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素心想不到六郎居然能说出这种羞辱人的话来,气的她容颜扭曲:“你,你实在是……”
六郎脸一沉,弯腰在地上捡起几样东西,对文素心道:“少夫人,这些细弱牛毛的du针,好像是晋王府的侍卫高手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出现在你的房间?你给我解释?”
文素心一样子说不上来了。
六郎趁机说:“你不用在隐瞒我了,少夫人,我要不看在你的面子上,早就将你的表妹绳之于法了,真要是那样的话,别说她活不了,就连你们赵家满门,都要被斩首,汝南王之死令皇上现在正想着要赵丞相为他做替罪羊,如今发生这种事情,还不是自己往qiāng口上撞啊,赵家满门将会因为你的不理智,全部被处死。”
“不……是我一个人的错,将军,不管我公爹和我丈夫的事,求你开恩。”
文素心一下子瘫软下来,身子倾倒在床铺上,六郎贴着她娇柔的身子坐下来,感觉到她的身子正在颤抖,六郎又说道:“少夫人,我早就仰慕你的芳名,今日一见,更让我终身难忘,为你倾倒……”
说着,张开大手抱住文素心。
“不,将军,不要这样。”
六郎眼睛一瞪,“少夫人,我甘愿冒死替你赵家挡住欺君之罪,难道你就不能成全了我对你的喜爱之心?”
被六郎抱住腰部,文素心从来没有被丈夫之外的男子这样亲近过,她有点不知所措,想挣扎开,又生怕六郎一怒之下,将自己犯下的滔天大罪扬出来,那样的话,赵家满门一定是满门抄斩。可是,自己又岂能任他这样轻薄自己?可狂还是在相府自己家的闺房中。自己的丈夫还在公爹房中,随时都有可能回来,一旦看到这情景……
“将军,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丈夫会看到的……”
六郎哪里舍得放手,一只大手顺着文素心的衣襟下摆摸进去,穿入肚兜,握住她一只娇挺的玉峰,文素心马上芳心乱跳,坐立不安,秀峰被六郎握住,她急着摆脱开,就yu站起来,六郎却一用力,就将文素心娇柔的身子压倒在床上。
文素心极力挣扎,六郎有些不耐烦地说:“少夫人,我对你一片真心,你真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不勉强,我现在就走。不过,我会带兵包围相府后面的孙家客栈。”
“啊……你居然知道?”
文素心心中仅存的一点侥幸也被六郎这句话破灭了,她所有的防御一下子瘫痪了,她现在也明白,或许只有牺牲自己,才能拯救整个赵家,一切罪孽都是自己造成的,她只能默默来忍受。
六郎见她放弃了挣扎,邪笑着将其外套脱下,衣衫滑落洁白的手臂,xiong前的酥ru直yu破衣而出,微风从窗边吹进来,将她的薄衫更是吹得紧紧地贴在玲珑浮凸的曲线上,隐隐可见衣衫内透出的丝丝粉致rou色光华耀眼生花,当真是动人之极。
文素心羞涩地低下头去,她知道,自己的反抗是没有意思的。
两人呼吸同时急促起来,六郎久抑的yu|火再也无法忍耐,伸手将文素心rouruǎn轻灵的身体转了过来,双目灼灼地对上她的明眸,深深地吻了下去,在六郎极有技巧的挑逗下文素心渐渐情动,身体不安地扭动着,只是却反而加深了与六郎的紧密接触,更是将六郎的yu望完全挑了起来。
文素心只觉得有个火热坚硬的物体正紧抵在自己的小腹上,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只是惊呼在空气里传出了半声,下面的一截已经被六郎用嘴再度堵上,文素心的的身体不断地软化,最后只能倒在六郎的怀内,再无力做出半点挣扎。感受着从rouruǎn的酥xiong处传来的高温和怀内身体的扭动,六郎一手下滑至她耸翘的香臀,文素心全身一震,身体僵直一片,忽然又阵阵的颤抖起来,全身上下都是烫得惊人。
六郎双手毫不停歇,在她的衣衫内胡乱作怪,文素心的酥ru在他有意识的挑逗下已是傲然耸立,虽然意乱情迷,却仍是死死地咬住唇角,不肯发出一声叫唤。
六郎更没有多余的言语,在六郎的魔爪下,转眼间文素心身上的粉色的薄衫便飞到了一旁,只剩下了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和白色亵裤,两条白玉似的胳膊欺玉赛雪,轻薄的肚兜更遮不住春光,。
文素心睁开眼来想要说话,却见六郎的双眼正紧紧地盯在自己的身体上,只得发出了一声惊呼就再度紧紧地闭上。
六郎将她深深拥入怀内,唇舌在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肌肤上tiǎn舐着,文素心浑身都在发颤,只懂得低声的shēnyin,她的双腿纠缠jiāo叠,一阵阵地扭动,六郎胯下发力,火热的yu望紧紧地抵上了她的双腿之间,那rouruǎn的触觉前所未有的刺激着他的感官,文素心的双腿突然发软,那强烈的情|yu味道在她的体内发酵,令她再无半分的自主之力,只是任凭六郎胡作非为。
六郎一把扯去她诱人的肚兜,一对雪白的粉丘破围弹出……
文素心急忙双手环抱,想遮拦外泄的春光,却被六郎阻拦,随手又扒下了她的亵裤。
立时,文素心一丝不挂的dongti展现在六郎的面前,她羞惧jiāo集,紧闭双眼,一手保护xiong部双峰,一手遮掩下、体,美丽修长的玉腿紧紧并拢,她却没想到这种姿势看起来更能煽动六郎的yu|火。
六郎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具让人血脉贲张的dongti,心跳不由加速。
六郎跪立在床上,一只手托着她的腰部,另外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她那浑圆小pi gu上,将她的人托了起来。
“舒服吗?”
六郎一边挑动龙qiāng刺激着那逐渐湿润玉门关口,她微微颤抖的身体,六郎直接一挺龙qiāng,“滋”的一声,没入,文素心发出一声闷哼,一双玉手情不自禁斑竹了六郎的肩头,“你,不要啊……”
“啊……”
文素心从来没有试过这样粗壮的龙qiāng,紧蹙着眉头痛楚的哭叫起来。
六郎徐徐发力……
文素心娇羞地说:“我丈夫从来没有跟我来过第二次……原来男人还能这样的。”
她的声音低的十分微弱。
赵普的房间内,赵普正和儿子赵建辉商议如何应付即将到来的灾难。
宋朝宰相权利比起前面的朝代要小的多了,宋太祖建国后,不断加强皇权,分化、削弱相权。宰相并不是一个官名,实际上是一个群体,是除皇帝之外的最高领导层。宋初实行“二府三司制”宰相职权被一分为三。中央虽设三省,但三省及六部长官不经特许不得管理本司事务,成为闲职。实际权力归属“中书门下”这一机构,又称政事堂、都堂等,管理国家行政事务,以同平章事为长官,多由中书、门下两省侍郎担任,无定员。此外,以参知政事为副相,分割行政权。枢密院为中央最高军事机构,长官为枢密使,与政事堂合称东、西“二府”“三司”(户部、盐铁、度支)主管财政,号称“计省”长官为“三司使”号称“计相”地位略低于“二府”二府三司各自独立,互不统属,直接对皇帝负责,构成最高辅政机关。
赵建辉道:“父亲,刚才,晋王府有刺客刺杀了重要大臣,官兵来搜查,已经没事了。”
赵普说:“这就好,这些日子我们家事情够多了,你记住不要招惹任何人。”
赵建辉点头:“父亲,我明白。可是那件事怎办?”
赵普说:“儿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为太祖皇帝尽忠出策,他现在为了保全自己,让我替他牺牲,我也无话可说。毕竟,汝南王被杀,这件事情影响太大了。皇上要是不找一个替罪羊出来,很难向群臣以及陶王妃jiāo代。”
赵建辉哭泣道:“父亲,你这样做,全都是了大宋的江山社稷的安稳啊,让那些大将jiāo出兵权,回家享福有什么不好?汝南王不识抬举,竟敢顶撞皇上,他的死不管你的事啊。”
赵普说:“没用的,我已经想好了,明日上殿,请罪,让陶王妃随意处置。”
赵建辉道:“父亲,陶王妃会杀了你吗?”
赵普摇头:“不知道。”
赵建辉又说:“我听娘说,她托晋王府的六将军为你找陶王妃说清,能管用吗?”
赵普叹道:“杨六郎虽然是晋王妃的干儿子,但他的话,晋王妃不一定能听啊。”
“儿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六郎正打算嘲笑一下她的丈夫,突然外面响起脚步声,门居然被推开了。
正在肆情云雨的一对男女全都吓了一跳,文素心更是惊慌失措,赵建辉走进来,因为床边的幔帐是落下来的,他不能看清楚床上面的情景,依稀看到夫人的影子在晃动。
赵建辉还以为夫人和小表妹在做什么,就问了声:“娘子,你小妹的伤势好些了吗?”
六郎连忙低声告诉文素心,“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你就说你表妹在这里,光着身子正在上yào。”
文素心刚才因为和丈夫闯进来,吓的魂飞天外,现在知道丈夫还没有看到自己在这里的yin|dàng表现,虽然说自己这样做,为了保全赵家和自己的表妹,可是事情是由自己引起来的。不管怎么说,千万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她想赶紧穿衣服遮掩自己的丑态,可是,六郎却抱着她的腰肢,不许她动弹。
镇静了一下,文素心方道:“相公,我表妹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好,你不要过来看啊。”
赵建辉道:“我晓得,我晓得,我只是问问,娘子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文素心说:“没有,相公,你今天晚上去你的书房睡觉吧。”
赵建辉说:“好!”
赵建辉哪里知道,此刻,他的娇妻正被另一个男人肆意占有者,而且是当着自己的面,仅仅隔了一层幔帐,六郎也是存心发坏,不停地用龙qiāng重重地刺着文素心的娇嫩huāxin,“啊,不……”
文素心情不由己地叫了出来。正要离开的赵建辉听到娇妻声音,诧异地转身问道:“爱妻,什么事惊呼?”
文素心被六郎弄的娇躯轻颤,感情刚才她被六郎一记重击,正好撞在她的huāxin心坎上,一下子高|潮了,“恩,好大啊……”
赵建辉迷惑地走回来,隔着幔帐隐隐看到娇妻半坐的身影,“娘子,什么好大?”
文素心此时情迷意乱,六郎不给她喘息的功夫,“啊,恩……他的好大……我都受不了了……啊啊……”
赵建辉做梦也想不到平日温柔典雅的娇妻居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背叛自己的事情,他说道:“娘子,是小表妹的伤口好大吗?你要是处理不了,我去请大夫。”
文素心被六郎这一阵猛攻,已经快乐的难以自拔,她宁可被丈夫发现自己的不忠,也不想停下来,玉臀不停地摆动,配合着六郎深入自己,努力寻求那第三次快乐之巅的到来。
“相公……不用你管,我能应付,你快些去休息吧,奴家又要来了……”
赵建辉点点头,“娘子,实在要是止不住血,你在喊我。为夫告退了。”
赵建辉那边带上房门,文素心这边也瘫软在六郎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