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觉得这些女囚真是疯掉了,要不然怎么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来,但当两个女囚脱掉鞋子上床之后,王猛立刻感到身后舒服起来,只见一个女囚帮其按肩膀,一个帮其按脚。
其他的女囚则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们的老大了,在这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王猛这才终于知道,原来自己刚刚的一拳将那个所谓老大的胖女人击倒之后自己就立刻成了这群女囚膜拜的老大,所以她们才会这么说,想到这,王猛脸不住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原本被马乡长那个老杂毛陷害,自己被关进这监狱会遭受一番非人的虐待,哪想阴错阳差竟然来到了一个全是女囚的监狱,王猛心想这下是有的享受了。
其实马乡长完全不知道王猛被关在女监里,当他下令要整一整王猛但是不能整死,看守所张所长绞尽脑汁觉得也无法完马乡长代的任务,要说关在男囚中,好好教训下那肯定会出时,男囚里绝大多数都是亡命之徒,因此想来想去,最后张所长眼前一亮,不如把王关进女囚里,这样,既能让那些女囚收拾他,也不至于到死的地步。
就这样,王便错差地来到了女监里,却是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王猛在刚进来的第一天便了这些女囚膜拜的老大,这不,王猛此刻正享受着舒适的老大待遇。
“老大,你刚才一拳把那个死胖子打倒了,样子可真帅。”其中一个女囚对王猛说。
王于是侧过脑袋望到这个夸奖他的女囚,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囚,樱桃小,柳叶眉,尤其是雪白干净的肌肤,很难想象,在监狱里的女囚也能保养的如此之好。
王猛竟看得呆了,接着忙问:“你叫什么名字”
“噢,老大,我段溪吧。”女子说完脸露出了的微笑。
“段溪”王猛重复了一遍,接着继续说道:“这可真是一个好名字。”
“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这里来的呢”王猛继续问。
“哎,我其实一点罪都没有。”段溪长叹着回答。
“一点罪都没有会被关在这里。”王猛困惑地皱起眉,但他很快想到了自己,是啊,自己不也一点罪都没有了,就因为得罪了马乡长那个杂毛,就被关到了这里来。
“恩。”段溪再次点了点,“我是被马乡长那个杂种陷害的,他杀了我的丈夫,侮辱了我,我去县城里告他,结果不但没让他锒铛入狱,而自己就到这了。”段溪说到这脸露出了悲伤的表,而随即她继续说:“不光是我,这里有许多都是被那老杂毛陷害的。”
“这个老贱”王猛听完后忍不住大骂了起来,“这社会真没天理”
段溪顿了顿继续问:“老大,你是因为什么被关进来的”
“哎”王猛却只是长叹出声,“其实不瞒你们说,我也是冤枉的。”王猛随即想到了绢子,亦不知道此刻的绢子到底怎么样了,王猛想,自己究竟是有心无力,空有一腔,却无任何还手之力,而马乡长当着他的面把绢子侮辱了,是让他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
当王猛将事的起因以及经过向段溪和所有的女囚说了一遍之后,每个也都是义愤填膺,尤其是被马乡长陷害的,大家很不得能拔了马乡长的皮。
正当众议论的时候,躺在屋外的胖女醒了过来,她走进里屋,显然,很多女囚在望到她的时候都是既惊讶又害怕,这胖女算是所有女囚里最高马大的,就凭这谁也不是她的对手,所以在王猛没来之前她理所当然地坐起了老大。
但众女囚对这个老大都是没有好感的,原因是这个老大脾古怪,而且动不动就会收拾你,她收拾人呢,有个特点,就是先让手下打一顿,自己再出手再打一顿,往往经过这样的折腾,很多女囚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躺在床上很多天都恢复不了元气。
而且更可恶的是这个胖女人是个女同。
女囚里稍微漂亮一点的都逃不过她的魔爪,所以大家早已是憋了一肚子气义愤填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