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犹豫着要不要解开,一副扭捏的姿态。
「阿弥陀佛。」圆鉴趁热打铁,「施主放心,我等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红尘,红粉骷髅,如是而已,不会有半点淫邪念头。」
「几位大师都是得道高僧,是我多虑了。」苏月心暗怪自己多心,于是轻拉腰带,那墨绿色的玉带随之飘落,原来紧身的衣裙瞬时变得宽松而无法遮掩其下的丰腴肉体,那白花花的嫩肉若隐若现。
三个弟子瞪圆了眼睛,看着师傅一步一步勾引着当朝皇后自解罗衣。
皇后香肩轻抖,那衣裙就摩擦着雪嫩的肌肤快速滑落,霎时间苏月心的身上就只剩下一件件薄薄的浅蓝色抹胸覆盖。那轻薄的抹胸只够覆盖住苏月心不够一半的乳球,大片大片雪豆腐般的乳肉暴露出来,而且由于她的乳晕异于常人得硕大,那一坨鲜艳的紫红色隐约显现。而下身此时已经没有半点遮掩,雪白浑圆的双腿完全裸露,只是由抹胸衣的下摆勉强覆盖住腿缝间的宝穴,几根长长的诱人阴毛已经清晰可见。
那个最年轻的和尚此时已经把持不住,脚步不知不觉就往苏月心靠近,就如同一只接近大白羊的灰狼。
圆鉴看得也是心跳加速,红着眼对苏月心道:「请皇后娘娘解下胸衣,我们佛家讲究我无相,亦无他相,我们都应该坦诚相对。」声音已经失去了平时的冷静,带着男人发情时的低沉与暴躁,同时他自己和三个弟子也开始脱下僧袍。他的僧衣下的躯体枯槁而丑陋,唯有那阳物昂然挺立,如同一只老而弥坚的大龟。
苏月心不疑有他,手伸到背后解开身上那最后一丝衣物,随着那浅蓝色的胸衣飘落到地上,那对巍峨山峰悍然耸立在几人面前,山峰顶上紫红色的草地覆盖着,圆而大的乳头有如巨石突兀。当朝皇后的圣母雪峰就这样暴露在自己面前,此时圆鉴的表现已经和三个弟子没有任何区别,直愣愣地盯着,嘴角似有口水渗出。
皇后娘娘高挺着大胸脯,在几个快要扑上来的饿狼面前缓缓地转动身体,把她那洁白曼妙的成熟乳头完完全全地展现给四人,尽管深信这是佛门的圣洁仪式,在几个陌生男人面前完全暴露自己高贵的玉体她还是感觉到羞涩,脸上的酡红直延伸到耳根。她娇笑问道:「圆鉴大师,我这身体可符合仪式的要求?」
圆鉴喃喃重复着「符合,太符合了!」,哆哆嗦嗦地往苏月心身上凑。
「啊!大师,你那里……」皇后惊叫一声,原来她瞥见了老和尚斗志昂扬的大阳具,上面青筋暴起,丑陋而狰狞。
「娘娘莫怕,这是我饲养的东海神龟,已与我融为一体,是此次仪式必要的工具。不如娘娘先摸摸它,和她培养下感情吧!」说罢淫笑着攥住苏月心的娇嫩手掌,不管不顾得往自己通红的大鸡巴上放。
「呀,好烫啊!」刚碰触到老和尚的阳具,苏月心就害怕地缩回了手,那阳具犹如烧得通红的铁棒,狰狞吓人。但是心里记得老和尚说过的话,她忍住心中畏惧,又慢慢伸出葱白的玉指点了点紫色的龟头肉,然后一点一点地伸出手掌,直到把整根阳具握在了手中。过去性爱经历的直觉让她觉得手上的东西是那般亲切可爱,放佛能给她带来无限地快乐,她娇羞却又喜悦地摆弄着手中的东西,心里酥酥麻麻得,身躯变得发热,又由于发热而自然地开始扭动想要驱散这股热气。
此刻圆鉴的三个弟子也有样学样,那最年轻的和尚郑重其事地对苏月心说道:「娘娘,让小僧几位为您的躯体施法,以便更好地与佛祖沟通!」
随着苏月心甜腻腻的一声「好呀」,三人如同饿虎扑食般扑在了苏月心的身上。年轻和尚实现了他方才「一手一个抓住那大白奶子的愿望」,心满意足地抚摸着皇后的豪乳;而那矮胖和尚则是钻到皇后的美臀下面,感受着丰臀的挤压;那大师兄最是直接,一举就要往皇后的下体掏去,苏月心惊叫一声「大师,那里是本宫的私密之处,难道大师也要检查吗?」
但很快和尚手指灵巧的扣弄就让她乐在其中,淫露打湿了那茂密的森林……
屋内苏月心的几声惊叫穿的不远,却恰好被机灵的小太监常山听到了,他本就觉得娘娘在屋内呆的时间过长,有不对劲的地方,这下子更加疑惑了。也不顾规矩了,他悄悄靠近了纱窗,戳了一个小洞想要看看里面的情形。
整间屋子被点燃的香火弄得烟雾缭绕,在浓郁的烟气之中传来的不是肃穆的诵经之声,而是女人逾越的娇吟和男人沉闷的低喘。小太监拼命吹动眼前的烟雾,终于缓缓看清了里面的情形,他震惊得差点喊出来。
只见他一向如母亲般敬重爱戴的皇后娘娘此时一丝不挂,高高翘起自己雪白浑圆的大屁股对着身后同样一丝不挂的圆鉴和尚。她光滑白皙的美腿此刻被三个坐在地上的大和尚紧紧搂住,痴迷地舔着,她背后的圆鉴大师早已没有之前方外高人的模样,而是披头散发,赤红着眼睛,活脱一个发情的老淫棍。他两只手绕过皇后的背部,狠狠抓住皇后的两个爆乳,他宽大枯槁的手掌与皇后雪白细嫩的乳肉形成了惊心动魄的反差,而他那滚烫的大鸡巴已经顶住了皇后肥大的右臀部不断磨蹭着。皇后苏月心回过头,拿水汪汪的勾魂媚眼可怜地瞧着圆鉴:「大师请轻点检查,本宫的里面都是嫩肉呀!」圆鉴被苏月心的娇声媚语激得当即就要狠狠地挺枪刺入!
常山急了,他确信是几个坏和尚使了妖法,否则一向端庄自洁的皇后娘娘怎会做出如此下流无耻之事!他想要高声阻止,但是心里立马想到若此举引起大殿内甚至殿外大票人员的注意,皇后娘娘或许能保住清白,但从此声名尽毁,一个被和尚淫辱的女人怎么可能还继续做母仪天下的皇后?因此他知道此事不能泄露,情急之下他冲到房门前,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房间门拍的震天响,同时高呼:「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屋内的几人都大吃一惊,三个弟子立刻吓得瘫软了,鼓胀的鸡巴也登时泄了气。倒是圆鉴还保持着冷静,他盯着苏月心看她作何回应,同时掌中收气,已经做好了同时击毙门外之人的准备。苏月心此时媚眼迷离,在药效和男人抚摸的快感中微微回过神来,恼怒地冲门外喊道:「你这小太监吃了豹子胆了?本宫在与诸位大师行佛门秘典,你大呼小叫个什么」
常山听到此话,更确信是皇后娘娘被下了什么迷魂药,他急中生智道:「皇后娘娘,惠妃娘娘带着几个侍女也进殿来了!」
圆鉴听了心中一惊,而苏月心怎转头笑着对他说:「大师,不如让惠妃姐姐也加入进来如何?」
圆鉴此时知道事已不可为,他倒也放得下,当即一边口头上与门外的常山周旋,一边示意屋内的众人都整理衣物。大师兄颤抖着问道:「师傅,你说药效过后皇后娘娘会记得此事吗」
「蠢材!」好事没成,圆鉴心里憋着火,狠狠地扇了弟子一巴掌,「这『黑齿丸』乃是稀世奇药,服用者会忘记药效期间发生的任何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你们几个蠢材在茶坊干那么些破事耽误了时间,为师的好事现在就已经成了!」
三个和尚讪讪地站在一边,不敢再出声,苏月心穿好了衣服,微笑着在一边静坐,放佛感觉不到屋内紧张的气氛。盘算着药效快要过了,圆鉴摆正姿态,试探地对她说道:「施主,老衲已经施法完毕,可以离去了。」
「哦?是吗。为何我竟没有印象?」苏月心奇怪道,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突然回忆不起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了,却总隐隐觉得刚才经历了些什么,想要抓却又抓不住。
圆鉴这才放心地打开了门,机智的常山此时已经真的编了个借口吩咐另一个侍女把宫外的惠妃拉了进来,正在门外等候,此举正是防止圆鉴起疑心。
「妹妹和几位大师辛苦了,为我这紫宸殿之事费心费力,本公实在是感激不尽。」惠妃倒是没觉察出什么,诚恳地向众人致谢,同时又禁不住问道:「大师可有发现我这殿内有什么妖魔鬼怪吗?」
除了惠妃,在场的众人此时心里都各有想法。圆鉴丢了到嘴的美肉,此时只想尽快地把这件事情不被人起疑心地圆过去,然后回去找几个老相好泄泄火气。
小太监常山则愤恨地在心里诅咒这几个和尚,同时思索着怎样让他们得到惩罚而又不损害皇后娘娘的名誉。至于苏月心呢,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的脚趾缝和屁股蛋上竟然沾上了那种熟悉的浓稠腥臭的液体,久经沙场的她又怎会不知道这是什么,虽然想不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但是冰雪聪明如她心中已经有了一点点推测。她心中恼怒,但仔细一想竟又觉得有些刺激,心里痒痒得:不行,得传话给阙儿,让他尽快来给我解痒了。
众人各怀心思,对惠妃的问题也只是敷衍了事,只说让她安心。
这一场荒淫的法事终于是结束了,圆鉴急急忙忙地带着众僧收拾齐全家当便离去了,苏月心也带着仆从回去了,只剩下惠妃一人在紫宸殿内若有所思。
第11章
尚且不知道自己母亲遭到了胆大包天和尚的淫辱,最近李阙正忙得不可开交。
经过几番与陈颖的交流,李阙认为此次的事件背后牵扯的是一个更大的案件,而这个案件是一个重创太子的绝佳机会。陈颖建议李阙暗中收集证据,可究竟从哪方面入手呢?详细分析了治粟内史孙系之孙系之的关系网络之后,两人都认为他那贪花好色的儿子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突破口。
京城,这座大梁国的政治与经济中心,同样也拥有着大梁国最出彩的色情服务业,形形色色、天南地北的美人儿由于不同的原因汇聚在这儿,给每一个到京城的男人带来最美妙的体验。然而这个行当的竞争也是激烈的,在这座男人的天堂里,美人是从来不缺乏的。那些曾经艳冠一县甚至一郡的美女们来到这儿却泯然众人,原因就在于京城的达官贵人们口味实在是太挑剔了,仅仅只是长相标致,身材匀称的普通美女已经入不了他们的法眼。因而京城的那几家出名的红馆儿,都各自有着倾国倾城的头牌名妓,值得那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心甘情愿地拜倒在她们石榴裙下。而在众妓院之中,又有一家独具特色的妓院,成为了京城男人们谈起则会心一笑的绝妙场所——追月楼。
作为京城最出名也最高档的妓院之一,追月楼里姑娘们的姿色自是不用多提,然而让这家妓院独领风骚的最重要原因却是他们极致周道的服务。京城里除了追月楼,其它的妓院沿用的大多是传统青楼的那一套,既有着卖身的浑倌人,也有着不卖身只卖艺的清倌人。吸引客人也无非用的就是所谓琴棋书画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看多了却是乏味的很,也远不能真正满足男人心中的欲望。而这追月楼却是别具一格,他们打出的旗号是:馆里的每一个女人都是可以操的。只要客人看上了哪位姑娘,不跟其他客人冲突,便可以在追月楼里的任何一个地方,随意与她交合。只是若口袋里不够充裕,还是事先问清楚价格较好,否则事后可能发现操的确实馆里的头牌儿,那价格就算是富家子弟也要肉疼。
不仅如此,追月楼还提供多种多样的,贴心为客人考虑的服务,变着花样激发客人的欲望。其中有角色扮演的服务,可以让姑娘扮演成客人希望的角色,比如直系亲属,朋友妻子,富家千金等等,还可以按照相应的剧本增加剧情。又有按照客人的要求让妓女穿上服装,比如学生、侍女、尼姑、刺客等等,甚至有宫里头娘娘们的打扮。馆里的每一个妓女都有着详细的资料,从身高年龄到家室背景,甚至到性爱的偏好,如此一来才能最多元的满足客人的需要。总而言之,就是这些精心设计的服务使得追月楼声名大噪,成为京城最出名也最昂贵的妓院,高昂的花销使这儿成为京城最上流人士才能出入的场所。
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这家妓院的背后主人竟是当今的四皇子殿下——李阙。
此刻的李阙,正在追月楼里的一个奢华包间内辛勤地耕耘着。在木雕的簪花仕女图屏风前面,玻璃面镶银花梨木桌旁边,黑漆描金靠背椅上一美艳妇人正背对坐在一青年的大腿上用力地耸动着。她全身雪白的肌肤几乎全部裸露,只有脱下的水红色肚兜恰好掉在大腿上,正遮住那最美好隐秘的部位。妇人伸出白臂横在胸前,似乎是娇羞般挡住那美妙的胸脯,可是手臂勒出的深深乳沟却暴露出那双峰的硕大,两根乌黑亮丽的细长辫子如同垂柳一般娇柔地落在胸脯两侧,这美肉半掩的姿态却更是激发出男人的欲望与兽性。而妇人两条盘起的长腿则尤其夺人眼球,那一双如玉白般完美无瑕的修长美腿折叠在一起却完全不显得臃肿,反而更显弹性与纤细,很难想象要是它们彻底解开缠绕,会是如何的挺直与绷紧。
此刻激烈的性爱已让妇人体力有些不支,背部略弯成动人娇美的弧形,粉脸侧转向李阙那一边,美目微闭,细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有香汗从额头滴落,嘴角浅笑,却挤出了鼻翼上浅浅的皱纹,不但不显老,反而更添美艳的熟妇风情。
李阙也被这熟妇的美态勾得心动不已,迎上那香唇用力地舌吻着,双手放在妇人的美臀上狠狠地搓揉。妇人扭动着弹力的小蛮腰,口中淫声浪语不断:「啊……主人,你的鸡巴好硬好大啊!戳得影儿好舒服,弄死影儿吧!」李阙用力拍了几下妇人光洁的大腿肉,那玉腿被刺激得放佛要往上跳。此时李阙已经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于是双手环住妇人的纤腰帮助她更快的更使劲的发力扭动,那翘臀如同出笼乱跳的母鸡一般激颤着。终于李阙嘶吼一声,胯下怒龙吐水,一股白浆射向了妇人的最深处,由于射得太多太满又流到了二人的大腿与臀部的交合处,弄得两人那里都黏稠稠的,犹如森林里泥泞的土地。
「啊!」妇人缓缓地抽动丰臀脱离那肉棒,转过身来却看到那一地洒落的汁液,不由得惊叫一声。然后娇羞不依地倒在李阙的怀里:「不来了,你这坏蛋,每次都在人家里面射那么多!」
「那自然是比大鸿胪、光禄勋那几个老家伙多得多,他们都要勃不起来了吧,嘿嘿!」李阙坏笑着调戏美妇人,一只手在她娇嫩的乳头上打着转。
「讨厌的坏家伙,要不是你安排,我才不愿意服侍那几个老家伙呢!」美妇人听到这话似乎有些不开心,嘟着小嘴打掉了李阙在自己美乳上抚摸的大手。
「你也别得意,廷尉的儿子的鸡巴可不比你的差,每次都在我里面射的好多好多,小穴都装不下呢!还有海国公的儿子,每次来都要我当她妈妈呢,在床上搂着我娘亲娘亲的叫个不停,咯咯!」妇人示威似的瞪了李阙一眼,然后轻笑道。
「清影,我知道让你在这妓院当鸨母苦了你了,但是这也是为了咱们大业需要嘛!若是有朝一日我的大计实现,这里面少不了你的功劳,到时候我买一个大大的宅子把你养起来,有无数的下人伺候你!」李阙自知对女人有所亏欠,搂着她的脑袋安抚道。
「嗯!」妇人低低地应了声,再抬起头来时眼睛里竟已有泪花闪动,「我知道我的身份,即使你以后登上了皇位,以我的经历也住不进你的皇宫,我也不稀罕那个。我只是希望能够帮助你,因为我爱你,为你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从你那天把我从那群想要轮奸我的暴民中手中救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这辈子剩下的日子都要受你支配了!」她说完把脑袋深深埋入李阙怀中,良久无语。
原来这美熟女名唤吴清影,如今已经四十六岁,她出生于大梁国一个贫苦家庭,幼年时随父母迁到西北大燕国境内,半生的经历可谓坎坷流离。她年少之时就享有艳名,十四岁即被前大燕国皇帝石俊一举相中,纳入后宫,十六岁就成为大燕皇后,可谓是史上罕有。然而在她二十岁时,凶狠残暴的柔然人洗劫了大燕皇都,她全家被屠戮殆尽,皇帝石俊眼睁睁看着她被十几个柔然士兵轮奸而无能为力,最后被一刀斩首。
不知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她被柔然首领木骨俟斤及时发现,避免了沦为士兵性奴的命运,反而成为了部落大王的妻子。在柔然族最鼎盛的时候,木骨俟斤雄踞西北草原,四邻臣服,连匈奴都主动示好,而吴清影作为柔然王的正式妻子为他诞下三子,个个聪明伶俐,此时的她似乎又走上了人生的巅峰。
直到她四十岁,一个本该安定的年纪,木骨俟斤的突然去世却让一切都改变了。按照柔然传统,木骨俟斤领土应该平分给三个兄弟,其中最勇敢的那个儿子成为新的柔然王,而新王将继承前王的女人,包括自己的母亲!来自中原,受到传统儒家教育的她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种悖逆伦理的野蛮传统,但更让她惊讶的还在后面。三兄弟之间竟然为了争夺母亲的合法占有权而手足相残,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顺从听话的三个儿子竟然都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而疯狂的占有欲!
最终,她的大儿子木骨阔赢了。新婚之夜,搂着母亲虽已被岁月与动荡留下些许痕迹,却依然美艳动人的娇躯,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得意洋洋地说出他为了得到母亲而毒死父亲的真相。她虽恨他弑父杀弟,但四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她还是夹紧那白玉美腿迷失在儿子,年轻而有力的性爱中。她曾想,或许这样过下去也挺好。可残酷的命运还是没有放过她,仅仅三年后,匈奴人的入侵,一如当年柔然人摧毁大燕国一样摧毁了柔然政权。这一次,木骨阔在敌人攻入王都之前将亦母亦妻的吴清影送走,自己则随着柔然政权一起覆灭了。
回到中原故土,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身边的下人逐个叛逃并带走了所有财物,身无寸长且自暴自弃的她流落青楼,任由每天一个个男人丑陋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嘶喘。直到那天一群饥民围住了这个美艳的妇人,目无法纪兽性大发地想要强奸她。那时李阙初出茅庐,率领秘密训练的手下白羽卫四处游历,偶然发现了这个女人并且将其救下。她感激李阙的恩情,又被他年轻的雄性魅力所吸引,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手下妓院的鸨母,同时也是他的情人。
从悠长的思绪中回过神来,李阙轻轻扳起吴清影俏脸亲了上去,两人深吻了一阵,良久唇分,李阙微喘着气道:「清影,这次我给你安排的人物很重要,你一定要做好准备,万不可露出马脚。此人名为孙广,是治理内史孙系之的儿子,听闻此人嗜好熟女,肯定抵挡不住你的诱惑。你要一步步来,先是让他完全痴迷于你,然后取得进一步信任,最后方便你施展魅惑手段套取情报,情报的主要方向在于……」房间里的声音越说越小,直至完全听不见了,平静良久,随着一声女人的惊呼,紧接着就又是喘息和娇吟了……
日落西山,月挂中天,此时的追月楼门前车水马龙,灯火辉煌,正是一天中最繁忙的时段。若有心人来这儿一瞧,会发现每一个出入之人几乎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达官贵人。那些到平常窑子里都要引发地震的人物,到这里也只当作一个寻常的顾客。而此时,孙广刚下马车,正有些好奇地四处张望着。旁边一起的是他的狐朋狗友,名叫范城,父辈做的是兵器生意,家财万贯都不足以形容其财富,而为了搭上官府这条线,他也是不惜财力地陪孙广吃喝玩乐。
「孙少,你看这追月楼是不是不同凡响,这进进出出的都是何等人物。你快看,那是曲台署长!嘿,那不是京兆尹嘛!」范城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但却表现得比初来乍到的孙广要兴奋得多,一个个地给孙广指他认出的大人物。
「你呀,这么激动干什么,这是不是徒有虚名,还是得进去看看才知道,可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符合我的胃口的!」孙广摇了摇头,他的脸显得过于苍白,眼眶深陷,一副典型的被酒色掏空了的公子哥样子,但又有所不同,他的表情不是很轻浮,反而显得比一般来此地的男人要冷静一些。
「孙少你放心,我今天既然把你带到这来,那就肯定是有把握让你开心的!
走,咱们进去。「说罢两人就一同向正门走去。
正门口盈盈而立的四个大美人吸引住了二人的眼球,这四人竟是极为罕见的四胞胎姐妹,身材高挑匀称,脸蛋儿娇美可人,犹如牡丹绽放,艳光四射。而更让人关注的是这四姐妹的打扮,门槛外边两人上着缕金百蝶穿花的窄裉袄,下着翡翠撒花的绉裙,尽显苗条风骚的体态,又不失庄重与大气,这是拿来打点门面的。而门槛内的两姐妹一身打扮可就暴露淫荡至极了,只见二人用浅金色的网绣抹胸缎子紧裹住酥胸,那娇嫩挺拔的双乳透过网纹依稀可见。往下瞄蛮腰裸露,肚脐眼儿犹如雪中一点格外诱人,下体则干脆连裙子也不穿,只用那淡红色的葛布缠住一圈打个结便算是遮掩,这装束就是在告诉来客,从踏进门槛开始就可以对美女们为所欲为了。
而宾客们显然也没有客气,略过那端庄的两姐妹直奔门内两娇娃,只见一老头儿一脸猥琐的把胡子茬儿往美女脸上抹,嘴里不知嘟囔什么,一只手直接就蹿到姑娘的两腿缝里扣弄着,把那美女弄得淫态尽显,娇喘不已。另一边的美人儿则更为夸张,原来一位客人实在是等不住进到里面,在门口就扯开了这姑娘的「裙子」,然后挺枪上马,犹如野马操田,在她的身后捣弄着。这姑娘显然已是司空见惯此事,后边还挨着肉棒呢,前边依然弯着腰儿对着每一个宾客笑着,胸前的奶子几乎每个经过的男人都会抓上一把。
这门口的淫景使得两位年轻的少爷不由自主脸上就火热起来了,即使之前显得一脸淡然的孙广,此刻心跳也有些加速,经过门口迎客的美女时,也是忍不住在姑娘的奶子和屁股上抓了一把,那姑娘娇笑着装作嗔怒打了他一下,迷人的媚态勾得他心里也有些酥麻,甚至也有些想像另一个客人一样就在门口干了这美人。
范城看出了孙广的心理,拍着他肩膀到:「孙少,这门口的姑娘在追月楼确实也算是上等姿色,但是离这儿的顶级美女还差得远呢,您别着急,里面多得是!」
尴尬一笑,孙广道:「这儿好像还真有点意思,老弟推荐的地方确实可以。」
「那是,我范大少京城什么地方没玩过啊!」两人有说有笑地往里面走去。
而这一路上的景象也让孙广是大开眼界,往常的妓院虽说也都是装扮奢华,景象淫靡,但远不如追月楼这般将肉欲暴露到极致。只见四根赤金大柱撑起了整个富丽堂皇的大厅,厅内的墙壁被西域传来的各色宝石琉璃装点的绚丽多彩,大厅中间还有一个小池塘,里面竟有裸女搔首弄情,分外淫靡。
在这里,男人们无需有任何顾忌,无论他们在人前如何道貌岸然,但在这追月楼里他们完全不用隐藏自己,每一丝的欲望都可以畅快的表达。一眼望去,孙广可以看到有妓女在直接给宾客吹箫的、挤着奶子乳交的;也可以看到各种姿势正在交合的男女,蚕缠、鱼比目、燕同心、龙宛转,端的是姿态万千;还有这交合的地点也是各不相同,有直接趴在地毯上的,有抱着放在桌子上的,还有直接在水里的。耳边传来的尽是些淫声浪语,不时还能听到诸如「娘亲,你的小穴夹的我好紧啊!」「乖徒儿,你插的师傅好舒服!」之类显然是正扮演着角色的声音。
孙广正聚精会神感受着这视听盛宴,范城却朝不远处的吴清影打了个颜色,吴清影早已恭候多时,她摆正了下头上的发簪,扭着屁股向孙广走来。
「哎呦,今儿个是什么风把咱们的范大少给吹来了呀!」老远的吴清影就热情地招呼着范城,立刻引起了孙广的注意。
只见她头绾风流别致飞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紫水晶缺月木兰簪,内穿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香胸衣,腰束紫罗兰色彩绘芙蓉短裙,堪堪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外罩一件逶迤拖地的白色梅花蝉翼纱,使她那曼妙高挑的身躯如同云遮雾罩,朦胧而诱惑。腰若细柳,肩若削成,却令人喷血地搭配上一对耸入云霄的双峰,随着莲步如同山崩一般摇晃着。
孙广也算是流连风月场所久矣,平日的青楼鸨母通常都是徐娘半老,体态风骚的熟女,已是让他迷恋不已,但比起今日这美艳鸨母统统如同米粒比之朱华般暗淡失色。他在心里忍不住喊叫到:我要上她,我要狠狠地干这骚货流着淫水的浪逼!
于是当吴清影走到跟前时,孙广忍不住一把环住了她的纤腰,沿着她光洁的玉背往下摸,直到用力抓了下她那鼓胀的翘臀为止。
「啊!」美艳鸨母一声娇呼,「这位客人好生急色呢,我这追月楼里迷人的姑娘海了去了,怎么非要摸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说着轻轻挣脱了孙广的手臂,然后用那妩媚的丹凤眼瞥了孙广一下,嘴角荡漾着浅笑,分外妖娆。
「哎呀我说清影姐,你可别这么说自己,这来追月楼的老老少少,哪一个不想上你那香床?要不是您的要价太高,您肯定是追月楼第一头牌!」范城固然对熟女无甚兴致,但这吴清影的美态确实让人容易忽视她的年龄。他心痒难耐,禁不住上前搂住吴清影,伸进那薄薄的纱衣上下其手,两人像是情人般打情骂俏着。
原来范城每次来也必定和吴清影打上一炮,有时若是玩的兴起便也不玩其他妓女,和吴清影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就回去了,可见这美熟女的魅力。
孙广看着旁若无人亲热的两人不由得心生妒意,甚至有想把范城拉开独占这个美人的冲动。
好像是发现了孙广的不快,范城忙道:「清影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介绍了,这位是当朝治粟内史之子孙广孙大少。」
「哎哟,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啊,来,让姐姐亲一口!」说罢便又挣脱了范城抱住了孙广,把她那点着朱红的小嘴儿往孙广的脸上点,孙广兴奋地紧搂住她的纤腰不放,一只手急不可耐地掀开她的纱衣往那白腿的缝里钻。吴清影一边与孙广抚摸亲吻着,一边却伸出她那傲人的长腿逗弄范城下身,她的身高本就与一般成年男子差不多,上下身的比例也堪称完美,因此这一双白皙的美腿分外撩人,范城也不由得抓住她那小腿往上舔。孙广看了更是嫉妒,占有欲也膨胀起来,他抓着吴清影伸出的长腿往后拢,一边对范城说道:「范老弟,我对清影姐一见钟情,今晚我就不找别的女人了,不知你有何打算呢?」
范城心领神会,笑道:「孙少我明白,不瞒你说,哪个男人第一次来这都是会被清影姐迷住的,我第一次来的那个晚上也是和清影姐一起渡过的。那成,那我就去找我其他几个老相好咯!」说罢便向二位告辞,孙广沉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