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窥秘戏,俏骆冰春心思淫山上的天气变换难测,响午过后一扫艳阳,淅沥沥下起雨来屋内的骆冰焦燥的来回走动,时而坐下深思,时而轻咬贝齿,只觉满胸的气闷发不出来;早上醒来发觉月满鸿沟之后,就一直如此,不过,心底下也恍然大悟,原来前几日的欲火难禁,是因为月事要来,以前也曾经有过,那是文泰来随已故的万总舵主从京城回来以后的事,记得自己曾经不顾羞耻的,主动用各种技巧手段去引诱,挑逗丈夫来与自己交欢:“喔难怪前些日子老会想作那事儿,那么我这是身不由己喽”骆冰似乎又找到一个更牵强的理由来为自己的出轨辩解唉已经两天了,自从那天晚上文泰来知道余鱼同已经清醒之后,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探视,这两天更拉着章进和蒋四根,兄弟三人一盘桓就是一整天;一想起那天被金笛秀才插弄得不上不下,牙就恨得直咬,他又不像章驼子,恢复的速度惊人,那回曾经有过一次,才刚射完精,阳具还没有滑出自己阴道,半软不硬间只要抽插两下,又立刻硬了起来想起章进的骆冰心里似乎也有一丝埋怨:当晚到澡间洗浴时,原以为他会像早上一样跑来纠缠,自己或许会半推半就的与他奸弄个几回,也好填填密处的空虚,哪知道人影不见一个,最后只好借助丝瓜囊,胡乱泄出一回阴精了事精舍方向传来奔雷手兄弟三人的笑语声,骆冰站起身来步出门外,在廊檐下立住了脚步,脑子里想道:“还是不要过去的好,这两天在金笛秀才屋里,余鱼同老是神不思属,眼光尽是随着自己的身子转,章进更是两眼暧昧,还不时的藉着转身,递物等各种机会,碰碰自己的丰乳,抓抓自己的肥臀,有一次还一指滑过臀沟直抵蜜穴口,更过份的是,乘着自己要办食,也借词如厕,跟到厨房肆意的啃咬自己的大奶,搓揉自己的花瓣,弄得自己浪水直流,却解不了火,尤其难过”骆冰望着廊檐外的雨幕,喃喃自语道:还是不去的好这样迟早会闹出事来,等雨停了到前面看看廖嫂子去牙床激烈的摇动着,震得遮帘上的缨络甩摆跳动不已,兰花女侠岑雪宜高翘着肥大的圆臀,扯着枕头正唉呀唉呀我不行了大鸡巴哥哥你真狠的浪叫着,一根黝黑怪异的粗大阳具,由背后狠狠的在秘洞里进出,淫水溅得两人的大腿湿淋淋一片男人边耸动着屁股边说道:刚才跟你说的事,记住了没有一定要在红花会那群人回来之前办妥,它红花会我不惧它,只是人多碍事,你若听话,事成之后我带你去看杰儿、惠儿岑雪宜此时刚在一次高氵朝下丢了精,浑身软绵无力,闻言只是嗯嗯的回应着背后的男人看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抬起右手中指对准了兰花女侠的菊花蕾,突的一声直没而入还沉醉在高氵朝余韵中的岑雪宜啊呀一声长呼,雪雪呼痛起来,嘴里妮声的道:狠心的哥哥,人家不是在他们来的第一天,就答应你要想办法吗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嘛骆冰冰清玉洁,寻常又不四处走动,实在很难下手说完眼睛眯成一线,檀口微开,阴道和肛门传来阵阵的抽搐,已美得说不出话来男人抽插的动作不停,嘴里哼的一声说道:那个浪蹄子,别人不知道,这几天她在干些什么淫荡事儿,我可了如指掌说完突然噤声,对着岑雪宜一打手势,抬起她一条雪白的玉腿,使得阴门大开妙处毕露,然后挺起阳具,卖弄似的挑、躜、研、磨起来骆冰看雨势稍停,便缓步向着中庭走来天目大寨分为三进,前进除了聚义厅、演武场外,围着这两处地方成ㄩ字形向着寨门,建有高高的两层房舍,是弟兄们歇宿的地方;中庭则是怪手仙猿夫妇和姬妾及几个大头目和他们的家属所住之地,占地最广,四周花园、水池、凉亭,无所不包说来这廖庆山颇有侠名,一双巨灵掌法远近驰名,加以轻功极佳,可在山涧峭壁上纵跃自如,因此搏得怪手仙猿的外号,人也颇正派只是不知因何缘故,从三年前起,就广蓄姬妾,夫人兰花女侠也开始甚少露面且说骆冰来到廖氏夫妇屋外,刚一踏上回廊,就听到一阵淫声浪语传来,她是过来人,怎会不知内里在干些什么转身调头就走,脑中寻思道:“廖大哥他们也真是的,大白天就作起这事来”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何曾有过顾忌行没两步,熬不住好奇心的引诱,在几次欲行又止之后,一看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便轻轻地走到窗下,就着窗牖的隙缝朝里望去,一看之下眼睛再也舍不得离开,脑中飞快的寻思道:“天啊世间竟有如此奇怪的阳物从不知道男人的东西都不一样,这几日看了十弟和十四弟的,才知道原来长短粗细各有不同大哥的比起来已经大很多了,廖大哥的尤其不同,黑黝黝的好像贴了什么在上面又这么粗,要是插进自己的蜜穴不知道是何滋味”想着想着,淫水一股一股的流出和着经血弄得胯下的马巾都湿透了此时,只听到兰花女侠长长的一声呻吟,全身软瘫了下来,从洞口处可以见到,和阳具紧贴看似密不透风之处,硬是挤出了源源的淫水,廖庆山啵的一声拔出尚未射精的阳具,满含深意的向着窗户方向抖了几抖,伸手准备穿衣骆冰再也不敢逗留,转身飞奔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