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沁意笑的得意又张狂,院子里小栗子拉扯着那些太监的手急的跳脚:“这是庆鸾宫!是皇贵妃的居所,岂容得你们这样放肆!”
柳沁意看着小栗子这般护主,冷冷笑了笑,对着马荣泽抬了抬手。
马荣泽顿时了然,转身叫了两个人直接把小栗子给拖下去了。
搜宫之举根本就是虚伪。
顾妗姒身在冷宫,你若从庆鸾宫内搜出了什么东西,她又岂能说得清的,这搜宫就是幌子罢了,最后的矛头都是直指顾妗姒的。
若不其然,意妃于皇贵妃的寝宫之中,搜出了一张怪异的符咒,没人看得懂这符咒是什么意思,最后请来了巫师辨明,得知此为妖术,意指转换。
钦天监取来了顾妗姒的生辰八字加以推算。
最后得出结论,是顾妗姒用这妖术偷走了大朝国的福运命脉,将此加持在了自己身上,他们要找的妖物现在就等同于是顾妗姒本人,因时常伴皇上身侧,这才会让皇上忽而大病。
此等消息传出,霎时举国震惊。
当初那些个看不惯皇贵妃独宠六宫的,这下仿佛都找到了由头,言说皇贵妃生的便是妖异之相,难怪能叫皇上独宠,原是妖妃!
这宫中的流言传扬的极快,转眼功夫连宫外百姓都议论纷纷。
“我娘说了,越是长得漂亮的女子越是会骗人。”
“皇贵妃以美色侍君,原是有妖术!”
“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这下现出原形了吧?”
“此等妖孽就要处死了才好!”
“对,处死!”
民众间的舆论是最好煽动的,只需一点小小的故事加注在其中,顿时便能叫众人信以为真,再扯出当年皇贵妃还是贵妃之时,如何哄得皇上祈雨,说不定就是在施展妖术。
这京城能风雨飘摇,所有人都把皇上的病怪在了顾妗姒的身上。
原本顾妗姒就已经背负毒杀太后的罪名,现在更甚了。
“依桑大人之见,此事该如何做?”靳亦瑜垂眸看向钦天监大人沉声询问道。
“若要大朝国免受于难,处死妖妃固然是好的,但是要想将这妖妃偷取的国运转换回来,恐怕需得其他法子。”桑大人俯身拜道:“微臣才疏学浅无能为力。”
“不过微臣的师兄在终南山学艺数十年,他定能为王爷排忧解难。”
“大朝国的国运乃国之根本,决然不能叫那妖妃吞没,既是桑大人的师兄,那烦请桑大人修书一封,请大师出山相助。”
“是。”
满朝文武听着这番话顿时觉得格外可笑。
敬晓东更是嗤之以鼻,皇上最不喜的便是推崇这些个什么封建迷信,除去祭祖祈雨,其他的视乎从未有过。
现在皇上一病,这些贼子竟是以这些虚妄之言,企图谋杀皇上宠妃,敬晓东望着这一幕心中满是薄凉之色,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大朝国如今已是岌岌可危了。
祭祖大典在即。
桑大人的师兄明海进了宫。
“终南山离京城可远着,明海大师竟是来的这样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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