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我除了练功外,就是和沈玉霜儿欢好。太夫说:“过分沉迷于男欢女爱之中,精元流失,会伤身体的。”可是我与妻妾欢好,却是不存在那方面的问题。我与她们欢好,发现我玄妙无双的‘龙阳神功’越发精进。沈玉她们在我们滋润之下,容光艳丽,武学修为也更上了一层楼。真是高兴了我。龙阳神功真乃天下第一奇功也。
这天沈玉说要去‘灵隐寺’烧香,非要我一起起去,缠得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在烈日之下陪爱妻上灵隐寺。灵隐寺不愧为千年古刹,每月都吸引全国的成千上万的善男信女全来焚香求拜,香火之鼎盛非一般寺庙可以比拟的。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我一阵害怕。叫霜儿陪沈玉进去,而我自已就不进去。我一向都不信鬼神的。
站在山峰之上,看着湖光山色,听暮鼓晨钟,梵音禅唱,我心一阵祥和,体内蠢蠢欲动的色欲之望瞬间消失得无踪无影。看来以后真的要多来这种深山古刹。
一阵微风吹来,我从祥和的心境中醒了过来。突然惊觉从左右后三方传来三股杀气。从杀气来看三人都是杀人高手,是针对我来的。区区‘土遁之术’又岂在我眼中,我六识展开,已知他们隐于何处?从地上抓起一石块朝前方土中一掷。蕴含着我‘龙阳神功‘的石块,威力何等巨大,碰地一声土顿时炸开了,从里面冲出一人。那人出来后,立时拿着剑朝我杀了过来。牵一发而动全身,同一时间在左右两方也有两个黑衣人朝我杀了过来。他们使用剑法竞是绝传江湖已久‘杀剑’。杀剑杀人之剑,为昔杀人魔王杀天老祖天杀所创,是江湖中最具杀伤力的剑法。三人配合无间,追命夺魄的杀剑在同一时间使出,我前进无路,退无可退,唯一可以闪避的地方便是身后的深渊(我不擅轻功,江湖中人早已知道,自然无法飞到天上去了)。这个结果是他们想要的。他们为了刺杀我早已计划多时。可是他们还是小瞧我了,小瞧我的龙阳神功了。我哈哈一笑,道:“有意思。”说完我在同一时间向前扑出,势如闪电,根本无视前方刺来的长剑。龙阳神功运转之下,我的手掌成金黄色,至刚至霸。金色的巨掌竞朝刺来的长剑打去。血肉之掌与锋利钢剑碰撞,并没有想像中血肉横飞的场景,而是长剑在我金掌之下化为碎沫。‘碰’一声,在震毁长剑后,我的手掌来势不减朝黑衣人胸前打去。碰地一声,那人应声被打到三尺之外,倒地不起。在此一瞬间,我已避开两人合攻。
我冷冷地看着他们,道:“你们是何人,为何要刺杀龙某?”他们好像是冷血动物,对同伴被我所杀,没有半点悲痛情绪,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知道了,他们是被人训练出来的无情杀人工具。现在武林中大家族都养有这种类似于杀手的秘密力量。
其中一个冷冷地道:“因为你得罪了你不该得罪的人。”我好奇道:“哦,谁啊?”另一人道:“你下地府问阎王吧。”说完剑一振已有动手之意。
我道:“你们已错过了最好的杀我机会,我劝你们还是别动手,否则追悔莫及。”若是他们在我刚刚沉浸于祥和佛境那时动手的话,以他们的身手或许可以成功。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机会杀我。从我一招就击杀他们同伴的出手来看,他们知道我的厉害。两人面面相觑觑,犹豫不绝。最后其中一个道:“主人之命不可违,龙啸天必须死。”人性往往就是那样,明知道没有机会还是要那样做,到头来还不是白白赔上了性命。
我叹了口气,道:“要出手就来吧。”我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可是他们没有把握,这怪不得我。在无数次生死中,我知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已的残酷。
在我话声刚落,他们已经出手了,还是杀剑,这次的杀剑比刚刚那一招更为霸道,威力更大。他们知道我有震毁他们兵器的超凡功力,这一次学乖了,再也不让我碰到他们的兵器。追魂夺魄杀剑招招不离我全身要害。我虽没有霸王神枪在身,但我的‘龙阳神功’也不是吃素的。龙阳神功至刚至霸,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平平凡凡的一套‘太祖长拳’在我手上有石破天惊之力。拳风刚猛凛烈,拳罡纵横,他们的长剑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他们不知道是哪一家训练出来的杀手,功力真的不凡,在我霸道的‘龙阳神功’之下,剑法依然严谨,不露破绽。只有他们露出破绽我才有击杀他们的机会。我苦苦等待着。
功夫不负有心人,左边的一个终于露出破绽,剑法出现一个漏洞,单单这个小漏洞我完全可以杀他。我从剑法一隙破绽而进,蕴含‘龙阳神功’的右掌直直打在他的胸上,碰的一声,他就上地府陪伴他的兄弟了。在我右掌打在他胸上时,我看出了他眼里的害怕。可是我还是下手了。江湖是一个不能讲感情的世界,对敌人是不能仁慈的。有可能你放过他,最后死的人就是你。
从那个害怕眼神我知道原来他们并不是完全麻木不仁,至少他们还是怕死的。对付最后一个刺客,我已经有了腹案,那就是活捉他,问清是谁要杀我。在江湖中要时刻保持警惕,知道你有哪些敌人,否则到死时你有可能都不知你是怎么死的。
我冷冷地看着最后一个刺客,道:“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你动手吧,我成全你要死的愿望。”最后那个死我加重了音,使他感受到我的杀气。从我出手来看,他知道他根本没有机会杀我了。
他看着手中的剑,望了一下大好山河,我知道他有生的欲望。可是出乎意料的是他还是出手了。主人之命不可违,这是杀人工具必须遵守的严则。
这一次面对他,我没有再躲避,因为从刚才对阵中我已完全摸清‘杀剑’的种种变化。我看着他朝我攻来发出种种变化的杀剑,负手而立,没有任何动作,发出祥和的微笑,像傻了一样。在他最后一式变化完剑要刺过我身体之时,我右手倏然伸出,他的剑再已伸不进来,因为我的右手食中拇三指正拈着他的剑尖。那是有一次狗肉和尚跟我喝酒时输给我佛门绝学‘拈花指’。
我看着他道:“现在你的命掌握在我手中。”他问道:“生又如何?死又如何?”我道:“要生的话告诉我是谁派你来杀我的;要死的话我马上可以成全你。”
他对我冷冷一笑,道:“你掌握不了我的生死。”话落他的头一歪,嘴角流出黑血死了。他咬碎藏在嘴内毒药自杀了。
人啊人啊,真是难以掌握,人心微妙,谁以不能清楚你心里的想法。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黑衣刺客,我心里闪过一个不祥预感:“不好,沈玉出事了。”