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问得让人尴尬,却也不会再担心许仙了。阴差阳错,也算是帮许仙保留了颜面。毕竟这让蜈蚣精捅了要害,虽说是个妖精捅的,不是人,但也难为情不是。这边没有什么损失,不过在许仙安全后,李公甫立即想起最大的损失。“什么神剑嘛,一点都不管用,根本就是把普通的剑。”许娇容:“嘘,小声点。”李公甫:“我为什么要小声点,本来就是一把普通的剑嘛,还什么振振有词的说是一把神剑,害得我还以为是真的呢。我看见妖怪一点都不害怕,我壮着胆子就往前冲,结果呢,后悔就来不及了,我英雄没当成,我变成了狗熊了。”许娇容:“哎呀,再怎么说都是自家人,再说你又怎么知道弟妹的剑不起作用说不定是你使得不得法,你不但不知道感激,还在这边批评人家,在人家背后说长论短,要是给她听见多不好呀,再吃一点。”他们这边嘀咕,白素贞也很奇怪:“不可能没有用的”小青:“就是嘛,本来那把星月剑正是一把驱鬼剑,而且我家小姐她已经”李公甫谈论得再小声,又怎么可能瞒过妖精的耳目。小青是在打抱不平,想她这么努力把剑偷出来,到头来还落了一身埋怨。任谁都会不高兴。白素贞:“小青。”“已经怎么样”小青叫得这么大声,自然都听得见。白素贞:“没有,我就试过几次,它还是有效的,为什么现在会平白无故的没有效用呢”“会不会是到姑老爷手上法力就没有了。这宝贝神乎者呢”小青故意说。“啊,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嘛。”李公甫看着自己的手,才不相信自己这么背运。本是凡人不说,竟然连仙家宝贝也使不得。白素贞:“的确是不太可能的。”许娇容也帮着想原因。“依我看,这把剑会不会是让人给掉包了。”小青:“这也没有可能。许官人他已经把剑捡回来了,还是原来那把剑,没错啊。”白素贞:“这真是奇怪了,姐夫啊。你先把拿了宝剑后的行踪再想清楚,看有没有去过跟平常不一样的地方,比如说有没有去过特别的地方”李公甫:“哎呀,我不就是衙门家里两头跑嘛,要不就是去巡街,中间也是这样子的嘛。”白素贞:“那有没有生过特别的事情呢”李公甫:“特别的事情,没有啊。哎,有。”白素贞:“什么事情”李公甫:“被一桶不知什么玩意泼下来,好臭啊,有人说是洗脚水。”白素贞:“问题就在这里。”“洗脚水有什么问题”白素贞:“你们有所不知,大凡是法术神功,皆惧污秽,那把星月剑污秽了,当然就失去效用了。”李公甫:“洗脚水真有这么厉害啊”白素贞:“嗯。可是更厉害的东西还有呢。”“什么厉害的东西,快说出来听听,让咱们见识见识。”白素贞:“其实这个最厉害的东西家家户户都会有。”“家家户户都会有”李公甫:“那是什么”小青看这好玩。立即笑说:“是马桶。”“啊,是马桶”“嗯。”白素贞说:“马桶当初叫作混元金斗,任何妖法作乱撒豆成兵,指人为马的,只要往上一倒污水一冲,立刻就会破了法术的。”说到混元金斗,便让人联想到三宵,联想到封神之战。这是怎么回事封神之战时,我才仅仅是只小白蛇,为什么我会有心悸的感觉。白素贞突然心悸。却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到原来越脏越臭的东西对付妖怪就越有效。”李公甫问道:“弟妹呀,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啊”“因为她也是妖啊”突然的声音,突然的道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只见这道士身着明黄道士袍,袍上有云雾绣花。“是你王道陵,你还敢来”小青指着道破她们行藏的王道陵大声说。白素贞也很生气,眼看事情已经极为顺利了。却又蹦出个王道陵来。“王道陵,宁大人已然与你杀生路,你竟然还敢蹦出来来此胡闹”王道陵听说宁采臣,哪儿还敢摆架子,立即说:“不是我要胡闹,实在是身不由己。”苦笑着把道袍一甩,一阵烟雾,便甩出只蜈蚣精来。本来按照剧情,是应该蜈蚣精受重伤,然后才由王道陵救回,但是现在却由于蜈蚣精吞了盘古血,虽说修炼还不到家,但是一身鳞甲坚硬,已经今非昔比。又哪儿是李公甫刺得透的。不仅没有受伤,凶性还大。正巧王道陵赶来,本来它是要吃了王道陵的。但是王道陵也算是经历过风雨了,又怎么会这样就死。立即大叫知道它的仇人是哪个。各门各派的法术都有特色,白素贞也不例外。王道陵一找,便找到了李公甫的门上。他会喝破白素贞的行藏,也是为了撇清与宁采臣的关系。那种一身法力,半点儿也施展不出来的感觉,他是再也不想经历一次。可是这蜈蚣精并没有吃过宁采臣的亏,也没见过宁采臣大杀四方的样子,它是等不急了,一闻到仇人气味,便要出来。王道陵与蜈蚣精好好一场主仆,现在翻了个个,王道陵也得受着。其实做受做多了,他也就直不起来了,慢慢也就习惯了。这蜈蚣精一出现,可吓坏了李家人,特别是许娇容,她可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可怕的妖精,还是这么大个。她是惊得动不了话也说不出口。还是李公甫抱着她,使她远离了蜈蚣精。“好孽障竟然敢追来”白素贞怒斥。蜈蚣精摇头摆尾,仰天发出的嗤嗤声。只见天地突然变色,似乎是暴风雨将至,天上云彩走得飞快。又似乎有天大的灾劫即将降临似的,自有一股抑制人心的压力不知从何处而来。于白素贞他们而言,天地间猛然生出一股排斥之力,隐隐排斥着他们。似乎在说,此处非尔等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