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钢当然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打,所以被小敏扇耳光的时候骆钢多少有些委屈,但男人喜欢女人就是这样,即使是被心爱的女人打了,也会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对于此刻的骆钢说正是如此,小敏呢,自然不会让骆钢挨的不明不白,于是列举了他的罪行,理由是骆钢刚刚的做法是想至王猛于死地,这让小敏实在不愿意看到。
骆钢一听是因为这事自己才被打的,这转念一下子就转变了,要知道小敏可是为一个新来的毛头小子打他的,骆钢心想,自己鞍前马后地跟小敏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今竟抵不过一个新来的,骆钢越想越是委屈,这不,捂着自己的脸冲了出去。
小敏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确实打重了,刚要伸手将骆钢拉回来,却见骆钢硬着头皮跟一头牛一样早已离开了研究室,小敏无奈只得不去管骆钢,而是去看看王猛怎么样了。
小敏就是学医出生,待看了王猛之后才放下心来,王猛呢,并不大碍,可能是毒品推的太快了,所以刚刚昏了过去,小敏让人帮王猛抬到自己办公室的沙发上去,而骆钢呢,虽说受了委屈,却并没有走远,其实在工厂里,有些严格的行文规定,上班时间必须监守岗位,不到下班时间决不能出去,而且中午要留守岗位,所以就算骆钢有脾气,也得识大局。
骆钢呢,跑去毒品冷藏室再次要了一支毒品来,接着他一个人跑进厕所自己给自己做静脉注射,在骆钢看来,这毒品可是一个无比神奇的玩意,不管你是愤怒还是委屈,不管你是郁闷还是心生仇恨,只要注射了它,一切仿佛都迎刃而解。
骆钢拿出随身携带的气喷消毒剂,他先是在右手肱静脉的位置简单的消一下毒,接着便将那长长的注射器针头老练地刺进了肱静脉中,起初,骆钢还有些微微痛,但当他缓缓推入毒品的时候,他脸上焦虑的表情终于逐渐舒展开来。
骆钢满意地露出了微笑,最后他扑腾一声坐在厕所里,此时此刻,就像找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完美的发泄了一场一样,骆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整个过程。
众人将王猛抬进小敏的办公室,最后将其放在沙发上,对于王猛来说,他掉入了一个无比深邃的梦里,在梦中,王猛看到绢子在向他招手,向他呼唤,而看到绢子的瞬间,王猛这才想到一别已经好多日了,王猛并没有忘记,只是心里一直都不愿意去触及,对于王猛来说,没能解救绢子于水深火热之中那是王猛最愧疚的事情
王猛仿佛做了一个噩梦,梦的尽头,他看到绢子满是鲜血,王猛大惊失色地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他大口喘着粗气,浑身上下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
小敏在王猛昏迷的时候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此时王猛骤然醒来的时候小敏也猜出王猛一定是做了噩梦,于是小敏急忙站起来不停地帮王猛拍背,示意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没事的,小敏的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那就是她忽然发现自己的心动了。
在王猛熟睡的时候,办公室里,小敏安静地一个人望着他,王猛是一个标致的帅哥,这和搞科研的其他男人完全不同,别人身上一直有一种很蠢的尽儿,总让女人觉得不舒服不自在,就像骆钢,那是小敏压根就不喜欢的类型。
小敏从不相信一见钟情的,但此时望到王猛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王猛过了好长一会才逐渐安静下来,在望到身边的小敏的时候,王猛自然联想到了昏迷前的一些事情,是的,那时的自己虽然失去了理智,但是所发生的一些事情王猛还是记忆犹新的,尤其是当王猛的目光落到小敏胳膊上的时候,一瞬间,王猛便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把小敏咬伤了,而且伤的很重,虽然小敏简单地处理了一下,但伤口明显有感染的倾向,整个胳膊都肿的很厉害,王猛看了忽然觉得很愧疚。
小敏自然看出了王猛的愧疚,她并不在乎地说:“没大事的,过一夜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