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儿有些费解,道:“六郎,你怎么和契丹人称兄道弟?”
萧绰轻笑一声,道:“六郎,六郎,叫的好亲热啊,六公子你为何要骗我说姓木?你又是怎么认识这位小公主的。”
六郎得意的把紫若儿搂到怀里,说:“有情人千里来相会,这种缘分牵头的事情,我是拦也拦不住的,不管怎么说,今天也是萧贤弟救了我们,今后那一杯喜酒你是吃定了。”
萧绰嗯了一声,心中却是若有所思。
紫若儿有些脸红,六郎又说:“既然你把我们救了,又杀了程世杰这么多手下,该不会再把我们抓回去吧,我们还有要是再身,要不咱们暂且别过,来日再续兄弟情义?”
萧绰一拱手,道:“红花亭龙潭虎xué,六公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从程世杰手中硬是将人抢回来,这种胆色真是让人敬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说罢,飘身离去。
六郎长出一口气,说:“萧绰不仅武功高强,更是心思慎密,我今天和大嫂营救紫若儿的事情,势必会引起她对我的猜忌,看来今后今后很难再和她相处了。”
紫若儿不知道详情,由于身上受了伤,体力不支,一下子瘫软在六郎身上。六郎慌忙扶住她,这才发现紫若儿的一只裤腿已经被鲜血染红,显然受了重伤,忙说:“这儿也不安全,我们赶紧离开这儿再说。”
四周看看,那些战马早已经在刚才打斗的时候散去,只好扶着紫若儿徒步向前走,刚走出两步,就觉得xiong口发热,强忍着没有把鲜血吐出来,骂道:“狗曰的,打我这么狠。”
紫若儿用袖角帮助六郎擦了一下嘴角的血丝,关切地说:“六郎,那恶人打你用的是修罗派最厉害的鬼舞宝轮,我还真担心你应付不了呢。”
二人互相搀扶着走出树林,前面是一大片农田,已经过了麦收季节,视野十分开阔,二人不敢在这停留,向前又走了一大段路,在一处山坡下停下来。六郎说:“我走不动了,找地方休息一下,还有你的伤口若不赶紧抱起来,血都流干了。”
紫若儿点点头,见路旁有一片瓜田,瓜田边上有个窝棚,二人就到窝棚里面坐下来,六郎让紫若儿坐到窝棚里的床榻上,紫若儿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有些苍白。六郎说:“我给你处理伤口。”
说着就来脱紫若儿的裤子,紫若儿红着脸不让,六郎笑嘻嘻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你早晚都是我的人,还怕我看你不成。”
紫若儿羞道:“谁说要嫁你了。”
可是却未加阻止六郎,让六郎退下了自己绛紫色裙裤,淡淡的月光轻覆之下,一双修长的玉腿简直似乎是透明一般,瑰丽的肌肤原就白皙如雪,在月光下更是明媚,美的无法以笔墨形容,只是其中一条玉腿的侧面,被划开了一条四五寸长的口子,血水已经定了痂,美好的腿面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六郎皱了一下眉头,说:“我去找些清水回来,伤得这么深,这群王八蛋。”
他出去顺手摘了瓜田一个绿油油的西瓜,打开让紫若儿先止渴。又说:“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看到有条小河,我去弄些清水过来,你在这等着我。”
紫若儿口渴难耐,扒了一大口西瓜吃着点点头。
紫若儿大半个西瓜吃进去,精神上有了好转,见六郎光着膀子回来,不好意思的问:“六郎,你的衣服呢?”
六郎说:“找不到装水的东西,我只好将衣服脱下来沾了水回来。”
说着,用浸过水湿衣服,清洁着紫若儿的伤口,紫若儿说:“我这儿有金疮yào!”
说着从随身锦囊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六郎接过瓶子,倒出一些白色yào粉涂上去,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一只未沾过水的袖子用作纱布,给紫若儿将伤口包好。
紫若儿柔声道:“六郎,谢谢你啊!我穿上衣服吧!”
六郎说:“你的裤子都让血水湿透了,我给你洗了,现在挂在外面,一会儿风干了,我拿给你。”
紫若儿红着脸点点头,将光洁的玉腿向后收了起来,六郎一阵窃笑,凑上来握住紫若儿的手说:“今天我们大难不死,肯定是月老想着成全我们,紫若儿!你真美啊。”
紫若儿极力回档着六郎的动作,说:“六郎,不要这样,你也受了很重的伤……”
六郎静静的注视着面目少许苍白,却清丽无比的紫若儿,越发不能控制自己激dàng的情绪,忍不住将面前的佳人用力搂到怀中,紫若儿一声轻颤,娇嫩的香腮微露晕红,明眸皓齿,樱唇娇艳yu滴,说不出的娇柔妩媚。不曾言语之中,紫色罗衫已经被六郎解开……雪玉般的曼妙dongti,白玉无暇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丰满高挺的双峰在明黄色的肚兜下面微微颤动着,少女rouruǎn的腰肢似有若无的晃动中,让六郎的高涨一发不可收拾。热切亲吻的同时,六郎的手也没有闲着,紧紧的搂住紫若儿的dongti,肆意的摸索着,高挺浑圆的双峰,冰清玉洁的少女,头一次被抚摸xiong前圣地,既羞辱又xingfèn的矛盾充满心头,心房更是像怀了小鹿乱撞,正处于无比美妙的时刻,下神最后的防线,已经被六郎用的龙qiāng撞开……
伴着一声弱弱的惊呼,白玉凝脂般的双臂环绕上六郎的脖子,殷红娇嫩的双唇急速的喘息中,呼唤出六郎的名字“六郎!”
六郎答应了一声,悄悄吻着紫若儿柔滑的双唇,密语道:“若儿,一生一世,我都会像今天这样爱着你。”…… …… ……
紫若儿娇羞不由地染了红颊,她低声轻吟,声音微弱的犹如蚊蚋,“夫君……相公……六郎来……欺负紫若儿吧……”
这一声shēnyin虽柔,却是直透骨髓,比最极品的yinyào都要来的煽情,六郎胯下龙qiāng已是如日中天,那里经得起如此挑逗?
他下身一沉,rou棒便已咬开了紫若儿那娇嫩的花瓣,缓缓刺了进去。
他挺得虽慢,但紫若儿yu|火虽起,幽谷却还没全然润湿,此刻容纳rou棒的幽谷登时一股痛楚涌上,但混在rou棒火热的充实感当中,痛楚却又显得那般奇妙,既痛且快。
她痛得一阵娇吟,身子微微一僵,疼痛的幽谷虽有些畏怯,却还是鼓起勇气夹紧了他,本想先暂停一下的六郎只觉那幽谷不只紧窄,还有一种隐隐的诱惑,正将自己一点一点地吸引进去;他一边吻去紫若儿眼角清泪,一边在紫若儿幽谷动作,一步步地将他纳入体内,“若儿,马上就不疼了。”
在那火热的刺激之中,紫若儿痛的泪水不止,即便有他的啜饮颊上仍染上了泪迹!
……
六郎微微低下头,鼻头轻轻点着紫若儿娇嫩的鼻尖,“现在,我真真正正是若儿的相公了……若儿好生准备着,六哥还要爱你一回……”
听六郎这么说,紫若儿只觉满心快慰涌上心头,竟是不惊不惧,纤手自六郎颊上滑到耳边,滑入发际,按着他的头向自己脸上凑近,朱唇轻开、香舌微吐,竟主动吻上了他。
六郎吻了上去,舌头吐了出来,轻轻勾缠着紫若儿娇甜的小舌,慢慢移到那火热的唇上舐动吮tiǎn,渐渐探入她的口中,轻轻巧巧地破开了贝齿的防护,舌尖一边勾缠吸啜着她口中的甜蜜,一边无所不至地探索着她的芳香rouruǎn。
如此深入而火辣的吻,紫若儿初次尝试,又正当灵yujiāo欢、水rujiāo融之后,每寸肌肤都对他的yu望无比敏感的当儿,怎么受得住?她双手按紧了他的脑后,口唇jiāo缠间再留不下一点间隙,每滴香唾都被他吮了进去,舌头缠卷之间紫若儿只觉人都快化了,她痴缠着六郎的口舌,全然不想放开。
好不容易被六郎松了开来,紫若儿猛喘着气,如丝媚眼却再也离不开他,眼中满是甜甜的喜爱和欢悦,那模样既娇媚又可爱,若非六郎无论如何也要换气,可真想再深深地吻她好一会儿,再不肯离开了呢!
“六郎……奴家……奴家完了……离不开你了……”
嘴上改了称呼,紫若儿只觉满心的喜悦又跳了一个台阶,那深深的一吻,令她整个人都晕茫了,此刻便他再逞yin威,仍发着疼的幽谷也只想尽情地去迎合、去接纳,好让那无比美妙的滋味再一次浸透全身,没有一寸逃得开他的魔掌。
“六郎……你打算……打算怎么整治若儿?说给……说给若儿听好不好?若儿想……想有个心理准备……看看要怎么服侍六郎快活……”
她痴迷地望着六郎,纤手轻轻地在他背后抚着,从背至臀,感受着肌rou的线条和汗水的温热,好像光抚摸都是享受,六郎俯下身,在紫若儿红艳yu滴的唇上又印下了一吻,勾得紫若儿香舌轻吐,两人唇舌jiāo缠,肆意地享受了一番,六郎这才继续开了口:“若儿要有准备……六哥这一次可要大力干你了……”
“嗯……”
紫若儿早已被六郎撩起的情|yu,一想到被他深深占有,每寸空虚都被他彻底充实,令自己心甘情愿败下阵来的快乐,她根本就不想抗拒。酥xiong起伏之间,她主动送上了甜蜜缠|绵的一吻,幽谷轻挺,谷口的花瓣竟主动吮上了rou棒,一点一点地将他引了进来,“若儿晓得……若儿的六哥来吧……快点来干若儿……嗯……”
六郎满意地又吻她一口,坚挺的龙qiāng重重地刺入……
梅开二度!
一丝凉凉的风吹过来,六郎抬起疲倦的身子,看着紫若儿忧虑的眼睛,小声问:“若儿,是不是我弄疼你了,怎么不高兴啊?”
紫若儿美目中闪出泪花,说道:“我高兴不起来,一想到今天枉死的那些忠义之士,我心里就跟刀剜一样,尤其是齐叔叔一家,他们死的太惨了。”
六郎也有一些难过涌上心头,他愤恨地说:“程世杰真不是人,这种卑鄙下流的手段也想得出来,我早晚要将他碎尸万段,可我……没想到他那么厉害,紫若儿,我先前向你吹牛了,我不是他的对手啊!不过我想你保证,我一定会勤于武艺,总一天将他抓住,jiāo给你处置。”
紫若儿用力点点头说:“六郎,我相信你,程世杰太厉害了,我根本斗不过他,今后全靠你了。”
六郎举手说:“我向天发誓,今生若是不能诛杀程世杰jiān贼,就妄为男子汉,更不配做紫若儿的亲丈夫。”
紫若儿娇羞道:“谁答应嫁给你了!”
六郎笑道:“你若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不会强求你的。”
话未说完,就被紫若儿狠狠的呀了一口,“你刚刚要了人家,就要反悔了吗?”
六郎忍着疼说:“我随便说说的,你干嘛这样认真啊!疼死我了。”
紫若儿娇声说:“活该!谁让你说对我不负责任的话呢。”
六郎将身子一沉,紧紧地压覆上来,说:“我当然要对你负责任了,可你也要对我负责任。”
说着,借着那神秘幽谷的湿滑,又送入进去,紫若儿轻呼一声,娇羞的道:“害死我了!六郎,你记着,要一生一世的对我好……”
绿油油的瓜田,银盆般的月亮,破旧的小屋,一对沉浸爱河的男女,又是一个不能被打扰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