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chengqiran
字数:6397
2020/08/26
「老东西,死到临头了还嘴硬?」一个留着八字胡的男人居高临下,威风凛
凛的质问一个黑瘦的老人家。
「老爷,我是真不知道您……」
「啪!」老人浑身是伤的跪在地上,话还没说一半,就被重重扇了一耳光,
两颗牙齿应声飞出。
「一把年纪了,你还不知道王法的厉害?真是白活这一辈子!」
「对!还有没有王法了!县太爷问话你还敢装糊涂?」旁边一个小厮帮腔,
刚才那一巴掌就是他扇出来的。说是小厮,其实是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下手可是
不轻。
「大哥,大爷!我冤枉啊!我真是……」
「哼!私下巫蛊玩弄民女,板上钉钉的死罪,你冤枉?那长江水就倒着流!」
八字胡不屑的说,又给了他一脚。小厮紧接着一个箭步上来,拎起他的衣领。
「我们老爷是大慈大悲的菩萨,念你年纪大了又有军功,饶你一命。只要你
交出你巫蛊的家伙事,把那邪术的做法从实招来,就放你一条生路,老老实实的
回家过日子。你知道你的妻子儿女,现在都关在大牢吧?啊?」
「我……我……哎哟!」老人还想说什么,那小厮怒目一瞪,一拳打在他肚
子上。老人吃痛,一口鲜血突然喷出来,然后无力的倒在地上。
「妈妈的,吐老子一脸。呸!」小厮骂骂咧咧又踹了老人两脚,去探探他的
鼻息,确认人还没死,只是昏厥过去了。
「嘴这么硬啊,会不会本来就没有这回事?」八字胡厌恶的看着老人已经被
打烂的后背,嫌弃的说。
「不会的老爷!小的亲耳听这老东西酒后吐真言,他当时也没醉到说胡话的
地步。而且小的真真切切偷看见,他们村有七八个女人,一入夜就往他家里钻,
白天却没事人一样毫不往来。您说,这么个老不死的,凭什么?不就是凭那些邪
术吗!」
「呵呵,是啊,还得再好好审一审。倘若真有这等淫邪之术……」
「那老爷可千万别外传,这要是被那些刁民盗匪知道,可得生出来多少祸端
呢!只要他交出这邪术,小的把他灭了口,这世上除了老爷就再没有第二个人知
道了!这世道太平,都靠老爷您呐!」
「哈哈,好奴才!说的有理有据,不枉爷疼你这二十年!来人,把这人犯押
回大牢!」
半天过去了,从下午到了凌晨。苗生易睁开眼,看着月光惨淡的牢房。嘴里
是剧烈的疼痛,还有浓烈的血腥味。他的舌头被咬破一个大豁口,身上都是伤。
真没想到啊,自己老实巴交过了大半辈子,鸡鸭都没杀过,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那个小厮,还有县太爷,真毒啊!
老话说,郎中的儿子多死于疾病,巫人的家室多死于巫蛊。自己祖传的绝技
居然酿成杀身之祸,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不错,苗生易是个巫师,而且小有名气。那个时代,那片山区,搞点巫蛊并
不稀奇,只有不闹出大乱子,官府也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县太爷要他交出什么
诱奸民女的蛊具,这他说什么也做不到。他知道,交不交都是个死,这种色术流
传出风声他肯定活不成了。而且也没什么蛊具可交出——因为蛊具就是他自己啊!
苗家的血统从某一代开始出问题,用科学的话说就是精液质量差,很难生出
孩子。为了不绝后,苗生易的爸爸发明了这种新蛊虫,是直接对自己下的,名叫
月老蛊。小蛊虫只有灰尘那么大,生活在下蛊者体内,尤其是他的体液里,比如
血液、汗液、浓汁、还有精液。只要一定的体液进入另一个人的身体,他或者她
就会被完全控制,听命于人。
苗父就是用这种手段,把全村30多个女人上了个遍,终于只生下一个苗生
易活到成年。平时也可以让他们恢复正常,但始终不会脱离控制,就像是被操控
的人在表演他们的正常生活一样。蛊虫也不是不能去除,但因为在小厮之前从没
人起过疑心,也没人试过。
但是月老蛊也没有听起来那么无所不能。它的发作需要时间,先是让对方感
到迷糊,好像醉酒一样,然后昏睡,等到彻底控制至少要两三个时辰。蛊虫可以
传染的,但是传个三四代,差不多就到头了,最后中蛊的人就没那么听话。至于
蛊虫的作用范围,方圆二三十里没问题,再远苗父也没试过,毕竟就是个村里人。
最后是蛊术怎么传给后人。没有毒虫,倒是有不少野蘑菇,它们能控制人脑。
加上些野草,用虎骨泡的酒腌制,再念一些咒语即可。但新的蛊师需要几年的时
间慢慢和蛊虫磨合,如果酒里加一两颗上一辈蛊师的牙齿,吸收就更快了。
苗生易22岁接受了父亲的蛊引子,用来做的第一件事是娶媳妇。那个时候,
22岁还没娶到媳妇的男人,八成要落光棍了,在村里也抬不起头。村民都知道
他家生不出孩子,又不愿意跟巫蛊之人多来往,没人想把女儿嫁过来。
可是有了月老蛊,一切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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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生易——当时还是小伙子——知道村里最有钱的马家正在摆宴席,是马大
少爷新娶的媳妇过门了。这种摆排场的宴席,来人越多越有面子,没人会赶走出
席的人。苗生易眼珠一转,回家抱了一坛好酒。接下来简直顺利极了。他先请几
个门丁下人吃酒,几个人吃的称兄道弟。然后在宴上给马大爷敬酒,低眉顺眼拍
马屁。马家原本看不上这个歪门邪道的蛊师,这会儿也被捧的眉开眼笑。
吃饱喝足的他回家睡觉去,等着晚上蛊虫发作。没错,他抱来的那坛好酒是
加了料的,而席间把自己的血滴在了马大少爷的酒杯里。
月黑风高夜,马家倒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新郎子看来是喝多了,在晚宴
上迷迷糊糊说胡话,好在顺利带着新媳妇进了婚房。闹洞房的环节按照习俗,众
亲朋对着新娘起哄说荤段子,可能因为新郎一直晕晕乎乎,他们说得更起劲了,
搞得这邻村大户出来的周小姐满脸通红,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成功混进来的苗
生易看看新郎丢了魂的样子,又看看新娘的羞怯面庞,底下的家伙已经硬的不行。
他赶紧随着众人去拉扯那个当伴娘的。她其实是特意从县里请来的娼妓,就
是给大家热闹用的。满鼻子都是脂粉味,苗生易隔着衣衫搂住她的腰,这是他第
一次摸到女人的身体,这辈子都没摸过这么软糯的东西。他站在娼妓身后,头放
在她肩上,终于直接蹭到她细腻的肌肤。娼妓回过头,先是朝他抛了个媚眼,又
做出一副羞羞的样子推搡,撩拨的苗生易欲火喷张。只是动作太大不合适,总不
能在别人的婚房里就地缠绵吧?
至少现在还不行,哈哈。
穿着马褂的马家老爷已经看过来了。他有点奇怪,这个小蛊师是怎么进来的?
门丁干什么吃的?不过既然来了,也不好轰走,何况他也没做什么非分之事,来
了就是客人。苗生易注意到老爷的神情,谦卑的弯腰给他请安,总算让他满意的
背过头去。
「老头子,你真该再看看我的脸,看看你家的噩梦长什么样!」苗生易抬起
头,微笑着默念。
趁那娼妓不注意,他飞快的舔了一大口娼妓的后脖颈,然后就放她去跟别的
男人玩。娼妓又假装嗔怒,杏眼一瞪,格外诱人。但她不知道自己的末日要来了。
刚刚那些口水,已经足够让蛊虫钻进她的毛孔,侵入她妖媚的身体,直到俘获她
的心神。就像马大少爷一样!
喧闹结束了,大家各回各屋,几个耐不住寂寞的男人去找那个伴娘的踪迹。
苗生易也回了屋——却是回到了新郎子的洞房!
周小姐躺在挂着同心结的婚床上,抓着被子,紧张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
人。她当然是第一次,不但是第一次做,也是第一次见到面前这个男人。
男人好像酒还没醒,或者是因为他也是第一次吧。他笨手笨脚的脱掉周小姐
的衣襟,轻轻揉着她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就像怕给揉坏了似的。这倒是让周小
姐很舒服,她羞涩的闭着眼,感受胸前传来的阵阵瘙痒,直到瘙痒逐渐变成短暂
的震颤,从自己柔弱的乳首传来,让她不住的喘着粗气,哆嗦。她从没有过这种
体验,脸已经像梅子一样红了,羞的不知如何是好,把手捂在脸上。
男人倒是很贴心,把一块丝巾遮盖在她脸上,抚慰她不要紧,慢慢来。随后
他站起身来脱衣服,留周小姐在床上,听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
那双手回来了,这次是直接掐住她的乳头,还用指甲轻轻的碾。有一点点痛,
周小姐本想喊出声,转念想到服侍夫君是自己的责任,哪里有新婚之夜这么骄纵
的道理?于是憋了回去。适应了一会儿,快感慢慢升起。她的乳房完全在男人的
掌中控制,那是一双热腾腾的大手,比先前更热烈,就像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感觉到一只手向下挪动,点了一下她的心口,小腹,在浓密的毛发上打了
个转,然后直接探索到她最不能示人的那个部分。她甚至不敢说出那里的名字,
就连自己也不会经常触碰到。刚才闹洞房,她头昏脑涨的看着象征交媾的皮影戏,
也没看出名堂,此时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亲嘴,媳妇。」夫君在耳边说。
脸上的丝巾被掀开一角,只露出她精心涂成朱红的嘴唇,丰润可爱,像汁水
充盈的浆果。丈夫酒醒一些了,他准确的攀上她的唇,小心翼翼的吮吸,吃走她
的唾液,又调皮的送一点回她口中。有些发甜呢,还挺好吃的?周小姐被这个忽
然蹦出来的想法吓到了,忙闭上嘴要把丝巾重新盖上。
丈夫没有停下来。上面的嘴不让亲了,下面的嘴就要迎接客人了。周小姐感
到一根烫人的硬棒抵在了自己腿间,又是一阵剧烈的心跳。她知道那是什么,但
她从没见过,更没碰过。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引得丈夫的大家伙一阵抽搐。
太羞了,自己在和夫君……做……那个她连想都不好意思想的词。
即使有丝巾遮盖,她还是紧紧用手捂住脸,攥着丝巾的边角。她感到那东西
贴着自己滑动,又是特别舒服的瘙痒,尤其当它碰到某个靠上的部分的时候。周
小姐曾经无意碰到那里,是个小肉球,外面有层嫩皮包着。一股巨大的愉快席卷
全身,当年她差点以为自己中了邪。哦,这就是中了邪,是触碰禁区带来的教训,
是淫荡堕落的女人才会中的淫邪!身为地主大小姐的她心有余悸,从此再也没碰
过那里,直到今天。
夫君的阳物在那个肉球上来回画圈,让它接受了空前的刺激。天啊,周小姐
感觉头颅嗡嗡,眼前泛花,痉挛向江中大浪一波一波涌入她内心。紧接着,夫君
的家伙向下一滑,周小姐的洞口就被顶起来了,汩汩汁水被挤出来流到床上,发
出淫靡的哗哗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丈夫往前一挺,下体剧烈的疼痛,让她全身
下汗,眼角泛起泪花。
她更羞了,也害怕,不知所措。她在几种极端矛盾的心情中飘来飘去,时而
极乐,时而恨不得去死。抿着嘴,紧闭双眼,她承受着夫君大棒的一次次锤击,
这是多么奇异的感觉啊!好像体内有什么东西被带走了,明明是硬被塞进了那个
大家伙。她不敢出声,虽然明明感觉到呻吟就在嗓子里蠢蠢欲动,最后终于不受
控制的奔涌而出……
这一刻,她忽然就想通了。都是夫君的人了,何必对这些羞于启齿呢?贞洁
撕裂的痛楚渐渐消散,深入心扉的刺激感从羞耻之穴涌向全身每一个毛孔,让周
大小姐浑身震颤。顾不上害羞,她开始不由自主的配合夫君的动作,一下,两下,
越来越默契。
「要来了!!!」洞穿她下体的男人闷声喝到,抽送也越来越快。
等下,这声音……周大小姐疑惑的掀起脸上的丝巾。
夫君站在床头,目光空洞的盯着她。
一个黑瘦黑瘦的男人,比夫君还大好几岁的样子,微笑的伏在她胸口上。她
却从没见过这个人。周小姐呆住了,她又过了片刻才意识到,此刻在自己体内放
肆蠕动的,不是自己的夫君,而是这个……
「啊!啊!」周小姐惨叫两声,开始拼命反抗,撕扯,锤打,用指甲挠。她
的耳朵嗡嗡直叫,好像要爆炸了,眼前一片花,只知道本能的挣扎,好像被狼群
围攻的可怜的羊羔。她尽力了,她要维护自己已经丢失的名节,她要一头碰死在
墙上。
但她甚至没有坐起来的机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两只胳膊已经被夫君单手
抓住,她能感到手腕像被钳住一样生疼,一定比她此刻的脸还要红吧。她的嘴里
被塞进一大团东西,以防咬舌自尽,正是刚才那条华美的丝巾。她的身子被不认
识的男人紧紧裹住,动弹不得。周大小姐平生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求死不得。
「咔」的一声,门开了。周小姐扭头一看,忽然翻起白眼,晕了过去。
一群家丁狞笑着,赤身裸体,手里拿着绳子走进来。他们勃起的阳具是周小
姐看到的最后一样东西。以后,她就不是周小姐了。
两个时辰过去……
「哟呵,马家大少爷真行啊,现在还亮着灯呢!」
「别说,刚才听里面安静了,现在愈发搞起来了!」
几个男人边系紧裤腰带,边谈笑着指点马大少爷的洞房。他们刚享用过伴娘
的身子,客房里还都是淫靡的气息。只是跟洞房相比,这只能说小巫见大巫了。
「干我!干我这母狗!」
刚才跟「夫君」办事还羞怯的丝巾遮面的新娘子,现在却对着陌生的蛊师一
浪浪发骚,说着最露骨的话语。她现在俯卧在床上,手还绑在背后,两腿被捆在
床腿上,几乎张成了一字型。骚穴大开,血迹未干,更多的确实浑浊的白色液体,
因为混合了初夜的血污,竟然有点粉嫩的颜色。
「我要怀上,我要给老爷生儿子啊!操我!」
她原本是不会说这些话的,真的不会说,不是不愿说,毕竟是地主大小姐。
苗生易一边抽插,一边逐字逐句教她怎么发骚,怎么浪叫,怎么用最淫荡的词激
发男人的兽欲。周小姐学的还挺快,很快就有模有样了,像个妓女一般。
苗生易坐在边上抽烟。他累了,第一次尝到女人味的他连射三轮,把新娘子
的淫穴操翻了天,里面的肉都有点松了,原本精致的阴唇挎挎的,再也合不上了。
当然,这也不光是苗生易的功劳。七个佣人都在里面射过了,五个在一边等着,
还有两个一上一下,抽插着她下面的两个小洞。
苗生易没有尝试周大小姐的后庭,不干净,下人们可不管。苗生易让他们好
好想想,马家人平常是怎么欺辱克扣他们这些下人的,这让他们一个个精力旺盛,
边插边叫,拍打着周大小姐的屁股,咬着她的乳房。要不是苗生易特意下令不许
咬伤,她的奶头恐怕早就没了踪影了。
当然了,考虑到洞房隔音没那么好,而且按照习俗,外面肯定有偷听的亲朋,
苗生易让所有人都只能用窃窃私语的声音叫床。看起来真的很滑稽。
「老爷!我要老爷操我!」周小姐留着口水,面色癫狂,不住的叫着。她的
一双玉足扭动着,脚趾飞快的蜷缩再放开,张开又收拢,诉说着内心的淫欲。
「够了,你们都下去。」苗生易下令。正骑在新娘子后背上的佣人顿时把阳
具拔了出来,「啵唧」一声脆响,然后有大量淫液和精华汩汩冒出。他恭顺的退
到床下,只留新娘子还在床上哀嚎,请求主人快来临幸。
「下人们,新娘子的老爷在哪里啊?」苗生易用主人的口吻问道。
「就是您啊!」佣人们齐声说。
「好奴才。那我再问问,新娘子之前的老爷在哪里啊?」
「墙角捆着呢,对着咱们干瞪眼。」马家大总管说,同时看像失魂落魄的马
大少爷。把他结结实实绑起来以后,苗生易让他恢复神智,亲眼看自己的新娘被
轮番侵犯。他从暴跳如雷的骂人,到可怜兮兮的求饶,到用头撞墙被拦住,现在
已经倒在地上不吭声了。
「马是能!」苗生易忽然一瞪眼。这是大总管的名字,他先前鱼肉乡里,尤
其喜欢欺辱苗家这种地位低贱的人。他大概觉得下蛊纯属怪力乱神,再不济自己
也没机会吃被下蛊的饭菜,根本不用畏惧。哪知道苗生易用假名托其它下人献给
他一壶酒,这个贪婪的霸王哼都不哼一声,直接中招。
「小的在!」管家忽然变色,满脸惊恐。
「咱们,是什么意思,你也敢对主子叫咱们?」
「小的该死,小的愚笨,小的自己掌嘴……」他毫不犹豫,跪下来抽打自己
的老脸。
「免了,下不为例。」苗生易心中暗爽,表现出宽大。
「谢主隆恩,小的今后赴汤蹈火,在所……」
「哈哈哈,说虚的没用。我现在让你办个差事,做不做?」
「主子尽管吩咐!」
「把那个新郎子干了,插他后门。」
「是!」
现在马大少爷比马大总管还惊恐,但他什么也没法阻止。一阵惨叫传来,当
然也是窃窃私语的音量。
「主人,干我,操我!」周大小姐还在恳求,丝毫不理会正牌夫君的绝望境
地。
苗生易却已经没了精力。这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上之前期待不已,现在却已
经腻了。他满意的欣赏趾高气扬的马大少爷,被佣人们一个一个轮奸,下半辈子
恐怕要大便失禁了……
「马是能啊,你那个小孙女听说生的水灵,让她妈妈带着去我家见见吧?」
「你们这些下人也是,家里的女眷这两个月都带来我家瞧瞧,看看哪个能入
了我的法眼。」
「马大少爷,你有个妹妹还没出嫁,干脆嫁给我吧!」
「你摇头?难道你不想来个痛快吗?」
「怎么会办不到,你给你老子献上我这坛美酒,就什么都办得到了。」
「算了,反正一会儿我取消你的意识,你也得照着做。」
欢天喜地闹洞房,这就是苗生易人生第二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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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生易正面临人生的第三次开始。
他还在牢房里,遍体鳞伤。但他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凡是害他的,终将得到
报应。这个苍老衰弱的老人意志坚强,报复心也特别坚定,因为他有月老蛊。
「咔」,牢房的门打开了。白天那个凶神恶煞的小厮,现在面容呆滞的站在
月光下。苗生易被虐打时候故意吐的那一大口血,现在发挥了作用。他直勾勾的
把苗生易领出了大牢。
「爷,都给您安排好了。」
「说说看,都安排了什么?」苗生易不屑的说,往他脸上吐了口唾沫。
「是。小的给县太爷的茶壶撒了尿,他喝了,也是老爷您的人了。小的让他
签了字,把您光明正大放出来,另外拨五千两银票做您逃命的盘缠。他连夜抄写
反清复明的书信诗文,明天就由小人揭发,保准他千刀万剐,满门抄斩。」
「不错,还有呢?」
「还有,老爷的两个儿子小的也接出来了,在小的家等您。县太爷家的女眷
丫头也都搞好了,老爷托太爷赏给她们的酒,她们都欢喜的喝了,现在也在小的
家里等您呢。」
「好奴才。有多少人?」
「有太爷夫人,三个妾,两个女儿,两个孙女,十一个丫鬟,总共一十九人。」
「有福气啊。这样即便流亡一阵,也不怕家道中衰了。那你怎么办?」
「小的揭发过后就直接喝毒酒自杀,做成县太爷灭口的样子。毒酒在监狱有
的是,不愁找不到。」
「呵呵,是个会办差的奴才。」
就这样,当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苗生易已经带着两个儿子,还有挑选过的
九个新媳妇、两个孙女、几个下人,踏上了逃亡的旅程。而在他消失后不久,村
里一些漂亮媳妇就莫名其妙的上吊了,其它好看的女人也变得有点神志敏感,经
常半夜大叫着惊醒。村民都觉得这些跟县太爷全家被押送进京一样,都是中蛊了,
却也没有丝毫办法。
三百年后,苗家最后的传人苗老汉,神情复杂的凝视眼前的大学生。
苗家命已该绝。尽管之前凭借月老蛊,一直有很多女人能享用,苗家的后代
也得以维持,但他们传宗接代的能力越来越低。苗生易的教训让他们不敢高调出
现,永远小心翼翼,甚至都不再以蛊师身份面世,别人都以为是普通的农民。近
百年的乱局,苗家人大半在日本鬼子一次屠杀中遇难,机关枪突突,杀人者滴血
不占,这是蛊虫也救不了的。
更糟的是,战乱导致生态破坏,导致月老蛊的配料野草灭绝,只能用其它品
种顶替,蛊虫活性大大减弱,离开身体十几分钟就死了。像原先那样洒在食物酒
水里伺机而动,是不可能了。
苗老汉上过的女人也有十几个,生了两个儿子,都很小就死了。现在的他十
分衰老,昨日竟然不甚掉到河沟里,要不是眼前这个徒步旅行的大学生相救,恐
怕就一命呜呼了。
苗家人虽然霸占民女无数,却也是懂得报恩的。这蛊术在自己身上已经无用,
苗老汉打破了三百年不外传的规矩,给大学生调配起了传承月老蛊的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