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翠小说 > 其他小说 > 平仄人之将军梦 > 【平仄人之将军梦】(01)
    作者:红尘仙

    字数:4791

    2020/07/26

    第一章 枯藤老树昏鸦

    愿为一少年郎,荒川草庐,读书牧羊。

    天幕暗沉,阴云下坠兜沉,一颗流星划过直坠大地,在繁复星空下仅是不起

    眼的一丝闪光。

    皇宫深处筑有观星高台,国师闭目垂坐,随流星过空,他的周身燃起妖异大

    火,附着于衣物上未能侵入肌体,良久仍未熄灭。

    比观星台更为高耸的铁塔楼上,有一片巨大的阴影,其中引而不发之威如恶

    龙,睨视盘踞之姿如蟒蛇,月露清光,终于能看清是道巨大身影,端坐于宝座上

    。

    此刻戴满珠玉宝戒的手抓着扶手,不断发力,怪异扭曲之声渐起。

    千里之外,浮冰飞天,一把剑插在中央,披蓝袍的女子剑客负手望天,流星

    擦天幕,映得飞天浮冰五色琉璃。

    山河异动,林野间精魅沸腾狂啸,河鱼出水,虫鼠过街,黑风吹乱沙。

    枯树上立着一只晚鸦,瞳目对空,嘎呀怪叫一声,展翅飞走。

    树下躺着一位黑衣少年,似乎是被鸦叫打搅了睡梦,伸动懒腰,灰尘四散,

    随手拔下一根草叼在嘴上。

    「灾祸连年啊。」

    ————————————————

    南国的一座府邸内,老人惊醒,浑身冒虚汗,不知做了什么噩梦,又回忆不

    起丝毫的片段。

    干皱的手形如枯爪,在被下左右互探,终于摸到了两具软滑细嫩的娇小身躯

    ,手上传递而回的触感沁凉如玉,老人臂膀用力将她们搂入怀下,紧贴自己汗津

    津的身体。

    左处枕边玉人发出咕哝依偎声,被下两名少女全裸,未着寸缕,老人鹰爪扣

    在两女的玉股上,手指用力深陷娇嫩软肉中,没有成熟妇人那般肥大,紧俏饱满

    ,将手掌填了个严实。

    黑暗中干瞪榻顶,老人嘴里默默念叨着什么,年纪偏大,不一会又沉沉睡去

    。

    清晨,老人再睁眼时没有了昨晚的昏沉压抑,怀中抱着一对温软的少女姐妹

    ,紧压着她们的肌肤感受青春弹力。

    这一对豆蔻姐妹花自小调教,姐姐身材娇小纤细,性格却火热大胆,是他心

    中最爱,干枯大手罩着姐姐滑嫩的小手,在被下套弄阳具,细细感受她的每一个

    指节,来回拨转如奏曲,指节间柔脆,在龟头棒顶连卡数下,滑利爽人。

    一下插在手心,单薄无肉,黏液涂得湿滑,于是将她小手拢起成口,缓缓套

    弄。

    姐姐酣睡还未转醒,老人看着近侧童颜,老猫一般细细舐舔少女肌肤,脸蛋

    滑嫩,如口含豆腐不忍咀嚼,糙舌舔至脖颈处,发间散发少女嫩香,深埋其中猛

    嗅。

    动作渐大,老人已压上娇躯,呼吸急促,老年异臭扑鼻,头上几缕残发更显

    丑态。

    「老爷慢点。」少女倏醒,纤弱手臂扶着老人的腰,美目似嗔带怨,手上却

    主动套弄,任由他舔吸自己细嫩脖颈,鼻中还不时轻发闷哼,音色腻人。

    妹妹早已转醒,与娇声助喘的姐姐互视一眼,默默转过身,被下双姝的小手

    握在一起,只是姐姐一侧被老人的动作带得有颤动。

    「淑儿,淑儿。。」老人叫喊着身下少女的名字。

    服侍老人多年,自然知晓他的床上性癖,于是淑儿将俏脸正对老人,闭嘴舌

    转,白皙的面皮时不时被顶起,然后张口给老人看。

    白齿粉唇,唾液黏稠,一条细舌不住地腾转翻折,再配上少女迷离的眼神,

    老人看得痴了,猛地一口吸了下去,下身阳具噗嗤噗嗤射了起来。

    香醇甜液入口进喉,如饮水止渴,细舌缠挑,令人想直接吞下肚。

    气喘吁吁躺下,老人的身子骨是愈加衰弱,偏偏这两个小妖精又极其勾人,

    偶尔一回作陪侍寝尚可,长则难行。

    妹妹唤作知女,陪姐姐淑儿一同伺候清拭,知女年龄虽小,但身材丰腴,尤

    其胸前一对挺拔玉乳让老人爱不释手。

    轻轻摸了摸知女秀发,小姑娘玉颊带羞,懂事地低头含住肉棒,快感绵长,

    老人吐气细细感受,看知女美背拱起,小屁股紧俏,老人又揉捏把玩起来。

    「真想再年轻几十岁啊。」老人享受着清晨春光,不住感叹道。

    「常听人说起老爷年轻时的英姿,淑儿也后悔晚生了几十年呢,不然可以和

    妹妹早早侍奉老爷。」淑儿天真烂漫,细手扣着老人乳头助兴挑动。

    少年时,南国内乱,国主施政无道,坐视各州割据混战,他凭借一杆枪崛起

    于乱世,引军破阵,杀戮征伐数十载,最终一枪挑下那位昏庸国主,辅佐现任国

    主登临王位。

    喟然回首时,已是白发生。

    被服侍起床,用过早点,老人在宅中也无事可干,儿辈们不得老人准允,平

    日便不能来后宅面见,致仕许多年也远离了朝堂政野,日子清闲。

    现今老人一心于书房中编著兵书,希望自己美名得以流传后世,不单单只于

    史载上缪缪几笔武将之述。

    侧院柴房,少年仆人在劈柴,一刀欲下,停滞在半空。

    「不老实。」

    墨点纸开,老人持笔走龙蛇,适才觉得只写兵法阵仗,不著述人生经历,那

    些人生事迹怕是就此流逝,难以为人所知,不如增添几笔。

    写着写着,竟未察觉到书房内光影变幻。

    忽逢惑星,铸铁长枪,引弓跑马,焚炉酿浆,花香时节,提酒北上。

    喊杀声突起,老人愕然抬头,书房变成了军帐,提笔是剑,昔日同袍部将列

    坐有序,后来他们都战死沙场,只为自己搏得一许虚名,一座宅邸。

    「这就是我的噩梦啊。。」始终想不起的内容浮现心头,此时的他身姿正值

    壮年,却佝偻如老,眼神也失去了锐利。

    「军势仍在,尚可一战!」一名青年武将跪地抱拳。

    老人还识得他,在新南国主登位之后,许多部将不满于老人的退局而起异心

    ,他也是其中之一,不过兴兵谋反是欲助老人成事,却被自己率军击溃,亲手斩

    杀。

    「输了。。输了啊。。」老泪纵横,心酸难言。

    武将低头,就地化作铁甲枯骨,为两字话语而英魂溃散。

    铁骑横飞,流矢盖天,老人一生无败,此刻却输尽了家底,看笙旗断面,视

    尸骨无存,他拔剑欲向天地吼,再起英灵千百骑。

    「夜深忽梦少年事。。」

    倏然转醒,老人竟不知不觉趴在书案上睡着,口水糊掉了纸张上的字墨,只

    是他也记不得自己写了什么,以及适才梦到何处。

    只觉残阳日暮,其光色殷红如血,透窗切进屋内,让人心生彷徨。

    摇铃招来几个下人,搀扶着自己去往后宅深处,绕进一座假山园林,有一条

    蜿蜒而下的地道,老人持着烛台独自摸索下去,来到一处监牢前。

    里面昏暗难辨,一团黑影见有来客,挣扎着爬到近前,竟是一个面目可怖的

    妇人,头发稀疏近秃,因长年关押于此而不得见光,破衣烂布下满是皮藓伤斑,

    体态虚胖,面目依稀能看出当年美人容颜。

    「我女儿呢?她们如今还好?」妇人迫不及待问道,脸贴于木槛,神态狰狞

    。

    「我将她们视若己出,以后会替她们找个好人家。」老人淡然回道,他自然

    不会如实相告刺激妇人,「我。。似乎梦了三郎,他还在劝我。」

    妇人默然,身影缩了回去,老人所说是她的夫君,因谋反而被老人亲手斩杀

    。

    她出身名门大家,性情火热灵动,自小待不住深闺楼阁,结缘于青年将军,

    郎才女貌一时传为佳话,两人大婚之时,老人还亲自前来祝贺。

    没想到一心为主的亡夫,只因老人的一时犹豫,断送了性命前程,自己一家

    本要全部斩首,老人看到当时怀有孕身的她,假仁假义,明面说要保留一丝香火

    ,实则暗扣于此,夜夜奸淫玩弄,更是在幼女出生后夺走再未相见。

    她难以忘记那些夜晚,一边护着肚中孩子,一边忍受老人淫行,他以这种方

    式宣泄不安、愧疚,以及深埋心底的龌龊念头。夫妻俩素来敬重于他,亡夫更是

    以父兄相视,结果曾经英武正气的老人,变成了一只在后辈妻子身上挥洒汗水的

    野兽。

    老人最喜挺动抽插时,瞪着双眼,细品她面容上每一丝细微变化,这让她极

    为恐惧,只得无神望向地牢后壁,每每想起,只记得其上一道身影在火光中,肆

    意舞动。

    抱走一对女儿后,老人就甚少碰她,这还是近些年头次下来看望,絮絮叨叨

    说了些往事,又颤颤巍巍离开。

    何叹身前不净事,犹念迟暮非英雄,监牢中响起凄厉的怪笑,她明白,老人

    命不久矣。

    入夜后,几道身影潜入成府,南将军威名远播,但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仅

    靠名号已然无法震慑宵小。

    「偌大一座府邸定然有高手坐镇,各自小心行事。」领头黑巾蒙面,背负双

    剑,打着切手吩咐道。

    一行其他人都有所遮掩,但模样各异,还有女子抱着男童的,一双长腿直若

    垂柳,弯折生姿,艳美难掩于裤,看得有几人一直心痒痒。

    传闻南国大将军成江河,出身山野,少年时凭借一样至宝兵器征战南国,所

    向睥睨,于沙场无敌。待成江河下野后,这见至宝兵器也被他封存入库,据说南

    国主讨要数次皆无果,成氏子孙更没有能得其传承者。

    昔日大英雄而今像守财老奴一般,紧紧护着至宝,一副要带进棺材的模样。

    今夜一行人便是为此而来,成江河愈加年老,提前偷取,总好过他死后多方

    争夺。

    长腿女子携男童选了一处方向,飞身而下,悄步沿房查探,听得一间屋内有

    些许异动,近前伸出两根玉指,轻轻扣开窗。

    只见屋内一盏灯火微弱,上面披了件绯红抹胸,样式甚小,映得此间红靡无

    比,而床榻上有三具裸体正在纠缠交欢。

    女子本想松指离去,男童却兴致勃勃地观赏起来,她只得无奈撑着窗橼好让

    男童尽兴。

    「老子以后也要玩这些花样。」男童眼中闪着不同于此年龄的邪异光芒。

    「主人,正事要紧。」女子低声劝道。

    两人随即悄悄离去,而床上的劈柴少年却轻笑出声。

    「好哥哥,你笑什么?」一条柔嫩细舌钻进耳内,淑儿吐气幽兰。

    原来床上双姝是清晨服侍老人的淑儿和知女,后者正被少年压在身下抽插,

    肉杵在玉蛤中不住进出,一双粉腿架在肩上,绷紧玉足,少年双手狠抓知女软绵

    双胸,她喜欢吃劲儿,一双手抓了又松,次次深陷白嫩软肉中。

    「进了几只老鼠,一会就去收拾他们,我快射了,让我看着你俩的脸。」

    淑儿依言躺在妹妹身上,将俏脸贴近知女的脸,妹妹春情迷离,娇喘声绵,

    蛤内细穴不住发力纠缠,紧力酥绞,娇躯承力而不瘫软。姐姐眉目含情,也将细

    腿搭在少年肩上,与知女玉趾相扣,一双小手拽着少年乳头,娇声浪吟叫着好哥

    哥。

    少年紧挺腰杆发力,巨棒怒涨,猛插着妹妹花穴,一只手抓着知女硕乳软肉

    ,腾出另一只手在姐妹四条白嫩细腿间抽手抚摸,小腿荧如细葱,大腿白润春笋

    ,两姐妹来回踢蹬交错,一时也分不清美腿,索性一手环住,脚蹬床铺,抱着四

    条腿猛抽肉棒。

    知女蛤内紧窄绞人,少年肉棒逐渐酥麻,涨到了顶端,淑儿扯胸口扯得紧了

    ,便一棒顶到知女深出猛突而射。

    「好烫,满满的都射进来,淑儿要给哥哥怀胎。」明明是妹妹花蛤挨棒,姐

    姐淑儿却羞怯浪叫,异位错体之感,让人会觉得姐妹同心同感。

    少年身上汗渍油亮,一边在知女体内缓射享受余韵,一边抱着姐妹白腿欺身

    压上,与两姐妹口舌相交,砸舔有声。

    双姝年龄尚小,其实并不贪恋床第之欢,故作媚态而已,三具躯体紧紧抱于

    一处,柔情蜜意,以肌肤互慰。

    「哥哥是说那老贼已经时日无多?」淑儿正咬着少年乳头左右摇头,惊闻此

    事,急忙抬头问道。

    一丝银亮蜜液挂于淑儿嘴旁,拉出了轻丝,少年舌卷水丝,顺着亲进了少女

    嘴里,搅弄玉腔吃了几口,才说道:「你们也算是大仇得报。」

    可是两姐妹本想手刃贼人,这才委身这柴房少年。

    他在这府中不知待了多久,谁人也不曾留意,几十年容颜未变,一身实力神

    鬼莫测,犹如护府仙人,后来双姝发现并非如此,只是他来历神秘不肯多讲。

    成府中人皆知两姐妹是老将军的禁脔,因此少有人接近,自从发现柴房少年

    的存在,献身以后,两姐妹这辈子头回有了寄托,每回伺候完令人作呕的老人,

    都盼望着被爱郎抚慰心中伤痛,因此竭尽讨好。

    时日一长,原本的目的虽谈不上淡忘,但与少年欢乐之时也逐渐少提,如今

    不能亲手报仇,多年忍辱有何意义?

    一念至此,淑儿美目垂泪,负气扭过身体,细声抽噎。

    妹妹知女不爱说话,这也是老人不太喜她的原因,其实她心性成熟,在压抑

    没有未来的环境下寡言而已,此刻抱住姐姐娇躯,夹在中间,再伸手向少年讨抱

    ,眉目带冀,闪泪欲泣。

    长叹一声,少年受不了这种情景,连忙抱过两女玉体,射完的肉棒紧贴于淑

    儿的小屁股上,软语安慰道:「行了行了,我会让你们俩亲手结果他的性命。」

    这边红帐春光,外边贼人依旧没头苍蝇般四处查探。

    「此处止步。」廊下亮起一点火星,一名布衣剑客持香现身,不束长发,披

    散修罗。

    女子和男童没想到这就被发现了身形,看来是看家护院之人,夜行诡秘,他

    们不想作无谓的交手,打算飞身离开时,香火烟断,院墙上突然多了一道细痕。

    「邪教中人,当诛。」眸光冷冽,竟比香火更亮,剑客的长剑已出鞘,斩断

    了一丝人间烟火气。

    女子气息萎靡,她牵孩童,反而成了首要目标,也不知哪里受了伤,退步靠

    于墙,嘴角溢血。

    男童见势不妙直接溜,剑客持香前伸,忽然皱眉停住了手。

    「幕合剑廊的人,什么时候沦落到给权贵看家护院了?」

    剑客循声看去,院墙上立着一名黑衣人,月下抱臂而立,身后两柄长剑。

    「不知阁下是一廊主的散剑郎,还是二廊主的收剑郎?」黑人出声问道。

    剑客没有啰嗦,持香前伸,似乎要拜祭黑衣人,但另一只手握剑,可斩烟火

    。

    烟丝飘断,黑衣人猛然跃起,于半空中双剑交错,蹭地一声,接住了一道白

    光,烟丝缠绕于剑上,而后双剑大开分斩,越身而过,那一丝烟火竟然被他续接

    了回去。

    愕然看着手中香,剑客脑袋一歪,血从颈下,倒地身亡。

    男童一直未走远,得救之后又急忙跑回来,摇着女子喊道:「醒醒!你可不

    能死啊!你死了我找谁玩。。」

    「别摇了,她中了烟火剑气,一时半刻死不了,动她反而会扩散剑气,找人

    用内功驱除剑气即可。」黑衣人言罢转身欲走,又被男童喊住请求施救。

    「搭救你是看在你老子的面子上,今晚已事不可为,死尸一会儿就该教人发

    现,封城之前应当速速离开。」

    黑衣人飞身离去,男童万分纠结,话说得这么漂亮,好歹带上自己一起走哇

    ,女子伤至此,不会武功的他能去哪?

    「呦,这不是五公邪教的笼童公子吗?」

    劈柴少年慢悠悠踱步而来,一边收束腰带,一边出声道。

    成府夜间异变,巡逻的家丁发现了死尸,一时间叮当锣鼓,火把游龙,而成

    府的主人成江河端坐于书房,提着一根毛笔,空悬于纸上,

    「写不得,试一百遍也是同样的结果。」阴影中走出一个下人打扮的少年,

    竟不推房门而现身。

    老将军老眼昏花,怒斥眼前这个下人大胆,未得允许私自闯入进来,可等他

    近前,老人仿佛看见了极为恐惧的事物。

    「你!你。。怎么。。是你!」

    愿为一少年郎,荒川草庐,读书牧羊。

    那夜少年被羊群异动惊醒,看天过横星,紧接着一个黑衣少年自东而来,手

    捧一块陨铁。

    「若教你一身本领,你想学什么?」黑衣少年看似凡人,其言神威。

    「学枪!」他觉得这是梦,既是梦就毫无顾忌,直舒心中所想。

    「枪者何为?」黑衣少年轻笑,又问道。

    「为挑天下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