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格格笑起来,上前将程千虎抓住,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xué道,苗雪雁上前也将程千虎的xué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了,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过来一条板凳,将大小乌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将他俩放到板凳上,大小乌龟因为吃了六郎的春|yào,那个地方暴涨的厉害,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潘凤却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盖头的竹棒,敲打着小乌龟的东西,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着口笑,程千龙和程千虎脑筋绷起多高,可却是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个酒壶,给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一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劝告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候,外边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将潘凤一把抓过来,又给她喝了一杯,一会儿,潘凤顿时觉得……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她满嘴香气。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dàngdàng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yu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sāoyǎng袭向会yin,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苗雪雁听得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扭头头一看,只见潘凤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在流浪怀里,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六郎肩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sāoyǎng在xiong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喘着粗气,身子蛇一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姐,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你凤姐发情了,这桃花酒里面有发情yào,难道你没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了有春|yào桃花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地御酒,一般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的,燕子,你咋样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靠在六郎身上,脸上春意盎然。
六郎将她抱住,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俩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变死人了,有什么好羞得。”
说着,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到迎面板凳上赤身luo体的大小乌龟,两个美丽新娘子娇羞满面。六郎道:“你们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每人都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都喝成这样,洞房是上不了了,不过没关系,六爷有的是本事,这入入洞房圆房之事,六爷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哥俩一块办了,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程千龙和程千虎都气的脸色铁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rou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来两根细细的牛筋绳,jiāo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困得紧一些,别让他俩大小乌龟舒服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干啊?我……不干!”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姐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不干,就干一件干得了的,陪你老公我在这儿亲热一会儿,好好气气那两个大小乌龟。”
潘凤倒是没有计较,倒是觉得好玩,拿着牛筋绳去捆大小乌龟,六郎则抱住苗雪雁,让她面冲大小乌龟,然后轻轻的爱抚她的全身。火热的双掌隔着衣服在xiong口上下滑动,逡巡在她高低起伏的白山碧水间。美人赛如雪藕的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丁香小舌,rouruǎn的身子轻轻地颤抖,香嫩的肌肤泛起微红,高耸的双峰在薄薄的纺绸内衣下变幻着各种奇怪的模样。
六郎亲吻着苗雪雁那丝光水滑的玉背,双手拽住她的白色丝绸底裤,向下轻轻拉开一些,然后将嘴巴贴上去,轻吻着苗雪雁雪白圆润的玉臀,苗雪雁又是一阵脸红,用手轻轻遮住小腹前面险些露出来的风景,心中却是一阵极为爽快的感觉,她冷笑着对程千龙道:“你果真是个缩头乌龟啊!你看你的新婚妻子……现在,正被人家,肆意玩弄,你就是没有办法!你真让女人瞧不起你!”
刚刚被潘凤用细牛筋绳捆住的程千龙脸色如同猪肝,见到苗雪雁那一副妖艳动人的媚态,回想起平日在自己跟前的冰清玉洁,高雅端庄,简直是判若两人,他几乎要吐血出来了。
潘凤狠狠的踢了他一脚,道:“小乌龟,你给我坐好了,看我不绑死你。”
潘凤拿起细牛皮筋,在程千虎的下面狠狠的绑了十几道,然后又用力的捆起来。疼的程千虎杀猪般哑着嗓子叫唤。
做完之后,潘凤拍拍手,回到六郎身边身边坐下,这会儿,她体内的yào力早已发作,六郎将芙蓉纱帐落下来,潘凤就甩掉身上那件火红的肚兜,将丰隆的xiong贴到六郎身上,娇滴滴的说道:“老公,不行了,快些来啊。”
在新世纪烈xing进口春|yào的刺激下,苗雪雁也有些控制不了自己,娇吟一声,手上一松,那件白色的丝绸底裤顿时脱离了身体,朝着地面滑落。六郎汗下,心道:“这美国货太厉害了。”
听到里面苗雪雁和潘凤的一声浪语,小乌龟想到六郎马上就要占有自己的老婆还有大哥的老婆了……
顿时刺激的小乌龟“呕”的一声,身下yè体倒流,昏死过去了。因为被点了xué道,身子不会乱动,芙蓉纱帐里面的三人也没有注意到。
六郎噘起嘴唇在两人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不一般的香,不一般的滑,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老公等这一天几乎连头发都等白了,好在这两个小乌龟成全了咱们。”
说着将二人双双抱上床。
烛光摇曳,床前的短案和地上丢满了红色嫁衣、花绸裙子、月白中衣、雪白袜子和大红绣鞋,金钩dàng漾,芙蓉纱帐垂落下来,遮住灼人眼目的粉腻肤光,一床的脂香粉气,春色浓烈。
丝被之上,六郎怀抱苗雪雁的身子,潘凤滑|腻的身躯紧贴六郎的身后,两座挺拔的雪峰顶在背上,身子蠕动,软中带硬的蓓蕾摩擦着他的肌肤,一只绵软的手掌滑过去,隔着裤子熟练又羞涩地抚慰他的火热,口中呢喃道:“相公,夫君,六郎……”
六郎用力地吸吮苗雪雁的舌头,手掌从她的后背滑向圆润的玉臀,臀、部的肌肤丰满而rouruǎn,着手几如凝脂一般滑|腻。他只觉小腹中有团火在燃烧,一点点膨大开来,慢慢支起一个巍峨的帐篷。
身后的潘凤湿热的舌头不住亲吻他肩头的肌肤,灵巧的手掌钻进帐篷,温柔地握住了那火热龙qiāng,香舌玉手都凑上来,上下抚摩,带起六郎一阵又一阵的惊悸和颤栗。
六郎周身血气翻腾,心yǎng难耐,伸手替苗雪雁脱去小衫。柔美粉嫩的身子彻底luo露,颜面如火,泛出层层红霞,雪白的ru峰高高挺立,含苞yu放,光晕浮动。
苗雪雁娇羞难抑,迷蒙的眸子仿佛一弯碧水,娇嫩鲜红的樱桃小嘴轻轻开启,腻声道:“六郎……”
六郎伸手握住两座高耸坚实的雪峰,轻轻揉|捏,触手温rouruǎn滑,说不出的舒服,右手慢慢伸到她的下腹,双腿闭合,修长的中指滑入了一片茂密的草地,笑道:“亲亲宝贝,老公我爱死你了你。”
潘凤沿着他的脊背,一路亲吻下来,双手拉扯,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双腿中间威武雄壮。潘凤手握他的根端,把火热顶在苗雪雁雪白嫩滑的大腿上,上下滑动,像一根烙铁炙烤一团冰雪。“嘻嘻,大嫂,你还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