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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无梦襄王

    字数:3654

    2020/02/18更新47-48

    47

    我没搭理蓝幽苔的短信,原因很简单,就是她甩出的自以为是的「王炸」,

    俺要不起!

    换做以前,她这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属于可遇不可求级别的美女,如果我有

    这样的机会。我或许会虚与委蛇将计就计一下,表面应承下来再看看有没有揩油

    的机会。

    现在。爷屄多的操不过来,不差她这一个。况且这是典型的「奸近杀」,真

    会要人命的。当时能开洗浴中心的人真的都属于黑白两道通吃的。我小门小户的,

    确实有点惹不起。况且这事儿比干掉一个人困难多了。她又要自由又要财产,太

    难办。

    我正有一眼没一眼看着恐怖片儿,同时心里寻思着,在我家扮演赤裸女佣的

    红牡丹给我端来一杯热茶,然后羞涩的问我有没有刮胡刀。因为心里有事儿,我

    也没多想。随手拉开抽屉把我的电动刮胡刀递给她。

    她羞怯的问我:「那个,有没有手动刮胡刀,带刀片的那种。」

    我还是没多想,随口问:「你要刮胡刀干什么?」

    她扭捏捂着下身说:「我忘带刮胡刀了,下面该刮了,刚长出来的,有点扎

    的慌。」

    哈,我瞬间想明白了,探手拨开她捂在裆部的手,一摸,还确实有点扎手。

    随即淫邪的笑道:「有,我给你拿啊,我这还有一个规矩,就是刮胡刀必须男人

    用。」

    我胡子比较轻,平常不用手动的,我哥胡子重,便宜的电动刮胡刀刮不干净,

    所以一直用吉列。到卫生间找来,还故意换了新刀头,还拿了剃须泡沫瓶,兴致

    勃勃的冲向卧室。给女人刮屄毛,是我的性幻想之一,只是没那么重要,而且也

    没女人愿意配合,倒是操过几个屄毛很少的,也不知道是自己刮的还是天生就少

    的。只是没碰见过愿意配合我的。

    可是,我进卧室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我卧室里没了赤裸的红牡丹却多了一

    个一丝不挂的光头尼姑背着我坐在椅子上。吓得我手里的东西差点掉了。幸好,

    爷最近频繁的被吓着或者被震惊,所以没有吓得大叫。

    光头尼姑转过头对我羞赧的说:「他,他,他喜欢没有一根毛的女人。」然

    后给我指了指放在桌上的假发:「先从头开始吧,我这种假发,是进口的,必须

    贴着头皮才能戴牢的,头发也该刮了。」

    操那个姓于的十八辈儿,爷是喜欢前人栽树后人乘凉,操被开发好的骚屄。

    可是这开发的也太彻底了吧,一点让爷发挥的空间都不给留。不过,看着光头红

    牡丹,爷的艰苦奋战几天照实累的不轻的鸡巴竟然想抬头。

    我扭头把卫生间挂在墙上的大镜子取了下来,放到靠着电脑屏幕立在电脑桌

    上,然后摸着红牡丹的光头,体会着那种在女人身上非常难得的手感,对她说:

    「真是为了爱情吗?」

    红牡丹的眼神和表情以及声音都很黯然,凄然的笑了笑:「爱情不就是要低

    到尘埃里吗?是不是很难看,吓到你了吗?要不我自己来吧,我会自己剃的。」

    我又仔细的摸了摸她的头皮,发现她如果留头发的话,一定头发又多又密。

    就说:「看来你属于血气旺盛型的,要是留起来,一定又黑又亮,又多。」

    红牡丹有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看了出来,催她想说什么就说。她说她头发

    还有其它部位的体毛原来属于正常,后来那个姓于的以前让她按时服用一种药片

    儿,说是能促进乳房再发育。可是胸部倒是没见起色,头发和腋毛以及屄毛却越

    长越旺,两天不刮,就扎的慌,而且扩大了生长范围,屁眼周围都是。而且性欲

    旺盛,几乎天天想要。为了满足性欲,所以随便让那个姓于的折腾。

    好吧,我听了也没当真,还是那句话,爷早过了相信女人的嘴的年龄。我哥

    因为胡茬重,所以剃须刀买的很好,三层刀片的,加上我也有刮胡子的经验,再

    加上红牡丹头发稀疏,所以在没有出什么事故的情况下,很快刮好了红牡丹的头

    皮。一个锃光瓦亮的尼姑头。

    有人说光头才是检验帅哥的标准,其实光头也是检验美女的标准。红牡丹不

    属于传统中国人审美的那种美女,她面部线条不是很柔和,鼻梁和颧骨很高,尖

    下巴,两颊窄,而且是厚嘴唇,加上比较瘦,看起来有种异域风情。应该是祖上

    有少数民族的血统或者他国混血吧。

    红牡丹的头型也不难看,如果再胖二十斤,再年轻十来岁,媲美当年出家为

    尼的武则天吧。可惜,就是皮肤有点黑了,美中不足。我摸着刚刚刮好的头皮,

    手感相当不错,竟然变态的伸出舌头在她的光脑门上舔起来。也不能说是变态吧,

    我想在这种情况下,是个男人都想舔舔着个光头美熟女的头皮吧。

    红牡丹没吃惊,也没反抗,好像是预料之中一样,只是眯着眼睛,发出享受

    的呻吟,像是久违了这种舔舐。她喃喃地说:「主人,不,爷,爱我吗?爱我吧。

    我真想全新全意的爱一个人,好好爱我吧,我是你的,你一个人的。」

    我鸡巴硬了!非常的硬!习惯性的想抓她的头发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然后按

    到床上去,可是当然抓了空。我着急的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拉起来,然后把电脑靠

    背椅往后一拖,把她的光头往桌上一按,迫不及待的从短裤里掏出愤怒的鸡巴就

    朝她的屁股中间捅了进去。

    操了,虽然红牡丹的屄已经湿了,但是我的鸡巴却并不好受,因为我忘了她

    屄毛的茬子没刮呢,很是扎鸡巴。像是被捅进一个又胡茬的男人嘴里,滋味不是

    很好受。在屄里捅了几下,扎的难受,我抽了出来,准备转移战场操屁眼。谁知

    道,肛菊周围也是扎扎的,让我瞬间疲软。

    红牡丹应该是感觉到了赶紧说道:「爷,刮完再弄吧,刮完了我再好好伺候

    你。」

    我他妈的哪等得了,一把将她摁跪到地上,一手扶着光头,一手攥着鸡巴朝

    她嘴里戳。她也慌不叠的张嘴配合。妈的这手感,这视觉冲击,让我血脉贲张啊,

    我一上来就奔着她的喉咙去了。现在她身上唯一的毛就是爷插在她嘴边的鸡巴毛

    了。

    一通狂戳乱捅之后,红牡丹被我捅的脸红脖子粗,口水流了一下巴,终于在

    一次深喉之后,求饶地把我推开,干呕了起来。我拉过椅子坐下,把身上衣服脱

    光,点了根烟抽着,红牡丹不愧是经过彻底调教的,很快恢复了状态,跪在我两

    腿中间,含住鸡巴又开始吞吐。

    要我说,分辨一个女人口交技术的等级,除了口舌功夫之外,还有一个重要

    标准,就是她给你嗦鸡巴的同时,会不会跟你有眼神互动,如果没有,只是闷头

    吞吐,即使唇舌功夫再厉害,也只是中级水平。如果有,即使深喉不深,唇舌配

    合不是那么到位,也能称为高级。

    红牡丹显然是高级的,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想看什么,她的头仰的很弯,

    屁股翘的很高,嘴嘬的很紧,特别是眼睛始终追着我的眼睛。她眼里水汪汪闪着

    光,比她的光头还亮,用一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我。

    「爷,舒服吗?爱我吗?爱我吧。」她间或吐出我沾满她口水的鸡巴用手撸

    着,用一种痴情的腔调说着。

    说前两遍是时候,我没搭理她,只是她每次问完,我都给她来几下狠的,操

    她个翻白眼。可是等她再三再四的矫情向我「求爱」的时候,我烦了。扔了烟头,

    拔出鸡巴,朝她脸上左右开弓不轻不重的给了俩嘴巴。她被我突然的暴戾吓懵了,

    惊恐的看着我,不知道自己哪做错了。

    我站起来,握着鸡巴在她光头和脑门上敲木鱼:「爱?爱情?爱你?你他妈

    的知道什么爱情?你应该念过书吧。难道不知道爱情本来就是人类编出来的故事?

    人类之初,大家生堆火,围着见谁跟谁操,哪来的他妈的爱情。」

    按着她的光头,我把龟头戳在她眼睛前面,指着龟头棱子对她继续说:「你

    知道这是干嘛用的吗?科学家说,这是用来刮去女人阴道里别的男人的精液用的,

    知道吗?爱情,爱情是别有用心的人编出来,让女人别发骚,男人别发浪的。知

    道吗?爱情?屄痒了,鸡巴硬了,才有爱情。其它时候,爱情就是狗屁。你那么

    想要爱情,就别他妈的发浪啊,被人剃成了秃毛猪,你跟我说爱情?你跟我装他

    妈的什么装?你觉得爷傻吗?」

    红牡丹不知道是被我吓傻了,还是听傻了,呆呆跪着,痴痴的看着我,眼泪

    无声流下来。我发完火,也觉得自己可笑,干嘛呀,没必要跟一个快四十岁还痴

    迷于所谓爱情的女人说这些的。还是让她自渡吧。

    我坐下来又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然后对她笑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说:「算了,好吧,以后你听爷的话,爷就爱你,好不好?」

    红牡丹跪过来,趴在我的腿中间,把脸贴在我的鸡巴上,抬眼看向我:「爷,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知道我不配要太多,我只想要一点点,就一点点,就想让

    爷操我的时候并不仅仅因为我是个,是个骚屄。」

    我苦笑,心说,我倒是非常乐意所有愿意跟我上床的女人把我当成一个人形

    鸡巴,只当一根鸡巴用,其它的任何要求都别提。这就是男女有别吗?

    红牡丹又说:「爷,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就是别让别的男人碰我,我想

    是爷一个人的。」

    我笑:「包括你现在的老公?」

    她说:「我已经准备跟他离婚了。」

    操,又一个准备离婚的,都他妈的怎么了?我说:「别离了,折腾什么啊,

    无论男女,没他妈的好东西,你现在的老公不是挺好的吗?这么包容你。对了,

    你跟我说说你们仨,是怎么相处的?还三个人的秘密?啥情况?一块搞吗?你们

    俩人在家操屄不?」

    红牡丹说:「我当初跟他结婚,其实就是个幌子,为了遮别人的口,姓于的

    那个王八蛋她老婆很厉害,所以……我跟他在家都不睡一个房间,不过他是很爱

    我,什么都听我的,我偶尔用脚帮他解决,他有恋足癖,是个脚奴。」

    噢,我算是明白了,又是一个形婚,跟蓝幽苔一样,只是情况不同,蓝幽苔

    的老公喜欢男人,她老公是个脚奴,妈的,都是高级玩家。我侧身弯腰看了看红

    牡丹的脚丫,嗯,虽然我不大懂欣赏,不过她的脚确实挺好看的,保养的非常好。

    跟这两位老公比,还真是个土鳖,嗯,不对,我应该也算高级吧,爷是肛交狂啊。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你平常怎么刮肛毛?要是姓于的来不及给你刮

    的话,你自己刮的到吗?」

    我为什么有此一问呢?因为别看红牡丹瘦,屁股还是很有肉的,屁眼埋的很

    深,自己刮肛毛肯定很有难度。

    红牡丹脸红如血,低着头不肯回话。在我催促之下才说那个姓于的,隔几天

    给她处理一下毛发,处理肛毛的时候最变态,是一根一根用镊子拔的。跟姓于的

    分手以后,她本来想把头发和体毛留长的。可惜,头发留不起来是因为头套没法

    带,太丑。体毛是,太扎,每走一步都刺挠。她就自己对着镜子刮。刮屄毛还行,

    刮肛毛就很困难,偶尔开始还会把肛菊给刮烂了。

    太他妈的会玩了,我都有点佩服这个于姓大神了,真不愧是留学东瀛多年,

    岛国的那些变态玩意他都学会了。既然都是别人玩剩下的,我虽然还是有兴趣亲

    自操刀,但是不想被红牡丹看成啥也没见过的土鳖。就命令她给我表演刮屄毛和

    肛毛。

    红牡丹一听这个命令有点傻眼了,迟迟不动作。我催她,她红着脸说:「那

    个,爷,你别生气,刮屁股的毛,确实太难了,后来都是我老公帮我刮的。」

    我心里大笑,表面冷笑,说:「这就是你所谓的爱情?对嘛,爱情本来就是

    男人骗骗女人,女人骗骗男人,对吧?不过小朋友,说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你

    想我怎么罚你?」

    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又响,提示短信进来,一看,蓝幽苔的:「我在你家小

    区门口。能再出来见个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