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丽华一下子脚一软,瘫坐在地,仿佛不敢相信,华岚竟然会不战而逃!
这一出变故一下子就让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原本这华岚,虽然吴州城没几个人认识,却也看出此人身份定然非比寻常!从宇丽华那向来眼高于顶的女人,竟然对他刻意讨好看来,都能够体味出某些东西。
然后那嚣张无比的山贼四当家,连宇丽华这么一个宗门弟子都打不过时,瞬间一掌轰碎了他的脑袋,一下子出手就震慑住了所有人。
逼的那群山贼狼狈逃走,当时整个吴州城的人,都以为看到了救星。
“怎么……怎么会……”
宇家的人傻了,吴州城的人傻了,那一直对吴州城城主位置虎视眈眈的史老等人也傻了。
“大家不要怕!对方就一人!我们这边这么多英雄豪杰,难道还怕了不成?”
仿佛是在鼓舞士气,史老高声喊道,倒也是激起了不少人心中的士气。
只是李叶却在摇头,这前来之人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世俗界的认识,也难怪史老等人还能说出那种话来。
整个吴州城,除了他与宇丽华,或许压根就没知道此人的修为到底意味着什么。
轰!
随手一掌,瞬间众人就感觉眼前一黑。
血肉横飞,史老等数十位吴州城也算是有名有姓的高手,都在那一掌中化为了血雨,连带着好几栋房屋被那一掌直接摧毁!
尖叫声,恐惧的吼叫,随着这一掌,整个吴州城的人都陷入到了绝望,深深的恐惧!
仿佛末日来临,抬头仰望着吴州城上空那一道身影。(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稳定)
“一掌!此人,好可怕!”
在李叶身边的铁手身体微微颤抖,这是人的本能反应。
“铁手叔,你带着乡亲们,能走多少走多少,先离开城。”
微微一叹,李叶并不想在吴州城出手,哪怕这里比较偏僻,却也无法保证消息不会走漏。到时候被冥神教得知,而来的话,他是无所谓,却苦了吴州城的百姓。
只是现在他不出手也是不成了!
“李叶!你要做什么?此人实力太过于强大!不要冲动!”
看到李叶竟然有要出手的迹象,铁手心中一惊,连忙劝说。
“铁手叔,你放心,我心中有数,你先带着父老乡亲离开!”
可是铁手却不愿意李叶去送死,哪怕之前李叶稍微在他面前露了一手,却不代表他知道李叶真正的实力!
一把拦住李叶,表情一沉,“你这小子,你上去就是送死!那人已经超出了世俗界武者的范围,不是你我所能对付!”
说着铁手仿佛是在回忆,道,“当年年少时,我也曾随你父亲出去游历了两年,知道外界不少传闻。在这吴州城,被众人视为活神仙的先天王阶,在外界不过就是武道的***,奈何吴州城地处偏僻,与世隔绝,如同井底之蛙!此人定然是那超越了先天王阶之上的强者!你如今乃是整个李家的希望,快回天剑宗!”
说着,一把推开李叶,竟然反身就要迎战那吴州城上空的神秘强者。
李叶那是一脸哭笑不得,铁手压根没给他解释的机会。
身形一闪,直接制住了铁手。
“铁手叔,小侄可没说过,我要去送死?这花花世界大好河山,小侄可是还未享受够呢!还有我那不负责任的老爹,都没找到他,狠狠的数落他一番,小侄怎么可能要去送死?”
不顾铁手惊疑不定的目光,李叶直接一跃,来到了屋顶,随即在铁手目瞪口呆的目光下,直接凌空踱步,仿佛不受万有引力的影响。
“你小子难道……”
“铁手叔,我不是说过了么?小侄可不是去送死!”说着不顾铁手的表情,直接朝着那神秘强者掠去。
留下铁手一人在屋顶,表情连连变换,最终苦笑一声。
“这小子,跟他老爹一个德性!没想到几年不见,都已经成长到了如此地步!开念大哥!不愧是你的儿子啊!”
随即一跃而下,开始抓紧时间疏散吴州城的百姓,因为他知道,到了那种级别的战斗,一旦在世俗界爆发,定然会引起大规模的破坏,如今的他,只能尽量疏散人群,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这边,宇丽华总算是从华岚把她抛弃,落荒而逃的绝望中微微苏醒过来。
但是转头一看,宇家是人心涣散,死的死,逃的逃。
同时远远的,听到了马蹄声。
“山贼杀来了!山贼杀进城了!快跑啊!”
各种呼喊,惨叫,此起彼伏。
只是宇丽华却已然没有了任何反应,呆呆的望着这一切。
最终,她的目光望向了空中,那如同主宰的神灵一般,俯视整个吴州城的神秘强者。
她和普通人不同,她隐约看出此人到底是什么修为,可也正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绝望!
“华岚!老娘如果不死!定然会让你不得好死!”
她把一切都给了华岚,就为了有个靠山,却到头来落得被人轻易抛弃的下场。
华岚为何逃,她很明白!
眼前这神秘强者,山贼大当家的,竟然是一个修为不比冥神教副教主弱,跨入了半步通天境的强者!
那仇恨的目光,仿佛并非只是对着那神秘的山贼大当家,还有心中对华岚的怨恨!
女人就是这么回事,爱起来容易,恨起来也是轻易。
“好一个漂亮的女子。”
吴州城上空,那山贼大当家的也是注意到了宇丽华,也是为之惊艳。
不得不说本来就是长相清丽脱俗的宇丽华,如今又是初为人妇,凭添了不少妖娆娇媚的魅力,比起寻常少女更多了几分味道。
只是这山贼大当家的,却并非怜香惜玉之人,虽然惊艳,却直接一掌拍出!
宇丽华还是有着求生本能,奋起全身力量抵挡。噗!只可惜双方实力差距太大,山贼大当家的随意一掌,却让宇丽华当场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被震出了数十丈远,软软的倒在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