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着陶兰的乳,摸着她的腹底。陶兰发出好听的嘤嘤声,让他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融化了。他和陶兰都没有经验,两个燃烧着的青春,不知道接下去怎么做。陶兰始终闭着眼睛,当他把陶兰的手拿来握住自己的长物时,陶兰的腹底发出了召唤,她慢慢分开腿,把他往里带去
从开始的紧涩到逐渐的滋润,他觉得自己都在发抖,都在升腾,巨大的快意伴随着合二为一的喜悦,让他觉得陶兰就是自己幸福的源泉。
当月亮照进屋子时,他把陶兰搂在臂弯里,发誓爱她一辈子。陶兰幸福地笑着,轻轻吻着他的脸,吻着他如春草一般的胡须。可惜他跟陶兰的爱情没有天长地久,陶兰在生大儿子时难产过世。他悲痛了好几年,一直不肯再娶。后来见儿子没人疼,才娶了胡菜花。
娶了胡菜花,再也找不到跟陶兰那样的爱了。每次跟胡菜花做那事,他心里想的都是陶兰,弄得胡菜花不高兴,他也性情大变,把对陶兰的爱化作了对桃花坪女人的霸道。
阿秀走到村书记面前,竟然从他眼里看到掩饰不住的柔情,她愣了一下。村书记的眼神从遥远的过去收回来,落在阿秀脸上。阿秀觉得村书记的神情突然变了,害怕地低下头去。
“你真的愿意把自己跟赤脚宝的事说清楚吗”村书记问。
“我愿意。”阿秀低低地说。
“好。”村书记托起阿秀的脸,把嘴凑了过去蹭了蹭。阿秀没有反抗,村书记的烟味很重,呛得她差点咳起来。村书记很满意,把手伸进阿秀的衣领里,狠狠捏住她的一只奶。阿秀痛得快哭了,叫他轻一些。
“我就要重一些,怎么着,你不愿意可以走。”村书记说。阿秀已经落到他手里,他要彻底把她驯服。
阿秀忍住痛,说自己跟赤脚宝一点事都没有。村书记哈哈一笑,说:“我知道你跟赤脚宝没有事,要是你真跟他有事了,我还会要你吗被赤脚宝弄过的女人,脏”
“你既然知道我跟赤脚宝没有事,为什么还要把我关阴阳洞”阿秀问。
“因为你不听我的话。在桃花坪没有哪个女人敢不听我的话,你也不能例外。”村书记说。
阿秀早知道是这样,在桃花坪,村书记几乎掌控了所有人的命运。她想反抗这个恶魔,可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村书记见阿秀低着头,再没有以前那样倔强,得意地把她的两个奶子揉来揉去,弄得阿秀全身都像有毛毛虫在爬,难受极了。
“来,你给我弄弄,赤脚宝的大嫂还没给我弄完,难受着呢。”村书记把自己的裤子解开,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耸出丑物来。
阿秀见村书记的丑物满是皱皮,长是老长,却像条极丑陋的蛇,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一阵恶心,捂着肚呕吐不停。
“你竟敢嫌弃老子的宝贝,今天我要让桃花坪的人看看,你赵独眼媳妇是如何把它吃下吐出来的。”村书记抓住阿秀的头发,把她的嘴对准自己。
阿秀闭着嘴巴,眼泪止不住地流,竭力避免着村书记的丑物。丑物上的气味很凶,阿秀想要是碰着自己的嘴,怕是连苦胆都吐出来。村书记扇了阿秀一个耳光,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把嘴张开
咚的一声,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村书记的前额,村书记手一松,阿秀挣脱出来,一路飞跑着回家。其实她知道这个家是不能回了,可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呢
婆婆见阿秀披头散发回来,以为她把事情办好了,重重叹了一口气,去灶间生火烧水,给阿秀洗澡。赵独眼一把抓住阿秀,狠狠地盯着她敞开的衣服,衣服里露出的胸似乎还残留着被村书记揉捏过的痕迹。
“我我没有照你娘说的做。”阿秀说。
“啊”赵独眼发出一声巨大的怒吼,他跑到院子里抓起大斧,狠狠地劈木段,那些坚硬的木段,都被他一斧劈作对开。
婆婆烧好水,看到阿秀坐在床沿哭。
“别哭了,日子总得过下去。快去洗澡,往里面多弄些水,别让畜生的野种在你身上扎根。”婆婆说。
“我不洗。”阿秀说。
“你还想留下野种呀快去。”婆婆不由分说,把阿秀推到里面,一桶洗澡水正冒着热气。
阿秀洗好澡,吃了饭,天已经暗下来。她特意穿了一件棉袄,带了一件棉袄。为了宋甘宁,她不愿意在阴阳洞冻死饿死。赵独眼没有去看山,坐在院子的青石墩上发愣,他望着几个婆娘从高坎下急冲冲走上来,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他叫了声阿秀。阿秀从屋里出来。赵独眼不知该说什么,心里乱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