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爱我。」「妈,怎可是就是这样,我们都做爱了﹗那不是爱是什么?我只是觉得爱你不够。」「胡说,不要说爱我。就是这样。你不会明白的了。」「一句你不会明白。你不说,我怎会明白呢?那不是爱是什么?」「不要说下去。唉﹗我最不想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母亲甩开我搭着她的手,说。

    「妈,你恼我脱你的衣服吗?那么,我保证,不会解你衣服一个扣子,除非是你自愿脱的。」「我想,和儿子做爱不能保留什么尊严。不完全是你的错,我是恼自已。你不是女人,你不会明白的。」她两手掩面,摇头叹息说。

    「妈,你说啊﹗我很想了解你。」我央求她。

    「不要迫我说了,说你也不会明白。」母亲这句话,我当时是没法明白的。要到若干年之后,我游走在香港和加拿大两岸,周旋在两个家和两个妻子之间,我方才懂得。

    母亲跟我相宿相栖,变成我在太平洋此岸的妻子。有其父必有其子,儿子会步父亲的后尘,爱上另一个女人,这是母亲所担心的。我想,我在「外面」的女人,如果不是母亲,不可能两个家并存。我可能家无宁日,甚至家破人亡,这是母亲当初牺牲自己供我泄欲的原意。

    不过,就在那个晚上,我投在她的裸体上的视线,唤醒了她沉睡了多年的性欲。

    我摸着母亲的小乳房和她做爱时,我己经感觉到,那个爱是不同的,不只是因为脱光了她的衣服叫自己更兴奋,而是,我发觉,母亲的体内有一团火正在冒升。我说:「妈,容许我说。我不单看见你有副很迷人的身体。而且,做爱的时候,你外表是冰冷,但你的身体是火热的,你的心也是火热的。」「不要说,这完全是你的幻想。那不是真的。」母亲捂着耳朵,转身侧卧,把头埋在枕头,她又激动起来了。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小蛮腰上,轻轻的爱抚,叫她安静下来,说:

    「妈,我又说错话了。我知道你是多么的爱我。我也是多么的爱你。我只想维持现在的安排。我答应过你,你想脱多少就脱,不勉强你。如果你不容许,永不碰你的乳房,它虽然是世界上最诱人的东西。你不愿意光着身子,你不说我怎知道?我明白了,我就替你穿回衣服,算是向你陪罪好吗?」她没反对。我扶起她轻巧的身躯,半偎在我胸膛上。她一脸的羞涩,伸出膀子,帮忙我穿上袖子。纽扣由下而上一颗一颗扣好,剩下领下的两粒没扣,这已经够性感了,我可以想象到深潜在衣领下,有我爱上了的一双小乳头。

    「妈,不要动。等我一等。」她一脸不明白,看着我下床,在抽屉里找些什么?我找到一条小毛巾,替她把附在大腿和小腹上的精液都抺了。

    「让我自己来。」她说。

    「不,让我。是我弄脏的。」我要她坐在床沿,两条腿垂下来。我跪在床前,小心的替她抹。两腿随意的放着,不完全合拢。我在两腿之间抹,她渐渐打开腿,让我往大腿深处抹,一直深入去至耻丘。

    母亲的私处正面的为我张开,阴唇缝儿咧嘴向我笑。我借机把她的大腿再拨开一点,把阴唇的折儿打开看一看。没在那里做过爱,也没有撩拨过它,却流着爱液,从大腿内侧流下来,和我的精液混和。

    母亲这个供我的那话儿每晚进出的秘密信道,二十七,八年前,我就是从这道小缝儿里出来,来到这个花花世界。只能说是某人留下的种,不能说是个爱情结晶。

    和一个女人做过了那么多爱,这才是第一次看过她的小屄的形状。女人那地方都是一个样子的罢?看来不是,风光各有不同。年纪大了,就不鲜嫩吗?也不一定。母亲的肉缝儿也一样的鲜嫰紧凑。母亲的小乳房给我强硬地露出来,而她的小屄却那么容易就给我展览。

    或许,她会让我舔她的阴唇。但不敢,恐怕冒犯她,连礼貌地问一声可以吗也不敢。或许以后有机会。事实是如此,日后许多的闺房乐趣是从替她舔阴和爱抚阴唇开始的,看见母亲那愉悦之情,不亦乐乎﹗「妈,孩儿知错了,请别再恼我。好吗?」我一边替她抹一边悄声的说,看见这么一个鲜嫩欲滴的阴唇,微微向我张开,却不敢罔想有所作为。

    她擦去眼泪,不说话,只点点头,拨弄我的头发。我感觉到,我得到母亲的谅解了。而我更感觉到我们两颗心,从没像这一刻那么接近彼此。

    我起身,坐在她身旁,轻轻的揽住她的腰,别的部位碰也不敢碰,甚至连大腿也不敢摸。使尽温柔,把母亲拥在我软软的怀里,在她脸上,找到她微启的嘴儿,在那里,轻轻啄了几下。她的唇是颤动的,我的舌头挑逗一会,就张开唇,吐出舌,让我满满的吻了她。

    「够了。」吻了良久,她推开我。我知道了,她有一道防线,我摸不清她用来防止我什么?

    我以这个吻去吻母亲,她不会不解我的心事。她失去方寸,两条光裸的大腿不再摆出防守性的姿态。她的睡衣只仅仅盖住她的耻丘,她神秘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不自觉地诱惑我。我享受着母亲这一刻的不经意的性感,留住这个甜蜜的时光,让母亲把她的心再敞开一点,她的乳房就会肯为我亮出来了。

    回香港之前,只担心离开妻子,独自在外,性生活怎样应付。没预料得到,母亲会愿意让自己给我做爱,母子重聚会演变成一段不伦之恋。性欲的宣泄,一个礼拜一次就可以应付过去。可是,我们每晚都上床,那见得我们的爱己经到了难舍难分的地步。

    母亲不要怪我年少轻狂,要轻薄你的小乳房。给我误打误撞,闯进了母亲情欲的禁区。她的乳房虽小,在她娇小身躯上却是恰到好处。乳头挺起来,颜色变淡,自有它眩目迷人之处。我知道我已迷上了母亲那对小乳房,每晚都会把我吸引到她床上。我不能不为那双乳房说句话,也为自己打圆场,于是明知可能会令母亲不高兴,还是冒了个险,说:

    「妈,今晚对你的乳房说过的脏话,全因是我未曾见过。现在才亲眼看见,我做对了一件事,就是把你的乳房完全裸露出来,让我见识过,我的母亲的身体多么美丽。你有这么一对美丽的乳房,为什么不肯让我看,让我摸?我摸你的时候,乳房是柔润软滑,在手里把玩的感觉,简直是我摸过的人间珍品。」「不要和妈妈说这些脏话了,我不爱听的。」「妈,我不能勉强你,只不过是想你快乐一点。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好吗?

    让我爱你吧﹗享受我给你的爱……」她闭上眼睛,一颗泪珠从脸颊溜下来。她有千般怨恨万般情意在心头,但她从没有诉过苦,也没有人倾吐过心事。

    「好好的对你的老婆,就是爱我。」她说。

    「我不会亏负她,但我也不会亏负你。」我在她耳鬓低语呢喃,轻啄她的小嘴。

    那一晚,她没有再打发我返回上铺。她拉起被单,盖住我们的赤露,同床共枕,度一个良宵。在被窝里,她赤裸的大腿,和我交缠着。我的那东西胀大得快要爆炸了,她都知道的,整晚硬绑绑的抵住她的大腿。

    没有要求做爱,母亲也没有大发慈悲,把那可怜的东西领到它想去的地方。

    但我己觉得自己很幸福了。母亲要等到后来,那是不久之后,才幡然醒觉自己也有权利,主动向我要更多,以妻子的身份。

    从这一晚开始,我们睡在一块,没有约定。我只是想当然的,做过爱后,赖着在她床上不走。有时夜归,她先睡了,我揭起被角,她就醒来,伸出雪白的膀子,把我迎进她怀里。有时,如果我好运气的话,会在被窝里摸着一个一丝不挂的身体,和两只光裸的小乳房。我就情不自禁,握在手里,抚而摸之,像捕到小鸟一样。

    (四)念我最关情艾美来香港的那一天,母亲破例在白天做爱,而且做个不停。

    她是给我骗到我的公寓,那是公司提供的住所。几个月前己装修好,却没搬进去。她不肯跟我住在那个地方,她说,如果艾美知道别的女人睡过她的床,她会不高兴。

    艾美怎会知道呢?敢情是母亲自己不愿意和第二个女人「共享」一张床,即是说,她不愿意我和她在一张床睡过,又和别的女人睡。女人的小心眼我是明白的。为了母亲的缘故,正确一点,应该说为了自己的「性福」,宽敞高尚的新居可以不住。所以︳我还没搬过去。

    艾美来港前一个礼拜,我们愈来愈甜美的性生活忽然降温,平淡起来。母亲如常一样,和我做爱。不过,我感受得到,做爱的只是她的肉体,灵魂完全不在那里。完事后,从她里面退出来之后,她不让我再吻,也不再恋栈性爱的余温,转过身面向墙壁就睡。我知道她装睡,我没趣的也转身就睡。

    她每次做爱,都加上一句提醒,艾美一到,她就会消失,我们的性关系就在那一天终止。

    和我的想象不同,我以为艾美快来的消息,会更激发她的性欲。事实不是这样,尽管我极尽爱抚、挑逗的能事,她都没有太强烈的反应,在艾美来港前一夜也如是。

    一个人提着行李,走进一个空洞的房子,心情相当落寞。新居里的家具是连公寓一起租用的,其余的东西,如餐具、摆设、日用品甚至床单都是母亲替我打点买的,日常也是由她打扫,处处都有她的影子。

    母亲就是不肯陪我过来,出门前也不肯让我吻。一个人坐在床上,房间没有人的气味,只有新床单漂染的气道。我是期望着和艾美和儿女们重聚,但也想念母亲。还有大半天时间叫我怎样打发?我想让她来,把我的手放在她的小小乳房上,和大腿上。我想吻她,拥抱她。想她和我在一起的欲望包围着我。

    我打电话给她,告诉她,床单脏了,找不到替换的。

    她问我干嘛弄脏,我说,只有我一个人,好想念她,一想起她,老二就勃起来。她又不在,为了应付这个状况,打手枪弄脏床单……她说在衣橱里找,我硬说找不到,叫她马上「打的」来。

    她要我等了老半天才来到,略施脂粉,别有一番妩媚。她进睡房一看,指着床单就问:「你骗我。你说,哪里脏了?」我说:「一会儿就会给我们弄脏。」我对她淫笑。

    她说:「谁跟你弄脏﹗」我说:「我和你。我们会……把床单弄很又乱七八糟。」我从背后抱住她的膀臂。欲望和从窗户射进来的夏日阳光一样,灼烫地迫近我们。我们的肉体一挨近就擦着火了。

    她使劲的甩开我,对我说:「不要,放开我,你的老婆晚上就来了。要搞就搞你的老婆,你不需要我了。」我说:「妈,我需要你,现在就需要你。难道你不需要我吗?」没有任何念头可以拦住这火焰,愿意拦住这火焰。母亲的顽抗是造给自己看的,既然说不来又来了,己经对我说,她自已没有太大的决心拒绝我。

    我搂住她,缠住她,磨蹭了一阵,她就让我拥抱在怀里,倒在床上。我就吻过去,解她的纽扣,没有问她可以吗?在衬衣我摸到我那两双小鸟,没有胸罩保护,给我一手就擒住一个。她把膀子从袖子抽出来,就遮掩着头脸,让我脱去她的长裤,现出一条碎花小内裤,很悦目,但也不能久留在她身上……衣物尽除的母亲,在日光之下,是一副洁白无瑕的肉体,我可以用「纤腰一把,玉乳成双」这八个字来形容它的美。我把她身体每一个小节都留意,要把它全个儿都深深印刻在我心上。

    「窗帘……」母亲说。

    「没有人会看见我们的。」「这儿太亮了。」「不要紧,做爱时,我想看见你的脸。」我说。

    「不﹗」我把她遮脸的手臂挪开,捧起她的脸。她闭上眼睛,别过头。

    我说:「妈,就这么一次吧,让我们在光天白昼做个爱,让我看清楚你做爱时你的脸。」我把她的头扳过来,她启齿把我的舌头吸进嘴里,以她的舌来相缠。

    我的手以无限的爱欲在母亲裸裎的肌肤上温存厮磨着,小小的乳头经不起撩拨,昂扬奋起,色转暗红。我的吻落在母亲胸前隆起的两个小丘,轻轻的把两个乳头含在嘴里,一下一下的吸吮。她两手抬起在头上,抓住床单,拱起腰迎向我的吻触。

    她每说一句不要。我就向她说一声,我多么的需要她。

    渐渐,母亲舒坦了,不再说不要了,一点一寸的渐渐张开腿,在那里有个空虚的地方,我趴上她,压下去,挤进去,把她填得胀满。她打了个颤,阴道壁起了一阵阵微小的痉挛,将一阵骚麻,从她下体传到我的那东西,扩展过来,成一波又一波的颤动。

    我抚慰轻触着她全身,轻剌深插,随着欲海波涛的地伏。她那洁白如玉的身躯,在日光之下,泛起细密的汗水。母亲的眼睛眯成一线,身体动作加速,气息也急促。尖尖的手指,扎扎的刮过我的背脊,直落到股沟,当她呼出床上第一声叹息的时候……母亲说,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们不能再做了。我说,是的,最后一次,但是,我想要多做一次,因为以后没机会再做了……于是,一次再一次,直至我那东西再不能翘起来。

    母亲见我己疲不能兴,在我脸上吻了一吻,对我说:「你做够了。答应我,这是我们最后一次。艾美来了,以后我们不再做这些事。你不再需要我,我把你归还给艾美。」母亲推开我,爬起床,顺手拿起我的衬衫披在肩上,走进浴室。母亲总是不让我看见她赤裸裸的在我眼前走来走去,做过爱总会穿上件衣服,那是她所说的衿持,还是什么,我搞不清楚。如果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我但愿能看到一个不穿衣服的母亲,在我眼前掩映。

    母亲披着衬衫,下端垂到臀骨,把臀儿的「南半球」露出来,虽然只是一小部份,但我强求些什么?母亲没穿上内裤,这么一个浑圆的美丽臀儿,让我看个清楚了。那个臀儿,走起路来,一个上一个下,婀娜多姿,让她的体态看起来年轻得多。

    岁月流逝,母亲臀儿的曲线,将在我的眼前渐渐消失。很少男人会喜欢看下垂扁平的臀儿,不过,很多年之后,我还是爱看这同一个臀儿,母亲的美丽的臀儿,虽然外观己改变。

    眼底下这个女人的美丽本不属于我,母亲芳华正茂时我无缘窥见,只能从现在所看见的去想象。不过,我总算有幸,赶及把母亲最美丽的时刻,她成熟的风韵和妙曼的体态留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相信,为了我,她会把她逝去的青春追回来,留得住多久就多久,把它最好的,全给了我。

    我实在是恋上了母亲这动人的身姿,而我将要与它告别了,好象是生离死别一样那般伤感,我可以对母亲说,谢谢你半年来给我床上的快乐吗?那不是一个儿子能对母亲说的话。她以为我是轻挑。但我可以说些什么呢?在这个我将要失去一些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刻。我说:

    「喂,你这个迷人的小屁股,很高兴见到你。你好吗?我以后很想以后也能见到你。」她回头对我笑一笑,说:「你应该跟它说再见才对。这是最后的机会了。」这句话,一半是提醒,提醒我这臀儿以后不能再摸;一半是邀请,邀请我给她一个最后的敬礼。我想了一想,就随着母亲进入浴间。她再回头对我一望,美目盼兮,她就把我的魂魄给摄去。她看着我随着她,被单从她身上徐徐滑下来,像一尊裸体雕像揭幕,一个玲珑剔透,娇小柔媚的裸体揭露了。她再看我一眼,闪身踏进浴间。透明玻璃门关上,雾气腾腾,莲蓬头淋下来的水,在玻璃面上布成一幅幕墙,把母亲出浴的风光折射成一个如梦似幻的画面。

    偷看母亲洗澡,那个男孩子没有这念头,出于好奇要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妈妈最不会防避,常予以方便,在不经意之间,乍泄春光。现在,我大可以推门闯进去,和她挤在浴间里,大剌剌的和她来个共浴。以今晚我处处都得其所哉的形势,她不会拒绝的,我有信心。共浴会比做爱更是禁忌吗?如果只是这么一次?

    在做完爱之后,争取时间,一起洗个澡……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走进去。我选择了站在玻璃浴间外,观看她。她知道我在外面看她。她也看见我,看见我在观看她。

    她把大量的沐浴乳涂在腋下,和胯下,刷起白色的泡泡。她仰起头,冲洗头发,热水喷在她的头上,从头端流到脸上,肩上,然后下泻到乳房,小腹和两腿间接合处,在耻丘汇流成一条瀑布,耻毛顺着水流浇下来,在那里,有个陷入的缝儿,像个小小溜漕,注下一条细细的水柱。

    她的小手在两腿之间,来回的搓。她把莲蓬头拿在手里,略为屈曲膝部,打开大腿,在那里喷水。

    哗啦哗啦的水声止住,母亲娇声的从里面叫唤,说:「你在外面吗?把浴巾递进来。你知道挂在哪里吗?」门缝开处是母亲湿淋淋,雪白的裸臂,接过浴巾,一条亮闪闪的大腿随后伸出来。那条大腿的主人说:「别看。」但她没待我响应,就背向着我,开始抹身。她轻轻的抹乳房和耻丘,在胯下用浴巾印一印,吸干下体的水滴的手势,让我觉得很性感,叫我的鸡巴再次硬起来。接着,弯下腰,臀儿顺势高高撅起,成为两个的小丘,与两个丁香乳恰到好处的相呼应。

    我的一双手恨不得马上把它摸在手里,感觉它握在我手那冰凉软滑的质地。

    她俯着身,一把滴着水的长发倾泻下来,她就用力的搓。臀儿随着震动,就好象做爱时的扭动摇摆,配合着我的一抽一插。

    她抬起头来,用浴巾裹缠身体,盖住酥胸,却让淡淡的乳影泄露。看见我傻兮兮盯住她,漫不经心的说:「你的妈妈没有肉,有什么看头?天快黑了,还不抓紧时间,忘记了要接机吗?」我洗过澡出来,母亲己把床单换过,放在洗衣机里。本来她今早说过不去接机的,却又随我去了。我开那部租来的轿车去机场。在车在,她坐在我身旁,厉言正色的再一次叮嘱我:「我再说一遍,你要记着,那是最后一次,完了。以后我们不会再做。听到吗?」「妈,听到了。今天你说过一万遍了。」我看了母亲一眼,她端端正正的坐着,面向街外,不再说话了。看不见她的神色,但她摆出个姿态,不住的告诉我,我们之间那些事,都己经完了。

    (五)结爱务在深从机场回来的时候,艾美坐在车头我的身旁,母亲在后座,在她一对孙子中间。她从手袋掏出一个陀螺和一个摇摇,都是用木制的,给了他们。对他们说:

    「这是你们爸爸儿时的玩具,我都留着,有一天给他的孩子。叫爸爸有空教你们玩。」母亲说。

    孩子都说,不用教都懂得玩了。和他们没见面半年,都好象长高了很多。这一家团聚的时光,岂不是我所等待的吗?孩子们在车厢里闹了一回,都累得睡着了。然后,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在车厢里说过不停。母亲和艾美从未见过面,结婚的时候,她怕路途遥远,没有到加拿大做我主婚人。

    在母亲家门下,目送母亲进去之际,我对艾美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艾美把头从窗口探出去,我也从我那边的窗口外向上望。这古旧的公寓的窗户亮起一排一排的灯火。从底下暮色沧茫的街道望上来不知蕴藏着何等的人生秘密。

    母亲说,艾美来了之后,身边有老婆照顾,就没有她的用处。她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艾美依旧是艾美,我爱她。小别胜新婚啊,她在床上更见热情奔放,不放过我,好象要把这半年我欠她的都一下子追回来。艾美,她真的是,着上极名贵的内衣,它的牌子就是诱惑的记号。胸罩小得根本不可能把她的乳房包得住。两条肩带却把它拉得挺起来。艾美的一对乳房,捏在手里滑溜饱满,抱在胸前温香满怀。

    她在床上等待着我,以柔美的身段,摆出各种诱人的姿势。曲线玲珑浮突的身材。艾美生了两个孩子之后,更为成熟,完全是个少妇的风韵。她是我初恋的情人,少年娶的妻子,她是我所爱的。

    有一个奇怪的感觉从四方八面包围我。那是和母亲交欢合体时的情境,多少个晚上,我拥着的是母亲,想象着的是艾美的身体。这个身体,我亲吻之,爱抚之,挑逗之。我想象着热烈的响应,做的是热辣辣的爱,青年夫妻的情事。我在这个身体进去出来,来回抽插起伏的时候,她在我身下抖动,大呼小唤地叫着,给我,给我,我已销魂。

    眼底那个性感的胴体,正是我怀念的。可是,当我的命根子贴在她大腿上,进到她的身体里,我希望触觉到的,却是母亲所给我的感觉。软绵绵的躺着,默默地任我摆布。我进入她时就闭上眼睛,脸上散开一片红晕,带着几分羞涩,和几分娇柔。我的命根子就在她的阴道里,就让我觉得,现在拥有的是最好……和我做着爱的是艾美,我看着艾美,她仍是一样的美,眼神一样的迷离,与我绕缠着,母亲的身影忽然闪进我的脑海,和艾美重叠,艾美以母亲的身影和我做爱,像那春寒料悄的晚上,她为我张开了双腿……每晚回家,就好象受什么控制,仍经由旧路,到了那古旧公寓的下面,望上去。打电话上去,很久没有人接。我知道她在家,让电话继续的响,直至她提起话筒。

    我说:「妈,你在吗?我可以上来吗?」她说:「不好,你应该回家了。」我说:「只一会儿。」她说:「不行,你不能上来,我们不应该。」我说:「妈,你为不什么不理会我?」她说:「快回家,艾美在等你。」「你也在等我回来,你习惯了。我知道的。」她不回答,挂了线。我再打,她不再接。

    母亲回避我的方法,是常到我的家来。她做了艾美的向导,带他们四处去游玩。她教艾美煮中国菜和编织。母亲曾用编织针,亲手为我编织毛衣,领巾,寄到严寒的加拿大去。

    我看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起为我织织毛衣。一个是慈母手中线,一个是「温暖牌」,我会穿在我身上。一个是妻子,一个是情人,都是我的女人,她们一针高一针低的织,毛衣愈来愈长,彷佛织成一个网,把我罩住,捆住……我不敢想象,假若有一天艾美知道,我和母亲在她不在的日子,在床上做过的事,会有什么后果?母亲似乎做得很好,对艾美和她的孩子也很好。

    我在旁边看,她们好象是一对姊妹,很谈得来。艾美有她有限的中文词汇,和母亲沟通没隔膜。我怀疑她们说的是什么?艾美说,来香港之前,老是担心与婆媳不能相处。见面之后,觉得她很随和。她说,母亲是她见过最和善的女人。

    母亲就是这样一个小女人,事事忍让,处处迁就别人,从不为自己争取利益。

    我的名字叫矛盾,在这两个女人之间,我给撕开两半。当初回香港的时候,是何等热切盼望着艾美马上能来。现在,却希望她没有来。我并没有变心,我仍然一样爱她。

    可是,艾美一来了,母亲就对我冷若冰霜,在她周围有一堵防护罩,令我不能接近她。而在我和母亲的眼神追逐闪躲之间,和她埋首编织毛衣时若有所思的神情里,有一个奇妙的感觉,在滋长,在弥漫,令我不见她时心绪不宁,见到她时心里翻腾。

    想折磨自己,最好同时爱上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你的母亲,我好象在地狱给火烧一样。求之不得是苦,失去了也是苦,但不及在患得患失之间,那种感觉像满身是虫咬,浑身不自然。这样苦恋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因为两个女人不能并存。母亲的前半生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她从我父亲那里学过教训。除非我能把艾美打发回加拿大,但我也没有理由独个儿留在香港。

    唯一的解脱,要求老板把我调派返加拿大,一了百了,宁愿这样。

    在圣诞快到的一个冬夜,在母亲家楼下,灯火阑珊处踯躅徘徊。母亲在那里做什么?织毛衣?想我?胸忆里波涛汹涌,按捺不住,直登上门前。母亲知道是我,不应门。我在街上抬头望上去的时候就曾与她的眼神相遇过。

    「妈,艾美告诉你了吗?我们要回加拿大去了。开开门吧,有事要和你说清楚。」我在门外说。

    「回去吧,你都回加拿大了,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妈,你能那么绝情吗?你害得我把灵魂丢了。你不开门我不走,今晚一定要跟你弄个明白。」我高声的说。

    门里面一片寂静。在站在门外等,等了很久很久。忽然门打开了,我马上朝正在开启的门缝间钻进去。母亲站在里面,低着头,说:「有话就说吧。」我二话不说,像一头饥饿的狮子扑上前,玃住她,疯狂的在她脸上乱吻。初而,母亲使劲的抵住我,想摆脱我。渐渐,她软化了,在喉头里含糊地「哼」了一声,就躲进我的膀臂里,让我的手插在她的秀发里,托起她的下巴,和她深深一吻。多久没有抱过她,吻过她了。好象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而我从来没有像这样,吻她,像久别重逢的恋人的亲吻。

    而母亲身体的感觉仍是那么熟悉,亲切。她的气息,体温和体香,和与这房子的空气里混和了的家的气味。

    我们然后又做爱了。每个人生好比一部破烂的连续剧,情节都是三角恋、畸恋、孽缘、恨不相逢未嫁时……拖拖拉拉,没完没了。只不过导演有没有打算拖戏。我们还想拖下去吗?

    我将离开,以后分隔两地,不知再有没有机会如此恩爱。这会是我们最后的一次,离别最是缠绵,这一刻,我亲爱的母亲,你是我的。毋须伪装掩饰,来个最原始,直截的剖白。

    无言地相对了片刻,我向她的房间望过去,母亲随着我的视线,朝那个方向看。她低下头,走过去,揭起门帘,回头一盼。我赶上去,抓住她冷冰冰的手,一起跨过门槛,进入她的房间。

    房里没亮灯,在外面透进来的霓虹灯的色温下,我端详母亲的脸。她坐在床沿,垂下头,两手放在膝上。我坐在她身旁,揽住她的腰。她身体是绷紧的,胸前起伏着,气息愈来愈粗。我吻她的颈弯,她的脸,她的眉,她两眼朝天看。吻在她的小嘴上的时候,她屏息了呼吸。她身上我最想抚摸的物事,就是那对小乳房,有小鸟的坚硬的喙,啄我的手心,酥在我心头。我想把它裸露出来。

    我一再问她,可以吗?

    「什么?你说什么?」她好象听不到我说话。

    我已想当然的把我的手放在她胸前。我说话的时候,捏捏她的小乳房,说:

    「我想,现在要和你做个爱。做爱的时候,可以脱下你的衣服吗?我的意思是,我想把你的衣服都脱去。」她别过脸,低下头,不发一言。一会儿,她颔首,小心放在衣领,解开第一颗纽扣。

    「我来帮忙你。」我的手移到她的手上,覆盖着她的手,她缩一缩肩膊,让衣领敞开,褪去袖子,露她两个圆圆的肩头和一抺雪胸。母亲没有戴乳罩,在家里她都不戴乳罩,她不用担心真空会有激突的效果,而且,通常在家里只有她自已。

    我把她一对我心爱的两颗乳头亮出来,捧在手里,让它们啄我的唇,然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