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次不经意的偷听,让阿秀看到了希望。有一天晚上阿秀去地里拔葱回来,经过李小米家,她听到一阵男女的欢爱声,从门缝里一看,只见村书记把李小米的大女儿压在谷仓上
“村书记,你得给我家分块好田。”李小米的大女儿一边耸着股蛋一边说。
“嗯,分一块像你这样有水有味的好田吧,娘隔壁,还滋滋响呢”村书记抱着李小米大女儿的一双腿,把那丑物深深顶进去。
“村书记,你说话要算话哦,痒死我了,你快点”
“娘隔壁,你再叫响一些,好让那几个小的也听听,老子以后好要她们。”村书记更来劲了。
“书记叔,她们还小。哟哟呵呵亲亲呀呀痒死痒死”李小米的大女儿叫声别有风味,弄得村书记很快活。
阿秀在外面听得面红耳赤,脚都软了,她骂自己不争气,偷偷沿着墙角走去。回到自己家的院子里,阿秀才定下神来。
“你都听到看到了吧”婆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面前。婆婆就像个鬼影。
“我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啦”阿秀很奇怪。
“你看小米家多好啊,他的女儿有出息,万事都用不着他操心。哎,生儿子不如生女儿啊,要是我家桃花不嫁出去”婆婆重重叹了一口气。
阿秀这才明白婆婆对小米家里发生的事一清二楚,这个毒辣的女人有一双看穿世俗的眼睛。她没有理睬婆婆,一扭身进了屋。
“不下蛋的母鸡,光生着一副好模样有个屁用”婆婆骂了一句,出去了。
阿秀坐在灯下,她的心里渐渐明朗起来,只要村里把田地分了,以后种自己的田地,村书记就不能骑到头上胡作非为了。哪怕分给自己家的田地差一点,阿秀都愿意,只要勤劳一些,总能养活自己的。她盼望这一天早点到来。
尽管私下里传得沸沸扬扬,桃花坪分田地的事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阿秀知道分田地就像割村书记身上的肉,要是把田地山林都分光了,他还能凭什么在桃花坪耍威风
这天出工的时候,阿鲁媳妇又跟阿秀一组。
东山上的马铃薯已经成熟了,一锄头下去一窝窝鹅蛋般的马铃薯到处乱滚,个个饱满如桃花坪女人发育充分的股蛋。男人们挥着锄头在前面挖,新媳妇们跟在后面捡,老娘客则负责把一筐筐马铃薯挑回到村大院去。
阿秀和阿鲁媳妇在一垄长长的山地上捡马铃薯,挖马铃薯的人都看不见了。两个人一边捡一边说笑。阿鲁媳妇问阿秀,赵独眼关到班房里去了,晚上她一个人在家会不会想那事儿。阿秀说不想。
“不想才怪,你多水灵样,模样儿俊,天生就蔘iang茨腥嘶暌腥嗣呐恕卑18诚备拘ψ潘怠
“我真不想。我们下面的女人跟你们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阿秀说。
阿鲁媳妇想起四婆验身的事,说:“你别为赵独眼犯傻了。他没用,你可以找别的男人嘛。你还没尝到那滋味,要是尝到了,一天都舍不得错过。”
“你家阿鲁不在,你是不是找别的男人了”阿秀问。
阿鲁媳妇想到自己跟村书记的事,脸一阵红似一阵,裤子里忽然不舒服起来,她弯下腰,把股蛋撅得高高,扑啦啦把马铃薯扔到箩筐里去。
阿秀告诉阿鲁媳妇,她在李小米家看到村书记了。阿鲁媳妇一惊,刚刚搂到手里的马铃薯撒了一地。
“他那条丑东西迟早要烂在女人的粉涧里”阿鲁媳妇恶毒地骂了一句。
“他要给小米家分好的田地呢。”阿秀说。
“他也这么对我说的,这个老畜生。”阿鲁媳妇话一出口发觉自己失言,转而又说,“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老畜生我才不愿意跟他上床呢。他想我才哄我分好的田地给我。这样的话他对你也应该说过吧”
“他跟我没说过。我不稀罕。”阿秀说。
两个人捡了十几箩筐马铃薯,挑马铃薯的老娘客还没上来。阿鲁媳妇说口渴了,叫阿秀陪她去山沟里喝水。阿秀想起那次在花草田里的遭遇,说自己不渴。阿鲁媳妇一个人跑去了。
阿秀又捡了几箩筐马铃薯,阿鲁媳妇还没回来。挖马铃薯的男人们已经收工了,他们吸着烟扛着锄头,说着带荤带色的笑话陆续下去,粗犷的笑声响彻山野。阿秀把最后一批马铃薯捡到箩筐里,擦了一把汗正准备下山。阿鲁媳妇回来了,她的脸红得厉害,头发凌乱,两鬓满是汗,一双胸儿比先前更大了些。
“山沟里的水好喝吗”阿秀问。
“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阿鲁媳妇说。
阿秀突然发现阿鲁媳妇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脸一红。阿鲁媳妇顺着阿秀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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