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艳照5“臭流氓我不要”虽然已经下意识地做出了守护胸前的动作,但两条削瘦的藕臂又岂能快过那一只久经阵仗的色手,骤添强羞的女孩尚未把动作做得完全到位,肖勇的指尖已然突进了吊带裙装的上沿,自是把向前急伏的方芳那娇拒之音弄得颤颤巍巍。“嘿嘿”伴着嘻笑,点缀在女孩左乳上的那颗淡粉色的蓓蕾,正在男人那色色的指尖下渐失其往日的温柔。一道奇痒自乳尖袭来,那一抹醉,那一抹羞,足可抵御女孩那宽宽的额头撞击在副驾驶置物箱上沿所带来的痛感。娇嫩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的触摸,此刻的方芳,如处云雾之中,把潮红的俏脸埋在那里,耳边漾荡着恍若别处飘来的呻吟,“羞死啦我怎么能”深羞于自己的小嘴太不争气,女孩那几粒洁白的编贝瞬间便让那嫣红的柔唇乍失娇艳,急欲阻挡住那缕缕令她羞得心颤的轻吟。眼见得女孩如此的羞忿,更是把肖勇的心神荡高了几许,他一手仍在撩拨着方芳的乳尖,另一手按下束缚着方芳的安全带卡簧,顺势向前倾身,轻吻在方芳那已然桃红的粉颈上,弄得方芳那洁白牙齿再也管不住那凉颤的下唇,再把一缕羞音撩向车内“嗯你好坏”既已失守,麻痒渐堪适应,方芳那温润的身子也不再若先前那般紧绷。尽管她仍旧伏在那里,但那侵扰着她身心地羞涩却裹挟着大抹的陶醉,于不经意间,她那削瘦的藕臂已然悄悄松劲儿,任由情郎的色手在她那柔颤的上恣意轻薄。“嘿嘿,这还叫坏你迟早还不得过这一关嘛。”肖勇把指尖坏坏地一捻,痒得方芳睫毛一颤。“去你的吧你怎么跟那只死燕子一个腔调”想到下班后还要过罗燕那一关,方芳把那尖尖的指甲掐在肖勇地手臂上。“快把这只破手拿出去”“我跟燕子的说法儿一样啥意思”趁着肖勇稍微怔愣之际,方芳用力把肖勇地色手移开,一边把那满含着羞涩的目光瞄向窗外,一边整理着胸前,“她没没什么,咱们快走吧。”对于罗燕的要求,方芳自是难以启齿。其实。不用方芳说明,肖勇也能猜出七七八八,想到罗燕曾经在韩楚嫣和秦媛媛身上所施的手段,肖勇笑道:“燕子是不是要给你做体检”“原来你知道啊”“我猜的。”肖勇嘻笑着伸手理了理女孩耳边的乱发,色手顺势下移,刚刚漫过方芳那滑嫩的香肩,便被方芳地一双小手牢牢抓住,“嘿嘿。再让我摸两下”“你别闹了人家在跟你说正经事呢”在罗燕和方芳这件事儿上,肖勇当然来不得半点正经,休说什么心有力,也别妄道什么气不足,对于这种趣事,焉能让其夭折。“嘿嘿,摸摸也不耽误说正事儿啊,你哪个我还没摸呢,咋说也得让它们平衡平衡哦。”恍若被催眠了一般,在肖勇的嘻笑与色眼的双重作用下,方芳那另一只尚待闺中的似是传来一丝莫名的痒意,撩得女孩竟在瞬间有了要把肖勇色手塞进裙装的想法,不由把她那张俏脸羞得更现潮红,“去你的吧,流氓”伴着娇嗔。方芳甩来肖勇的色手。呼吸稍显急促地把满眼地涩意抛向远处的海天一色中。“嘿嘿,我是流氓。你还这么爱我”“谁爱你啦人家不过是稍稍地有点喜欢你。”借着调笑,方芳心中的羞涩少了许多,可她仍不敢侧过俏脸,“燕子那么变态,你可不能由着她这么欺负我哦,得管管她才是”“我能管了她嘿嘿,你想想,我能管了你吗”反问了一句,肖勇伸手抓过方芳的一只小手,一边把玩,一边脸挂坏笑地说道:“其实这事儿很简单,她作弄你,你也同样给她检查一番,这不就扯平了吗要不”方芳正在思量着肖勇所出的主意是否有可行性,忽听肖勇话有转折,她急忙侧脸追问道:“要不怎样”“嘿嘿,要不我帮你检查检查得啦”“你滚嗯”伴着撩吟,方芳那另一只未曾“献身”的真真实实地遍袭了痒麻恍若一弹指,下午上班时间已近在眼前,看着方芳一边往检察院大门跑去、一边偷偷整理裙摆地背影,肖勇掏出手机,想给罗燕打个电话,打听一番捉弄方芳的程序该是如何。巧得很,他刚掏出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姚瑶,有事吗”电话是姚瑶打来的,“姐夫,你在北京有姓唐的朋友吗”“唐有,怎么了”“那人大概五十来岁是吧”听得肖勇报出的名字,姚瑶回道:“对,是叫唐恒年,他现在正在医院跟我爸聊天呢。”“是吗那我这就去医院老唐从缅甸回来了”挂断了电话,嘀咕了一句,肖勇驱车很快来到市中心医院,在停车场中,他拨通了唐恒年的电话,把唐恒年约了出来,不多时,便见唐恒年笑呵呵地与姚瑶走来,肖勇下车说道:“老唐,你咋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怎么不回北京跑这儿来干嘛”关于出钱为姚瑶父亲医病之事,肖勇大体上跟唐恒年讲过,言及自己不想让姚瑶的父亲有什么不必要的想法,因此至今未与姚瑶的父亲见面。“我现在哪有心思回北京啊”一边为姚瑶打开车门。唐恒年一边笑着说道:“走,上车,跟我去酒店,咱们好好聊聊。”听得唐恒年地话语,肖勇笑道:“我知道了,你在缅甸受刺激了吧”“那可不”上了车,唐恒年把他所住地酒店告诉了肖勇。这才笑着叹了一口气,“小勇啊。这次缅甸去地,受的刺激忒大啦”“呵呵,财迷”“也别说我,你去看了也得像我这样,我这一次去了瓦城和帕敢”一路上,唐恒年述说着此去缅甸地经历,行至酒店时。他还未完全展开瓦城翡翠赌石交易的盛况。“那你这趟是专门打姚瑶她爸爸的主意啰”下地车来,肖勇打断了唐恒年的话语,看着姚瑶笑道:“你爸爸让老唐失望了吧”姚瑶抿嘴一笑,“唐先生所说地,我爸爸都没有经历过,自然”“嗳,姚小姐,你爸爸肚子里可有货。咱们还是进去细聊吧。”不一会儿,三人来到唐恒年的客房,正在兴头上的唐恒年哪里顾得上什么待客之道,尚未坐稳便说了起来,端茶倒水自是落到姚瑶的身上。“小勇,你猜我在瓦城看见谁了”借着姚瑶前去不远处冲茶。唐恒年压低声音问道。“谁老曹”唐恒年点点头,“哪小子现在发啦”自曹国栋出国后,肖勇这还是头一次得知有关他的讯息,“他不老实儿地在柬埔寨呆着,跑哪去干嘛那里有好多从中国去的玉石商人,这老曹,真够糊涂的啦”唐恒年颇不以为然地一撇嘴,“糊涂啥他哪点事儿算啥呀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为啥走地。”曹国栋出走,除了有他必须逃避法律制裁的一面,当然也有很多人不愿看到他身陷囹圄的因素在其中。做为链条上的一环。没有了他曹国栋,别的环环圈圈自可无虞。这也是曹国栋案甚少有人牵连其中的主要原因。肖勇当然知晓这其中的奥妙,大家都在做官样文章,甚至包括s市检察院那所谓的协查,尽管他在言语间似有埋怨之意,可也并不怎么替这位大哥担心,“我还想过一阵子去看他呢他现在也赌石”“他是一家交易公司地股东,跟缅甸军方人士的关系瓷实着呢。”“他现在住在缅甸”看到姚瑶走来,唐恒年道了声仍住在老地方,一语带过后,又说起赌石的事情来,“呵呵,我一到这里就赶紧联系姚小姐,想邀请她爸爸过两个月跟我去仰光见识见识翡翠公盘,还没开聊呢,你就把电话打过来了。”“老唐你可真够客气的啦”肖勇白了唐恒年一眼,“见姚瑶她爸爸,你也不先跟我打个招呼”“呵呵,咱俩谁跟谁呀”唐恒年笑道:“哥哥我发财了,还能忘了你”“行了吧,你那都是梦话,老唐,赌石哪玩意可不好弄啊一夜暴富和一贫如洗可都是它呀”“所以说我得找个行家呀。”肖勇轻轻摇摇头,结果姚瑶递来的水杯,说道:“姚瑶,你爸爸生病前,干过这种事吗”“没有,他是搞地质勘探的,我都跟唐先生说了,可他非要跟我爸爸详谈。”“姚小姐,我对你爸爸还是有些了解地。”在香港听肖勇提起姚瑶的父亲后,唐恒年颇为上心,他人在香港和缅甸,手下却在国内对姚瑶的父亲很细致地调查了一番,以至于连姚瑶的手机号都无遗漏,“我知道他在玉矿勘探上很有一番成就。”“那也是他过去的事情了,我爸爸已经病了好几年啦。”姚瑶边说边在肖勇所坐的长沙发上坐下,“再说,据我所知,赌石靠的是眼力和经验,我爸爸恐怕没那份本事。”肖勇也觉得唐恒年的想法太过一厢情愿,因此接话道:“他们搞地质勘探的,大多需要仪器以及试验数据做依靠,你说得那种看看石头表面就能估出它的价值来。我看姚瑶她爸爸不一定能行”“不试过怎么能知道行不行”唐恒年自是不赞同肖勇和姚瑶地说法,“刚才我见过老姚,看他现在地精神状态很不错,两个月后,身体肯定恢复得差不多了,到时候咱们一同去缅甸,先去看看。咱也不动手,就当是游玩嘛。”唐恒年说得虽是在理。可做为忘年挚友,肖勇当然要泼上些冷水,“老唐,去缅甸玩玩倒可以,可赌石哪玩意,我劝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咱们的生活已经很不错了。何苦刀头舔血呢”“要我说小勇你就是没有上进心。”唐恒年呵呵笑着不为所动,“啥叫生活已经很不错了又啥叫刀头舔血呀高风险必然伴随着高回报,这还用我跟你细说吗”“哪买卖哪里是啥高风险啊在我看来,那完全就是一个大坑”肖勇掏出烟来递给唐恒年一根,“行了,这事儿咱们过几天再聊,兴许到时候你会改变想法地。”把烟点燃,唐恒年摇头笑道:“我看我是不会动摇小勇。咱哥俩无话不谈吧我跟你说句实话吧,我想趁着还算是有点能力的时候,把自己的腰包弄得在鼓一些,这件事儿,成了大家都好,败了也无所谓做地产、干本行都没这个快。再说现在的趋势,玉石买卖可是一本万利啊”肖勇闻言扁了扁嘴,“你哪帐面上又有闲钱了是不是”“嗯,你说对了。”唐恒年看了姚瑶一眼,未加避讳道:“最近我听到了一些风声,最多能干到明年就得挪窝了。”似唐恒年这类人,所谓地挪窝,绝大多数都是升官,“都要加官进爵了,你还干这种不靠谱的事儿”“加官进爵呵呵。能进到哪里去”唐恒年笑道:“说是要把我和老冯一起调走。那江山可是我们老哥俩一同打下地呀”“怪不得呢。”肖勇随口应了一声,侧脸看了看姚瑶。而后对唐恒年说道:“老唐,我总觉得你哪参与赌石的想法太过冒失,你看这样行不行咱们合伙干一件高风险高收益的买卖。”关于姚瑶的一些情况,唐恒年也是心里有数,看到肖勇在说话前看了一眼姚瑶,他笑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买卖,股票没意思,这辈子我都不会沾,商品期货咱也没有坐庄的实力呀”说到此,他看着姚瑶,“姚小姐,我还比较看中你爸爸。”唐恒年的言外之意自是不信姚瑶在资本市场上能有什么实力,若她那般地大学生实在是多如过江之鲫。“老唐啊,听你这话,是不信任我们姚瑶啊。”肖勇笑道:“我可是姚瑶比她爸爸更靠谱实不相瞒,我现在已经跟一个泰国大老板达成了合作意想,姚瑶即将出任那家投资公司的老总,等我们赚得盆满钵满的时候,你可别后悔”肖勇把手中的烟蒂熄灭,似笑非笑地看了唐恒年稍瞬,放慢语气道:“在资本市场上洗出来的东西,比什么地方都干净。”“是嘛,呵呵,要不我也参它一股”唐恒年边说,边笑呵呵地打量着姚瑶。姚瑶当然知道这二人所说的是什么,若是没有结识肖勇之前,出于她所受的教育,这二人所言之事最为女孩深恶痛绝,可如今,或是有报恩之想,抑或是她对肖勇已经到达了绝对的信任,总之,无论从肖勇嘴里说出什么,她都不会有什么抵触,看到唐恒年看着自己,姚瑶地俏脸间浮现出几丝自信的浅笑,“唐先生不信任我的能力”“不是。”虚假地摇了一下头,唐恒年转而又笑,“是不相信,呵呵,据我所知,你大学尚未毕业,要知道,在资本市场上,经验很重要”“老唐,那你就慢慢观察啰。”说不清为什么,对于姚瑶,肖勇有着难以动摇的直觉。“不用观察,我现在就可以答复你。”唐恒年肯定地应道:“我参股,可你也得帮我请到她爸爸。”“你还惦念哪个”“不撞上南墙,我是不会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