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胡闹,你这样会害了宁大人的。”比起李逵这样做事不顾首脑的莽撞汉子,戴宗还是很注重官位的作用性的。不如此,他也做不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事来。“怎的会害他哥哥没见到我是离了他家,才准备动的手。根本不是在他家中拿人。”李逵自傲说。戴宗说:“哟看不出来铁牛也会谋略了。”“那是当然,跟了学究先生这么久,多少也知道一些。”戴宗先前绝对不是在夸奖他,但是李逵本人却听成了夸奖。戴宗不得不说:“铁牛,你在别人家门口动手,和在人家中动手,有什么差别。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李逵抓抓头,问道:“那你是让俺去远点的地方再动手”戴宗忍住郁闷,讲解说:“再远也一样。他只要是来往宁大人府上失的踪,宁大人都脱不了干系。你也是当过差的,应当知道,有罪治罪,无罪从疑的衙门办案方式。为了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哪个会管你有罪无罪的。说你有罪就有罪,无罪也有罪;说你没罪就没罪,有罪也没罪。”这些李逵当然懂。“可是宋江哥哥就不救了吗”“宋江哥哥当然要救。”“那还等什么”李逵提了板斧,便欲撕杀。戴宗立即拉住他:“慢来。”“干什么”戴宗是少数拦李逵,不会被李逵砍的人。“这是学究先生的意思。”只是拦下,想让他回去,就不得不搬出吴用来。果然,听说是吴用,李逵当时便老实下来。李逵是个莽撞的直人,没有什么花花肠子,许多事都听不懂,也看不明白。有一个聪明人为他解答。他自然是极佩服这个聪明人。特别是由于他听从宁采臣的话,救下了老娘。又由于宋江入狱,没有人在耳边洗脑,吴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变了。绝对要高过历史上的吴用。变化总是从一点一滴开始的。李逵没有去劫赵佶的道。而是匆匆赶回桃花庵。“学究先生,你到底是什么章程如何去救宋江哥哥为什么不使我们的会马放着我们有许多军马,便造反,怕怎地晁盖哥哥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做了小皇帝,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在那里快活。却不好”“呵呵”吴用先是笑了,“你这铁牛,事事都想得如许简单,那这事上还有何许难事”“那老儿就在那儿,俺铁牛,一斧子轮去不就完了吗”他竟然真是这样想说不得这是宁采臣的失误了。家中住了一大帮子反贼,宁采臣竟然忘了防备他们一下。好在这梁山上不仅有造反派,也同样有招安派。只听吴用说:“赵官家对宁大人的看重。你们也看见了。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如果我们真动了赵宋官家,说不得梁山就要会裂了。”“会”李逵起调很高。“吗”这“吗”字却很低。“这如何是好宁大人可是救过俺娘的命这可如何是好。”李逵是分不清什么大理大义的。不过他能把宋江的命,把自己老娘的命摆在同一高度。可见宋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除李逵外。其他人全都默不出声。唉吴用不得不叹气。慢了一步。实在是没有想到梁山之上还有宁采臣这号子人物。有他在,哥哥想收回梁山的人心,只怕不易了。没错,吴用是在试探。借李逵的鲁莽试探众人,看看有多少人站在宋江这边的。吴用不是傻子,相反,还很聪明。皇帝是那么好劫的李逵的板斧就是抡得再好,又能抗得住弓弩吗大宋的神臂弓、手弩,可是非常有名的,就是身披重甲。也是非死即伤。有这等利器,根本就攻不上去。而民间却是缺弓少箭。如果说赵佶身边没有这等利器保护,谁也不会相信。这本就是一场试探。然而结果却不尽如人意。除了李逵外,竟然再无一人。赵佶的离去,同样带来了大宋官员们纷纷离席。这个有事,那个家中忙说白了。就是宁采臣已经没有什么投资价值,又得罪了太子。不是皇上亲自来,他们也不会来。叙过了同朝为官之谊,在他们看来已是足够。再呆下去,可就是得罪太子了。没人乐意招惹这样的不自在。听到这样的回报,赵佶当场就怒了。见了赵煊,也是一脸火气。“知道父皇为什么罚你吗”“是,儿臣知道。我大宋为士大夫共治天下,儿臣却与士大夫过不去。”赵煊恭敬回道。在赵佶面前,他就是个乖宝宝,更是个孝敬父母的贤太子。赵佶是万万想不到自己儿子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肤浅朕罚你,不是为了这个。”赵煊抬起头来。不是为了这个,那是为了什么只听赵佶说:“这天下是我们赵家的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你不应该玩花样,使手段。这样陷害大臣,今后还有谁为国效力有什么事,你要堂堂正正说出来,做出来。只要你有理有力有节,这才是一国之君,一国储君应有的风度。陷害,落井下石,那是小人所为,是那些大臣的玩花活。你是君,为君便要有为君的气度。你懂了吗”“是,儿臣明白了。”赵佶摇摇头,他知道他没懂。不懂也好,等到朕传位于他,再告诉他:为君者,要把事情做到明面,让众人看到。对也好,错也好,这才能让下面的人不草木皆兵。如果连皇di du玩弄手段,那下面的人才会惶惶不可终ri。正所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哪个见过有人对自己手足施展阴谋诡计的。众位大臣纷纷离去,宁采臣却不得不送他们。当然也有没走的,比如驸马,比如赵柔儿还得喝。喝之前,先去放放水好了。“什么人”后世人习惯在屋中弄厕所。以前宁采臣是没那个财力做不到,只能用茅房,但是用过了干净的冲水厕所,估计没人会喜欢和脏臭不堪,到了夏天,爬满了蛆虫的茅房吧所以宁采臣的房中也有冲水马桶,全木制的。冬暖夏凉,什么季节也好,这木头都不太会冰。可是今天宁采臣刚准备进来放水,却发现早有人进了来。“是本宫。”玉石琵琶激ng娇笑道,“呀你要嘘嘘啊来,我帮你。嘘”说着葱白似的手便握住了小采臣。“你在做什么你这样,我还怎么解得出来”“我帮你呀嘘”她无辜地发出催尿的声音,仿佛这本就是她应该做的似的。“好了,不解了。”她只是握住,小采臣便粗硬起来。“别”她立即护住,媚眼如丝道,“不要收起来,你喂喂我吗”“什么”宁采臣大吃一惊,这儿这么多人怎么能做那事,立即jing告道,“陛下也在这儿,你就不怕”“咯咯”她笑了,“小滑头,奴可是看着陛下离开,才进来,想骗奴,还早着呢”“可”“别可了,奴痒得很。听说你要出使辽国,又不知要去多久。这次,你一定要喂饱奴。”说着便匆匆吻了上来。“你可以找别人啊”她边吻边说,奴也找过别人,但是他们都不如你天赋好,会变大,还会弹跳。”还有一点没说,就是和别人做,采补之下,只会让佛像动弹,而不是相反。听说她有试过别的男人,宁采臣立即熄了欲火。他也是男人,说一点儿不在意,那是假的。“不要不要缩回去。不要吃醋,他们已经全让奴杀了。”为了挽回,她立即含住了小采臣。这一招百试不爽,小采臣充气似的涨了起来。不过宁采臣这次却扶住了她的头一番缠绵。玉石琵琶激ng说:“这次去辽国,有什么不对,你一定要逃回来。无论你做了什么,都有我在。奴是一定会保你平平安安的。”这边正说着,外面剩下的人也开始告辞了。宁采臣只能回去。“咦驸马呢”送行路上,只见公主一行,却没有看到冯素贞。她们等了好一会儿,冯素贞才匆匆赶来。一脸红晕,娇羞可人。看得宁采臣一头雾水。她刚才不过是跑去向妙善取经罢了。做什么事,都不能永远是一招。趁着这个机会,她自然要多取下经。好在只有宁采臣知晓她是女儿身,在其他人看来,她不过是喝多了,这才有红晕。女管事立即说:“驸马爷,奴婢也不想说您。可是您要自重啊这酗酒伤身,要知道您现在已经是成了亲的人了。您的身体已经不是您一个人的了。您健康,就是公主健康”这还叫不说,那什么才叫说了不得,实在是了不得。宁采臣立即转头去送其他人。客人多就是好,如果只面对那一位,非憋屈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