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候,赵大杏也来了,她酒已经醒了,看到宋甘宁有些不好意思。“我我真喝醉了吗”赵大杏小心地问。“你真醉了。”宋甘宁说。
“谁给我换的裤子呀”赵大杏鼠妮着问。宋甘宁摇摇头。赵大杏突然扑过来,双拳在宋甘宁胸口乱捶,她以为宋甘宁得了便宜不认账。宋甘宁说自己为她盖上被子后就回来上课了。“上课学生说一个下午都没见着你。”赵大杏有些生气。
宋甘宁说自己回到学校后酒劲上来,怕学生打扰躲到祠堂后面的青石板上睡着了。赵大杏见宋甘宁说得认真,想起刚才说的换裤子,不禁羞红了脸。紫叶进来,看到宋甘宁和赵大杏亲昵的样子,使劲甩了甩书包。“紫叶,你得加把劲,过几天就要考试了。”赵大杏说。“我知道哩,宋老师教得好,不怕考不上。”
紫叶说。赵大杏和宋甘宁都笑了。紫叶刚进屋去,赵大杏母亲来了。赵大杏以为母亲来接自己回家,挽了她的手往外走。“我跟宋老师说几句。”赵大杏母亲撇下赵大杏招呼宋甘宁过去。宋甘宁走到赵大杏母亲旁边。母亲对赵大杏挤挤眼。赵大杏先出去了。“宋老师,大杏也老大不小了,你跟她的事打算怎么办”赵大杏母亲“我我跟大杏怎么啦”
宋甘宁被赵大杏母亲问得一头雾水。“你们都到这个地步了,挑个吉日把婚事办了。你请个假回去跟父母商量你们都是教书的人,不要像那些野年轻一样闹出笑话来。”赵大杏母亲“我我跟大杏真没有一点儿事。”宋甘宁说。“哎,别说了,你们两个都喝醉了。反正那也是迟早的事,过几天你给我回个话。”赵大杏母亲叮嘱了几句,转身去追大杏。
宋甘宁愣在院子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跟赵大杏有没有事儿,只记得赵大杏的身子很白很白,她的腿间冒着酒香和姑娘的腥味儿。“宋老师,你怎么啦”紫叶从屋里出来,见宋甘宁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奇怪。“我头有些晕。”宋甘宁说。他把自己爬到大杏床上被大杏灌了酒,两个人火热地纠缠一起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可其中的细节却记不得了。
“宋老师,你不舒服,今天不学了吧,我回去给你拿点蜂蜜吃。”紫叶说。“离考试没几天了,得抓紧学习。”宋甘宁没有同意,他竭力把赵大杏的事放在一边。
两个人一起回到屋里,紫叶做作业,宋甘宁则继续梳理下午发生的事儿,他把赵金媳妇在大麦地里像狗一样草倒是记得很清楚,甚至能回忆起每个细节,包括她的腹底下有颗小痣,她舒服的时候会翻白眼儿股蛋乱抖,可跟赵大杏的事竟是一片模糊。紫叶作业做到一半,变得不安起来,不住扭动着身子。
“紫叶,是不是有蚊子呀”宋甘宁关切地问。紫叶摇摇头,竭力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憋住什么似的。宋甘宁也没在意,继续想他的问题。紫叶的脸越来越红,她几乎要哭出来了。宋甘宁才察觉不对劲,问她怎么啦。宋甘宁一问紫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宋甘宁以为她病了,抱着她摸她的额头。
紫叶说自己没有病,脸红得更厉害了。“紫叶,你可不准对我撒谎,这段时间对你很重要。”宋甘宁见紫叶吞吞吐吐有些生气。“我真没事儿。”紫叶的声音很轻,眼睛偷偷往凳子上看。宋甘宁顺着紫叶的目光看去,只见凳子有些湿痕。他拿过灯盏一照,凳子上殷红一片。紫叶羞得捂住了脸,宋甘宁笑着说:“紫叶,不要害怕,你长大了。”紫叶抬起头看着宋甘宁,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宋甘宁俯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个。
紫叶勾住宋甘宁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她觉得好幸福,自己在宋甘宁眼里不再是个小女孩了。胡菜花等村书记出了门,开始烧水洗澡。灶膛里的火光好猛,把她的脸映得通红。胡菜花赌气似的又码进一些柴头,火舌乱撩,差点把她的头发吃掉了。
她知道村书记又去小李家过夜了,吃晚饭的时候,村书记就夸小李家的女儿漂亮懂事。胡菜花知道小李家惦记东山的那片好竹林,他家有做蔑匠的传统。水在锅里滋滋响,水汽笼罩着整个锅灶间。胡菜花拿了一个大洗澡桶,把锅里的水舀进去,又添了一些冷水,她探探水温,水温正合适。其实,天已转暖,不用烧水也不冷。
胡菜花吹了灯,开始脱衣裳。嫁给村书记后,村书记很少在她身上耕耘,她也没吓过孩子。村书记说她是白虎,不会生养。她倒是觉得问题出在村书记身上,夜夜跟别的女人睡,哪有精力给她生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