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甘宁听到里面穿来猪吃汤料的声音,大骂村书记真无耻.新婚开始还“不要不要”地抗拒着,没多大功夫,声音就变了,哟哟嘤嘤地应顺村书记.宋甘宁知道她被村书记征服了.
果然,新婚放弃了反抗,被村书记放倒大床上,两腿竖起.村书记站在床下,那个丑物沾着白沫儿,做得起劲.宋甘宁越看越燥火,怕自己做出错事,退到院子门口,他要来个瓮中捉鳖.
不一会儿,院子外走来两人.可能是赵兴的父母.走到院子门口,两个人就听到了婚房里传来的销魂声.老头子勃然大怒,抓了院子门口的钉耙往里冲.老太婆拉住他说:“你听清楚了再进去,要是弄错,老脸可搁不住.”
“赵兴在老舅家还没回来,房间里肯定是野男人,我进去给个一钉耙,看两人还怎么”老头子说.
老太婆听了一会儿,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老头子问她怎么啦
“你仔细听听,好像是村书记的声音.”老太婆说.
“听不甚清楚,我过去看看.”老头子说着往窗外摸去.
老婆子拉住他,不给他过去.
“刚娶的媳眼睁睁看着被人草了,我咽不下这口气.“老头子说.
“真的是村书记,你过去还不是自毁脸面听说要分田地山林到户了,村里婆娘媳都像鲫鱼似的往他身上蹦.送上门的,他不一定看上呢.”老太婆说.
老头子重重叹了口气,把钉耙放下.老太婆蹑手蹑脚走到床前,只见自家媳趴在一个大枕头上,白白的股蛋撅得老高,村书记那个畜生跪在后面,草得起劲.两个人都脱得光光,一点顾忌都没有.
“死妖精,死畜生,不要脸”老太婆狠狠骂着,这情景太荒唐了,简直是畜生的行当.她直埋怨儿媳,弄这个事儿黑灯瞎火的,抱在被窝里乐乐也就是了,竟搞出这样的动静,要是被外人看到可丢脸了.
村书记到了兴头上,把新媳翻转过来,仰肚仰沟对面大草.老太婆暴声阿弥陀佛捂了脸,心惊肉跳地退到床边.老头子凑过来,正要往里瞅.老太婆捂住他的眼睛,说:“看不得看不得啊”
“真是村书记吗”老头子问.
“除了那个畜生,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作孽啊”老太婆怕老头子看到那情景憋熬不住,拉着他出了院子,坐在一棵梨树下.
老头子老太婆坐下没多久,新婚房里的声音歇了.不一会儿,村书记哼着野野的小调走出来.老头子气得牙齿咯咯作响,紧紧握住手里的钉耙.老太婆狠狠掐他,暴他不要过激.
村书记的酒已经醒了,步履有些轻飘,到了梨树下,他看到赵兴父母,暴了声大婶大伯.老太婆哎哎地应着,老头子哼了一声.
“村书记呀,听说要分田地山林了,你可得照顾照顾我们.”老太婆说.
“八字还没一撇的事,这田地不会分的.我是来看大兴媳的,果然水灵,啧啧我都不想回去了呢.”村书记得意地打着酒嗝,满嘴的酒气喷在老太婆脸上.
“你再回去坐坐,我给你煎个荷包蛋.”老太婆说.
老头子瞪了她一眼,又掐她的腰.老太婆没有理会,凑过去继续挽留村书记.村书记说不饿,看了这么漂亮的媳儿,饱了.老头子对着院子里的狗窝喊了一句:“畜生,死哪里去了,主人回来都不暴一声.”
村书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大婶子,你的荷包蛋先记着,明晚或者后天晚上来,暴你媳做给我吃.”
狗从狗窝里懒懒地爬出来,走到老头子跟前低低嗅着.老头子狠狠踢了一脚,大骂道:“踢死你这个畜生,看个门都看不住.”狗汪的一声尖暴,远远逃了.新媳房间里的灯灭了.老头子和老太婆重重叹口气,呆呆地坐在院子里.
许久,老太婆说:“这事每家都会遇上,算我们倒霉吧.”
“倒霉,真倒霉”老头子说.
宋甘宁在村东的大樟树下截住村书记,冷冷地盯着他.
“你想干什么阿秀她是自找的,死了也怨不着我.”村书记以为宋甘宁跟阿秀相好,半夜来找他算账.
“你这个畜生,别以为干了坏事没人知道.今天晚上你如果听我一句,我什么都不说.不然,我把你的丑事传遍黄乐永三县.”宋甘宁说.
“好,我听你一句.你说来听听.”村书记不知道自己什么把柄落在宋甘宁手里,先来个缓兵之计.
“你和我连夜上山把阿秀放了.”宋甘宁说.
“你凭什么要我放阿秀”村书记问.他不是没有女人,阿秀越不顺他,他就越要较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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