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细瞧那张丹青,虽然六郎不同书画,对丹青却是有一些研究,看那一笔一画,一点一勾,那流动的笔锋,隽永的意境,让每一个到访者都如同着了魔一般,深深痴迷。格外引人注目,此画为洒金屏条,在辉煌金色的背景上画着两朵艳红的牡丹,红牡丹旁边有一白牡丹陪衬,花姿有正有侧,点叶钩茎,下端佐以岩石,石后一丛盛开的水仙,洁白幽静,纤尘不染。花茎上疏疏密密的花朵,或仰或俯,或正或反,呈现出各式姿态。
牡丹历来都是富贵的象征,而水仙则是高洁的代名词,想画者乃是以此自喻,虽出于帝王之家,而能洁身自好,不沉奢华之荣。静中相对,无势无利,行迹两忘,超然尘垢之外。此画深具神韵,那一笔一画无不下落得恰到好处,显示出主人的独具匠心。
晋王妃轻声道:“六郎,你过来看看娘亲这幅画如何?”
六郎负手站于晋王妃身侧,眼睛却是顺着晋王妃白色宫装的领口溜了进去,从她略微敞开的领口正好看到luo露在外的半截酥xiong,雪白亮洁,晶莹剔透,如玉的玉峰在花鸟图纹丝织亵衣的紧束下显出的那道深深的ru沟隐约可见,在杏子黄小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娇艳。六郎眼冒火光,看着这无比的诱惑,忍不住要将手探上她的衣襟,隔着衣服抚摸她盈盈一握却傲然挺立的雪峰。
“六郎,你看到了没有?”
六郎竟忘记了回答,眼睛直勾勾的直盯着那一片酥xiong。
晋王妃明眸流转,偷偷瞧了一眼六郎的眼睛,微微一笑,拿起画笔,轻点钩沉,完成着最后两笔,口中道:“这两天,陶王妃那边事情处理的怎样了?”
六郎略微熟练了一下贪婪的目光,躬身道:“回禀干娘,明日正式发丧,已经全部弄妥了。”
晋王妃放下画笔,道:“明天晋王殿下就能到京城了。”
六郎道:“干娘,等义父回来之后,你要赶紧督促他,让他和几位大臣联名奏请万岁,给我弄个官当啊。”
晋王妃笑道:“那是自然,六郎你看我画的这画怎么样?”
六郎道:“干娘妙笔丹青,根本不用我夸奖。”
晋王妃笑道:“你这小鬼头,真会说话,可惜啊,你不是我亲生,要是我亲生的儿子,该多好啊。”
六郎心中一震,问道:“干娘,你和晋王殿下,为何至今还没有生育啊?”
晋王妃叹道:“六郎,你有所不知,晋王殿下他……”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
六郎心道:“莫非又和我大哥一样,是xing无能?合适,前几天我曾经尝过晋王妃的身子,已经不是完璧了。”
“干娘,我又不是外人,我是你的干儿子啊,你就说给我听听,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晋王妃幽怨地说道:“都怪你干爹,我们刚完婚那几年,他和当今万岁只顾着打江山,没多时间和我团聚,后来,江山打下来了,他却不知什么时候,偷偷练了一门奇怪的武功,居然不能亲近女色,你说这不是……这不是害我吗?从那以后,我们夫fu就没有同房过。”
六郎禁不住问道:“练了一门武功?难道还是葵花宝典不成?”
晋王妃马上回应道:“对对对,就是葵花宝典,六郎你怎么知道?”
六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心道:“赵光义居然练了葵花宝典,现在老婆给我玩,若是被他知道,我还有命在?”
“干娘,干爹当真练的是葵花宝典?那可是男人练不得的武功啊。”
晋王妃睁大了眼睛,“六郎,男人为何练不得?晋王殿下这不就练了吗?他说,再有几年,他就功德圆满了。”
六郎叹道:“干娘,我听说,这门武功十分厉害,但是要想练这武功,必须首先要自宫,就是割掉男人传种接代的那玩意,不然的话,就会走火入魔的。”
晋王妃一听,顿时傻了眼,诧异地说:“这是真的?”
六郎认真地说:“干娘我怎么能骗你?你哪里能让干爹练这种武功啊?他天下无敌了,你可要独守空闺一辈子啊。”
晋王妃听至此重重的叹口气,随即呜呜哭起来,“这个没良心的,一开始骗我说一两年,后来又说三五年,现在可倒好,原来是那东西早就没有了,我还指望他回来后,能尽快生个儿子呢,我可怎么办啊……呜呜,我不活了。”
晋王妃说着就要撞墙,六郎急忙将她抱住,“干娘,你这又是何必呢?造成这个严重后果的原因,又不是你的原因,你又何必这样做傻事呢?”
晋王妃哭泣道:“六郎,你不要拦着我啊,我满意为就快要做母亲了,想不到他一下子将我的希望全都破灭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
六郎劝道:“干娘,事情又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糟糕,你想要生儿子,不是非得需要晋王的啊,我就能帮助你……”
“啊?”
晋王妃回过头吃惊地看着六郎,六郎又道:“干娘,我愿意代替晋王……”
“你……六郎,你,你不能胡说的啊,我们俩怎么能够做那种事情?不行,绝对不行啊……”
六郎却抱着晋王妃不松手,“干娘,你要想清楚啊,难道你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生追求?要知道,除了我,在没有第二人个人敢这样大胆的站出来帮助你,即使有,我估计你也看不上他。”
晋王妃慢慢坐下来,却依然被六郎抱在怀中,她双颊绯红,心中想着要是和六郎促成那件事情的后果,将近十年的干枯内心在这一瞬间顿时复苏了,她做出了一个应用的决定。
“六郎,我和你?我们一旦发生了那事情,被别人知道了怎么办?晋王那里倒好说,毕竟是他理亏的,可是明歌郡主要是知道了,我可是她的亲姨娘啊,她临走的时候,还jiāo代我好好照顾你,我居然抢了她的男人,要是明歌郡主知道了这事情,我可怎么活?”
六郎笑道:“干娘,你放心好了,明歌郡主志在天下,她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再说你要是真心实意帮助明歌郡主恢复大周,她感激你还来不及呢,至于我们的关系吗,你们俩就一同嫁给我好了。”
说着,就在晋王妃的脸上,大胆地亲了一口。
六郎一把将晋王妃搂定,道:“干娘如此厚爱,六郎怎能辜负了干娘?”
美人在怀,一股滑|腻rouruǎn的感觉充满全身,六郎感受着晋王妃圆润酥xiong的舒爽。晋王妃她全身一颤,惊呼一声,俏脸有如火烧,白里透红更现娇艳yu滴,秀色可人,一双藕臂已经将六郎的双肩死死抱住。
六郎一用力,将她横抱起来。
晋王妃重六郎点点头,轻声道:“抱我,进屋去!”
六郎低头在那娇艳的红唇之上,轻轻一吻,然后抱着美人来到寝室之中。
秀榻之上,六郎深吻着身下的美人,“恩”晋王妃忍不住低声呻呤,只觉好像有一股电流在她体内游走,瘫软在六郎怀中,多年不曾沾过男子的气息,对于一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来说,那是一种十分难熬的伤痛,她的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响应者六郎的热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