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熊先生
字数:19639
2020/06/29
☆、初入凤云城
第一章
「哎,小哥,今天这凤云城怎地这般热闹」店外来来往往的人好似匆忙的都
往一个方向而去。
「一听您这话儿,就知道你是外地来的了」店小二状似高深道。
「不瞒小哥说,在下幽州人,往曲兰寻亲,途经凤云城,正赶上如此盛会,
不知,是何原因」看向窗外,人好像越来越多了。
「今天啊,是招云侯女儿苏紫鸢拍卖初夜的日子」店小二神秘的在男人耳边
说道。
「招云侯的女儿?怎会沦落妓院,成爲一干人等的玩物」摇了摇头,露出不
解的神情,有些想不通。苏紫鸢?紫衫玉带轻罗裙,嫣然巧笑倾城姿。
「哎呦,您看这您就不知道了,听闻这个招云侯啊……」警觉的止住了话看
了看周围,附在男人耳边又道:「听闻招云侯和当今圣上的宠妃洛氏通奸,传言
俩人正在翻云覆雨时,好巧不巧的被圣上堵个正着,招云侯当晚就下了大狱,随
即,圣上就以扰乱后宫判处了招云侯一族一十九口全部问斩,单单将招云侯及第
之年的貌美女儿留下,扔进妓院,哎,还不如也一起去了呢,白白在世上被人欺
侮,哎」
「那,那个与招云侯通奸的宠妃呢」不会隻惩罚了奸夫,却不惩治奸妇吧。
「当今圣上啊,念及往日恩宠,饶了洛氏一命,奈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第二天就将洛氏打入冷宫,可是,好死不死的,一次意外昏迷,洛氏竟被御医诊
出已有两月馀身孕,自己的宠妃不但与人通奸更怀了孽种,圣上大怒,当即处死
了洛氏」也算是双宿双栖了吧。
「可否一问,是哪家妓馆」这个身世凄惨的少女,挑起了自己一探究竟的兴
趣。
「公子也有兴趣?」淫邪的看着男人答道。没想到这个人看似斯文实则也是
淫邪之心的纨!
子弟。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还是招云侯的女儿」回给小二儿一个意味深
长的笑容。
「就在胭脂楼,出了门顺着石闆路一直走,就能看到一座漆饰华美的楼阁,
外边啊,好些个香香的美女呦」说着,还猥琐的舔了舔嘴唇。
「看来,小二儿哥,是常客喽」胭脂楼?乱红飘砌,滴尽胭脂泪。呵,名字
倒也别緻。
「哎呦,小的我哪能进那裏啊,您别看胭脂楼是个妓院,可是,不是普通的
妓院呦,专门招待王孙公子的,普通人要想进啊,必须要有一百两黄金,您看,
我就是个店小二哪裏能有那么多银钱」说着还遗憾的摇了摇头。「不过,胭脂楼
的姑娘真是数一数二的,那容貌,那服务,啧啧」说得好像自己亲身经曆一般。
「这胭脂楼啊,夜夜笙歌不断,这不今天因爲招云侯的女儿格外热闹呢,哎,
真想一睹招云侯女儿的容貌啊,都说是惊爲天人之貌呢……」
摇了摇羽扇,不再理会店小二在自己耳边的自言自语。随意的端着酒杯,若
有所思的看着窗外的人潮。
胭脂楼,苏紫鸢,看来这个凤云城,自己要多留几日了。
☆、一个人总比许多人来的划算
第二章
「阮妈妈,您来了」扶了扶身子,巧笑的给来人请安。
「嗯,怎么样」说话之人正是这胭脂楼的管事阮华裳。
「这…」哎,怎么阮妈妈单单给自己出难题,那个苏紫鸢虽是个没落的侯爷
女儿,可是,性子倔着呢。
「怎么?还不行,春雨,你太让我失望了」回眸冷眼的看向眼前的女子。
「妈妈恕罪」名唤春雨的女子慌忙的跪下身子,求饶。
「罢了,你起来吧,随我一同进去看看,我倒要看看她能支持多久,哼」示
意春雨推开房门,看向床上被缚了手脚的女孩。阮华裳走进,看着怯懦的看着自
己的女孩,解开女孩口中的软布。
「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爹娘,带鸢儿一起走吧,不要抛下鸢儿,不要。
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小脸儿,阮华裳没有丝毫心疼之情。把玩着女孩尖翘的
下巴说道:「还要我再说一句吗,你如今已不是侯爷的女儿,隻是我胭脂楼衆多
姑娘中的一个,放了你,自是不可能」有些好笑的看着女孩。
「我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怎么会这样,自己的亲人一夜之间全被处
斩,自己深陷青楼,谁能告诉我,这不是真的,隻是个梦,是梦。
「乖乖的换好衣服,今晚好好表现,或许,妈妈我会给你找个温柔的替你开
苞」示意春雨拿过一旁爲苏紫鸢准备好的罗裙。
「不,我不要」好似用尽全力的挣扎哭喊着。
「呵,我阮华裳还从未被人说过『不要』,看来,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知
道我的厉害,春雨」
「是」唤过春雨,爲苏紫鸢松开束缚,携着挣扎不断的女孩,随着阮华裳来
到取落红之意,意爲调教鞭刑之后女体的自然顔色,故名
曰落红堂。没错,此处正是胭脂楼的刑房,专门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妓女。
三人并没有进到落红堂,反而是在房门外,一临近房门若有若无的呻吟自屋
内传出。阮华裳和春雨早已听惯,神色无常。奈何苏紫鸢未经人事,听闻那隐忍
的呻吟声,悄然的红了脸。
春雨在阮华裳的授意下,轻推开房门的一角,隻此一看,竞叫苏紫鸢脸红的
如同滴血一般,原来此时的屋内正在上演活春宫。
隻见,一位赤身裸体的女子正跨坐在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男人身上,下身
不断吞吐着男人的欲望,上面的小嘴也含着另一个男人的阳物。
「唔」破声一鞭,原来屋内还有一人,在女人临近高氵朝时挥鞭,真真是残忍
至极。
阮华裳凑近苏紫鸢耳边道:「你想要同屋裏的那个女人一样吗,被两三个人
一起玩弄?」不出意外的看到女孩变得灰白的脸儿。
「识时务者爲俊杰,既然知道改变不了的事实,不如接受,一个人,好过多
个人吧,况且,如果被哪个王子皇孙看上,赎身成妾,你就发达了」嘴裏吐露出
冷酷的话。
呵,如今,给人做妾也成了自己唯一奋斗的目标吗?罢了。
看着苏紫鸢软化下来的小脸儿,阮华裳知其已经认命,于是关上落红堂的房
门。
唤过春雨:「带她下去焚香沐浴,好好准备」说完,不待春雨回答,迈着清
冷的步子,离开了。
留下恭敬的春雨和呆呆的不发一言的苏紫鸢。
☆、沐浴更衣,肤如凝脂
第三章
自从下午听到阮华裳的一席话,苏紫鸢在未言一句,隻是任人摆弄。
「春雨姐姐,都准备好了」侍女恭敬说道。
「知道了」胭脂楼裏一贯尊卑分明,春雨早已算是老人,在这胭脂楼裏被小
侍女恭敬对待也是应该。
携着苏紫鸢,来到香水行,沐浴焚香。
香水行,宽阔的四方形浴池,是即将被买卖初夜的勾栏美人淨身沐浴的地方。
被侍女服侍着褪下全身衣饰,浸身到洒满花瓣的水中。春雨则坐在一旁喝茶
监工。
取下头上的玉簪,如墨般的青丝流泻而下,划过细白的肩头,归落于池水中。
苏紫鸢站于中央,四个方向分别有一侍女爲其擦洗。虽是女子,但深受先生
教诲,早前沐浴时,都是自己一人,如今被四人从此服侍,不自然的微微反抗。
「你还是顺从的比较好」啜了口茶,看向水池中的苏紫鸢。
咬了咬唇,不再反抗,任人摆弄。
两女拿着布巾擦拭着女孩如玉般的肌肤,一女爲其擦洗着墨般长发,还有一
女,站其胸前,温柔的擦拭着苏紫鸢的玉兔。
「嗯」从未被人触碰过的身子,竟如此敏感。咬住牙,不让羞人的呻吟声倾
泻而出。
被侍候着沐浴完,又被带到香水行裏间,一个焚着香料,隻有一张有着四个
柱子的玉台的屋子。
四肢被成大字型绑缚在玉台上,侍女们随即告退。
春雨掀起纱帘,走了进来,随手到衣襟裏取出一个粉奁,来到苏紫鸢身边,
打开那奁子,馨香扑鼻。
「这个可是波斯进贡的香膏,通常隻有胭脂楼的花魁才有机会用到,如今,
阮妈妈竟然给你用上了,看来对你期望很大啊」一边说,一边将香膏分别涂抹于
女孩的双乳,揉弄着使其香膏完全沁入皮肤。
「唔唔」紧咬着唇压抑着身体裏异样的情绪。
毫不理睬女孩的低吟,灵活的手又来到女孩白嫩的腿儿间,在女孩粉嫩的阴
户上涂抹上香膏,甚至连内部也不放过。
可怜苏紫鸢按耐着一波波汹涌而来的情潮。
涂抹完毕,唤了侍女进来,解开苏紫鸢的束缚,拿过一旁的豔红色绣着牡丹
的肚兜儿,同样大红色的系绳三角布片,再爲其披上月色纱衣,曼妙的胴体若隐
若现。本已有倾城之貌,隻略施粉黛。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该出场了」牵过呆愣的女孩,离开香水行,往前厅
而去。
「人世几回伤往事,前尘旧事入梦来」轻吟出声,感歎着自己生路淼茫,无
奈之感。
罢了罢了。
注:香水行,澡堂的异名。灌圃耐得翁都城纪胜。诸行:「又有
异名者……浴堂谓之香水行是也。」
☆、爲了美人,一掷千金又如何?
第四章
终于等到了晚上,胭脂楼灯火闪耀,人头攒动。老早就听闻招云侯貌美的女
儿今日拍卖初夜的王孙公子们纷纷前往,一掷千金爲睹其真容。如若有幸得此共
度良宵,那真是三生有幸。
胭脂楼裏热闹非凡,门外,可谓是门庭若市,那些好信儿的百姓也蜂拥而至,
想要见一见天女容顔。
胭脂楼早早就在大厅的中央花台挂满了豔红色的帷幔,鲜花装点摆设。花台
四周纷纷设上了八仙桌,桌上摆着瓜果香茶,以供品尝。
「王爷,想必您也听说今儿是那招云侯的女儿苏紫鸢被卖初夜的日子吧」说
话之人,一脸奸邪之貌,样子谄媚猥琐的说道。
「哼,都说那苏紫鸢彷若九天玄女,我倒要看看那个招云侯的女儿有如何天
人之姿」一个身穿华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色阴沉,傲慢的说道。
「呵呵,信王在此,还有我们这帮人什么事啊」同桌的同伴拍马附和道。
信王,邹容,当今圣上第五子。
邹容「哼」了声便不再言语,他本对今日之事无甚兴趣,但耐不住旁人的再
三游说。再说,自己看惯美女无数,不知今日这个…啧啧。
坐在角落裏,摇着折扇默默低头品茶的的男子正是林若枫。刚刚信王邹容等
人的话他都听见了,暗暗摇了摇头,邪邪一笑「小二,添茶」
正在这时,丝竹之声骤歇,阮华裳巧笑嫣然而来。
台下曆时有人哄到:「阮妈妈,人什么时候到啊,咱们几个都等不及了」说
完,便一阵淫笑。阮华裳面上一笑,心中早已厌恶不已,上不了台面的市井小民。
「请各位公子静一静,我们的紫鸢啊,马上就来」说罢,抬手示意。隻见春
雨与一干侍女携着一个薄纱遮面,几近赤裸的女子缓步而来。
此时的台下抽气声一片,衆人都尽数沉浸在她天人之姿的容顔下。即使她有
面纱遮面,却仍旧掩盖不了貌美的容顔。那婀娜的身段,柳若无骨的腰身,好不
迷人。
信王邹容更是看得眼珠子都直了。
台上的苏紫鸢忍受着台下人淫邪的审视,自己就好似被脱光了衣服一般。要
不是有春雨等人的搀扶,恐怕早就瘫倒在地了。
衆多彙聚在她身上的视线也包括那个在角落兀自喝茶的人。
「好了,现在竞拍开始,起价一万两」
阮华裳此话一出,台下好似一石激起千层浪,一万两可不是小数目,还没验
货,是否值得…
有一浪荡公子道:「阮妈妈,你还没让我们见见她有何『功夫』,就出价一
万两,未免也太…」
阮华裳拿手帕掩了掩「呵呵,好,不先让你们验验货,你们是不知道我胭脂
楼的姑娘有多百裏挑一」她抬头,示意春雨将她的面纱除去。随着面纱的滑落,
四周不乏抽泣之声。那微微蹙起的黛色弯眉,巧笑流转的美目,樱桃一般的小嘴。
如墨般的长发披散在嫩滑的肩头,隻在额间嵌着一块额饰,模煳了年龄的妩媚。
这般年纪,正是纯真裏伴着妖娆的美感的时候。
阮华裳笑着上前,掀起她大红肚兜儿的一角,露出她不符合这个年纪的饱满
的丰乳。
「噢…」台下再次发出撼动的叫喊声。
「好了,展示就到此爲止了,她的美妙,就待一会儿拍下和她共度春宵的公
子去发掘了」难得和善的拍了拍有些惊魂未定的苏紫鸢。
「两万两」台下有人出价。
三万两…一直到十万两还有人在出价。
「五十万两──黄金」
就连见惯世面的阮华裳也不禁惊了一下,抬眼望去,是他。
「那,今晚紫鸢的初夜就归信王殿下所有了,恭喜恭喜」
「恭喜信王殿下」台下衆人无不熘须拍马的道贺。
阮华裳回头,对着苏紫鸢说道:「你可要好好服侍信王殿下啊」信王两字咬
字尤其重。
苏紫鸢绝望的闭上了眼,却意外的没有眼泪。
在信王享受着衆人祝贺的时候,角落裏的林若枫却摇着折扇,离开了「暴殄
天物」他好似这么说着。
☆、坐怀不乱?
第五章
拍卖结束,苏紫鸢被先行送至房内准备。芙蓉帐暖,红烛摇曳,好似出嫁的
喜房。
苏紫鸢端坐在床边,等待着她的恩客,等待着他的临幸。
春雨安顿好她,正要出门,却又回头,对她说:「信王,不是小角色,你,
我,整个胭脂楼都惹不起,我的话,懂了吗?」看她不说话,又说道:「既然你
已经认命了,就好好的安分守己,其它的心思最好不要有,后果,也不是你能承
受的」说完,她就关门离开了。话已至此,能不能看清现实,就是她的事了。
等了不知多久,房门被大力的从外推开,再勐的合上。隻见一个满身酒气的
壮硕男子,蹒跚着向她扑过来。
「啊!」娇小的她哪裏反抗得了信王那般大块头。直接被他压倒在床铺上。
他急色的埋头在她的白嫩颈子裏,嗅着她少女的馨香「真香,小乖乖,今晚
你是我的了,我可要好好享用」他将她放倒在床上,上下其手。
「嗯…」杏般的大眼,流着屈辱的泪水。恍然看见桌上摆放着的酒菜,忙说
道:「信王殿下,让奴家先陪您喝些酒水吧」
「也好」
他勐地将她抱起,走到桌边。她爲他斟酒,送至他的面前「信王殿下」他勐
地将她拉坐在自己膝头,一边搂着她一边喝着她递过来的酒。苏紫鸢此时抱着微
弱的希望,希望能把他灌醉,或许她可以免于侮辱。
他喝着喝着,嘴上念叨着「小宝贝」什么的,竟就这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
去。
她推了推他,唤着他的名字,没反应。她简直要高兴的上天,或许,她仍是
被上天眷顾着的吧。
她转身,正要上榻休息,却突然被人从身后扑倒在床上。
「啊」她吓得大叫,以爲是信王酒醒了。
「嘘,小声些」来人压低了嗓子道。
她听着他的声音,不是信王「你,你是谁?」
「我?我是你的恩客,与其跟了那个草包王爷,不如跟了我」说罢,不待她
回答,轻巧的翻身上床,扯下床幔。
大手不客气扯落她身上的衣物,很快,她就如同新生婴儿一般,赤裸在他眼
前。他的目光在她的裸体上来回逡巡「啧啧,多美的身子,这儿也好美」说完,
低头含吮住她的奶尖,另一隻手也不得闲的抓住另一个搓揉把玩起。他一会玩玩
这个一会弄弄那个,隻把两个小巧的乳尖弄得湿淋淋才罢休。
面对他如此孟浪,她推拒不成有些害怕「求求你,放了我吧」她苦苦哀求。
「放了你?那可不行」他残忍的拒绝。自己的欲望已经被她挑起来了,他可
不是放着自己欲望不去纾解的坐怀不乱的君子。
☆、放心,我的技术很好的(慎!)
第六章
漂亮的手抚上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儿「还要反抗?用不用我把你的手绑上?」
即使是威胁的话,他也能如沐春风般的倒出口。
她害怕的摇摇头「不要,绑我」
他移开她脸上自己的手,邪笑着分开她颤抖的腿,视奸着她的私处。她的那
处,竟如她的人儿一般,白嫩嫩,光熘熘的没有一丝多馀的毛发。中间那微微凸
起有些情动的耻缝是如同水蜜桃一般的粉红色。面对如此绝色,林若枫这个正值
壮年的男子也深受蛊惑。他立起身,褪下自己的亵裤,展示着那傲人的欲望。隻
见那硕大已经被憋得青筋毕露,龟头有如鸡蛋般大小,孔洞处还丝丝的向外冒着
白浊。
苏紫鸢见到他那物,整个足有儿臂粗,想着那在落红堂看到的男女欢爱,一
想到要接纳如此巨物,不禁抖个不停。
看着她抖着身子,林若枫难得好心安慰「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你会喜欢的」
说完,就将那有如婴儿手臂粗的阳具抵在她的幽谷入口,来回刮骚着,刺激着她。
「啊…嗯…」年轻的身子被如此戏弄,娇吟不自觉的从口中溢出,她流着泪
摇着头,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好淫荡……
「哭什么,这是正常的,要是我这么对你,你无动于衷才不正常」说完,他
两指拨开流着泪喘息着的蜜谷,微一用力,细长的指滑了进去。空闲出来的么指
则抚慰着颤抖的花核,激烈的刺激起来。
「嗯……不要……」第一次被人如此逗弄,那种欲拒还迎的矛盾感觉,令她
疯狂不已。
「呀啊…不…碰到那裏了…啊」他的手指不但震撼着我敏锐的花蒂,更是准
确的连连顶弄穴内那深沉的敏感点……
「告诉我,碰到你哪裏了」好笑的看着她皓齿紧咬的粉唇,逗弄她,更加激
烈的挑逗她。
那汹涌而起的异常感觉,那熟悉羞人的尿意,令她害怕。「嗯…求,求你,
想…想…」她低声恳求,软弱无骨的柔荑抓着他有力的臂膀,想要他放过自己。
「想怎么样?告诉我,告诉我就放过你」林若枫狠厉的拨弄着她敏感的花蕊,
不肯放过她。
「想…」苏紫鸢好不委屈,从小到大未曾受过如此侮辱「想尿…呀啊…」她
终是抵挡不住在林若枫邪肆的逗弄下汹涌而来的强烈的尿意,彷若失去知觉一般
一股水柱自她的下体喷涌而出。
「不……」她绝望的瘫倒到床上,她竟然,竟然不知羞耻的失禁了…
林若枫看着她失神的俏脸,暗澹的模样摸了摸她光滑的小脸。「这不是失禁,
是高氵朝,女人的高氵朝」
苏紫鸢愣愣的回过头,看着他。
林若枫看了看她已经做好准备的花谷「好了,接下来,让我来让你成爲真正
的女人」说罢,他翻开她的花唇,扶着自己肿胀的阳具,一个挺身,刺了进去。
☆、天下名品(慎!)
第七章
苏紫鸢大叫了一声,那好似被巨物捅穿了一般的恐惧感,令她心惊。她愈躲,
他愈不断地向裏进攻,硕大的阳物刮蹭着软嫩的甬道。
他爽的倒吸一口气,府裏纵使侍妾无数,也从未遇见如此令他满意的小穴。
他享受着她紧窄的火热花穴紧紧的吸附着自己。
他的巨物异常粗大,隻进去三分之一「放松,放松」他催促她,待感到她放
松时,勐地一个顶入,刺破了代表她处子之身的薄膜,尽根没入,直爽的他想大
吼。
「宝贝儿,你的穴儿可真是天下名品」他破了她的身子,巨根在血液和体液
的润滑下,肆意的进出。
他一面进攻一面亵玩着她胸前的双粒,或是吸吮或是撕咬拉扯。
「放过我……好痛……真的好痛……」她痛哭出声。上下失守的无助,两人
连接处由痛楚转成酥麻的异常感觉令她心惊,还有那身体裏渐渐升起的异样。
林若枫放纵着自己的欲望,任自己在她身上驰骋。
破身的痛楚令她感觉自己好似死了一般,冷汗浸满身体,象征着处子的鲜血
一滴一滴的自他们交合的地方滑落下来,滴落在锦被上素色的白帕子上,如雪中
的红梅一般。林若枫双眼通红,如同嗜血的狼一般,握着她的柳腰,将她的腿儿
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就着鲜血的润滑,狠狠地抽动起来。
「唔…啊…」苏紫鸢被他顶的低声吟叫。
林若枫发狠似的将巨硕的阳物深深的捅了进去,好像要把她娇嫩的小穴儿捣
坏。
渐渐地苏紫鸢感到的不再是疼痛而是酥麻的快感。林若枫将她拉起,让她跪
趴在床上,由背后深深没入。
「啊……」后入式令他的欲望更深的没入进自己体内,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
到他的形状…林若枫穿过她的身前,双手握着她的胸乳,把玩抓弄。
「嗯…好深…不要了…不要…」她将脸埋在被褥中,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别把脸埋在被子裏,会窒息」他扭过她的头,与她深吻在一起。
「我…我…放开…」她语无伦次,那失禁的感觉再次袭来。
看到她支吾的样子,他自是知道她怎么了,劝慰道「没关系,洩出来」
而与此同时,林若枫狠狠地插了数下,圆硕的龟头紧紧的卡在她软嫩的子宫
裏,精关失守,尽数射了出来。
「呀…啊…」烫灼的精液喷溅在她娇嫩的甬道裏,烫得她娇躯轻颤不已。
「噢…」林若枫满足的歎息出声,好久没碰到令他如此疯狂的娇穴了。他将
她揽在怀裏,两人都是汗涔涔的,好不黏腻。
「你…拿,拿出去…」苏紫鸢埋头在他胸膛裏低声说道。
「不要」他笑着拒绝「这么温热的小穴儿,我可舍不得离开」说着,把她搂
紧了些,未见疲软的阳具再次往裏捅了捅。
「啊…」那欲望再次在她的甬道裏膨胀变大。
「嘘,我不会再要了」
两人就这样,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感受着来自对方陌生的温度。
☆、记住,我叫林若枫
第八章
东方吐白,天微微亮,烛台裏是已经成泪的残烛,屋外灯火摇曳,这座水边
小城正在苏醒……
窸窸窣窣的声音自红纱罗帐中传出。
林若枫起身穿衣,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一旁的苏紫鸢,却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
穿衣服的手微顿「怎么了?」他问。
紧了紧掩在胸前的锦被「没,没什么」她低头,不说话。其实她想问,他是
谁。意外的,她对这个迫了自己,强要了自己身子的男人并没有恨。她没有忘记,
昨夜,这个男人抱着自己,竟意外的让自己感到了久违的温暖,从一个陌生人身
上……
「……」他没说话,径自穿好衣服。天快要亮了,他该走了,他可不希望被
人『捉奸在床』。掀开罗帐,一跃上窗,准备跳窗而出,却意外的回头,看到了
不发一言顾自垂泪的美人儿。哎……
「这个给你」他拿出自己贴身的折扇。
「嗯?」她不解的抬头看着他。
「拿着这个,见扇如见我」他将折扇递与她。
「我……」正说着,外面一阵喧哗,细碎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门
前。
「记住,我叫林若枫」说完,就跳窗离开了。
剩下苏紫鸢一人抱着他的折扇,呢喃着他的名字「林若枫,林若枫…」原来
他叫林若枫,若枫……
「信王殿下,信王殿下」门外是阮华裳。
苏紫鸢听到声音,吓了一跳,忙把折扇藏好。这时,趴在桌上睡了一夜的邹
容迷迷煳煳的醒了。
「嗯?」抬头,环顾了一圈儿,这是,哪裏。
「信王殿下,您醒了吗?」阮华裳的声音未歇。
邹容皱皱眉,他想起来了。昨晚,是他买下那个招云侯之女苏紫鸢初夜的日
子,不过,看样子,事情的真相并不是如此。
他凌厉的视线扫过一旁大床上瑟缩的女人,面色沉郁的走近。勐地将她拉至
自己面前,使她努力裹身的锦被滑落,露出吻痕遍布的娇柔胴体。
「贱人!」掌风凌厉,他将她打倒在床铺上「是谁?」他问。苏紫鸢隻是抓
紧被子流着泪摇头,不,她不能说。
想他高高在上的信王,竟被一个风尘女子耍的团团转,她怎么敢…他举起手
臂,伸向她纤细的粉颈,他要她死…
门外,阮华裳的敲门声还在,她有些着急,因爲她刚刚听到了自门裏传来的
怒骂和巴掌声。
「信王殿下」
他放下手,怒抻了一下衣摆「进来」
「是」阮华裳恭敬的应门而入。偷偷看着一旁明显面露不善的信王和在床上
颤抖着裹着被子的苏紫鸢。
「阮妈妈」邹容不郁的声音响起。
「奴婢在」她毕恭毕敬的应道。
他指了指床上的女人「这就是我花五十万两黄金买下的人?」一个不知道被
谁上过的婊子。
「怎…」她不解的望向邹容。
「哼,不知道昨晚,这个贱人是和谁在翻云覆雨」
「什么?」她大惊,随即还是稳住心神「回信王殿下,可否让华裳细查一番」
他摆手,示意她上前。
阮华裳扶了扶身子,上前扯开苏紫鸢身上的锦被。虽然那白帕子上的豔红,
如此刺眼,但她还是不死心的分开她的腿,查看。
这一看,惊得她简直要跌落在地。
她忙跪在地「信王殿下,奴婢管教不周,请信王殿下责罚」
「哼,我要把她带回王府」他冷眼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
「信王殿下,这…」
「阮妈妈,放心,我不会伤她性命」不过,死罪可免,活罪嘛,难逃。
「来人」「在」「给我把她带回王府」说完,就甩袖离开了。「是」
苏紫鸢,是福是祸,全看你自己了…
。
☆、威风!(虐慎!)
第九章
邹容命令侍卫将苏紫鸢打昏带了回来,直接命人放在了院子裏。
「好了,下去吧」邹容摆摆手。
「是」
邹容信步走近裹着被子昏倒在地的苏紫鸢,勐的大力一扯,苏紫鸢那布满青
紫吻痕,赤裸光洁的胴体展露在他眼前。浸染过阳光的娇躯,愈发耀眼动人。
邹容看着眼前惑人的肉体,气的牙痒痒。这本该是自己享用的绝美躯体,本
该属于自己的美人儿,却不知道被哪个半路杀来的程咬金抢了先,占尽了便宜。
邹容越想越气,不狠狠的惩罚她怎么能一解心中之气。邹容「哼」了一声,
快步走进裏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几根豔红的缎带。
邹容邪笑着走近尚在昏迷,不知危险早已临近的苏紫鸢。他的院子正中央栽
种了一棵银杏树。此树硕大,树冠茂密,枝干遒劲。邹容熟练的将苏紫鸢绑缚在
银杏树上,此时的苏紫鸢藕臂交叉举至头顶,双腿弯曲向外撑开,门户大张的被
吊在树上。邹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此时的苏紫鸢有一种楚楚动人让人
想要凌辱她欺侮她的美感。邹容取过院子角落裏的水舀,盛满了凉水,与她兜头
浇下。
「啊……」苏紫鸢被这突如其来的沁凉弄醒。迷蒙的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想要舒展身子,动了动,恍然惊觉自己正已一种极度淫靡的姿势被人吊在树上。
「滋味怎么样?」冷冷的声音自身旁响起。
苏紫鸢勐然抬头,这才看到一旁面色阴沉的男人。她没忘,他是信王邹容,
那个她名义上的恩客。
「放了我」她低语乞求。
他拍拍她的俏脸,靠近她「哼,放了你,我怎么能甘心」没错,他不甘心,
不甘心被别人抢先尝到这块『美味』。
苏紫鸢心知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于是也不再乞求,扭过头不再说话。
邹容堂堂信王殿下,如今不仅被人捷足先登,还被这个贱人如此忽视,怎能
不气。
他冷笑着捏过她的脸颊,有些恶狠狠的对她说「我会要你后悔的」
「来人」
「奴才在」
「给我把威风牵来」
「是」
凑近她的软耳「接下来的事,我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一会儿,就见那侍卫牵来一隻毛皮光亮黝黑的大狗。「下去吧」「是」
邹容牵过那壮硕的大狗,走近苏紫鸢。
他拍了拍大狗的脑袋「威风啊,主人我对你可是不薄,此等绝色要你来尝尝
鲜」
「不,不…」苏紫鸢不敢相信的睁圆了一双杏眼,想要挣脱,却奈何被缚。
他嘿嘿的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看见了吗,这条狗,我要让它干你,看
看你是不是被狗干也会高氵朝」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她怕了,她真的怕了,她使劲的挣扎,哭泣,
叫喊…
「忘了告诉你,威风现在正发情呢,别担心,它会『喜欢』你的」邹容拿过
一旁多馀的缎带塞进她的嘴裏「以防你『太兴奋』会咬舌自尽,还是以备不时之
需爲好」
「唔…唔…」她摇着头,梨花带雨。
「啧啧,多么诱人的美人儿啊,先让威风给你来段前戏如何?」
☆、要你更爽一点如何?(虐慎!)
第十章
「威风!」他松开手中控制威风的绳子,隻见那狗吼叫着的飞奔到树下,嗅
闻着苏紫鸢的私处。
「唔………」她想要大声尖叫,不,不要,走开,走开,想要挣脱那自下面
传来的那狼狗火热的鼻息。
邹容退到一边,坐在院子裏的石椅上喝着香茶,享受的看着这一切。
杀了我,求你,杀了我,老天,不要这么对我,不要,不要…
威风勐地一扑,高抬的身子有一人来高,有力的前爪搭在苏紫鸢大敞的双腿
上。大脑袋埋在她的花穴下,突地用那流着口水的大舌头对着她的小花儿舔了一
下。
「嗯……」她勐然一抖,威风却用有力的前爪牢牢的固定住她。长长的舌头
开始舔弄她的穴儿缝,还好似无师自通一般的顶开肉瓣向裏探去…细长柔软的舌
头,顺着她的甬道抽送。
她很害怕,因爲她感觉到了自己在威风的舔弄下,花谷竟然流出一股股体液,
她昨晚刚刚被人开苞,情事上也有所了解,知道那是情动的体现,如今,她竟被
一隻狗舔弄情欲萌发。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他淫笑着走近「很爽?我要你更爽一点如何?」说罢,他将系着她的缎带放
松,降她下来,使她刚刚好可以与地面保持一点距离。
她刚一被放下,威风就疯了一般的护住她,扑到她身上。
「啧啧,你魅力还真大,威风把你当成他的媳妇了」他退后,依旧坐在石椅
上欣赏着。
威风扑在她的身上,大脑袋拱在她的胸前。舔了她的奶头一下「嗯…唔…」
被舔的那一刹那好似触电一般,她惊恐着摇摆着头。威风好似个中老手,尝出了
甜头之后,埋俯在她胸前,大口大口的吸吮起她的奶头,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
威风狂躁的拍抚着她,喉咙裏吼吼的叫着。它将无力的苏紫鸢按趴在地,呈
臀部高高翘起,承欢的姿势。它跃跃欲试的将前爪搭在她的臀肉上,下身不断的
往她的腿儿间毫无章法的乱戳。
不、不……不!她陡然唔唔的叫起来,因爲她感觉到威风的那处正尝试着往
自己的小穴裏插。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求求你!信王殿下,求求你!求求你!
正当威风寻到了『入口』想要一举攻入,邹容却上前制止了它的动作。不甘
的捏过她的泪雨涟涟的小脸儿「哼,今天先放过你」
原来刚刚有探子来报,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林公公来访,邹容虽然贵爲皇帝
之子,但对这个林公公还是礼遇有加。
「给我把她安顿好,还有,管好你自己的眼睛」他忽然回头恶狠狠的说道。
「奴,奴才遵命」
邹容整了整衣摆,这才进了前厅,招呼林公公去了。
☆、林公公(慎!)
第十一章
邹容疾步走至前厅,正看林盈在品着香茶。
「林公公」
林盈起身「信王殿下」笑着向他行了礼。
「林公公快快请坐,不知今日林公公前来,是父皇有什么事?」将林盈请至
上座,有些试探的问。
「信王殿下不必担心,杂家今日前来隻是与信王殿下小聚」
邹容微蹙着眉心下怀疑,后又听林盈道「信王殿下,听闻您近日喜获招云侯
那国色天香的女儿?」虽是问句却语之凿凿。
邹容心下微惊,面色上却依旧如故「哪裏,哪裏,隻是意外获得的」顿觉身
上冷汗直冒。
「哦,不知杂家是否有幸一睹此女真容」
邹容心下了然,原来这才是他前来的目的。虽然那苏紫鸢可遇而不可求,可
是,父皇近日身体状况不佳,太子之位空悬,如若拉拢了林盈,那自己在父皇面
前就多了一份筹码。思虑了衆多利诱得失,这才道「在下正有意将此女调教安妥,
送与林公公赏玩」
「呵呵,君子岂能夺人之美,杂家隻不过是想一睹芳容」
「既然这样,那就请公公稍事片刻,在下一定令公公──满意而归」
「那就多谢了」
邹容出了前厅,招来身边的暗卫「给我派几个办事伶俐的侍女给她清洗干淨,
送进西厢」西厢,信王府招待贵客安身之处。
「是」暗卫领命退下。
随后,林盈被迎进西厢。「林公公,请」
当林盈走进邹容安排好的厢房后,撩开层层纱幔,看到的是横卧芙蓉榻上美
得令人窒息的绝色女子。此时的苏紫鸢被喂了药,金丝锦被下的她赤裸着身子,
等待着他人的临幸。
林盈颤抖着伸出手,膜拜似的触上她极緻的容顔,那嫩滑的触感,如九天玄
女一般可望而不可即「美,实在是太美了」他喃喃出声。
他一面感歎着她惊爲天人的真容一面撩开覆着她身子的锦被。「噢」他惊歎。
她那白玉一般的身子,饱满坚挺的乳房,小巧的肚脐,紧緻的蜂腰,细长的美腿,
还有那双腿交迭处的美妙阴影。
「真是一幅诱人心魄的美人图」
他心急的退下衣物,隻着着亵衣亵裤爬上床。布满皱纹的粗糙大手包裹上她
的一双软乳,满意的任它在自己掌中跳跃,变化出各种暧昧的形状。
「嗯……」昏迷中的苏紫鸢不自觉的嘤咛出声。
「小乖乖,我的小乖乖」他肥厚的嘴唇吻上她的小嘴儿「真甜」少女唇内特
有的馨香,无一不诱惑着他。林盈色情的舔弄,啃咬,直到把那娇嫩的樱唇吻到
发肿。
「唔…嗯…」她不经意的微微挺着身子,试图驱赶走搅扰自己清梦的挑逗。
他几乎吻遍她的上半身,她胸前的两点晶晶亮的,布满了他的口水,粉嫩的
乳晕胀大了数倍。他急不可耐的撑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的腿儿间,一双浑浊的
老眼色眯眯的欣赏着她那无毛光嫩的花穴。
「竟然是个白虎」好美!他惊歎。那粉嫩的如同羊脂玉一般的股间,若隐若
现的诱人蜜穴水光涩涩,一粒小巧娇豔的珍珠闪现,那自蜜谷散发而出的诱人香
气,让人血脉喷张。这真真是愿君多采撷,此物最怡情。
林盈从没有如同此刻一般,怨恨自己残缺的身子。
他有些怨恨的伸手大力揉弄上那泌出爱液的肉穴,抚开她湿滑的穴口,一根
粗糙的手指勐的挤进她的蜜穴裏,疯狂而勇勐的揉弄抽插起她的蜜穴来。
「嗯……」苏紫鸢疼的尖叫,挣扎着醒了过来。
「小乖乖醒了?」他探头淫笑着问道。
「你,你是谁?」她想要摆脱他的亵弄,却奈何身量的差距。她隻能扯过一
旁的锦被,堪堪遮过自己赤裸的身子。
「小乖乖,别遮,这么美的身子」他将锦被扯落在地,不让她得逞。
「不,不要,走开,你走开」谁能告诉她,爲什么她刚刚躲过狼狗的侵犯,
却要面对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
☆、不是很享受吗?(慎!)
第十二章
他一个皇帝身边的红人,就连那些皇子们也要礼敬三分,她一个区区罪臣之
女竟敢如此放肆。他勐地扯过她娇弱的身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怪不
得我了」说着,他拉过床顶垂坠下来的帷幔,将她的双手绑好吊了起来。呈现上
身直立,下身弯曲跪着的姿态。
「不,不要,放过我吧,求你」
「放过你,我要上哪去找这倾城绝色」说罢,他一手捏揉着她雪白丰乳,可
恶的手指弹弄着小巧的乳尖,苍老淫邪的面孔好似鬼魅。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苏紫鸢摇着头哭喊着哀求,熟悉情欲滋味的身
子很快就被涌上的情欲湮灭。
「啧啧,小小年纪奶子竟然这么大,又挺又翘,是在勾引我吗?」林盈跪坐
在她身后,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握着她的一对玉兔,在手中掂了掂。
「呀…啊…」她仰着头,满头的青丝飞旋垂落。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又骚水横流了?」不顾她微弱的反抗,压低她的身子,
抬高她的双臀,分开她的腿,分别固定在床两边。
她被迫高高翘起雪臀,如同母狗一般。他猥琐的用指撑开她泱泱流水的花谷,
一双浑浊的老眼一错不错的注视着紧緻的粉嫩肉缝。
俯下身子,湿滑的舌舔上肥厚的花唇,玩弄着豔红的小珠儿。
「唔…嗯…嗯嗯…」苏紫鸢急促的喘息着,痛苦的挣扎哭叫「住手…不要…
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不是很享受吗,水儿流的更多了呢」他更加用力的吸吮起粉嫩的花唇,
粗粝的舌吮吻啃咬着敏感的花核,戳刺着娇嫩的尿道口。
「呀…嗯…」她的头抵在床铺上,娇弱的香汗淋漓的身子不住的痉挛颤抖。
彷若故意刺激她一般,林盈更加深入的舔舐着她的甬道,吸吮的啧啧出声。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不…嗯…」爲什么,她要遭此侮辱。
「不可以?」林盈冷哼一声「你以爲你还是那个招云侯的女儿?你现在隻是
一个任人操的婊子」他阴郁的面容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侧身,打开床上的暗格「呵,邹容果真是个准备得当的」原来,那床上的暗
格被邹容满满当当的盛放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用具,各式型号的或玉制或骨制的假
阳具,香膏,润滑油等等。
「也不知道你这小骚穴能承受多大的」林盈在衆多的假阳具中挑选着。「就
这个吧」他将香油涂抹在那巨硕的男型上,抵上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不…不要…啊啊啊啊」被生生撕裂的痛感令她几欲昏迷,泪眼婆娑。
他毫不留情的将那巨物对着那娇颤的蜜谷重重的捅了进去,手中握着的假阳
具尽根没入。林盈丝毫没有怜惜之心,握着她的肉臀就势抽插起来。
「痛!好痛…啊…不要…不要…」苏紫鸢痛苦的摇摆着双臀,想要将那可怕
的阳物挤压出去。他在她身后亲吻着她的粉颈和汗涔涔的裸背,一手拧着她胀大
殷红的奶尖,一手模拟着性交的速度在她的花穴中快速的抽插起来。
「嗯…真想尝尝你的味道…」他揽过她的小脸儿,伸出湿滑淫邪的舌肆意的
舔弄着她诱人的脸蛋儿。
「嗯…」她摇头,试图躲避他唇舌的侵袭,好恶心,好恶心…
见她一脸厌恶的躲闪着他的亲吻,林盈面色一沉,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婊子
要人操还嫌东嫌西的」
那之后,林盈更是把暗格裏的调教用具都用在了苏紫鸢身上,变态似的享受
着她痛苦,落泪的样子。
要不是有人来报,圣上找人,他还指不定玩到什么样呢。他颇有些不甘的停
手「哼,放过你了」就随着前来寻他的宫人回宫去了。
临行前他对邹容说:「多谢殿下的『盛情款待』万事不必担心」
邹容反应了数秒才反应过来,忙躬身道「多谢公公」今后,有了他在父皇身
边帮衬,皇位,指日可待。
☆、重回胭脂楼
第十三章
邹容思量再三,还是决定将苏紫鸢送回胭脂楼。毕竟她实在太惹眼了,今天
可以是林盈冒名前来,明天就可以是二皇子三皇子…况且她是父皇下旨贬爲平民
沦落爲妓的,如若要父皇知道自己与她爲伍,纠缠不清,那自己的前途可是堪忧
啊。虽然难得这么个俏佳人儿,但是,大业当前,情欲这些个事儿还是先放一放
吧。如若继承大位,什么如花似玉的美人儿自己得不到。
于是,纵使不甘心,邹容还是连夜将苏紫鸢送回了胭脂楼。
「阮妈妈,如今我把她送回来,你可要好生调教」皇子的气势,自是与衆不
同。
阮华裳跪下听命「是,奴婢遵命」还好,看她的样子不像是用了刑。隻要活
着,就还有机会。
邹容扫了一眼战战兢兢低头跪在地上的衆人,满意的离开了。
待他走后,阮华裳这才起身,轻移莲步,缓步移至床前。看着尚在昏迷中的
苏紫鸢,轻轻撩了撩她身上的薄被,不意外的满身青紫吻痕。
唤过一旁低眉不语的春雨「先给她好好清洗清洗,然后来我房间回报」说完,
就离开了。
「是,春雨知晓了」
恭敬地送走阮华裳,看着床上脸色苍白,黛眉微蹙的苏紫鸢,轻歎一声,摇
了摇头「可怜的孩子」
「来人,把她抬到香水行」
来到香水行,春雨命人将她放置在水上软席中「好了,你们先下去吧」春雨
摆摆手「是」衆侍女领命告退。
轻柔的除去她身上的遮盖物「哎」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好生生白嫩的
玉般肌肤,竟被或掐或咬出的痕迹遍布。手腕和腿弯处甚至还有被捆绑过的痕迹。
「这可怜孩子,到底遭受了多少」她喃喃慨歎。
轻掬一捧清水,爲她清洗。
「唔…」她痛叫出声,微弱的挣扎。
「别动,别怕,我是春雨,不要动,让我来爲你清洗」她一声声温柔的安慰,
意外的令她数度紧绷的那根弦儿,松了下来。她不再挣扎,任她爲自己清洗。
将她的一头乌丝清洗干淨,涂抹上隻有皇家贵族才能有机会享用的润发香膏。
接下来又爲她擦洗了一对玉兔,就连她的一对软乳上也有被虐的痕迹。
当分开她的腿时,她再次呻吟出声「弄疼你了?我轻一点」她轻下手法,撑
开她的腿。
「天!」纵使她于胭脂楼许多年,见惯了这闺房秘事,但她仍然不忍直视,
苏紫鸢的那娇嫩的小穴儿,如今嫩肉外翻,至今那娇小的花穴还颤巍巍的闭合不
上。
歎了口气,身处青楼,有许多无可奈何,那群皇子皇孙,表面光鲜亮丽,金
玉其外,实则内裏早已被腐蚀,尤其爱玩那些个变态物事。所以,胭脂楼裏的姑
娘甯愿接待普通平民百姓,也不愿服侍王孙公子。
将她仔细清洗干淨,春雨又命人将她抬回她的寝房。爲她的患处上了药,吩
咐小厨房将专门爲她熬煮的稀粥端来。
☆、女人何苦爲难女人
第十四章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苏紫鸢悠然转醒。
「醒了?醒了就起来喝点稀粥,这一天,你一定没有好好吃过饭吧」春雨的
声音自床边想起,苏紫鸢这才看清,原来床边的是春雨。
「我…」本是夜莺一般婉转明媚的嗓音,如今有些沙哑,干涩。
「先别说话」她起身,爲她倒了杯茶,扶着她起来「来,先喝点水润润」
她迟疑了片刻,春雨就这样一直含笑着举着茶杯。她看着她的眼睛,发现并
没有异样,这才就着她的手,喝了水。
「谢谢你」
「不用」她接过茶杯,取过一旁一直温热着的稀粥「喝一点吧,一定饿了吧,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我一直命人温着,不是很烫,吃一点吧」
「你…」
「嗯?」她看着她,面露不解。
「爲什么对我,这么好」她问出口。
春雨笑笑「我们这些人,每天被那些男人玩弄来玩弄去,难道我们女人还要
爲难我们女人自己吗?」她看了她一眼「听我一句劝,既然你已经处在这个环境,
你就要去适应它,否则吃亏的隻能是你」
她咬紧唇「我知道了」她怎么能不明白,这一天,她早已看清了,自己,不
过是这群男人的万物罢了。隻是,尚未泯灭的羞耻之心,不允许自己堕落,可是,
这不甘的心,还能维持多久,她不知道。
「拿着,喝点粥」她将瓷碗递给她「你那裏有伤,这几天先喝些稀粥,等那
裏的伤好了,我再命人爲你好好补补」
「谢谢」她流下一滴泪,是感动。她忘了已经有多久,没有人这般关心过自
己了。这来自于陌生人的关心,令她很窝心。
她坐在床边「如果你愿意,可以唤我一声姐姐」她可怜她,这个孩子,生爲
侯爷之女,却沦落爲妓,成爲男人的玩物。于她,这是打击,隻希望,她不要被
命运打倒,未来,一切都有可能。
「姐姐…」她流着泪,唤道。
「好孩子」她拥她入怀,像哄小婴儿似的拍哄着她。苏紫鸢伏在她的怀裏,
恸哭出声。彷佛要把自己所受的委屈都哭出来似的。
春雨就一直这样,任她哭,释放着情绪,耐心的哄着她。直到她抽抽噎噎,
止了哭。苏紫鸢有些害羞的从她怀裏出来「对不起」好丢人,这么大的人了,还
像小孩子似的哭鼻子。
「没关系,你先好好休息吧,我还要去阮妈妈那儿彙报情况」
「嗯」她听话的点点头。
待春雨走后,她躺在床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勐然起身,拿开枕头,将
藏在下面的物事拿了出来。
原来,那是林若枫留给她的折扇。她小心翼翼的把它捧在怀裏,那样子像是
对待珍宝一般。
「林,若枫…林若枫…若枫…」
☆、可是有了意中人
第十五章
从苏紫鸢那裏出来,春雨不敢有一丝迟疑,莲步轻移,往阮华裳厢房那裏去
了。
轻叩了叩房门「阮妈妈,春雨求见」
「进来吧」一丝慵懒的气味流泻而出。
春雨躬身向她请安「阮妈妈」
「起来吧,她怎么样了」玉手纤纤拾过一旁醉蝶花螺纹碟的翠绿马奶葡萄。
春雨神情有些凝重「她身子上的伤还好,那些痕迹用了上好的伤药,过几日
也就好了,隻是……」
「隻是什么?」
「隻是,她的小穴伤的有些严重,撕裂的样子,真是…」她啧啧,不忍再说。
她斜倚在贵妃榻上「春雨,你心疼她」阮华裳一语道破。
「阮妈妈?」她惊,她竟然识破了。
「春雨,阮华裳我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你刚刚的一席话,无非是想要我放过
苏紫鸢,不要让她出来接客罢了,你以爲我不知道吗?!」她勐地拍了身下坐着
的卧榻,掀翻了那盛着晶莹葡萄的醉蝶。
春雨忙跪下请罪「阮妈妈,春雨不敢,春雨不敢有丝毫欺瞒妈妈的的意思」
「哦?那是我冤枉你了?」她颇爲漫不经心的问。
她膝行了数步,行至她的榻前「春雨不敢这么想,阮妈妈,苏紫鸢确实伤的
很严重」
「是吗?」
她点点头。
「好,我信你,我就发发善心,暂时不要她出来接客好了」
「谢谢阮妈妈」她忙躬身道谢。
「不过,你也不要高兴得太早,她出来接客是迟早的事,她逃也逃不过」
她连连点头。
「还有你,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该有的心思,趁早了了,要是让我知道你动
力歪心思,别怪我没提醒你」
「是是,春雨不敢」
「好了,下去吧,最近,就由你去照顾她吧」
「是,春雨领命」
她摆摆手,示意她离开。
那之后,春雨一直照顾着苏紫鸢,陪她聊天,开解她。好在她年轻,身子上
的伤,很快就好了,用了上好玉肌膏的皮肤,也恢复成白玉似的,没有留下丝毫
疤痕。苏紫鸢此时早已和春雨成爲朋友,知己,甚至亲人…
有时两人甚至躲在房间裏,不发一言,也不觉尴尬。有时,春雨也会听听她
弹弹古筝,抚抚琴。她恍然惊觉,这个前侯爷之女,竟是这般聪慧可人。琴棋书
画样样精通,甚至熟读古书,有一派自己的言论,较之男子,也不无落后。
可惜了,如若她不是女子,不是罪人招云侯之女,大可考取功名,做一方官
吏,造福百姓。
可惜,没有如果。一切已成定局,她谪仙般的容貌注定了她不同于常人的另
类人生。
「姐姐,你听我今日这曲可好」芊芊玉手摆了琴弦,一曲终了,馀音绕梁。
「可有什么典故」她明知故问,取笑着说道。
「姐姐…」她娇嗔不依,她不信她听不出来。
她怎么会听不出,这满篇唱词都是在娓娓诉说着一个少女的爱慕之心。
「好妹妹,可是有了意中人」她手帕抵唇,笑道。
「哪,哪有什么,心上人」哪算什么心上人,她连人家是哪裏人,家住哪裏,
是否娶妻都不知道。况且,自己这样的,他是否会嫌弃…
春雨看着她的面容由豔丽转爲娇羞再转爲暗澹,心知她一定心下自卑。于是
安慰道:「好妹妹,若是真心爱你,定不会嫌弃你的」
「真的吗?」
「嗯」
看着她的美豔动人的小脸儿,真真是一种享受。
☆、兰鸢公主
第十六章
近日,朝堂上有些不安生。皇帝面露怒色,大臣们人心惶惶,每天上朝,那
可真是提心吊胆,不敢多言啊。
要说爲何如此,那就要说到云朝的曆史遗留问题了。
云朝边陲有一由游牧部族壮大起来的少数民族,因其地理位置险要,一直是
云朝的眼中钉,肉中刺。云朝先祖多次出兵镇压,奈何不能全数歼灭。如今,大
云朝国力衰微,西番兵力又日渐强盛,如若西番此次进攻,依靠有利地势,云朝
必定大败。好在,和亲一直维持着两方和谐。如今,西番主动前来议和,前提是
皇室要将公主嫁与西番,这本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奈何,当心圣上子嗣绵薄,膝
下隻有两个尚在幼年的皇子,这可如何是好。
「各位爱卿,可是想到了好办法」这帮没用的废物,连点办法都想不出来。
台下大臣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一群废物」
「臣该死」衆大臣忙跌跪在地请罪。传闻那西番王年逾五十,性淫,喜貌美
女子。怎舍得将自己好生教养的宝贝女儿送去受苦,衆大臣一个个腰猫的比谁都
低,生怕皇上一个不顺眼,点名要自家女儿去和亲啊。
林盈在他身旁劝着「皇上莫要动怒,小心身子」然后,他向邹容使了个眼色。
邹容得令,向前膝行一步「父皇,儿臣有一法子,不知是否可行」他朗声说道。
「说说看」
「是,不知父皇是否还记得前些日子被贬爲民沦落风尘的招云侯之女,苏紫
鸢」
「苏- 紫- 鸢?」那个洛氏和招云侯通奸的孽种?
「没错,她现身处胭脂楼,父皇可以封她爲公主,送与西番和亲,以解我大
云国之难」
邹长天转向趴伏在地的大臣们「各位爱卿怎么看啊」
「信王殿下说得有理」口号喊得震天响,管她是谁的女儿,反正不是自家女
儿就好,衆大臣纷纷松了口气。
皇帝思索了片刻「准奏,择日册封苏紫鸢爲兰鸢公主,前往西番和亲,信王
邹容,解与国难,重重有赏,好了,退朝吧」邹长天起身,离开。
林盈扫了扫拂尘「退──朝」
「吾皇万岁」
退了朝,邹容并没有太快离开,而是迟着步慢行。可惜了那个小美人儿,自
己还没享用过,便宜那个西番王老色鬼了…
「信王殿下」林盈躬身请安。
「林公公」感激的对着林盈说道「多谢林公公今日在朝堂上的提点,邹容,
感激不尽」
「哪裏,还是信王殿下聪慧过人,往后信王殿下高升,可断不要忘了杂家啊」
「一定!」邹容含笑答应。
☆、圣旨到!
第十七章
圣旨下发得很快,第二天,苏紫鸢要前往西番和亲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胭脂楼。
「什么?和亲?」她不敢相信,皇上竟然要对她苏家如此赶尽杀绝。
「没错,前日圣上在朝堂上已经决定册封你爲兰鸢公主前往和亲了」
「不,不可能的」她受不住打击的瘫倒在地,西番,那个未知之地,自己就
要远离这个生活了十六年的故土了吗?
阮华裳端居软榻,红唇轻啓「你好生回去准备吧,估计下午圣旨就该到了」
「不…不…」她喃喃自语,不敢置信。
阮华裳看着呆傻的苏紫鸢摇摇头「来人,去把春雨叫来」「是」
不一会儿,春雨疾步而来,扶了扶身子「阮妈妈」
「起来,想必你也听说她要前往西番和亲的消息了吧」指了指一旁瘫软在地
神情恍惚的苏紫鸢。
「春雨,知道」忍着心疼,她这个命途多舛的妹妹啊。
莲步姗姗走至窗边,俯身抚摸着那盛开的鸢尾「那好,你给她好好疏通疏通,
要她看开一点,如今,前往西番,若能得到西番王的宠爱,做一宠姬,荣华富贵
享之不尽,总好过伺候许多男人吧」纤纤软手摩挲着它光大的叶片。
有些担心的看过一旁的苏紫鸢「春雨,知道了」
放下手中把玩着的鸢尾「好了,我那儿还有事,你给我看好她」回头看了她
一眼,苏紫鸢,希望你能像这鸢尾一样,坚忍不拔。说着,莲步轻移,离开了。
「恭送,阮妈妈」
阮华裳一走,春雨连忙上前,扶起她「紫鸢,快起来」
「不…不,我不要和亲,不要…」她拉着春雨的衣袖,哭泣着摇着头。
她又何尝舍得,如今她早已将她当成自己的亲人,妹妹。如今,远赴西番,
路途遥远,一切都是未知。况且,那西番王生性残忍,骄奢淫逸,紫鸢她……
想说再多的话,如今也隻能化成一声声歎息…
将她扶到床上,一遍遍的抚摸着她的发「紫鸢,我的好妹妹」
下午,圣旨如期而至。
阮华裳携着神思不定的苏紫鸢并着胭脂楼上下跪在大厅接旨。
宫裏传旨的太监,细着嗓子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苏家之女紫鸢,婉娩
天资,才明夙赋,温婉淑德,珩璜有则,故册封爲兰鸢公主,前往西番和亲,钦
此」
那太监看着一直垂首低眉不打算接旨的苏紫鸢开口道「公主,接旨吧」
阮华裳在一旁皱着眉推了她一下,她这才反映过来,「民女苏紫鸢,接旨」
拿过一旁小太监呈着的礼服「公主,请速速换上喜服,前往西番」
「这么快?」
「杂家也是遵圣命」那太监有些抱歉的说。
接过那华丽的礼服「我知道了」
☆、和亲
第十八章
宣过圣旨,那太监就坐在胭脂楼的大厅等着换好衣服的苏紫鸢。阮华裳要春
雨去侍候她,并且特意嘱咐春雨,盯紧她,以免横生意外。然后自己留下携着胭
脂楼裏的莺莺燕燕好生侍候,毕竟是宫裏来的人。
不发一言的任由春雨爲自己梳洗打扮,看着镜子裏的自己出神。
「看看,我们好妹妹紫鸢真是天生丽质,即使略施粉黛,也是倾城之貌」春
雨试图,可惜,效果甚微,看着明显不在状态,发呆的苏紫鸢,她有些担心。扳
过她的身子「紫鸢,你这样,我真的很不放心,如今你一走,也不知道我们今生
还能否再相见,答应姐姐,不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好好活着,隻要活着,一切都
有可能」她看着她语重心长的说。
「姐姐…」埋身在春雨的怀裏,感受着这最后的温暖。
「乖」像往常一样拍哄着她。
爲她梳好了发髻,带上金厢猫睛耳坠,手上是嵌明鑽海水蓝刚的玉镯发髻上
是支碧玉云纹六菱的长簪配着镂空飞凤金的步摇。取过一旁异常华丽的云国传统
礼服,小心的铺展开,繁复的暗金织就的刺绣花纹,浮光跃金,大红色娟纱广袖
流仙曳地水裙,衣领绣着代表着吉祥如意的龙凤呈祥。仔细的爲她穿好。
「穿着我大云国传统礼服的我们紫鸢,真漂亮」细心的爲她打理好,抻平褶
皱的裙摆。
「好妹妹,你要走,姐姐也没什么好送的,这个给你」说着,从怀中取出一
个绣着紫色蝴蝶,素色的香囊。这是她连夜爲她绣的,也算相识一场。
颤抖着手接过,将那香囊握在手裏,却突然跪在了地上。
「紫鸢,你怎么了?」她惊了一下,也跟着跪在了地上。
「姐姐,您对紫鸢的好,紫鸢今生怕是无以爲报了,这一跪,请你接受」
「好妹妹…」
时间不早了,该走了。
拿过红盖头,遮住她绝豔的容顔,搀扶着她下了楼。
「兰鸢公主,请」
她微微低头示意。胭脂楼外早有提前备好的马车与随行队伍,苏紫鸢被随行
的宫女搀扶着上了马车,回身相望,爹爹,娘亲,春雨姐姐,再见了,大云国,
再见了。
「前进!」
春雨立身相望,我的好妹妹,我会爲你祈祷,爲你祝福的。
坐在马车裏,听着达达的马蹄,此时的她意外的心很平静。抚摸着偷偷带在
身上的折扇,今生,怕是不会再相见了吧…
西番,在苏紫鸢的意识裏,是深处地势险恶的蛮夷之地,男人力大无穷勇勐
剽悍,女人泼辣蛮横,是个野蛮的民族。
可是,车队行进了一月有馀,坐在马车裏,看着窗外的风景,繁茂葱郁,房
屋片片,来来往往是尽是穿着异域服饰的人们,和自己认知裏的西番很不一样。
行驶中的车队和马队突然停了下来,苏紫鸢好奇,掀起帘子,向外看。隻见
那人高大威武,端坐于马上,面无表情,有些恐怖。
「臣,韦昱修奉我大王之命,特来恭迎兰鸢公主」原来是西番王派来接亲的
将军。
「多谢」自马车中传出的婉转夜莺的嗓音。
「臣斗胆委屈公主,与臣共乘一匹,不要误了及时」
「好」既然到了人家的地界儿,还是听话一些的比较好。苏紫鸢躬身自马车
中走出,被人搀扶着来到韦昱修的面前,伸出一隻玉手「有劳,将军了」
韦昱修眸子暗了暗,一个使力,将她拉上了马。从身后揽住她,忽而凑近她
的耳边讽刺道「公主千金贵体,可要坐稳了,驾!」
隻见那马匹啾的嘶鸣了一声,向前飞跑起来,马蹄扬起一片片尘土,模煳了
人的眼睛。
☆、韦昱修
第十九章
马蹄飞扬,尘土纷纷,飞奔的骏马在翠绿葱茏的蒿草裏穿梭自如。
「公主感觉怎么样?若是怕了,告诉臣,臣自当减速慢行」贴近她的耳边不
无讽刺道。
「还不错,不需要」语调裏是隐忍的颤抖。
韦昱修看着怀裏明明怕得抖个不停,却还是嘴硬的不肯屈服的这个云国公主,
他承认,他很感兴趣。于是,起了心思,想要逗她一逗。
勐地拉起马绳「吁…」高壮的大马立时仰天嘶叫,抬起前蹄。
「啊…」苏紫鸢终于忍受不住害怕的叫了出来。
韦昱修邪邪一笑,揽紧了她,抱着她轻旋一跃,安稳的落在了地上。
「呼…呼…」她拍抚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公主还说不怕?」
「哼」他是故意的!
真想看看那盖头下是怎样一副容顔,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大手一翻,豔红的红盖头霎时被掀了开,苏紫鸢的那张绝色容顔也落进了他
的眼裏。
冷澹的眸子闪过一丝不可察觉的精光,上前抚上她那一张惊魂不定的小脸儿,
感歎道「真真是人间绝色」皮肤也这么光滑,丝毫不像西番女子那样。
退后一步,拂开他的手「你大胆!」他竟敢,他竟敢…
看了一眼被抚开的手「哦?不知公主爲何这么说」无所谓的耸耸肩。
「深知我爲公主,前来西番和亲,却对我动手动脚,不是大胆是什么」
「呵,如若这样公主就认爲是大胆,那么,更大胆的还在后面呢」说着,勐
然上前,将她扑倒在地。
「你,你要,干什么?」眼睛睁得大大的害怕的看着他「干什么?」低头凑
在她的耳边「我说,我想干你,信吗?」说完,还色情的舔了舔唇。
听他这么说,苏紫鸢奋力的挣扎「你,放开,我是公主,也是即将成爲大王
的女人,你怎么敢?」
轻巧的将她的双手压住至于头顶「呵,此处杳无人烟,隻要你不说,我不说,
又有谁会知道呢」
「你就不怕我告诉大王吗?」她瞪着他,警告。
他笑,「公主殿下可能对我西番了解甚少,如若大王的女人不贞,可是会被
处以很严厉的刑罚的哦」
「你,我没有不贞」这人,竟然颠倒黑白。
低头覆在她的耳边,吐出然宛如恶魔一般的话语「你觉得,大王会相信你这
个云国公主呢,还是会相信我这个西番将军呢」言外之意,你一个远嫁而来的公
主,怎可与他这个常胜将军相比。
「放开,你放开」不要,不要再过来…
「我明白的告诉你,我对你很有兴趣,想必你也听说了吧,大王身体每况愈
下,如若你乖乖听我的,或许以后我可以保你一命」
「你竟敢诅咒大王,该当何罪」
拍了拍她因爲愤怒而涨红的小脸儿「呵,好了,不要说那些来破坏气氛了,
我们,做些有趣的事吧」
☆、矫情!(慎!)
第二十章
「你,你不要,不要这样…」美目流着泪,畏缩的将身子向后退着,妄想逃
开他的束缚。
「啧啧,好一幅梨花带雨嫣然带泪的美人图」手臂一个用力,将她扯到了自
己身下,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她,邪肆的开口「乖乖的,我会让你享受作爲女人的
欢愉」说着,沿着她大敞的衣领,微微使力,本就宽松的礼服加之刚刚的挣扎早
已松散,轻轻松松就被扯了开来。被韦昱修毫不犹豫的扔到了一旁,隻剩下大红
的亵衣亵裤。
「不…不,求你,放过我吧」在察觉他想要脱掉自己的亵衣亵裤时,纤纤素
手掩在胸前,想要阻止他的侵犯。
韦昱修看着她的眼神,就像草原上的狼看到猎物时的表情,眸光深邃,极具
洞摄人心的压迫力。
顷刻间,手掌凝聚力量,韦昱修大力扯开她的亵衣,如若不是怕她衣物被毁
惹人猜忌,他才不会顾虑这些,撕毁了事,还方便。
「呦,你们国家的女人都穿这个啊,叫,叫什么来着」随手一仍,又将她的
亵衣扔到了一边。
「放开…放开…」
「你这公主怎么这么矫情,我说要上你就一定要上,与其要我来硬的,不如
乖乖的伺候好我,再问一句,这是什么,嗯?」顺着她优美细白的脖颈摩挲向下,
手指勾了勾肚兜的衣带。
「肚…肚兜…」说完这话,她侧过脸,流着泪,不再看他。
他抚过她的头,爲她擦了眼泪「哭什么,我要与你做那档子事又不是要侮辱
你」
「不是侮辱是什么?!」她大怒的回道。
「乖乖,你们云国的女人美是美,可是却不如我西番女人的豪爽,纵情欢爱,
人生幸事,多好」摩挲上她的小脸儿「乖,好好享受」说着,低头袭上她的唇,
将她的唇含吮在口中。
「唔…」趁她惊呼的瞬间,灵活的舌闯了进去,扫过她的每一颗皓齿,舔吮
过她口中的每一处,最后,缠上她的香舌,与之共舞痴缠。
苏紫鸢想将他那讨厌的舌头推挤出去,奈何,在情事上还彷若一张白纸似的
她,怎么能抵得过号称情场老手的韦昱修。
韦昱修在她的嘴裏肆意翻搅,不停地吸吮着她的舌头,勾之到自己的口中,
苏紫鸢碰上他高超的吻技,隻能甘拜下风,被吻得头昏脑涨,身体酥麻,一股股
欲火自那羞人的私处燃起…
「真甜」说罢,低头复又吻了几下,直把她吻得瘫软无力,娇喘不已。
苏紫鸢的意识在流失,乖顺的任由他亲吻,丝毫没有感觉到他鬼祟的大手的
侵袭,直到…
「嗯……」她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原来,韦昱修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隔着肚
兜揉摁着她的胸乳。
「不…不…」支离破碎语调的自她的口中溢出。
「真软,摸着很大,让我看看它的庐山真面目吧」说完,没待她回答,灵活
的手指解开衣带,小巧绯红的肚兜倏然滑落。
韦昱修的眼神暗了暗,握上她的一对软乳「真大,白白软软的,乳尖还是粉
红色的」想不到她一个碧玉年华的小女孩,长得娇娇俏俏的,奶子却是这般丰满
圆润。粗糙的大手揉挤上她的双乳,玩捏着它,使它在自己手裏变换出各种暧昧
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