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火了,一个巴掌就要过来,妈妈拉住爸爸的手说:「当家的,是我教逍遥学唱歌的,逍遥很听话的,我让他看书去就是。」
爸爸哼了一声,指着妈妈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人了,鬼叫鬼叫的,让别人多笑话,小崽子就随你,不学好。」
妈妈低声下气地不说话了,我冲着爸爸喊道:「不许骂我妈妈,你顾家么?老不在家,你当的什么爹?」
爸爸终于火了,一个巴掌过来,嘴里还骂道:「小崽子,老子打死你!」
我毕竟是小孩,打得我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的,妈妈拉住爸爸,也被爸爸推打一边去了,爸爸追着我就要打,我哼一声,跑出了院子,后面爸爸抄起了铁钎扔过来,幸好他不是高手,打偏了,铁锹正好就与我擦肩而过。
我回头喊了声:「你不是我爸爸。」
说完撒丫子就奔了个远,背后传来爸爸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我垂头丧气地走在村子大路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气狠狠地恨爸爸暴脾气。
「你呀,谁说世上有情郎,看不尽人世的浮华,我呀,谁说月老就长了眼,看不到蝴蝶飞飞彩云飞,啊,你站在那里不理我,知道我心碎么?」
耳边突然传来细腻低沉的歌声,带着无尽的幽怨和哀伤。
我抬头看见夕阳西下,金色的光芒落在余家大院的华浦上,歌声就是从花圃传来的,很熟悉,我走过去,趴在花圃的围栏上,看见一个貌美的少女,香腮挂泪,樱唇飘出的就是我听到的歌声。
是秋香姐!李家是不敢要她了,她回娘家就这么呆了一年多,每天都坐在这里。
她的歌声,我第一次听得这么凄凉,不禁共鸣起来。翻了围栏爬进去,秋香正在失神的样子楚楚可怜,我进来他都不知道。
我走近了她,观赏夕阳下她坐在花圃边上的俏美身影,婀娜多姿,多了一份哀伤,粉色的花边衬衫包裹她小巧的乳房,扎着两个马尾辫,呆呆地看着花出神。
在夕阳下,好像一个花神仙子。
我轻轻蹲下,凑近了秋香闻了闻她雪白脖子,真香。
秋香吓得花容失色,看见有人欺进,本能地退开,看见是我,马上羞红了脸,触电般地躲开了,不敢和我说话,平时她看见我就笑,估计就是今天我看见她那淫荡的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了。
我嘿嘿地笑了,说道:「秋香姐,怎么老是一个人坐在花圃发呆呢?」
秋香美目一翻,白了我一眼,带着无限娇羞和惧怕,不敢说话,躲开我。
我笑说:「难怪富根会找上你,这么一个大美人,老坐在这里,和尚都会动心的。」
秋香终于说话了,急忙说道:「哪有?你……」
她估计想说玉米地事件,但是害羞,不敢说,又低下了头。
我笑着凑近秋香的耳朵说道:「秋香姐,你不用怕,玉米地的事,我什么都没看见,我也不会和别人说。」
秋香半信半疑地抬头看我,正好和我碰了个对脸,两人的鼻子都快碰到一起,看到我小小年纪已经初具帅哥的模型,那戏谑和迷人的眼睛,让秋香嘤咛一声又挪开了身子,小声说:「你胡说,骗人!」
那声音就像是和情人发嗲一样,让我心痒痒的。
我的手放在秋香姐的肩膀上说道:「秋香姐,我不会骗你的,我会保护你,真的。」
秋香「扑哧」一声笑了,低眉浅笑。
我奇怪地说:「怎么了?笑什么啊?」
秋香媚眼飘荡,看看我的脸,扭过头,低声说:「谢谢你,逍遥,要不是你,我……」
我呵呵笑了,说道:「秋香姐,你没看见富根的那个东西有病么?给你传染了怎么办啊?你怎么那么容易就从他了?」
秋香娇羞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我……我……」
又轻哼一声说,「还说……还说你没看见,你就是骗子,小骗子。」
我笑说:「好,我是小骗子,对了,秋香姐,第一次是什么意思?」
秋香努着小嘴,怪嗔地看着我,粉拳擂了我一下,说道:「不许说,小坏蛋。」
我哈哈笑了。想起秋香那可爱的小屁股,还有屁股缝里夹着的五毛白净的女人阴户,不由得,美人在眼前,一下子裤裆的肉棒又起来了,我的手悄悄地伸到秋香姐的屁股上,摸了一下。
秋香嘤咛一声打开我的手,推了我一把说道:「你也欺负我,坏蛋……」
突然她看到我裤裆顶起的帐篷,又羞又气的站起来,推着我:「你走,你走,小坏蛋,欺负姐姐,不理你了。」
我趁机又伸手在她穿着牛仔裤的翘翘的小屁股上打了一下,秋香小脚轻轻踢了我一下:「再欺负我,我叫人了。」
我忙举手说:「好,秋香姐,我不敢了。」
然后突然凑在秋香的耳边说:「秋香姐,你太美了,你的小屁股比你还美。」
说完我就撒丫子跑了。
秋香气急败坏地跺跺小脚,羞赧地低头笑了,那笑,真美……
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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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语:呵呵,不知道为啥狼友们很喜欢绿母和绿妻文,好像在文中自己心目中的妻子和母亲被别人上了,才有快感对么?虽然是小说,但是我觉得,这反应出一个问题,老婆还是别人的好,而狼友们却把这个角色转换了,老觉得别人觉得自己的妻子和母亲好。这是我的一点看法,不是说现实中的狼友啊,就是通过看小说的提议,看出狼友们对小说层次的要求。
再者,我想,有兄弟说,快点和主角母亲干上,与小寡妇那就没意思了,我越写越觉得我这个题目好象不对了,应该叫白虎村,因为自然原因,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有无毛症,所以这里的女人大多都是白虎,当然主角的母亲也是,所以不能算纯粹的乱伦小说,只是和村里那些美艳的白虎们勾三搭四的同时,最终和母亲发生了乱伦。
大家的意见呢?鉴于支持的人不多,我找不到原因,但是我会努力的,既然做,就一定要做好,首先谢谢支持我的兄弟们,再次提前谢谢将来要支持我的兄弟们。
另外,我把第一章添加了一些内容,看过的狼友,去看看,提点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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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偶尔,传来某户村家的狗吠,旺旺的叫声打破了这个宁静祥和的村庄,夜,从来就是触动人们内心孤独的那颗种子,孤独的人,总是在夜里想象着隔壁那娇美幽怨的小媳妇,小寡妇,能不能趁着天黑,把美人拉进黑暗的角落,压在兽欲汹汹的男人躯体下来,挺动那虎狼般的粗黑屁股,那勃胀到极点的男根,刺入小寡妇那久旱未雨的蜜壶里,享受着美人无助和恐惧的挣扎,还有那紧张有些干涩的嫩肉紧夹着男根的快感,美人小手在禽兽的背上的捶打那是何等的无力。
男人,仰天长吼一声,发出人类最原始的快感呼声。
直到男人雄性扑鼻的喘息急促,在紧张和兴奋下,罪恶的种子无情喷射在小寡妇那鲜嫩的身体里,然后嘿嘿奸笑几声,意犹未尽地摸一摸美人的红肿的蜜壶,提裤子走人,留下可人蜷缩在角落里呜呜咽咽,颤抖着,下身撕裂般地痛,心更痛……
在农村,人保守,发生这种事情,小寡妇一般不敢张扬,张扬就爆开,成了新闻,小寡妇本来就是非多,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罪不至于是女人的,也是女人的。
古代,要男女浸猪笼。为什么要女人寂寞,男人为什么那么坏,毁了世界,毁了世界这份美。在男人眼里,女人,是上帝准备给男人最鲜美的礼物,你可以爱她,可以蹂躏她,最终男人得到的还不就是那十几秒销魂的喷射么?女人得到了什么?
我在二虎家约了几个伙伴打了几个小时的扑克,回家路上,路过村上的早已经被遗弃的「贞洁坊」,村上人都说那是个不祥的地方,没人敢靠近这个地方安家落户,还听说,这里黑夜里还闹鬼,晚上偶尔就听见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撕心裂肺的喊叫。
这里是禁地,族长命令村民们用石头砌了一堵高墙,不许任何人进去,如果发现,按族例严惩。我们这里太偏远,现代文明还没有完全在这里开化,村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让碰的东西,绝对不敢去冒险。
我路过这里是因为回家的必经之路,虽然接受现代教育,不迷信,但是心里还是不由得发怵。去年,王家的寡妇就赤身裸体地死在这里面,那晚路过的村民都说里面有女人哀怨的哭声和痛苦的喊叫声,没人敢去探个究竟,以为就是闹鬼。
所属镇的派出所来过,鉴定是一桩奸杀案,要求进贞洁坊里去查探,但是族长不允许,手里的金龙头拐杖在派出所所长的头上敲了三下,那眼神我现在还记得,那么幽厉绝望和可怕,死也不许公干人员进去探查。
这里是少数民族地区,族长就是这里少数民族的首领,这里有这里的传统和规矩,而愚顽的旧传统已经根深蒂固,村民们在族长的号召下,举着锹,拿着刀,逼着派出所的人仓皇逃走。
镇书记也来做过思想工作,族长面无表情地对书记说了一句:「请你们汉人,请党尊重我们的习俗,我们有自己的规矩,不许任何人插手,除非全族人都死光了,不然,老夫会誓死捍卫!」
书记没办法,只好作罢。加上王寡妇的死,死者家属也不追究,只是说王寡妇的报应,派出所没有继续深究。这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所以,在我们村里,寡妇和离开男人的女人都被视作不详的女人,遭到百般歧视。
这就是为啥,妈妈这十几年了还忍受爸爸的暴脾气。她不敢,不敢给娘家丢脸,不敢让村里人看不起她。一直就这么逆来顺受的。
我站住脚,不由得望着比我高一米的这堵墙,心里不由得冷冷的一凛,一股寒气好像透过后脑吹过来。我「咕嘟」地咽了一口唾沫,妈妈平时警告我,不要靠近那个地方。我正要拔腿就走。
只听见高墙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哭声,空荡荡的,周围也没人烟,我脸色煞白,虽然受过教育,但是碰到自己身上,我就手足无措了。
「妈呀!」
我一声喊叫,拔腿就要跑,但是腿好像不受驱使一样,又酸又软的,跑了几步,隐隐约约听见一声男人的尖啸声。
「不要!放开我!」
女人的声音时远时近,无助和凄厉,让我更加的害怕起来。好像很熟悉一样,我一下子感觉这里面不简单。跑了几步,扶住一棵树,喘着气,也没想多逗留,赶紧回家吧,吓死我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特别响亮,女人「啊」的一声喊叫,好像越来越近了,啊呀,妈呀,赶紧跑吧。
黑不隆咚的,我只凭着记忆跑了几步,看见一个白影从前面迅速地移动过来。
吓得我脚都软了,跑不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