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有个屁用,那活儿早被桃花坪的女人用坏了,你重点哟哟,好久没这样舒服了”胡菜花用手拽着王老五拼命地动。“呵呵呵我草了老书记的女人,菜花,你的身子真嫩”王老五也变得骄傲起来。
老书记望着胡菜花耸动的身体,只觉脑袋里热得慌,他刚想伸手去摸摸,手还没伸到后脑勺,人像一截木头直愣愣倒了下去。王老五和胡菜花被吓个半死,两个人竟然忘记分开。胡菜花拿件衣裳遮住身子,转头朝老书记倒地的地方打量着。
王老五啊的叫了一声,那活儿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在胡菜花肚皮上乱一洒。“快走呀”胡菜花在他下面踢了一脚。王老五竟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响,下巴不住地抖。“你疯了”胡菜花骂了一句,把他往外赶。“我草了老书记的女人,真嫩,我草了老书记的女人,真嫩”王老五笑得更厉害了。
胡菜花把老书记扶起来,他已经没有知觉,只是鼻孔里有些气息。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过很快止住了。这个时候不能哭。胡菜花拿了一根扁担冲着王老五后背打去,高声叫着救命。她的衣裳只扯上一半,露出大半只雪一白的乳。
王老五被打个趣超,他真的疯了,也不觉着痛,依旧叫着:“我草了老书记的女人,真嫩”胡菜花把王老五半拉子的丑物塞回裤子里,又一扁担当头打下。王老五再也走不动了,靠刚才快活的那块大石头上费力地喘着气,嘴里喃喃着:我草了老书记的女人,真嫩胡菜花怕打死他,抛了扁担,双手乱抓,高喊着救命。不一会儿,院子里涌进许多人来,老书记家出事总会引发大家的关注。
胡菜花靠在大石头上,撕破的衣裳挡不住饱一满的身体,她像个刚刚被欺凌过的弱女子,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控诉着自己的遭遇。很快大家都清楚了事情的原委:王老五乘着老书记去村里开会摸进院子来对胡菜花下恶手,她拼死不从,王老五扯破了她的衣裳,把她砸晕过去。就在王老五把她摇到大石头上想做那个事儿,老书记回来了。他看到这个场景心血冲头,抓了扁担狠狠打了王老五。王老五被打疯了。可老书记怒气攻心昏倒在地。
“这什么世道呀连王老五都变得像土匪一般。”阿鲁媳妇说。“不知道是蜂采花还是花招蜂呀,王老五平时胆子比老鼠还小,他竟然敢睡老书记的女人,真是稀奇”桃枝接着说。“我呸,你们说话可别带刺儿,我家的虽然没干村书记了,可位置还在赵银手里。等他回来,有你们好看。”
胡菜花气急败坏,指着阿鲁媳妇和桃枝大骂。“赵银能不能回来不知道,不过村书记这个位置,他没份了。从今天晚上起,桃花坪的村书记是宋老师。”桃枝笑着说。“你们别胡说,别乱说,村书记是赵银,是赵银”胡菜花发疯地叫着。
王老五从大石头上挣扎着起来,蛋疼小说像喝醉了酒一般往外走,嘴里叫着:我草了老书记的女人,真嫩有几个平时受尽老书记欺负的男人也跟着叫:真嫩,眼睛还往胡菜花扯开的衣裳里钻,好像他们也干过一番似的。胡菜花紧紧拉住衣裳呼天抢地哭得伤心,也不管老书记的死活。那些平时被老书记欺负过的女人都挤过来看,倒在地上的老书记脸色发黑,只有微弱的气息,已经没有一点的强势,显得那么可怜可恶。“下场,好下场。”不知谁说了一句。
“他草遍桃花坪的女人,却死在自己女人偷一汉子上,真是报应。”每个和老书记有过关系的女人在心里都这样想。没有人去理睬老书记,任他像只垂死的狗一样躺在地上。胡菜花只顾着自己哭,她早盼着老书记死了,可如今真死去了,生活猛然出现一个可怕的窟窿,这个窟窿本来有赵财挡着,可赵财进了班房。胡菜花感到比丑事更可怕的恐惧在逼近自己,她突然止住哭,傻愣愣地靠在大石头上。有个女人挤进来抱起老书记,说不行了。
人群又围聚过来。果然老书记的气息越来越微弱,漫慢地就要停下来了。“老不死的,我等着你喝酒呢。”抱着村书记的女人竟然哭了起来,哭得比胡菜花还伤心。桃花坪的人都觉着老板娘有情义,竟没有人说她闲话,也没有人笑话她。
大家都看着她哭,仿佛她才是老书记的妻子。老板娘哭了一阵,漫慢把老书记仰面放好,老书记才显示出一点威严来。他死了,谁还会对一个死了的人计较呢老板娘转身慢慢往院子外走,桃花坪的人也跟着往外走。只留下老书记和胡菜花在后院。
月光像个光头的贼,更显出后院的空旷和诡异。胡菜花又哇的一声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