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王猛除了有无法耐受的原因之外,还有一点,他是想报复马乡长的,虽然说现在给马乡长一点颜色看看基本上是天方夜谭,而因为崔艳主任是马乡长的情人,所以王猛想不如先收拾下崔艳主任,反正这崔艳主任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王猛便准备行动,却是无奈他太紧张了,愣是眼睁睁地望着崔艳主任将衣服拿起来重新穿好,期间,王猛竟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处。
当崔艳主任重新恢复神态地站在王面前的时候,王忽然觉得自己太懦弱了,是的,明明他知道这就是送门的现的东西他却不敢要,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小王啊,你怎么了”倒是崔艳主任开问王,显然她看出了王的不对劲,只见王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对于王的紧张,显然老辣的崔艳主任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我”王却支吾着,半晌才说:“我没没什么。”
“那就好。”崔艳主任笑起来,接着忽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小王啊,说实话,你是不是很恨我”王是没有想到崔艳主任怎么会忽然问这样一个问题的,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崔艳主任确实非常厉害,她对的观察往往能够达到入木三分的地步。
“崔主任,没有没有,真没有。”王用力辩解着,但辩解完的时候他很快想,现在自己还怕些什么呢,现在已经不在是在乡里,自己面前不过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
于是想到之前自己遭受的虐待,王不由地攥起了拳。
却是忽然间,一下子停止流动了一般,王只感到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硬的东西卡住了一般,以至他有些呼吸不来,这样,他非常难受地用手摸住了喉咙,却无奈不但没有缓解,其他部位也出现了异常的症状,王只觉得每一根骨每一根内脏都仿佛被千万只蚂蚁同时叮咬一般,疼痛万分,非常难受。
因为疼痛,王额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接着他扑腾一下膝盖一跪倒在地,他剧烈地喘着粗,有一种频死的感觉,这究竟是怎么了呢,王不敢相信,想不到注射一支毒品之后竟会如此瘾的如此之快,以前只是在电影记录片里看到那些隐君子毒瘾发作之后剧烈的痛苦,如此自己算是深刻体会了一次,这种痛确实是无法想象的,因为痛,便有迫切地求生望,王开始很迫切地需要解,没错,他要毒品。
“快快给我”王惊恐地冲崔艳主任伸着手。
“呵呵。”让王没有想的是崔艳主任竟忽然笑起来,接着她不慌不慢地走到王面前,弯下腰,像变魔术一般地不知从哪里忽然变出了一只注射器来,而注射器里的那种无液体,王很清楚,那就是他迫切需要的毒品。
“给我”王刚要伸手去抢,崔艳主任却又像变戏法一样地拿到了后。
“慢着”崔艳主任说,“凡是新进来都有进来的规矩,想要毒品也容易,你得要让我相信如何你才不会出卖我,不会像察告密。”
崔艳主任确实是崔艳主任,姜还是老的辣,王还以为着可以逃出去报呢,没想到当毒瘾一发作的时候他才知道在毒瘾面前一切都是那么渺小。
“我我”王吞吐着,“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决不会,这可以了吗。”
“呵呵,小王啊,你可真有意思,若是对天发誓就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么这世界就太单纯了吧,不过要解决问题,倒是有一个很简单的方法可以证明。”崔艳主任十分神秘地说,“什么方法,你你快说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快给我一点吧。”王哀求着。
崔艳主任这时转身拍了拍手,接着从客厅里忽然闯进来两个彪型大汉,而且他们的手里还带着一个青年男子,从青年男子脸上的表情来看,他显然非常恐惧。
崔艳主任到底要做什么呢,王猛压根不知道,不过他也知道,崔艳主任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要做的事一定是非常卑鄙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