;自然也开怀一笑、起身迎接她┅┅
为她脱下黑色的薄西装外套、挂上衣架;然後目视全身上班族打扮,穿了件轻盈薄丝的雪白衬衫、腰束黑色窄裙,着深灰半透明丝袜、黑色半高跟鞋的她,款款娥娜走向沙发;缓缓坐下。
她的笑靥,为两颗晶亮、乌黑的大眼所衬,在耳垂悬挂的银色耳坠、和粉颈上一圈纤细白金项炼烘托下,显得格外艳丽;尽管唯一的色彩只是她淡抹的唇膏、和脸颊微微泛透的红润。
「张太太今天非常漂亮!┅」我自然而然由衷赞美。
「谢谢~,今天┅我是比较花了点心思┅」她裂嘴笑开了说。
露出两排皓齿,与诱人的薄唇对比。
「是吗?┅但看来很自然!」这麽说时,却想像她含住yáng具时的不自然。
「嘻嘻┅┅嘻┅」她不知为何笑了,身子轻颤。
短窄的裙缘遮不住并靠的双膝,紧紧合拢一下、又微微松开一线细缝,随即两只小腿交叉叠起。把陷入沙发的圆臀挪了挪、像要坐稳。最後,才把双手合住、手指互叉,捂在膝头上,仰起一对会说话的大眼、对我深深瞟着;句话没说;光笑、笑咪咪的笑┅┅
这些彷若细微、却又不算细微的身体语言,究竟在说什麽?(我问自己。)
过了半晌,她终於忍不住说∶
「┅我好高兴喔!┅因为跟你打了那个电话┅┅」
「┅┅」我知道她接下要说什麽,便沉默不语。
「你知道吗?┅Dr。,那通电话,真的就像一颗仙丹!服下去我整个周未都好开心、好快活喔~!┅┅真的,从来没想到我们竟然会┅┅」
「张太太,但即使是仙丹,也有副作用啊!」我赶忙打断她话。
「什麽副作用?┅」黑亮的大眼咕噜咕噜转着问。
「想想看。」叫她。
「┅嗯~,嗯、你是说,说~┅会有不良後果?」她开始用脑筋。
「┅┅」我让她想,但盯着她瞧。
又过了半晌,杨小青才抿抿嘴、吞吞吐吐地道∶
「┅你指,那种不自然的性行为?┅┅会使我┅产生罪恶感?」
她抱住膝头的两手不安地互相绞紧。在努力思考中一面轻轻摇头、又点头,可是又像否定什麽般摇头;最後,才支支唔唔道∶
「┅那我┅我就是常常┅有罪恶感,才老是为自己的行为,感觉不安;┅┅尤其关于性方面,总是会特别强烈;认为自己好罪大恶极,把所有错的、和不该做的坏事都做尽了!┅┅
「┅那,当然也是因为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搞外遇、┅┅搞婚外情;把丈夫蒙在鼓里、让他戴绿帽、而且戴那麽久都不晓得。┅┅所以,就整个婚姻不成其婚姻、只有一个假象来讲的话;┅┅我根本就是罪不可赦的、罪魁祸首!┅┅」
杨小青脸色沉郁下来。
原先挺直的腰也微微前弯,面颊低垂。片刻後,才撂开黑发,抬头望我。
「而之所以有这个状况,更基本的原因呢?」我问。
「┅原因?┅原因当然是∶┅┅我根本就不爱我丈夫而他也不爱我!┅┅这根本就是最明显、最简单的理由啊!┅┅谁都知道包括我先生自己都知道我对他毫无感情、知道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浪漫感觉。┅┅尽管他口口声声对每个别人讲他是顾家、爱老婆的好丈夫。┅┅可是明眼人虽然不敢戳破,都知道我身为一个女人,绝对不可能爱上像他那样的男人、也不可能从他那儿得到任何满足┅┅
「┅除了因为他是个┅亿万富翁、集团企业公司的大老板,而我可以完全不需为现实生活操心、也比千万人拥有更多的物质享受┅┅
「┅那,虽然外面人看我看起来很有钱、所以应该是个快乐的富婆,贵妇、大少奶奶;但其实我内心才真的是个什麽都没有、什麽都得不到的穷光蛋!┅┅只不过为了要,要那麽一点点一丁点的男人的爱,我还得去乞讨、像叫花子一样求人家给我一点点、面包屑屑的爱情┅┅
「┅而且,也都是不可能完整的┅爱情。┅┅」
杨小青眼眶中闪烁泪光;咬着下唇、忍住不让它落下。
使我感觉她蛮可怜的。
************
我挪近沙发边,伸手扶在她交纠的双手上。
「我知道,那种感觉很不好受!」轻声告诉她。
杨小青点头嗯出声时,两颗热泪滴到我手上。她抽出一手,企图帮我抹乾、却只觉泪的湿滑而尴尬挣出苦笑说∶「对不起,Dr。!┅┅」同时压抑抽搐。
「没关系,别放心上!」我轻拍她手;另一手抚她肩头,安慰∶
「感觉永远是真实的,用不着压抑。」说时,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拭泪。
「谢谢,Dr。,┅你对我好~好!」嘴角勾出淡淡的一笑说∶
「让我体会,也了解为什麽罪恶感┅那麽不好受┅┅」
我摇头,想告诉杨小青并非罪恶感不好受,而是产生罪恶感源头的不快乐,才是她体会的悲哀;但为了不扰乱她思绪,只保持沉默。等到她抬头道∶
「┅你知道吗,Dr。?┅其实,正是因为我一直要逃避罪恶感、和那种想到就会羞愧要死的感觉,我才更着急、更渴望需要一个男人的爱!对吗?我这样想、这种分析,你觉得对不对呢?┅」
「你自己觉得呢?」我习惯性地反问。
「┅呃,可能吧!┅┅因为~因为我每次只有在男人的爱里,才能澈底忘掉自己,从不快乐感觉中完完全全解放出来;┅┅那,最容易让我解脱的当然就是┅好激烈、又好热情的作爱,或其他性行为┅」
杨小青的话顿了住、深深地瞧我;轻轻说∶「┅像┅┅」
「什麽?┅」我没听清楚她而问。
「┅像那天晚上的仙丹啊!?」她笑起来;然後,发现了什麽而兴奋道∶
「┅你知道吗?我刚刚才发现耶!┅┅发现我每次有罪恶感的时候,都是在跟外遇、男朋友、或情人幽会前,和上了床、作过爱以後┅┅
「┅我会好羞耻、也好後悔自己┅┅又像个对婚姻不忠、无耻的荡妇,背叛丈夫跟家庭;一面为自己找理由开脱罪嫌,一面一点用都没有的发假誓、说以後再也不做了┅┅
「┅可是好奇怪好奇怪的,就是我跟每个男的上床,都有罪恶感;唯独只有跟某一种人,我可以完全没有任何不安、毫无罪恶感!┅你知道,是什麽人吗?
Dr。?!┅」杨小青急呼呼问。
「是~Dr。,对不对?你只有跟医师玩,才没罪恶感!?┅」我反问。
杨小青笑颜顿开、肯定地点头∶「就是、就是嘛!┅你好聪明喔!Dr。~!
一猜就猜中、也一眼看透人家了!」赞叹出高昂声、接着说∶
「┅你知道我怎麽发现的吗?┅因为不久以前,我跟一个医师也有过一小段可算外遇的关系。┅┅虽然只短短两个月;但从来就没感觉对不起我丈夫;不但毫无罪恶感,甚至认为自己那样子是应该的呢!」
「为什麽呢?」我也好奇了。
「┅因为他是医师嘛!┅┅医师为病人可以做很多┅别的男人不能做的事,而且因为治疗上需要,所以不必受太多道德观念约束,对不?┅」
我不解地瞧着她。
「┅我感觉是∶我们人,就像部车子,有时跑得很好、一切都很顺畅;可是当出了毛病,有发不动、跑不快,或其他性能上的问题时,你怎办呢?┅┅当然是拿到修车行,让师傅澈底检查修理、试开看看弄好了没,对吧!┅┅那车行的师傅是专家,懂车子自然比你懂得多;那,他在你里面检查、修理弄好、再帮你打出火、驾着你试车;┅┅该讲都是天经地义的吧!?┅┅
「┅所以,人如果是汽车的话,诊所的医师也就是修车行的专家了,对吧?
那,不管是真的有病没病,你去看医师,让他这边搞搞、那边弄弄,不就跟检查车子一样;是怎麽弄也弄不出罪恶感的呀!┅你懂我意思吗,Dr。?┅」
杨小青殷切望着我时,眼中带了一丝调皮。
(还真会诌歪理!)我暗想,但压制住、只笑道∶
「嗯~张太太这种想法的比喻用得不错,但是~┅┅」还没讲完;
杨小青插嘴、继续很有兴致地进一步解释∶「┅不只是比喻,其实非常贴切;你看,人不都说女人的身体除了给丈夫,就不应该让其他男人随便碰吗?┅┅但那最宝贝车子的人,对他任何人也不准巾的爱车,却甘愿让修车师傅从里到外仔细搞过、澈底了解,还百般精准调整好、维特最佳性能!┅┅
「┅那让师傅搞车子、调性能、试开;跟到诊所让医师澈底检查,及时处理任何症状;调整性功能、维特使用的巅峰效果,并且预防其他可能疾病;┅不也一模一样、没什麽差别吗?!」
「呃~等一等,张太太!你说“性功能”吗?」我请她澄清。
「啊~?我讲了“性”功能?┅」她也笑了;摇头道∶
「说溜嘴了啦~!功能嘛、一般的嘛~,才是我本来意思┅」脸颊微红。
「不过,要指出你犯了“佛罗伊德的溜嘴儿”、你才更明了自己呀!」
杨小青脸更红,翻眼瞟我、像对情人娇嗔般∶「嗯~~┅!!┅┅
「不来~了啦!尽讥笑人家!┅┅好像还以为我不知道自己基本上就是因为有性的问题,才造成那麽多烦恼、承担那麽大罪恶感的!┅
「┅可是也正因为我跟一个医师┅有过性行为,我才能明白自己必须怎样,心理上才不会有疙瘩、不必受道德教条压抑而羞耻、或产生罪恶感!┅对不?」
她一再重覆相同的论点,不晓得自己听了会不会烦?。
何况她说的根本是荒谬幼稚不堪的文字游戏,杨小青陷于其中、亳不自知。
苦了的,倒是被压抑的感情和感觉,被她过度纠缠于思维中,反遭忽视、失去了关联与接触。(译注∶原文connect,和intouchwith┅┅)
「唉,好累~唷!┅┅都不想讲了!┅」杨小青叹着。
「既然感觉回来了,就沉默会儿吧!」我劝说。
一手轻拍她肩上,而她的上身倚向我┅┅
抬头,亮晶晶的黑眼瞳瞧我┅┅
然後闭上,薄唇轻颤;
彷佛感觉被我呼出的气息吹动耳鬓的秀发,而轻声唤道∶
「宝贝,我已经感觉你在吻我了!┅┅
「嗯!┅┅嗯~!┅┅」
************
「┅谁在吻你?┅」
因为从来没吻过杨小青。至少到目前为止,一切“接触”都还止於理,不、意思是止於理所当然的“按摩”动作。毫不牵扯所谓“发乎情”的动机。证明了我与病人在面谈室里的所作所为,仍然遵循诊所规定而未逾矩。
「┅当然是医师、一个Dr。~嘛!」她嗲嗲地应着。
「什麽科的医师,那个Dr。呢?┅」我追问时,揉她的肩。
杨小青眯眼笑、呓着∶「当然是┅妇科嘛!┅他名叫Dr。Freedman┅」
「专门帮你妇科检查的┅费里曼医师┅?」
「嗯~!┅你认识他?」杨小青眼睛不睁开问。
「不认识┅」
「┅也难怪!终究你们不同行,虽然都同样深深的┅了解我!┅」
她倾斜的上身歪进我怀中,如的玉手拂我一只大腿、在膝头裤子外面缓缓轻扣;我捏她肩膀的手也不自觉捏用力了些。
「噢~~!Dr。你按摩得好~好喔!┅」仰头娇叹的表情格外诱人。
接着喃喃呓道∶「┅你们,你们都好会、好懂得女人喔~!┅像,费里曼他,他的接吻技术,就真是┅好棒好棒的,可以说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耶!┅┅而Dr。强斯顿你,当然就是按摩的一级高手啦!┅┅」
夸赞完,她睁开眼对我勾魂般深深一瞟;轻呶薄唇、祈求道∶
「喔~!把我┅弄躺下去吧!我肉酸酸的骨头也有点┅麻麻~了!┅」
「什麽地方的肉、和骨头?」我一面扶她躺下、一面问。
「因为你不是妇科,所以才需要问。」同时指自己的腰、肚、和大腿。
「我终究┅跟费里曼不同行呀!」我将手伸到杨小青腹部轻揉。
「但你更懂我的心┅┅」黑亮的眸子充满柔情。然後享受般半闭上眼说∶
「所以我想告诉你我跟他的事。┅┅愿意听吗?Dr。强斯顿?┅」
「嗯,张太太,请讲吧!」
「好,但你千万别笑人家喔!┅」
===================================请阅∶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20完成∶2001-4-22修订∶2001-8-17贴出∶2001-8-18
沙发上的小青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中)
===================================
「好,但你可千万别笑人家喔!┅」
仰躺在沙发里的杨小青,头靠一端扶手,高跟鞋未脱、就往沙发上提,模样非常动人、好看,我几乎不愿为了保护沙发而将它们脱下。但她颇有自知之明,当我拾了个软枕、垫在膝弯下时,她双脚相互一,就将半高跟鞋勾了、掉落在地上。
我弯腰捡鞋、摆正。听见她说∶「真对不起!Dr。┅┅」
「没关系,张太太┅」说时手已抚上她丝袜裹住的小腿┅缓缓滑到膝头。
「嗯~,你手摸得好轻、好轻柔喔!┅」杨小青闭眼、抿嘴笑道∶
「简直就跟┅Dr。费里曼的手,同样轻巧!┅┅
「┅真的,要不是凌海伦事先告诉过我,说费里曼医师的手┅特别轻柔灵巧,我可能还不会想找他做我妇科医师、帮我定期检查哩!┅」
「哦~?费里曼医师也是凌海伦介绍给你的?┅」我微微惊讶地问。
「是啊,是啊;但也不算啦!┅因为我本来就已经认识他。┅┅是好几年前,我跟一那个叫方仁凯的男友交往、定期幽会的时候,有回在购物中心遇见┅」
「啊!就是那位,《小青的故事》里写到的妇产科医师?┅好像就叫费里曼的?┅」我顿悟般问。
「对!Dr。你记性真好,而且也好关心我喔!┅┅」她笑开嘴、又接着道∶
「┅就是他~嘛!┅┅也可以说,等於是我认识他多年之後,才终於跟他有这种正式的、医师与病人的关系!┅┅
「┅那你也知道我们前後两次在购物中心巧遇,都曾经一起坐下、喝过咖啡;听他好自然、好风度翩翩的介绍自己,也很非常有诚意的称赞我是蛮具吸引力的女人;讲得我心里轻飘飘的!┅」杨小青微笑也轻飘飘的。
我希望她不会花太多时闲重覆描述“故事”里的情景,但并没作声;以避免干扰她思路与情绪,也是我职业上的习惯。
(译注∶此处略去杨小青喋喋不停讲述与费医师结识、再度重逢的细节。)
************
「那,我终於鼓起勇气,电话约了费里曼的诊所┅┅
「┅第一次到他那儿检查那天,我像只小鹿般、心里砰砰跳。因为知道他对女人的内衣、底裤很有兴趣,还一再考虑该不该特别穿件比较性感、暴露一点的去见他?┅┅当然,我最後没那麽大胆,只穿了条妈妈型、白色绵质宽宽的保守三角裤。到那儿才松了口气,因为在按法律规定,诊所妇科检查的整个过程都要有女护士在场,据说是为了保护女病人不受男性医师非礼轻薄。┅┅所以,除了我被检查完、穿回衣服跟医师面谈,她才走开为下一号病人准备┅」
「你又不是不知道,诊所里为异性病人检查都是这麽安排的!」我说。
杨小青也笑了∶「┅虽然知道,但心里还是希望只有他一个人帮我检查呀!
┅┅反正因为那是第一次,有个女护士在场,那样也还好啦!┅┅倒是後来,我穿回衣服、跟他单独咨询时,他一直对我笑咪咪的瞧着;说他已经想我、等我去见他,等好久好久了;我才红透脸、低头说我一直都没胆量找他┅┅
「┅我说我其实也不是不想,而是因为┅担心他对女人内裤太有研究;那,当他看见我穿的三角裤时,心里也许会评判我、会使我难为情┅┅
「┅那,他爽朗的笑了,问我∶现在不担心了吧?!┅┅
「┅我羞着点头说反正更底下的都被他看过、检查过了,再担心也没用呀!
然後,他才开始十分亲切的问我有关妇科的那些问题。┅┅
「┅而我也好奇怪,把所有顾忌放到一边、对他有问必答!┅好像突然变得跟他好熟、好亲近似的。┅┅
「┅但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不能谈太久,所以他建议∶如果我有需要,可以另外安排特别咨询,约在黄昏时间;秘书或女护士下班了也没关系。┅┅我立刻高兴点头答应、马上预约了抹片报告出来当天下午五点半到他诊所┅┅」
「嗯,这个费医师执业还真有效率!┅」我插嘴感叹。
同时两只姆指伸进杨小青并拢的双滕间隙、捏揉内侧凹陷的穴道。
「噢~~呜!┅」她禁不住抖颤、叹喘,同时两膝微分;轻唤着∶
「啊~哦!伸进去!揉我的┅大腿吧,Dr。!┅┅」
她双膝上提、让我的手伸到大腿後面。
************
「┅喔~,Dr。!你知道吗?┅」
「知道,张太太第二次见他时,就特别穿了性感内裤去,对吗?」我问。
杨小青笑着点头∶「还用说吗?嘻嘻!┅┅
「┅我到诊所的时候,才五点刚过,女护士正好下班出门;候诊室里还有个金发洋女人也在那儿等。┅┅那我看她,她也一直瞪我、瞧呀瞧,好像很不安。
┅┅然後问我是不也找费里曼医师作特别咨询?┅┅我心里有鬼一样、压住羞惭才点得下头。┅┅
「┅她才跟我讲,说费里曼是她看过最好的妇科医师;说他了解女人身体,和心理的感觉特别独到,所以开业以来生意愈做愈好、受欢迎极了!┅┅那我不知道为什麽,看见她洋装紧紧裹住丰满无比的身材、双峰呼之欲出都快蹦跳出来,想到成百上千的这种女人都被费里曼仔细看过、摸过;心里竟产生一股浓浓的醋意!┅┅
「┅後来,一个东方女子走从检查室快步走了出去,幸好我不识认她;而她的胸部也不怎麽大,我才感觉好过些。┅┅
「┅门一开,费里曼叫金发女子进去,同时对我笑笑、说∶很快就轮到我。
那,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候诊室、分秒如年的等待;心中还忍不住幻想他跟那位大胸膊的洋女人在里面做的些什麽事?!┅┅
「┅不知又过了多久,那个洋女人笑咪咪的离开以後。才轮到我,单独跟想了好几天的费里曼医师┅两个人,在静悄悄的诊所里面!┅」
杨小青顿住、两眼闪着笑瞟我;句话不说。
「想什麽啊,Dr。强斯顿?┅」她舔了舔唇问我。
「想张太太这咨询怎麽作的?」一面回答,一面在她窄裙里揉捏大腿。
「嘻嘻、嘻嘻┅┅」她抬起屁股、把窄裙往上扯了一点,边说∶
「当然是脱了三角裤、仔细作的呀!┅」
************
「咦~,不是光咨询吗,怎麽脱裤子呢!?」我问。
「对呀,就是得那样,才特别呀!┅┅嘻嘻!」她诡诘一笑,接着道∶
「┅费里曼举着满皂泡的两手跟我打招呼时,我还很不放心、朝他的裤子那边瞥了一眼,确定拉炼拉上了;然後才坐下,等他在水槽冲完手、擦乾,回到桌旁、打开我的病历卷宗┅┅
「┅说我的抹片报告显示正常,松了口气;然後跟他正式咨询起来┅┅
「┅那,聊的内容,当然是跟我、跟我丈夫的性生活关系讲起,谈我多年来完全没有规律,有时非常频繁、又有时候好久好久都毫无性活动的状况;说这样子对我生理健康的确有很不良的影响,应该想法改善、调整。┅┅
「┅那,他还说,因为我作过yīn道收缩的整型手术,更需要有规律的性生活、常保里面肌肉的轫性,否则还是会逐渐退化、失去伸缩自如的能力而无法维持性交时高品质的愉悦。┅┅
「┅讲得我脸上阵阵绯红、羞得抬不起头;只诺诺回应,说我跟丈夫性行为其实少得可怜,一年作不到四、五次;而且即使有,作的时候也根本不会想什麽┅高品质┅┅
「┅反而是我,跟情人的幽会关系,还比跟丈夫的频率来得多;可是那也是根本没办法规律,有一阵没一阵、打游击似的偷到机会才上床,然後就饥渴死了的搞到最後一分钟不得不分手的时候才停。┅┅那种感觉完全像有一餐、没一餐饭吃一样。┅┅而且每当忍无可忍时,我还经常要靠自慰来解决┅┅
「┅那,他问我用什麽方式自慰?我也据实以报,讲到最後、讲得好伤心,几乎都快哭了,在他面前头低低的、抑不住全身抽搐┅┅
「┅他才站起身、走来安慰般拉住我的手,同时往检查室那边瞧了瞧示意;说他可以帮我仔细看一看、作些建议。┅┅
「┅那我想,上次见他、他帮我检查的时候,虽然已经看过、也触诊过,但终究匆匆忙忙,而且还有个女护士在场,绝对无法看得仔细;所以才要再次检查,便好依顺的点头、随他进入检查室┅┅
「┅费里曼的手,好轻、好柔,也好暖和,像带着好多好多感情,使我感到无比温馨,整颗心几乎都溶化了!┅┅就不知不觉往他身边靠;那,他也好自然的搂着我腰、推到检查台前,轻轻叫我让他扶我上去┅┅
「┅我手足失措、几乎不知道该怎麽爬上台子了!┅┅
「┅他才好照顾我似的,叫我别急、可以先慢慢的把窄裙脱掉!┅」
一口气讲到这儿,杨小青才停下、问我∶
「Dr。,你知道费里曼他┅为什麽要我慢慢的脱窄裙吗?」
「为什麽?┅」我摇头。
杨小青笑开了,也摇摇头说∶「我也不晓得呀!┅┅急着问他时间够不够?
因为┅我不愿意像那个大胸膊的洋女人,被他一下子就看完、就得走了呀!┅┅
「┅费里曼站在我身後、两手扶着我窄裙腰际,一面轻轻往下顺屁股曲线、好慢好慢的摸;一面附在我耳边缓缓说∶需要花些时间,才能确定我的性能┅啊、讲错了┅是确定我的“性功能”是否处於巅峰状态?┅┅还反问我有没有足够时间让他仔细检查检查、作些必要的调整?┅┅
「┅我一听,心里马上乐歪了!就先猛点头表示时间多得很,然後往後一仰、靠住他健壮的胸膛;闭着眼睛喃喃的问∶“那,那会不会要弄很久很久啊!?
┅┅如果太久的话,我可能吃不消耶!”┅┅
「┅费里曼热热的手掌从我屁股摸到前面肚子,一边揉、一边缓缓绕圈,更在子宫部位轻轻按呀按的;同时告诉我∶因为是第一次,不会弄太久,只需确定一下我有没有反应、跟反应快不快,就行了。┅┅
「┅“啊喔~!┅┅”我应声叹着时,几乎讲出那样子我可能也会失望啊!
当然我没讲出口,只顾扭呀扭的屁股向後拱、想接触他裤子那边;看是不是已经硬了!?┅┅可是他,下体却一直跟我保持矩离、老是不让我巾到,害得我急死,就倾身向前、紧紧抓住检查台边的金属把手和脚蹬,同时将不停扭动的屁股更往後翘!┅┅
「┅mmm┅嗯~~!┅┅」沙发上的杨小青哼出难耐的娇声。
她闭着眼睛、像沉醉在回忆的感觉中;也腰儿使劲,阵阵磨辗陷在沙发里的圆臀。而我在她窄裙底下抚摸大腿的手,被她腿子压得难以动弹,只好往上乱抓、乱捏┅┅
「┅“啊~噢!用力点、Dr。~!用力揉吧!”┅我已经忍不住了∶“求你┅用力点┅揉屁股吧,Dr。!┅┅”我仰头对Dr。费里曼一声声喊着┅┅
「┅他才把下面硬硬的那根┅顶到我窄裙、股沟当中,往我身上冲呀冲的;一边两手好用力、好用力揉我的屁股肉瓣┅┅夸赞我反应不错;还问我是否每次跟丈夫、或跟男友调情时候都会那样子?┅┅
「┅“才不会呢!我┅”回头一直摇、讲我跟丈夫根本从来没调过什麽情;那来的反应!?┅┅只有跟男朋友幽会的时候,我才会反应成这种样子!┅┅
「┅那,他就笑了,说我跟男友上床的时候,性能应该很好吧?!┅┅问我愿不愿意测试一下?┅┅
「┅我当然猛点头说∶“当然愿意啊!”┅」
杨小青半睁媚眼∶「现在,你该知道我为什麽讲人的身体是车子了吧!?」
「原来如此,知道了!」我点头笑道,又加问一句∶
「然後呢?┅」
她笑得更开,像朵花。「┅然後我们就┅在检查台上试车了呀!┅┅
「┅Dr。强斯顿,你还要听吗?」
「嗯,还要听!」我点头。
「喔,那你得等一等,我需要上厕所。」
说罢,杨小青跳下沙发,拾起皮包、快步走进洗手间。
剩下我一人,喘着热息;移动座椅到桌前,摇摇滑鼠、注视渐渐明亮的电脑萤幕┅┅
映出洗手间内的情景┅┅
************
这家诊所在整幢建筑所有的空间里,都装置了明显的、及暗藏的摄影机。其目的是为保障病人的安全、隐私;防止医护人员与病人间发生不当的行为。特别是心理分析面谈室、物理治疗间、手术房,和无专人看管的公用厕所;摄影机还接到诊所负责人、及保全公司的电脑屏幕,如发生任何异状、或人身危急的紧急情况,可以及时赶到抢救。而兼俱录像功能存下的纪录也是调查责任时不可少的证据┅┅至于面谈室内的洗手间,隐密摄影机则直接接到医师桌上的电脑;一旦病人突然心理失常、做出什麽加害自己的行为,才能有立即处理的机会。基於安全和道德理由,每一位在诊所做事的医师、护理人员,当然都得切结保证,绝不滥用这类敏感设备,并承担一切法律责任。
总之,病人在面谈室上洗手间的所作所为,我在电脑上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说责任的确蛮大,但也是应该的;病人把自己的心、整个思维都交在你医师手里,当然必须全心关切她才是负责任的作法,不是吗?
闲话少说,还是专注杨小青如厕吧!
其实,什麽也没发生。她坐马桶、洒泡尿,洗手、看镜子,补装┅┅所有的行为皆十分正常。除了镜头显示她今天窄裙下穿的并非裤袜,而是腰围吊袜带、系挂一双灰色长统丝袜;并不能真正引起我的偷窥欲望。
反倒是她掏皮包掏了老半天,手在里面整理?还是摸索什麽东西似的,搅来搅去,动作有点怪异;而摸东西的时候,她一下子往皮包里看、一下子朝镜中望的身体姿势与脸上所带的表情有点。那个。┅┅使我相当好奇。
杨小青从臀侧把窄裙往下拉撑、转身开厕所门,同时电脑萤幕就熄了。
我转过椅子,瞧她步出洗手间。
尴尬微笑的脸颊泛着一丝红云。
************
杨小青上完厕所、立在我面前┅┅
「轻松多了吧,张太太?┅」问她。
「嗯,好多了!」甩甩头发、甩掉尴尬,她展颜一笑道∶
「┅在沙发上躺太久,站一站也蛮舒服!Dr。你呢?┅」两眼问我。
「还是坐着安稳。」我伸出两手;杨小青走近、让我持着她纤细的腰。
她双腿分立、绷撑黑色窄裙到极限;挪步渐渐靠近我,稍凸的小腹微挺在我眼前、显得格外性感;就不由自主一手移到它优美的曲线上,缓缓打圈子抚摸、并拢四指轻压按揉┅┅
「噢~!好舒服┅」她仰头轻叹∶「┅跟Dr。费里曼好像~喔!你的手┅」
「张太太喜欢这种┅慢慢的调情方式?」
「嗯~~,喜欢,喜欢极了!」
我抬起头,见她如瀑垂落的黑发间,面庞写满了陶醉表情。我另一只捧住她圆臀的手,感觉绷在窄裙里的丰腴臀瓣阵阵肉紧;下体如荡漾水波摇曳┅┅
我难禁心中的赞美∶「张太太┅其实你屁股扭得蛮美!」
杨小青两手搭上我肩头,迸出美妙哼声;间夹沉浊的呵喘、梦呓般的呼唤∶
「哦啊~!费里曼也是这样逗我┅忍不住、才扭屁股的!┅」
「结果呢?┅」揉捏肉瓣的手,感觉她腰围所系、勾挂长统丝袜的吊带┅┅
「┅结果他捏着捏着我屁股,就笑问我为什麽头回见他,知道穿保守型内裤,而今天却穿了这麽暴露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呢?┅┅那我羞得发慌、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就胡言乱语、荒唐要死的说∶┅┅
「┅“因为我丈夫根本不晓得我会买这种┅这麽露、这麽性感的衣服。所以我才穿了它给你看嘛!┅┅”嘻嘻!你说我是不是好夸张喔┅Dr。?!┅」
「┅哈哈、哈!张太太你真够荒唐!」我大笑时,只手用力地捏屁股。
「噢~呜!!┅轻点嘛~!」杨小青扭着娇嗔。我才问∶
「那你告诉我,为什麽今天也穿暴露、性感的紫色三角裤、跟吊袜带!?」
刹那间猛然讹异惊叹∶「啊~?你怎麽知道是紫色的?┅┅
「┅你又没看见,怎麽可能晓得┅人家底下穿什麽颜色呢?┅」
「当然可能┅」我笑开了回答∶「一摸就摸得出颜色!」
同时掀杨小青的窄裙,翻到她肚子上方、卷裹至腰际。
「哈!┅果然是紫色的!」
「哎唷~!你好厉害喔~!┅」她娇滴滴唤着,双手抱我的头、细长的手指梳进我头发中,一揪、一扯;同时两腿分跨、蹒跚向前移步;最後骑到我并拢的大腿上。
轻声嘶喊∶「啊~!简直是┅难以置信的魔手嘛!┅」屁股阵阵颤抖着说∶
「啊,好紧┅窄裙太紧了!帮我把拉炼、扣子解开!」
我依言照作,松了杨小青的窄裙腰、推卷至腰肚上。她才大叹一声∶
「啊~!!终於解放了!┅」
然後,一面让我两手在她浑圆的臀下,肉沟、肉缝里搓擦按揉,一面抱住我头,断断续续叹唤、呜咽;有一句没一句描述她在妇科检查台上,被费里曼医师为她试测性功能的绮丽景象,和发现自己从头到尾都不会产生任何罪恶感的性交过程。
===================================(请阅∶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不日刊出朱莞亭翻译、代笔初稿∶2001-4-22完成∶2001-4-23修订∶2001-8-17贴出∶2001-8-18
沙发上的小青
(6)跟医师玩才没有罪恶感(下)
===================================
杨小青坐在我腿上、抱着我┅┅
娇滴滴讲述她如何接受费里曼医师的“试测”经过。
「喔~Dr。!你知道那种专门作妇科检查的台子,其实是蛮不舒服的吗?」
「当然知道。┅但张太太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吧?」
「就是嘛!┅┅费里曼把我窄裙腰扣解开、拉炼拉下,两手一抹掉落下去;一看见我的性感三角裤跟吊袜带,就好兴奋的夸赞我、说我漂亮极了!┅┅扶我转身紧紧搂住,好热烈好热烈法国式的接吻起来、亲了又亲、亲了又亲┅┅
「┅吻得我几乎头昏,他都不停,还猛吸我的颈子、咬我耳朵;┅┅双手从我的背揉到屁股、从屁股按到肚子,再往上摸胸口、隔着衬衫奶罩,揉捏两乳;┅┅最後我整个人浑陶陶的、全身乏力瘫在他怀里;连究竟怎麽被他弄到检查台上、仰卧躺着的都搞不清楚了!┅┅
「┅直到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全身几乎赤裸。胸罩早就没了、露出小小的乳房上面顶着好凸好凸的两颗奶头;被剥掉三角裤以後、大腿劈分得好开好开,脚跟蹬在两侧向外撑张的金属上,当中所有的一切因此而展开!┅┅全身只剩一双灰色丝袜被腰围环系的吊袜带前後勾住,其他的┅都光了!┅┅
「┅突然天花板挂的大圆灯一亮,正想用手挡住亮得刺眼的光,才发现两只手腕已被皮环扣在扶手上、不能动弹;只能略略挣扎、轻喊∶“太亮了啦!┅”
费里曼伸手调整圆灯,往我张开的腿子当中照。┅┅他头载聚光镜、中间小圆孔里黑黑的,只看见下面他的鼻头、嘴、跟下巴。可是知道他正笑咪咪的,检查、欣赏我的┅yīn户洞洞┅┅
「┅他什麽话也没说,让我心里好焦急。身子一直抖,感觉好几只滑滑的、戴塑胶手套的指头在yīn户四周轻轻抚摸;可是偏不摸我当中最敏感的豆豆和肉瓣,却光在大yīn唇外鼠蹊部位、跟洞洞底下会阴那边游来游去;┅┅还一下子按我大腿根穴道、一下子扣肛门口长的小粒肉突。┅┅把我逗得好耐不住,一直猛扭屁股、哼哼啊啊乱叫;同时也感觉洞洞里面全部都湿透了!┅」
杨小青十分流利、一口气所描述的绮丽情景,令我禁不住赞叹∶
「嗯,这费里曼┅果真不愧是专家!」但双手却没忘记轻捏她的臀瓣。
捏得她纤腰款款扭动、丰臀旋摆摇曳,伸直两手抱住我颈子、甩散的黑发下脸庞挂满淫浪的表情说∶「┅就是嘛!他┅简直把我魂都勾出来了!┅┅那里还管检查台舒服不舒服?┅┅反正他是专家,我一切听他指挥、任由摆布就是了!
你说对吗,Dr。费里┅不、我是说,强斯顿??┅┅」
「嘿嘿,又讲错了吧!张太太?┅┅结果呢?┅」我问。
「哎,脑子昏了才讲错嘛!抱歉,喔!┅」她头倾过来、亲我鼻子说。
「好,我谅你。」手指隔着湿湿的三角裤,扣她肛门口的小粒肉突。
「┅嘶~~┅哈!┅好舒服!┅」杨小青嘶唤着。
同时脸贴我的脸,在我耳边喘热息∶「喔~,Dr。┅你也好会扣┅屁眼喔!
你知道吗?我,就是那个地方┅最喜欢被人扣我的那种地方了!┅噢~~呜!┅我每次一受刺激,就会好想┅要东东┅西、进去里面了!!┅」
「结果呢?费里曼┅也用东东西进去张太太里面、试测了吗?┅」我追问。
「┅还用问吗?┅不过那是後来的事,因为┅因为┅┅」
「因为什麽?┅」
「因为他说∶要先┅舔一舔我的┅┅」杨小青讲“”时,脸还会红。
但她却伸出舌来、舔我耳朵;嘶声道∶
「┅你知道吗?┅费里曼他,他讲那个“”字的时候,声音好┅性感喔!
能把那种最肮脏的字眼,讲┅那麽温馨、那麽有感情;还会让我感动,真是想都想不到的催情,使我┅忍不住湿得更厉害连那种水都流出来了耶!┅┅
「┅尤其是他正面对坐在我打开的腿子当中,一面舔、一面两手捏我奶奶,逗弄早就硬来的rǔ头,他还跟着我哼呀哼、很享受舔我似的;┅┅不到两下子就把我几乎舔出高氵朝,疯了般直喊直叫不~不要!还不要高氵朝、别那麽快啊!┅┅他才暂停,轻轻爱抚我的屁股,揉我的乳房┅」讲到这儿,她顿了顿。
两眼半闭,享受我隔着她衬衫奶罩、揉捏胸膊的感觉∶「嗯,┅嗯~~!!
┅Dr。┅强斯顿,真舒服!┅你乾脆手伸进去、按摩┅捏我的奶奶肉吧!┅」
我手伸进杨小青衬衫,两根指头挑开她戴不紧的胸罩、钳夹rǔ头。
她焦急不堪地嘶喊∶「┅这样子不够!乾脆把奶罩┅解开弄吧!┅┅」
我扳低椅子,使骑在我腿上的杨小青两脚着地、动作可以舒服一点,然後叫她双手扶着我站稳;才从她背後松掉奶罩扣子、让它垮落,摸回胸前、揉捏两只不怎麽大的乳房;在她婉转呻吟、抑扬顿错的声浪中,一会儿轻拈、一会儿揪扯、掐捏那对挺立如长形葡萄的奶头。
「啊~~噢呜~!┅┅啊~~呜!天哪、宝贝,你好会、连人家奶奶都好会玩!┅哎哟~~哦!!光被你┅光掐奶奶就要┅掐死掉了啦!」
她全身直颤、踮起脚尖狂扭屁股;猛烈扯我头发。
「然後呢?!┅然後你有没有吸他的┅jī巴呢!?」我继续问。
「┅然後┅当然吸了啊!」杨小青仰头闭目、回忆当时的表情淫媚极了!
她猛舔嘴唇、舔得湿亮湿亮,才半睁半闭荡漾的两眼说∶「┅不过,那又是在他┅站在检查台边、调整好台子的高度,把又大又硬的热棒深深戳进我里面;一阵阵旋风、暴雨狂云似的插得欲仙欲死、高氵朝连连,几乎昏迷之後┅┅才转到检查台我放头的那一端、按电钮摇低到嘴巴一打开就刚好能含住他的jī巴;┅┅然後叫我张开嘴┅┅
「┅我迷迷糊糊照作,让湿淋淋的ròu棒一捅捅了进去、插到喉咙里面吸他那根大jī巴的!┅┅那,我从来没那样子吸过男人jī巴;也从没有那麽兴奋吸jī巴吸得那麽热情那麽激动过┅┅被他勇猛的一面插,我脑子里浑浑沌沌的一面喊∶“天哪!┅┅天~哪!┅要命死了、被插得要命死了!!┅┅”
「┅可是那种感觉却真的是好要命好要命、简直让我都快疯掉了!┅」
杨小青显然自己也进入亢奋无比的境地,讲述的声音都激情奔放起来;同时在我一手捏奶、一手揉屁股的刺激中,引颈高呼、连连啼唤美妙动人的声浪,如银铃般迥响在小小的面谈室里┅┅
「┅啊、啊~~!天哪、宝贝,你的手、你就把手指┅插进去、插进去吧!
拉开三角裤、插进我的洞、我的┅里吧!┅啊、啊~~!Yes!Yes!┅」
如此激情而盛情难却的呼唤,我除了全心全力回应、照作┅┅还能怎办!?
************
「啊,张太太的┅好烫啊!」
「喜欢吗?Dr。强斯顿!喜欢我的┅吗?┅┅」杨小青急呼呼嘶喊着问。
圆臀灵巧、轻狂地扭动;使我绕过她屁股、戳进肉穴里急速抽插的手指因为yīn道尽湿而发出唧唧吱吱的水声。她摇头甩乱一头秀发、两眼痴迷沉醉的表情,诱人极了。令我禁不住几乎喊出“喜欢!┅喜欢你的!”
可是我忍了住、没喊,因为我不能。我只是在工作,因为病人的需要为她作身体按摩,所以不能表示自己身为医师个人的喜好!
我只能紧抿住嘴、抬头望她。
杨小青眸子里涌上晶莹的泪;含着泪,含着难以言喻而复杂的表情深深瞧我。喉中呜咽阵阵,却紧咬住唇、猛喷鼻息瞧着我。┅┅终於在忍无可忍的激动中,滴下热泪;同时迸出嘶唤的娇嗔∶
「告诉人家!告诉人家你喜不喜欢人家的嘛!┅┅为什麽,为什麽连这麽小小的心意都不愿意┅表示一下!?┅」
我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往後揪,呈露她整个脸颊对着我;深深瞧进她濡湿的两眼,也喷出阵阵热息的呼喘说∶
「不是不愿意,因为如果讲出来,就会破坏作医师的规矩!┅」
听在自己耳中,也觉得荒谬极了!
「┅什麽规矩、是什麽规矩嘛!?┅┅人家,人家又没怎样┅你┅┅」
杨小青大颗大颗眼泪滚落了下来,哭着、抽搐着、抱怨着、数落着我。说我有双重标准∶对待凌海伦和对她完全两样;问我为什麽跟凌海伦每次作心理分析作一半就可以作爱,跟她就不能?┅┅为什麽凌海伦是个病人,我可以完全不顾医术道德、或诊所规矩,两个人在沙发上苟且,跟她却不可以?┅只能半调子、搞什麽放松肌肉筋骨的按摩?┅┅
「┅为什麽?告诉我为什麽嘛?!┅」有如命令般的恳求。
为了原则,我只能坚持摇头。却也心软了般、哄着她∶
「下次再告诉你。因为还有其他缘故,面谈室里不太好讲┅┅」
放松揪她头发的手,改以充满温柔的抚摸。
杨小青才止住哭,挣出微笑、点头道∶「那晚上┅我打电话给你?┅」
我点头;手由她背後摸回屁股,发现它都凉掉了。┅┅於是便搂住她,吻她面颊、并附在她耳边问∶「那,现在呢?┅┅你还热吗?还想要我按摩吗?」
抹乾脸上的泪,杨小青点头、轻轻说∶「想┅只是,我们仍有时间吗?」
「时间,我多得很呀!只要张太太不赶着回家┅」手摸进她股沟里。
「啊~!不赶,我时间也多得很!┅」杨小青高兴地叹道。
可爱的屁股又扭了起来。
************
「别急!┅张太太骑累了吧?┅」我问。
同时扶杨小青改换跨骑我腿的姿势、向後退立着;自己才起身、以手示意她回到沙发;让她趴伏卧下、跪耸起圆臀的动作都很顺畅、颇有熟悉之感。
「噢,Dr。强斯顿,皮包在你桌上、帮我递过来行吗?┅」她摆好了姿势说。
不明白她为何需要它,但我拾起皮包时觉得它沉甸甸的。
她道了声谢;接下皮包、搁在手边。然後侧头撂开头发、对我笑了笑说∶
「┅人家都┅好习惯在你的沙发上这样跪趴着了!┅嘻嘻┅」
一肘撑住娇小的身躯、一手揪住松裹在腹部的窄裙,环卷在腰背上,使仅着吊袜带、和性感三角裤的整个下体曲线、与跪撑圆臀的艳丽景象一览无遗地尽陈。但仍然零乱不堪、垮落的白丝衬衫,和松了开、垂挂在腰肚的胸罩,在我眼前摇晃、颤动,却更显性感无比┅┅
我面向她的脸、侧坐在杨小青身旁沙发边上,自然而然提手抚到她的腰际、从窄裙掀起的臀顶徐徐往後、向下,十分温存地揉搓她两片屁股肉瓣。┅┅感觉薄蝉如翼的紫色三角裤下,凝脂般丰腴的臀丘阵阵肉紧、轻轻颤抖。
告诉她∶「张太太圆圆的丰臀┅漂亮极了!┅」同时两手剥她的三角裤。
「嗯~!┅┅喔、宝贝!!┅┅你知道吗?┅┅」杨小青摇着屁股说∶
「┅那天在检查台上,费里曼也是这麽讲的!┅他,正面戳完、我吸jī巴也吸过以後,解开绑住我手腕和两脚的皮环,叫我翻身爬在台上、屁股高高翘起,让他从後面再插一次的时候,也一直夸我屁股长得很美┅┅
「┅那,他还问我丈夫或男友是否也同样欣赏我後面?┅┅你知道,我跟我先生从来不用什麽特别姿势,每次我都是两腿一张,他像只小兔子一样急忙往我腿子当中窜、三下两下就清洁溜溜完事了;可是只要跟情人、或任何其他的男人上床,我反而会变得好爱好爱用这种┅狗爬式、被人从後面戳进去的姿势。┅┅而且要他一直戳、一直戳了!┅」
杨小青讲得嘴角冒泡才顿了顿,低头回看我,表情更是淫荡兮兮的、翘噘着薄唇问∶「┅你┅玩女人的时候,也喜欢那样子从後面戳进去吗?┅Dr。?」
「我~?┅」没想她问得如此直接了当;一时还答不出话哩!
「┅讲嘛~!┅又不是问你喜不喜欢我屁股┅┅」她撒娇般催着。
「┅呃,喜欢┅┅」只好承认了,但又接口道∶
「问那些干嘛呀?!┅张太太┅你好像话蛮多的咧!┅」轻轻拍打她臀瓣;见它两片皓白嫩肉在紫色吊袜带的衬托下,像果冻般抖弹,显得格外可人。於是便更进一步、扣弄她肛门口上因为早年作结扎和yīn道整型手术时造成的那粒小小肉突┅┅
「┅喔哦~~呜,┅你┅你又搞人家小肉颗颗┅┅搞得┅啊、啊~~呜又、又要┅性感起来了啦!┅┅啊、啊Dr。┅你,你好会搞喔!!┅┅」
杨小青挺高了屁股、更激烈摇摆起来,肛门眼被我指尖挑逗得一张、一合,像恳求什麽东西插进去似的。
「啊~天哪!┅求你别逗人家了好不好?!┅乾脆┅插进去算了!」
应她请求,我以中指探到她尽湿的yīn唇肉缝间、蘸足滑溜溜的淫液,才回到杨小青臀眼口上、绕圈子涂了涂,然後很细心、也很有技巧地,慢慢插进那狭窄、小巧的肛门┅┅
「┅啊、啊、┅┅啊~~!!┅┅」
娇浪、嘹亮的啼声,悦耳动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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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我看过那麽多来这儿作心理分析、漂漂亮亮的女病人;也经常因为治疗需要帮她们作过身体按摩,但大多都只是在肩头、背上按按。即使为长得最标致、艳丽的女郎,也不过稍进一步按至腰际、偶尔在臀部上方揉揉;极少弄到股沟里巾触。从不曾像对杨小青这样,如此仔细、细心、而细微的照顾到女性最私密的地方。
最主要原因,当然还是杨小青本人所具的、无比性感诱人的吸引力;虽然已不再年轻,身材长得也不顶出色。但她独特的吸引力,却是一种超乎肉体,属於精神、心灵上的美感。使我不由自主感觉被她所迷惑,常常看着看着她侃侃而谈的时候,就想入非非┅┅
尽管她心理上有许多十分难解的困惑,需要整理出头绪,才能获得发自内在的快乐;然而都丝毫不减损她身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及蕴涵心底深处、仍然不时透露出可人的稚气┅┅
至于第二个原因,在此我不好明讲,只略为一提∶那就是因为直到此刻,我还跟杨小青的闺中挚友凌海伦有特殊肉体关系。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必须知道适可而止、划清界限,以保持与杨小青亲密接触的矩离。虽然每次她来我这儿心理治疗、我为她按摩的动作,实际上已经与「色情行为」相差不远,早就是荒谬绝伦、毫无道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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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整根中指没入杨小青的臀眼、才缓缓抽动。
「┅啊~噢!┅Dr。!我爱死你这样子,给我按摩了!┅」她曲肘紧扒沙发,脸颊侧偏、贴在扶手上,娇滴滴的问∶「┅我里面┅是不是好紧、好僵硬?┅」
「┅还好,紧是紧一点,但不算僵硬。」同时蠕动中指。
「呜~~,哦~呜!!」她眉心蹙紧哼着;屁股想摇、却不敢似的。
「┅啊,Dr。~!┅那就把人家弄软一点、弄┅松一点吧!」祈求道。
「弄松?弄松了┅不行吧!?」我笑着说∶
「这,可不是普通的按摩啊!」
「啊,那┅我怎办呢?┅Dr。?┅┅」问完又咬唇哼着。
「你┅自己放松嘛,张太太!」
杨小青费劲般深呼吸好几下,让肉紧的臀瓣放松;肛门内肉道的膣壁也稍微柔软些,我才逐渐加快抽插速度;手指蠕动幅度也加大了。她开始款款摇摆圆臀、不规则地迸出彷若受苦和愉悦交织的娇喊、呼唤,终至呜咽┅┅
同时,有如在股间向後张望的yīn户肉缝也愈来愈湿、湿得发亮了!
「啊~!天哪、天哪!Dr。~,我┅我前面也想要、好想要了!┅」
杨小青喊出发自心底?┅身体深处的渴求。自然、而充满女性化的需求强烈感泄、打动了我,使我禁不住低头吻她颤抖的臀瓣;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渴望不堪的yīn户┅┅在两个洞穴中快速抽送。
「不、不~!┅你的手指┅不够大、手指不够大┅啊!」
杨小青断断续续、却急迫不堪地叫我把皮包打开,拿出摆在里面的那根东西∶她男友送给他的塑胶假yáng具;扭开震荡开关、插入yīn道为她按摩┅┅
我虽然惊讶她皮包里居然装了这麽个玩意儿,却毫不意外。
於是依言照作;将六寸长、近两寸粗,型塑栩栩如生的假yáng具按摩棒的头头顶住湿淋淋的yīn户口、磨辗一阵;使它醮满了淫液之後,转动、钻入、塞进相信必定早己空虚无比、极度饥渴的yīn道┅┅
搭配仍然深深埋在紧匝匝屁眼中手指的动作,一齐抽插;同时手指感觉分隔两个肉道的直肠膣壁另一边,她被假jī巴塞满yīn道里、急速抽送的压力┅┅
最後将无比痴醉、如泣如诉啼唤中的杨小青带上了她今天面谈的疯狂高氵朝。
「啊~、啊!┅太美了、太美、太好了!!┅┅」
她含着泪赞美,向我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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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我由洗手间出来┅┅
把冲洗好的塑胶棒交还给杨小青时,她虽然羞得满面通红、却还能笑着道∶「┅你没料到┅我竟带了这麽个难以见人的东西,跑来跟你面谈吧!?┅」
我吻了吻她额头,说∶
「┅虽然我这个心理医师是按摩专家没错,但有时┅还是得有工具呀!」
杨小青在我怀中扭着∶「嘻嘻、你好好玩喔!」笑靥份外诱人。
我突然想起什麽,问她∶「张太太,你┅稍有罪恶感吗?┅对你丈夫?┅」
「┅怎麽会呢?┅你对我这麽好,我当然不会有罪恶感呀!┅┅但老实说,我对你,对你反而觉得蛮亏欠的!┅你知道吗?」
「为什麽?」
「因为只有我高氵朝了,而你却一直憋着┅没舒服到。我┅好对不起你耶!」
说时,小手摸了摸我裤头、安慰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