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月光瞬间被一大片乌云所笼罩。
杨旭紧紧的闭上眼睛,任凭翻滚的心潮肆意着如狂风巨浪般的一颗心。自己急于证实又很怕证实的一个事实果然如自己所料的被言辞确凿的心爱的儿子给“证实”了
他像一只掉进冰窟的猛兽,任凭自己有天大的力量,此时对自己那被卖掉的亲生骨肉却无能为力
该死的女人,果然如她所说,还真是一个说到做到的狠毒女人
娃娃,即便是被那个狠毒的女人把你卖到天涯海角,我这个当爹地的也一定要把你再救赎回来
还有那该死的女人,爹地一定不会放过她,爹地保证
都说“童言无忌”
可,丁蕊这次却被儿子的“童言无忌”给害惨了
杨杨本心意是想帮妈咪一把,同时也借此机会给软弱的妈咪出口恶气,所以才将邻居家的小女孩说了出来
原来在杨杨两岁的时候,丁杨为了躲避杨旭的寻找,一直呆在广州一家培训公司做清洁工。而当时从全国各地来广州打工的青年那女不计其数。除了丁蕊是为了躲灾避难而来的以外,其他大多数人都是冲着发财梦才来广州的。
这其中就有一对从北方来的年轻夫妇带着一个跟小丁杨差不多年龄的小女孩跟丁蕊一起搬进了当时广州最廉价的那种贫民窟式的简易房里。
大家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多,小丁杨也由一个吃着奶水,咿呀学语的小奶孩长到了两岁多。而且明显比别的男童聪明伶俐的他自从学会了走步,有事没事的就爱去牵邻家小妹妹那软乎乎,胖嘟嘟的小手
小女孩也不逊色,一刻不见她的杨杨小哥哥,就会扯着妈咪的衣襟,不依不饶的缠着妈咪带她去找杨杨哥哥。
一来二去的,不光两家大人处的好,就连杨杨跟小妹妹相处的也像亲兄妹似的了。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那年冬天,丁蕊在那个培训公司的一楼做清洁时,突然看见公司的老总心急火燎的从楼上疾步奔了下来。一边小跑步的边往外跑,还一边跟紧随其后的年轻的女秘书嘟嘟哝哝的说着,“这李静也太没组织纪律性了,这么重要的pe培训课她竟敢迟迟不见人影,她把那些个有头有脸的ceo当什么了,这样下去公司早晚会被她这样的人给糟蹋垮了”
女秘书则踩着七寸高的高跟鞋,一跑三崴的,狼狈不堪的陪在老总身边一溜小跑着,一边低着头奉迎着老总的情绪,“是呀是呀,蔡总说的对,像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人就应该开除出讲师队伍,否则,由着她的性子这样下去,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呢”
“哼,想在我手里耍大牌,想都不用想了你现在马上去找一个可以顶替她上课的人来”蔡总是南方人,人虽然长得瘦小了些,可,大脑的智慧却不是可以用他的小身板来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