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之后,汪海洋便去了谭军的屋里,询问他这段时间学习的如何。从他观察来看,这小于还是蛮努力的,和尼姑们也很少往来,他就看见过如烟和如雨去找他玩过。
今天下午,汪海洋遇到了如香,问她身体恢复的如何了,小女生说,没什么事了。然后两人躲在僻静的地方亲了亲嘴,女孩子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汪海洋和谭军聊过之后,顺便洗了个澡,直到快十点钟的时候,他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去过大殿检查之后,真性还没有出现,于是汪海洋又守在后院门口。
快十一点时,真性果然又从后院走了出来,和前两晚一样,径直往前院奔去。
汪海洋赶紧跑到后门,把正在看书的花伯叫了出来。
两人返回时,真性已经又站在那棵树下了。
两人悄悄溜到真性很近的地方躲着,那尼姑浑然不觉,身子就象塑像一般,一动不动。
“看出点什么名堂没有”汪海洋低声问道。
花伯说:“看不到她的脸,等下再说。”
汪海洋便掏出手机,按下了拍摄功能,虽然光线不足,但大致的轮廓还是有的。
大约十分钟左右,真性便转过身子,往回走了。
这个时候,她的表情便落在了二人的眼里,“你看她的表情是不是怪怪的”汪海洋说。
“果然不对劲,你去叫她,就装作巡逻时遇到了她。”花伯说。
“这样岂不是打草惊蛇”
“别问那么多,快去,我自有道理。”
于是汪海洋把拍摄中的手机给了花伯,从草丛里窜了出来。
“真性师太真性师太”汪海洋在尼姑后面小声叫道。
但真性似乎没有听到一样,只顾往前走。
“真性师太”男人提高了嗓门。
尼姑依然无动于衷。
妈的,她肯定应该听到了,还装。汪海洋跑上去,窜到尼姑的面前。
“真性师太,我叫你呢,你没听见”
奇怪的是,真性仿佛当他不存在似的,仍然往前走,径直撞在了他的身上。
汪海洋吃了一惊,本能的让开了,尼姑则继续往前走去,男人清楚的看见女人那呆滞的目光和僵硬的表情,如此的近距离,把他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花伯也跟了上来,他一声不吭的跑到真性面前,盯着她走了一段路,并朝她挥手,但尼姑并没有任何的反应,直到她推开后院的门,走了进去。
“妈的,见鬼了,她怎么这个样子”如此一接触,汪海洋也发觉事情有些匪夷所思。
“走,去你的屋里说。”花伯挥挥手,表情凝重。
进了屋里,两人坐下。
花伯缓缓说道:“白天听你说起她的情况,我心里就狺到了几分,现在见过之后,我可以断定她根本不是在监视你。”
汪海洋对先前的想法也动摇了,真性再怎么装,刚才也不可能当自己不存在啊,而且那怪怪的眼神和表情。
“那她是怎么了”
“唉,她可能是得了梦游症。”蛋疼小说花伯叹了一口气。
“梦游症”汪海洋瞪大了眼睛,他压根没有想到,不过花伯这么一说,他就恍然大悟了,真性一系列古怪的举止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倒底是老中医,一下就窥破了真相。梦游症他是有所耳闻的,他刚进部队的时候,就听说过另一个班里有个战士就得过此病,一到晚上就会端起枪对准其它的战士,最后把他打发回了老家。
“她是得了梦游症,她对自己做的事浑然不觉,第二天醒来后,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妈的,难怪真智问她,她矢口否认。汪海洋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来她根本不是监视自己。
“那她为什么会得这病呢”得知真相后,汪海洋奠名担心起她,也感到很愧疚,她哪里是什么狡猾奸诈,忘恩负义,竟然是得了这么稀奇古怪的病。可怜的女人。
“你问我,我问谁得这病的原因很复杂,主要原因应该是精神压抑造成的,我想来应该和你有关”
“和我有关”男人又是一惊。
“当然了,她走到那里,潜意识是盯着你的房子,你说不是与你有关,又是什么她咋个不去盯着我的房子”
“有道理啊,那为什么会跟我有关呢我都很少和她说话的。”汪海洋一头雾水。
花伯想了一下,问:“蛋疼小说上次她的事情解决之后,有什么反常的行为没有”
这下提醒了汪海洋,说道:“对啊,有。真静说她变得沉默寡言,喜欢一个人独处,有时候自言自语,有时就无缘无故的发笑。”
“那她对你有什么变化没有”
“因为我们帮了她嘛,所以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遇到我就笑,就在今天白天,她遇到了我,还冲我笑呢,我还暗地里骂她真会演戏。”
花伯听罢,腾的一下站起来,戳着汪海洋的脑门儿,叫道:“你个猪啊,你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