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撒尿。”紫叶说。“厕所在走廊最里面。”宋甘宁说。“我脚痛。”紫叶说。“这里不是桃花坪,你还是自己去吧。”宋甘宁知道她要自己抱着上厕“我脚痛。”紫叶很固执。宋甘宁瞪了紫叶一眼,拿起一本小说翻看着。
紫叶气呼呼地夺了他的书,说自己憋不住了。“这这”宋甘宁被她弄得脸色通红,好像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这个旅馆只有个公用的厕所,要是在里面碰着其他女人,他肯定会被当成大流氓。紫叶的脸绷得紧紧,越是想着尿,肚子里越憋得难受,她威胁宋甘宁尿在床上。
“你尿得出来”宋甘宁盯着裙子里面看,他甚至觉得紫叶撒尿也是美的,在两条白一腿中间清泉叮当而下。“我真尿了。”紫叶说。宋甘宁知道她故意气自己,又抓了小说来看。紫叶哭起来,双腿不住地抖,她真的熬不住了。本来她完全可以自己上厕所,可跟宋甘宁一斗气,她就想赢过来,没想到弄巧成拙,害得自己下不了台。“真熬不住了”宋甘宁问。
“嗯,难受死了。”紫叶摆着哭腔。蛋疼小说宋甘宁打开房门看了看,厕所那边没人,可他不敢贸然抱着紫叶出去。现在没人并不意味着等会儿不会来人。紫叶给他出了个大难题,宋甘宁靠在门口觉得挺悬。“快点嘛”紫叶又叫起来。宋甘宁突然想到个办法,他从方衣裳的旅行包里翻出一条塑料袋放在地板上,叫紫叶下来尿。紫叶又说脚痛。宋甘宁只好把她抱起来尿。
紫叶也不害躁,双手伸进裙子里把小裤拉到膝盖处,对着塑料袋就尿。宋甘宁看着那一溜雪白的水注,恨不得把头伸进去看看。尿毕,紫叶还把小股蛋摇了摇,弄得宋甘宁的手一滑,陷到里面,摸到一手鲜尿。紫叶被宋甘宁一碰,轻轻哟了一声,一股热火从下面升起,人也变得晕乎乎,差点软在宋甘宁吓里。她看着刁蛮任性,可对男女之事极度敏一感。
“好了没”宋甘宁问。“嗯。”紫叶的声音很轻。宋甘宁把紫叶抱回床上。紫叶说宋甘宁把她弄疼了。宋甘宁以为她的脚又痛了,拿了过来轻轻揉捏着。“是这里呢。”紫叶指着裙子说。“我没碰着呀。”宋甘宁说。“你碰到着了,现在好难受。”紫叶又摆出一副哭脸,可她的哭没有一点苦相,反而带着娇一媚的挑逗。这样的女人最能抓住男人。
“让我给看看。”宋甘宁话一说出口就后悔了。果然,紫叶没有把他当外人,她缩起腿,用膝盖顶起裙子,露出下面美丽的风光。宋甘宁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更让他心血澎湃的是紫叶竟然把小裤也褪掉了,明摆着吃掉宋甘宁。宋甘宁轻轻掀开裙摆晃了一眼,说没事儿。紫叶哼了一声,又指指里面,说他没看清楚。宋甘宁猛地分开紫叶的腿,把裙子翻到上面停了足足一分钟,他闭着眼睛,脑袋里嗡嗡响。“我好难受啊又想尿了。”
紫叶说。“什么事都没有。”宋甘宁放下紫叶的腿,才敢睁开眼睛。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想占有她,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散发着不可抑制的诱一惑力。可他也知道紫叶是一朵带毒的鲜花,只要自己跟她好上一次,保准一辈子缠死他。这一夜,宋甘宁比住在林佩芝家更难受。在林佩芝家,他和紫叶都有所顾忌,在这个陌生的旅馆里,紫叶变得无比放肆,她一整夜都在纠缠宋甘宁。
虽然她的纠缠只是出于对宋甘宁的爱慕,可她超乎常人的大胆,一次次让宋甘宁走到欲念的深渊边缘。第二天,宋甘宁带紫叶到镇上的新华书店买了一些书,在西溪桥下看了一场马戏,回到了桃花坪。紫叶的裙子和高跟鞋在桃花坪引起了轰动,不少姑娘和新媳妇都来打听从哪里买的。紫叶说宋老师送她的。
这可让宋甘宁遭罪了,那些爱漂亮的女人都请他帮自己捎带漂亮的裙子,弄得他好一阵子不敢出学校。张寡妇和风棠见紫叶出尽风头,竟暗暗把乃罩和新澎小一裤的事抖出来。于是想妖娘的女人都跟了张寡妇家的风,想时髦的女人都跟了紫叶的风,最后这两阵风又汇聚到宋甘宁身上。桃花坪的女人最关心的事已经不是今年庄稼有没有收成,而是宋老师什么时候去县城或者镇上。
对很多桃花坪女人来镇上和县城都是遥不可及的,她们最远去过的地方就是乡里。被紫叶和张寡妇撩得心痒痒的桃花坪女人中就有老板娘的女儿柳眉。她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自然晓得怎么去挑动男人的心弦。三分人貌,七分衣裳,柳眉自然不甘心自己被张寡妇的女儿比下去。张寡妇女儿有的东西,她也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