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这些女人之中,只有紫若儿与自己同龄,或许她比自己还要小一些,六郎对她有一极为亲近的感觉,就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需要去呵护,所以六郎没有急着要,而是慢慢的吻着。
紫若儿已经开始娇喘,六郎的舌头更仔细地触摸着她那娇颤微抖着的小舌,从舌尖到舌身,上面、下面、侧面一处不漏,一边挑弄着她敏感而稚嫩的少女春情,一边享受着她的芳香甘美。不知从何时起,他的舌头活像被赋予了生命般,将她的小舌一阵卷动后,深深地探了进来,犹如延树攀爬的虫子一般,一点一点地触动着柳凝霜檀口中每寸敏感的处所,而且那感觉一阵阵地发烧,令她口中犹如点起了一片情|yu的火焰般,似是全身的敏感地带都集中到了口中和舌上。
虽说着力於口中津yè的jiāo流,但六郎的手可也没有闲着,他一边将紫若儿窈窕修长娇躯压到床上头,令她完全无法动弹、无力挣扎,一边伸手拨弄着她的衣裳。紫若儿没有丝毫的挣扎,而是默契的配合着。从鼻中发出了急切的呼吸,若非小嘴儿给六郎严严实实地堵着,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发出什么样迷人而羞人的声音来。她的喉中发出了像在抽泣的声音,在在显示出她的春情已被挑动,在他的激发下正强烈地喷发出来,待得六郎的嘴依恋难舍地松开了她的樱唇时,紫若儿顿时大口喘息,娇躯在他的怀中无依地颤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扶住了他,靠这样才不致於滑下地去。
不知不觉中,紫若儿的衣钮已解了开来,随着六郎的嘴唇在她修长的颈脖处一边亲吻着,一边用那摩挲着她的肌肤,亲吻着她雪白坚挺的一对嫩ru。那感觉是如此的刺激而甜美,令紫若儿的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股shēnyin的冲动。矜持的她虽强忍着,不想这样就放声呼叫出来,但那从心中昇起的跃动,却和腹下烧起的烈火混成一团,在体内不住地泛滥着,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烧个通透,而且随着六郎的挑弄,她体内的火非但没有半分烟尽火销之势,反而愈来愈烈,狂舞的火花在她的体内不住窜动跳跃,那yu|火猛的几乎要从体内烧出来,灼的紫若儿愈来愈是乾渴……
紫若儿心思dàng漾之间,闭上美目,任他为所yu为,享受着心爱的情郎带来那甜蜜的蹂|躏。六郎的手滑上了紫若儿如软玉凝就的冰肌雪肤,慢慢地抚过她rouruǎn平滑的小腹,抱紧了那rouruǎn的腰肢,然后温柔的进去了……紫若儿娇躯微颤,热情如火,配合着六郎在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完美运动之后,用自己娇嫩的身躯,迎接了六郎的火山bào发。
六郎拥着汗湿的娇躯,打开了随身带的窃听器,这时候,秦东阳的内室之中,好戏刚刚上演……
六郎将紫若儿的身体抱过来,让她的耳朵贴近自己的耳机,于是里面传出来秦东阳声音:“玉蝉,你不要这样嘛,快些过来!本将军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一阵极其yin靡的喘息声之后,一个娇滴滴的女子说道:“将军,奴家说的话你到底是心还是不信啊?”
听秦东阳漫不经心的说道:“什么话啊?能不能等我们快活完了再说?”
朱玉婵娇声道:“人家就是要说吗,那个小贱人,分明是看那钦差大人武功高强,就起了yin心,给钦差大人敬酒的时候,就故意用眼色勾引,我还看到钦差大人摸她的手呢。”
六郎吓了一跳,顺口说道:“我靠,这么yin险?居然栽赃陷害与六爷。”
紫若儿一把捂住六郎的嘴巴,惊慌道:“六郎,小声点啊……”
六郎哈哈笑道:“若儿,不用怕,我们能听到他们说话,他们却听不到我们说话。”
紫若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六郎,你有没有勾搭秦东阳的小夫人啊?”
六郎连忙道:“绝对没有的事啊,她们俩给我敬酒的时候,我只不过是顺手摸了一下这个朱玉婵的小手,想不到她却是恶人先告状……”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xiong上的一对椒ru,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紫若儿呵了一声道:“六郎,你坏死啊,居然又喜欢上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
六郎解释道:“若儿不要猜忌,我这可是办公事作出的牺牲啊,难道你没看出来,秦东阳的两个妻子不和吗?我这是反间计,暗中破坏他们的夫妻感情,然后借机利用。”
紫若儿半信半疑的点点头,羞红着小脸,听着里面那一浪高过一浪的男欢女呼,六郎见她听得入神,双手又攻占上那酥xiong上的一对椒ru,含到口中慢慢细细的吸允。这时候,只听那朱玉婵一声高叫,耳机里面突然平静了下来,六郎笑道:“他们搞完了,仔细听听他俩要说些什么。”
果然不一会儿,朱玉婵开始说话:“将军,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调动兵马吗,你怎么还不行动?”
秦东阳道:“忙什么,我姐夫的意思是,等钦差队伍过了卧牛关,马上封锁他们的后路,也就是说,让他们来得去不得,现在还不急,我想等他们到了太原府,在调动兵马也不迟,你们女人是不知道,这上万的兵马一旦要是使用起来,这一天需要多少开支?一天就是上万两的银子啊,我晚两天调兵,咱家就多进几万两银子。”
朱玉婵果然高兴的说道:“将军,你真是神机妙算啊,不过千万不要贻误军机啊,免得受到军法处分。”
秦东阳道:“夫人放心好了,我为官这么多年,自有分寸,就这时光还早,咱们再亲热一会。”
那朱玉婵媚笑道:“将军你真神勇啊,最近这段时间,都吃了什么神丹妙yào啊?每一次都弄得贱妾舒服的要死。”
秦东阳嘿嘿笑道:“哪里有啊?为夫本来就这样厉害啊。”
朱玉婵却道:“得了吧,自从你找来那个狐狸精后,身体就明显不如从前了,我看你一定是背着我,用了什么补yào,这对我们习武之人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啊,自古以来,多少帝王都是因为色yu过度而未老先衰,最终不得长命,一定是那小贱人骗你用了不干净的yào物。”
秦东阳无奈之下,只好承认说:“兰柳也是为了咱俩好,才给我推荐的这种圣yào……”
谁料朱玉婵呸了一口道:“果然是这小贱人的主意,将军,她这可是存心害你啊!”
秦东阳道:“不会吧?”
朱玉婵愤恨的说道:“将军,你真糊涂啊,这小贱人巴不得你每天纵yu过度,然后一命呜呼,她便可与卷了将军赏赐给她的那些金银细软,与他的师兄远走高飞。”
秦东阳有些不悦的说:“玉蝉,你不要乱加猜忌。”
朱玉婵道:“这是明摆着事情啊!难道上次,她师兄还给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吗?我就不信,一个女子会将自己随身所带,嗅着鸳鸯戏水的手帕随意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