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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freemanpk

    字数:3971

    2020/03-01更新51-54

    五十三、

    也没热水,不过正好符合谢飞的需要,冲了个冷水澡,那个倔强的小家伙终

    于老实下来。

    洗完了,谢飞才注意到洗漱盆子里,那天看到的那几个避孕套还在盆底安静

    的躺着。

    谢飞无奈的摇摇头,把那几个小塑料包装的东西攥在手里,四处看了看,想

    找个地方扔掉,正看见靠近灶台的角落里有个装垃圾的黑色塑料桶,就迈了一步,

    把那几个避孕套扔进了垃圾桶里,不过马上谢飞又觉得不妥,家里有小孩子,被

    她们发现不好看。

    想着,谢飞赶紧从灶台边的杂物架上找出个方便袋,伸手去把那几个扔进垃

    圾桶里的避孕套又捡了起来。

    这一捡不要紧,谢飞猛然间发现垃圾桶里的一个东西,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是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白色小药盒,静静的藏在一堆垃圾中。

    谢飞把那小药盒用两个手指小心的捏起来,果然,就是自己认识的那东西。

    那是一个紧急避孕栓塞的盒子。

    在深圳临走前,亲眼看着妻子把那个小应急药包装进行李箱里,那个应急药

    包里,就有两个这种避孕栓塞。

    这种东西并不常见,大多数夫妻避孕都是用避孕套,或者服避孕药,其实谢

    飞两口子原本也是一直用套子的,这东西是高琳娜生产后,那家医院的医生推荐

    的,说是新技术的产品,送了他们两盒来试用,一盒里面只有一个,一节小拇指

    大小,既不像带套子那样影响快感,又不会像服药那么伤害身体,只要在同房后,

    把那种栓塞塞到女人的阴道里,几分钟就会完全溶解,可以有效的灭杀精子的活

    力,从而达到避孕的目的。

    这玩意两个人从来没用过。

    一个是想不起来用,常年躺在那个小应急药包里,已经两年多了,也不知道

    过没过期,二是夫妻俩生活安逸,夫妻生活从来都是从容不迫的准备好再开始,

    也没有说特别的需要紧急挽救的时候。

    而现在,这个盒子已经被拆开了。

    里面的东西已经没有了,是被用掉了吗?

    避孕套没有用,用了这个,就是说,妻子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个男人

    射在了身体里,才想到了用这个东西吧。

    谢飞死命的把那盒子攥在手里,攥的拳头直发抖。

    拼命的告诫自己要冷静。

    可是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能冷静呢?

    还需要去找妻子对质吗?

    妻子的性格他太了解了,她不会承认的!

    而且,就算是证据确凿了,那有怎么样?和她离婚?

    谢飞脑子里闪过离婚二字,身体立马软化下来。

    和高琳娜从相识到相恋再到结婚生女,谢飞都像做梦一般,两人的生活也不

    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小争吵也是经常有的,不过每次争吵,看到妻子已经开始

    生气了,谢飞都会立刻服软认输。

    这就是当下经常被提及的所谓舔狗与女王之间的爱情吧。

    在谢飞心中,妻子高琳娜绝对是女王。

    离婚?谢飞想都不敢想。

    但是,自己能接受这样一个被别的男人玷污过的妻子吗?

    不行,事情还没搞清楚,到底那个男人是谁,妻子是不是被迫的,这些统统

    都没搞清楚,千万不能乱了阵脚,千万不能冲动,一定要把火气压下去,等把事

    情弄清楚了,再考虑以后的事吧。

    首先,需要确定,这东西到底是不是妻子的,也更要确定,这东西,到底是

    不是妻子用的!

    谢飞终于冷静了下来,尽管手还在抖,头也疼的要命,不过思路慢慢开始清

    晰了。

    谢飞轻手轻脚的回到西屋,没惊动已经再次酣睡的妻子,把行李箱打开,翻

    找那个应急药包。

    那个应急包果然不在行李箱里,谢飞心中早已暗呼不好。

    不敢开灯找,黑灯瞎火的,谢飞找了一大圈,也没发现那个应急包。

    谢飞恨不得自己的眼睛能像猫一样冒光。

    可惜人毕竟不是猫,黑着,又不想惊动炕上熟睡的妻子,谢飞找了一会,不

    得不放弃了。

    躺回炕上,谢飞哪里还有睡意,满脑子里都是妻子赤裸着身体被一个黑黝黝

    的农村汉子压在身下的画面。

    今天从自己回到村里,就隐约觉得妻子好怪。

    先是行踪很怪。

    谢飞仔细的捋了捋今天的整个记忆。

    中午大概两点多三点左右给姐姐打电话,没想到听到了二权在骚扰妻子,他

    偷用工地的车赶回来,差不多晚上六点半了,那时候先回的家,家里没人,但是

    按照董老三的说法,这时候,姐姐和妻子都应该在小秋家,可是自己刚回来的是

    时候,并没有看到姐姐和妻子,只有小秋自己领着几个丫头在家。

    再去老秦头家,董老三在那里,然后才返回自己家,但这时候妻子在小秋家,

    而姐姐谢玲却在自己家里和二权苟合,自己第二次回家发现的时候,两个人已经

    结束了,就是说,其实自己第一次回家的时候,姐姐和二权正在家里做那事。

    那时候妻子去哪里了?

    吃完妻子的炸酱面,两人又去了老秦家,那时候是八点左右,然后就带着姐

    姐去了乡里取钱,回来时候十一点多。

    谢飞突然有种汗毛倒立的感觉,时间捋了一下,问题立刻出现了。

    姐姐和二权在正屋里做那事,是六点多不到七点,可是自己和姐姐半夜回来,

    已经十一点多了,这都有四五个小时过去了,为什么那屋里的男人精液味道还是

    那么重?

    难道说?那房里,其实在他和姐姐回来之前,还有别人在那里做过那事?

    是董老三领着别的女人回来胡搞?还是妻子和别人?

    谢飞想着,头开始剧烈的胀痛起来。

    谢飞现在甚至开始怀疑起妻子为什么会主动告诉他自己被偷窥的事。

    到底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谢飞有些抓狂了。

    真想一巴掌把妻子打醒,然后好好审问一下她事情的真想到底是什么样的。

    手臂已经抬起来,又缓缓地放了下来。

    妻子还一个很怪的地方。

    那声惊呼和惊慌愤怒的眼神,是谢飞从来没见过的。

    他几乎可以肯定,妻子绝对不会是想对自己做出这种表情和反应的。

    那么就有问题了,睡得迷迷糊糊的妻子,到底是以为谁来骚扰自己了,才会

    反应的那么激烈?

    五十四、

    不管妻子把自己当成了哪个,谢飞觉得那个人一定和妻子有过实质性的接触,

    不然不能引起妻子那么强烈的反应。

    不过看妻子的反应,应该是在强烈的拒绝那个人,就是说,妻子很大的可能

    还没有失身。

    可是,那个栓塞又是谁用的?

    谢飞有些头大。

    越想搞明白一件事,却发现围绕着这个问题的谜团越多。

    脑袋里浆糊般混搅搅的没有任何头绪,就这么迷糊着,谢飞硬是熬到天快亮

    了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他是被姐姐的敲门声吵醒的。

    天刚放亮,谢飞头昏脑涨的抓起手机看了看,早上5点。

    身边是空的,妻子已经不在了。

    谢飞蓬头垢面的穿衣下地,拉开门,还没等说话,谢玲咋咋呼呼的朝他嚷嚷:

    「赶紧的,你媳妇已经过去老秦家了,你洗把脸,上他家吃早饭,一起就去火葬

    场了。」

    谢飞眯着睡眼点头应了声,回身去找洗漱的盆子。

    尽管是夏天,北方的清晨还是冷飕飕的,谢飞随手在门口抓了件挂在门后衣

    挂上面的长袖衣服,披在肩上到院子里的水井旁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直起身,才

    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并不是自己的。

    这是一件深灰色的男式工作服,半新不旧的,洗的蛮干净。

    尺码很大,谢飞穿在身上显得又瘦又小的。

    这衣服应该是董老三的,前两天门后面肯定是没有的,什么时候跑到自己的

    屋里的?

    从昨晚到现在,身边出现了太多不正常的现象,谢飞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

    都是自己无端的猜疑?

    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身材,那就是董老三,这件衣服肯定是他的,

    怎么会跑自己的房里来?而且,谢飞不经意的闻嗅了一下,这衣服上面,满是妻

    子那特有的沐浴露的味道。

    娜娜穿过这件衣服?谢飞更加奇怪。

    这算是个疑点吗?谢飞马上给了自己一个解释,肯定不算的,晚上或者下雨

    后天气凉,妻子随手拿件衣服披一下再正常不过了。

    谢飞拼命的摇头,在心里不停的骂自己疑神疑鬼。

    放下盆子,把那件衣服重新挂回门后的衣勾上,不过谢飞还是仔细地翻了一

    下这衣服的口袋。

    一个口袋里有几十块的零钱,另一个口袋里,谢飞找到那天早上在脸盆边看

    到的用条细细的红绳拴着的金转运珠。

    谢飞把那转运珠捏在手里端详了一下,看颜色和质地,应该是纯金的,不过

    是空心的,应该值个几百块的样子。

    这东西在回这里之前没见过,应该是到家之后,谁送给妻子的。

    高琳娜不喜欢黄金的东西,所以她看起来也没拿这东西当回事,这几天从来

    没见她戴在手腕上过。

    是姐姐送给她的吗?谢飞不是十分肯定,如果是姐姐送的,妻子应该会和自

    己说呀。

    避孕栓的疑云还笼罩在头上没解开,这又多出个转运珠。

    应该去质问妻子吗?

    其实不可能憋在心里不去问个究竟的,谢飞现在纠结不是该不该问,而是问

    了之后,能得到什么答案。

    妻子前前后后到饮马河子也不过是十几天,这十几天里,就会让一个天真纯

    洁的女人堕落成一个可以随便让别的男人射到身体里的荡妇?谢飞觉得这简直就

    像天方夜谭一样,根本不可能嘛。

    既然坚信妻子是清白的,那还有必要去追问这些事吗?

    可是如果不问,怎么可能搞清楚这些让人头皮发麻的疑问呢?

    谢飞心里很矛盾,前思后想的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怎么做,像丢了魂一样

    也没叫姐姐,换上件衣服就溜达到了老秦家。

    村里人家,无论谁家有个红事白事,村里男女老少必定会全体出动,都像忙

    自己家的事一样跟着跑前跑后的跟着帮忙,这会儿,老秦家院门口已经搭起了一

    个白布蒙起的灵棚,远离院外满是前来吊祭的邻里乡亲家属个朋友。

    谢飞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找了一大圈也没见到妻子和董老三。

    转了一大圈了,姐姐谢玲才迈着小碎步从家的方向走过来。

    「咦?三叔呢?你媳妇呢?」谢玲见弟弟在东张西望,自己也左右到处扫视

    了一番问弟弟。

    谢飞耸耸肩膀,摇摇头说:「我也刚过来,没看到他们。」

    正说着,谢玲突然咋呼了一声朝一边急忙忙的一躲,对着身后叫唤:「哎呀

    我操!你个矮子整个埋汰爪子往哪摸啊?」

    谢飞才看到姐姐身后披麻戴孝的秦树权嬉皮笑脸的闪了出来。

    周围的人被谢玲这一咋呼,都纷纷朝他们这边看,个子刚到谢玲鼻子底下的

    树权急忙收起笑脸朝谢玲比划了一下说:「别他妈咋呼,还嫌你谢大玲子在屯子

    里不够磕碜的呀?」

    谢玲发觉自己有些反应过度,笑着对弟弟说:「唉呀,这都闹习惯了,也不

    分个场合地点,这逼养的刚才整个爪子就往我屁股上抓。」

    也许是知道弟弟早已知道了自己和秦家父子的关系,谢玲也不避讳谢飞。

    看起来,村里人似乎早已对这种粗鄙的嬉闹习以为常了,嘻嘻哈哈一笑,大

    家就像是没发生任何事一样继续做自己的事去了。

    谢飞担心高琳娜,见大家不再注意姐姐,急忙拉过姐姐的胳膊问:「姐,娜

    娜早上几点过来的呀?」

    谢玲笑着说:「你是她老爷们,她几点从被窝里跑了你都不知道?」

    谢飞尴尬的摇摇头说:「昨晚睡得晚,早上睡的很死……」说话间,却发现

    姐姐的脸上全是那种「懂了」的坏笑。

    「这家伙,这是没轻折腾你媳妇儿啊,不行,一会我得和娜娜说说,干啥把

    俺弟弟整的半宿半宿的不睡觉啊!这是要把俺弟吸干了不成?」谢玲坏笑着调侃

    起弟弟来。

    谢飞被姐姐弄了个大红脸,手里暗暗用力在姐姐胳膊上掐了一下说:「你别

    嬉皮笑脸的,人家办丧事,你这是干啥呢?」

    谢玲眨了眨眼睛,点头说:「对对,可别瞎闹了,老秦头子这要是在上面看

    着,得气活过来!」

    「哎妈!他要活了不得把这一屯子人都吓死啊!」一个更咋呼的声音在谢飞

    身后想起,谢飞扭头一看,是小秋拎着两个纸扎的人走到了身后,听到姐弟俩的

    对话,过来插话。

    「小秋姐,你看到娜娜了吗?」谢飞魔怔一样问。

    小秋摇摇头,却对这谢玲说:「玲子,我家还有几个二奶三奶,没手拿了,

    你叫大丫领着二丫过去我家屋里拿一下。」

    谢玲瞥了下嘴,嘟囔说:「这家伙,还给这老鸡巴头子整了二奶三奶,你咋

    不把你自己烧给他玩呢?」

    谢玲刚一转身,小秋却朝谢飞使了个眼色,朝老秦头家院子角落人少的地方

    摆了摆头,谢飞意识到她这是有话要对自己讲,赶紧跟了过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