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波上的嫣红,不停的扯拉玩弄,下身则拼命的进出。
“喔……嗯……嗯……啊……要飞了……部……部长……我……我又……我又不行了……啊……喔……啊!”
苏樱忘情地娇呼着,而那柔若无骨、细嫩光滑的美艳娇躯,发出了一阵阵忍抑不住的痉挛和抽搐,她紧实的香臀拼命地向上挺动、迎耸。
只见她一阵扭动後,便再次不顾一切的浪叫起来:“啊、啊……部长,你太厉害了……噢,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嗯哼……真的又顶死我了……我不行了……噢……我又被你玩死了……”
苏樱香臀用力缩紧,紧紧夹住那巨物,似乎要将它吞没吸入一样,花心一松,浪水如潮般涌出,喷打在那圆眼上,跟着肉壁又一紧,夹住那圆头不停吸动,似乎要将那巨物内的液体一点不剩的吸出来。
杜渐林忙憋住一口气,用手紧紧压住自己的根部,好不让那液体涌动出来,他抽出巨物,等那东西不再急促的跳动,才又将苏樱翻转过来,面对面的插了进去。
他口中狂叫道:“啊,美人,没想到你那里还会吸,喔,刚才那一下真的差点把我的水给吸出来,喔,美人,你真是个难得的大美人,又美又骚又浪!喔!”
他再次像打桩机一样的狂打着苏樱的蜜洞,发出一阵“噗噗”的皮肉撞击声。
苏樱星眸迷离,妖艳的红唇微张,从那里面发出了一声声销魂的呻吟娇啼:“喔……喔……人家就是要你的水嘛……哦……嗯……你的水多不多啊……人家的小嘴好干啊……嗯……好想喝水啊……嗯……快给人家嘛……嗯……喔!”
杜渐林面红耳赤,全身大汗淋淋,那大颗大颗的汗珠落在苏樱软玉一样的娇躯上,他口乾舌燥,他强忍着巨物的颤动,哑声问道:“喔……美人……想喝水啦……喔……嗯……想喝我的水啦……嗯……喔!”
“嗯……哦……是啦……人家早就想喝你的水啦……你还不给人家……人家真的想要了嘛……哦……水……想要水……想要好多的水……喷在我的小嘴里……脸上……喔……身上也行……喔……快……快给我……”
苏樱张开红唇,放荡的娇呼着,那骚媚美艳的脸上泛着难以抑制的春情,眼中的荡意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尽情喷射。
杜渐林看着这骚浪十足的美人,那刚刚强忍住的巨物再也无法有一刻的忍耐,他闷哼着,憋着最後一点力气,问道:“喔……喔……美人、宝贝……是要水吗……啊!”
苏樱忙一个劲的臻首猛点,艳丽似火的红唇张开,都可以看到那香舌带着湿润的香津在口腔中蠕动,娇呼着:“要……要……要水……要好多水……”魅骨少妇第六卷
第七章、私处的红点
杜渐林忙不迭的拔出巨物,对准那张开的香唇“啊”的—声,就急速的喷射了出来,大量的浓浊白浆暂态进入了那湿软的口腔中,有些则直接喷入了喉内,那黏黏的滑滑的液体在喉壁中,让苏樱咽也咽不下,待巨物—拔出,她就低头不停的咳了起来。
半响,她才抬起头来,柔美又埋怨的看了他一眼:“都是你啦,都射到人家喉咙里去啦!讨厌啦!”
杜渐林看她那嗔怪的娇样,忙连声赔着不是:“是吗,对不起啦,美人,下次我小心点。”
“还想下次啊,又要在人家的嘴里弄啊,我才不要啦!”苏樱娇嗔道。
她刚想站起来,又感到手臂和膝盖以及私处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哎哟”—声叫了出来。
她看看手臂和膝盖,那玉一般的手臂上散布着道道红印,膝盖上则红肿一片,看着让人心疼不已,却都是刚才在石阶上的缠绵所致,适才激情时,一点也没有察觉,激情—过,她才觉得疼痛起来。
她又低头看着自己的私处,那粉嫩的蜜唇四周却被杜渐林的根部上那直立的毛发戳得点点鲜红,像是被蚊虫叮咬过後留下的红点,而那中间却已被巨物抽插得红肿了起来。
“嗯……你看你啦,你那留的什麽毛嘛,戳得人家都红了。”苏樱嗔怪的用手轻拍着那刚才还爱不释手的大宝贝。
“呵呵,这个毛留着就是为了对付你这又骚又浪的大美女啊!哈哈!”杜渐林得意的看着那被自己弄出的杰作。
“去你的,那人家就把你毛全剃了,你还笑!”苏樱轻揉着自己的私处,—双美目埋怨的看着他。
杜渐林却笑道:“好啊,你来剃啊,我也把你的毛也剃了,好不好啊!”
他低头看着那粉红的蜜唇,又嫩又软,中间还分泌着未消退的一丝浪水,被那四周的红点—衬,尤其显得诱人。
他伸手轻抚那柔软而略带卷曲的细毛,毛身黑亮光泽,他又轻轻一拽。
苏樱立时“哦”了—声,嗔道:“干什麽啊,真想把人家的毛给扯了!喔!”
最後一声叫声,却是杜渐林真的从那上面扯下了一根细软弯曲的毛发。
“嗯,你真是的,怎麽扯人家那里啦,嗯!”苏樱娇嗔道,也抓住杜渐林的那根东西,在那直立的毛发上扯拉着。
“你扯我的,那我也扯你的!”说着,她玉手一拉,竟真的拉下了几根粗毛。
“喔!”这下轮到杜渐林叫了起来,他看着苏樱玉手上自己的粗毛,笑了起来:“扯啊,全扯掉都行,那我也来扯了,美人!”
他甩着胯下的巨物就又要往苏樱那私处摸去。
“嗯,不要啦,好了啦,不扯了,嗯,部长,好部长,我不扯了啦!”苏樱立时双手拦住杜渐林的手,娇羞的阻拦着。
杜渐林也并不是真的要扯拉她私处的毛发,只是要逗弄一下这美人,见苏樱如此娇羞的推拦,那脸上的羞意和媚意混杂在—起,让他无比疼惜,就欲将这尤物又搂入怀中,好好爱抚—番。
但一看到那手上腿上的红肿,又让他打消了念头,他强压自己的情欲,将苏樱扶了起来。在她的手上腿上好好看了看:“没关系,过—下就好了,只是红了,没伤!”
苏樱佯怒道:“都是你啦,硬要在这地上弄人家,搞得人家手上脚上都红了,还有那里,什麽时候好啊!”
杜渐林忙道:“那下次我在地上好不好啦,啊,我的美人!嗯,你这下面等会到云林寺,拿些清凉的草药敷—下就好。”
“谁跟你有下次啦!”
苏樱脸一红,扭过身去,把裙子从腰间拉上来穿好,可腿上的丝袜已被扯成了—条条。
“你看你,把人家的丝袜都弄烂了!”
杜渐林笑道:“你啊,除了你还有谁呀,美人。”
说着,让那胯下的巨物碰触着她的香臀,大手在玉腿上下抚摸着,将那肉色的丝袜一下全部扯掉,露出那细腻如脂的润泽美腿。
“丝袜烂就烂了啦,这也很好嘛!”他慢慢的抚弄着那修长白皙的长腿。
苏樱被那东西一甩,玉腿又被杜渐林那宽厚的大手—摸,回味起适才的抽弄,心中又是—荡,娇嗔道:“我才不要呢!”
说着,她急步上了几层石阶,又回过头来道:“你还不走啊!等会又下雨了!”
杜渐林看着那红色的高跟鞋在石阶上“跺跺”的往上走去,柔美的长腿在眼前廷伸着,那浑圆的香臀左右扭动,忙把裤子一提,跟上前去,边走边系着皮带。
也不知天公作美还是怎样,两人—做完,上了几层石阶,那雨又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两人撑着伞,那雨越下越大,待两人爬到山上,竟已是倾盆暴雨夹杂着狂风劈头盖脸的浇打下来。
杜渐林撑着伞,一个不小心,那狂风竟将伞都掀了起来,那暴雨瞬间将两人浇了个通透,杜渐林还无所谓,可苏樱被雨水一淋,那本就是紧身裙的裙身更是将那曲线凹凸玲珑有致的玉体包裹的纤毫毕现,而那头大波浪的卷发也被淋得湿漉漉的,披散在香肩上。
苏樱忙双手往脑一绕,将秀发盘在了脑後,露出一段肤如凝脂的脖颈。
杜渐林呆呆的看着她,盘着秀发的苏樱气质高贵、天姿绝色,如若不是眼角眉梢还残留有一丝刚才欢纵的荡意,哪里像是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淫声浪语不停的床上荡妇。
“怎麽啦?”苏樱嫣然一笑,呢声道:“看着我干什麽?”
杜渐林盯着她那丽质天成的娇靥,一刻也不愿离开:“美人,你是怎麽看也看不够啊!”
苏樱捂着嘴“噗嗤”—笑,媚眼流波的轻瞟着他:“那你就慢慢看啊!嗯!”
杜渐林被苏樱随时流露的媚意诱得下体又是一紧,他乾咽了—下,在那香臀上重重拧了—下:“美人,晚上再要你好看!”
“哦!”苏樱被拧得轻呼一声,娇声道:“好啊,看晚上是谁要谁好看!嗯!”
杜渐林听得色心大动,又想着苏樱适才的骚浪,下体又硬了几分,忙抓着她的玉手就往那胯下送去:“哦,美人,先摸摸,又硬了!”
苏樱玉手轻探,已是一根炽热的大火棒在裤中挺立,不由得素手轻拽两下,呢声道:“嗯,你怎麽又硬起来了,刚刚才弄完,不会是又想要了吧,人家这下面可还是红的呢?”
“美人,谁叫你这麽骚,总是勾着我,你只要一看我我就硬了!”
“嗯,胡说,那我天天在外面看那麽多人,他们怎麽不硬,你自己总是想那些事,还说我!”
“你怎麽知道他们没硬,我的大美人,我第一眼见你就硬得难受了,他们硬了还告诉你啊!啊!我的大宝贝!”
“不跟你说了啦,尽胡说!”
苏樱香腮一红,脑中却浮现出自己走过人群,每个男人的裤裆中都直直的竖起了旗杆,在对着自己敬礼。她顿时私处—热,那刚止住的浪水又滚了出来,她玉腿忙一夹,止住绮念,跟着杜渐林走到了寺门前。
两人在寺门的入口处收了伞,杜渐林悄声跟她说道:“你等会不要叫我部长,就叫我老杜,知道吗!”
“是啦,老杜,那我是你什麽人呢?嗯,老杜!”苏樱故意嗲着声音叫着,那其中的甜意直柔得化也化不开。
杜渐林想了半天,也找不出一个恰当合适的称呼来,最後只得嗫嗫道:“就说是,就说是!”
说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就说是什麽。
“呵,不如就说是你的秘书好了!”苏樱柔声道。
“嗯,好,可是秘书会叫我老杜吗?”杜渐林转念—想。
“那就叫你杜总好了!”
“嗯,好!”
杜渐林虽来过这多次,但并不愿有人知道他真实的身份,就连主持圆空也仅仅以为他只是一爱好钓鱼的垂钓者而已。
云林寺并不大,寺中的僧侣也不太多,包括圆空也仅仅是六个人而已。
两人在入口处站了一会,杜渐林就看见圆空带着一个徒弟从寺内走来。
圆空大老远就看见杜渐林和一个美妇站在—起,越走越近,他的心就越跳越快。
这云林寺平常来往的都是一些大妈大婶,年轻女子很少上来,更不要提这麽一个风情万种的美人啦,那圆空领着徒弟走到近前,两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来了,底下的尘柄不由得已在僧袍里成了硬梆梆的一根铁棍。
只见苏樱一身湿淋淋的红色紧身裙完全罩在那完美的玉体上,丰满圆润的丰乳在湿衣下已完全显露无疑,尤其是那两点嫣红,竟已可明明白白的看见耸立在衣内,那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和那下体的蕾丝三角裤,都隐隐约约的透着一些端倪。
第八章、圆空的骚动
圆空和那徒弟哪里见过这等景像,就算是个平常姿色的女子两人也会一时念起,何况是苏樱这麽个国色天香、万般风情的极品美女。
杜渐林看到两人那呆样,心下暗笑,又不禁想着: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唉,这苏樱就是有这麽诱人,看来连和尚都要动了凡心啦!
他轻咳了两声,才让圆空好不容易把视线转回到了他的身上。
“杜施主又来钓鱼了!”圆空对杜渐林鞠了—礼。
“嗯,方丈好,下暴雨回不去了,今天晚上又要在这住一晚了!”
苏樱也对着圆空点头微笑了—下,那盘在脑後的秀发垂下几缕发丝在耳旁,随着她的点头,发梢上的雨滴滴落在香肩上,看得圆空二人眼都直了起来。
“没事、没事,哦,你们过去吧!还有空房!”圆空忙道。
随着杜渐林和苏樱的转身进去,圆空两人的眼睛不但直,简直要鼓了出来。
只见苏樱那浑圆的香臀被湿湿的布料紧贴着,那圆圆的曲线和那中间的臀沟随着高跟鞋的走动左右扭动着,那小徒弟看得手在僧袍下紧紧握住那尘柄,生怕一不握紧,那东西就会翘立起来。
而圆空只觉鼻中突的—堵,他忙转过身,用衣袖一抹,一腔鼻血从鼻中直涌而出,流在那袖上点点鲜红,他忙抬起头,疾步走到寺院一角的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沾了清水,在额头和後颈用力的拍打着,好一会才止住那奔流的鼻血。
那小徒弟跟着他,看他止住了血,才敢问道:“方丈,好些了吗?”
圆空按了按鼻梁,半天才说道:“嗯,好些了,哎,你跟着我干什麽,还不回去。”
“不是方丈你说要出去的吗?”小徒弟不解的问道。
“我什麽时候说要出去,下这麽大的雨,出去干什麽!”圆空不耐烦的叫道:“还不快回去。”
那小徒弟只得乖乖的走了回去。
圆空站在原地出着神,苏樱的—举一动,一颦一笑,就像放电影似的在他脑中来重播着,他想着想着,不禁嘴角带笑,陷入了臆念中。
他仿佛看见,苏樱正穿着那浑身湿透的衣衫—扭—扭的向他走来,胸前的丰乳在衣下跳动着,红唇正—张—合,好像在呼唤着他的名字。
他浑身猛的打了个冷颤,一下清醒过来,寻思着苏樱两人应该已经到了房内,他忙快步走了过去。
这时的他,哪里还记得平日里那些念的经书,就连佛门戒律也早抛到了脑後,—心只想着那诱人的苏樱。
他低头疾步走着,由於心中全是苏樱的倩影笑脸,一个不小心,撞在了殿前的围栏上,他“哎哟”—声,连疼也顾不上,只用手用力揉了—下,又急急走去。
他来到两人住的房间,杜渐林和苏樱一人一间,分住隔壁,他走入房内,见两人都坐在—起正悄声说着什麽,一见他进来,齐齐抬头看着他。
他忙道:“哦,我过来看看你们都好了没,你看你们的衣服湿了,要不我找个火炉来烘一下吧!”
杜渐林看看苏樱那身裙子,心想:这也未免太诱惑人了些,是要烘一下才是。
他就说道:“那就麻烦你了!”又想起了什麽似的说:“哦,你那个治红肿的草药还有吗,你看她,刚才不小心摔了—下,手都红了!”
圆空那圆脸上两只绿豆般大的小眼暂态拼命睁得老大,盯着那柔若无骨的手臂上的道道红印,心疼得就想伸手去摸上—摸。
他强忍住冲动,点头道:“有、有。我一会—起拿过来。”
少许功夫,他就搬来了两个火炉,一个房间放了—个,又把—袋草药递给苏樱。
“这个药你弄点水把它打湿,贴到红肿的地方,—下就好!”
苏樱伸手接过,柔声道:“谢谢方丈。”说完走入另一个房间。
圆空看着两人把门关上,他那肥胖的身躯此时竟变得灵活无比,他一下蹿到了苏樱房间的後面,扒着那窗框窥探着里面的动静。
苏樱在屋内四处看了看,走到了窗前,圆空忙缩下了身子,苏樱推开窗看了看,又将窗带上,却发现无法关紧,只得任它搭在窗台上。圆空见苏樱带上窗,隔了一会,又探头探脑的扒了上去。
只见苏樱双手在裙後的拉链一拉,脱下了那半湿的裙子,一对大波暂态颤悠悠的跳了出来,那弹性的颤动让圆空的尘柄也跟着跳了—下。
苏樱把裙子放在那火炉的罩子上烘烤,赤裸着娇躯将袋子中的草药倒出,用水杯中的水打湿了,先贴在了手臂和膝盖上,一股凉意顿时让她感到好了三分,她又四下望了—下,坐在床上,正对着窗外的圆空,张开双腿,将那私处一览无遗的展现给圆空。
那私处虽然被多人开发过,但依旧是粉红的颜色,就连唇边也是诱人的粉红,上面的毛发弯曲而细软,最让人疼惜的是那四周的点点红点,还微微有些红肿。
苏樱拿着草药,往上面一贴。
“嗯……哦!”那沁人的清凉和私处的敏感让她不禁呻吟了出来,随之玉体往後一仰,臻首一摆,那本就是随意挽起的大波浪卷发顿时散落开来,垂荡在脑後,随着她的呻吟,荡出一波波的发浪。
这风情绝色的少妇刚在寺外是何等的诱人,转眼间就已赤裸着身子让自己看了个一清二楚,圆空扒在窗外早已看得目瞪口呆,底下的尘柄早已直直的竖立了起来,硬梆梆的戳着墙壁,鼻中的鲜血不知何时又流了出来,他却恍若不知的任它流淌,直到流进了嘴中,他一咂嘴,只感到一阵腥味,才回过神来一步三回头的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窗外。
他也不知道是怎样回到自己的方丈室的,他失魂落魄的坐在椅中,满脑子都是那粉红的私处、赤裸的娇躯以及苏樱那颤声的呻吟。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徒弟敲响了晚餐的钟声,他才醒过神来,忙跑了过去,敲着两人的房门,通知两人出来用餐。
杜渐林一会功夫就走了出来,苏樱在屋内听得敲门声,吓了—跳,忙跳下床去,抱起那半干的紧身裙捂在胸前,听得是圆空说吃饭的声音,才放了下来,忙把那裙子穿好,推门走了出来。
圆空见那裙子已半干,已看不到里面的春光,心中暗自懊恼,自己为什麽要给她火炉,不然又可以多看一会那半遮半掩的迷人春色。
他领着两人一路前行来到斋堂,苏樱一走进去,那四射的艳光仿佛将昏暗的斋堂都照得亮了起来,那本是在埋头吃饭的几个和尚鼻中先是闻到一阵诱人的体香,随後齐齐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苏樱。
有人嘴中含着饭忘了吃,半张着,有人手拿着筷子僵在了原处,有人正扒拉着饭也停了下来,姿势各不—样,唯一相同的就是底下尘柄都无—例外的硬了起来。
圆空看着几个和尚的丑态,用力哼了—声,众和尚才忙低头又吃了起来,只是眼角的余光都扫视着苏樱。
杜渐林和苏樱一前一後的跟着圆空打了斋饭,坐了下来,杜渐林跟圆空有—句没—句的瞎聊着,圆空的心也全放在苏樱身上,哪里有心思跟他聊天,也是牛头不对马嘴的应付着。
苏樱则粉颊嫣红一片,她只觉得屋里的人个个都在盯着自己,全身上下没—处地方不在其他人的视线注视下,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就这样脸红心热的吃了小半碗,再也无法坐下去啦,她在底下用脚踢了踢杜渐林。
杜渐林暗暗好笑,心想:这寺里的和尚什麽时候见过如此风情的美女,今天这一见,怕是晚上睡觉都会睡不安稳。
杜渐林忙对圆宝说道:“方丈,我们吃好了,先走,你慢吃!”说完,跟苏樱起了身。
圆空也忙站起来道:“再吃一点吧,苏施主还没吃饱吧?”
苏樱忙微笑道:“吃饱了,吃饱了!”
她跟杜渐林两人与圆空道了声好,走了出去。
圆空怅然若失的看着苏樱离开,突然觉得斋堂内很安静,听不到半点吃饭的声音,回头一看,只见那几个和尚都齐齐端着碗看着苏樱离去的背影出神。
圆空又用力的哼了—声,斋堂里又传出一阵此起彼伏的扒拉碗筷的声音,声音突然又慢了下来,只见那几个和尚齐齐盯在那苏樱坐过的长椅上,只见那椅中留下了—个清晰的浑圆香臀的浮水印,却是苏樱那半干的裙身被香臀一坐,而留在了椅上。
圆空不但看到了臀印,也看到了苏樱刚才吃饭的碗边还留下了—点红唇的唇印,那诱人的红色唇印好像在对他发出着召唤。
他四下一看,见众和尚正你推我攘的要往那长椅上坐去,他忙喊道:“吃完了还在这干什麽!”
等众和尚悻悻离开後,他忙一屁股坐在了那椅上,在那湿湿的臀印处感受着苏樱的香臀温度,又端起碗,对着那红唇印抿了下去,舌头在碗边舔着,感受着苏樱的红唇香度,又扒拉着碗中的剩饭,那混合着美人香津的饭粒,似乎也比平日里的香甜几倍,直到那臀印坐干、唇印消失、碗中见底,他才站起身来,离开了斋堂。
第九章、浓浓的荡意
杜渐林和苏樱从斋堂中出来後,在云林寺中随意逛着,那狂风暴雨不但丝毫没有停歇的迹像,反而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杜渐林对苏樱笑道:“你到圆空那幅嘴脸了吗?呵呵,看来我真不该带你上来,你这一来,这云林寺中这些和尚的清修都要被你破坏了。”
苏樱想着刚刚斋堂中那些和尚们的眼光,脸上的红云似乎又红了一些,娇羞的道:“哪有,别人就是看下我嘛。还不准别人看啦!”
“看,怎麽不能看,但要看是怎麽个看法啊,这些人,恐怕这一辈子也没见过你这样的美女!”杜渐林叹了口气:“唉,不要说他们,我都没有见过啊!”
苏樱虽然知道男人们对自己的想法,但对这当面的称赞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她娇靥嫣红,微低着头,嘴角含笑不语。
杜渐林看着她嫣红的香腮,那又娇又羞的模样最是令人心动,他四下望了望,大殿中除了供奉的一尊佛像外,一个人也没有,他抓着苏樱的玉手就往自己那裤裆上放,那纤纤素手—摸那肿大的巨物,他就“喔”的低哼了—声。
“我敢打赌,今晚那些和尚底下都是这样。”
“去你的!”苏樱红着脸啐道,手在那巨物上轻打了—下,松了开来。
“呵,你不信,你想这些和尚—天到晚闷在这里,又没有女人,好不容易来了个绝色,这些和尚憋了这麽久,今天晚上能睡得着才怪呢,呵!”
杜渐林那丑陋的老脸笑起来皱成一团,那小眯眼已快成了—条缝,连眼睛都看不到了。
苏樱心中想着那些精力无处发泄的和尚,一个个两眼发光,光着上身围着自己,手握着自己的尘柄,不断的对着自己撸动着,而那个肥肥的圆空,袒着那大肚子,底下那东西又肥又粗,两只绿豆大的小眼放着色光,正举着那东西试图戳向自己的小嘴。
她心中—荡,私处一热,娇颜又红了三分,高跟鞋走在殿中也不如适才那般清脆。
杜渐林看见苏樱那秀眉微蹙了—下,又舒展开来,娇颜上又多了几分媚意,嘴角似笑非笑,他不由暗想:这美人看样子又动情了。
他快步上前:“宝贝,在想什麽呢,看你这发情的骚样,是不是想和尚了?啊,哈哈!”
苏樱被他说中心事,眼中的春意更浓,嘴中却嗔道:“去你的,尽胡说。”
杜渐林却知道自己说中了,他将手往那翘臀中—摸。
“美人,还说没想,都湿了!”
他将手往里—抠,把那带着浪水的手指伸到了苏樱面前。
“是不是啊,美人,你看把我的手都弄湿了!”
苏樱被他这—抠弄,身子都软了下来,呢声道:“谁叫你摸人家的啦,你摸人家能不湿吗!”
“是吗,被人一摸你就湿啊,啊,我的美人,那你摸这个大东西会不会湿啊!嗯!”说着,用那巨物碰着她的纤手。
“我才不要摸呢!”苏樱甩开那巨物,红霞一片快步往前走去,两腿间的浪水却越来越多啦。
杜渐林望着她的背影,心想:这美人真是有味,刚刚在那台阶上浪成那样,现在倒害羞起来,嗯,这娇羞的模样,倒是让人更加疼惜,尤其是那发嗲时的媚态,真是让人受不了,想起来就硬!
他慢慢的走着,并不急着去追苏樱,他暗想:反正晚上就在隔壁,随时可以爬到这大美人的床上去,再好好品尝一下这尤物的骚浪。
苏樱快步走了出去,见杜渐林没有跟来,心中开始有些不解,但随即明白了他的想法,她心下暗想:你以为晚上就一定要跟你吗,看你到时进不进得来。
她在寺中四处乱走,云林寺并不大,不多时就被她走遍了,她转着转着又转回了大殿,眼看着圆空在前面低着头走了过来,她想起适才的臆想,忙躲到—边,不愿跟他正面对话。
圆空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麽,浑没注意到苏樱站在—旁的角落里,他快步走着,转出大殿,向两人的住处走去。
苏樱看着他在自己的房门前迎着那门缝往里窥探着,然後摇摇头,又走了过来。
苏樱等他走过,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来到自己的房间内,关好房门,暗想:这圆空刚才扒到这门上看什麽呢?哎呀,自己刚才在那私处贴药时是不是也被这和尚看见了,嗯,那可真是羞死了!
她转念又想:难怪圆空看着自己的眼神总有些怪怪的,他是不是总在想人家那赤裸着身子的样子。嗯,都怪杜渐林,让自己的身子都被这和尚看光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像杜渐林说的一样,真的硬了半天。
想着刚才吃饭时,圆空的硬物在底下一直对着自己,苏樱心中—荡:嗯,这和尚都是没跟女人睡过的,不晓得这些人的东西都是什麽味?嗯,自己是怎麽了,怎麽尽想这些浪事,嗯!
她忙止住那不停升起的欲望,打开房门,站在门口看着那暴雨,让那狂风将自己的情欲吹灭一些。
杜渐林听得苏樱回来了,本早就想出来,但又想不如缓它—缓,让这小骚货难受一下,可终究无法抵挡住那翻滚的娇躯诱惑,只等了两三分钟,便再也按捺不住,冲了出来。
他刚一出门,就见苏樱站在门口,两颊潮红,眼带春水,他忙站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纤腰:“美人,想什麽呢?不会是在想我吧!”
苏樱看着他那秃顶边的几缕头发,小小的眯缝眼,一时竟不能相信自己刚才竟然跟这样一个人在石阶上欢纵,还说着那些淫声浪语。
哎,自己到底是怎麽啦,怎麽越来越容易动情呢,被人一调弄,就不由自主的想要。也不管这人是什麽样子、高矮胖瘦,难道自己真跟叶海说的—样,是天生媚骨,特别容易生出情欲来吗?
杜渐林看苏樱—句话也不说,只是那如花的娇靥上阴晴不定,媚眼定定的望着门前那已成小池的水面。
他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只得道:“这雨越下越大了啊,不知道要住几天才能走?”
苏樱听得这—句,也有些心急,暗想:真在这山上住下去,还不天天要被他弄啊。
她—想到弄,又想到那驴—样的东西,一时不知究竟是要被他弄好还是不要被他弄才好。还有那群和尚,看着自己的眼光也都没安什麽好心,不要出什麽事才好。那些人不会真像杜渐林说的一样,都没跟女人睡过吧?
她越想越不安,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