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白艳妮不停地做着相同的恶梦,满脸皱纹长相猥琐的钱老头,双手抓住自己的丝袜,用沾满口水的舌头不停的舔舐……不但是当着自己的面玩弄自己的丝袜,居然还把头伸进自己的警裙,用嘴去亲吻自己的下身……
白艳妮数次被惊醒,但是醒来后发现没有任何异常,自己和前几天一样和吕新同床共枕,而亲吻自己下身的,是和自己保持69式的色狼吕新。吕新双手抱住白艳妮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双腿,而头却趴在了白艳妮的胯部,没有穿内裤,吕新的嘴正好对准了白艳妮的yīn户。熟睡中的吕新,嘴却不老实,仍然一张一合地抚弄着白艳妮的xiāo穴,又痒又刺激,yín水缓缓地流出,滑过吕新的嘴角。虽然醒了过来,白艳妮却是一动也不敢动,万一弄醒了吕新,精疲力尽的白艳妮又要接受一轮猛烈的性爱洗礼。白艳妮一直很奇怪,这个吕新哪里来的那么大的精力,没日没夜地玩女人,那么长时间下来,居然还是那么精力旺盛。
终于熬到了天亮,和往常一样,白艳妮按照吕新的要求,穿上了肉色的塑身连体内衣,包括修塑大腿的束裤,开始忙着给吕新和自己母女俩弄早餐。正在捏着rǔ头挤奶时,厨房内的白艳妮听到吕新接电话的声音:“……吴锦啊,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什么,还要我去,你有没有搞错……”
一听吴锦要回来了,白艳妮心里一惊,又一个魔鬼要回来了,同时被两个色魔调教,这还能活吗?正想着,一只大手贴在了白艳妮的屁股上,白艳妮一紧张,乳房没对准被子,一股鲜奶射在了案板上。吕新左手来回抚摸白艳妮的翘臀,右手拿起了那杯女警官自产的人奶,一边喝一边说:“艳奴,今天我得去见吴锦,不去派出所了。你自己去上班,顺便给我请个假。今天不能调教你了,不过你也要乖乖的,丝袜内衣的穿着一点也不能马虎,同时要监督李丽霞,知道吗?让她把穿的内衣展示给你看,拍下照片,我回家检查,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一定照办……”
听说一天见不到吕新,白艳妮大松一口气,简直是坐牢时的放风一般自由。
吕新穿了一身便服,来到吴锦说的地方,一看周围环境,居然昨天来过,街对面就是白艳妮昨天光顾过的“猫人内衣”“吕少爷,你可来了,晚了啊!”
吴锦先给了吕新一个挺腻人的拥抱。
“操,在乌克兰学成断袖了!”
吕新开玩笑的骂道:“才7点,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知道对面那家内衣专卖店的老板娘是什么人吗?”
吴锦很神秘地问道。
“你是说‘猫人内衣’,这我倒没打听过,不过那个老板娘倒是挺骚的。”
吕新漫不经心地说。
“靠,少爷,进了公安局怎么连人事关系都不搞了。这个骚货老板娘的老公,你应该知道,陈玉森。”
“什么,就是那个活王八!那这个女人不就是……”
吕新惊讶的说,“据说陈玉森这个绿帽大户,原先的老婆叫方琳,靠着方琳和省里的几个老家伙在床上的交情,这个活王八平步青云地混到了副市长的位子。可惜那批老家伙实力不够强,中央的新领导班子一上台,一个个全回家带孩子去了。不过,奇怪的是,陈玉森居然没倒,倒是方琳突然成了精神病,还被送到国外疗养去了。办了离婚手续不久,陈玉森就勾搭了另一个女人,难道就是这个老板娘?”
“不错,这个女人叫王芳”吴锦把手里的烟头弹出老远,不紧不慢地说着,“别看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只是个内衣店的老板娘,来头可大的很。咱们省里的一帮老东西下台后,你老爹虽然成了省长,而且早晚要入住国务院,可是咱们省的省委书记,那个叫石永的老头子,实际上还是省里的一把手。石永有一个女儿,不过还有一个私生女,你不知道吧。陈玉森就是打听到了这个,拉上了这条暗线。要不,你看看,咱们市公务员的内衣、鞋袜,为什么都从这个小店出货?”
“操,原来陈市长的新媳妇这个大的背景。那我们两个呆在这里干什么,难道等着送礼?”
“是要送礼,不过可是份大礼。要发挥你的特长,让这个骚货好好快乐快乐……”
两个人说着聊着过了半个钟头,步行街另一头过来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王芳,一件大红色的紧身长袖T裇,低低的鸡心领,带有蕾丝花边的袖口,露出一条白金项链,披肩的长发烫成了小波浪染成了栗褐色,黑色带有小花纹图案的迷你公主裙,紧紧地勾勒出少妇的翘臀,露出了膝盖以下被浅白色连裤袜包裹的小腿,黑色的尖头高跟船鞋,在脚踝上绑着细细的皮带。吕新看了不禁怦然心动,赶紧说:“快说,怎么把她搞到手,咱们这就行动!”
“看你猴急的,跟我到她店的后门等她,她要先去那里开门的……”
果然,王芳不紧不慢地在街上走着,她的店是步行街最大的写字楼的一层,进了大楼往里走就是她的专卖店的后门,她的店在闹市区,安保设施齐备,为了不破坏美感,自然不会安装铁栅栏门,高级的玻璃橱窗门在里面用大链条锁锁上的,必须走后门进到店里才可以开门。
王芳慢悠悠地走到店后门,刚打开门,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接着那人的另一只胳膊圈住了她的小蛮腰,就着把她抱了起来,带进了内衣专卖店。
两个人,头上都套上了灰色的长筒丝袜,一个人制服了王芳,另一个人说话了:“老实点,我们只求财,不想伤人,我兄弟现在松手你要敢叫,先给你两刀放放血,明白了吗?”
“我包里和柜台里有不少钱,你们都拿去,求你们别伤害我……”
那个男人放手后,王芳赶忙小声说着,表示自己非常的配合。
三个人的位置此时正好被高高的货架挡住,从店外面无法看到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你转过身,我们要把你捆起来,免得你逃跑。”
合情合理,王芳没有抵抗,就老老实实转过身去,接着一个匪徒就把她的手腕拧到身后交叉后,用一条黑色的长筒袜结结实实地捆绑了起来。另一个匪徒在货架上找了一双肉色连裤袜,拆开包装,捏开王芳的嘴,一点一点塞进她的嘴里。
王芳刚要发出声音,可是一想,为了防止自己呼救,自然是要堵上自己的嘴的,万一叫出声,激怒了匪徒就麻烦了。于是,王芳很配合的长大嘴巴,任由匪徒把连裤袜完全塞进自己的嘴里。连裤袜一点不漏的进到王芳的嘴里,噎得王芳差点流出眼泪,丝袜一直顶到了嗓子眼,这使得发出大点声音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个时候,捆绑王芳的那个匪徒,将她的双手在身后牢牢捆住后,又开始用白色的棉绳缠绕她的双臂。王芳这个时候开始有点怀疑,既然是打劫,为什么这两个人只忙着捆自己的双手,堵自己的嘴,怎么不忙着拿自己店里的现金呢?就在她心里犯嘀咕时,两个匪徒开始忙着固定王芳的上身,白色棉绳像一条细蛇一般游过王芳的双臂,绕过王芳的双肩,又在王芳的乳房上下各缠了两圈后,在王芳的腰间前后绕了几圈,在她背后与她的双手交叉捆绑。捆结实后,王芳的双手双臂与上身紧紧地固定在一起,动弹不得,而且由于绳子缠过了肩膀和乳房,使得王芳此时不但上身动弹不得,还必须昂首挺胸,头都很难低下来。
王芳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但是此刻省悟已经晚了。刚才堵嘴的那个匪徒把店里用来让客人休息的长椅搬了过来,让王芳趴在上面。王芳这才发现这两个匪徒不对劲,似乎图谋不轨,开始挣扎,同时拼命地发出声音呼救。可是连裤袜塞满了王芳的嘴,拚尽全力也只是发出轻微的“呜呜”声,根本无法起到求救的目的,倒是让两个匪徒发出“嘿嘿”的淫笑。
“宝贝,老实点,乖乖地趴在长椅上……”
说着,两个匪徒一人搂肩,一人抓脚,把王芳横着抬了起来。任由王芳使出吃奶的力气,上身也挣脱不开分毫,双脚被化妆成劫匪的吴锦用右手在脚踝处抓住捏在了一起。吴锦左手摁住王芳丰满润滑的臀部,让她无法挣扎滚下长椅,同时对着吕新喊:“喂,你这个时候研究她的嘴干什么,还不捆住她的大腿!”
原来,王芳被吴锦和吕新抬到长椅上,胸部紧贴长椅趴着,上身被捆绑后无法挣扎开,但是几次“呜呜”地呼救后,塞在嘴里的连裤袜开始有点往外松动,看到吐出丝袜有希望,王芳就开始用舌头慢慢地把丝袜往外顶,希望吐出丝袜后可以大声呼救,招来保安。吕新把王芳抬到长椅上后,突然发现原本完全塞进她嘴里的丝袜,此时居然慢慢地冒出了一部分。吕新大惊,赶紧捏住王芳的嘴,把丝袜一点点全部塞进嘴里,直到王芳可以合上嘴唇。然后,吕新把捆住王芳双手的那双黑色长筒袜的另外一条拿过来,摊平后蒙在王芳的嘴上,在脑后打结,紧紧地捆好后,王芳再也无法把嘴里的连裤袜吐出来。
听到吴锦呼叫,吕新正好也处理好了王芳的嘴,赶忙过来,拿起一条浅白色的薄长筒袜。突然屁股一凉,王芳感觉自己的裙子被人从身后掀了起来,吓得她又开始拼命扭动,可是吴锦力气大,她在动弹也是徒劳。吕新掀开了她的裙子,将那条浅白色的连裤袜,先是左边大腿然后是右边大腿上,各缠了几圈,然后把丝袜紧紧地捆在了王芳的大腿上,两腿间留下了些许距离。
捆好后,两人把王芳从长椅上架了起来,王芳站在那里惊恐地看着两人,心里恐惧地想着,这两个匪徒难道还有劫色不成?吕新检查了一下王芳身上的束缚,女人大腿上捆绑的丝袜,在膝盖上,正好被裙子的下摆挡住。吴锦从包里拿出一件纯白色的风衣,披在王芳的身上后,扣上所有扣子,又把风衣的腰带捆在王芳的腰上,整理好后,就如同王芳穿着一件白色的风衣,风衣的长度正好到她迷你裙的下摆,从下面可以看到隐隐露出的黑色迷你裙。看到风衣的两个袖子耷拉着不雅观,吕新又把袖口塞进风衣口袋,这样远看王芳如同双手插进口袋里。穿好风衣后,吕新接过吴锦递过来的紫色丝绸面巾,把王芳的头如同阿拉伯妇女般严严实实包裹起来,脖子上缠了好几圈,防止她甩头把丝巾甩下来。
几分钟后,街上的行人都奇怪地看到二男一女走过街进了一辆面包车。那两个年轻男人到没什么特别,不过他们中间夹着一个奇怪装束的女人:黑色的系带高跟鞋,白色的连裤袜,白色的风衣披在身上,头上包裹着严严实实的紫色丝巾,如同一个阿拉伯妇女,奇怪的是女人的袖子扁扁的塞进口袋,难道失去了双臂?
丝巾把下巴到鼻子都遮盖住了,只露出一双妩媚的眼睛,仔细的路人发现,那双媚眼里带着一丝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