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强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她,真要是动起手来,我哪里是她的对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为什么就是还不满足?得不到这个女人,真是遗憾终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气,想到白凤凰那绝美的dongti,下身又坚硬起来,情|yu促动之下,他又悄悄起来,朝那边走过去。白凤凰系的很仔细,这么半天仍然没有结束沐浴,她将皂荚汁yè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肤上,尤其是xiong前那对傲人的双峰,白凤凰的手,过多的时间停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上,均匀的涂抹伴随细细的揉|捏,那样的仔细,那样的诱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冲上去,抱住这让自己梦寐以求的女神,然后疯狂的占有她。
六郎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他暗自叹了口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将自己膨胀的英雄,对不起了姑姑,你实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体自渎一下。六郎望着白凤凰绝美的dongti,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个晚上的香梦,幻想着白凤凰柔滑的手掌,正帮自己细细的抚慰,六郎心中一阵快意,唤了一声:“姑姑!”
就将一注精华喷在了前面的屏风上。
再次托着疲软的身体躺回床上,六郎暗骂自己太没用了,为什么不敢扑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么圣女不圣女,六爷还不是照上?就凭六爷的本事,哪一个贞节圣女被搞完后,还不是服服帖帖,唉!真是太软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yu睡时候,听到脚步声过来,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纱浴袍的白凤凰,端着茶盘轻盈的走过来,见六郎醒过来,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吗?”
见她端茶给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端过清凉的茶水,六郎连喝了两杯,道:“姑姑,谢谢你,你还没有休息啊?”
白凤凰柔声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练功,你不要管我,尽管休息好了,楼上天气凉,小心着凉啊!”
白凤凰张开手臂,将锦被给六郎盖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阵心神激dàng,险些伸出手将这个女人抱到怀中,最终六郎还是理智的忍下来。他怀着对白凤凰无限的憧憬,很快进入了梦乡。
大约睡道后半夜,六郎觉得浑身发冷,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边坐着一人,一袭半透明的白色云纱长裙,其间的沟壑峰岭隐约可见大概的轮廓,那隐约的诱惑惹人无限遐思,那裂衣yu出的饱满酥xiong,那若隐若现的玲珑玉腿,煞是惊心动魄,如雾里花,水中月,叫人永远看不真切,想伸手触摸,却又怕如泡沫般破灭。
“姑姑,你还未走?”
白凤凰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六郎,六郎为之心神dàng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凤凰的皓腕,唤一声:“姑姑!”
白凤凰娇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觉踢了被子,所以过来看看,免得你着凉。”
六郎感叹道:“姑姑,你对我真好。”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头扎进白凤凰粉嫩的酥xiong,享受着那一份温暖和rouruǎn,再往上一看,却让任何人的眼睛都无法再移动分毫。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是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能轻而易举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yu望,一身雪白的肌肤,好似从没经历过阳光的洗礼,丰满的娇躯在薄纱中透出惊人的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难以自持。
白凤凰含情脉脉,远山含黛,不施一丝粉黛的绝美脸庞,特别是那微挑的嘴角,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配上隐藏在薄纱之下曼妙的玲珑,让六郎兴起一种把她纳入怀中,登榻寻欢,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她最动人之处不是她的媚视人烟,放dàng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脱俗的绝世风华中透出的那份婉约含蓄的诱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xiong间,dàng漾着迷人的气息,六郎贪婪的嗅着,口中喃喃说道:“姑姑,我爱你啊!”
白凤凰身子微微一颤,却不说话,用手轻抚着六郎的头发,六郎感受着这母亲一样的爱抚,情不自禁的伸手双手,抱紧那纤纤柳腰,厮磨耳鬓乌黑亮丽的秀发,沉醉在酥xiong间似麝似兰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不经意间停在她的玉颈,却看到一幅动人心魄的图画。
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luo露在外的半截酥xiong,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玉‘’峰在花鸟图纹丝织浴袍的包裹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ru沟隐约可见。
六郎一阵热血肺汤,顿时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将手探上她的衣襟,抚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腻rouruǎn的感觉充满全身,白凤凰的酥xiong却如此圆润舒爽。白凤凰全身一颤,惊呼了一声,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yu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么?”
“姑姑,给我吧,我爱你!”
六郎痴痴说道。
白凤凰叹口气,道:“可我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说道:“那又有什么关系?姑姑,我就是喜欢你。”
说着,一边轻揉着那对丰ru,一边朝白凤凰吻去。白凤凰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洁白如雪的玉颈,她酥xiong紧紧贴着六郎的xiong膛,让六郎尽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rouruǎn。
“六郎别这样,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凤凰娇喘吟吟,媚眼如丝,随着呼吸xiong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诱人。六郎知道自己千万不能停手,胜败就在这一瞬间,只要你坚持住,女人就会投降。“姑姑!”
六郎抱着她的纤腰,大手在她浑身上下使劲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进心窝。
白凤凰的身体开始酥软了,渐渐的放弃了抵抗……
六郎揽着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抚摸着她xiong前那光洁如玉的滑|腻肌肤,发丝领口散发出的淡淡幽香让人心神俱醉。白凤凰突然情动,樱唇在六郎脸上轻轻的吻着,像蜻蜓点水一样,一开始是那么精心细致,随即就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宝相尊严白凤凰居然有如此的热情。
六郎解开了她的浴袍,让那具绝美的dongti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浑身火热,yu罢不能,六郎紧紧拥住白凤凰娇嫩的身躯,分开她的修长结实的玉腿,轻轻一顶,进入了一个让自己神魂颠倒的湿热之中。
“嗯……”
白凤凰忍不住shēnyin出来,那美妙的声音给了六郎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浑圆丰隆的玉臀,两人就这样站完全结合了。
白凤凰那玲珑凸浮的娇躯在六郎那冲击的力道下上下抖动。
绝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凉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缠|绵!
也不知道过了多了时候,六郎啊的一声,猛然坐起来!喘着粗气的四下乱摸一气,怀中哪里还有伊人的踪迹,清醒了一下头脑,六郎不由得一声轻叹,刚才的销魂时刻,居然是南柯一梦。再躺下来,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着刚才的梦境,六郎多么希望梦想成真,可他知道,这梦境又何其遥远。
第二天,六郎醒来,白凤凰手中拿着一样东西走过来,那是一个长条锦盒,白凤凰将锦盒jiāo给六郎,道:“这是千年龙首乌,哪去jiāo给昏君吧。”
六郎诧异道:“姑姑,这可是咱家的宝贝,就这样给了昏君吗?”
白凤凰笑道:“你要是回去jiāo不了差怎么办?万一昏君犯起混来问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白凤凰道:“我不是对你好,而是要对云妃和雪妃负责,若是因为这千年龙首乌而怀了你的大事,只怕她们俩个不答应。好了,东西给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岛。”
六郎又次谢过白凤凰,拿了千年龙首乌,高高兴兴赶回瓦桥关,直接来见宋太宗,宋太宗刚完了早朝,正与升龙道长密室修炼,本来是不允许任何人打扰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回来,可直接禀报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