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无梦襄王
字数:3684
2020/05/12
我没有一星半点的处女情结,我也不是文盲,对于那层膜儿有清楚科学的认
知,而且活在这个见谁跟谁睡的年代,一点脑子里一点封建残余都没有,女人是
不是处女对我来来说连还没有她的屄是不是长的好看重要。
只是因为我曾经跟一个自称是处女的女孩儿同居过小一年,隔三差五光屁股
搂着睡觉却直到分手也没有真正插进去。所以对于那层膜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
感觉。简单说,我是一个被处女膜逼成的渣男。
两年前我跟一个女孩儿谈恋爱,她是外地的,追的时候很容易,当天就亲嘴
了,睡的时候她说她是处女,处女膜想留给自己老公。可以口交可以操大腿根儿
可以打手枪,就是不能操屄。我没那么喜欢她,也没太想娶她当老婆,她估计也
一样,对我这个除了有根鸡巴,其它啥也没有的男青年不愿意托付真身。所以我
们一直用除了操屄和操屁眼之外的一切想得到性行为满足对方。
其实也挺爽的,我对女人的嘴有了强大的耐嗦力,跟这个女孩儿分手以后,
很多久经沙场的骚逼想给我嗦出来,都只能望鸡兴叹,徒呼奈何。而且我也掌握
了精湛的舔屄技巧,唇舌和牙齿配合熟练,也让很多骚屄一尝难忘,把我引为知
己良伴,床榻密友,保持长时间的不离不弃。
当然也有坏处,就是我对处女以及那层膜有一种习惯性的退缩,鸡巴再硬也
不敢往里戳。
正当我带有缅怀的情绪舔着赵筱菊胯间那种让我欢喜让我忧的很有可能也是
一张处女屄的时候,我的脑门上传来一声既让人黯然销魂又让人惊心动魄的呻吟
声。吓得我赶忙收嘴抬头,像一头护食儿的狼。
「妈的,我舔别人,你跟着瞎叫唤什么?想他妈的吓死我?」我眼神凌烈的
等着一脸痴态满眼骚情盯着我的嘴发春的绿蔷薇,狠狠骂了一句。
「人家只是想配合你嘛,光舔没回应,多没意思。爷,我发现你可真会舔啊,
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高手,所以才那么喜欢你。」绿蔷薇吧
嘴凑过来贴上我的嘴,把舌头努力的伸进我嘴里,狠狠的亲了一口,乍合即分。
「知道你该干什么吗?整点有用的!」美屄当前,我没功夫搭理她这个骚逼,
又埋首于赵筱菊的两腿之间继续扮演食蚁兽。
绿蔷薇是床底高手当然知道她这会儿该干什么以及啥最有用。把头钻入我的
胯下,把我的鸡巴掏出来,一口含着,开始安慰我的暴躁。
正所谓,人生没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数,当然没有白舔的屄,也没有白
嗦的鸡巴。我就这样舔着一张绝美的屄同时操着一张熟练的嘴,一时间,吸溜吸
溜的舔屄声加上噗嗤噗呲的深喉声,轻响于床榻,魅惑于心灵。
赵筱菊的双腿之间,屄香沁人,屄水潺潺,也是奇怪了,虽然她一动不动,
在我高妙贪婪的唇舌舔弄吸吮之下她没任何反应,但是她的屄却像一汪清泉,吸
一口就能吸出一些甘露,每次虽然不多,但是怎么吸怎么有。以我个人经验判断,
她这几天应该处于性欲比较旺盛的排卵期吧。
屄里乾坤大,屄中日月新,舔屄当然也不知道时间,不知道舔了多久,当我
吸饱喝足了甘露,同时在绿蔷薇已经被我的鸡巴戳的口水唾沫流满腮的嘴里一泄
如注的时候,我才意犹未尽的翻到在床,仰天躺倒大口喘气。
绿蔷薇知情识趣的自己跑去卫生间洗漱了下,摆了一条热毛巾,把糊满她口
水的鸡巴给我擦拭干净。她一边轻手轻脚的擦拭,一边说:「爷,过瘾了吧,咱
就这打住吧,以后你就别招惹菊子了。呵呵,仙女让你舔了屄,仙气儿也就没了,
你说是不?」
我把她一把拽过来,搂住,看着她的眼睛说:「你故意的,对吧?什么你不
敢下手,怕弄醒了她,其实你就是想让我过上一把瘾,然后断了念想儿,对吧?」
绿蔷薇痴痴的笑,眼睛泛起一层水雾:「你不想吗?我可是一切都是为了我
的男人着想。我怕你陷进去,真怕,你知道那个安眠药是谁给的吗?就是老大的
那个情人,那个姓于的,他只看了菊子一眼,就迷上了,他接近我,估计也是因
为我跟菊子住对门儿。」
「操!」我一听马上暴起而坐,抓着绿蔷薇的手腕大声喝问:「那姓于的他
妈的也惦记赵筱菊吗?他骚扰过她没?这狗东西现在在哪?我现在就去弄死他。」
绿蔷薇赶紧说:「放心,放心,他前两天就被调走了,他是惦记菊子很久了,
可他一直没敢动手,最后才想让我给菊子下药,他说他根本没想怎么样,他说他
只是想静静的看她一个晚上,保证不动手,还说我可以把他绑起来。可是我信不
过他,一直没有答应……」
听到这里,我吁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他妈的,对于这个姓于的「前辈」,我
其实挺复杂的,既感谢他前人栽树,又恨他好事儿做绝,既然他调走了,我卧榻
之侧没有他人窥视,也就放下心来,我对绿蔷薇说:「呵呵,那,你怎么信得过
我呢?」
绿蔷薇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幽怨地说:「你还记得那一天下午,我被他折磨
的不成人样,然后去找你了吗?」
「我当然记得,就前几天的事儿呗。」我想起那天下午,我跟小龙可没怜香
惜玉,也把眼前这骚货折磨的够呛,屄和屁眼都操肿了,第二天我还给她买了消
炎药膏让她抹下身儿,不由得有点脸红。
绿蔷薇幽幽地说:「那天下午就是他最后逼我给菊子下药,给我下最后通牒,
我咬着牙,就是没答应!」
我叹息一声,搂紧她:「那,你为什么成全我呢?你这么做几个意思?」
绿蔷薇搂着我亲了我一下:「就是稀罕你呗,我知道,你只是乱,但是人不
坏,是个心软的男人。」
我心里叹息,草他妈的,怎么这些娘们儿都能看出来我是个心软的人,我有
那么雏儿吗?有那么明显吗?我咒骂着说:「你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我不是坏人
的,怎么看出来我心软的?怎么都这么说?我有那么傻缺吗?爷他妈的就是个心
狠手辣的大流氓!」
绿蔷薇亲着我的耳唇儿说:「我不知道别人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就是看你第
一眼就知道了,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坏蛋了。」
「屁!」我咒骂一声,推开了她:「行了,赶快吧,给她穿好衣服,我把她
抗回家,一会儿真醒了,就麻烦了。」
我跳下床,扭身准备出卧室,我跟大多数男人一样,撸前淫如魔,撸后圣如
佛,我射了绿蔷薇一嘴以后,马上恢复了本心,不想再以任何形式亵渎我的女神,
包括眼睛。绿蔷薇好笑的看着我犹犹豫豫想走又不走的样子,猛的把毛巾被掀开,
赵筱菊美丽的胴体再次完全的出现在我面前。胸前的那两对吊钟巨乳尤为多人眼
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具身体竟然真的失去了我第一眼看见时候的圣洁光辉,
紧紧只剩下了诱惑。
我瞪了绿蔷薇一眼,逃跑似的扭头就走,她却呵呵贱笑,调笑着说:「还说
自己心狠手辣,还说自己是流氓?呵呵,什么菩萨女神,双腿一岔,也就是屄。
这下你心静了吧?」
我没扭头,苦笑了一下,心想: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没白挨的鸡巴,这骚逼要
是鸡巴挨多了,也能成人精。我还以为我是来采花的,搞了半天,我充其量是一
直只知道啥忙活的小蜜蜂啊。
一直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消停,把赵筱菊抬会她家安置好以后,我把无线微
型监控摄像头在她家两个卧室以及客厅都找了隐蔽的位置安装好。我对赵筱菊的
日常生活太好奇了,我真的想知道纯洁如她,平常是怎么过日子的,比如她是如
何缠那三根布条的?比如她在这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到底是怎么跟自己的荷尔蒙
做斗争的?比如她到底自慰不自慰?要是自慰,那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而且,我实在是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绿蔷薇家跟她家离这么近,直接就是
监控室啊,现在小海又被支开了,她剩下一个人在家,平时还操心照顾孩子,现
在一个人了,是不是该正视一下自己的欲望了?至于人和嘛,我现在跟她也算熟
悉了,有了一部分接触和交集,算是搭上线了。所以,虽然我在安装的时候,有
点纠结,可是还是败给了自己的好奇心以及欲望。
绿蔷薇见我在她家电脑上,调试监控,还出言嘲讽,说我是偷窥狂,我躺在
床上,一边抽烟一边偷窥着赵筱菊的卧室,看着她在台灯下熟睡的样子,不由心
想,以后即便是我还是拿不下这个小寡妇,一边偷窥她这个女神一边在绿蔷薇家
操各种骚逼,也是流芳千古的骚操作了吧,胜得过金庸笔下的守护陈圆圆甘心当
花农的美刀王了吧。
妈了个逼的,什么痴人情种,都是妄念,有屄不操,有违天道,外星人发明
我人类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人类会产生爱情这种可笑的东西,看看希腊神话,远
古众神,比我们现在乱的多了。黄帝内经素女心经也只是教你养生和操屄,可没
教导后人谈恋爱。
我舔了一下嘴唇,屄香残留,我有点后悔刚才只是舔舔,最起码打个奶炮吧?
好吧,我承认我是纠结的傻缺,看见美好就缩,看见骚逼就压不住鸡巴。以后这
毛病得改改,要不好白菜都他妈的让猪给拱了,我只能吃点残羹剩饭。还被这些
骚逼玩的团团转,何苦来哉?
想着想着,我就眼皮打架了,绿蔷薇穿了条内裤从后面搂着我,把两个奶子
顶在我后备上,在我肩膀上舔着说:「爷,终于可以抱着你睡觉了。」我的双手
遗憾的动了动,心想如果揣着赵筱菊胸前的那两只巨乳睡觉,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儿,然后我就人事不省了,这几天过的,太他妈的累了,爷真的好好歇歇了。
快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嘟囔了一句:「妈的,本来我是准备好好谈个恋爱的,
没想到嘴没亲着,先舔了个屄。」
绿蔷薇问我:「爷,你说什么?想舔屄?不行啊,我流着血呢。」
第二天,我是被绿蔷薇给推醒的:「爷,爷,快起来,快看,快看!」
我睡眼惺忪的皱着眉头看向电脑屏幕,见赵筱菊已经醒来了,她穿着宽松的
两截式睡衣,正拿着一根长长的布条往床头柱子上系呢。我抬头看了一下墙上的
挂钟,晕,已经下午一点多了。绿蔷薇再我耳边絮叨着说:「她上午11点醒的,
一醒来就给我打电话问我昨天晚上的事儿,我说她太累了,加上淋了点雨,在我
这儿没说两句话,就睡着了,是我扶着她回家睡觉的。嗯,她今天上下午班,现
在估计要换衣服上班了。」
我一边点头一边目不转睛的顶着屏幕看,只见赵筱菊把布条在床柱上系好以
后,然后就把上身的睡衣脱了,两只巨乳就露了出来,然后她拿着布条另一端往
后退,一直到把布条绷直才停下,然后她把布条另一端按在自己乳房的上端,开
始一圈一圈绕圈儿,那布条就一圈一圈的裹在她的胸上。她的动作很熟练,中间
她的手也帮着调整和调节,也没看清楚她到底是怎么弄的,只用了几分钟,她就
从一个深藏胸器的女人变成了飞机场。
绿蔷薇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我可怜的菊子妹妹哟,这是何苦啊,幸亏是
咱们班上有空调,要不得多受罪啊。还不捂出痱子啊。唉,这可是连大气都不敢
喘啊,我还说呢,菊子哪都好,就是有点驼背,原来她是不能挺胸啊。怪不得她
整天除了上班就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原来出个门这么麻烦啊。她这是图什么
啊?我真是搞不懂了。我要是有她那对大奶子……」
我刚想出声打断绿蔷薇的聒噪,手机响了,一看是李维打来的,赶紧接听:
「找到了,找到了,你猜人在哪?」
我连忙问:「在哪?」
李维:「你猜?」
「我猜个屁啊,快说!」
「就在山上的那个尼姑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