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你又骗我”绢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王猛,与此同时,在生理盐水将王猛伤口上的双氧水冲洗掉的时候,王猛的疼痛感终于渐渐消失了,却是在绢子面前,王猛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撒谎,或许是不希望绢子为其担心吧,但王猛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绢子竟然会以一种这么郑重地语气对其说话,显然,绢子似乎是十分生气了。
听到绢子这么说,王猛便愣愣地抬起了头,他望着绢子,绢子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王猛,你看着我的眼睛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你真的过的很好吗”绢子似乎和王猛较真上了,王猛呢,直吞吞吐吐地:“还是还是处理伤口吧。”
王猛耷拉下脑袋,他望见自己的伤口呈现一种鱼肚白的颜色,显然,这是经双氧水处理后的伤口了,王猛这么一说,绢子便注意到了王猛的伤口,于是她到底只道德叹出一口气,随即对王猛说:“你放心好了,崔主任还要过半个小时才能回来,这半个小时对我来说足够了。”说罢绢子又将手中空掉的瓶子仍掉,随即走到无菌柜前又从里面拿出了一个清创缝合包,完了又拿了络合碘,这一刻,绢子一下子成为了外科医生。
绢子用络合碘给王猛的伤口进行了最后一次消毒,完了之后又打了麻醉,这才给王猛开始真正的缝合,打了局部麻醉后,王猛觉得那手臂上伤口周围处的组织已经完全失去了直觉,就看到绢子拿着鱼钩一样的针在自己的伤口上一会左一会右地移动。
王猛闭上眼睛,如此,大约过去了十来分钟,伤口便已经很整齐地用缝合线对在了一起,与此同时,王猛望到绢子,只见绢子的额头上也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她戴着口罩和帽子,但王猛依旧能望到她眼睛里的悲伤和忧郁。
“好了。”绢子对王猛说,王猛则打趣道:“不错,伤口还蛮好看的呢。”
“好看吗,我不觉得,等以后拆了线就会变成蜈蚣一样的,难看死了,而且你也永远都不会忘记这道伤疤,它将永远是刻骨铭心的。”绢子如此说。
王猛又耷拉下脑袋不再说话,直到绢子进行最后一道工序,先用无菌纱布将王猛的伤口包扎好,再最后用绷带再加固一遍,最终便完全看不到伤口的模样了。
“好了。”绢子说完将自己的口罩和帽子摘掉。
“恩。辛苦了。”王猛如此说,却忽然听到绢子说:“你明天要保重。”
“恩。”王猛点了点头,“王猛,其实我一直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有时候你做事实在太冲动,我也帮不了你什么,给你的这算忠言相告吧。”绢子说到这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
“绢子,你放心好了,该做什么,我心里最清楚。”王猛同样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随即两个人便走出了治疗室,绢子指了指自己包扎的伤口问王猛:“怎么样,感觉如何”“呵呵。”王猛笑起来,“你缝的,感觉肯定好了。”
“瞎说,伤在自己身上,肯定会难受,竟在这里说假话。”绢子有点气愤地说。
“呵呵。”王猛再次笑了,为了验证自己真的没事,王猛便举起胳膊,随即用力甩了下自己的胳膊,与此同时,王猛只是感到伤口处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传来,于是他忍不住立刻停止了动作,接着脸上脸上现出了十分难受的表情来,绢子见状,则急忙又急又心疼地说道:“王猛,你疯了啊,你这样做会把自己的伤口重新弄裂的,你个大笨猪。”
在接受绢子的骂的时候,王猛一直望着绢子,说实话,王猛觉得,连绢子的发怒都是那么的美丽,而一看到那张美丽的脸,王猛内心所有的委屈等等一切的一切便都消失了。
“真的没事,绢子。”痛完之后王猛似笑非笑地对绢子说道。
“真是的,气死我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绢子教训道王猛。
两个人随即到了办公室,绢子呢,回过头望了王猛一眼,问他为什么还不回去,是不是等下要接受崔艳主任的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