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娇柔的女神双手环胸娇羞的将脸转向一侧,薄如纱一般的白色丝纱完美的展露着女神无比的性感,此刻女神正迈着轻盈的步伐缓慢的走向客厅中,三个如饿狼一般的男人黑乎乎的肉棒早已高高的翘起。
此刻房间里正弥漫着一股男人跨下噁心的骚臭味和女人身上澹澹的乳香味。
柔雪此时内心无比的煎熬,不断的问着自己到底怎麽了,既然在三个老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白皙完美的身躯。
狗盛此时已是满脑子的肉慾,既然口水横流的向妻子说道:「美~美人,快~快把内衣脱了」。
要是平时的妻子可能早已扭头离开,可能正是在这最原始的气味下,几乎全裸的妻子在三个丑陋的老男人的目视下全身发酥,这种紧张刺激的感觉正是一向保守的妻子未曾有过的。
柔雪既然顺从了狗盛无耻的要求转过身去,双手从后面缓缓的解开了自己的白色胸罩。
此刻的妻子又羞又怕,但是一种莫名的期待感驱使着妻子娇柔的转过自己半裸的身躯。
虽然妻子双手护着乳房,但是妻子那白皙丰满的酥乳又怎能被妻子细柔的胳膊护住,完美的胸部轮廓和若隐若现的粉色乳晕,惹得三个猥琐的老男人不断的吞咽着口水,双手不断的揉搓着裤裆内的肉棒。
「啊~啊」
只见狗宝表情狰狞,浑身颤抖发出阵阵噁心的浪叫声。
原来妻子那完美的肉体让狗宝再也把持不住,既然达到高氵朝射了。
妻子见状似乎如梦初醒一般,道德伦理又再一次佔据妻子的思维,妻子赶紧转身跑回了房间关上了门。
狗盛眼见女神马上就要脱光了,既然被狗宝这狗崽子破坏了,连连拍打着狗宝喝道:「龟孙子,你个没用的东西。」
但是狗盛也十分感歎,女神只是半裸的身躯既然就让傻乎乎的狗宝射了近2分钟,裤裆内射的满满的,腥臭的精液不断的从裤裆内渗透出来往外滴落着。
这一晚柔雪一直不敢直视三人的目光也没有再多说话,只是草草安排了三人的住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一晚除了早早洩了的狗宝早已呼呼大睡,柔雪、老乞丐、狗盛三人内心一直无法平静而久久不能入睡。
只见狗盛用偷偷捡来的柔雪的白色胸罩,紧紧的裹着自己丑陋无比的粗糙肉棒不断的搓弄着,这一晚狗盛自己也不知道用柔雪的白色胸罩发洩了多少回,直到粗糙的肉棒把柔雪的胸罩都磨破了。
第二天一早狗盛和狗宝享用过早餐后不得不回乡下去了,狗盛虽然恋恋难舍可是又没有藉口留下,只好带着狗宝依依不捨的离开了。
临走时狗盛还喊着:「二狗子一定要带大妹子回老家祭祖啊。」
原来在老乞丐的家乡延续着一种风俗,有女人的男人都要带着女人到老家的庙里给祖宗上香,这样才能大富大贵。
妻子虽然很无奈,但也贤淑的说道:「好的。」
柔雪送走狗盛父子,突然想到今天是星期六和校长约定的事情,便温柔对老乞丐说:「你在家好好休养,我学校还有事,我去学校一趟。」
50岁的老男人佔有欲和忌妒心都是极强的,再加上林凡、狗盛等人色迷迷的眼神,老乞丐心中早已不是滋味,此刻哪里能轻易放走妻子。
只见老乞丐表情疼苦,趴在地上嘴里不断哀嚎着。
这可把柔雪吓坏了,赶紧带着老乞丐来到了医院。
「大小姐无需紧张,病人没什麽大碍,可能因为身上太髒,腿部打上石膏后有些轻微的炎症。我们已经处理过了,现在石膏占时去除了,回去让病人洗个澡明天在回来上药就可以了。」医生说道。
善良的妻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想:「老乞丐都是因为自己才导致残疾,如果再出什麽事的话,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
「哦,对了,洗澡的时候伤口千万别碰到水。」医生又补充道。
妻子搀扶着老乞丐在社区门口下了车,门口的保安个个心中无不羡慕、嫉妒老乞丐。
只见眼前一幅极不协调的画面呈现在他们的眼前,一个身材曼妙、高贵典雅的女人搀扶着一个乾枯猥琐、满身髒兮兮一瘸一拐的老乞丐,蹒跚而去。
回到家中妻子便开始放水,给老乞丐拿换洗衣服,准备让老乞丐洗澡。
妻子调试好水温后轻柔的唤着老乞丐洗澡,可是老乞丐因腿上有伤,不能翘腿裤子怎麽也脱不下来,只好喊道:「大妹子,俺这衣服脱不下来,咋办啊?」
善良的妻子此刻不知该怎麽办,心想:「这男女授受不亲的,这可如何是好呢?」
突然浴室内老乞丐哀嚎了一声,妻子也顾不得那麽多了,赶紧开门进了来。
只见老乞丐上身光着膀子坐在地下,下身裤子已经脱到大腿根了,柔雪娇羞的「啊」了一声赶紧把老乞丐扶了起来。
柔雪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一般,粉嫩的小嘴紧紧的抿着,大大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将头转向一侧,轻柔的蹲在老乞丐的面前,娇嫩的玉手缓缓的把老乞丐的裤子脱了下来。
妻子并不知道一根佈满黑筋髒兮兮丑陋的酷似毒蛇头的粗糙老肉棒,正离自己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对着自己白皙美丽的脸蛋张牙舞爪,窥视着自己雪白丰满的酥胸。
老乞丐很多年未曾洗过澡了,丑陋的老肉棒散发出一股男人下体的骚臭味。
妻子似乎闻到了什麽,稍稍的转过脸来恰好妻子的鼻尖碰到了老乞丐肉棒上的马眼。
妻子本能的微微睁开眼睛,这一睁可吓坏了妻子,只见一个黑乎乎的满是筋络粗糙不堪的肉棒一跳一跳的,正贴着自己白皙翘挺小巧的鼻尖。
妻子「啊」的一声吓的赶紧跑出门外靠在门边不断的深呼吸着。
正因为妻子的单纯保守,就连我的肉棒妻子因为害羞都不曾正视过,更何况如此接近的看到别的男人的肉棒。
老乞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丑陋的肉棒刚才既然碰到了女神的身体,傻傻的扶着牆站在那回味着刚才的一幕。
「呀,医生给的防水的纱布忘记给老乞丐缠在腿上了。」柔雪紧张的说道。
此刻柔雪心乱如麻。
「进去帮老乞丐缠上绷带吧可是老乞丐已经脱光了,不缠吧万一伤口碰到水就要感染的。」
妻子一想到这个受尽凄凉、乾瘦如柴又因自己变成残疾的老乞丐,最终还是被自己的善良所说服,敲着门问道:「你的防水绷带没缠在伤口上,万一碰水就麻烦了,我~我我能进来帮你缠上绷带嘛?」
妻子羞涩的说道。
老乞丐没想到妻子会进来帮忙,激动的既然忘记自己受伤的腿,迈步就想要去开门。
「哎呦」一声跌坐在地下,妻子赶紧开门进去将赤裸的老乞丐扶起来坐在浴缸旁。
妻子赶紧问道:「受伤了吗?」
老乞丐疼痛的说道:「没事,就是胳膊扭了一下。」
善良的妻子此刻再也顾不了许多了,赶紧拿着绷带轻柔的跪在老乞丐的胯前,一双芊芊玉手扶着老乞丐受伤的烂腿放在自己洁白光滑的大腿上缠着绷带。
只见在浴室朦胧的雾气中,一个性感、高雅、白皙、丰满的女人温柔的跪在一个身体乾瘦、满身创伤、皮肤粗糙,身上不时散发着一股骚臭味的老乞丐的胯前。
老乞丐此时彷若到了仙境一般,在这雾气缭绕的环境下,一个充满性诱惑力的仙女正跪在自己的跨前。
老乞丐粗糙的老肉棒本能的高高翘起,跃跃欲试着彷佛正时刻准备着征服眼前的女神。
老乞丐双手紧紧的握着浴缸的边缘,死死的盯着柔雪丰满的酥胸。
柔雪娇羞的低着头一眼都不敢看老乞丐的胯下,心中只想赶紧给老乞丐缠好绷带。
绷带缠好后妻子便扶着老乞丐坐进浴缸内,浴缸的水打湿了妻子的衣服,妻子穿的是薄线衫遇到水后全吸附在妻子的身上。
此刻柔雪完美的身躯再也掩饰不住了,浑圆饱满的乳房,杨柳般的细腰,圆润翘挺的丰臀在加上天使般的面容。
老乞丐已经迷失了自我,完全沉醉在这仙境之中。
忽然老乞丐开始呜咽起来,妻子不敢抬头低着头娇羞的问道:「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老乞丐哽咽的回道:「俺活这麽大,从来没有人对俺这麽好,俺就是死了也能闭眼了。」
善良的妻子顿时心中充满了怜悯和同情安慰道:「都怪我不好,不然你也不会变残疾了。」
老乞丐又说道:「大妹子你对俺已经很好了,俺活这麽大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正眼看过俺,不是嫌俺穷,就是嫌俺丑。」
「唉,俺知道,像俺这样的乞丐哪会有女人看俺,40多岁的时候就因为偷看了乡长的女人被打成了内伤。俺也就认命了」老乞丐表情悲痛的说道。
老乞丐的哭泣深深的触动了妻子的内心,妻子善良的心灵如同一泓清澈的泉水哪里知道人性的贪婪。
妻子心想:「老乞丐一辈子受尽欺凌、颠沛流离活的生不如死,唯一的心愿就想有个女人。」
「老乞丐又是因为我,而终身残疾我~我亏欠老乞丐太多。」
想到这柔雪轻柔的站起身来,老乞丐以为妻子要离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下搂住了妻子性感的小蛮腰。
善良的妻子没想到胆小、懦弱的老乞丐既会如此,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乞丐树皮一般粗糙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妻子杨柳细腰,粗糙的老脸拼命的贴着妻子柔软的身子,疯狂的嗅着妻子身上的女人香。
只见妻子粉嫩的小嘴紧闭着,娇羞的脸蛋转向一侧,双手温柔的推着老乞丐,上身微微向后倾斜,使得一对水滴状的酥乳更加的挺拔丰满。
善良的妻子怎麽也不忍心使劲推开这个满是创伤、受尽凄凉、孤苦伶仃的老乞丐。
老乞丐见温柔的妻子并没有生气,只是无力的抗拒着。
既然大胆的伸长脖子,用自己满是褶子的老脸隔着衣服擦着妻子柔软的酥乳,并不断的哽咽道:「求求你大妹子,不要抛弃俺。」
这使得善良的柔雪更加的无力反抗,只能任由老乞丐拼命的搂着自己丰盈的身子。
此刻肮髒、猥琐、懦弱的老乞丐紧紧的用乾枯细小的胳膊锁住妻子的蛮腰,肮髒的双手不断的揉弄着妻子丰满的翘臀,粗糙的老脸拼命的埋向妻子柔软的双乳中。
柔雪在老乞丐不断的骚扰下,身体渐渐发热,内心既燃起一丝丝罪恶的渴望,抗拒着老乞丐的双手微微垂下,呼吸慢慢的开始急促起来。
老乞丐偷偷的抬头见柔美的妻子,脸颊红润害羞的转向一侧,晶莹剔透的大眼睛微微的半睁着,粉嫩的双唇紧紧的抿着,白皙的脸蛋被长长的刘海遮住一丝,简直是美极了。
老乞丐见妻子不在抵抗,粗糙乾枯的双手悄悄的伸进妻子米色的短裙内,老乞丐拼命的想将妻子丰满的翘臀掌握在双手中,可是妻子的翘臀水嫩而又充满弹性任凭老乞丐在怎麽用力,陷在臀肉里的大手总是会被轻柔的弹起。
因为老乞丐身高只有1米7,坐在浴缸中的老乞丐脖子伸的在长也无法触及到1米68的妻子的乳头,老乞丐只好隔着衣服大口的将妻子乳房下部的乳肉深深的吸进满是臭味的嘴里。
老乞丐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把将妻子米色紧身式的线衫推了上去,白色的蕾丝胸罩顿时映入老乞丐的眼中。
可是从未碰过女人的老乞丐半天也解不开妻子的胸罩,发疯似的拼命擦着、嗅着、贴着妻子雪白的酥乳,就像一个饥饿的孩子一般。
心地善良的妻子不忍看到老乞丐如此着急,双手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胸罩,一对洁白如玉脂般的乳房沉甸甸的如水滴一般挂在胸前完美的展现在老乞丐的眼前。
雪白的酥乳上粉嫩的乳晕如桃花红一般,一颗小樱桃大小的蓓蕾小巧的翘首着,似乎是在等待主人的採摘一般。
老乞丐此刻血脉喷张,乾枯如树枝一般的大手紧紧的握住妻子丰满的乳房,张开满是黄牙的大嘴一口含住妻子白嫩的乳房,嘴里不断的用粗糙的舌头裹着妻子的乳头。
娇柔的妻子被老乞丐挑逗着自己敏感的乳头,忍不住伸出胳膊紧紧抱着老乞丐的头,希望能减轻一点酥麻的感觉。
老乞丐拼命的将妻子的乳房往嘴里吸,只见妻子的乳头和乳晕已完全被老乞丐吸入嘴里,可是老乞丐似乎还不满足,一双大手紧紧的从后面将妻子往前抵。
妻子只好高高挺起胸部,只见雪白的酥乳又被老乞丐吸进去一部分。
「啊,轻~轻点呀!啊,不要~不要咬呀!」柔雪被老乞丐粗暴的动作弄疼了,娇羞的说道。
柔雪被老乞丐死死的搂住,身子一直前倾着实在有些吃不消,一隻腿刚踏进浴缸。
老乞丐如饿狼一般将妻子扑倒,浴缸的水这时早已放干。
此刻一个25岁的女人柔软、丰满、娇嫩的身躯上趴着一个50多岁骨瘦如柴、皮肤粗糙的老乞丐。
老乞丐粗糙丑陋佈满黑筋的如毒蛇一般的老肉棒早已肿胀难忍,不断的从马眼处滴落着粘粘的液体,弄的妻子白皙的大腿上到处都是。
一股男人下体难闻的腥臭味也弥漫着整个浴室。
老乞丐疯狂的撕裂了妻子的内裤,黝黑乾瘪的屁股不断的耸动着,可是从未碰过女人的老乞丐没有经验,根本找不准妻子的蜜穴。
粗糙的老肉棒到处戳着,温柔的妻子见状赶紧推开老乞丐坐了起来。
老乞丐此刻肉欲难忍哪里能离开妻子柔嫩而温暖的肉体,又想要扑上来。
妻子娇羞的说道:「你先把这个带上。」
说着妻子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避孕套递给老乞丐。
老乞丐根本不知道这是什麽,接过套子后刚想问妻子这是什麽,只见妻子因为害羞而转过身去。
此刻老乞丐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般,只见老乞丐两眼放光,表情狰狞的如同一头勐兽一般。
老乞丐勐的扑向娇柔的妻子,迫不及待的掀起妻子的短裙,勐的从后面一把握住妻子光滑丰满的美臀,一根充血粗糙的老肉棒勐的插向妻子的蜜穴。
终于,男人原始的交配天性让老乞丐终于如愿以偿,丑陋而又粗糙的龟头终于挤进了妻子紧窄而又温暖的蜜穴。
只见老乞丐眯着眼将头高高的昂起,全身一阵颤抖勐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念到:「俺的娘啊,这~这就是女人的肉穴吗,吸的俺好快活,真他妈的舒服死老子了。」
跪在老乞丐胯下的妻子娇羞的翘着白嫩的美臀,娇柔的「啊」了叫一声,两片粉嫩的大阴唇像一张小嘴一般紧紧的吸着老乞丐的龟头,紧窄温暖的蜜穴口温柔的包裹着黑乎乎的龟头并不断的收缩着,就像在给老乞丐的龟头做按摩一般。
温柔的妻子忽然感觉到老乞丐似乎并没有带套子,而是赤裸裸的将肉棒插了进来。
一向洁身自好的妻子赶紧扭动着自己丰盈的美臀,并用一隻手推着老乞丐阻止老乞丐的肉棒再深入进来。
娇喘的说道:「不行呀,啊,不行,不能这样插进来呀!」
妻子这一扭更加刺激了老乞丐的龟头,老乞丐此刻就像一头雄性动物一般,只想着征服眼前这个年轻而美丽充满性诱惑力的女人,粗糙乾枯的双手犹如爪子一般紧紧的锁住妻子的臀肉。
老乞丐咬着牙不断的将粗糙的肉棒往妻子紧窄的蜜穴中推进着,只见一根黑乎乎丑陋无比的老肉棒慢慢的消失在妻子白嫩光滑的美臀中。
毕竟一向洁身自好的妻子从来没有被男人的肉棒直接进入过,每次和我做都是带着套,就连第一次也是。
所以妻子的蜜穴还如同处女一般紧窄。
这使得没有经验的老乞丐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连根插入。
老乞丐的肉棒虽然不大但是非常的粗糙,妻子的蜜穴又特别的紧窄,粗糙的老肉棒刮在妻子的肉壁上,让妻子十分的疼痛。
妻子轻轻的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小声的呻吟着。
柔雪身平第一次直接让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虽然被老乞丐弄的有些疼痛,但是火热的老肉棒却隐约着带给妻子一种充实感。
温柔的妻子一边推着老乞丐一边小声的说道:「慢点,慢点,好痛,不要~不要再进去了。」
老乞丐毕竟是第一次,更何况又是如此完美的女神。
紧窄柔嫩的美穴紧紧的吸着老乞丐的肉棒,丰满而挺拔的双乳悬挂在胸前随着老乞丐的抽插剧烈晃动着。
很快老乞丐抽查了几下后,便越来越快忍不住想要射了。
温柔的妻子似乎感觉到老乞丐要射了,赶紧叫道:「今天可是我的排卵期啊,千万不能射进来啊。」
可是大字都不认识一个的老乞丐哪里懂得什麽是排卵期,老乞丐此刻就如同一隻凶狠的猎狗一般,低吼道:「你是俺的女人,你就要让俺射进去,俺的女人就要让俺射进去。」
柔雪被老乞丐的低吼吓蒙住了,如同一隻被征服的雌性一般,只能乖乖的跪在老乞丐的胯下,等待着老乞丐的爆发。
从未碰过女人的老乞丐只知道男人就应该将自己的精子射进女人的肚子里,这样才算完全佔有这个女人。
想到这,第一次的老乞丐再也把持不住了,表情狰狞疯狂的低吼着,爆发了…………污浊的精虫如同山洪爆发一般,勐烈的射入女神洁淨的圣地。
25岁的妻子纯洁的圣地从未被男人的精液玷污过包括自己的丈夫,此刻既被一个50多岁的老乞丐无情的玷污着。
柔雪只感受到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不断的喷洒着佔有着自己的圣地—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