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昆赶回恒丰总部后,并没有立即到会议厅接见张露露,而是先回自己办公室缓口气。
“张露露一伙已经在会议厅等候多时了。”财务总监对着陈天豪说。
“嗯,先平缓一会先。”张昆在办公桌椅子坐下。
桌子上放着今天最先的报纸,大大的标题:恒丰收购鼎盛失败。
陈天豪一把揉碎那份最新的《XX日报》,他的脸上肌肉微微的颤抖,嘴唇发黑,脸色阴沉得可怕。
“陈总,陈总!”一名女性业务经理,慌张地跑了进来。
“什么事,周冲回来没有?”陈天豪问。
“周经理还没有回来,我的恒丰股票,遇到天量抛盘。”业务经理上报着着。
陈天豪打开股市软件,他知道今天恒丰的股价肯定会有影响的。
哇,盘面上真是巨量抛盘。
但奇怪地是,也有人在底部大肆吸筹。
“立马动用资金,回购恒丰股票。”陈天豪对财务总监说。
“陈总。”财务总监同业务经理对视一眼,一脸的难色。
“怎么了?”陈天豪又要发怒了。
“我们的流动资金不够了。”财务总监说。
“资金呢?”
“都被周经理调去购买鼎盛股票了。”
陈天豪瘫坐在了椅子上,一时没有回过神来,是呀,之前自己吩咐周冲把资金都调去收购鼎盛股票了。
“给我立马联系银行!”陈天豪说。
“没用了,周经理之前已经向银行贷款,超过额度了。”财务总监说。
陈天豪再也说不出话了,这么多年来,他再一次感到阴霾和迷茫。
……
张露露、吴健鸣一群人早已经会议厅等候多时。
恒丰的大股东也陆续到达了会议厅中。
现在就缺陈天豪本人出席了。
张露露冰冷的目光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
“看来陈天豪害怕不敢出现了。”吴健鸣嘲笑着。
“吴经理,请你尊重点,我们陈董一定出现的。”邻近的一名恒丰股东站了起来。
“是吗?那我们就再等等咯。”吴健鸣玩弄着手中的笔,根本没正眼看那股东一眼。
会议厅里闹哄哄的,众股东都在议论着恒丰的突变。
直到陈天豪出现时,才安静下来。
张露露对着律师使了使眼色。
律师站了起来,说:“张董,你好。我们今天来,主要是商讨一下恒丰董事会主席由谁担任的事。我们手头所持有的恒丰股票,目前是百分之四十……”
“好了,不用再说了。我明白你们来的目的。”陈天豪摆了摆手。
众股东一片哇然。
陈天豪摆了摆手,众人再次安静下来。
“各位股东们,感谢您们一直的支持。这次我一意孤行,收购鼎盛失败,让董事会蒙受了损失,即使鼎盛代表没有上门,我也要引咎辞职了……”
……
那边,老曾仍就在车上看着手提。
远远监视他的警方人员耐不住了。
“B组报告,曾先生仍就在坐上,没有继续前行。”
“知道了,继续监视。”上级指示着。
老曾抛了很多股票。光头张那边自然也接了不少。
老曾着急地等待着劫匪的电话。
一会陌生的电话,再次打来。
“曾总,你还算合作,我们会放了尊夫人的。你如果不耍花样,尊夫人会今天安全回归。”
“我去哪里接她。”老曾问,那边电话已经挂了。
老曾这才立即给警方打电话。
“曾先生,你刚才在车上做什么?”警官问。
“他们要我抛售恒丰的股票,警官,我怀疑劫匪跟张昆有关。”
“张昆!”警官都震惊了,张昆可是本地的首富。
……
阿粗正开着车前往超市,接到了阿明的电话。
“什么?把那妞给放了!”阿粗大吃一惊,那妞可是认得咱们的。
“有问题吗?”阿明的语气不容争辩。
“没,没问题。”阿粗咽了将要说出的话。
他立马调车车头,往山顶驶去。
为什么要放了她?阿粗想不明白,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
山顶。
嗑药男拿着一瓶水走进了房间,递给文文。
“大哥,你可以放了我吗?”文文哀求着。
“这……”嗑药男一副为难样,“你也放心,我们老大说过,事成之后,会放了你的。”
“你们老大是?”
“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嗑药男赶紧走了出去。
“我说你呀,别和她走得那么近,会害死你的。”虬髯大汉告诫他,“色字当头一把刀呀!”
“知道了,我是看她蛮可怜的。”嗑药男小声说。
;“有我们可怜呀!”虬髯大汉大声说,“我们都快成乞丐了,如果我们不是落泊至此,我们也不用干这个。我都跟你说了,我们干完这次就远走高飞。你不要同她走太近了。”
“知道了,知道了。”嗑药男躺在了沙发上,双手抱枕,心里想,要是我也有这么美的一个女人该多好呀。
……
杨伟正在着急地等待着消息。
叔伯派去的人回报,说人可能藏在了山顶。
得知这一消息后,王希立马给杨伟打来电话:“人可能在将军山山顶。”
“好,我立马过去。”杨伟立马奔去了自己的车上。
……
一直守在国际广场的周冲,现在正坐在了自己的车上。
昨晚他也没有回去。
他是在车上过夜的。
因为劫匪要他在这里等待消息,他不敢离去。
总算他接到了劫匪的电话,“开车到将军山山下。”
“好。”周冲发动车子,朝将军山飞速驶去。
……
虬髯大汉同嗑药男正躺在沙发上。
突然大门被推开,阿粗走了进来。
“粗哥,你怎么又回来了?”虬髯大汉站了起来。
“好了,你们要做的事做完了,你们可以走了。”阿粗说。
“那女人呢?”嗑药男问。
“明哥说了,要放了她,剩下的事,我会处理的了,你们可以走了。”阿粗拿出两个厚厚的信封,看得出里面是厚厚的钞票。
“谢谢粗哥。”虬髯大汉接过了信封,立马就收拾自己的东西。
“既然要放了她,要不要我送她回去。”嗑药男说。
“你找打呀!”阿粗举起了手掌,就要打他。
虬髯大汉赶紧把嗑药男拉开。
“呵呵,粗哥,我们走人就是了。”虬髯大汉陪着笑脸,一边对着嗑药男使着眼色,“你还不赶紧收拾东西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