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脚宝到了冷水潭,顿觉冷嗖嗖的,不敢跳下去,只得骂骂咧咧地往回走。路上,他听到大牛跟谁在谈论晚上管笋的事,正好轮到赵独眼看山。晚上管笋不是防人偷去,而是管野猪,要是野猪闯进竹笋林里,一阵子猛拱,刚刚破土的笋会被践踏个精光。
赵独眼被派去看山了,家里只剩下婆婆和阿秀。赤脚宝心头一动,顿时有了注意。
阿秀婆婆的寿材被阿鲁家要去后,她看中了赤脚宝家的老楠木,曾多次问过赤脚宝,叫他便宜些卖她。赤脚宝一直没有答应。
赤脚宝回到家,叫大嫂去找阿秀婆婆,说自己愿意把老楠木相让。
“你这个败家子,老楠木是留给爹用的。”大嫂不同意。
“大嫂,我不是真卖,只做个诱饵。”赤脚宝说。
“你想偷阿秀。”大嫂一下子看出了赤脚宝的企图。
“大嫂行个好,我真的想她了。哦,刚才逢着村书记,他叫你过些天去他家里,有事跟你说。”赤脚宝说,他知道大嫂跟村书记有一腿。
大嫂被赤脚宝抓着辫子,洗了碗就去找阿秀婆婆。赤脚宝坐在后门,听到大嫂和阿秀婆婆进了家,得意地朝赵独眼家走去。
桃花坪几乎与世隔绝,忙了一天农活,晚上一点娱乐都没有,只有想那个事。更何况赤脚宝这个流氓。一路走着,一路想胡菜花的疯狂,连她那一泡尿也显得美妙了。胡菜花不同于别的女人,他是村书记的女人,除了村书记,谁能草她,谁干草她,想到这里,赤脚宝觉得自己是个英雄。村书记草遍桃花坪的女人,他草了书记的女人。
赤脚宝轻轻敲敲门,阿秀以为婆婆回来,一开门,赤脚宝就扑了进去,捂住阿秀的嘴往房间里拖。阿秀拼命挣扎,无奈赤脚宝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她使不上劲。
“赵独眼媳妇,你也有今天”赤脚宝把阿秀放到卧室门口的杀猪凳上,用绳子把她绑个结实,在她嘴里塞了块布。
阿秀动弹不得,喊又喊不出来,急得想死。自己花尽心思保留下来的清白,竟将被赤脚宝这个畜生要去。赤脚宝在阿秀脸上亲了一下,吐沫流到她脖子里,难受得要死。
“今晚上你就不要嫌弃我了。我虽然没有宋老师文气,可草比肯定比他强,绝对不会昏倒在你身上。”赤脚宝说着,把阿秀的纽扣一个一个解开。阿秀愤怒地瞪着赤脚宝,赤脚宝全然不顾,抓了她的胸儿吃一下揉一下,弄得阿秀好痒痒。
赤脚宝一只手抓着阿秀的胸,一只手慢慢从平坦的腹往下去,摸着阿秀的水泽地,他用力挠了挠,阿秀的尖叫被嘴里的布堵了回来,只嗯了两声。
“我说你别多犟,身子不给你争气,都湿透了。”赤脚宝把手拿来给阿秀看,阿秀闻到自己的味道,不羞红了脸。
赤脚宝慢慢扯下阿秀的裤子,可是阿秀的脚被绑住了,裤子脱到一半就脱不下去。他只好解开绳子。阿秀对着赤脚宝的眼睛就是一腿,打得他哇哇大叫。赤脚宝揉揉眼睛,抓住阿秀的一只脚,整个人挤过去,把那个丑物掏出来。阿秀看赤脚宝地丑物,通红通红的,像烧红的铁,跟别的男人大不一样,她更害怕了。赤脚宝地手从阿秀的小腿一直抚上去,他的丑物要入港了
阿秀痛苦地闭上眼睛,她想自己肯定会被赤脚宝笑话,嫁给赵独眼一个多月了,竟是个原装货。赤脚宝的脸都变形了,巨大的媚惑,让他激动万分,他也觉得阿秀跟桃花坪的女人不一样,桃花坪的女人美得,阿秀美得让人震撼
痛苦中的阿秀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然后是嘭的一声。她睁开眼睛一看,是赵路南。赤脚宝已经被打倒地上,赵路南拿着根大木棍,手抖个不停。
赵路南扔掉木棍,把阿秀从杀猪凳上解下来。
“姐,他没有把你那个吧”赵路南问,张二婶的教导,已经让赵路南明白了男女之间的秘密。
“我没事。”阿秀背过身去穿衣服,她觉得赵路南问得好奇怪,尤其是他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
等阿秀穿好衣服,去看赤脚宝,赤脚宝竟然一动不动。
“姐,他死了。我杀死人了。”赵路南吓得瑟瑟发抖,魂都没了。
“别慌,我们把他抬出去,扔到高坎下面。”阿秀说。
两个人抬起赤脚宝,赵路南走一步滑一步,差点把赤脚宝的扔到地上。到了阿秀家外面的高坎上,阿秀用脚踩下坎沿一块摇摇欲坠的石头,然后把赤脚宝推下去。高坎下面是一片乱石堆,赤脚宝滚了几下,嘭的一声砸下去。
“姐,我杀人了。我会死的。”赵路南害怕极了,毕竟他是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