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阿伟怎么样了?”妈咪突然问。
“感觉没有以前那么喜欢了。”露露摇了摇头,她说的是实话。
最初喜欢阿伟,是因为他英雄救美,当时感到他很Man,可是现在……
“男人没有事业上的成就,是很难长久俘虏到女人的心的。”妈咪直接说出了露露的心里话。
“也许是吧!”露露叹了口气,“妈咪,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有时我觉得自己喜欢女人了。”
啊!妈咪惊讶地张大了嘴。
“是呀!”露露趁机狠狠抓了抓妈咪的**,然后嘎嘎大笑地跑出了浴室,顺道关了门。
“死丫头,又在玩妈咪!”妈咪继续洗着牛奶浴。
她又想起了上次跟他在牛奶浴中的情景。
牛奶池水很滑很滑,两人肌肤触碰在一起,她下面流了很多很多水,他舔着我胸口上的牛奶,她坐在他的身上,用下面压着他的东东,就那样磨着……
她现在对他是越来越痴迷了,越来越离不开他了,经常半夜里醒来后想念他,想到天亮。
他们现在不能经常见面,反而不时让她的心蠢蠢欲动。
**就如同吃饭,吃的太多,太饱也是会腻的,但对于长期饥饿的人,是吃了一顿就想着下一顿。
她是有夫之妇,她是不可能跟老公离婚的,所以她也从不会傻到向他提出永久在一起的要求。
其实,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女儿露露。
母女都喜欢同一个男人,那可不是一件好事。
自从上次在小区车上相会后,她又好多天没见到他了。
今天跟露露聊到他,她又想了。
露露跟阿伟几乎每天都见面。
只要她有**,他就会满足。
就如同今天下班后,同事们都走了,又是剩下他们两个。
露露故意发了条信息过去说:“小露露又痒了。”
“来吧,我帮你亲亲。”阿伟回复的话语也越来越露骨和淫荡。
然后,露露迫不及待地锁好大门和关上灯后,就冲着进到阿伟的办公室。
阿伟坐在椅子上,叉开大腿,露出了坚硬的弟弟,露露拉起裙子,慢慢坐了下去。
之后,大家都满足了之后,他们就甜蜜地手拖着手一起去吃东西,再之后就各自回家。
他能满足她这方面的需要,但他还达不到她心目中理想丈夫的标准。
所以他们也没有正式同居在一起。
第二天,露露去交参投计划书。
老陈也去了。
在参投办公室大门,两个擦肩而过。
露露没有认得老陈,老陈坐牢前,她已经出国念书了。
但老陈一下子就认得她了,因为她像一个人,像她的妈妈赵小曼。
老陈很恨张昆,但对露露却没有什么恨意。
她小时候,他还整天带她出去玩的。
两天后,结果出来。
谁也不会想到国际花园就这样给恒丰拿下了。
恒丰资金是一个新成立的资金,几乎没有什么名气,张昆派人去调查,当他得知资金的成立人是陈天豪(老陈的名字)时,立马大发雷霆。
张昆在办公室里狠狠地数落了露露同周冲一番。
印象中露露还没见爹D如此生气过。
露露带着满腔的郁闷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阿伟当时刚好在张昆办公室外面,因为他是送文件过来的。
当露露走出来时刚好看到阿伟同小洁在亲密地交淡,顿时醋意大发。
“你是来工作,还是来泡妞的。”露露像头母狮子狠狠地骂着阿伟,然后转身就离开。
声音之大,引来办公室其他同事的目光。
阿伟呆呆地不知所措。
露露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鼎盛这次参投会输,竟然输给了一个刚刚成立的恒丰资金会。
张昆站在办公室,对着窗外,一声不吭,往事历历浮现在眼前。
他能输给任何人,但不能输给陈天豪。
七年前,他去香港出差,会议提前结束,晚上他回到家门前,却看见了陈天豪的车。
而在他的房间窗帘上,他看到了陈天豪同他老婆赵小曼拥抱缠绵的影子。
他想不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竟然同自己的老婆偷情。
他强忍住,没有走进家里,他要报复。
他让陈天豪进了监狱,他也从此对她极度冷漠,他就要她空虚寂寞地生活。
阿伟无端端被露露骂了一顿,十分的郁闷,快下班时刚好接到了王姐的电话,“阿伟过来庆祝。”
“庆祝?”阿伟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鼎盛还没有把这次参投的结果公布于众。
反正阿伟现在也想发泄,就“打的”去了王姐指定的地点。
老陈、王姐还有一帮员工正在包房里等着他。
见阿伟一走门,香槟立马就打开了。
王姐带头,举起掌来,热烈的掌声,在迎接着一个英雄的到来。
阿伟一下子就迷惑了。
老陈挥了挥手,掌声停下,他要发话了,“首先这次的成功,要感谢我们的功臣-阿伟!”
众人热烈的掌声再次响起。
;amp; 功臣?我?阿伟完全懵了。
掌声停下。老陈深深地向阿伟鞠躬。
然后他接着说:“多亏阿伟探清楚了鼎盛的底价。”
掌声再次响起。
此刻的阿伟就是恒丰的英雄。
阿伟这才知道,那天他那无意透露的信息,竟然这么重要。
鼎盛输了,难怪露露今天心情这么差。
他开始内疚了,是自己害了露露。
这晚,阿伟喝了很多。
快结束的时候,手机响了,竟是小洁打来的。
阿伟走到安静地角落接了电话。
“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吧?”原来小洁是担心他。
“心情非常地差。”阿伟如实回答。
“怎么了,被露露骂了一句,就想不开?”小洁电话里满是不解。
“唉。”阿伟没有说下去。
“你在哪里?我过去陪你聊天。”小洁突然说。
有美女过来陪自己,阿伟也不推托,就告诉了她地址。
其实小洁今晚也是心情郁闷。
张昆今天心情不好,做为秘书的她自然也没好受。
而光头张晚上也没怎么陪她,她隐约感到光头张又有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